回到隋唐当皇帝-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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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王爷下了孤云峰,都聚集到了李云来的营帐之中;此刻人人都是愁容满面,有的人就后悔,不该来截杀杨广。这要是在自己地盘好好地守着,何苦走到如今这一步?就恐怕事到如今,不能善撩了。有心跟这大隋朝讲和,可又过不去这瓦岗寨一关。一时是人人无计可施,就看这瓦岗寨如何办?
李云来没曾说话,先扫视一眼在场的众家王爷;就见是人人的脸都跟苦瓜似的。李云来咳嗽一声,对着在场的人言道“诸位王兄王弟,莫不是认为我等,已到了山穷水尽之时不成?”说完朝着秦琼看了一眼,因早有了定计,到时由秦琼说出来。
秦琼站起身来,对着在场的王爷们一抱拳;而后高声言道“诸位王爷,莫要害怕;要是依我瓦岗寨来看,这四明山不难杀出去;只是到时候需要大家齐心合力。有一句话说得好,哀兵必胜。虽然各位王爷手下的将校们,已被李元霸吓破了胆子;可有一条,一旦其见四面被困,而李元霸又在前面截杀;到时候,肯定是人人奋勇当先。不惧生死,此为,置之死地而后生。各位王爷,意下如何?”秦琼说完,看看了看在场的王爷们;又与李云来交换了一个眼色,就回到自己座上,等着这些人的决定。
凤鸣王李子通,见秦琼讲完,心中一琢磨也是这么一个理;便随之站起身来,对着在场众人言道“诸位,本王以为秦元帅此法大善,我等集中全力攻于一点;必可杀出去。只是到时候人人应不惧生死才可,而这其中一旦有了三心二意的话;那我等定当举兵共伐之。”李子通讲完,群王纷纷表示同意;各回营寨点起精兵,这就预备往外杀。
过了一个时辰之后,就听的各营寨中是鼓炮齐鸣;就见各国的人马,是一起奔往北山口来。人人是红了眼睛,高声喊着找李元霸拼命。
这北山口这么一闹,靠山王杨林早就得到了禀报了;急忙带着宇文成都前来堵截。杨林这么一看,就倒吸一口冷气。就看这些反王分明是豁出去死了,是催动手下士卒,顶着如暴雨一般的弓箭;直冲北山口而来。这一旦杀出来的话,肯定是两败俱伤。可要指望着用弓箭挡住他们,那也是不现实的。
困兽犹斗,这人一旦连死都不惧了;还有什么可怕的。隋朝的弓箭手们,此刻射的连手都软了,可再看这些人是前仆后继;分明是用人来垫的意思。一时,也对其有了一些惧意。这疯了的军校是最可怕的,眼前的这帮子人就是这样;明明身上中了好几支箭,兀自扑了上来,一把将隋朝军校的身子扑倒在在地;是张口就咬。连兵刃都不要了,一口下去,撕下一大片血肉下来;谁人见了不胆寒心凉。
靠山王杨林一看,这北山口守不住了,这些人,泼出命去往外杀,谁又能拦得住?自己只能白白增加伤亡。想到此处,靠山王杨林,对着身边的金刀帅左天成吩咐道“传本王令下去,放十八国联军走;但是瓦岗寨的人一个也不许放走。”杨林眼下,只想着捉住瓦岗寨的人;至于这些人,不足为惧。
左天成催马下去传令,工夫不大,守北山口的人,就闪开一条通道出来;让十八国的联军过去。这十八国的人是蜂拥而出,一国接着一国的,在靠山王等人的眼前过去。
