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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三国之疯将军传奇-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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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左贤王不知道具体情况,只要看着呼厨泉狼狈逃窜,必然跟着一起逃,兵无战心,以步对骑,只要不是逼得太过,一定不会有事。”
  呼厨泉这一行几百人,正调转马头准备朝晋阳城逃跑,只听四下锣声大作,四面八方围过来的都是曹军步兵,推着一排排捆在一起的尖头木桩,下面还装了两个木轮。
  拒马一向都是死物,除了阻住骑兵去路,一点用都没有,一掀就开了,可是装了两个轮子,这移动拒马顿时就成了不可逾越的长城,让几百匈奴人心里阵阵发寒。
  “快趁着没有合围冲出去!”这种情况下倒是去卑最冷静,指挥着这剩下的几百人作出最正确的应对。
  拒马上的木桩长短都在两三丈左右,都是夜里冒着大雨令士兵砍木而作,不知道有多少人感冒了。不过付出的也有回报,两边的拒马朝中间合围,速度慢一点的匈奴骑兵碰上就伤,撞之则死,连人带马往往都扎个对穿,尸体挂在血流成帘的木桩上,五官还狰狞的扭曲着,说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两边的拒马阵中间的空隙也越来越小,不过匈奴骑兵也快到了拒马阵的边缘,毕竟一夜时间也做不出好多拒马来,特别是轮子还要削成圆的,这可是技术活,到最后只要不是方形的,椭圆、三角形的轮子都一一装上。
  而这时,匈奴骑兵看见最不想看见的对手——重甲!
  同拒马阵一样,重甲兵没有堵死整个出路,而是在中间分出一个小小的豁口,只能容纳三匹马并肩过的样子,两边全是层层叠叠的六花阵,还带着雨水的长枪密密麻麻的斜指上天空,任何人望着上面的寒光都会联想到自己被穿在上面的样子。
  “冲过去!”呼厨泉非常清楚现在的处境,除了投降或者被扎成肉串,不加鞭是无法逃出生天了。以至于堂堂大单于的声音变得又尖又厉。
  徐晃低垂着开山大斧,静静夹杂在六花阵中,任务只有一个,如果呼厨泉亲自来劫寨,就留下他的人头!
  两匹最先的匈奴骑兵顺利的冲过了两个六花阵中的那条空隙,以至于心情激动到仰天大吼。
  看到有人成功了,呼厨泉的眼睛一亮,高举着弯刀,生怕徐晃认不出自己似的大声给亲兵们鼓劲。
  第三个、第四个,又有两骑冲出了包围圈,他们没有立即逃走,等待着大单于的突围。
  第五个、第六个也冲出来了,可惜紧跟着的两骑离前面的太近,被挤到两边,结果正遇上重甲六花阵的破骑矛上,惨叫一声,被拖下马,然后绞进阵中去,成为身中数枪的蜂窝煤。
  总的来看,逃得出去的人数和被杀的成二比一,可是所有的匈奴骑兵速度都差不多,既使平时再默契也不会在这个时候一一算好彼此之间的距离和速度,以至于大家一窝蜂的朝出口冲,谁都想自己成为那个唯一生路中的幸运儿。
  一共逃出去了二十多骑,他们放慢了马速,焦急的等待着呼厨泉的出现。
  徐晃紧紧盯着匈奴骑兵中那个特别亮的一点,呼厨泉的毡帽吹没了,露出光光的大圆头。
  十四步、十三步……
  徐晃心中的激动难于自禁,没想到呼厨泉这蠢货真的来了,当年卫青、霍去病,好象也没亲手斩杀过匈奴大单于吧?
  十步、九步……
  仿佛能看见那颗光脑袋上一脑门的汗珠。
  六步、五步……
  徐晃的心跳得快赶上闹钟了。
  三步、两步……
  徐晃高举开山大斧,如猛虎下山,带着锐不可挡的气势,高喊道:“匈奴蛮子,纳下狗头来!”
