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私密生活全记录-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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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哪天找个理由,把雉奴约出来,直接掐死他得了,反正他也没有什么自己的势力,一个晋王府,也是个空架子。”
柴令武虑事比较全面,说:“动不动就杀人恐怕不行,李承乾就是在这上面败的。晋王要死了,不是咱杀的,也是咱杀的,普天下人都得怀疑咱魏王府。得想想别的渠道解决晋王。”
魏王李泰的小心眼子多,他想了一下,眉开眼笑地说:“我有办法置雉奴于死地。”
“什么办法?”众人急忙探问。
“雉奴胆小,一受点惊吓就常常卧病,待我吓唬吓唬他,吓死了最好,吓不死也得让他成个病秧子,立不成太子。”
李泰以为得计,第二天就找到李治,假言带他出去玩,把他哄到魏王府,引入一个密室内。密室内灯火暗淡,李泰一脸假笑的对李治说:
“我听说你的事不妙啊!”
“哥,什么事?”李治一时摸不着头脑。“你是不是和李元昌关系好?”
“是啊,”李治没有多少心眼,老老实实答道,“李元昌叔每从封地来,老给我带吃的。”
李泰恐吓道:“你与李元昌友善,现在李元昌反叛,赐死于家,我听说下一步也要追究你,你难道不觉得忧愁吗?”
李泰一边问话,一边觑伺,果见李治小脸慢慢变得煞白。李泰心里得意地笑了一下,派人把李治送回家了。
李治心里虽然害怕,但并未如李泰预料的那样,吓得卧病不起。自长孙皇后去世后,太宗因雉奴胆小,常常让他住在后宫,这几年因他大了以后,才另给他开府居住。这几天有些奇怪,这雉奴有事无事就跟在父皇身边,到傍黑天了还不回府,在父皇身边徘徊再三,依依不舍离去,人也显得愁眉苦脸,似有无限的心事。太宗觉察出这雉奴有什么事,问了几句,李治吞吞吐吐不敢明言。太宗愈觉奇怪,于是摒退左右,把雉奴引进卧室,揽在怀中,柔声问:
“乖儿子,你怎么啦,整天忧形于色的?”
“儿臣,儿臣……”李治抱着父皇,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什么事?说!别怕,有父皇给你做主呢。”
李治这才一五一十,把兄长李泰的话,低声告诉了父皇,末了抽抽噎噎地说:
“孩儿怕从此获罪,再也见不到父皇了,因而每日都想多看父皇一眼。”
太宗听了,禁不住地眼泪涌出,心中十分难过,紧紧地揽住雉奴说:
“乖孩子别怕,有父皇在,天下谁也不敢动你一根指头。”
太宗又安慰了雉奴几句,命他暂且住在后宫。太宗一个人坐在卧内,独思独想,若有所失,青雀这个孩子虽然有些能力,但不大仁义,对待自己弱弟尚且如此,若他日做了皇帝,天下还不知让他折腾成什么样呢,太宗有些后悔,不该那天面许青雀为太子。太宗有些伤感,三个嫡子,好像没有一个让他满意的。尤其是李承乾,当爹的费尽心血,哺育他成人,培养他忠君爱民,礼贤好学的品德,但没想到他无视储君的尊贵地位,染上了狎近群小,散漫好游的纨绔邪气,以至于发展到意欲谋反的地步。自己的儿子反他这样的老子,太宗怎么也想不透,不由地起身带着左右,来到了关押李承乾的右领军府。
从八面威风的太子一下子变成人所不齿的罪人,关在高墙内的李承乾,衣服肮脏折绉,形容惨淡枯瘦,一副可怜巴巴地模样,在守兵的押送下,他一瘸一拐蹒跚地来到父皇跟前,由于足疾,一时又难以站稳,打一个趔趄,方跪倒在地。一阵悲从心来,不由地李承乾伏地痛哭道:
“父皇啊,您来看不孝的儿了……”
好好的儿子败落到如此地步,太宗也觉伤心,他擦了擦眼角,命人扶着李承乾席地坐下,沉默了好一阵子才对李承乾说道:“想你幼年时敏慧好学,讨人喜欢,朕对你也寄希望甚高,择天下名师教你。朕就记得你十来岁时,每谈论发言,皆辞色慷慨,大有不可夺之志,怎么到了后来,人也长大了,竟越来越颓废了!”
