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隋唐当皇帝-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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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见来人不说话,先由上到下的看了宇文成都一遍;这才把手里的大刀斜背身后,对着宇文成都冷冷一笑言道“本王乃是呼罗国王罗子都,今天就是专为了会你来的;只要将尔的人头取下,本王也可四海扬名了。”说完了,是在不予宇文成都废话;催马舞刀直奔宇文成都而来。
宇文成都轻摆猿臂,挥动凤翅鎏金镗便迎上去;也就走了两三个回合,宇文成都是一凤翅鎏金镗就砸在了刀杆上;就听的咣铛一声,罗子都手里的大刀是不翼而飞。
“啊呀,宇文成都真的是好厉害。”罗子都是大吼一声,圈马就走。可宇文成都早就催马赶上来,高高的抡起手中的凤翅鎏金镗;啪得一声,一凤翅鎏金镗正拍在罗子都的后脑海上。顿时就给砸了个粉碎,死尸由马上翻下来,战马跑出多远。
“还有谁敢上来?”宇文成都两眼赤红,斜提着凤翅鎏金镗怒声喝道。提带丝缰,马蹄嗒嗒的往前走了数步;再看这周围的军队和那些家反王,一个个是不由自主就把马往后带。
“诸位,他不过是一个人而已;咱们何不一齐上,便累也累死他。”众人闻言齐扭头看去,却见说话之人正是原济南府的大帅唐壁,现在的济南王。
有人提议,自然便有人响应;高谈圣是头一个冲出来;高声喝道。“济南王所言不假,此大隋朝不过是依着他宇文成都一个人了,只要将其杀死,便可尽夺玉玺,杀的杨广那个昏君。诸位并肩子上。”说完了,催马晃长枪就欲上去。
众家反王听了这一番言语,一个个是不能自已;各个觉得浑身热血澎湃,燥热不可控制;是各催战马齐挥兵刃,就扑奔了山口之处的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这奔过来的无数的战马;手中的凤翅鎏金镗也是紧紧地攥在手中。就看那无数的兵刃在半空之中挥舞着,在阳光的映照下发出万般的光彩。
“杀。”宇文成都一声怒吼;催战马冲入人潮之中。兵刃起处,但见血光迸溅,人头滚滚;人仰马翻。一个个战将倒撞下马去,一匹匹无主的战马,奔到空场上。
宇文成都转瞬之间,就以杀出人潮中;带住坐骑,转过身,看了看面前这战场之上,到处都是尸体。又纵马由缓到急,冲入这些,还不增缓过劲的人群之中。
这一场大战,足足打了两个多时辰;这些家反王到了此时也想开了,就是用人来堆,也要把这个宇文成都给他活活的累死。干脆就不计任何的代价,只是令手下的将佐和军校往上冲,死一个上两个。死死地将这宇文成都给困在当中,竟不得脱身而出。
而瓦岗山的人马由始至终,都没有上去;这到让这些家反王的心里,是暗暗高兴不已;这瓦岗山不上来捡这便宜,岂不是到时候也可少分一些与他。
宇文成都留与阵前,给他压阵的那三百多个军校,一见宇文成都被困在阵中;是一声喊,纵马也扑进来;一下就冲出一条路出来。就仿佛一块烧红的铁,触上了冰一样;是一处即融。
这三百人,转眼冲到了宇文成都的面前;迅速将其给围在当中,保着他往外冲杀。此时,饶是宇文成都十分的骁勇无敌于天下;可身上也留下了密密麻麻的伤口,不下于几十处。此时跟着这群,早已把命豁出去的军校是拼力的往外杀。
终于,在力斩了十几员大将之后;终于杀出重围,此时的身边也就剩下六七十人。此时一名军校策马上前,对着宇文成都解劝道“将军贼势众,不可力敌;何不暂撤回广陵以寻别路?”