  呼厨泉愕然间只见一巨大如半个磨盘般的斧刃,带着呼啸的风声在自己眼中越来越大……
  扑的一声,光溜溜的圆脑袋冲天而起,洒下一圈又一圈的血环,没了脑袋的尸体还兀自直立在马上,冲出老远才栽下地来,被身后几十双马蹄象破棉花一样踩了个稀烂。
  去卑当呼厨泉身死之时还犹自不知,只等冲出包围,才听见耳边一片喊叫之声,曹军在欢呼,自己人则在悲泣:“单于死了,单于死了!”
  “我不能停下来!”作为匈奴人中少数比较有头脑的人,去卑不但没停,反而狠狠的加了几鞭,马儿吃痛之下,四蹄狂奔,十几骑带着一路扬起的泥泞土沙,朝着西北方向绝尘而去。
  徐晃的性格一直都很沉稳,不喜不怒,可是当他站在张锋的帐前,呵呵的嘴一直没闭上过,手里捧着呼厨泉的人头,眼睛弯成一条线。
  “将军有请!”亲兵怀着羡慕的眼神看了看徐晃的手里。
  “呵呵,好!”
  进了帐中,张锋抬头就见一个呲牙咧嘴的人头,而捧着它的人却呵呵傻笑个不停。
  “公明,你的嘴不累啊?”一个单于就笑成这样,受不了你。
  “呵呵,将军,失礼失礼。”嘴上说着失礼,徐晃依然故我的笑。
  张锋笑着摇摇头,也由得他去了。
  “不知文远那里怎么样了。”
  正说着,亲兵进来报道:“将军,张将军求见!”
  “请!”
  张辽大步迈进来,看徐晃手上抱着个人头傻笑,吓了一跳。
  “这是何人?”
  “匈奴单于,呼厨泉!”
  徐晃:“呵呵!”
  张辽眼冒金光,一脸羡慕的说道:“妈的,老子在那里死等,刘豹这个没蛋的家伙一听说单于死了,头也不回的跑,两条腿怎么比得上四条腿?早知道跟公明换一换,也好砍个单于玩玩。”
  “节哀顺变吧,可怜的文远!”张锋拍了拍张辽的肩膀,“再说当初可是你选的去分兵,只怪你运气不好。”
  徐晃:“呵呵!”
  “只攻得两座小城,功劳却怎么也比不上公明的。”张辽一脸的懊恼,早知不贪功,现在得意的就是自己了,看着徐晃把个人头当溜溜球抱在怀里玩来玩去,心里真不是滋味。
  “公明杀了匈奴单于,最大的作用只怕是一两年内,匈奴是没心思再来中原打秋风了。”
  张辽点头,匈奴等异族最信奉的就是拳头,谁的势力最大,谁就是老大,否则当年也不会分成南、北匈奴。而左、右贤王是除了呼厨泉外势力最大的二股,回到塑方之后必有一番窝里斗,从这点来说,匈奴跟汉族没什么两样。
  “文远也不必懊悔,现在有一件大功劳与你!”
  “请将军下令!”
  “打下晋阳,或者说高干来降!”
  张辽一脸的兴奋,刚才的懊悔一扫而光:“请将军放心!呵呵!”
  张锋:“呵呵!”
  徐晃:“呵呵!”
  第二百六十节 月亮
  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挂在天空,四周无星,洒下一片银霜般的亮白。
  孙尚香依着门槛,痴痴的看着那轮亮得跟某人能直视进人心中的眼光一样的月亮,一动不动。
  快到就寝时间了,一头乌黑的长发没有高挽,瀑布般顺着张锋恋恋不忘的娇柔身形放下来,湖绿的绸裙中间用一条墨色缎带将纤腰系得紧紧的,更是凸显了酥胸及小却不失圆翘臀部的伟大。
  “小姐!”孙尚香的近侍丫头嘟着嘴念叨,“夜都深了,还傻傻的看什么呢,又不会看着看着他就从月亮里跳下来!”