“李承乾擦擦眼泪,低着头,无言以对,太宗继续责备道:”朕每劝你爱贤好善,你置若罔闻,私所引接,多是小人,最后竟潜谋引兵入西宫,你……你这样做对得起谁?对得起你死去的娘吗?“
“我,我……”李承乾梗着脖子说,“我根本没有谋害父皇的打算!”
“那你密谋反叛意欲何为?”
李承乾咬着牙,恨恨地说:“臣为太子,复有何求?但为魏王所图,时与朝臣谋自安之计,不逞之人教臣为不轨事。今若以泰为太子,正所谓落其度内!”李承乾身陷囹圄,还不忘反咬李泰一口,太宗听了,长叹一声,嘱右领军府稍加改善一下李承乾的生活,而后起驾还宫。
到底立谁为太子,太宗几乎一夜没合眼,到天蒙蒙亮,总算拿定了主意。第二天早朝时,太宗先御两仪殿,命晋王李治相随,而后令人召集长孙无忌、房玄龄、李祐、褚遂良四位重臣,太宗先讲了李泰的行径,说出他威吓晋王的行径,以及李承乾对他的指责,太宗蹙眉说道:
“朕一向认为泰儿恭敬孝谨,他却有如此深心,朕还不知道呢。”长孙无忌几个人不便应话,只是心里紧张地琢磨着太宗的用意。
这时太宗伤心地说道:“李承乾、李祐、李泰、李元昌,我三子一弟,所为如是,我心诚无聊赖!”
说着,太宗扑倒在御床上,放声痛哭,长孙无忌等上前扶抱,跟着抚泪,不停地劝慰……
“朕心已碎!”太宗说着,拂开众人,抽出佩刀,欲自刺,长孙无忌急忙趋前扶住,夺刀递给李治。太宗做此非常举动,长孙无忌也觉激动,大声说道:
“立储事大,陛下属意何人,不妨径立,免得滋疑!”
“我欲立晋王。”
——太宗这一说,正合长孙无忌的心愿,随之拱手说道:“谨奉诏!有异议者,臣请斩之!”
太宗立起身来,招手叫过众人背后的李治,推他到长孙无忌跟前说:
“汝舅许汝矣!赶快拜谢!”
李治立即下拜,长孙无忌忙趋避一旁,不敢受拜,和房玄龄、李祐、褚遂良一齐拱手道:“臣等自当忠心辅佐太子殿下!”
太宗见大事已定,重回御床上坐下,对无忌等说:“公等已同我意,未知外议如何?”
“晋王仁孝,天下属心已久,乞陛下召问百官,有不同者,臣等负陛下,万死!”
太宗乃起身,转御太极殿,召驻京城六品以上文武臣,说道:“李承乾悖逆,李泰凶险,皆不可立。朕欲选于诸子中可为嗣君者,谁可?卿辈可明言之。”
当朝的几位权臣皆推晋王为太子,朝中早已传遍,如今皇帝既然否定了最有竟争力的魏王,太子一角理所当然归属晋王了,群臣不愿有异议,齐声欢呼:
“晋王仁孝,天下共知,当为储君!”
