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文学名著电子书 > 皇族 >

第69章

皇族-第69章

小说: 皇族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纹黄色锦袍而得名,而梅花卫则是身着红色底上绣白梅花的锦袍,他此时看到的正是几名身着黄色锦袍的带刀绣衣卫,一般的普通士兵称为缇骑。
  周围人继续在议论,“他们是河内营的绣衣卫,天天都在这里,不知为什么,整个黄河沿岸都布满了绣衣卫,听说在抓什么人?”
  “是这个吗?”有人指着布告栏最边上的一张通缉令问。
  无晋这才发现最边上还有一张刚刚贴出的小通缉令,他迅速看了一遍,心中不由大吃一惊。
  第十五章 危机悄然而至
  这是一张很小的通缉令,是绣衣卫河内营发出,通缉令上很含糊其词,没有说什么罪名,只是通缉一伙危险人物,其中有两今年轻女人,一个为黑皮肤,一个为白皮肤,告诉线索者赏银五百两,下面盖有绣衣卫河内营的红色大印。
  对外,这份通缉令没有任何意义,和东海郡的运银船没有任何关系,但无晋却知道,这就是在抓捕他们,他们无法描述男人的特征,便描述出了女人的特征。
  远处,几名绣衣卫缇骑目光像鹰一般地注视着这边,无晋若无其事地转身离开了,他暗暗庆幸没有把陈瑛和虞海澜带下船来。
  回到船舱,陈瑛和虞海澜正在说话,见他表情虽然轻松,但眼睛里有一种掩饰不住忧虑,两人都看出来了,便好奇地问他:“无晋,出什么事了?”
  无晋盘腿坐下,拈过一个包子狠狠咬了一口,口中含糊不清说:“没事,申国舅怕我们旅途无聊,在和我们玩游戏呢!”
  “有人在追我们吗?”
  她们听懂了无晋话语中的意思,两人面面相觑,陈瑛急又追问:“会严重到什么程度?”
  无晋沉吟一下,便微微笑道:“他们的搜查只限于岸上,在黄河中他们没有办法,我们会在进洛京前上岸,索性就不进洛京,看他们怎么办?”
  他见虞海澜一直低头不语,便问她:“虞师姐的意见呢?”
  虞海澜的心中一样充满了担忧,她心思细腻,想得比无晋还周全,“既然他们在黄河沿岸追捕我们,那为什么我们不上岸走陆路进京,无晋,你看怎么样?”
  “对啊!”陈瑛也反应过来,“师姐说得对,既然他们已经猜到我们在黄河内,为什么我们不离开黄河走陆路?”
  无晋摇摇头,苦笑了一下,“关键是我们不知道他们是否只在黄河沿岸追捕,他们动用了豫州境内的绣衣卫,我怀疑每一个关卡都有他们的人,要么我们翻山越岭,但我觉得那样会一样的危险,相反,只要我们的船不靠岸,他们就无从抓捕,我计划到偃师县时,我们再在从荒郊野外上岸,我觉得这样更有把握。”
  陈瑛还想再说,虞海澜却拉了她一把,“听无晋的。”
  三人行,必有我师,这句话虞海澜理解得比较透彻。
  “起船了!”
  随着洪启雄的一声高喊,大船缓缓离开了河阴县,继续向西而去,而就在大船刚刚离开,几名绣衣卫缇骑催动马匹,如一阵狂风般向西,风驰电掣而去,十几只绣衣卫信鸽也挥动翅膀,飞向四面八方,河阴县发现目标的情报,霎时间以最快的速度传向豫州各地,也传向洛京。
  当天晚上,绣衣卫将军邵景文便从开封县赶到了河阴县,在简单听取报告后,他便率三百人连夜向西追去五天后,大船驶入了偃师县境内,此时他们已经离开了黄河,在洛水上行驶,这里离洛京已不足百里,这一路他们依然十分顺利,没有任何异常情况发生。
  一大早,吃过早饭,陈瑛和虞海澜回房间用牛乳洗了脸,这种牛乳加黄瓜的美容方法她们已经坚持了近半个月,效果已经感受到了,虞海澜的皮肤更加白嫩细腻,而陈瑛脸上的黑色素也明显减少了,已经渐渐向白的方面转变,这令两人都十分欣喜,不过今天晚上他们就要下船上岸,这是她们最后一次使用牛乳洗脸。
  “瑛妹,无晋怎么没有敲舱壁?”
