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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汉代宫廷艳史-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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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要进去,瞥见里面走出一个千娇百媚的妙人来。但见她云髻蓬松,星眼流电,那一副整齐面庞儿,真是个令人神飞魂落。
  王明见了大喜欲狂,急忙扑上前去。那美人被他一吓,连忙缩身躲了进去。他随后跟了进去,不知不觉地砰的一声,外面的书橱仍旧关上。
  他进秘室,仔细一看,只见里面锦屏绣幕,装设得富丽堂皇。但是那个美人,却不知去向。他一颠一簸地四处寻找,不料将双手无意往下一放,袖子里的金银锭子,一起造了反,骨碌碌地滚了下地。他连忙要去拾锭子,猛听得帐子里有人吃吃地发笑。他这时锭子也无心去拾了,忙走到帐子前揭开一看,只见那个美人,坐在床前,只是向他发笑,他可是如同得着一方金子似的,不管三七二十一,抢过那个美人往怀中一搂,说道:“我的心肝。”那美人连忙伸出纤纤玉手,含羞带愧地将他往旁边一推,低垂粉颈,梨面通红。王明哪里肯就此罢手,又过来将她搂住说道:“美人,你不要倔强,现在你们一家子全被我下令拿去斩了。”那个美人听了他这话,只吓得玉容失色,梨面无光,便哽哽咽咽地哭将起来。他连忙问道:“你是他家的什么人?赶紧告诉我,或者可以放你!”那美人娇羞欲绝,哪里还肯答他的话呢。
  列位,要知道美人的来历,在下就此交代明白,省得诸位在那里打闷胡芦。原来这个美人名叫金楚楚,是苏大户用二千银子买来的。这楚楚是苏大户第一个宠妾,整日价的将她藏在库房后面的一间秘密室里。自从这苏大户带了三个兄弟到王郎那里去求救,金楚楚在这秘密室里,无一日不担惊受怕的。今天一早上,就有丫头进来送信说:“大户弟兄四个,全被刘秀捉住杀了,快些预备出去逃命罢!”这金楚楚还有几分不大相信,这时见王明进来,才知大户真个被杀了。她可怜哪里还敢回话,低着头,只是啜泣不止。王明又向她说道:“美人,我看你依了我一件事,我马上命人将你接到我的家中去做太太。”
  那楚楚见他这样,心中十分不愿,无奈性命要紧,也不敢说不答应,只得低首无言。
  王明一面搂住她,那一种兰麝的香气,直冲到他的鼻子里。
  心里本就把那一股无明欲火,高举三千丈,捺按不下。不由分说,将楚楚往床上一按,正要开始工作,那裤了里的锭子,累坠得动弹不得。他可是顾不得许多了,胡乱的将脚管一放,那些锭子一个个地滚落到地上。他爬上床来,楚楚又不敢动弹。
  将玉体横陈在床上,闪着一双星眼,只是望着王明做作。这时王明伏到她身上,说道:“美人,你可将罗裙解去,好与你……”她不敢不依,含羞带愧地用手将罗裙解去。霎时动作起来,正在这入彀的时候,猛地有人将门一推,闯进十几个人来,楚楚忙道:“有人进来,你快些起来!”那王明哪里肯放手,只顾紧抱住楚楚,务求完事。
  说时迟,那时快,有人将帐子一揭。王明回头一看,不禁倒抽一口冷气。你道是谁?却原来就是祭遵,他连忙爬下床来。
