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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科科·夏奈尔传-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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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7年。弗朗西斯·德克鲁瓦塞才崭露头角。科科说她爱上了他。
  “我在《女性》杂志中看到过他的照片。”
  1899年,法兰西喜剧院上演了由塞西尔·索雷尔主演的《孔雀》,德克鲁瓦塞成了人们谈论的热点。至于科科说着到安德烈·布律莱演出的那出戏也许是弗朗西斯·德克鲁瓦塞改编的《亚森·鲁宾》。安德烈·布律莱视这出戏为开不尽的金矿。演出二次,他就可以得到1000金法郎。这些事都发生在1908年,那年科科25岁,已经不需要姨妈陪她去看戏了。那么,陪她的是谁呢?
  她是怎样去巴黎的?和艾蒂安同去的还是去找他的,这一点我们已经知道了。他为什么费。心照料她呢?作家兼记者的玛丽一让娜·维埃尔为我们提供了一个解释。玛丽一让娜·维埃尔在科科名声大振数年后才逐渐成名。她对美惠三女神(科科、她的妹妹安托瓦内特和她的姑姑阿德里安娜记忆犹新。她还窃窃私语对我说科科因为堕胎险些被投入狱。艾蒂安出面后,为科科“提供服务”的那位接生婆才得以脱离干系。这件麻烦事的源头难道不就是科科和别名为里科的艾蒂安之间奇特而又复杂的关系吗?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看到:
  科科不顾一切地想走出穆兰,走出维希。她像阿德里安娜一样,想寻找一个保护人,但手段比她高明,感情却不如她专注,很有一点冒险精神。她后来是否像朱莉娜一贝尔特一样感到后悔呢?她没有孩子,没有。在事情开始朝环的方向发展,感到自己脱离不了干系,也许会被牵连进去时,巴尔桑才出面帮助科科摆脱了困境。这一切似乎都在情理之中,一个“打着某个主意”的鲜廉寡耻的女人落到了一个勾引女人的男人的手中,而这个男人又出于某种原因感到对她负有责任。这些事情都发生在她希望忘却的情况之下。所有这一切显然都是无法核实的。一次见不得人的手术造成了科科的不孕症,人们会说这次手术的后果对这位老姑娘来说是残酷的。
  金屋娇娘
  在去非洲骑兵营服役前,艾蒂安·巴尔桑只对马匹和女人——当然不是对博姆大街巴尔桑家里的女人——感兴趣。退伍后,他决定为部队饲养马匹,部队对马匹的需要量很大。他的驯马场在拉克鲁瓦一圣乌昂,靠近贡比涅。他在附近买下了鲁瓦亚利厄城堡。城堡?哪里有什么城堡?如果你问当地人,他们会感到惊奇:这种冷僻的地方会有城堡?很久很久以前,这里是一座堡垒,叫纳维尔,是卡佩家族防范巴黎入侵的前哨阵地。菲利普·勒贝尔在这里被捕后,纳维尔就成了国王的宫殿,不久改名为鲁瓦亚利厄城堡。一位王后把它改建为一座修道院,修道院又变为隐修院,后来又成了有许多大马厩的种马场。最后,一位思想先进的人在这里率先办起了工业化养鸡场。科科在这里住下时,城堡只剩下了几块长满青苔的正面城墙上的石块。钉满巨大铁钉的大门看上去还很庄重肃穆。