李泰虽然招呼一些学士,弄出了一套《括地志》,但李泰恃宏逞尊,骄奢傲物,在诸大臣中,显得人缘不好,再加上立李治为太子事,长孙无忌等人安排的十分周严,凡与魏王可通信息者皆不令所闻,这天朝上已确定李治为太子了,李泰仍一无所知。下午的时候,李泰养足精神,一如既往,前来皇宫侍奉老爹。
他的目光凝在了父皇的才人媚娘的俏脸上(20)
百余骑从簇拥着李泰,刚到永安门,就被门司挥手拦住了,门司挺着肚子宣布:
“奉皇帝敕令,所有骑从回魏王府待命,只准魏王一人入内!”门司按照敕令,挥去从骑后,直引李泰入肃章门。这回也不给小舆坐了,李泰走得气喘吁吁,心呼呼直跳,心知有变,走到肃章门赖着不走了,对奉敕人说:
“本王有些不舒服,要回王府,改天再来看望皇上。”
李泰说完,转身想溜,奉敕人一挥手,上来几个飊悍的御林兵,挟持李泰就走,一直过了太极宫,进入北苑,来到一所别院里,奉敕人说道:
“王爷暂且先在这别院住着。”
“这么小的地方怎么能住下人?”李泰急眼道。小小的别院,一亩见方,五六间房子,李泰怎么也想不到是他一个大贤王所能住的地方。
“李泰接旨!”奉敕人公事公办,也不愿跟他多啰嗦。李泰一时也弄不清到底因为何事,忙跪倒在地,先听听圣旨怎么说。奉敕人沉声宣道:
“朕闻生育品物,莫大乎天地,钟爱罔极,莫重乎君亲。故为臣贵于尽忠,亏之者有罚,为子在于行孝,违之者必诛。大则肆诸朝市,小则终贻黜辱。雍州牧、相州都督左武侯大将军魏王泰,朕之爱子,实所钟心,幼而聪颖,颇好文学。恩遇极于崇重,爵位逾于宠章。不思圣哲之诫,自构骄僭之咎,惑谗谀之言,信离间之说。以李承乾虽居长嫡,久缠疴恙,潜有代宗之望,靡思孝义之则。李承乾惧其凌夺,泰亦日增猜阻,争结朝士,竞引凶人,遂使文武之官各有托付,亲戚之内,分为朋党。朕志存公道,义在无偏,彰厥巨衅,两从废黜。非惟作则四海,亦乃遗范百代。可解泰雍州牧、相州都督、左武侯大将军,降封东莱郡王。”
听完圣旨,李泰怒不可遏,从地上爬起来,摇晃着手,冲太极宫方向悲愤地叫道:
“想立晋王你立就行了,干吗要别置我青雀啊?我青雀诚心诚意,哪点又对不起您啦……”
太子千万别忘了媚娘
贞观十七年(643年)四月丙戌日,太宗亲临承天门,颁诏立晋王李治为皇太子,大赦天下,赐酺三日。自此,太宗终于确立了接班人,心中的一块石头也落了地。
太宗立志要把新太子培养好,己丑日,他亲自指定一批元老重臣,组成了一个阵营强大的东宫辅佐班子,诏以长孙无忌为太子太师,房玄龄为太子太傅,萧瑀为太子太保,李祐为太子詹事,左卫大将军李大亮领右卫率,前詹事于于志宁、中书侍郎马周为左庶子,吏部侍郎苏勗、中书舍人高季辅为右庶子,刑部侍郎张行成为少詹事,谏议大夫褚遂良为宾舍。
不依规矩不能成方圆,太宗又命礼部,为太子定了见三师的礼仪:三师来,太子迎三师于殿外,太子先拜,三师答拜。太子进门时,让三师先行。三师坐,太子乃坐。太子与三师书,前后皆称“治惶恐”。
定好编制及礼仪后,太宗驾至东宫,排开盛宴,招待东宫的僚属们。东宫里红毡铺地,两廊奏乐,美酒佳肴,其乐融融。新太子李治亲手为太宗调酒,为三师把酒,动静举止,甚有礼貌,太宗心里甚是高兴,对侍臣们说:
“我若立李泰,那便是太子之位可以经营而得。从今以后太子失道,藩王窥伺的,二人皆不用,这个规矩要传给子孙,永为后法。”侍臣们听了,纷纷点头赞成。
席间又谈到功臣子弟的朋党之争,太宗因问大家:
“自古草创之主,至于子孙多乱,何也?”
