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疯将军传奇-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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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使已走?”
下首两个儿子公孙恭、公孙康并肩而立。长子公孙康行了一礼道:“正是,这姓许的大概还有几分名气,只是言语间只对袁家推崇倍置,却好象看我公孙家不起。”
公孙度苦笑了一下,“你爹我只是个辽东太守,而袁家却是三州之牧啊。”
“是啊,大哥,袁家势比人强,没办法的事啊。”次子公孙恭说道。
公孙度看了他一眼,眼里有些不高兴的神色。
“二弟,别忘记了,辽东今日民安之态可全是父亲大人一手促成的,关他袁家甚事,却想要我公孙家臣服于他袁家?哼!”
“报!”小校在门外跪下叫道,“港口有三艘艨艟停泊,自称是朝庭来使,请大人去迎接!”
“朝庭来使!”公孙度激动的从躺椅里一下站了起来,原来怠懒的目光也一下变得精光四射。
多少年了,多少年这对朝庭来说偏远的边陲之地一直没有过问过,如今……却来了使者?
想要回对这四郡之地的控制权呢?还是……?
公孙度想着,哈哈大笑起来,“来人,宽衣,备车!康儿、恭儿,随我一起去!”
港口边,来来往往的人象是看到UFO,齐齐停下脚步注视着这少见的大船,其实这艨艟并不算很大,只不过在当时看起来,比那些走舸,舢板的确要大了很多。
每艘艨艟船首都有一个巨大金属撞角,象是金枪鱼的嘴一样,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如果遇到同样大小的船,恐怕光是这一撞就受不起。船身上三组桅杆,可以想象在全开风帆并且顺风的情况下有多么快,加上船舷上一排排巨大的床弩,粗得象大腿一样的弩箭让每个人都觉得象是要瞄准着自己。
艨艟上都早早架起了跳板,却半个人也不见。港口处已经被几层辽东士兵给围住,以防围观的民众冲撞了这可能是也可能不是的“朝庭来使”。
城门口一阵喧哗,所有的民众自发的让开一条路,两排辽东士兵小跑而出,从城门口一直列到跳板处,然后是公孙度的马车,两个儿子一左一右全身戎装护着马车。
三首船上依然没有半个人出现。
公孙恭远远看着船上,一边惊讶这船的不一般之处,一边也在气愤这朝庭来人架子也太大了吧,谁不知道这辽东是我公孙家的一亩三分地?
不过这也倒使得公孙三父子更相信这是真的朝庭来人了,虽然每次宣旨的都是半男不女的阉货,可一个个趾高气扬的硬象是天子他爹。
士兵们抬来一长台几案,摆上香炉,又拿来三个垫子垫在地上。公孙度从马车里钻出来,这位辽东的强势地主,也穿了一身盔甲,可惜如果骑马的话,会更让人相信昔日雄风尤在。
“臣——辽东太守公孙度,恭迎天使大驾!”公孙三人父子齐齐行礼,心里却在想,如果待会发现是骗我们的,哼哼!
这时三首艨艟上才哗啦出现一排人,一个头戴冲天冠,全身怪模怪样盔甲,仿佛一个插着倒刺的菠萝皮的年轻将领大笑着走下跳板,身后文武各数人,恭恭敬敬在后面跟着,看样子倒是这年轻人是头了。
公孙父子傻了眼,原以为就算真来的是朝庭的人,也肯定是一个肚大脑圆的胖太监,谁知是一个年青将领?
“这位想必就是公孙度,公孙太守了?”那年青将领一个标准的武将拱手,自我介绍道:“在下张锋!”
没人会留出茫然的表情,然后左右相顾道,张锋是谁?
这年头没人会叫这个名字,除了那个有名的疯子,敢殴打自己老板的老爹的二奶,敢在朝上当着皇上的面叫嚣着“我不干了”,甚至在众文武百官面前把当时还是国丈的伏完打得象只被一脚踢翻的蛤蟆……
他的故事,已经被编成了无数版本,以超过芙蓉JJ窜红的速度,在大街小巷,邻里乡间里为众人为津津乐道,虽然人们谈起来都会摇头一笑:“哎,这疯子。”可是对于此人的武艺、谋略,却很少有人敢看不起。
当一个自称是张锋的人笑咪咪的站在自己面前时,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擦了擦眼睛,怕是少看了一眼,这无数年轻人刻意模仿的青春偶像就会不翼而飞。
这地方离中原是远,可是不代表张锋的大名不被人所知,就象蝗军、虎牢等这些有强烈时代切入感的名字一样,天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你可以不知道刘协是谁,但是你不知道张锋的事,那你就是落伍了,你可以不知道自己家里每年收多少税上去,但你不可以不知道天下哪个州最富有,否则你就是与时代脱节,有了代沟,等着被家人,朋友BS吧。
公孙康更是激动,鼻翕一鼓一鼓的在拼命给不够动力的心肺提供动力,嘴长得大大,眼睛死死盯着张锋,象极了这个季节某些动物该有的特征,只差冲上去拿着张锋的*要求签名了。
“这位就是安东将军、御史中丞,太子少保张锋张将军!”郝昭明显的是担心张锋不够出名,导致暂时性的冷场,特意还加了一句。
本来除了打仗外,安东将军就是一个空衔,刘协还没生孩子,太子少保更是无从谈起,老曹趁张锋出使前硬是又跟他讨了一个差使,当初在朝上张锋不是说自己上朝来弹劾别人吗?就封你一个御史中丞,爱弹谁弹谁去!
