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士兵-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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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说着神,早想见识一下了!”廖凯笑了笑:“我得说一下指导员,车里面都是咱8连自己的同志,瞒谁没必要瞒自己人吧。
“不是信不过自己的士兵,想当初对抗大赛,真正发挥作用的不就是那20来人吗,我的意思,或许除了少数人之外,大部分战士真的在胜文的家乡混几年就该退役了,有些东西他们没必要知道的。”
“如果还有下一次对抗,可不能光靠20来人去做事了……”廖凯叹息一声:“不过这人怎么就不能个个像胜文那样呢,听说以前他也是孬到家的!”
车子载着几人的心事,继续前行,突然前面吱嘎一声,整个8连的车子都像遇到什么障碍一样来了个猛刹车,沉睡的战士被惯性拉得倒了一片:“驾驶班的,车开稳点啊!”不断有战士埋怨。
“都给我下来!”猛地篷布拉开,前面几部车的班排长们一个个垂头丧气站在下面:“走不了了,没法走,怎么办大家看着办吧!”
顺着 第一部车望去,但见花山花海,几乎摆了十余米,把一条并不算宽的山路挤了个严严实实。
“怎么回事,卖花的吗!”指导员和徐胜文等人也一个个从车上跳了下来。
“前方好像有字!”突然一个战士的叫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但见一泓红色越靠越近,待到近前数十米时,所有的人顿时明白了,原来是一条横幅:“英雄的8连英雄的魂!”
“这么大的场面,这弄了多久啊!”慨叹的同时,大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号首长带着一帮人:荣誉6连的连长黄初和指导员庞世军,特务连的连长彭峰,以及L师侦察连的连长高平等人排成一列紧随在冯军张的后面,山路两侧突然涌起无数人头。
“向8连致敬!”
“向8连告别!”
各种口号此起彼伏,极其震撼,8连的战士刹那惊呆了,眼神都是晶莹的泪花。
“还是那句话,谁都可以看不起8连,但8连自己不能看轻自己,我今天要说的是,如今过来的这些连队都是自动请求给你们送别的,并非其他……仅仅一次对抗,你们8连就赢得了人家的尊敬!”一号冯军长语音铿锵:“好好去吧,不要堕了8连的本色!”
“感谢首长、感谢同志们,同志们,请回吧,8连不值得大家花那么大的心血送别!”指导员说着说着也呜咽起来了:“8连的都有了,向三个兄弟连队致敬!”
“感谢首长,感谢兄弟连队!”几乎号声一致,8连的战士刷地敬起了礼,一号首长点了点头:“凡是努力过的人都会获得人们的尊敬,8连努力过,因此你们也理应获得自己的荣誉,希望到了新的地方,你们能有更出色的表现!”
“绝不辜负首长的期望!”几乎像商量好了一般,几部军车上的战士吼声一致,一号首长缓缓让开:“好好走吧,英雄的8连英雄的魂,希望无论走到哪里,8连的魂都能带到哪里,预备役中的英雄连队,如果没有的话,希望你们能成为第一个!”
第四卷 冤家对头
第一章 … 杀机四伏
第四卷生死较量
第一章杀机四伏
S市,公安局大院,钟局长正和老洪不紧不慢填着围棋,钟局长执黑,老洪执白,两人战兴正酣,一盘棋已经走了一个多小时。
此刻一个身穿警官制服的工作人员猛地推门而入。
“谁啊,慌慌张张的,不知道敲门吗!”
“是我,粱志坚!钟局、老洪,可能要出大事了!”
“什么事,天塌下来了吗?”钟局长没吭声,倒是老洪先说开了:“不方便的话我避避!”
“不,您、您别避,这事还非得跟您讲呢!”
梁志坚忙不迭地解释:“上周猎狐行动不是抓获了一名境外毒枭吗,如今出新情况了,通过有关线索我们了解到,嫌疑人竟然有劫狱的打算,而且很可能就在这个周末……”
“既然知道了,还慌什么慌!”钟局长恍然大悟一般:“这种事你自己也有经验,赶快布置去吧!”