  1904年巴尔桑从一位驯马师的道编手里买下了鲁瓦亚利厄城堡。当年的骑手就像今天的棒球运动员一样,也分等级。巴尔桑既是一等骑手,又是十三等骑手。科科在鲁瓦亚利厄的身份不是主妇。主妇这一位置色为上帝的杰作,一位名叫埃米莉埃娜·达朗松的风流女人所占。科科很有长话短说,一个见血的天才,她说:
  “艾蒂安喜欢年纪大的女人。她喜欢埃米莉埃娜·达朗松。漂亮不漂亮,年轻不年轻,他都无所谓。他和一些风流女人厮混,生出种种家庭排闻。他拥有一棚好赛马,生活很过得去。”
  埃米莉埃娜·达朗松比科科略长几岁,正处在魅力的顶峰时期。
  科科对我说:“我认识的庄重的女人只有一位,她就是埃米莉埃娜。”
  其间发生了什么事?科科在住进鲁瓦亚利厄后,无时无刻不在想向埃米莉埃娜的权威挑战。而那个轻浮的女人却对艾蒂安从穆兰带来的、不寻常的、富有叛逆精神的漂亮女人的出现毫木在意。三驾马车(人们是这样说的)中的科科在向谁献媚?在第一部(根据克洛德·德莱的原著)为她拍摄的影片中,科科被她的朋友米齐娘热烈拥抱着。巴尔桑在鲁瓦亚利厄城堡里只接待未婚姑娘、女演员、女喜剧演员(著名的多尔齐妞特也在其中)和放荡不羁的妇女。他们在一起花天酒地纵情取乐。这些闹剧是怎样结束的?看来不该向科科提这个问题。
  “我过的是什么生活呀!没有人像我一样这么生活过。我对一切都不大清楚,只是大体上知道一点。没有人教我,我只好自己摸索。小伙子们和我一起嬉笑玩乐,但对我的变化视而不见。在他们眼里我是一个没有心计的人。这些有钱人对闯入他们生活的女孩一点也不理解。好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令人烦恼了,我不想说了。”
  令人烦恼?她心底里究竟藏着什么回忆?这个惴惴不安但又咄咄逼人的小姑娘有什么权利可以对巴尔桑颐指气使?是爱情吗?我们在她的回忆中感觉不到。恰恰相反,她经常说她不爱巴尔桑。那么,她为什么去鲁瓦亚利厄?去投靠巴尔桑,这是肯定的,但他难道不觉得她缠得他讨厌吗?这不是不可能的。接生婆这件事说明了他们之间的关系。科科几乎为此丧生,几乎被投入监狱。巴尔桑没有太重视他和科科这个小姑娘的关系,但要突然抛弃她也显得有点犹豫不决、而科科却唯他是听,又一次被别人对她的好意而不是怜悯弄得神魂颠倒。她把巴尔桑视为像姨妈们一样好心的修女。她说,我很感激她们。科科什么也不会(不,她在修道院里学过缝纫),读的也只是三个苏一本的小说。她曾经想去咖啡馆为士兵们演唱,在维希时想混上台去演戏。她的这些本领在埃米莉埃娜·达朗松面前显然是毫无用处的。
  人们认为科科在巴尔桑家里是以机智和引人发笑的酸溜溜的态度取悦于艾蒂安大叔的。科科是艾蒂安“志同道合”的情妇,而艾蒂安则是这个“迷人的乡下姑娘最初的无法抗拒的情人”。这种评价代代相传,虽然俗气,而且不一定正确,但仍能让人看出科科的初期上流社会生活是怎样的,简直是困难极了!有人说,在鲁瓦亚利厄时,她是在厨房里吃饭的,如果艾蒂安的朋友带着合法妻子来时,她就不能参加晚餐。而埃米莉埃娜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合法妻子。晚餐由她主持,科科不算在内。在鲁瓦亚利厄的4、5年里,科科只能忍气吞声地生活着……不这样又能怎样呢?
  “如果你不满意,没有人会留你,我的小人儿。”
  这就是巴尔桑的反应。科科从来不去巴黎,她的大部分时间是在马匹、驯马师和骑师中间度过的,除此之外她还能记得起什么呢?
