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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回到隋唐当皇帝-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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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不就沉冤得雪了么?可如今的朝廷,又哪里是老皇在世时候?
  次日天明,就有军校上牢里,将张氏父子三人提上大堂。将三人往地上一摁,就见左天成,捧着一道圣旨,是施施然走到座位上。没曾说话,先打量了一眼张须陀。
  “张须陀,恭喜你了;本帅昨日才递上的奏章,一早回文就批下来了。这可是圣上亲自拟的圣旨,本帅就费费劲;给你读一读,兹汜水关所呈奏本,朕已预览;可着汜水关总兵左天成审问明白,再将人犯押至扬州定罪既是;如要是人犯宁死不供,可便宜行事。钦此,大业十二年秋。怎么样?张须陀经过一夜了,你如今可是想得明白了么?到底是招还是不招?本帅如今可是奉旨办事,可行这特殊置权。”左天成言罢,便盯着堂下的张须陀和那一双的孩子。
  “左天成,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更何况瓦岗军此时,正虎视眈眈的守在关外。你我这一起内乱,得便宜的可就是他等?还望大帅能够细细想个明白。”张须陀眼见着圣旨也是对自己不利,无可奈何之下;便只得又低声下气地对着左天成言道。
  “看来,经这一夜的功夫;你也是没有想明白,也罢,来人,将张须陀的两个孩子与本帅拖下去。本帅可听闻麻叔谋喜吃小孩子,估计这小孩子的肉,也一定是好吃;那就给本帅带到厨房,洗净了给本帅宰来尝尝。”左天成这一招可谓毒辣之极,他是慢条斯理的坐在堂上;望着堂下上来几个军校,就将那两个孩子给拖下去。这就要送往厨房开刀。
  “大帅,我全都招;你说什么我就招什么?只求大帅能法外开恩,饶了我这两个不懂事的孩子吧。”张须陀被人死死的按在地上,往上以头碰地,对着左天成凄厉的喊着。
  “现在招,可惜晚了。来人,把人给本帅拖下去。记着,挑那嫩的地方做。”左天成冷笑一声,这面便吩咐人把人往下拖。
  可正在这紧关节要之时,就见由房顶上,扔下一团冒着烟的草来;瞬时间这烟就飘满了整个大堂。左天成一边掩着口鼻,一边高声地,对着手下的偏副将领和军校们大声的嚷道“;来人,莫要走了国家的反叛;如张须陀要是敢反抗,就地格杀勿论。”说着,自己也拔出了腰下的宝剑;在烟雾中往前摸去。
  忽然感到对面,似乎有人影晃动;左天成是认可错杀了对方,也不让对方对自己构成威胁。举起宝剑对着前面的人影就是一剑刺过去,就听得一声惨嚎声响起来。“啊”左天成一剑刺中对方之后,跟着就往前面摸去。
  烟雾逐渐的散去,这时面前的一切,也都显露出来本来的面目。就看到地上,躺着一个被刺伤的军校;尚在不住的哀嚎着。看这个样子,左天成知道,准是被自己刚才误刺中的那个军校。急忙的吩咐人,将其抬下去。
  在找那个张须陀,还算不错;还在地上跪着,只是他的两个孩子尽都不见。估计是刚才在烟雾里被人给救走?左天成几步走到了张须陀的面前,哈下腰来望着,似乎已无生气的张须陀;对其冷声言道“你还兀自狡辩,如今你的两个孩子,尽被瓦岗的人给救走了?你如今还有何话说?来人,将张须陀锁进大牢;砸上镣铐,待明日午时三刻推到城头问斩;也叫瓦岗的人明白明白,本帅也不是好糊弄的。”左天成一语道罢,自有人上前来将张须陀弄下去;打上镣铐,推进大牢就等明日开刀。
  左天称仰面躺到椅子上,不由得长吁一口气;又取出那道圣旨出来,显而易见,这道圣旨并不是由杨广拟的;倒有些象是宇文化及操刀?不过这样也不奇怪,又有谁不知道,天子久不问政事;一切都有丞相代劳。这道圣旨的最后一句话,很耐人寻味;可严刑迫供,务必使其招认出朝中与其交接之人;从这句话看,这个宇文化及分明是要大兴文字狱。很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意味。
  “唉,也不知这大隋朝今后会怎么样?看这遍地农民揭竿而起,是绝对好不了了。我呢?今后又能落了个什么结局呢?”左天成坐在椅中喃喃自语,堂上此时已然空无一人。
  深夜,张须陀坐在牢中无心睡去;抬头仰望这上面,挂在那铁窗里面的月亮;一时是万念俱灰。眼下夫人已死,孩子又不知落到何方?自己明日就要开刀问斩。这就是自己的整个人生?
