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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皇族-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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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天色已擦黑,房间里变得很昏暗,他点燃了蜡烛,又将窗子关上,这才坐了下来。
  “你要我帮你什么?”无晋柔声问道。
  乐女忽然跪了下来,向无晋磕了一个头,“公子,求你救救我的舅父和舅母吧!”
  “别急!慢慢说,出了什么事?”
  无晋拖了一把椅子给她,“不要下跪,坐下说!”
  乐女胆怯地坐下,低下头说出自己心中的焦急。
  “我给公子说过,我是汝阴郡人,我父母早亡,是舅父和舅母帮我养大,舅父和舅母都是乐工,开了一家乐坊,专门教授学生弹琴,以此养家糊口,今年淮北大旱,家乡实在活不下去了,舅父和舅母带着我和表妹来京城谋生,舅父的一个朋友介绍我们在百富酒楼给酒客弹琴,勉强能赚点小钱糊口,十天前,有家大户人家要做寿,贴出招聘乐工,舅舅去了,也应聘上,半个月他能挣五两银子,我们一家都很高兴,但三天前出了一件事,做寿的大户人家丢失了一件非常昂贵的乐器,有人说是舅舅偷的,结果主人家报官,舅舅被官府抓走了,听说要判很重的徒刑,舅母跑去央求主人家,他们说保舅舅出来也可以,但要赔偿这件乐器,价值一千两银子,我们哪里赔偿得起,舅母当天晚上就病倒了,越来越严重,昨天晚上医生来看过,说我舅母有宿疾,再不医治,舅母挺不过三天,可治病至少要二十两银子,我们一共只有三两银子,我和表妹都要急疯了,今天中午正好遇见公子,我就感觉,公子一定是上天派来救我的。”
  说着,乐女又跪了下来,泣不成声,“求公子救救我的舅舅和舅母,小女子愿做牛做马报答公子。”
  无晋叹了口气,道:“我中午不是给了你一百两银子吗?你可以先救你的舅母。”
  乐女忍不住哭出声来,“一百两银子已被酒楼收走了,还把我也开除了。”
  第八十八章 仗义救人
  “什么!”无晋勃然大怒,百富酒楼欺人太甚,竟然敢收走他赏给乐女的银票。
  他狠狠一拍桌子,站起身道:“走,你随我找他们去!”
  乐女站起身,心中一阵悲苦,她是想求无晋救她的舅父,而不是帮她去找酒楼要钱,她低下头,不敢说话。
  无晋看了她一眼,暂时克制住心中的恼火,柔声道:“你住在哪里?带我去看看。”
  “小女子住在里仁坊,离这里很远。”
  “没事,跟我坐马车去。”
  无晋带着她上了王府的马车,向里仁坊而去,他现在是在归义坊,而里仁坊是洛水以南,京城的东南角,确实很远。
  马车在宽阔的大路上疾驶,马车厢内很昏暗,乐女坐在另一头,手不停地揉搓着裙子一角,显得很紧张。
  “你是怎么过来的?”无晋问她。
  “我是走过来的,走了快一个时辰,京城我不熟,一路打听。”
  “你今天中午……”
  无晋有点想问,但他又问不出口,只得摇摇头,算了,不要为难人家。
  乐女却冰雪聪明,她知道无晋想问什么,她低声道:“我也是第一次那样服侍别人,我实在是被逼得没办法了,见大掌柜对公子恭恭敬敬,就想求公子帮忙,所以才那样服侍公子,眼看舅母病情越来越重,可能挺不过明晚,我向公子保证,我清清白白,求公子不要轻视我。”
  “不会,我不会轻视你,我知道你也是没办法。”无晋心中叹口气,他也不知该怎么说,他在维扬县也是在底层拼搏,知道生活艰难。
  马车疾驶,一刻钟驶进了里仁坊,里仁坊是京城比较低档的一个街坊,最早是安置逃难的灾民,房屋很多,人口密集,房子大多很破烂,街上的人也大都是贫苦之人,不时看见醉汉和乞丐躺在街头,这里和贵族聚居的归义坊有天壤之别。
  “到了!”
  乐女一指前方的一扇小门,马车停下,周围很多人都惊讶地向这边看来,里仁坊内极少会出现这么华丽的马车。
  无晋先下了马车,马车很高,他伸手给乐女,扶着她跳下马车,这里是一条背街的小巷,前方是一扇小门,那里应该是一家小客栈,一盏破旧的灯笼发出昏暗的灯光,“这里是老乡开客栈,我们就住在这里。”
  乐女低声说一声,带着无晋快步向客栈走去,他们刚走到客栈门口,便听见里面有女孩在哭着哀求,“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娘吧!”
  “唉!姑娘,不是我不肯救,你娘这病需要很昂贵的药,我也垫不起啊!”