房玄龄接口道:“此为幼主生长深宫,少居富贵,未尝识人间情伪,治国安危,所以为政多乱。”
太宗见房玄龄一意说“幼主”不好,心里烦气。房玄龄之子房遗爱参与李泰党羽活动,太宗心里早就不满,当即反驳房玄龄道:“公意推过于主,朕则归咎于臣。昔隋炀帝录宇文述在藩之功,擢化及于高位,不思报效,反行弑逆,此非臣下之过欤?”房玄龄谓后世君主不肖,也是随着太宗的话茬而答的,没想到太宗话题一转,把责任归咎于臣下。房玄龄马上意识到太宗所为何因,忙离座叩首道:“陛下教训极是。”
太宗又道:
“朕发此言,欲公等诫勖子弟,使无愆过,即国家之幸也。从今之后,诸公不但要辅佐好太子,使之成为治世之良主,而且要教育好自家的子弟,使其成为治世之良臣。”
侍臣们听了,急忙拱手应承。太宗环视左右,把目光停在李祐身上,其他人如长孙无忌等不用再嘱咐也会尽心辅佐太子,独有这个李祐,太宗常常摸不着他的心思,于是从容对李祐说:
“朕求群臣可托幼孤者,无以逾公,公过去不负李密,想现在也不会负朕!”
李祐听出太宗话里有因,忙伏地叩头,啮指出血,流涕辞谢道:
“臣尝得暴疾,陛下自剪龙须,和之为药,以救臣命。臣累受陛下之洪恩,敢不肝脑涂地,以报万一!”
太宗见李祐说着说着哭了,忙令人把他扶回座位上,赐以御酒,李祐连饮数杯,不觉沉醉,伏在坐榻上不能起来。太宗心里暗暗点了点头,脱下身上的龙袍,对李治说:“给李爱卿盖上,别着凉了。”
李治忙过去接过御服,轻轻盖在李祐身上,太宗此举,引来侍臣们一片唏嘘之声,侍臣们交头接耳地称赞了一番。
太宗对新选的宝贝太子,可不敢再松懈了。让他常侍宫闱,以便随时教诲。在教育方法上,太宗一改过去只传授经义的抽象教学法,采取“遇物必有教谕”的生动教学法。吃饭的时候,太宗常常停下来,手拿着筷子,指着满桌子热气腾腾的美味佳肴,考问太子。
“怎样才能经常吃到这么好的御膳?”
太子李治嘴里边嚼着好吃的东西,边老老实实地答道:“不知道。”
太宗随即教育道:
“你要知稼穑之艰难,抚民以静,爱民如子,使农不劝而耕者众,但得人民富足,国库充盈,则长有斯饭矣!”
李治听了,自然频频点头称是。饭后,太宗又怕太子积食,又带他到太液池逛逛。肚子撑得饱饱的李治,费力地爬上马背,刚打马要走,太宗又止住地问:“如何才能常有马骑?”李治摇了摇头:“不知道。”
“你要知其劳逸,不竭其力,则常得乘之矣!”
李治听得似懂非懂,心说马累了,再换一匹马不就得了。太宗见他不晓事的样子,继续阐述道:
“骑马有如驭民,只有少用民力,给民以休养生息的机会,这样才能保持你长久的统治。”
这下李治听懂了,急忙点头表示明白。来到太液池,父子俩弃马上船,龙船荡荡,碧水悠悠,太宗又不失时机地教导李治道:“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君犹舟也,民犹水也”。
船到对岸,父子俩来到一棵银杏树下歇息,太宗问李治:“你知道为什么四夷都称我为‘天可汗’,百姓群臣都称我为‘明主’吗?”
“那是因为他们都怕父皇。”李治说完又觉不妥,忙又改口道,“那是因为父皇本事大!”