靠山王杨林等了半天,一直到最后,是也没有看到,有一个瓦岗寨的人过去。靠山王杨林心里就觉得不好,急忙命人进山里去打探虚实。
眼下李云来等人,自让那十七过的人马闯了北山口;李云来就已经决定了,率着瓦岗众弟兄,由东面杀出去。因为早已经算准了,北山口的战事一起;杨林,宇文成都,李元霸等人必奔北山口而去。那自己正好由东山口杀出,这里也没有大将在此镇守;应该十分的容易。
果然不出李云来徐茂公所料,北山口战事一起来;这其余四面就变得松散下来。李云来使人先是一阵的弩箭射过去,紧随着又掺杂了一阵的火枪;这大隋的军校们,何时见过这等东西?顿时溃散奔逃。
李云来等人也就势随着杀出来,本打算着还用一波霹雳神雷;如今也用不上了。杀出重围之后,瓦岗寨众军校,是一路往东面就下来了。
靠山王杨林一看,心说得了,我还是让陛下先赶路要紧;我这带着宇文成都和李元霸,去追杀瓦岗寨的人马去。想到此处,命人将李世民和柴绍,都唤道自己的马前来。
杨林看了看李世民,这才开口言道“本王有意派你等,先随着陛下赶赴扬州去看琼花;你们二人可是愿意?至于李元霸么,本王还有用他之处;且先留在本王的身边。你可同意?”说完是看了看李世民。
李世民心说,我怎么敢不答应呢?如今我们兄弟二人分明是砧板上的肉,刀握在人家的手中;要如何便如何。又哪里有我说话的权利?
可又不能与这靠山王撕破面皮,自己弟弟在武勇;也终归是一个人,人家大军一围,你便肋生双翅也走脱不掉。想到这,便躬身,对着杨林深施一礼言道“谨尊王命,卑职这就去陛下那里,伴随着陛下一起赴扬州去。”说完是转过头看了看李元霸,哥两个用目光交流一下彼此心意;这才分道扬镳。
靠山王杨林等李世民一走,急忙下令全军追杀这瓦岗寨的军校们。杨林也是下了狠茬子了,务必将瓦岗寨的逆贼拦到瓦岗寨下,千万不能使其回窝里去。
这隋朝大军兜着屁股就追杀下来,可说来奇怪,这瓦岗寨的人是踪迹不见。沿途之上,没有一点蛛丝马迹显示出来,其究竟由哪里走的?又是向哪个方向走的?
按理说来,这么多的人,不可能一下子就全都消失不见。这沿途之上,怎么的也得有一些痕迹?可就是没有,最后杨林忽然想到,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这些人早就顺着运河而遁。
可杨林沿河岸查访很久,也没听说那块曾泊靠了许多的船只?这瓦岗寨的人,就这么在眼皮底下消失了。实在是让人有些郁结。
而杨林不知道的是,杨广那里也出了茬头了。李世民到了杨广那边,将靠山王的话跟他讲叙了一遍;讲完再看这位皇帝陛下,是喜笑颜开。
“皇叔此番不跟上来,实在是太好了;正好,朕要改装易服出去,拜访一个旧日朋友去。要是王叔在这里,一定会以路上不靖为由;拦阻余朕,实际朕只是想微服出游一次。有你和李密陪着朕就足够了。”杨广说着,就吩咐人将一套平常衣服取来,自己换上。
等一切都弄利索了,又命李密带了许多的银两和银票;身后自然跟着十几个宫中的侍卫。那个一身绝顶功夫的老太监,自然也是换了装束;跟在杨广的身后。
杨广要看的是谁呢?原来昔日杨广在这里驻守的时候;总是到处打听哪里有名妓大家,然后自己去拜访。一直到有一天,便遇到了一个让自己,十分倾心的女子。