  无晋走进院子,只见一个医生拎着药箱从一间屋子里出来,他身后跪着一个少女,大约十四五岁,屋里的灯光照在她脸上,她满脸泪水,这个少女中午喝酒也见过,也是个乐女。
  “阿宝!”乐女急忙跑上去,扶起少女,“舅母怎么样?”
  “阿姐,娘身上的血止不住,越来越不行了。”少女哭了起来。
  乐女回头,哀求地望着无晋,无晋一伸手拦住了医生,“立刻治病,所有的费用我来负担。”
  医生有点见识,他见无晋穿的是梅花卫的锦袍,心中有些害怕,便道:“公子,其实不是什么大病,就是急性妇涝,是一种妇科病,下身的血止不住,治我倒会治,但有几味药非常昂贵,至少要二十两银子,我垫不起,我只能用阿胶给她补补血,但没有用,止不住血,她的命就保不住。”
  无晋摸出一张百两银票,递给他,“你去买药,用最好的药治疗,把人治好,剩下的银子赏你,治不好,我抓你去梅花卫大牢。”
  医生吓得一哆嗦,他接过银票,慌慌张张跑了,乐女拉着表妹,一下子跪在无晋面前,她没有说话,大恩不言谢,她说不出谢字。
  她表妹不停给无晋磕头,“谢谢恩公!谢谢恩公!”
  “你们起来吧!”
  无晋扶起她们姐妹,走进了房间,房间很小,充满刺鼻的血腥味,但收拾得很整洁,中间用一道帘子一隔为二,生病的妇人就躺在里间。
  无晋听说是妇科病,倒不好进去,便坐在外面的小桌前,乐女给他端来一杯热茶,“公子请稍坐,我看看舅母。”
  她挑开帘子到里面去,帘子没有拉牢,无晋可以看见里面的情形,只见一张小床上躺着一名三十余岁的妇人,眉眼长得很清秀,只是脸上苍白得厉害,没有一丝血色,她闭着眼睛,显得非常虚弱。
  无晋学武时也懂一点,知道她是失血过多,如果不及时止血,确实挨不了几天。她这种妇科病在后世真的不值一提,可在医学不发达的古代,一点小病小灾就会要人的命。
  这时,乐女的表妹端着一碗药进来,这是刚才医生留下一点阿胶熬的,能给母亲补补血,她长很清秀,和屋里的妇人很像,一脸憔悴,泪痕未干,但眼睛却洋溢着希望的光彩,已经有恩人肯救她母亲了。
  她看了一眼无晋,忽然一愣,她也认出来了,这不就是中午那个很有钱的军官吗?喝一顿酒花三百两银子,还赏给每个酒娘十两银子,出手非常阔绰。
  无晋向她笑了笑,少女眼中一红,险些滚落下泪珠。
  她慢慢走进里间道:“姐,我来照顾娘,你去陪公子吧!”
  帘子挑开,乐女京娘从里面走了出来,她抹去眼角的泪水,强作笑颜道:“让公子见笑了。”
  无晋微微一笑,安慰她道:“京娘姑娘,你舅母的病不是什么大病,一般医生都会治,其实也是因为长期劳累,又营养不良,所以断不了根,以后慢慢将养治疗,便可以彻底断掉病根。”
  京娘叹了口气,“其实我们都知道,但做我们一行的确实很艰难,家里没有土地,全靠十几个学生的一点学费生活,舅父舅母晚上还要去酒楼弹琴,非常辛劳,所挣的一点点钱刚够吃饭,舅母说不发病就好,断根就不指望了。”
  无晋想了想,又问她,“你舅父在哪里做乐师,你刚刚说他给一户做寿人家当乐师,是哪一家?”
  “是齐家,有名富商。”
  “齐瑞福?”无晋有些惊讶地问。
  京娘点了点头,“就是这家,听过他们家家主要过七十大寿,他们虽然有钱有势,可也不能随便诬人为盗,我舅舅一辈子老实,怎么可能去偷他们家的乐器。”
  京娘双手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里流了出来,“舅父在县牢里被关了三天了,不知被打成什么样?”
  “你不要担心,有我在,你舅舅不会有事,最迟明天他就能出狱。”
  京娘低下头,小声道:“公子的大恩,我不敢说谢,但我一定会报答。”
  “这个再说吧!”
  无晋一回头,只见医生匆匆走进客栈,手中拎着一个纸袋,估计是药已经配到了。
  他走进房间,向无晋躬身行一礼,“公子,药已经买到了,我买了足够多的分量,可以治好她的病,但断根需要很长时间。”
  “这个我知道,先治眼前,你去熬药吧!”
  医生把几锭银子放在桌上,对方是梅花卫军官,他不敢收,“公子,买药后还剩四十五两银子。”
  无晋瞥了一眼银子道:“我说过了,你把病人治好,剩下的银子赏你,你拿去吧!”