  虞海澜有些奇怪,每天这个时候无晋总要敲一敲舱壁,让她们过去听美容讲座,今天怎么没有动静?
  “我去看看!”
  陈瑛用毛巾将脸上的水擦净了,快步向隔壁无晋的船舱走出去。
  “无晋,开开门!”
  “无晋,在船舱吗?”
  虞海澜放下了毛巾,屏住呼吸聆听,她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无晋,你怎么了?无晋!”
  隔壁忽然传来了陈瑛的惊叫声,虞海澜心中一惊,疾速向隔壁奔去,舱门开着,只见无晋躺在地上,面如金纸,陈瑛抱住他脖子,拼命摇晃,“无晋,你醒醒!”
  “不要动!”
  虞海澜发现无晋眉眼间有一股黑气,这是中毒的症状,她急忙扶起无晋对陈瑛喊道:“快去拿我药箱来!快去!”
  陈瑛心中惶恐之极,一阵风似的奔去,虞海澜也一样心慌意乱,“别急!别急!”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找到无晋的脉搏,脉搏很微弱,嘴唇已经有点发紫。
  “瑛妹,快一点!”
  “来子!”
  砰地一声,门被撞开了,陈瑛拿着药箱冲进来,她将药箱放下,腿都吓软了,脸上惶恐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虞海澜迅速打开药箱,从里面找出一支黑色的药水瓶,用拇指挑开盖子,对陈瑛急道:“快把他嘴掰开,快!”
  陈瑛颤抖着手将无晋的嘴掰开了,虞海澜将药水全部灌进无晋口中,只闻到药水腥臭无比,闻之欲呕,只片刻,无晋忽然坐起身剧烈地呕吐起来。
  虞海澜心中蓦地一松,只要他还有反应就行,她又吩咐陈瑛,“去拿清水来!”
  这时,她已经冷静下来了,开始迅速而有效地抢救无晋,两人给无晋灌下一肚子清水,虞海澜又拿一瓶药水给他灌下去,这次只灌半瓶,无晋再一次剧烈呕吐,如此三次后,无晋几乎胆汁都吐出来。
  虞海澜这才给无晋喂下了解毒药,她开始收拾舱内的脏物。
  “师姐,他到底怎么回事?”陈瑛颤抖着声音问。
  “他是中毒了!”
  虞海澜咬了一下嘴唇,眼中忧虑重重,“毒性很烈,我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他会不会……”陈瑛紧张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应该不会死!我们发现得及时,大部分毒药已经被他吐出来了,只是我不知道这种毒药还会有什么别的后果?”
  “一定是船员中有人下毒!”陈瑛的拳头捏紧了,她腾地站起身,快步向舱外走去。
  “瑛妹,你去哪里?”
  “我去找他们算帐去?”
  陈瑛跑下舷梯了,虞海澜把脏物都扔进了河中,这才在无晋身旁坐下,摸了摸他的额头,额头滚烫,无晋开始发烧了。
  但虞海澜心中却又松了一点点,这说明她的解毒药开始见效,她取出一盒银针,解开了无晋的上衣,却见他穿着蛟鱼皮潜水服,虞海澜知道,这是无晋准备潜水上岸的准备,可偏偏在这时,他中了毒。
  她慢慢将无晋的潜水服褪到腰间,让他赤着上身,又细心地将他头抬起,枕在自己腿上,用银针刺入了他身上关键的几个穴道,这是为了激发他自身的潜力,和体内毒素抗争。
  底舱内,二十名船员站成一排,赵船东暴跳如雷,指着他们大骂:“是谁干的好事?说!是谁干的?是谁在砸我的牌子,以后我赵吉还能在这一行混吗?”