  “将军可是睡着了么?张将军,我等前来救将军出去;也免得遭了那个奸人之手。”说着,就见几个军校涌到牢门跟前;是举刀就把牢门给砍开。
  进来两个军校将张须陀搀扶出来,又将其脚镣和木夹打开;一个军校顺手递过来一把腰刀来,张须陀接过来,是迈步就往外走。
  “将军,这几个狱卒如何处理?可是都杀掉?”张须陀走过狭长的甬道,就看见自己的手下几个军校,正用刀逼住那个牢头和几个狱卒。一见张须陀走过来,急忙的开口问道。
  张须陀望了一眼这几个人,就见这几个人包括那个牢头;此刻都吓得哆嗦成一团了。便对着手下人吩咐道“莫要伤其性命,我在此地多亏他们几个照顾;还是留其一命的好。”说完,是转身登上台阶;带着手下的将校就往外来。
  一直到了外面,张须陀就看到这大牢的外面,早就挤满了自己手下的将校和两个偏将;走到众人的面前,不由得有些声音哽咽道“张须陀多亏众位弟兄,前来舍死忘生的搭救;我也身无他物,就给诸位磕一个头罢。”说完是倒身便拜。
  众人一见也慌忙的,跪倒还礼不迭:“将军,此时莫要讲这些俗礼了;将军可是要出关远遁而去?还是要借瓦岗军报此血海深仇。”一个姓李的偏将,注视着张须陀问道。
  张须陀也不知道自己该当如何?犹豫了一下,这方才言道“我想捉住这个左天成挖出他的心来,看看这个家伙到底还是不是一个人?只是不知众位弟兄作何想法?如众位弟兄有什么高见尽可提出,我张须陀绝对会跟着。”张须陀说完,看了看这些昔日的袍泽。如今自己已是国家的反叛,知人知面不知心。别看这些人将自己搭救出来,可这毕竟不代表愿意跟随自己一同造反。
  “将军,我等早就想投奔瓦岗山了;只是苦于无人带头。莫如我等就将这东门打开,好恭迎瓦岗义军进城捉拿左天成,将军可否同意?”一个军校挤过人群,望着面前一身罪衣罪裙的张须陀问道。
  张须陀一听,是酣然同意;如今这左天成就一口咬定了,自己与这瓦岗私通;既然如此,那自己就当真把瓦岗的人引进关来;也不屈了自己的这个罪名。
  “好,诸位弟兄;咱们就去东关打开城门,在举火为号与瓦岗义军取得联系。”张须陀言罢,是跨上了一个军校牵过来的马匹;两脚一踹蹬,就直奔东城门而来。
  张须陀为何奔往东城门?一个是因为这个地方的守城军校,都是自己的帐下军校;一个个早就听闻了张须陀被下了大狱,也都憋着劲呢。二就是这里正对着瓦岗的大营,这里一有动静;那边就得知了消息。
  众人奔到了东城门,守城的军校一听张须陀要投奔瓦岗;都乐得嘴都合不上,是纷纷的就开始打开城门们;放下吊桥。而城楼之上,也紧跟着点燃了冲天的大火。
  张须陀的军校们,是高声的对着对面喊道“瓦岗弟兄们,张须陀将军在此愿意献关投降。”深夜之中,四处寂静;这一嗓子传出多老远去。
  瓦岗的军校们,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也太令人意外了。徐茂公和秦琼得到了消息,是急忙得来寻李云来。好将这个喜讯通禀与他,也好做出决策。
  李云来此时正与红拂女和新月娥,以及张紫苏在逗耍着两个孩子玩;徐茂公和秦琼一进帐,就看到了两个孩子就不由一愣?心说,这营中哪来的孩童?即使是几位贵妃生的,这也未免太快了些吧。
  李云来看出了他们二人的疑惑,便笑着对这二人言道“要说起他们的父亲,估计你们也不会陌生;就是汜水关中的副将张须陀。对了,你们深经半夜前来,可是有要事相商?”李云来有些奇怪的对着二人问道。