  被月光染得雪白的小脸上顿时浮起层层红晕,刚才才象小鸟依人般温婉可人的美娇娘回复了平时的小老虎样子,张牙舞爪的冲丫环嚷嚷道:“死丫头,胡说什么,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面对杏眼圆瞪的孙尚香,丫环一点也不怕,虽然她平时又任性又刁蛮,但是人心眼终归不错,待下人也是极好。
  “未来的姑父呀,快来看看你家娘子是个什么样子,哎呀,打死人了!”丫环装模作样更让孙尚香恨得牙痒痒的。
  另一个丫环过来,拦住了孙尚香,给她披上一件白衣的披风,本来皮肤就嫩,加上月光、披风一映衬,更显得如出水芙蓉,婷婷玉立:“小姐,都这么晚了,还是回去歇了吧,夜里风大,仔细着了凉。”
  孙尚香这才不依不饶的恨恨说道:“死丫头,明天给我把教你的剑法练一百遍,否则不许吃饭!”
  那丫环笑嘻嘻的说道:“小姐,告诉你哦,三公子回了呢!”
  孙尚香转嗔为喜:“三弟回了,怎么不早说!看我回来找你算账!”
  孙翊已在军中任职,跟孙尚香的关系又好。关于张锋的消息,孙权从来都不肯说,渐渐的孙尚香也懒得去问他,那个周瑜更是可恶,每次都是顾左右而言他。
  古代的裙子都很长,所以有长裙及地这种说法,而女子一般都不会跑,就连快步走都会踩了裙边绊了自己。
  孙尚香拎着裙角,嘴角扬起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开心笑容,眼睛眯成两个弯弯的月牙儿,飞快的迈着两条腿,两个丫环虽然习些武艺,又哪是从小练武的孙尚香的对手,在后面追得气喘吁吁。
  “嘭”的一声,孙翊房门被人大力撞开,一个人影风风火火的冲进来。
  孙翊还没脱下盔甲,看也不看就道:“姐,你能不能先敲门啊?总是这么粗鲁,小心将来嫁不出去!”
  孙尚香对这个弟弟却宽容得很,也不生气,笑嘻嘻的伸开两手一边一个抓住孙翊脸颊一阵乱拧:“放心,你姐姐我貌美如花,多的是人要娶呢。”
  孙翊一把拍掉在脸上拧得正过瘾的双手:“多大了你还拧我的脸,好歹现在我也是堂堂一个将领,要是让人看见了我还有脸面吗?”
  “嘻嘻,多少人想让我拧我还不愿意呢!”
  “姐,你越来越不要脸了!”
  “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弟弟啊!怎么这么跟你姐说话!”孙尚香跺着脚,尖叫着。
  看着孙尚香暴怒的脸上一片杀气,两只小手拿自己可爱的脸蛋又越来越近,孙翊不得不拿出杀手锏:“我有疯子的消息!”
  ……
  两只欺霜赛雪的小手停在和孙翊的脸近在咫尺的半空中,脸上的愤怒也凝固了,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只有砰砰的心跳声和越来越红的脸色证明了主人的异常。
  “他……还好吗?”声音细得象是蚊子感冒了。
  “姐?你是不是病了?”
  “你快说他现在怎么样?”
  怕孙尚香一气之下去拔墙上的剑什么的,孙翊不敢再卖关子了:“你的疯子大英雄打败了匈奴人,砍了单于,说降了晋阳,现在并州几乎全是他的了。”
  其实砍单于的是徐晃,说降高干的是张辽,可是习惯上把功劳都记在主将头上。
  至于某个心里有鬼的MM来说,要说这月亮是张锋放上去的,她也会信……
  脸上红了又红,身体好象那日被抱在怀里一样,渐渐起了些异常的变化,身温也越来越高,右手食指搁在微微张开的唇边,身体不自觉的还撒娇般的晃了两晃……
  孙翊习惯了她每次听到张锋的消息就会这样花痴,当然不是坏消息。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还有一个坏消息我还没说呢。”
  就象是被针刺了一下,孙尚香浑身一颤,声音都有些发抖:“什么坏消息?”
