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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兴宋-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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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穿拍拍手:“不错,分工很合适,确实兼顾了每个人的特长……以后我要每天逛街巡逻,你们就上午过来,跟我学半个时辰。嗯,想来就来,我是过期不候的。
  至于你们揽了什么工程,如果不知道该如何下手,我可以帮你们筹划一下,具体怎么施工我一概不管,没事别来烦我。“
  鲁大鞠躬,感激的说:“师傅,我们三个,都是家里容不下的‘多余人’,跟了师傅没几天也算出息了,如今眼看着生意红火,连将来媳妇的产业也筹划好了——师傅对我们的大恩,弟子感激不尽,只是,嗯,徒弟们的婚事还没着落,师傅你看……”
  时穿点点头:“明白了,你们以后来这院子,我决不干涉。自己看中了哪个女孩,你们自己交涉,只要那女孩愿意嫁就行。”
  屈二忍不住了:“师傅,那还等什么,我们这就告辞了……嗯,素馨姑娘起床了没有?”
  第132章 异常的态度
  “啊,看中了素馨,眼光不错,去找她吧!”时穿摆摆手,心满意足的继续巡视着自己的院子。
  早晨这会儿大家都忙,豆腐西施也忙着开门做生意,院里的仆人忙着生火做饭,姑娘忙着梳妆打扮,以及安排今天的值守,院子里三名徒孙还在挖坑,时穿背着手四处转了转,他听到隔壁院落里,顾三娘还在搬东西,但似乎那工作已经进入了尾声,因为在一片噪杂的声音中,还夹杂着几句车夫讨价还价声。
  左右无事,时穿走到大门口,手摸上门栓,正在考虑是不是要出去转转,黄娥牵着环娘匆匆跑出来:“哥哥,你今天最好别出门,我舅舅,还有父亲的老管家该过来拜访了,哥哥出门,娥娘就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时穿一拍脑门:“想起来了,海公子送我两个小手铳,今后我不见得总在院子里呆着,你等等,我拿一个手铳给你防身。”
  走了几步,时穿又停住脚步:“算了,这东西是危险物,你掌握不好,万一走了火,伤了谁都不是好事。”
  黄娥摇摇头:“哥哥说的是。我瞧着那三个黑肤女使都健壮得很,哥哥从东海回来,带着那么沉重的箱子,她们搬动的时候也没觉得怎么吃力。有她们这把子力气,平常三五个人进来也骚扰不了。哥哥今后出门上街,也不用顾忌,娥娘不怕的,只是……”
  黄娥一贯说话很有条理,今天却显得很混乱。时穿明白对方的担忧,想安慰几句,还没等他想好词,一阵敲门声响起,众人的目光随即转到大门口,只见一名黑人小孩蹦蹦跳跳的过去开门,门一开,原先时穿雇用的几名婆子进来——假期结束,她们听到时穿已经返回,赶来上工了。
  众婆子进门后彼此问候几句,印度管家纳什出现了,时穿将婆子们交给纳什管理,让她们回到各自岗位,紧接着,大门又敲响了,黄娥听到门响,身子一哆嗦,悄悄走近时穿身边,依偎在时穿身旁,紧紧牵起了时穿的手,她的小手,在时穿手里颤抖着。
  在纳什的管理下,院内的工作有了头绪,这会儿,不用时穿吩咐,已经有人开了门,环娘见到婆子手快如此,赶紧用小手遮住脸,摇晃着披散的头发嚷嚷:“哎呀,我还没梳头呐,怎么一早就有客人上门。”