  “您大概不知道通马童吧!马匹应当多走走,慢慢地走。通马童都想成为骑师。我教他们骑马。一个通马童俯在我的怀里哭着对我说:
  ——妈妈不让我骑马。
  科科安慰他说:
  ——你妈妈对我说的恰恰相反。我在半小时内把一切都教会你,别哭了!“
  这件事有趣吗?这是我记得的科科唯一的一次母性的冲动。当她回到鲁瓦亚利厄时,这种冲动也就没有了。
  可以这样认为,她关心马匹就表示和巴尔桑靠拢了。她太需要他了,太想使他高兴了。“当他知道我把最使他操心的事做得这么好时,他……”她很爱巴尔桑,但是*,…·这种事太复杂了,除了他之外,她还能抓住谁呢?她很孤独,一切都离她很远,她退到的人都瞧不起她。他们说这个干瘪的女人到我们的朋友巴尔桑家来干什么?巴尔桑为什么要收留地呢?他不把她放在心上,是的,但是您是否注意到埃米莉埃娜对她如此亲切?
  让我来推测一下吧:可以肯定是有人在说三道四了。这对科科来说是个机会。幸运属于会制造轰动的人!人们是因为关心巴尔桑才注意科科的,她已经有点属于巴黎上流社会了,但是她却还是穿着一套寄宿生的衣服:
  看到我这样的穿着大家都笑了。但使我成功的也就是这种装束。我和任何人都不相像。我来到巴黎太早了,早了20年。但是人家怎么说,我不在乎。
  ——您看上去像卡尔梅克人
  卡尔梅克?我查了查字典:卡尔梅克。俄罗斯的一个部落。好吧,我就决定不讲究漂亮了,但心里还是想美的!
  我觉得任何人都不漂亮。一次有人指给我看一位漂亮的女人。我说:
  ——您说她很漂亮,我怎么不觉得?
  我对女人都很冷酷,尤其是上流社会的女人。我觉得她们很丑陋,我反而觉得风尘女子很美、我的这种见解虽然不正确,但也不无道理。风尘女子穿着古怪,长得很美,令人赏心悦目。小说里也是这样描写的。要说无可挑剔的人,那就是我的姨妈们了。没有在当时的乡下生活过的人是不会懂得的。
  一切都要从头学起。我从来没有坐过汽车,我觉得汽车很难看,连拉车的马也没有,界可怕。车夫坐在车头前,我真怕他掉下来。我一点也不喜欢汽车。但是,人是要适应环境的,不是吗?我想以后还会有什么别的东西被发明出来,这些东西多少让我开了窍。
  我在无意中进行了某种革命。刚到巴黎时我就生活在某种环境之中。我不知道这种环境是不是高雅。说实在话,开始时我觉得所有的人都很丑陋,女人们追逐有钱的年轻人。我猜得出来,她们或者想使自己成为他们的情妇,或者想让他们成为自己女儿的丈央。我认为男人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在我看来,我处在这种环境里就这么生活,极为正常。我不认识别的男人,只认识我的父亲、几个佃户和家乡的神甫、公证人和镇长,除了这些人外,一个也不认识。
  艾蒂安·巴尔桑对美和美的东西并不在意。我讲过了,年纪大的女人或风尘女子他都喜欢,制造出种种家庭丑闻。但他们全家看到他和我在一起时还是感到高兴的。他的弟弟雅克来找我,讲了艾蒂安一大堆好话。他肯定是想要我嫁给艾蒂安。
  ——我不爱他!
  ——这没有关系。
  我想,真见鬼了。谁都知道他已经老了,他比他的弟弟大10岁,他的弟弟又比我大10岁,这样就相差了20岁。我觉得他很好笑,又很讨厌。他想把谈话拉到原来话题上来:
  ——您这样下去很不好,他说,您将成为什么样的人呢?
  ——我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无所谓。我想工作!
  ——工作,工作!但您什么也不会于!