  祭遵见此情形,不觉勃然大怒,手起一剑,竟将王明的一颗癞痢头,早和肩上宣告脱离,一缕魂灵直向巫山十二峰去了。这时楚楚吓得浑身乱战。祭遵命人一并捆起。这时忽然有一个人对祭遵说道:“军司令,这岔子你可惹得不校你方才杀的这人,你知道是谁?”祭遵摇头道:“管他是谁,犯了法,终要斩的。”这正是:有味残膏犹在指,无情利刃已临头。
  要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十三回 玉殒香消杀妻投古井 头飞血溅背母突重围
  却说祭遵将王明杀了之后,忽然有个人向他说道:“军司令,今天将王明毅然杀了,岂不怕主公见罪于你吗?”祭遵道:“用不着你们发愁,我自有道理。”此刻早已有人飞报刘文叔,说道:“祭遵将王明杀了。”刘文叔听得这话,勃然大怒道:“祭遵是个什么东西,他竟敢藐视我,目无法纪,胆敢将我的舍中儿杀去。”说到这里,邓禹忙用手将他一推,附着刘文叔的耳朵,悄悄地说道:“主公你错了,当此之时,假使军令不严,何能压服众将呢?祭遵这事,足见他能尽职办事,主公不察反说他不好,岂不令众将不服么。”刘文叔恍然大悟。
  一会子,祭遵领着人犯,和抄出的金银财宝一齐抬到帐内,前来交令。手里执着一张报单,点着报道:“抄出逆产如下:黄金三万斤、白金五百斤、纹银三百箱,每箱五百斤、国币八万贯、珊瑚器皿十二件、玛瑙器皿三十三件、羊脂玉物三百四十七件、绸缎绢绫三万五千三百二十四匹、布帛八百箱,每箱三百匹、衣服四百五十箱、刀枪一库、马六十匹、木器共七千六百五十四件、零星物件三百箱、粮食六万石、人犯一百三十四口,现已全到,请主公示下。”
  这时帐下的众将,一个个都替祭遵担忧。刘文叔问道:“我方才听说你将我的舍中儿杀去,果然有这回事么?”祭遵挺身直认不讳地说道:“不错,是我杀的。”刘文叔笑着问道:“你怕我见罪你么?”祭遵走到刘文叔的面前,躬身答道:“主公哪里话来。主公不委我任军司令则已,既然任我做军司令,我当然不负主公的重任,任凭他是主公的什么人,只要他不守规矩,犯到我的手里,都要按军法从事。我今天将王明杀了,主公莫非要见罪么?既如此,请主公就按军法办我罢!”他说罢,直立帐前,等候刘文叔的示下。
  刘文叔毫不动怒,反而满脸堆着笑容问道:“卿家今天杀了王明,但是他究竟犯的是什么罪?”祭遵答道:“那个自然要将他的罪恶宣布出来。今天末将到苏家去抄拿,主公是否教他去没有?”刘文叔道:“没有。”祭遵道:“未得军令,私出营门,一罪;强奸妇女,二罪,私窃逆产,三罪;有这三个罪名,杀得究竟冤枉不冤枉呢?”刘文叔大笑道:“原来如此,该杀该杀!莫说杀了一个,便是杀了十个百个,也不为多。”
  忙命人赏祭遵黄金三百斤,绢帛五百匹,加封刺奸将军。
  祭遵忙谢恩退下,刘文叔便将那一班捉来的人犯,询审了半天,一个个地赐些金帛,发放他们走了。又命人将抄来的逆产,寄存于鄗城,以备军需。
  发放已毕,邓禹讲议道:“连日奔走,士卒们辛苦极了,只好休息两天,再遣他们征伐。”刘文叔说道:“先生之言极是,我也是这样的设想。让他们养足锐气,再为调动不迟。”
  话犹未了,探马飞来报道:“渔阳、上谷两郡的兵马到了。”刘文叔大喜,忙命大开城门,领着众将开城迎接。只见渔阳、上谷的两处兵马,足有六七万众,旌旗蔽天,戈矛耀日,军容十分齐整。刘文叔心中说不出的十分欢喜,忙催马到耿况、彭宠跟前施礼,招呼道:“劳驾远来,秀实不安。”彭宠、耿况忙回手致敬道:“明公远涉长征,为万民造福,我们敢不附骥么?”刘文叔又和他们寒喧一阵子,便一同进城。