宇文成都闻此言,回头瞅了瞅他方才高声言道“汝岂不闻大将均是马前死;哪个肯偷生苟活于世的?况且本将的身后便是陛下,你让本将退;又往何处退?众弟兄我等深受皇上恩重如山,今日便是杀身报恩之际;人常言马革裹尸还,便是我等今日的写照。众将士,今日一战不论生死胜败;我等必留名于青史。随同本将杀,请诸君与本将且一观;本将必先取那阵中,戴黄金冠者的首级与你等看来。”宇文成都说完,是催马冲入阵中;身后的几十个军校是喊声如雷。
只一合,宇文成都冲到此人的面前一凤翅鎏金镗;就把此人给挑翻与马下。凤翅鎏金镗左支右戳,周围的军校战将纷纷地坠下马来。
宇文成都借势杀出重围而去,催马回到自己的那十几个军校跟前,把一颗首级往地上一抛。众人定目看去,正是那个头戴金冠的人;顿时无不胜赞誉宇文成都的勇猛。
“可敢在于本将冲一次锋否?”宇文成都侧头对着十几个军校问道。“愿随将军共生死。”众人各举兵刃,竟有千军万马之势;呐喊声可谓惊天动地。
宇文成都不再多说什么,纵马就窜了出去,直奔着众反王的军队中冲去。转瞬之间杀了个对穿,可当其回头望自己身后,却一人没有;在往阵中看,就见远处有着一处正在狠命厮杀。正是自己的那十几个军校,被人家给团团的围在当中;一晃就倒下了一半的人,余下的人,还在拼死力的砍杀不停。
宇文成都两脚一踹蹬,晃动凤翅鎏金镗再度冲入战阵中;一路堪称是所向披靡,无人能在其马前走过两合。宇文成都到了这群军校的跟前一看,虎目顿时就瞪圆了;就见这些人大多数都以阵亡,只剩得一两个,还在苦苦的支撑着。一个肠子都被人给捅出腹外,一个,被砍掉了一只胳膊,尚在手挥单刀砍着周围的贼兵。
“儿郎们莫要惊慌,宇文成都到了。”说完了是左右摆动凤翅鎏金镗,啪啪啪,将周围的人给纷纷地拍下马去。到了一个军校的跟前,刚要让其上自己的马;可那个军校一个措手不及,顿时就被乱刀砍倒在地。
宇文成都咬了咬牙,转头看另一个军校;那个军校一见宇文成都冲进阵来,顿时就急了;高声喊道“将军快走,莫要为了小的把命扔在这里;快走将军。”可以见宇文成都不仅不走,还在费力的,在人群之中想要把马调过头来接自己;这个军校挺手中的长矛,一矛就刺在宇文成都的战马后臀之上;再看宇文成都的战马,疼的是仰天嘶鸣;蹬开四蹄,就冲往阵外。而此时的那个军校,不及将兵刃收回来;早被无数的长矛给刺翻在地,只是眼睛瞪得很大;嘴角处竟流露出一丝的微笑。
等宇文成都带住坐骑,回头望去;却见那中央被围着的军校们,此时已经没有一个站着的;想来必是以丧命于此,心中可谓酸痛不已。想自己,大小战阵经过无数;那一回不是自己获得大胜,岂有像现在这一次的惨败?莫不是天欲亡我大隋么?如今之计,只有自己回去保着陛下,一个人远走至潼关;还可以仰仗魏文通在图东山再起。至于那些蠹虫,便留他们于此;为大隋朝尽忠就是。
宇文成都想到此处,正欲圈马往山中去;可就见山中奔出一匹坐骑来,马上一人高声的喝道“宇文将军速速下马投降,陛下已然殡天;此是陛下的最后遗旨。”说是遗旨,可手上什么都没有。
宇文成都一听,不亚于晴天霹雳一般;呆愣半时,突然喝道“休得胡说,陛下哪是殡天,乃是有人将陛下给谋害了;陛下我宇文成都对不住你,陛下莫要远行,臣这就随你一同去了。”宇文成都说完,是怒目瞪视对面的这些反王军队;这就欲再次催马冲杀最后一回。
高谈圣与唐壁等人互相的看了看;彼此点了点头;齐声下令道“开弓放箭。”本来是想捉一个活的宇文成都,可没想到他竟如此的勇猛过人;非是常人所能擒获的。唯一有希望能捉住宇文成都的人,还尽在瓦岗山那边;而人家就是作壁上观,看得出来是等着收尾。
场中万箭齐发,支支羽箭不分身上马上;箭如飞猬,战马身上转目之间,就中了十几支得箭;扑通一声卧倒在地。而宇文成都的身上中的羽箭,早已是不计其数;光面上就中了五支羽箭。
宇文成都用尽最后的一丝力气,将凤翅鎏金镗狠狠地往土里一戳;双手紧紧地握住凤翅鎏金镗的杆,双睛远视;依稀看到杨广正乘着车架由远处奔来,正在看着自己。
众反王看着场中,那身上中了无数支羽箭的宇文成都,兀自立在那里;目视前方,似乎一息尚存。一时没有一个人敢走过去,看看宇文成都究竟是生还是死?