  ——既然女人都想知道我是怎样穿着的,那……
  她们尤其想知道我的帽子是谁做的。我在拉斐特商场买了一只帽植,又在帽植上加了一个东西。我先买了6个,后来又买了12个。那时我穿得像个小学生,19岁了,③看上去只有15岁,比现在经2—3公斤。比起那些衣着华丽的上流社会的女人来。…··当然,我觉得她们并不太丑。然而,我感到头戴垂肩大帽,眼线画得很浓的风尘女子十分漂亮。这些人中有人们常常提到的玛丽娘·德格拉蒙、善良的埃莱娜。有人问我是不是想见见她们,我说不,我怕见她们,我不知道她们对我有什么看法。她们都想知道我为什么能得到男人们的欢心。
  一天,朱尔·德·S对我说:
  ——您一定得认识波莉娜,她想见见您。
  ——那么就让她来喝一杯茶吧。
  我坚持让她来喝茶。他还问我对她有什么看法,觉得她怎么样,我说:
  ——可怕极了。
  ——怎么,可怕极了?
  ——是的,看上去她很刻毒、冷酷,也不爱整洁,头发上
  灰蒙蒙的,头发怎么这样密?面部轮廓太粗糙。他笑了,笑得喘不过气来。后来他讲给他的朋友们听,把他们都逗笑了。
  ——你们知道吗,科科是怎样看波莉娜的?科科觉得她很可诋。
  那年波莉娜30岁,是当时的大美人。她虽然浓妆艳抹,打扮妖艳,而且像岩石一样冷峻,但她的美还是使我惊愕不已。应当说这些人教会了我一些东西,当然不是一减而就,而是花了不少时间的。
  这些人教会了我一些东西,他们对她摆了架子?是谁因为她长得漂亮而高傲地嘲笑她无知?是那些被人嘲称为长着漂亮脸蛋没有教养的人!当着一位来自另一个阶层的姑娘,而不是自己的母亲或女朋友的面,被人看作没有教养的人是很不错的。要客套干什么?
  科科在吐露这些往事时,常常把年份搞错,不是提前就是搞颠倒了,所以要注意事情的来龙去脉,注意回忆中的蛛丝马迹。史蒂安·巴尔桑的侄子在谈论文蒂安时对我说他招呼时摆架子,这也许是真的。如果说他偶尔会把科科打入厨房门此。巴尔桑的家里人一位是否认的,但怎么能知道呢?那么人们就可以想象得出他会在骑手和驯马师的餐桌上和她坐在一起的。他是一个乐天随和、正直诚恳、善于交际的人,有点像衣袖上标着高级军衔,关心士兵(站着撒尿的人广角利,亲自品尝士兵菜汤,给假24小时让士兵登上三等车厢前夫陪伴垂死的母亲的军队神甫。对科科来说,巴尔桑就像命运的使者安菲特律翁。他连想都没想就违心地把她推给了他的皮格马利翁I——博伊·卡佩尔,但科科还是感到巴尔桑无法忍受。
  伟大的爱情
  当一位迷人的英国人出现在围着巴尔桑转的酒肉朋友中间时,科科在鲁瓦亚利厄已经生活了好几个年头了。这是一个长得很俊的小伙子,有着一头棕色头发,一张东方人的没有光泽的脸。巴尔桑老觉得他的头发烫得太署了,还怪他头上的发蜡弄脏了他的安乐椅。博伊是一个花花公子,但还算正经。他家境并不富裕,靠做生意为生。克列孟梭似乎很看得起他,战时曾经让他负责向法国供应煤炭。博伊频频出入最高档的社交场合,是个不错的人物,尽管他是一个私生子。他父亲名叫佩雷尔,是一位法国银行家。母亲呢?他讳莫如深。可以说,他像科科一样,也是一个孤儿,不过层次不同而已。他认为科科已经有了进步,几乎已经从根本上改变了生存环境。博伊(原名阿瑟)是否在穆兰的低档咖啡馆里或者在莫·M家里注意过科科?是否在接生姿事件发生后帮助过科科?但不管怎么说,在他眼里科科在鲁瓦亚利厄的形象可以说是崇高的。
  科科·夏奈尔意识到有两个情人可以“互相替补”。且听科科是怎么说的:
  我开始制作帽子了,因为两个男人都争着要我这个小人儿,谁也不肯让步。