太宗呵呵一笑,站起身来,用手拍拍那棵笔直的银杏树说:“木从绳则直,人从谏则圣。一个人的能力毕竟有限,只有虚心纳谏,才能谨慎施政,方至功业兴隆。”
太子李治常侍宫闱,经常与父王同起同坐,固然学了不少东西,但无疑问又疏远了东宫僚属,黄门侍郎刘洎及时上书道:
“太子年幼,应宜勤学问,亲师友,今入侍宫闱,动逾旬朔,师保以下,接对甚希。伏惟少抑下流之爱,弘远大之规,则海内幸甚!”太宗这才发现自己揽得太多了,忙命刘洎、褚遂良、马周等人每日更番诣诸东宫与太子谈论游处。
李治字为善,人如其名,跟着刘洎等人也学了不少孝义的道理,不几天就上表为幽禁中的李承乾、李泰求情,称两个哥哥——“衣服不过随身,饮食不能适口,幽忧可悯,乞敕有司,优加供给。”
太宗览表既觉欣慰,又觉凄恻,拿着表对长孙无忌等几个亲近大臣说:
“人道雉奴仁厚,果如其然。李承乾、李泰有一半像雉奴,又何致有今日。现在看来,立雉奴为太子还是对的,可保李承乾与泰两无恙矣,若立泰,则李承乾与雉奴两不全。”
太宗把储君之事安排好,心下渐觉安逸,想长孙皇后去世已久,后宫妃嫔们也已老不堪用,乃下令在全国范围内选美。选美又忙了几个月,搜罗到上千名美女,这些女子大多默默无名,黯然一生,只有徐惠、武媚娘在青史上留下了鼎鼎大名。
徐惠,湖州人,生下来五个月就能说话,四岁开始学《论语》、《诗经》,八岁就能写文章。其父徐孝德,曾经让女儿仿《离骚》写一首诗,小惠立笔而成,其文曰:
小山篇
仰幽岩而流盼,
抚桂枝以凝想。
将千龄兮此遇,
荃何为兮独往?
徐孝德看了大惊,知道女儿的才学盖也盖不住,于是将其诗作结集刊印。由此徐惠才名大振,传,传,传到太宗那里,一道诏书,召为才人,并擢其父为水部员外郎。
徐惠才学出众,为人也非常贤淑。雅好读书,手未尝释卷。太宗非常喜欢她。有一次南方送来飞马新鲜荔枝,太宗不舍得吃,召徐惠来尝,打发人叫了二三遍,徐惠还迟迟不到,直到太宗发怒,才姗姗来迟。徐惠见太宗满面怒容,于是抿嘴一笑,抓住太宗的龙袖吟道:
进陛下
朝来临镜台,
妆罢暂徘徊。
千金始一笑,
一召讵能来?
徐惠才思敏捷,大抵如此,太宗见徐惠如此可爱,转怒为笑,揽徐惠于腿上,亲手喂她荔枝。此后不久,徐惠即由才人升为充容。
相比徐惠,武媚娘就显得刚性多了。媚娘乃并州文水人,父亲是前兵部尚书武士彟。武士彟去世后,其家道中落,媚娘与母亲住在乡下,郁郁不得志,闻皇上选美,十四岁的媚娘千方百计使其芳名上达于圣听,选中后,母杨氏泣别,媚娘脸色自如,说母亲:
“见天子焉知非福,何必做儿女悲态?”
媚娘入宫后,即被封为才人。但媚娘的目标不只是这些,千方百计想讨太宗的喜欢,无奈后宫美女太多,竞争的太厉害,媚娘总是难以如愿。
这天闲来无事,太宗领着一帮年轻的嫔妃到后苑玩,太宗有了兴致,命人牵来心爱的宝马“狮子骢”,准备骑上去跑上两圈。
太宗不骑,这狮子骢也没人敢骑,好久没人骑了,狮子骢有些怕生,太宗刚一靠近,狮子骢忽然咴咴直叫,腾地一下跃起,直尥蹶子,后蹄险些踢到太宗的裆部,吓得左右急忙把太宗拉回。
马倌吓得脸色煞白,举鞭喝斥狮子骢,狮子骢也发起了脾气,暴跳如雷,打圈子磨弯子,连踢带咬,想挣脱辔头,一走了之。太宗见自己的爱骑不给面子,连连搓手,嘴里咕哝着:“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时武媚娘随侍,以为是表现自己的好机会,于是款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