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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回到隋唐当皇帝-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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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是何人?唤他进来回话,这一劲的在外面鼓噪;倒好像我等小气不应承与他。”杨广如今这心情是奇好无比,便对着外面守候的李密,李世民等人吩咐道。
  时间不长,就看到外面走进一个人来;看此人一身绸缎衣服,面向发福,浑身也胖的跟一个球一般。脸上微微的蓄了几根胡须。
  就见此人一走进门,就先对着杨广打量了一番;马上笑着对着杨广深施一礼,开口言道“不知刘大娘子有客人在?端的是失礼了,我此来,实是有要事在身。刘大娘子,咱们这附近又死了一个乞丐;我见着可怜,这不就到处募化银两;也好给其装殓入土为安。”说着,笑着又在杨广的面上睃巡着。
  因屋内有生人在,所以李世民等人也站在杨广的身边;眼见着此人十分的无礼,身后的几个人就想教训其一二;可被杨广摆手制止住
  今天的杨广,也不知道搭错哪根神经了?竟有心做一桩善举。便对着这个人问道“你又是谁呢?你这件事,需要几两银子方才够呢?”说完,看了看身后的李密等人,李密立时拿出一个褡裢出来;看外表是满满登登的,就知道这里面银子肯定少不了。
  这个人的脸,越发的笑得像一朵菊花一般;对着杨广作了一揖,笑着回话道“也就二两银子登天了,老爷做下这个善举,将来必有厚报。小的是这附近的里正,这一片的闲暇事等,都是由小的操着心得。”说着腰越发的弓了起来。
  等杨广示意李密给过银子,里正就要转身离去。“你先等一下,我跟你打听一下;这也不是冬天,怎么会有乞丐死呢?”娇娥有些奇怪的对其问道。
  “唉,还不是你前几天,好心赏给他一碗饭的那个假穷不怕;这一连几日在此处讨饭,却无人理他,结果生生的饿死了。眼下就停在关帝庙那里呢,我得先走了,还得筹几家银子去。这位老爷,多谢您了;我告辞了。”这个里正说完是匆匆忙忙的,就转身出了院子离去。
  杨广想了一想,怕这个里正中饱私囊;再回头不理会那个饿殍,便又吩咐了李世民跟了过去;一定要亲眼见到那个乞丐入土为安才可。李世民领令便尾随着而去。
  可再回头看着娇娥,却是满面珠痕;近似一树梨花初带雨。杨广便有些奇怪的对其问道“娇娥,你什么事如此伤心?可对我讲,我也好能帮上你。”
  谁知杨广不问还好,一问这娇娥越发哭的大声起来;好半天这才止住哭声。对着杨广是娓娓道来:“妾是替这个乞丐伤心,这个乞丐本地的人不认识他;也不晓得他的来历,我当初在山西居住;他也在山西叫化,而满天下,也只有这么一个是真正的穷不怕。以前这里也来一个,自报姓名是穷不怕;骗了一些金银便远走高飞 。而我对这些人讲,那个是假的竟无人肯信。只有我才知道,这后来的才是真正的穷不怕。”娇娥说完,是又落下几滴眼泪。
  杨广听得到有些奇怪道“ 一个乞丐,有什么好?来让别人来冒他的名字?他又不是什么名门望族的公子,功勋之后?”杨广说着,看了看娇娥。