  孙翊换了一付严肃的模样,凑近孙尚香小声说道:“其实你的疯子已经派人来提亲了,不过二哥已经拒绝了,说你已经许了人。我听见子布先生的建议,要把你许给朱桓,二哥好象也有些意动呢!”
  孙尚香本来红晕未退的俏脸刹那间变得苍白,贝齿死死的咬住下唇,先前还为张锋又一个又一个胜利欢欣鼓舞的兴奋心情却被这个消息击得粉碎。
  “怎么……二哥都不问问我的意思?”孙尚香心里难受之极,不光是张锋派人来提亲被孙权所拒,更重要的是,孙权心里明显是没有自己这个妹妹,这种事情,哪怕是派个人过来说一声也好啊。
  自己一生的幸福,难道事先露点风都不可以吗?
  如果是大哥还在,想必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吧?
  孙翊没有发现孙尚香的不对劲,自顾自的说道:“依我看啊,那个疯子虽然武艺我也佩服,但是毕竟是曹操的人,而已也成了家,我知道姐姐喜欢他,但是那个朱桓也不错啊,我见过的,人长的也不差,也有一身好武艺,又知兵法……哎,姐姐,你去哪里啊?”
  几乎要忍不住就当着孙翊的面就哭出来,孙尚香一口气跑到自己房前的小花圃里,里面种着些月季之类的花,只不过已经过了花期了。
  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只有两盏昏暗的灯笼在风中微微打着旋。几个星期之前还盛开的花朵也无力的耷拉着脑袋,象是对自己这种遭遇表现着虚弱的同情。
  月亮还是一样的圆,可是已经不觉得美了。孙尚香看着月亮,仿佛就象张锋在直视着自己,“小妹!”
  “如果小妹不介意的话,我想你应该换个姿势……”
  “放心,我不会把你一个人丢下的……”
  “可不可以把你身上的弓解下来?硌着我了……”
  “香香,本座即将得道大成,成仙去也……”
  “你怎知我的舌是滑的?莫非尝过?……”
  脑海中闪过一幕幕与张锋相识,在海边,特别是那洞中的一夜,想到他一个有家有口的大男人,居然甘愿为了自己的名节,跑去大风大雨的洞外傻乎乎的站着……
  那种男人的温柔、体贴与尊重,是孙尚香这辈子所没有尝到过的,虽然他从到到尾都可恶的在嘴上占自己便宜,可是……
  自己的心中,已经深深的印上了那个男人的印记,在校场上力战数人,一边还哈哈大笑的模样。
  那个紧紧抱着自己,杀出山越人重围的男人,轻柔而坚定的说,我不会把你一个人丢下的。
  他还跟自己讲一个南瓜变成马车,一过子时就会变回去的神奇故事,那个拿着女孩留下的水晶鞋,全天下的去找惊鸿一遇的痴情王子。
  多么希望有一天,他会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手里捧着一双梦中想象过千万次,却每次都不同款式的水晶鞋:“香香小妹,跟我走吧!”
  可是,可是二哥他……
  两行清泪无声的滑出,孙尚香心乱如麻。
  偷偷去找张锋,这个念头不是没有过。可是自己不是卓文君,没有那种勇气,何况自己打死也是孙家人,又怎么能丢了孙家人的面子?这里还有孙翊、孙匡、孙朗、国太,即使孙权跟自己再不对付,也是自己二哥啊!
  如果这就是命,就这么轻易认命了,好么?
  那个朱桓,能代替张锋,抱着自己温柔的说些情话,让自己一刻也不停的笑么?他会有他那么多说也说不完的故事,会用那种坏坏又让人脸红心跳的眼神看着自己发呆么?
  晋阳城降后,张锋一边休养生息,一边张榜安名,知道是曹操的军队到来,百姓们不仅没害怕,反而很开心的样子。另外派了人回许昌报捷。
  一天,一骑快马来道晋阳,验过身份后,找到张锋:“将军,丞相有信到!”