  一天。博伊在谈起艾蒂安时对我说:我是在艾蒂安家里认识您的,所以您不可能属于我,尽管我很爱您,但这不可能。
  我回答说,我们在一起很浪漫,但他并不爱我。人、所有通常的男人一样,一旦发现我爱上了另外一个男人时又开始爱我了。一年来,这两位先生一直你争我夺。我对自己说,我夹在中间将会变成什么样子呢?我得做些什么才好,因为没有人会关心我这个没有钱的小姑娘。
  我住进了里兹饭店。房钱和一切费用都有人付,处境好得令人无法相信,全巴黎都在议论纷纷。我不了解上流社会,不知道上流社会是怎么回事。我在贾比涅住了差不多有两年,骑着马到处玩,但是我知道这样下去是无法生存的。所以,既然我爱上了另一个男人,我就该住在巴黎,我不能用这个男人的钱,爱的却是另外一个男人。这很复杂。一个女人如果成了风尘女子,就有人为她付钱。这一点有人对我说过,我懂。我又问我自己:那么你想成为一个妓女了?这太可怕了,我决不愿意。不仅是因为我太要独立了,而且我还要家庭。没有办法,我只好止步不前了。
  她说话常常颠三倒四。但是,一天晚上在谈论金钱和别的什么事时,她说:“里兹饭店里某些客人把女人带进房间。”她的话着实使我大吃一惊。
  ——这太卑鄙无耻。
  她模仿门卫闯进房间驱赶下流女人的动作。
  ——夫人,该走了,这里是里兹饭店。
  她义愤填膺地说:
  ——要是我,我还要把让这种女人进房间的男人也一起赶走。
  她想起了什么才这么义愤填膺的?
  最后,他们下了决心。他们明白我要他们把我安顿下来做帽子是有道理的。您无法知道我们三个人争论不休是多么可笑。我们天天争,天天吵,但午餐、晚餐却在一起吃。可怜的艾蒂安有礼貌地对我说:
  ——你能肯定真的爱他吗?
  是的,是的,我肯定爱他,除此之外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是一个乡下姑娘,没有见过世面,也没有和更多的男人有过交往,我什么也不懂。我看过一些小说,认为自己很了不起,嘴里常常冒出小说里的一些句子。博伊是了解我的,他常常把我拉回来,他说:
  “别吹了,科科,别胡说八道了,你说的都是骗人的话,哪里去找?”
  他待我像孩子一样,我觉得他是对的。
  照路易丝·德维尔莫兰的说法,科科对博伊·卡佩尔一见钟情。路易丝说博伊和鲁道夫·瓦伦蒂诺有几分相像。当时路易丝已着手撰写更奈尔的传记。
  “科料口述,我记。第二天拿给科科看,她看了就撕个粉碎。”
  路易丝眼睛望着天空。她和料科的合作无法继续了。我从她那里得知科科曾对博伊大发雷霆。事情发生时他们正和巴尔桑一起在波市围猎。当她知道博伊要回巴黎后,便草草地写了一张纸条给艾蒂安,向他道别。条子上写道:“我要和他一起去了,请原谅,我爱他”她什么行李都不带,坐在波市火车站的支凳上等着博伊。见到她后,博伊是怎么反应的?
  “他张开了双臂,”路易丝说。
  她还说:“科科本来可以从从容容地准备一只箱子的,她很清楚晚间火车的时刻,因为只有一班车。”
  路易丝接着说,博伊把科科带到他的卧铺座位。
  “我希望他能再找第二个铺位,”‘她说,“因为卧铺_t即使只睡一个人也睡不好。”
  在巴尔桑家里,大家都说艾蒂安把科科让给博伊是绅士间的交易。
  ——你真的喜欢她吗?
  ——毫无疑问……
  ——她是属于我的,亲爱的。
  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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