  “杨郎并不了解其人,此人虽然是一个乞丐;可所行之事,无不是侠义之举。此人也是一个旧家公子,只因平素喜急人所急,助人以危难之间;凡乡里有人被屈含冤之事,无不替出头。又代出银两打官司,结果没几年诺大一份家业,就这么散去;他却并不懊恼。只说天意如此,而凡是受其恩惠之人;到了此时无不畏其如同蛇蝎。是分文不肯借贷与他,他倒也洒脱;是就此堪破尘世,毫无眷恋,舍妻妾,就此飘然而去。至于妻妾是愿守则守,愿嫁则嫁。他是概不过问,而其只随身带了一根棍子一只破碗;做了一个不骄妻妾的齐人。自此是浪迹天涯。而其就这般摸样,不忘初衷;竟做了乞丐中的奇人。每一处地方是只去讨要一次,从来没有第二次的时候;所以是每一个地方从不待够半年,就此离去。可有一点,竟好像他天生与银子有仇一般;只要有了银两,一被其看到,谁家有个危难遭灾;立时舍出银两。就连同伴之间,有没要到饭的或是病了的;也是舍出自己的银两合饭食,给予他人。而他呢,为人也硬挣;从来没有强要豪夺的时候,又会做的几首诗词;唱的几首曲子。常自编了一个曲调,满处唱去,有愿给的就凭着你给;有不施舍得也不理会。杨郎你说,你可遇到过这样的人?自己尚不得温饱,却乐于相助他人。”娇娥说着,又不禁落下泪来。
  杨广笑道,“此些毕竟是你听闻来的,做不得真。我已然给了银两,也算对得起他了。你还是收拾一下,好明日同我上路。”杨广说完,便欲起身到院里看看,李世民可是回来?
  娇娥却拦住他对其复言道,“耳闻是虚,眼见为实;实话与杨郎说,他的好处我不仅见过;且还受过他的恩惠呢。妾身十一二岁的时候,家中穷困,而母亲故去三日;家中还是无银两可下葬。他正好叫化到我的家中 ,我对其痛哭着言道,家母刚刚去世,都无银两可将其下葬。又哪里来的铜钱与你?他起初听了不信,非让我令其见过了才信。我就让他见过我母亲的尸骸,他这时才可相信。我本以为他会就此离去,可没成共想,他竟动了恻隐之心;在怀中取出一包银两。虽尚没有二两,倒有七八百块。都是他教化而来的,又凑出了几百文铜钱与我父亲。开始筹办棺木,见我母亲成殓下葬。而我家那时节也是毫无法子,不顾羞耻,只得深受了他的;前几天他来这里讨饭,我便认出来了他;可他竟没认出我是谁?我让他,再来这里;他却自从走后,就不再来。一直到饿死。”娇娥说着,眼泪又成双成对的往下掉。
  “没事的,依我想来;他做了这么许多的好事,上天自会明察秋毫的;他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就死的。”杨广一边对其宽慰着,一边将其抱到怀中;好相得温存着。
  285穷不怕
  '285' 杨广正在与娇娥说着闲话,忽看到李世民急三火四的奔进屋来。李世民一见杨广,急忙对其回禀道“主子,适才你捐出银两,所要收敛的那个人;他还没有死。我已经吩咐人将其抬回家来,此番就停在门口。等主子验看验看。”李世民说完,是低头等着杨广示下。
  杨广一听也十分的惊异,便回头看了看娇娥;娇娥此时欣喜异常,急忙对着李世民说道“赶紧的将其抬进来,估计就是饿得;我现在就去熬些稀饭给他吃。”娇娥一边说着,一边急忙得走出去;又抱柴火,又开始将米放入锅中。
  杨广一见,竟破天荒地跟着其一起忙活起来;一时间,一个人在下面生着火,一个人在上面往锅里倒着水;竟有夫唱妇随的味道。
  李世民早就出去吩咐人,将那个乞丐抬进屋里来;又出去吩咐人寻了一个郎中来,给其好好的诊治一回。最后被告知,只是饿得,只要让其喝过一碗热粥;就可缓解过来。而李世民看到杨广,居然也跟着一起生起火来;竟使其感到有些不真实起来。想那杨广贵为皇帝,几时,你看过他干过这样的活计。简直是闻所未闻;估计这李世民要是有一个照相机,就得立刻将其拍下来。