  所有的船员都低下头,没有人敢吭声,赵船东霍地回头,盯住了自己担任厨子的婆娘,恶狠狠问:“难道是你吗?今天是你送的早饭!”
  他的婆娘吓得跪下来,双手合掌哀求,“老爷,不是我,我怎么能干这种事,给贵客下毒,老爷,我跟你二十年了。”
  陈瑛站在一旁,怨毒的目光一个一个向船员们扫去,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甄小棋脸上,今天虽然不是他送的早饭,但他此时脸色苍白,两腿在发抖,陈瑛一步上前,将他揪了出来,用水刺指着他的眼睛,“一定是你!”
  甄小棋吓得浑身发抖,“不……不是我,我和无晋关系最好。”
  “放屁!”
  陈瑛见他手中捏着一样东西,她的水刺闪电般向他的手腕刺去,甄小棋一声大叫,手掌本能地张开,一团纸滚落下来,正好落在赵船东脚边,赵船东捡起来打开,见竟是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你怎么会有一千两银子?”
  赵船东走上前盯住了他,“小子,你不是只有五百两银子吗?怎么又多出五百两来?”
  甄小棋吓得跪倒在地,哭着解释,“这银子是存的,真的不是我,如果是我在早饭下毒,那夫人怎么会没事?真的不是我!”
  众人都觉得他说得有几分道理,既然三人都吃了早饭,要中毒应该一起中毒,不会只有无晋一人,陈瑛的脑海里却如一道亮光闪过,“我知道了,是你在牛奶中下毒!因为我和师姐没喝,所有只有无晋一个人中毒,是不是?”
  赵船东的婆娘也叫了起来,“牛奶是他挤的,他让我送一大瓶上去。”
  “你这个混蛋!”
  赵船东和船员们都愤怒了,围住他拳打脚踢,甄小棋终于承认,他放声大哭,“是我干的,我一时鬼迷心窍啊!”
  “我杀了你!”陈瑛尖叫一声,猛地用水刺向他心脏刺去,忽然又想到还要问他口供,手一偏,水刺偏过了心脏部位,刺穿了甄小棋的肩窝,他大叫一声,晕死过去。
  赵船东吓一大跳,船上可不能出人命,他连忙向陈瑛作揖,又把甄小棋的银票奉上,“夫人,请手下容情,我一定会给无晋公子一个交代。”
  陈瑛一把将银票撕得粉碎,冷冷道:“无晋若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所有的人一个都活不成!”
  她放心不下无晋,转身上楼去了,她一走,赵船东心痛地看了一眼满地的银票碎屑,一千两的银票啊!他瞥了一眼昏死过去的甄小棋,恶狠狠道:“快给他止血,不能让他死掉!”
  第十五章 阴差阳错
  偃师县是进京城的最后一道水陆关卡,黄昏时分,绣衣卫已经在这里布下了天罗地网,无论是他们走陆路,还是走水路,都将被拦截住,邵景文已经向申国舅立下了军令状,若他此次失败,就对他革职拿问。
  邵景文今年三十五六岁,影武士出身,身材魁梧高大,他不仅武艺高强,而且精明能干、心狠手黑,深受申国舅的器重,去年得到申国舅推荐,升为绣衣卫左将军,是绣衣卫的第三号人物,整个豫州的绣衣卫都是他的管辖范围。
  这一次,他也是整个拦截行动的总指挥,他先在黄河口拦截失败,又调头赶赴清河军营,最后又沿着黄河急追,不惜动员了豫州境内所有的绣衣卫,经过一个多月的较量,现在终于到了最后决胜关头。
  偃师县码头上,邵景文在数十名手下的簇拥下,注视着洛水水面上的情况,他在绣衣卫十年,经历了无数险恶之战,从未有过败绩,但今天他仍然信心十足,相信自己绝不会失败。
  “邵将军,那姓甄的小子会不会失手?”一名手下军官忧心地问。
  “不会!”