  环娘这是想拖延时间,门外响起了黄公子黄煜的声音,他轻声笑着说:“那好,我就在门外等着,环娘,你梳头不用太长时间吧?……哈哈,长卿,我今日一早听蒙县尉说你回来了,没有别的事,就过来张望一下,长卿兄看起来一切还好,那我就不打搅了。”
  黄煜明显还有事说,但因为时穿还有访客,所以他定下了改日拜访的约定,站在门外拱拱手,转身告辞。可他虽然走了,黄家店铺的掌柜留下来,他挤进门里冲时穿拱手:“大郎,了不得了,我铺子里断货了,你这儿还有储备吗,支援我一点,如今我家铺子连样品都没有了,迫不得已,只好来找你了。”
  门外站了一堆人,人丛中,一个仆人打扮的老苍头在院外望见黄娥的身影,激动的浑身发抖,另一名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则站在那老苍头前方、黄掌柜身后。听了黄掌柜的话,他先是仔细盯了黄掌柜背影一眼,又伸长脖子向院中眺望。
  时穿与黄娥已经看清门口的人群,黄娥手抖得厉害,时穿只好站在原地不开口,这名中年人等了一会儿,耐不住了,他冲时穿拱拱手,而后温和的呼唤着黄娥:“娥娘,果然是你,舅舅以为这辈子再见不到你了,苍天有眼啊。”
  说话的人衣着朴素,穿一身青衫,部分地方已经洗得发白,他的眉眼跟黄娥有几分相像——这容貌搁在一个中年人身上,算得上文秀了。而如此相貌的中年男,要搁现代也简直是极品,要风度有风度,要阅历有阅历,要钱……似乎缺了点。
  黄娥的舅爷一开口,他身后的老苍头忍不住窜了出来,老泪纵横的说:“姑娘啊,都是老仆的照顾不周……”
  黄娥也忍不住了,她松开了时穿的手,上前几步,但又猛的站稳了身子,语声颤抖的问了一句:“钱家兄弟没有因此受责罚吧?”
  老苍头顾不上回答,抢上前抱住了娥娘,蹲在地上哭的老泪纵横,边哭边回答:“当初琴姑娘离去的时候,我答应看顾姑娘,直到姑娘出嫁,没想到一错手……姑娘放心,老爷已经重重责罚了钱家兄弟,将他两开除了。”
  黄娥鼻子里哼了一声,这声哼极其轻微,只有时穿听到了。
  时穿听出来了,那两位钱家兄弟,大约是陪伴黄娥上街,并弄丢了黄娥的仆人,黄娥这是责备父亲手太快,不等查出缘由,就开除了钱家兄弟,以便让事情无可对证,无可追查。
  环娘已经放下遮脸的手,她也学着黄娥依偎到时穿怀中,并咬着手指羡慕的看着黄娥。
  对面那位黄娥舅爷冲时穿拱手:“敝姓林,名翔,草字伯约,听闻是长卿兄救下了外甥女,学生有礼了……大恩不言谢,这份恩情林家一定铭记在心中。”
  黄娥的父亲叫黄翔,字和尘,这位舅爷就林翔,哈哈。
  时穿也有模有样的还礼:“伯约兄客气了,当初在下也是为自己拼命,谈什么恩情……”
  读书人之间这种见面寒暄,有其固定的模式,你客气来我客气去,当黄娥与老苍头哭的淅沥哗啦的时候,时穿与林翔已经来到了正屋,分宾主落座。尾随的黄家店铺掌柜也占了个光,在旁边陪席上坐着。
  因为这是第一个找上门来的家属,女孩子们得到消息也纷纷走了出来,围在门边侧耳倾听。时穿先拿出一份账簿,呈送给林翔:“这是官府与海州乡亲的犒赏总账,如今这笔钱已经分到了姑娘们的手中,林兄查看一下。”
  林翔摆手:“我在县衙已经听说了,这是官府给时兄的赏金,时兄肯分给姑娘们一份,已经是慷慨了,分多分少都是一份恩情,我查看这些干什么。”
  时穿愣了,这位舅爷的态度,怎么跟黄娥说的不太一样?