李云来跳下坐骑,将马交给身旁的昆仑奴;是大步朝着宇文成都走过去。
371杨广之死
杨广之死 '371' 李云来走到了宇文成都的面前,仔细的上下打量着,这才最后确认;宇文成都是早已死去多时。看李云来肆无忌惮的,在宇文成都的跟前转过来走过去;这些人就是再迟钝也看得出来,宇文成都是早已战死多时了;如今只怕身体都已变得僵硬起来。
可怜宇文成都,年方二十九;便战死在沙场之上,令人扼腕不止。而那给宇文成都通风报信的军校,一见宇文成都竟然不肯全身而退,最后导致战死沙场。也是吃了一惊,看罢多时,最后是拍马而走。可不等他的马跑出一箭之远,谢映登是随手一箭;将其射落马下。
唐壁等反王纷纷地下了坐骑,围拢到宇文成都的尸体旁边;汝南王姚远骁,看了一会;忽然是拔出肋下的佩剑,几步走上前来;这就要一剑将宇文成都的首级砍下。
“汝欲何为?”李云来急忙的走过去,一把将他持剑的手腕给捉住;厉声对其喝问道。“把他的人头砍下,好遍示众营;也好提高我等的士气。”姚远骁说完,这就欲挣脱了李云来的手腕,好走到宇文成都的身边。
“此为宵小之为,何况宇文成都也不失为一个豪杰;当留与其全尸,以让后辈之人知晓其忠义之名。彰显我等胸襟磊落,使后世也能赞颂我等宅心仁厚;如要似你这般将其首级砍下,又与那杨广有何分别?使人言汝连一死人也不能放过,实属心胸狭隘之辈。”李云来说罢,这才将之手腕放开;返身到一旁,令手下的将校们开始往山中开拔;好去捉拿杨广。
那个姚远骁想了半天,这才恨恨地一跺脚,把宝剑收起来;是翻身上马,带着手下的儿郎们往山中奔去。而那些反王一见,也是各自把军队集合起来,往山里开去。
而就在宇文成都尚在山口苦战之时,山里联营之中却发生了一件大事;杨广此时躺在病榻之上是病恹恹的,旁边只有刘贵妃和几个年老的太监伺候着;至于箫媚娘,早就被宇文化及给找了去,此时正在一处营帐之**效鱼水之欢。
萧媚娘刚刚跟宇文化及做完一场,此时正微微的有一些气喘;可尚媚眼如丝的望着一旁的那个人。对其媚笑着问道“化及,你何不将杨广就此杀了;而后你便就此登基为帝,这玉玺也方便;正在妾身这里,代为保管着;便此时与了你也是应该的。”一边说着,一边将一具柔若无骨的身子又靠了上去。
“你这个喂不饱的东西,上下看起来,都是十分的饥渴。幸亏老夫还不增丢下武艺,否则岂能喂饱与你。”宇文化及一边说着,一边又搂过来萧媚娘是腾身而上。
杨广卧在床上,看着身边的,那个已经显得有一些憔悴的身影;声音低沉,且沙哑的对其问道“你可知皇后娘娘如今身在何处?我适才晕晕沉沉的,怎么听见有人在我身边说,皇后娘娘竟与丞相大人勾搭成奸。你可增听闻过此事么?你莫要欺瞒与朕,朕的身体,自己心里最为清楚;看来已离这大行之日不远。身边之人不是盼着朕早死的,就是希望朕能早给他们倒地方;这帮子奸臣佞子,朕要将他们都杀了。宇文成都何在?唤他速速前来见朕,朕要见他,好颁给他一道圣旨,将这些人都处斩了。”杨广拍着床边,对着一旁的刘贵妃,声音突然变得大了起来。刘贵妃见杨广此时这般凄惨落寞的情景,不由一阵的心酸不已;急忙把身子转过去,不让杨广看到她脸上正在滑落的眼泪;晶莹的泪珠摔落在地上,沾在衣上。