而这个女子,长得十分的清纯 。人又不像是其余女子那般,只是爱钱为人俗气。而且更为难得的是,跟杨广的时候尚是处子。这一点最让杨广难忘,所以杨广路径此地;才要下船去探视一番。
这龙舟之上,无人敢对杨广的行为进行劝阻;至于宇文化及和李密等人,那都是顺情说好话的人;又如何能去阻的杨广的兴致。到对杨广此举,是大加赞赏;言其是有情有义的真人。
杨广带着满身的赞誉,就此偷偷地溜下了船;身后带着,李世民和李密还有那个老太监;就这样访察民情去了。只是,这访察民情到底去访查什么民情?就不得而知了。
离汴河不远,是凤栖县;而杨广要找的那个人,就在这里。只是眼下,因其已有了三十多岁的年纪;早已自赎自身,买了一户院子居住。至于为何不搬离此地,一是昔时遇到一个恩客;给了其一大主银子,还与其有约要再来。可一晃多年过去,也不见人来。
而当初两个人,感情是十分的融洽;要不是因其出身为娼门,那个人早就娶了她回去。也不用再次苦苦的守候,盼着那个人再来。
只是因为当初一句话的缘故,这个女子誓死也不肯搬离原处;虽已脱身出了青楼,可买的这户宅院,也离着青楼并不十分的远;因其心中也存了一个心思,万一那个恩客回来,要是找不到自己,该当如何?因其执意如此,这些年过来,也有不少的人上门劝说其改嫁他人。却都被其一口拒绝。只因其相信那个恩客,肯定会回来的。
杨广的脚,终于又经过多年以后,第二次踏上了凤栖县。一时之间,心中倒是颇为感慨。想昔日,自己被父皇派到此处镇守;'凤栖县离扬州不远,杨广最初驻守与扬州'原以为这皇位肯定是于己无缘了。可这世上的事就这么奇怪,自己最终如愿以偿。只是自己当初,不得不忍痛,强留在此处的那个女子;如今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可是已经嫁作他人妇了?杨广想到此处,是狠狠地一咬牙;心中暗道,即使嫁了人,我也得拿回来带走。毕竟此女,是自己这一生真心喜欢的一个女人。
走过这条并不繁华的街道,看着两面的深宅大户;比起以前来又增加了不少。看来此处已是大变模样了,只是那座奇香楼;如今可还在开着么?
杨广思绪万千的,顺着记忆中的路线,往前搜寻着那座昔日最繁华的地方。终于,又看到了那个地方;似乎没有多少改观?那个门前站着的,还是那个外号唤作赵姨妈的老鸨。只是现在越发的苍老了些,脸上的白粉也擦的更加的吓人了些;一走路都直往下掉着粉渣。
“赵姨妈,你居然还没有死呢?你做这么多的伤天害理之事,早就应该下了地狱了。”杨广一边笑着说道,一边朝着这个年老的娼妓面前走去。
“呦,看这位大爷说的;我要是不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那大爷又拿什么开心呢?大爷看着,好像可老没来了吧?可有相熟的姑娘,我给你好安排一下。”赵姨妈咧着血盆大口笑着还嘴道。
“倒是有一个人,她名唤娇娥;可在楼中?还是正接着客呢?要是正接着客,就无须多说了;立刻把客人给我赶走。”杨广似乎,又回到年轻的时候那般飞扬跋扈的说道。
“娇娥,老爷可是姓杨么?”赵姨妈有些吃惊的对着杨广问道,并不时上下打量着杨广;眼神又扫过他身后跟着的几个人的身上。
“对,我就姓杨;她如今又在哪里?不会是让你给虐待死了吧?”杨广说着说着,脸色徒然的一沉;脸上如同罩了一层冰霜一样,冷冷的盯着赵姨妈。