“没这么简单,问题在于劫狱的不是一般人!”
“据线报说,这些人多次从国外成功救出人犯,国际刑警通缉多年依旧毫无进展。”梁志坚说到这里巴巴地望着钟局长:“钟局,来头很大啊!”
“这么厉害,是什么人呢?”钟局长凝神片刻、这才重视起来:“这些犯罪分子这么嚣张,他们凭的是什么呢?”
“不知道,听说他们在国外一惯硬闯,警方根本拿他们没办法,如果到了我们这里,我们是不是要拿出什么对策来!”
“对策?要真硬闯警局还没办法的话,那脸就丢大了,咱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我看没什么,他能派部队来吗,就是来支部队老子也跟他干上一回!”钟局长一时激动,没发现老洪正眯眼笑着。
“笑什么呢老洪,我说的好笑吗!”
“不好笑,可我觉得你忘了一件事!”
“一件事?请讲!”钟局长疑惑地望着老洪。
老洪用食指在棋盘上比划了几下,然后微笑着:“想起来了吗?”
“头盔?你说的那伙头盔恐怖份子,这次来劫狱的可能是他们吗?
“没什么不可能的,恐怖分子本来就盘根错结,这么大一个毒枭被你们抓了,他们能就此罢休吗,再说了,你公安局还欠着他们一笔账呢,这伙狂徒可是一直叫嚣有仇必报的……”
“如果是他们——还真头痛了,上次加上地方一个团的解放军驻军都差点出尽洋相……这,老洪你可得帮我一把啊!”
“我、老了!”老洪故意装作不关己事的样子,见钟局长眼中尽露焦虑神色,叹息道:“估摸着这些人也该这时候来了,放心吧,不管来的是什么人,我老洪帮你摆平!”
“不对,你们国安局也盯上这事了?”
老洪摇了摇头。
“又说自己老了,还真要拼了那把老骨头啊,你怎么帮我?都这时候了还跟我打哑谜!”
“不妨告诉你,我把老连队搬来了,咱8连的兵,你还信不过吗?”老洪说的自然平和,钟局长却惊呆了,脸上一阵欣喜:“说梦话吧,如果是真的……那你老洪可也太神通广大了!”
“只是过来了再想回去恐怕也非易事,除了那个预备役团,市区附近是不能驻有其他部队的,所以咱8连一旦到咱这里,英雄8连可怜成为预备役8连了!”
“这、这怎么行……要这样你、你老洪可成了8连的罪人了!”钟局长一阵激动,却又摇了摇头:“不行,等这批混蛋被搞定了一定要想办法让8连回去……否则对得起咱8连那么多兄弟和前辈吗!”
“这是以后的事了!”老洪叹了口气不再说话,默然转身,顷刻后出来已经穿了一身标准的上校服:“去不去,8连这趟火车恐怕已经到了,我接一下他们去!”
“这么快,就今天?……能不去吗,都是老8连的人,怎么着也要看看吗!”钟局长慌不迭地地整了整身上的警服:“走走走,看看咱8连的同志们去!”
梁志坚站在旁边像个透明人一样,尴尬地笑了笑:“钟局,那我办自己的事情去了……”
“去吧去吧……”钟局长一边紧随老洪而去,一边敷衍着梁志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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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站人山人海,接送的人们举着各自的牌子寻觅着自己的目标,突然一阵整齐的步伐响起,检票员叫了起来:“同志们,请让一让,让部队先过,不要再挤了……”
汹涌的人潮涌过,检票员一个控制不住,几乎载倒在栏杆上:“挤什么挤啊,又不是上车,下车还这么挤。
“哎呀,我的包,你这个同志怎么这样啊!”一股人潮涌来,一位女士被挤倒在地,嘴上不停地叫着,但她掉在地上的大包随即被后来的人踩在脚下。
“同志们,停一下,让这位女同志捡一下包,检票员手举喇叭大叫,但似乎根本没人在听她讲话。
“哎呀,别踩我,救命……”那女士蹲下身去,想去硬把包从众人脚下抢回,却随即被淹没在人群中了。
“干什么啊,出人命了,停一下,别踩这位女同志!”检票员拼命地叫,一边分开众人去拉扯那位女士,人群依旧向前涌,检票员也似乎要被吞没在人潮中了。
“混蛋,一排的都给我堵上!”一直一旁等待的徐胜文见情况紧急,大叫一声,一排数十名战士随即涌了过去,围成数圈拼命堵住正往女士和售票员处涌去的人群,但这区区数十人的力量在上万人潮的拥挤下依旧是那么地苍白无力。
“都看什么,8连的都有了,过去帮一把!”此刻指导员也发话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刚刚到达S市,竟然发生这种事,一般只有上车的时候才会发生这种事,如今可是下车啊,这旅客们到底赶什么?