  送走了郎中,杨广帮着娇娥;给这个穷不怕灌下一碗热粥去。还别说,这热粥一下肚;这人也跟着慢慢地醒转过来。睁开眼睛,往四围不住的打量。
  等其看清楚了,这里不是其栖身的破庙;就有些慌起手脚来,急声对着杨广和娇娥言道“老爷太太,小的实在是罪该万死;弄脏了你的地方。小的这便离开,不过,能否告诉小的;小的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说完看着杨广和娇娥,等着二人的解答。
  “是那个里正,说有人死在破庙之中;他来筹划银子,好将你收敛了,我们听说了就使人去看;结果发现你还没死,就把你给接回来了。就是这么一个过程。”杨广说完,也是上下打量这穷不怕;就看起一身的破衣烂衫,可脸上却是英气逼人。看其面相,这不应是一个乞丐。
  “哦,小的在这里多谢老爷和太太了;若不是老爷和太太插一回手,那小的这一条贱命也便扔了。小的也没什么好孝敬给二位的?就磕几个头吧。”说着就给杨广磕头。
  “你切莫忙着磕头,需认清了是谁救得你在说?不是我救得你,而是她救得你。你如今可记起来她是谁了么?”杨广说着,向着一边的娇娥用手一指。
  穷不怕急忙的,又跪在娇娥的面前就要磕头。却被娇娥一把就给拦住了,对其温声言道“你的身子骨刚好一些,就莫要如此了;再说,要磕头也是我给你磕才对。你当真不记得了,有一年,你在山西舍除了银两;救助了一户人家,使其母下葬。当时有一个小姑娘,那便是我;所以我说,要磕头也该是我给你磕。”娇娥说着,便当真要给穷不怕磕起头来。
  穷不怕眼见着这娇娥旁边的那个男人,从穿着打扮看,不是一般人;如何肯让娇娥磕下这个头去。急忙地将其拦住,对着娇娥言道“倒没想到,世间居然也有与我穷不怕一样的人;看来这娼优隶卒之中也出了豪杰。只是,你我莫要再如此这般拜来拜去了。”说着,这便要下地穿鞋离开。
  杨广盯了穷不怕一眼,忽然开口对其问道“穷不怕,我来问你,假如你要是再趁了一注银子;可敢在去胡乱用么?”说完看了看穷不怕。
  穷不怕急忙摇头言道“那是在不敢乱用了,这番小得已得了一个深刻教训;险一险,把命也扔在破庙之中。要不是蒙贵人相救,这副骨头早就化作乱泥了。”说完对着杨广施了一礼。
  杨广看了看娇娥,笑着对其说道“他如今大难不死,定有相应的福报等着他;而且他又以悔过,而娇娥你从前受过他的恩惠,可怜他已然无亲人在身边;你们二人何不结成兄妹?以后穷不怕就留在家中,彼此也有一个照应。就是随着老爷我一同走,这家里,也需一个管理家事的人。此一是报恩,二是积德;何不妙哉。”杨广此时,实是真心实意的留这穷不怕住下。
  娇娥听了满心欢喜,对着杨广言道“老爷所提之意,甚是和妾的心意。”说完,就与杨广的面前,彼此叙了年更;又对天地拜过了。自此,娇娥唤着穷不怕为兄;穷不怕唤着娇娥为妹子。两下的情谊十分的融洽。
  这杨广见穷不怕身子还没好利索,只得吩咐了李世民,回去给杨林报一个信去;也免得杨林为自己着急上火。而自己与这娇娥,就陪着穷不怕在这里先住上几天,;就等着穷不怕身子好一些,也好一同上路。
  可只过得两日,杨林便使人来此催杨广速速回去;而这穷不怕,也对在这里呆着,有些厌烦起来。原因无他,只是这娇娘原先是一个乐籍的女子;心说,自己本就不愿意与娼优隶卒一起厮混;如今可倒好,竟入了门中;直接当起乌龟来。这图眼前冻饿不着,反倒将这十年的声名一朝丧尽;这等亏本的生意如何肯做?便思了一个主意,托说有事,要与杨广和娇娘就此话别。