可是这些高深的东西在大部分人眼里,却只看到那光芒外露的一部分荣耀。
公孙度先是长长的“哦”了一眼,然后又一个谦卑到极点,平时穿着盔甲根本无法行的礼:“原来是‘小温候’张将军亲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身后两个儿子见爹都又行礼了,也忙跟着行。
这老儿倒不是一付好对付的样子啊。先是穿着一身盔甲来接自己,表明自己可是行伍出身,不是个可任由你捏扁搓圆的欢喜砣,可是这下马威遇上比自己明显更有资本嚣张的张锋,马上就换了一付谦卑的模样,跟看上去那一付武人作风的样子大相径庭。
原本以为这公孙度不过是一个马上打天下的武将,只不过激几下,再捧几下他就会乖乖上套,然后跟着自己一条心跟袁绍对着干,眼下这么一照面,只怕要多费些功夫了。
“公孙太守无须多礼,再给你介绍几位重臣,这位是……”一一将甘宁,徐荣、满宠等人都介绍完,轮到吕布时,却吱吱唔唔的说不出口。
吕布是执金吾,原本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呆在许昌,可是老曹和张锋都不觉得是刘协任命的官就应该听他的话,但一出门就后悔了,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就算别人不敢明说,可暗地里不一样说曹操手下如何如何胆大妄为,老是装病不上朝不说,还总是偷偷的撒着脚丫子往外跑……
公孙度却以为张锋是因为吕布的名声,不太好意思说出口,其实就吕布那一米九的身高,加上不怒自威,慑人心神的杀气,谁不知道他就是吕布?
“原来‘大温候’也到了,公孙度见过温候!”知道这吕布是什么名声,公孙度心里也是暗自感叹你张锋还真是疯,吕布你也敢带在身边啊?
却不料这平时听着只说是暴虐无常,杀人无数的吕布淡淡一笑:“吕布见过太守!”声音里平淡的倒象是刚搬来的邻居在打招呼。
“不知将军远道而来,有何指教?”虽然有吕布,张锋,确认了这行人确是朝庭来人无疑,可是谈到来使……公孙父子还是踮起脚尖后张锋身后看后面有没有一个印象中鼻孔扬得比百会穴还高的小黄门。
那才是专业宣旨的干活。
张锋诡异的一笑,从身后亲兵手里接过一卷明黄色的布帛,公孙父子眼睛一跳,还真就是他来宣了!
一个如同要大便般的马步一扎,张锋顾不得这姿势有多难看,实在是这几案太矮了:“辽东太守公孙度接旨!”
父子三人忙战战兢兢的跪下,周围那几层士兵也齐齐杵着几百只长戟单腿跪下,加上那些看热闹的百姓,明明有上千人却安静象是出了鬼。
第一百八十六节 怎么老是你?
公孙度虽然恭恭敬敬的跪着,但是他很明白,只要当自己面前这个名声大得不行的年轻人的口中说出任何“改任”或者收回对辽东控制权之类的话时,不管他是张锋或者是刘协本人,自己都会毫不犹豫的下令把他永久的留在这里。
付出一辈子的心血,好不容易把辽东这么一个人口稀少,种族繁多,冲突矛盾不断的一块麻烦地区建设成远离中土的完全可以说是世外桃源的乐土,怎么能被轻易的说拿走就拿走?
就象你,辛辛苦苦的把一个小萝莉从七岁养到大,供她吃穿,供她上学,教她钢琴舞蹈下棋插花,等到她十八岁那年你正准备采撷的时候,出来一个男人跟你说:“我爱她,我要带她走。”
……
你会是什么心情?
一个邪恶的比喻……
可是张锋并给他机会,他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公孙度劳苦功高,特封为幽州牧,长子康,封辽东太守;次子恭,封乐浪太守!”