  耿况、彭宠将带来的四员大将与文叔相见,一个是昌平人,姓寇名恂字子翼,一是个栎阳人,姓景名丹字孙卿,一个是安阳人,姓盖名延字巨卿,一个是姓王名梁,籍贯与盖延相同。
  刘文叔见他们个个俱是威风凛凛的将才,不禁满心欢喜,忙叫人杀猪宰羊,大排宴席,款待来宾,并犒赏三军,马步众将。
  到了第二天,领兵出城,留下耿纯守城,余下均拔寨动身,这番出兵,总数有二十余万,不上半日,已离钜鹿只有三里之遥了。刘文叔便吩咐扎下大营,预备攻城。
  王郎早得急报,忙差倪宏、刘奉两员大将带了三万人马,来救钜鹿。随后又派胡平、郭左两员大将,又带兵三万,驻防南蛮,作为犄角之势。到了第二天,钜鹿主将王饶,见刘奉、倪宏的兵到,十分壮胆。便留吴汉守城,自己带三千兵马,出得城来,摆成阵势,匹马双锤,直闯到刘秀的寨前骂战。
  霎时金鼓大震,冯异领了一队人马,从寨后冲了出来。王饶忙回马到了垓心,冯异已经赶到,举起独脚铜人,劈头就打。
  王饶也不慌忙,便抡锤迎敌。各奋神威,酣斗了一百多合,不分胜我。
  这时刘文叔已经点齐众将,一齐出寨掠阵。只见他二人杀得尘沙蔽天,难分难解,刘伯姬哪里还能耐忍,一拍桃花征驹,闯到垓心。正想替回冯异,瞥见对阵冲出一个贼将来,手持方天画戟,也不打话,扭住刘伯姬便斗。王霸大吼一声,一马冲到垓心,替回冯异,便和王饶大杀起来。四只大锤,只杀得天旋四转。那边刘伯姬和刘奉大战了八十多合,不分高下。
  铫期看得眼热,也不待命令,拍马舞刀,杀到垓心。那贼兵的阵里,跟着也出来一个贼将,手执双锏接祝铫期喝道:“来将通名,咱老爷刀下,不死无名之鬼。”那员贼将一阵狂笑道:“反寇,你且在马背上坐稳,不要吓得翻下马去。咱老子乃大汉皇帝座前右大将军倪宏便是。识风头,早些归顺,省得咱老子动手。”铫期大怒,也不答话,挥刀就砍。倪宏举锏相迎。这时垓心里,只见刀光锤影,十二只背膀撩乱,二十四个马蹄掀翻,只杀得目眩心骇。
  邓禹对刘秀道:“你看这钜鹿城上,没有多少贼兵,何不趁势就此袭取城池呢?”刘文叔点头道是,忙令冯异、岑彭带了一队兵来袭城池。刚刚冲到濠边,瞥见城上石于灰瓶暴雨般打了下来,前队的兵被打伤不少。这时城上现出一个贼将,两边站着无数的兵士,手里俱是拿着鹿角,铁蒺藜。那个贼将向冯异笑道:“要想攻城,这里恐怕你没有这样的能力了,请向别处去罢!”冯异大怒,一声令下,万弩俱发。城头上霎时现出五色云牌来。说也奇怪,射来的箭,完全嵌入云牌里,一枝也落不掉。霎时箭尽,一班兵士,只得住手,这时城头的云牌立刻撤去。那员贼将依旧立在城头,向冯异、岑彭道:“多劳赐箭,心中感谢!现在对不起,却要回敬了。”话声未了,城上登时万弩齐发,如同暴雨一般。前队的兵士,被射倒数百人。
  冯异大惊,忙和岑彭下令退兵。刘文叔见城上的守将如此厉害,不禁暗自吃惊。冯、岑两将,回到刘文叔马前,齐声说道:“城上的守将,委实厉害,无法进攻。”刘文叔道:“两位将军,请暂休息,再作道理。”冯异、岑彭带兵退下。这时城上一片鸣金的声音,王饶等三个贼将,领兵进城。王霸等也就收兵回营。
  刘文叔对众将赞赏了一番。邓禹开口说道:“单是出城的三个贼将,倒不足为患,不过匹夫之勇;但是守城的那个贼将,倒着实棘手。”冯异插口说道:“可不是么?凭我们的攻法,任他是谁,也有些应付不来,不料那个贼将,来得十分厉害。”