  杨广本想着给他一个前途,可眼见着他志不在于此处?只得依了他,让其自便。可在穷不怕临行之时,还是好言好语对其言道“穷不怕,你以后还是莫要再乞讨为生了;你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好男儿,如何做这等羞末祖宗的事情?你看看这叫花之中,哪有一个是有收成的?又有哪一个是得了善终的?最后还不得冻饿而死。我如今给你一百两银子,你拿去做些小本生意;料养生糊口不在话下。只是不要再做叫花了。”杨广说完,吩咐李密取出一百两的一锭大元宝来,交给穷不怕。又给其换过一身衣服,打扮个齐整。
  而穷不怕最初,是死活不肯受这注银两;当不得二人,是正言厉色一番,只得收下。可正要转身离开,娇娥却又抢上几步来。
  看了看穷不怕,对其言道“你终归是一个慷慨惯了的人,有了这注银两,少不得看到穷苦之人,又要施舍而去。可你要真是这么舍出去的话,岂不又应了前头的故事。这回要是在饿死在外头的话,可就无人给哥哥灌米汤了?”娇娥说着,从手上脱下一枚戒指来;递到穷不怕的手中。又对其言道“我把这枚戒指送给你,你但凡钥匙,要用这银两周济与别人之时;就把这戒指看一看。可千万要记住了,莫要,再照以前那般散漫了?”娇娥说完,亲手把戒指给穷不怕戴到手上。
  这兄妹二人,便是自此洒泪而别。穷不怕离去,杨广也带着娇娥重返汴河龙舟;在路上就将自己的身份对着娇娥讲述一遍。惊得娇娥,几乎怀疑自己处在梦中。
  不提杨广和娇娥如何回到龙舟之上,这杨广无形之中也算做了一件善事;而这穷不怕,自离开杨广娇娥之后,就边走边开始琢磨;心中盘算‘这回有了一百两的银子,自然是去做一番生意去了;只有这般,才不辜负那个好心的财主。这叫花么?自然是不做了;难道我吃了一回亏还不够么?可这买卖自己有重不曾做过,也不知道那主生意好做?别万一折了本,可就白费了人家的一番心意。莫不如,我依然去叫花,先把银子藏着。等先看看那些生意好做,来钱又多;我再去做。而如今我先学些做生意的本事,最是要紧不过的。’这穷不怕这回似乎真是改好了;说来也巧,也跟着龙舟往扬州溜达。可穷不怕可并不知道这财主就是杨广,只是凑巧罢了。
  这一晃过了不少天,穷不怕也到了扬州城;杨广因为在路上,不时地接见这沿路的各州郡的大臣们;倒比这穷不怕晚到扬州。
  这穷不怕,自到了扬州城;便日日清晨出来挨门逐户的要饭。可每回都走到一户人家门前,就看到一个孤老婆子跪在门前;不住的往里磕着响头哀求着。
  这一次如此,转天来还是照旧;一晃四天都是这般。穷不怕就准知道这里定是有事;就觉得这腰间的银子似乎也往外挣着。穷不怕心说,得了,我看来就是一个受穷的命了。
  穷不怕这天清晨,又在那家府门之前,遇到了那个孤老婆子;穷不怕便立在一边等着。只等着这个孤老婆子又似每日一般,哭够了,哀求无望;转身离去之时,就跟在后面,一起走到一处静寂的地方。
  “老奶奶,你究竟因何事?日日的跪在人家的府门之前。有什么苦情可与我说说,或许我可帮得上。”穷不怕边说,边走到这个老妇人的面前。
  这个老妇人初时以为,还是一个什么士子,或是财主看不过眼去;要打这个不平。可回头这么一看,就不由得生了一肚子不合时宜出来。对着穷不怕就啐了一口,是转身就此离去。
  可穷不怕倒也并不着恼,知道不能再问;只跟在身后,一路的往老妇人家走。那老妇人倒没察觉到后面坠了一条尾巴,只是脚步蹒跚着往前走。