公孙度有些激动了,以致于花白的胡子有些微微颤抖。虽然辽东四郡在自己手上一直牢牢握着,但是自从董卓封他为太守以来,朝庭乱糟糟的一直没有过问过,以致于自己现在还是名不正,言不顺。以一个太守之职辖着四郡。
可是骨子里哪一天不希望自己得到一个正式的名份?不希望被朝庭公开承认?就好比开始一直嘴里说着:“我宁愿一直跟着你,当你的情人就好。”那样的女人,总有一天会忍不住爆发,大声质问自己的男人,为什么时候可以结束这种偷偷摸摸的生活,成为正式的太太。
“臣——公孙度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锋笑着扶着浑身微微打颤的公孙度:“州牧大人,是不是可以收拾一下激动的心情,请我们这些海上漂流了这么久的人去休息一下啊?”
“噢,噢!”公孙度假装回头去看着两个儿子,掩饰眼中的泪花,“还不快快迎接天使入城?”
公孙康手足无措的躬身道:“将军请快入城……”
公孙恭却直直的立在一边,眼中精花乱闪。
待到众人都众星拱月般的拥着张锋一行人入城,公孙恭挥手召来一名亲兵,低声耳语了几句,那亲兵小跑着牵过一匹马,飞身而去。
“州牧大人真是治理有方!尝闻说州牧大人马上打天下,想不到这治理起地方百姓,也是不逞多让!张锋佩服佩服!”
明知张锋话里多半是恭维,可是谁不喜欢听奉承话?公孙度喜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哪里哪里,跟将军比起来还差得远呢!看将军如今年纪轻轻,便已是堂堂安东将军,老夫才是惭愧啊!”
一老一少两个人互相拍着马屁,好象相见恨晚一般的惺惺相惜。吕氏父女互相对看了一眼,这么恶心肉麻的话,也只有张锋这种人才才说得出口。
人在长时间乘船后,下船后还是一样脚底虚浮,好象还在海上一样站立不稳,张锋身后一群人身子都有些东倒四歪,还是公孙度会做人,叫了一排长长的轿子,把满宠这些人先丢上去,可惜吕大小姐在假扮亲兵,没福气坐一次轿子了。
“来来来!将军远来辛苦,老夫以浊酒一杯,相谢将军之恩。”公孙度换了一衣青色蝉衣,高坐主位,遥遥向着张锋示意道。
“不敢当!请!”
张锋眼角一扫,在座众人都是面带喜色,只有公孙家二公子,似乎脸色不豫啊?
“辽东地处偏远,没什么好招待的,皆是些本地特产,还请将军不嫌粗鄙!”
“州牧大人太客气了,我辈武人,哪讲究这许多?只要有酒就行。”
公孙康站起来说道:“将军果然快人快语,如不嫌康粗鄙,请满饮此杯!”
“太守大人这可不对哦,刚升官就来害恩人了?”
一厅人哄堂大笑。
公孙恭一脸生硬的跟着呵呵笑,张锋看了半晌,这小子肯定有什么不对!
“啪啪啪!”公孙度击掌三声,从屏风内转出八个身段妖娆的女子,有的一看就不是中原人。
“这些可是老夫收罗已久的舞姬,有的是鲜卑人,有的是夫余人,有的是高句丽人,可都是中原不多见的哦?”
妈的,这老东西比我还会享受!张锋涎着脸一个个盯着这舞姬的脸蛋看,很想从那高句丽的舞姬身上发现一点蔡妍或者裴涩琪的影子。
不过她们好象动过刀……天然的高丽美女并不多的说……
身后的吕大小姐已经生气了,低低的一声冷哼饱含了对张锋色狼嘴脸的不满。
其实我就是看看而已,又不是想做什么。美女看看也行啊,风景要是老霸着也没意思不是?
喝得差不多了,公孙度一付老色狼的模样对着张锋呵呵笑着说:“天色不早,住处已经为将军大人安排好了,这些舞姬任由将军挑选侍寝,都还绝对是处子哦……”
晕啊,你就不是耍我嘛?当着吕大小姐的面,我哪敢偷嘴?
“咳,这个……今日身体疲乏,改天……改天!”张锋忙出言拒绝,估计这会吕大小姐已经气得要上去拔光这可恶的色老头一脸的胡子。
自己的男人肯定没错,这色老头引诱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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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被安排了住处的张锋,却偏偏半夜又带着玲儿溜回船上,只是因为吕大小姐已经喜欢在大海的颠簸中做那事了,一会沉下去,一会又浮上来……
天一亮,精力旺盛的吕大小姐又拉着呵欠连天的张锋换了一身便衣,繁华的濮阳,新兴的许昌都逛得没意思了,这偏远的小镇一般的襄平倒是让吕大小姐有一种吃惯大鱼大肉又爱上吃泡共萝卜的感觉。
说公孙度治理有方,倒也不是完全的马屁。这小小的襄平看不到一丝原来青、徐那种战争带来的沉重感,满街全是各种各样的人来往穿行、路过,什么鲜卑人、匈奴人,穿着奇怪的皮袄,顶着各式各样的怪异发型,操着各种各样的方言叫卖着一些毛皮,人参,以及一些可爱的小动物。
甚至张锋还看到了两只眼睛都没睁开的小虎仔,天啊,这不会是华北虎吧?