  邵景文冷冷一笑,“那小子很油滑,不到最后关头,他绝不会动手,不管那个无晋再怎么精明,他也绝对想不到自己身边会出现内鬼,应该说这是老天的安排,注定我会笑到最后。”
  “那如果银票不在他身上呢?”
  邵景文回头看了这个多疑的手下一眼,淡淡一笑,“我刚刚接到国舅的消息,东海郡的户曹主事已经抵达洛京,根据东宫的情报,这批银票不在这个户曹主事手中,那肯定就在这个无晋的手中,申国舅有令,他必须要亲眼看到银票,才记我们的功劳!”
  旁边另一名手下笑道:“听说此人才十七岁,一个毛头小子,让他拿银票,是苏翰贞最大的失策。”
  “不!如果你这样想就大错特错。”
  邵景文瘦长的脸上变得十分严肃,“事实上,这是苏翰贞最明智的决策,若不是他们内部有人见利出卖,这一次我就败在他手上了。”
  说到这,他有一点得意地笑了起来,“不过比起太子派出的梅花卫,咱们还是强一点,梅花卫那帮蠢货还在荣阳等着接应呢!”
  众人都笑起来,这时,一名缇骑奔上前,单膝跪下禀报,“禀报将军,目标已经出现,距离偃师码头只有十里。”
  邵景文看一眼天色,已经是黄昏时分,他便点点头,“好!告诉吴县令,可以开始。”
  无晋虽然脱离生命危险,但仍然高烧不退,身体时冷时热,一直处于昏迷之中,虞海澜虽然想尽办法,但她手上缺几种关键的药,一时也束手无策,陈瑛一咬牙道:“要不,我们一起上岸,把无晋也带上岸!”
  虞海澜摇了摇头,“我现在不敢让他碰水,无晋身体下水肯定会有变化,我对他这个毒了解不深,就不知道走向好的方面变化,还是会恶化,我不敢冒这个险,最好等他醒来,问问他体内究竟是寒还是热,我才能决定能否下水。”
  “要不……你告诉我,缺什么药,我上岸去找!”
  赵船东正好进来,听见陈瑛要上岸,吓了一大跳,连连摆手,“现在可千万别上岸,听说黄河两岸都是衙役,水上也有巡检司,听说在搜查逃犯!”
  虞海澜一愣,“搜查什么逃犯?”
  “听说是一名江洋大盗,今天下午从偃师县牢脱逃,现在在全县搜捕,每艘船都要靠岸登记,我们是排在第七十四号,估计要等一会了。”
  陈瑛心中疑惑,又慢慢坐下,她又连忙问:“那个混蛋怎么样了,交代了吗?”
  赵船东摇摇头,神色黯然,“他已经断气了!”
  “死了!”陈瑛愕然,她下手有分寸,那家伙应该死不了才对,怎么会死了?
  赵船东叹息一声,“他听说自己的银票被撕碎,便一声不吭,怎么问他都不交代,刚才有船员发现他嚼舌自尽,哎!他几年来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把他的五百两银子看得比性命还重,如今竹篮打水一场空,他受不了这个打击。”
  陈瑛毫不怜悯,她恨恨道:“那是他活该!要不是我师姐抢救及时,无晋就死在他手上。”
  虞海澜摇摇头,从无晋的皮囊中取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递给赵船东,“这个给他的家人吧!”
  赵船东上来,就是想要一点抚恤,他接过银票感谢几句,又吩咐她们不要出舱,也不用下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便下楼去了。
  “师姐,你为什么这样心好,他可是差点害死无晋啊!”
  “算了,人都死了就饶他吧!”
  虞海澜心中充满担忧,她又摸了摸无晋的额头,她顿时吓一跳,入手滚烫,又瞬间又变得冰冷无比,陈瑛见她神情不对,便急问:“师姐,问题严重了吗?”