  就见那个老妇人径直的走到一户草房跟前,是进屋就把门闩上;然后是放声大哭起来,边哭边诉说着心中的不忿。“可怜我一个孤老婆子,银子又筹措不来,势力又敌他不过;难道真的把一个女儿,活活的坑杀掉不成?这让我老来又依靠何人呀?”说完是痛哭不止。
  只听得隔壁一妇人对其劝解道“吕大娘莫要为此置气了,你这般哭会把身体哭坏的;你家大姐已然是取不回来了。你以后还是莫要再去了,以免再惹出别的事来,断送了自己一条性命。”
  “我偏不信这个邪,我就要日日去扰得他阖府不安;若能讨回女儿来,就当是我求得他良心发现。讨不回来的话,即当我是去咒他。凭他如何发落就是了。”一边说,一边又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穷不怕最初以为是人命官司,还认为不好插手;等听了一会墙根之后,才知道不过是因为银两的事情。便放下心来,此时越发的感到,腰间的那个大元宝,竟似乎要生出翅膀一般直飞出来。
  穷不怕走到门前,用力的击打门户;对着屋内的人喊道“吕大娘快些开门,你家的女儿已然送回来了;快些出来迎接。”一头说着,又一头的拍打不停。
  那妇人听见这最后一句,又惊又喜,只说是那个老爷良心发现了;真的派了管家将女儿送回来。那妇人欢天喜地的开了门迎将出来,就连旁边的那户人家也替她高兴,也跟着开了门出来张望。
  可这打开了门一看,顿时是大失所望;更为使人生气的是,门前站着的不是别人,竟是那个拦住自己问东问西的,好管闲事的叫花子。
  “呸,你这个饿死鬼,孽怨鬼;为什么不去讨你的捞饭,只顾歪缠于我来。更别说竟万恶的拿我的女儿随意取笑,你这么骗人;良心上可就好过了不成?”这个妇人一边咒骂着,一边又要将门关上。
  穷不怕却并不着急,还是笑着对其言道“这位大娘你莫着急,我这个叫花子与别人可不同;是专管闲事替人分忧解愁的。我日日见你在那户人家门前磕着响头,就知道你准有冤屈;故此才尾随着你回来。而方才,又听得你言说没有银两?那我且问上一句,如要是有了银两的话,是否就可以将人搭救出来?请大娘将前事与我细细讲说一遍,你的女儿是卖与他的?还是当与他的?我好替你分担一二。”穷不怕说完,又摸了摸怀中杨广给他的银子。
  可那妇人却笑了一笑,对着穷不怕有着几分瞧不起的模样;对其言道“你这可真是好大的面皮,你可有多大的力量?这扬州城里的老爷们,我也挨家的去求恳了几处;可却没见到有一丝一毫的用处?你不过是一个讨饭获生的人罢了,自己的一条命,还不知道怎么养的活呢?竟要替人出首,你还是省一省吧。”
  穷不怕却言道“大娘所言,可是有些过了;你见过哪家的老爷们,肯替人出银子?要讲这出银子的,不还得穷人出么?这自古是穷帮穷,凭仗义。而为富自古便是不仁。而我这个叫花子,分明不与他人不一样;是一个懒得做财主的,也不求回报的。所以肯替人出银子,讲公道。只要你将事情全告诉我,只要用银两可换的人出来?我准保,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姑娘就是了。你又何须管我是不是叫花子?”穷不怕说完,便等着老妇人讲出事情真相。
  可这老妇人,还是不肯轻易相信穷不怕这一番说辞;只以为穷不怕,是一个油嘴滑舌的叫花子。专为了骗吃骗喝来的,随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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