  “那就多谢公子了。”
  医生收起银子,连声感谢,出去熬药了。
  无晋见病人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了,便对京娘笑道:“我现在去趟县衙,你舅父叫什么名字?”
  “我跟你一起去!”
  “好吧!你去说一声,我等你。”
  无晋向院子里走去,今天已是八月十七,夜里很凉了,月亮在云中穿行,院子里时而昏暗,时而皎洁。
  过了片刻,京娘披了一件襦衫出来了,“公子,我们走吧!”
  两人走到马车前,无晋扶她上了马车,马车起动,向县衙而去。
  “京娘姑娘,你读过书吗?”马车里,无晋笑着问她。
  京娘摇摇头,“公子,我没有读过书,但母亲在世时,教我识过字,认识几百个字。”
  无晋点点头,一时找不到话说,两人沉默下来,只听见马车在大街上有节奏地奔跑声。
  这时,京娘小声道:“我见公子没有人服侍,如果公子不嫌弃,以后我来服侍公子,好吗?”
  无晋靠在车壁上,他淡淡一笑道:“这点小事,对我来说是举手之劳,你不用放在心上,我们有点缘分,我就当是帮助有缘人,明天我会让百富酒楼把银票还你,你们就回老家去吧!”
  半晌,他见京娘没有出声,扭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她背对着自己,在偷偷哭泣。
  “怎么?我说话重了,不高兴了?”无晋笑问道。
  京娘转身跪在他面前,她已是满脸泪水,“公子身份高贵,或许是举手之劳,可对我们这些弱小者,却是恩重如泰山,是救命之恩,我是心甘情愿服侍公子,可公子却嫌弃我。”
  第八十九章 这算上算是趁人之危
  无晋伸手替她擦去泪水,苦笑一声道:“我不是嫌弃你,我也不是什么滥施恩情,世上苦命人多着呢!我哪里救得过来,说老实话,我之所以帮你,是因为中午你让我很动心,但我不能收你,否则这就是我趁人之危了,我不想这样做,等将来吧!如果我们有缘分还能再见面,如果那时你还愿意跟我,那我就收你。”
  京娘轻轻咬了一下嘴唇,低声道:“可是,我不认为这是趁人之危,是我想跟公子,公子是皇族,而我只是一个乐女,我觉得我配不上,可是,我真的想服侍公子。”
  “为什么?告诉我老实话!”无晋凝视着她。
  “我不知道,我心情很复杂,我感激公子,想报恩,有这个心,可是我又觉得跟了公子,我的将来就有依靠了,不用再颠沛流离,我……我或许有点贪图富贵。”
  京娘咬着嘴唇,胆怯地望着无晋,“公子,我说的都是实话,公子会瞧不起我吗?”
  一个肯说实话的女孩子,贪图富贵是人的本性,他皇甫无晋不也一样吗?就害怕明明是为求富贵,嘴上却说不是为了钱,而是一见钟情之类,那样的虚伪才让人反感。
  无晋对她很有感觉,这种感觉不是对苏菡那种情爱,也不是对师姐那种责任,而是一种每个男人都有的,生理上的感觉,虽然兰陵王府有上百名丫鬟和侍女,他都可以收她们入房,但他对她们都没有这种感觉,他也没想过要收谁入房。
  甚至在他第一次办博彩时,那个以色勾引他的百香,他也没有感觉,但今天中午,京娘服侍他入厕时,他对这个乐女竟有了这种感觉,尽管当时他有点喝多了,可他第一次生出了强烈的欲望,以至于他把名帖给了她,他心中希望她来找自己。
  无晋轻轻抚摸她白腻光滑的脸庞,低声问她:“跟我你不后悔吗?”
  京娘有些害羞地低下头,声音很低,“只要公子对我好,我会服侍公子一辈子。”
  “好吧!我身边确实需要一个人服侍,以后你就跟我吧!”
  京娘心中又是欢喜,又有点紧张,欢喜是她的将来有了倚靠,不用再为生活而发愁,无晋是皇族,可以给她舅舅舅母一个不错的营生,也算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而且她感觉无晋人品很好,很仗义,不是那样随便玩弄女人的男人,能成为她的依靠。
  可她又有点紧张,她从未经过男女之事,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无晋虽然已经收她,但也不会急色地将她拉进自己怀中,就地正法,那样做也太没品了,无晋轻轻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笑着问她道:“你舅父舅母会同意吗?我意思是说,他们会不会认为我是趁人之危,会觉得你是牺牲自已救他们。”
  京娘想了想道:“或许他们会觉得我是牺牲自己救他们,但我会告诉他们实话,你没有趁人之危,是我心甘情愿跟你。”
  无晋笑了,他仰头躺在椅背上又道:“京娘,我才十入岁,你有没有感觉我太年轻了?”