“皇上的身体如今可怎么样了?前方传来战报,言宇文将军早已战死;就请皇上不用再为他担惊受怕了。对了,奉丞相的口谕;请圣上趁着今天这大好的天气,就此龙权殡天吧。”来人说着,就走到杨广的病榻跟前;这就欲举起手中的宝剑,对着床上的杨广斩下去。
“裴形季,汝世受皇恩;如今不仅不思报恩,反倒要加害与圣上;你可知此乃是谋逆大罪,是要全家杀头的。本宫劝你快点找几个军校过来,把圣上转移出营中;我愿与圣上就此远遁他乡,不再过问这天下大事。如何?本宫身上还有一些值钱的首饰,也尽可与你;只求你能让本宫和陛下离开这里即可,本宫别无所求。”刘贵妃说完,对着面前的裴形季深深地施过一礼去。
“哈哈,可以,只要刘贵妃答应本将军一个请求就可。”裴形季说着,手持宝剑走到了刘贵妃的身前;一伸手就欲去端刘贵妃的下巴,可刘贵妃却是反身避开。
裴形季几步就追到刘贵妃的跟前,一伸手就欲将刘贵妃给搂过来;刘贵妃实在是忍无可忍,正言厉色的对着裴形季言道“还请裴将军自重一些,本宫毕竟是皇上的妃子;试问将军眼目之中可还有皇上?”说完了,是退后几步;与之拉开距离。
“哈哈,那个皇上,他此刻便连自身都难保了;哪里还能顾得上你,实话告诉你,丞相对本将吩咐之时,便已说过;是要将你二人都给杀掉,本将见你这般娇弱可人;才不忍将你就此杀了,你若是懂好歹并知趣的话;我可将你带走了,从此以后你我二人远遁他乡,岂不比你跟这么一个半死的痨病鬼要强的多?”裴形季一番话说完了,是在也不理会什么;一下就奔着刘贵妃扑过来,将之紧紧地抱住。
刘贵妃万般无奈之下,抬起手来,就对着裴形季的脸狠狠地抓下去。“啊,你这个贱人;本将可怜你,你竟敢恩将仇报,那就先送你上路。”裴形季说完,一宝剑正刺中在刘贵妃的小腹之中。
“刘沅,朕害了你,不应将你带回来;到头来反惹来杀身大祸。”病榻上的杨广,眼见此情此景忍不住是强支起半边身子,对着地上倒着的刘贵妃是放声痛哭。
刘贵妃还一息尚存,强挺着往前爬去,口中低低的声音道“臣妾并不怪你,只恨你我相聚的时光很短;但原来世,臣妾还能托生在陛下的身边。”刘贵妃又往前爬了一小段路,堪堪够到床上,探下来的那支焦黄的枯瘦的手臂。
可手还没有够上去,与那支手握到一处;便一下倒在地上,头也低垂下来,手臂也同时软软的垂在头前。
“刘妃。”杨广眼见着心爱的女人就此死去,不由是用力的锤打着床榻。“圣上,请你也就此归天吧。”裴形季说完了,是恶狠狠地走到杨广的病榻之前;这便要举起手中的宝剑刺下去。
“且慢,你莫非没有听说过皇帝是不可流血的么?如见血,必使这天下因此而大祸; 朕向你讨要三尺的白绫子,好让朕留的全尸,也免因此而害了你和这天下的人?”杨广强支撑着对着裴形季言道。
“我的好皇上,你都眼看就要归天了;竟还有这番心思,只是你一早做什么去了?现在就别弄这一套虚无缥缈的东西了,我还是用宝剑送你上路吧;也好早一些回去向丞相复命。”裴形季说完了,又一次举起手中的宝剑,这便要刺下去。