  耿况道:“那个贼将姓甚名谁?”冯异道:“姓什么倒不晓得。”耿况道:“我有个朋友,姓吴名汉,这人端是智勇双全。前月听人说他投奔王郎,我倒替他可惜,如果是他,我能凭三寸不烂之舌,说他来归降主公。”邓禹笑道:“但愿是吴汉,那就好办了。”大家吃了夜饭,众人刚要去安息,邓禹道:“今天遇着劲敌,大家都要防备一些才好!”这句话提醒了刘文叔,忙道:“不错,不错,凡事都宜谨慎为佳。”李通、王霸同声说道:“你们也忒过虑了,今天你不看见那几个贼将,杀得精疲力尽么?夜里还敢再来讨死不成?”冯异说:“休要这样道,还是预备一些的好。”他说罢,便与岑彭前来请令。邓禹便教他们带兵在寨左寨右埋伏。景丹、盖延也过来请令。邓禹见他们日间没有厮杀,再则要试试他们的本领,便令他们带兵五千,在寨前埋伏,不提。
  再说王饶、倪宏、刘奉收兵回城,一齐责问吴汉何故鸣金?吴汉对三人说道:“你们只顾厮杀,那刘秀的部将来攻城,你们知道吗?”王饶道:“怎么不知道呢,你在城上做什么的?”吴汉笑道:“双拳不敌四手,他们假若派出许多兵马,教我一个人怎样来得及呢?”王饶才恍然大悟,忙道:“不错,不错,应当要鸣金。”
  吴汉道:“方才听探马来报,说主公又派了胡平、郭左两员大将,带了三万兵马,现已到栾城。今天夜里趁他初到此地,将全城的人马,调到城外,一面着人到栾城教郭左、胡平到三更时候,来接应我们。我们在二更左右,分着三路前去劫寨,趁他不备,杀他个片甲不存。”王饶大喜,忙差人飞马到南栾去关照郭、胡二将。自己将全城的人马共有八万多,分四门出来,悄悄地扎下大营,将一座钜鹿保护得铁桶相似。吴汉一面点兵调将,一面教探马到刘秀寨前探听虚实。
  一会儿,探马忙回来报道:“刘秀的寨前,一点动静也没有。”王饶大喜,忙与倪宏、刘奉各领了五千人马,分着三路,悄悄地向刘秀的大寨进发。这时星移斗换,已到子牌时候了。
  王饶等到了刘秀寨前,一声呐喊,杀了进去,不提防左右突然冲出两支人马。暴丹、盖延各自挥动家伙,挡住王饶。两边的灯球火把,照耀得如同白日一样。王饶见有预备,忙奋勇敌住二人。刘奉、倪宏的两支兵,从两边趁势直抄进去。还未到寨前,猛地一声号角,冯异、岑彭的两支埋伏兵,斜刺里冲了出来挡祝冯异大笑道:“老子们早就晓得你们要来送死了!”
  倪宏也不答话,挥动双锏,直取冯异。冯异不慌不忙,展开独脚铜人,大战起来。这里岑彭和刘奉早就扭成一团,大杀不止,霎时金鼓震天,喊声动地,把刘文叔等从梦中惊醒。
  这时后寨又发喊起来。原来南栾的贼将,得着这个消息,星夜拔寨前来接应。邓禹却没有料到后面有人抄来,只弄得措手不及。王霸连盔甲也来不及穿戴,赤膊上马,舞动双锤,向后寨抵敌。刘伯姬只着了一件贴身小袄,搅动梨花枪,飞花滚雪价地杀了出去。铫期、李通、王梁、寇恂、马武、耿弇等一班武将,保住刘文叔,邓禹、耿况、彭宠夺路便走。刚出了寨门,差不多有二里之遥,瞥见一将,从斜刺里冲了出来,铫期慌忙上前敌祝战了二十余合,那员贼将,长啸一声,伏兵齐起。霎时火光烛天,四处的贼兵,不知有多少,翻翻腾腾地滚了上来。李通、马武等分头迎杀,无奈杀了半天,竟未杀出重围,贼兵愈来愈众。这时灯球火把,照得雪亮。那耿况一眼看见一员贼将,不是别人,正是吴汉。他满心欢喜,催马大叫道:“铫将军与吴将军,请暂且住手,我有话说。”铫期听得有人喊,忙住了手。吴汉也住了手。耿况一马闯到垓心,向吴汉拱手道:“子颜别来无恙否?”吴汉见是耿况,连忙也拱手道:“承问,明公何故到此地的?”耿况便趁势将自己如何归降刘秀,刘秀为人何等英武,势力怎样的伟大,说了一番。又用旁敲侧击的话来劝解他归降刘秀。