  想了想,时穿恍然:“哦,姑娘们各自从赏金里拿出一部分钱,凑了点分子,做点小生意,一边养活自己,我这里还有一份账本,是她们生意的账本,林兄请查看一下。”
  林翔盯了老苍头一眼,口气中充满警告:“姑娘们投资小本生意钱,来自时兄的赏金,时兄是个热心肠的人,这份钱是多是少,我们也不该干涉。
  另外,我的意思是,既然这份产业是姑娘们自己为了谋生做的,今后就不要拆散了,时兄的信誉我相信,这份钱便作为姑娘投在时兄这的产业,今后无论怎么着,也算是一份长久的进项。只是要麻烦时兄操心,有愧了。“
  时穿挠挠头,突然傻笑起来:“操心不操心我倒不在乎……请原谅,我实在不适合那种文绉绉的说话,所以咱们还是大白话吧——娥娘的产业今后该怎么经营,我不好做主,这个,谁有权做主,我也不清楚……”
  林翔插嘴:“虽然从律法上来说,娥娘还没有出嫁,她的钱应该由她父母做主,但这份钱却不是娥娘自己的,它来自于大郎的赏金。大郎仁厚,愿意分出一部分来养活姑娘们,那还是这样——大郎的归大郎,大郎愿意分给娥娘一份,那是大郎与娥娘之间的事情,父母也不便干涉。”
  时穿听懂了。林翔所说的,是男权社会的潜规则:拐子是覆灭在时穿手中的,所以这份赏金是官府给时穿的,它名义上全归时穿所有,别人一个铜板都得不到。至于时穿怎么分,那是时穿与女孩子们的私下约定,即使到官府打官司,这份钱谁也拿不走,它只能属于时穿。
  那么,今后无论黄娥,还是在场的其他女孩,她们的亲戚想向这份钱伸手,从法律上还是人情上,时穿都有权拒绝他们的插足。
  可是,今天这事有点奇怪,听黄娥的话,似乎这位林翔舅老爷有争产的意思。没错,按宋代法律,女子是有财产权的,女子出嫁之后,如果中途去世了,又没有孩子继承,那么这份财产需要返回娘家——这是法律规定的。
  黄娥现在这个样子,她的母亲可以说有孩子,也可以说没孩子,因为古时男尊女卑,没有儿子,也就是通常意义上的没有后代,她舅舅完全可以把姐姐的嫁妆要回去,大不了把姐姐的女儿也接回家去抚养,以后添一份嫁妆嫁出去——宋代争夺财产的案件,有不少就是这么来的。
  如果舅舅再狠心点,把姐姐的女儿中途养没了……谁没有个三灾六病,只要证据充足,官府也没办法,那么,这份财产就完全落到舅舅家了。
  根据黄娥介绍的情况,她父亲又娶了继母,继母生下了一个弟弟一个妹妹,这样的话,身为母亲,不免把财产看的紧了点,一门心思想着将钱财留给自己的儿子女儿,而黄娥的父亲之前参加科举,已经折腾完了家产,连带黄娥母亲的陪嫁,所以黄家现在的财产,都是她继母与其父亲一块挣来的。
  妇人家,眼睛不免浅,那位继母想到这份财产要拿出来添补前妻嫁妆的窟窿,心里一定是很肉疼——如此一来,假如女儿名声坏了,随便给一份浅薄的嫁妆,把她嫁给一个寻常人家,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所以出了被拐事件后,黄娥才会怀疑这个怀疑那个,其中以她的舅舅嫌疑最大,在这种情况下,对面这舅爷一副替黄娥着想的态度,不免让人惊愕了。