吕大小姐又一次让张锋见识到了女人天性,不时的指指点点平日在中原从未见过的一些东西,要不是张锋没带人出来,估计她连这两只老虎都要买下来,也不想想老曹养的那两只狐狸的屁害苦了多少人……虽然老虎不爱放……
一个操着生硬的汉语的高句丽模样打扮的人叫着:“高丽参!正宗的高丽参!”
吕绮玲的妙目一亮,也不管张锋身上已经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兽皮,兽骨装饰品,蹦蹦跳跳跑过去:“哇,这样的人参我还没见过呢?”
那个高句丽人戴着一个巨大的高帽子,看来还不是别人拍马屁送的,穿着白色的袍子,下身是一条灯笼裤,穿着朝鲜族一惯的船形鞋,又是个单眼皮,果然跟电视上那些韩国人一个长相。
“美丽的小姐,这些可是上好的高丽参,来自遥远的高句丽,”那人看两人的衣着就知道这应该是有钱人,“具有大补元气、滋补强壮、生津止渴、宁神益智的功效,吃了对男人,可是特别有好处啊。”
一句话让吕绮玲的大条神经都有些架不住了,羞红慢慢升腾上俏脸:“锋哥,我全买了给你吃吧?”
这不明摆着说我不行么?张锋困难的挤过去,把身上捧着的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玩意放在地上,拿起一棵高丽参细细端详起来。
只见这高丽参有些发黄,细细长长的须,有的象西游记里的人参果一样,矮矮胖胖的。
“嗤,这是什么高丽参,我说你这棒子,拿根萝卜干就来这里骗人?”
那高句丽人脸涨得通红:“胡说,我这是是正宗的高丽参!你们这些中原人不懂就不要乱说!”
周围有人的目光投向这里,张锋一见更来劲了:“欺负我们外地人不懂是不?真正的高丽参是红棕色至深红棕色,有光泽,略透明,皮细腻显油润;根茎短而粗凹窝状;根的上部有横环纹。中下部有纵皱和少数浅纵沟,底端下部支根(参腿),不易折断,断面较平坦,红棕色,有光泽,呈角质,形成层色淡;气香特异,味微苦后甘甜。”
张锋随手一掰,那“高丽参”应声而断,露出里面白白微黄的萝卜芯。
那高丽人也不多说什么,把地上的“高丽参”卷在一起,落荒而逃。
吕大小姐一脸愤恨的抓起地上一个小石子朝那人身后扔去,回头崇拜的说:“锋哥!你好厉害哦,假的高丽参你也认得出来!”
还没等张锋洋洋得意的自吹自擂一番,就听见前面一阵大叫:“让开让开!不想死的都让开!”
一辆马车打着响鞭呼啦啦的过来,原来喧闹的街上一片鸡飞狗跳。那马车后面还跟着骑兵,看那旗号,盔甲,分明是袁军的……
就在张锋愣愣的看量这只来历不明的袁军时,那马车跑到张锋跟前也停下了,前面人实在太多了,再不停就要出人命了,这可不是袁家地盘。
车里钻出一个人来,四下打量着正准备开骂,正好看见一脸惊愕的张锋也在看着自己。
那人一个踉跄,一屁股坐在马车的辕板上,吃惊的用手指着张锋,一张脸白了黑,黑了绿:“怎么……老是你!”
袁熙……被张锋无情的羞辱并成功抢走老婆的人。
这让张锋想起一个英文笑话。
“howareyou?”怎么翻译?老师说道。
“怎么是你?”
那“howoldareyou?”
“怎么老是你?”
第一百八十七节 二公子
怎么把耐克和阿迪的广告词都搞错了?郁闷。
看来香香被推dao只是迟早的事,果然书友们还是男性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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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又钻出一个锦袍的三十多岁的文士,见袁熙跌坐在车板上,慌忙去扶:“二公子,何事惊慌如厮?”
袁熙用手指着张锋,脸色象见了鬼一样:“张……张……张……”
那文士顺着袁熙的手指看过去,只见一个气宇轩昂的年轻人,也看不出身份,只当是哪家小资。
“阁下何人?”
“在下张锋。”
那文士扶二公子的手也抖了抖,连二接三的叫袁二公子叫憋的,居然就是眼前这人。
这袁熙还真是命苦,过了几年好不容易让袁绍淡忘了原来那档子丢人的事,又派了一个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