“看杨老爷说得,我是那样的人么?她如今倒是享清福去了,早就不在这里了。”赵姨妈说完,还没等再往下说什么?衣口被杨广一把牢牢的揪住,杨广的眼神此刻变得凶狠起来。
“她是如何死的?看来果真跟你脱不了干系,你这妓院也别开了,来人,封了这妓院;将这个老鸨给我带到附近有司衙门去。我要好好的审问一番。”杨广说完一松手,将其重重地推倒在地上;老鸨的额头磕在了门旁的石柱子上,血顿时就流了出来;可她并不敢用手去擦。相反的是往前跪爬着,到了杨广的脚跟前;一把抱住杨广的腿。
然后哭着说道“杨老爷,民妇不曾说错过什么?杨老爷还是饶了我这一次吧。可怜我这年岁也大了,再也经不起上堂折腾了。杨老爷你就发发慈悲吧,娇娥确实是享清福去了;她在杨老爷走了之后,就赎出了自己的身子;说要等老爷回来接她一起走。可眼见着这么多年,杨老爷也没来。她却不死心,还在苦盼着呢。住的地方离这里也不远,诺,就是门前有一棵柳树的人家就是了。”赵姨妈一头说着,一头还是不断地给杨广用力的磕着头。
284乞丐中的义士
'284'杨广依言往这老鸨手指的地方看过去,果然在前方二两百米之处,看到了一户,门前栽种着柳树的宅院。看那个院落,似乎十分的破旧不堪。
杨广缓步走到门前,仔细打量面前这扇门;就见这扇门上的油漆,早已然斑驳剥落。而这围墙也是泥土脱落,由此看出来,室内主人十分的拮据;生活贫苦。
杨广稳了稳心绪,便轻轻叩打门环。啪啪啪,只听得屋内一妇人低声言道“门外是谁?休得前来扰烦与我;我早已脱了乐籍,而且我家男人,不久就会前来接我。你要是再来啰嗦,我可便去官府出首与你;到了那般时节,可别说让你的脸面上不好看。”
杨广听了之后,心里感触颇深;不由想到,这宫里的人因我是皇帝,便小心奉承,成日得围着我转;又说什么,一生都系我所有;可转过脸去就背地之中,做出一些毫无廉耻之事。到还不如这娼妓这般有情有义,要知道她对我一片痴心;当时拼着挨父皇一顿骂,也要接她一起回宫。可过去的岁月,是一去不复回;眼下只能好好地补偿与她。杨广是暗下决心,此番一定要接她回宫。
杨广定定神,这才开口对着院里之人言道“娇娥,是我,是那个杨二官人,又特意来此见你来了。你快将门打开,放我进去。”杨广说完,本以为院里的那个人;不得立刻出来打开院门。对自己来一个乳燕投怀?
可出乎杨广的意料之外,院门不仅没有打开;而且院内的女人,忽然厉声对自己言道“你莫要再来欺哄与我,要是逼急了我;不过是拼的一死罢了。到时候你也得去吃官司的。”
杨广实在是有些无计可施的感觉,旁边的李密却走过来;伏在杨广的耳边轻声言道“万岁,你与这位姑娘昔日别离之时;可曾相互之间留下了什么表记?要是有的话?不妨由墙头扔过去,那那位姑娘,岂不就知道真的是您么?”李密说完,是退到一边;听凭杨广自己做决定。
杨广听了是大喜过望,还别说,这杨广也是一个痴情种子;这娇娥当初与他互赠之物,到如今还挂在身上。是一个挂坠,可这挂坠却是有机关的;可将至打开,里面藏着娇娥当年与杨广别离的时候;所亲手剪下的一束青丝。
杨广急忙扯下来,又怕就这么丢进去跌坏了物件;便又取出一方锦帕来将其包上。这才顺着墙头丢了过去,又开口对着院内言道“娇娥,我丢进去一个信物,你拾起来看看;可是你当初赠予我的?”