  “主公所料不错,我等此来,要说起来还与他们的爹爹有莫大关联。适才汜水关东门大开,有那边的军校过来通报;言说他等愿意投降瓦岗山。只是要替他们捉住那个左天成?”徐茂公摇着手中的羽毛扇,轻描淡写的对着李云来言道。
  李云来一听可谓是惊喜,急忙的站起身;对着手下的军校们吩咐着“速去传我将令,今夜要夜夺汜水关;莫要走了那个左天成。最好将其生擒活捉。去吧。”等军校走了,李云来也急忙的换上甲胄;也不顾旁边的徐茂功的劝阻,是兴冲冲的就将衣甲穿上。
  316双雄对决
  '316'“唐王,此夜色深沉;又不知是否是真的献关投降?还是请唐王莫要亲身犯险,交给手下的将领去即可。”徐茂公一见李云来是披挂整齐,这就要走出大帐去上马备枪。急忙的对其劝阻道。
  “军师不用害怕,想我李云来,大小的阵仗也经过无数了;自从领兵以来有那一日不是恶仗?又有哪一日不是在刀头舔血?况本王要是出战,更可鼓舞士气;军师留守大营,大帅随本王一同前往汜水关一看究竟。”说完,是迈步就出了大帐,翻身上马;抄起三尖两刃银蛇枪,一声呼哨就奔出大营。
  身后的军校们早就列好了队形,单等着主将下令出营;一见唐王先奔出去了,是一声高喊;跟着就奔出大营。这些军校也是久经训练过的,尤其是被李云来,那个噩梦一般的操练方法给撸的透透的。这些人一走出来,是步伐丝毫不乱;左右的队列井然有序,就好像用刀切出来似的。而这还是在紧急情况之下。
  李云来横枪立马,等着手下的弟兄们出营。忽听得一阵整齐的迈步声,便抬头望去;就见一个方队,是手中举着火把走出大营。身后跟着的是众家将领和大帅秦琼。
  望着宛如刀切斧剁一般整齐的队列,李云来不由也暗暗点头,同时赞叹这伍云召可算是练兵的好手;这把自己从那个世界带过来的理论,给吃的透透的。而且看眼前的这些将士的精神头,就知道是卓有成效。
  “弟兄们,今夜我们要夜夺汜水关;大家随我来,等到天明之际,各位就可以在汜水关中吃早饭了。”李云来言罢,催马抡枪就直奔汜水关的东城门而去。
  身后的将校们宛若潮水一般蔓延过来;瓦岗的大营就在汜水关城下,故此这一放马,就早到了汜水关城门这。李云来没曾进门,先定睛看了看眼前的东门口。
  就看到一群手持利刃的军校们,是人人一脸羡慕的盯着自己的身后。不用问李云来也知道,这群军校是看中了瓦岗军校身上所穿的新型铠甲。不由微微一笑。
  “罪臣张须陀拜见唐王千岁,唐王千岁还请快些进城;否则那左天成可就跑了?”一个身着布衣的人手持单刀站在城门口,对着骑在马上的李云来言道。
  “哦,你便是张将军么?不错,你的孩子本王挺喜欢;不过绝不会拿他们去吃了的。他们眼下都在瓦岗的大营之中,一会张将军就能见到。”李云来简单的说过几句,便侧身让手下的大将带着军校们,先把这东关给控制住。
  虽然这张须陀说是献关投降,可谁又知道其不另怀异心?万事还是小心为上,这是李云来做人的信条。毕竟这个世界是自己所不熟知的世界,而且自己是赤手空拳在此打下一片基业;自己可不想,只因为一次的轻信,而断送了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这一片大好局面。