  张锋伸手欲接,那人为难的说道:“丞相还有一言,请将军务必要冷静,冷静,再冷静!”
  徐晃和高干面面相觑。
  张锋长舒了口气:“好了,够冷静了,信拿来。”
  那人这才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高干想看是不是关于对自己的处分之类的,又没胆子。
  上面只有字一行:“求亲东吴被拒,孙尚香欲嫁朱桓!”
  第二百六十一节 仪式
  要发作了?
  徐晃和张辽一左一右死死拉住张锋的手臂,高干还不明就里,傻不愣登的张大着口,传信兵吓坏了,只是喃喃无力的说:“将军……将军……冷静……”
  “将军!大局为重啊!”任凭张锋怎么扑腾挣扎,就是脱不出二人的全力挟制,徐晃苦口婆心的劝道,呼厨泉的人头也不顾不得了,任凭它在地上滚来滚去。
  张辽一脚把那传令之人踢翻,口里喝道:“都滚出去!”
  帐里的人片刻间跑得干干净净,堂堂后将军发疯,叫人看到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徐晃跟张锋认识最早,那时他还是个屠夫,见帐中无人,和张辽二人合力把张锋死死按在地上:“都当爹的人,如何不认大体!你如若有事,叫主公如何保你!又叫妻儿老小如何自处?”
  张锋冲动得发热的大脑这才冷静下来,发红的眼睛也慢慢正常起来,躺在地上直喘粗气。徐、张二人见他不挣扎了,这才慢慢松开手。
  “是小弟失却计较了,失礼失礼!”张锋若无其事跳起来,把浑身上下的灰拍了拍,一片烟尘弥漫。
  “不敢不敢!”二人忙还礼。
  “公明、文远,虽然小弟运气好,官爵略高一些,但是私下你我皆是兄弟,刚才……不提也罢。小弟会依二位兄弟所言,以大局为重。”张锋象没事人一样,坐了帅位朝帐外喝道:“都进来吧。”
  高干等人鱼贯而入,偷眼看着上位的张锋,心里还兀自忐忑不安。
  这个疯子,果然名不虚传,为了区区一个女子,居然……
  绝口不提刚才的事,张锋象正常人一样下令:“匈奴贼酋的人头,以匣盛之,派五十人护送回都,沿路大张旗鼓,大鸣金锣,交于丞相,公明大功,不可不表!”
  徐晃出列拱了拱手:“谢将军!”
  张锋又探出身子,对着那传令之人言道:“辛苦你一趟,快马带着人头回去!”
  除了头发有点乱,张锋的眼睛依然亮堂有神,一点也不象发过疯的样子,那传令之人倒更惶恐了,依言应喏。
  高干心忖,这张锋既然对女人如此上心,自己可有机会了,待众人散去之后,悄悄的把张锋拉过一旁:“将军,罪将府中养有几个婢女,最大不过年方十四,长得是粉雕玉琢,虽然年幼,却有股青涩之态,比起一般女子,更有一番别样味道……晚间我就送于将军住处?”
  晕,你个不要脸的皮条客,我是对我喜欢的人发疯,你以为我花痴啊?
  张锋没直接答话,而是念了首李白的《北风行》:“烛龙栖寒门,光曜犹旦开。日月照之何不及此……”
  哪知高干虽名为高干,却毫无高干子弟的学识,脑子里的肉全长胳膊上去了,摸着脑袋问道:“什么蛋?”
  “滚蛋!”
  那传令兵被张锋吓了一吓,也不敢怠慢,做了一面血红的大旗,上面写着“匈奴贼酋呼厨泉首级在此”,五十个人沿路吹吹打打,好不热闹!引得一干百姓好奇的竟相观看,无不欢欣鼓舞。
  并州之人,哪个不是深受匈奴之害?虽然日后匈奴人还是一样可能会来打杀抢掠,但是这一口闷气,却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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