  “没有,我觉得公子不像十八岁,中午吃饭时,我一直在观察公子的言谈举止,当时我判断公子应该三十岁了。”
  无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伸乎搂住她的腰道:“你说对了,我的年龄不大,但心很老,确实已经三十岁了,准确地说是三十一岁。”
  京娘依偎在他怀中,仰头爱慕地看着他,“公子,我不懂!”
  “你是不懂的,这个世界没有一个人懂,其实我是两个人,一个人十八岁,而另一个人三十岁,所以我很复杂。”
  无晋低头看了她一眼,感受到她身上丰满的肌肤,他心中一热,忍上住低下头吻住了她的红唇,京娘浑身一抖,但她很快便适应了,她热烈地回应着,恨上得把自已的整个身心都给他。
  这时,马车停住了,车夫在外面道:“公子,县衙到了。”
  无晋轻轻抚摸她的脸庞,柔声道:“你在车上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京娘听话地点点头,“我舅父叫陈庆生,今年四十岁,长得很清秀。”
  “我记住了!”
  无晋跳下马车,直接向县衙快步走去,京娘躲在车窗后望着他,心中揪紧了,不知舅父有没有事?
  无晋快步走上县衙台阶,这时已经晚上,县衙大门已经关闭,他用劲敲了敲门,半晌,侧门开了,出来一名当值的衙役,他打了一个哈欠,待看清来人穿着梅花卫的袍服,而且是金腰带,顿时吓了一大跳,连忙点头哈腰道:“将军有事吗?”
  无晋取出军牌在他面前一晃,“我是梅花卫第三军一府都尉,有紧急公务,让你们县令立刻见我!”
  衙役眼尖,见他军牌上的号码是九号,心中更加害怕,连声道:“将军请稍后,我这就去找县令。”
  他也顾上得请无晋先去坐,撒腿便向县衙后院奔去,县衙后面便是县令的住处,有紧急事件可以随时通知县令,非常方便。
  无晋回头看了一眼马车,见京娘在车窗上焦急地望着自己,便向她摆摆手,意思是没有问题。
  大约等了一炷香的时间,穿着红色官袍的县令匆匆赶来了,这里是洛阳县,县令姓许,正六品官,在京城做县令是一件很窝囊的事,京城的高官太多,他谁都得罪不起,随便一个高官都可以把他从被窝里揪起来。
  尤其是绣衣卫和梅花卫,都有秘密抓人的特权,他更不敢轻易得罪,莫说来的是都尉,就算是个校尉,他也不敢轻易得罪。
  他一躬到地施礼,“下官不知都尉将军到来,让将军久等了。”
  无晋向他拱拱手,“我是梅花卫第三军一府都尉皇甫无晋,打扰许大人体息了。”
  许县令吓了一跳,皇甫元晋,不是刚刚封为凉国公的兰陵郡王的孙子吗?好像还是楚州水军副都督,天啊!怎么这位爷来了。
  “原来是凉国公大驾光临卑职不知,有罪!有罪!”
  无晋微微一笑,“许大人,其实我是有一件私事来找大人帮忙。”
  许县令听说是私事一颗心顿时放下了,是私事就好商量,他连忙谄笑道:“好说,请凉国公里面谈!”
  无晋随他进了县衙,来到二堂侧房坐下,许县令给他倒了一杯茶,这才问道:“不知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
  “是这样的,我有个侍妾的舅舅可能有点误会,现在在县衙内。”
  许县令顿时紧张起来他听懂对方的意思,就是说凉国公小妾的舅舅被他们抓来了。
  “或许是误会,请问他姓什么?”
  “他叫陈庆生,汝阴人,是被齐家诬告他偷东西。”
  许县令立刻想起来了,他三天前是审过这个案子,齐家举报这个叫陈庆生的男子偷了名贵乐器,他死活不承认自己还动了大刑。
  “这个……”许县令脸上十分尴尬。
  无晋心中一紧,连忙问:“难道他已经死了吗?”
  这是他最担心的事,如果人死了他就不好向京娘交代了。
  许县令连忙摆手,“人没有死,就关在县牢,只是我不知他是凉国公的家人,我对他动了刑。”
  人没死就好办,无晋松了口气道:“这个人不可能偷齐家的东西,我可以担保,希望县衙能放了他。”
  许县令也知道,这件案子确实证据不足,仅仅有人指证,没有证据,犯案者死也不承认,也没有找到赃物,按正常现定可以撤案放人,只是因为是齐家举报,所以他不想轻易放人,除非是齐家自已撤案,不过既然是凉国公的家人,他当然不会得罪。
  许县令连忙道:“既然是凉国公担保,我可以放人,不过今天已晚,主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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