  秦琼带着手下的五虎八狼将,是畅然而入,吩咐谢映登带着一支人马守在东城楼上。紧跟着又派出程咬金带着一哨人马速夺北城门。跟着又派尉迟恭率领本部人马,是乘势夺下南门。令王君可带着罗士信,率一支人马去夺西门。
  李云来则是带着昆仑奴跟在张须陀的身后,奔着左天成的府邸而来。可还没等到左天成府门前,就看到一匹战马是飞出府门扬长而去。
  张须陀一见不由的恨声道“唐王,此人便是左天成那个贼子;可惜被其跑了。待末将前去捉住他,好献与唐王驾前。”张须陀说完,是催马在后面紧追不舍。
  奔出去的真是左天成么?一点不假,左天成一直到了三更;这才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可刚睡着了,就听得外面是人喊马嘶;有报事的进来,向其急忙的禀报道“大帅不好了,听闻张须陀夜已投奔瓦岗了;此时已打开东城门,将贼军引进来了。”听报事的军校一说,左天成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急忙的是顶盔贯甲。来到了马厩里,牵出自己的宝马来;是纵身上了坐骑,提刀就往外来。
  张须陀和李云来跟着左天成正好是脚前脚后;张须陀这一追下去,李云来怕他吃亏;也不得不跟着一同追下去。三个人是一趟线得,就奔出了西门。
  “左天成你这个匹夫,可敢与某大战几合?”张须陀恨不得一下就追上去,可就忘了自己手中所依仗的不过是一口单刀而已;若是真的追上,还不知是谁要了谁的命呢?
  左天成正往前跑,可巧,就见前面来了一行的队伍;看其是举着火把照映着,往前慢慢地行来。冲其一车车的山状物体来看,分明是瓦岗的军粮。可眼下的左天成又哪里有这个心思?是急忙的夺路而逃。
  也该着,正好后面一人骑着马上来;与这左天成走了个对面。左天成一看心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是举刀,对着前面这人就是一刀砍下。
  可对面这个主也不白给,轻轻的一带马;躲过一刀,伸手就由后面摘下一对大锤;对着左天成就是一锤。左天成也是懵了,是举刀就架;想着一下把对方的锤给他磕出去?
  可就听得嘡的一声,金刀是脱手而飞;正这时候张须陀也赶到了,他不知这对面使锤的是何人?一见左天成的金刀被磕飞了,是大吼一声:“左天成纳命来。”摆单刀就剁。
  后面的这个人,也没见过张须陀;又不知他是谁?以为这二人多少有些联系,干脆都拿下来再说;是举锤奔着张须陀就是一锤。
  张须陀一见,急忙的闪身躲开;可左天成就趁这个机会是落荒而逃。这二人就斗到一处,也就两个照面;就听得嗖的一声,就见张须陀的单刀,也不用掐诀念咒就飞起在半空之中。
  这个使锤的大将是抡锤就砸,这要是给张须陀拍上肯定玩完。正这时,李云来就赶到了;急忙的出声言道“元庆,莫要伤了他;他是投奔过来的汜水关的主将。前面的是左天成,速速的拦住了他。”
  裴元庆一听,是一脑门的雾水;可还是一圈马,奔着左天成就追下来。左天成一听后面的人又追上来了,顿时是心悸不已。偷眼往后看去,因天黑看不太清楚;只看到了两柄大锤,左天成是叫苦不迭。
  跑来跑去,这左天成仿佛冥冥之中有人引领一样;就跑到了他设伏害死新文礼的地方。可自己还不增察觉,直到跑入山谷之中,四外没有出路这才发觉自己跑到了什么所在?