  第133章 别以为能哄骗
  黄娥在那里发呆,她眼睛扫过黄娥父亲派来的苍头,见到那位老苍头只是两眼垂泪,并不上前解释,她的目光又转到黄家店铺掌柜身上。
  那黄家店铺掌柜倒是精,赶紧表态:“我黄家只认时大郎,这份产业原本是时大郎一手操办的,至于其他人嘛——黄家不曾与她们合作过。”
  黄家店铺掌柜的表态也处于情理当中,香膏与香胰生意背后股东复杂,如果黄家认下来,那么今后随便一个人,找上黄家来要求分红,黄家是承认还是不承认。所以黄家索性只认时大郎,至于其他人……那是她们与时大郎之间的事情,黄家不过问、不干涉。
  表完这个态度,黄掌柜站起身来:“时大郎今日有客,原本我不该来打扰,只是店铺里有客商坐等,时大郎发个话吧,你这里如果有存货,小老儿先拿几种样子,让客商验一验,后续的货物还请时大郎别耽搁……我记得五天之后又是交货的期限,大郎可要按期交货啊。下一期货物,若能增加数量,我黄家全吃下了,但若是大郎为难,只要不短了数目,也就罢了。”
  时穿点点头:“当初制出货样的时候,姑娘们每人分了一些试用,有些姑娘还没舍得开封使用,就让她们给你搜罗一下。”
  黄掌柜连忙承诺:“有多少我要多少,还按商议的价格付款。”
  林翔静静的看时穿处理完手头的事物,等黄掌柜领着姑娘们离开堂屋,他微笑着拱手:“大郎,娥娘这孩子既然寻回来了,明天我就去衙门上档案,了结这桩案子。”
  时穿目光扫到老苍头身上,老苍头站了出来:“娥娘自有父母,认归娥娘的事情,应该由其父母出面。舅老爷这是多虑了。”
  林翔一声轻笑:“黄兄如果把我甥女照顾的好,也不会被人拐去。如今既然知道了甥女的下落,还迟迟不领回家去,这也算照顾的好吗?”
  老苍头沉声回答:“舅老爷,娥娘如果归到林家,那也要林氏族中出面,官上办好正式的收养文书才行,如果没有收养文书,官府恐怕不会许可。所以舅老爷刚才说的全没用,你若有心,那就先去把娥娘的收养文书办了。”
  林翔脸上露出一丝尴尬,黄娥在那里低头不语。老苍头马上补充:“舅老爷别以为时大郎脑子傻了,一两句话就可以哄骗走我家姑娘,这事,时大郎说了不算,终究还是要官上出面。”
  林翔恼怒的说:“我家外甥女也是个金贵的人,你瞧瞧这座大院子,明明是一座骡马殿的布局,院子中还挖了一个大坑,这样的院子能住吗?黄兄如果疼爱女儿,怎么不给女儿另外租一个房子?黄兄不出面,我这个做舅舅的,帮女儿一把,又怎么了?”
  两人争执不下,时穿苦恼的挠挠脑袋,他想发脾气,但……毕竟是黄娥的亲人啊:“罢了,你们要吵回家去,这屋子怎么不能住了?大家不都在这里住的好好的吗?那老苍头说得对,这事我做不了主,要吵别在我这里吵。”
  黄娥伸手拉住时穿:“哥哥……”
  定了定神,黄娥转向了自己的舅舅与老苍头:“娥娘在这里住得很好,这也是官府安排的居所,父亲来海州赴任之前,娥娘打算继续住在这里。”
  林翔脸上露出一丝为难的神情,老苍头面色很勉强:“这座大杂院,人来人往,小姐的闺誉……”
  娥娘细声细气的说:“孙叔,爹爹怕是也没有给你闲钱租房子吧?”