  吴汉沉吟了一会,对耿况道:“承明公指教,敢不如命。
  但是汉有老母,尚在城中,容回去与老母商量,再来报命。“耿况大喜。吴汉假意与铫期战了几合,回马败走。他将手中的枪一招,那一队兵全随着他退去了。邓禹忙令铫期、耿弇、李通、马武四员大将,前去助战。四人领了令,飞马前来助战。
  只见战场上兵对兵,将对将,只杀得一天星斗,惨淡无光。
  那些贼将各自遇着劲敌,正在拼命价地恶斗,不提防凭空飞出四只猛虎似的勇将来,在阵内往来冲突,如入无人之境,杀得血流似海,尸集如山。那一群贼兵,只恨爹娘少生两只腿,没命地四散逃走。王饶见势头不好,虚晃一锤,收兵退走。倪宏、刘奉、郭左、胡平,各自收兵退去。
  刘文叔等才回到大寨,一一检查,共死五千多名士卒。幸喜粮草辎重,一点儿也没有被他们劫去。众将中只有景丹手腕被贼将刺伤,余下毫没有一些损伤。刘文叔深自庆慰。邓禹对他说道:“三军易得,一将难求,损失五千兵,得一吴汉,还是主公的洪福。”
  不表他们在这里议论,再说吴汉收兵回营,一个人只是盘算着,自己对自己说道:“吴汉吴汉,凭你这样的才干,难道终与这伙亡命之徒在一起,就算长久之计了么?耿况这番话,何尝不是。但是王郎虽是个亡命之徒,待我总未有一分错。现在我毅然去投降刘秀,未免于良心上有些过不去。罢罢罢!忠臣不事二主,无论如何,一心保王郎吧!”
  他正是自言自语的当儿,王饶气冲冲地和刘奉等一班人,走进吴汉的帐篷,大声说道:“我早就说过,今天不可去劫寨,偏是你要自逞才能,要去劫寨,现在查过了,共损失一万五千几百名儿郎,这不是你招的么?”吴汉正自不大自在,听他这番话,不禁勃然大怒,对王饶冷笑一声,答道:“谁是主将?
  令是谁发出去的?自己不认错,反来乱怪别人,不是笑话么?
  假若今天去打个胜仗,你又怎么样呢?“王饶被他这几句抢白得暴跳如雷,飕地拔出剑来,剔起眼睛向吴汉说道:”谁来和你拌嘴?今天先将你这个狗头杀了再说。“吴汉更是按捺不住,也拔剑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好,你这狗头,想杀哪个?“
  刘奉、倪宏忙过来劝住吴汉。郭左、胡平早将王饶的背膊扳住,齐声说道:“胜负军家常事,何必这样争长较短的呢?现在刘秀未除,自家先斗了起来,不怕人家笑话么?”郭、胡二人,忙将王饶劝出帐走了。倪宏、刘奉说好说歹,又劝吴汉一阵子,才起身走了。吴汉这时便将投刘秀的心,十分坚决了。
  他马上进城,到了自己的家里,先对他的母亲将来意说明。
  吴母大喜道:“吾儿弃暗投明,为娘固然赞成,但是你的媳妇,恐怕她未必肯罢!”吴汉道:“只要你老人家答应,就行了。
  她答应更好,不答便将她杀了,有什么大不了呢?“原来吴汉的妻子,就是王郎的侄女。
  吴汉大踏步走到后面。王氏见他回来,连忙来迎接,满脸堆下笑来,乜斜眼说道:“我只当你就此不回来的呢?撇下了我,夜里冷冷清清,一些趣味也没有。你怎么就这样狠心毒意呢?”吴汉此时哪里还有心去听进这些话,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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