  可左天成毕竟对这个地方比较熟悉,知道旁边有一条小道可登上山顶;再翻过山去,就能看到东岭关。只是这条道十分的危险,它的两面都是无底的深渊。这要是掉进去,准是有死无活。
  可事到如今,那还有别的法子;只得硬着头皮驱马登上了山道。裴元庆此刻刚到的山下,就见这左天成已然登上了山道;离着自己足足有个两三丈的距离。
  这要是自己也上去的话,估计凭着自己不识此处的凶险?非得掉下山谷深渊之中。裴元庆眼珠一转,由马上的兜囊里取出一挂铁链来。
  这件东西,是他托瓦岗的铁匠给他打造的;又特别给俩柄亮银梅花锤安了两个挂钩。这是裴元庆特别琢磨出来的,是专为了能将锤扔出去,砸远一些的敌人。
  而这次,是裴元庆第一次使这个东西;虽然也操练过无数回,可还没有对人使过。裴元庆把挂钩挂在锤柄之上,对着前面的左天成一声高喝:“左天成,尔若还不停下来;小爷我可要用锤砸你了。”一边说,就一边把大锤先甩起来。,
  左天成听了,不由得有几分的好笑;心说娃娃,你也不看看我与你的距离?这焉能砸的着我?干脆是不加理会,只是催马往高里去。
  裴元庆见了,不由的好笑;把大锤抡圆了,一下就贯了出去。因这左天成往上走,大锤是由下往上砸。所以没直接砸到左天成的身上,而是一锤,正砸在了他的马后叉骨上。
  这一下就把马给砸塌了架,紧跟着左天成,和那匹马就一同落入深渊之中。听着那一声长长地惨嚎,裴元庆把大锤收回来;心说就这么高的距离,不摔死他才怪?是转身就走。
  等见到了后面追上来的李云来和张须陀,裴元庆把此事对二人一讲;李云来倒不在乎,这个左天成是怎么死的?而张须陀则是遗憾不已,深恨没有亲自手刃仇人。
  李云来又与张须陀看了看,左天成掉下去的地方;这才随着裴元庆一同返回来。徐茂公也令人拔营起寨,兵进汜水关。张须陀又寻到自己夫人的尸首,给好好地成殓下葬。
  李云来又令谢映登和张须陀一同来守着汜水关,自己则先暂时在这座关中休整队伍;好等着去破东岭关的铜旗八卦阵。而此阵号称凶险无比,比起长蛇阵等;是可谓天壤之别。
  等到天明,张须陀还是有些不放心,这左天成到底是死了不曾?又去那道山梁上去验看一回。就见这底下,似乎影影绰绰的趴着一个人和一匹死马;看那样似正应是金刀帅左天成。
  张须陀这才罢休,又折返回汜水关跟李云来言明了此事;并且是主动的跟李云来要求,要第一个去攻打东岭关的铜旗八卦阵。并且是主动要将自己的一双儿女送往瓦岗山,说是求瓦岗山的佑护。实际李云来倒明白他的心思,还是怕自己对他有所猜疑。
  李云来特别令高颖和张紫苏,带着张须陀的一对儿女回奔瓦岗山。这一头是休整三天之后,就要开拔奔赴东岭关,破铜旗八卦阵。
  此时已经到了一月多,李云来等人在此可谓耽误的时日太多了。而听闻太原传过来的线报,此刻李渊父子已把这太原府周围的城池尽都拿了下来。眼下是野心高涨,一门心思兵取长安。
  李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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