  老苍头脸红了一下:“姑娘不要烦恼,老爷虽然没有让我带太多闲钱,但家里情况你也知道……老爷临走时吩咐了,决不能亏待姑娘,我这就去海州县投帖子,那海州县怎能不顾及同僚之情,接到帖子他一定会行个方便的。”
  海州县马上要跟黄娥的父亲交接,为官一任,按古时记账的混乱,只要继任者想为难前任,总能找出办法。老苍头只要确认黄娥的身份,现任海州知县绝对会妥善照顾黄娥的,这一点上,林翔明显没有优势。
  黄娥摇了摇头,语气很坚决:“我也知道拦不住海州县……孙叔叔,海州城并不平静,前几日城中还发现拐子,如果海州县要给我另外租房子,我一定要跟哥哥住在一起,唯有哥哥才能镇得住那些拐子。否则,我打死也不搬。”
  老苍头与林翔不约而同的盯了时穿一眼,时穿坐到那儿,满头黑线——不是说古代女子都要听从父母的吗?怎么黄娥的家人都出面了,黄娥却依然敢于抗辩,而她的家人反而露出了退让的神情。
  老苍头与林翔相互看了一眼,在这点上他们两人倒是步调一致,都打算先将黄娥移出这座院落再说,两人相互交换了一个商量的目光,老苍头冲时穿拱手:“大郎,这娥娘确实是我家黄娥,我们已经确认了,今日来这里,是要接娥娘去衙门,办理确认手续,请大郎行个方便。”
  黄娥牵着时穿的手不放:“哥哥同去。”
  林翔插嘴:“既然海州城并不平静,那还要仰仗时大郎一路护送。”
  黄娥站起身来,细声细气的提醒:“当初在桃花观,娥娘被解救的时候,也许是伤了拐子什么重要人物,前不久被拐子盯上了,那些拐子恐怕是想要报复……”
  老苍头赶紧附和:“姑娘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海州县虽然嘴里不说,但蒙县尉绕着弯子提醒,要求我们一定先拜访时大郎。”
  黄娥紧紧牵着时穿的手:“海州县接连出了这样的事情,知县只想着息事宁人,所以有些事情不愿明说——孙叔跟随爹爹久了,也该知道类似官场的事情,总有说不清道不明的隐秘。蒙县尉不肯明说,海州县只是装糊涂,所以接我另外租屋的事情,孙叔休要再提起,我唯有在这里,才是安全的。”
  时穿听懂了黄娥不想离开的意思,忍不住插嘴说:“这位老苍头恐怕没有带来多少人手吧?海州县虽然可以帮忙租房子,但恐怕也无法派太多的人日夜防守,娥娘出去单另住,谁来照顾?万一有个什么闪失,谁来负责?……哦,我听说,把一棵木头隐藏起来,最好的办法是放进森林当中。”
  说实话,时穿觉得眼前这些事情太纠结了,光是弄清这里面的厉害纠缠,就让他很头疼,他忍住烦闷说完这番话,已经憋不住了,马上站起身来,直截了当的说:“这事就这么定了,没得商量。我现在去换衣服,陪你们上衙门。”
  黄娥松开时穿的手,小心的观察时穿的脸色,轻声说:“哥哥,我也要去换衣服,呀,我还没有梳头呢,让那些婆婆来吧。”
  英迪拉立刻跳了出来,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望着时穿,露出很失望的神情,时穿嘿嘿一笑,一指黄娥吩咐英迪拉:“给她梳妆打扮……嗯,要朴素点。”
  黄娥没有拒绝,乖顺的走出大厅。随即,厨娘品娘钻了出来,向时穿福了一礼,询问:“公子,今日的早饭……似乎有人抢了小婢的活儿?”
  时穿一拍脑门,居然忘了这位从东海跟随来的厨娘,他立定脚步,问:“你都会做什么?”
  品娘行礼,回答:“海公子昔日招了几十位女使,最后留下了小婢,小婢做的饭菜最和海公子口味,小婢最擅长糕点,还善于烹饪各种家常小菜。”
  “听说你是本地人?”
  “小婢家住东海县。”
  “哦,明白了!”古代的饮食习惯跟现代不同,古代食盐专卖,盐是奢侈品,所以古人做菜不放盐,都是蘸着酱吃饭。大约海公子不喜欢这种吃饭,所以培育了一群厨子,唯有这位品娘脱颖而出。但可惜,饮食习惯不是容易改变的,就像海公子吃不惯古代饮食一样,古人也不习惯他烹饪菜肴的手段。品娘学了一身技艺,离开海公子确实无计可施,只能追随时穿而来。现在,见到做饭的活儿被别人抢去,她恐慌了,赶紧出面显示自己的存在。
  “海公子的口味,跟我差不多,今后我的饭菜由你包了……你说你会做糕点?”
  “奴家会做一种海公子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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