杨广说完,就与李密等人,立在门前静静等着。过了一会,就听得院中,忽然响起来哭泣之声 。“我的杨郎,真是你回来了;妾身这便来与你开门。”话是这般说,可又过了很长时间;这院门才被打开来。
还没等杨广迈步进去呢,就见一个人忽然扑奔杨广;杨广身后的人都吓了一跳,李世民急忙就要拽刀。可等定睛这么一看 ,原来是一个女人,扑进了杨广的怀中;是抱着杨广就嚎啕大哭起来。脸上新扑的粉描的眉,都被眼泪给弄得胡乱不堪。
“莫要哭了,再哭就不好看了;此番我来,是接你进京去纳清福的;走,进屋里与我慢慢讲你这些年是如何过来的?你倒是清减了许多,人倒越发的标致了。”杨广一边搂着娇娥往院内走,一边低声哄着,这个哭个不停的女人。
“你这次来了,可又要在此留的几日再回去?对了,你可吃过饭了不曾?我这便去给你做饭,我前些日子帮人家浆洗衣服;又加上缝补,也积下了五两银子。你且进屋里坐,我去与你估一角酒来;在上张屠户那里,赎一角肉来。给杨郎好好做一顿,杨郎昔日最喜欢吃的小炒肉来。”娇娥说完,挣脱开杨广的胳膊;这就要出门去给杨广打酒买肉去。
“娇娥,你且莫要忙;先坐下与朕,与我说一会话。你这些年都是这么过的么?你放心,这次无论如何;我也要带你一同走。你先坐下来,这些事我让他们去做即可。”杨广说完,便已目示意李密等人,出去找寻酒楼去置办酒宴回来。
李密李世民等人都出了院落,去置办酒宴得置办酒宴;余者紧紧地将这户宅院,围得跟一个铁桶一般。而杨广则是拉着娇娥,坐在院子当中与其细细的攀谈起来。从杨广离开这里,娇娥就自赎自身;又用杨广所留下的银子,购置了一户宅院;而后就安心在此待下来,只等着杨广回来。而这些年就是给人打短工以糊口度日。期间也有不少的人,使媒婆登门要取娇娥;却都被其一口回绝。只因杨广临行之时于己约定,最迟两年,一定会来接她。所以是痴情等候。
这一等就是好几年,早过了杨广当初所约定的年份;娇娥到不着急了,自己还是坚信杨广肯定会回来的;只是眼下被什么是所绊住,一时不得脱身。只要其脱了身之后,自会勇八抬大轿迎取自己过门。这时,娇娥尚不知道杨广是皇帝;只是以为是谁家的公子。
而多年苦盼,今天终于有了结果;心中一时酸楚不已,又一时惊喜的无法表述。杨广听了娇娥,断断续续的将这些年的事情讲述一遍;心中也不由为其感动不已。就是贞洁烈妇又如何?又哪比得上我的娇娥,如此深情厚谊。
一会,李密就与几个人,抬着几个大食盒走进院中;将酒宴给二人摆进屋中。其余的人是散在院里,和院外严加戒备。这杨广和娇娥在屋中,又点起来一对大红蜡烛;二人便似重新又做了亲一般,喝过交欢酒,夜里又少不得效鱼菲之乐。这一番恩爱,使杨广觉得跟宫中那些女人做,也没有这般畅快淋漓的感觉。一时之间是乐不思蜀。
杨广在此一呆就是两天,这下面也无人敢劝;只得听之任之。可杨林那边,早就找翻了天了;是层层搜查,每一寸地方都认真检查。
杨广在此待到第三天头上,与这娇娥是如胶似漆;可是就这样,自己的身份也没有透漏半点。杨广也深知道,自己这里只要漏出一点蛛丝马迹出来?那自己就别想安全脱身。所以是严守口风,又让下面人都准备好了;预备第四日即开始动身回汴河上的龙舟。
杨广这一日,正与娇娥在屋里闲话家常;就听得外面,有人是高声的喊叫道“刘家的大娘子可在家么?如今又须各家出一分银子;这里死了一个乞丐,正欲使人抬了去埋呢?只是没有银钱无人肯做。少不得又是我出头筹几两银子,做下一桩好事来。”外面的人估计是没得到银两,便只管对着门户絮叨不停。
“外面是何人?唤他进来回话,这一劲的在外面鼓噪;倒好像我等小气不应承与他。”杨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