  虞海澜点点头,“他现在好像快到一个临界点。”
  陈瑛腾地站了起来,“还是我上岸去弄药!”
  虞海澜想一想,也只能这样,陈瑛水性极好,一个人上岸应该不会被发现,她点点头,立刻写下几味药给她。
  陈瑛用油纸将药方包好,塞进腰间的贴身皮囊中,回船舱换了她的黑色紧身潜水服,直接从三层如乳燕归林一般跳进了洛水中,不见踪影。
  几百艘准备进京的船只都被拦截住,众船只在河面上排成了三排,一艘一艘地轮流靠近码头接受登记,河道巡检司说得很清楚,只上岸登记,不登船检查,更不会搜查,而且前面船只登记后便走了,确实没有搜查,大家都放心了,便耐心地排队等候登记。
  邵景文背着手站在码头上不远处,冷冷地注视着一艘艘船上码头登记,他之所以不在河中动手,是担心无晋在最后关头把银票投进洛水,申国舅有令,必须看到银票才能记他的功劳。
  一名手下快步走上前,低声禀报,“将军,目标船排在第七十四号。”
  “好!通知弟兄们,准备动手!”
  邵景文得意地笑了,他仿佛看见一百万两银子在向他招手。
  由于所谓的登记只是走走过场,船只靠岸马上就驶离,因此排队很快,一艘驶上去后,后面的船在五十步外等候,前面船登记完毕,巡检司士兵会挥动旗帜,通知下一艘船上前。
  很快,便轮到了六十余号,前面还有十几艘,无晋他们的船在后面耐心等待着,赵船东负责掌舵,他的有些心神不宁,甄小棋自杀了,这对他的影响很大,他在想怎么向甄小棋的家人交代,更担心他的家人会报官。
  前面一艘船已经驶上去了,可他还在沉思之中,一名船员提醒他,“船东,该上去了!”
  赵船东一下子惊醒,他连忙调准方向,正要吩咐后面船员撑篙,就在这时,刷的一声,一艘车船速度极快,一下子便插在他们前面。
  “混蛋!”
  赵船东气得大骂,他的船员纷纷跑到船头大骂,但前面的船睬都不睬他们,旁边巡检司看见了也不管,说明这是一艘偃师本地船,只有本地船才会这么嚣张,不守规矩,他们无可奈何,只得忍下这口气,行船在外,最好不要和本地船发生矛盾,搞不好会引祸上身。
  船一艘艘前进,本来该到他们,现在他们只能等候在五十步线外,眼睁睁地看着插队船上去。
  这艘车船确实是本地船,船上是偃师县的一个姓杨的大户,带着两个小妾刚从巩县回来,正好遇到检查登记,排到三百多号,他是本地大户,哪里会老老实实在后面排队,便上前寻找机会,正好赵船东走神一下,没有及时跟上,他便抓住机会,一下子插队成功,这样,他变成了七十四号。
  七十四号车船慢慢靠上码头,杨大户可不用登记,他是直接下船回家,他带着两个小妾从船上走了下来,还和一名衙役笑眯眯地挥了挥手,可就在这时,他前面忽然涌出来三百多名绣衣卫缇骑,他们人人端弩,毫不留情地射击,箭如密雨,霎时间杨大户和他两个小妾被乱箭射死,甲板上的十几名船员也纷纷被射倒,连挥旗的巡检司士兵也被射倒落水,惨叫声响彻码头,码头上顿时一片大乱。
  三百多名绣衣卫缇骑冲上车船,将剩下几名船员全部杀死,雷厉风行,毫不留情,开始冲进船舱搜查银票,排队的船只也开始乱了,他们目睹惨剧发生,吓得魂不附体,纷纷调头逃离队伍,赵船东反应最快,他大喊大叫,“快走!快撑篙!”
  几名船员撑动长篙调头,帆布拉了起来,他的船第一个驶离了排队区,后面的数百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