“且慢,就依着他说的吧,赏他一个全尸得了。”随着话音刚落,帐外走进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正是宇文化及,走在头前。女的不用说正是箫媚娘,紧紧地跟在宇文化及的身后。
杨广看到二人到了自己的床前,不由的咬了咬牙;对着萧媚娘言道“枉朕平日那么依从与你,顺从着你,并疼爱着你;到头来你偷人不说,竟还要致朕于死地;你好,不错,果然是无耻的娼妇。”杨广说着说着,不由咳嗽起来;半天乃止。
“真是笑话,你顺从着我,依从着我,疼爱着我;可我却整日的看不到你的人影,你是广纳妃子;这些就不提了,竟最后还弄进来一个妓女入宫,作为贵妃;你可知这样使妾寒心么?算了,往事休再提了;即使臣妾放了你的话,你也绝逃不出去的;因外面还有那些反王,等着要你的人头。”萧媚娘在一边翻捡了半天,最后迫不得已,解下了自己扎在腰上的一条丝罗缎带,递给一旁的裴形季;对其点点头,让其动手。
“丞相,朕素常对你们宇文家可是不薄呀;你怎么能昧了良心,做出这般大逆不道之事来?你偷了朕的女人,朕并不怪你,朕也知道是此女妖狐之性使然;与尔无关,丞相能否放朕就此离去;今后我愿意隐姓埋名,浪迹天涯也不图复国之大业。”杨广抱着最后的希望,对着宇文化及说道。
“呵呵,我的好皇上;你如今还不增想明白么?我可是宇文化及,是北周之主的子侄;隋文帝灭了北周,使我等犹如水上之浮萍,飘荡而无所依附;此仇焉有不报之理?我如今赏你一个全尸,就以是你天大的造化了。箫媚娘,你怎么还不动手?不是早于我说好的么,你欲亲手勒死他。”宇文化及一边说,一边一把夺过裴形季手里的带子;塞到了萧媚娘的手里。
萧媚娘看了看宇文化及,又盯了杨广一眼;这才有一些犹豫的走上前来,把那根带子套在杨广的脖子上;杨广也知道眼下是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只好把眼睛一闭;等着升天。
萧媚娘是用尽了力气,直勒的杨广的脖子发紫;眼睛瞪得溜圆,舌头也吐出多长;却还是不增咽下这口气去。萧媚娘手上继续用着力拉着,一边回头看了看宇文化及。
宇文化及一见,萧媚娘手上的劲头也是太弱;便干脆的走过去,拿起另一头;对着萧媚娘示意,其往后退几步出去。萧媚娘点了点头,听话的往后退出去几步之后,这才站定下来。、
二人是一同用力,杨广的身子突然颤抖起来,脚猛力的蹬着被;手向空中用力的抓着。眼睛瞪着一旁的二人,嘴里的舌头越吐越大越长。
只听得清脆的咔嚓一声,杨广的颈骨被勒断;杨广也再也不手刨脚蹬,只是大张着嘴,瞪着眼睛注视着虚空之处。萧媚娘也是头一次亲自动手杀人,手一松,顿时就一屁股坐在地上。
宇文化及冷冷的看了一眼床上的杨广,便回过头来,对着一旁惊魂不定的箫媚娘言道“去把玉玺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