“解放军同志,解放军同志别堵啊,后面要爆炸了!”突然无数旅客叫了起来:“救命啊,解放军同志让让路吧!”
第四卷 冤家对头
第二章 … 见面之礼
“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被人群挤得七踉八怆的徐胜文手护着头,不断掀开前涌的人群。
“都快说啊,到底怎么了!”徐胜文歇斯底里地大叫,但人群依旧前涌,根本没人听他如何吼叫。
“您就别问了,前面警察都死了几个,歹徒身上都是炸药啊!”不知道那个旅客吼了出来,徐胜文一楞,却随即明白过来:“连长、指导员……”
徐胜文反复叫唤着几人的名字,但场面这么混乱,他们被人群一冲已经七零八散了。
“一排的,都随我来!”见一时联系不上,徐胜文用尽丹田之力吼了起来。
“三班长,指导员被人群冲到外面去了,他要我来联系你们……”外面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徐胜文知道,那是郝龙在叫。
“知道了,你旁边有多少人,全给我集中起来!”来不及向郝龙解释,徐胜文叫了起来。
“三班长,我帮你去找!”郝龙一贯对徐胜文言听计从,也不问他要干什么,到处找起人来。
一会数十人大汗淋漓的挤到徐胜文跟前,从一排到四排甚至炊事班的战士都有在里面,都巴巴地望着徐胜文:“三班长,我们过来了,您需要我们做什么啊!”
“没那么多废话,跟我来就是!”这场合的人们火气特别大,幸好徐胜文在8连威望极高,那是换了连长也不及的,众战士虽然被他没来由地一顿抢白有点不满,却还是一个乖乖地紧随而去。
“前面有持枪歹徒还有可能有不明数量的炸药,都听明白了吗,等下到了现场你们要小心,自己保护好自己!”
“三班长,我们……可是空手的啊,这样过去有用吗!”一名战士叫了起来,徐胜文不耐烦地呵斥一声:“空手,空手怎么了,空手就做缩头乌龟了?等取来枪这事还轮得着咱管!都给我记住了,当兵的只有向前没有退后,咱就是不怕死的飞蛾专挑有子弹炸弹的地方闯,都明白了吗!”
“明白!”士兵们虽然各自犹豫了片刻,却还是依旧紧随过来。
越到前方人流越稀,依旧有拼命奔跑过来的人群,徐胜文扯住一个:“兄弟,前面现在怎么样了?”
“是解放军同志啊,哎呀,你们可来了,死了几个警察……那些人要炸火车呢!”那人边说边拼命跑着:“慢了可来不及了,炸弹很快要爆炸……”
徐胜文心里一紧,好像闻到了若有若无的火药味:“都给我加快速度,听到了吗!”
“是!”数十人已经排成一列,快步前奔起来。
突然啪地一声,列车窗户口被扔出袋东西,轨道处殷红一片,但随即口袋慢慢自动打开,不久里面竟露出一个人头。
“停!”徐胜文跨过铁轨,向那里接近,他已经知道情况不好了。
那人头似乎有气无力,花了好久才转向站台这边,看见一身军装的徐胜文,突然好像浑身是力一般,猛地站了起来,口袋被撑开。
“解……放……军……同志!”那人良久才迸出一句话,徐胜文靠近看时,才发现麻袋里面的那人竟然是个民警,只是衣服被泥土和血水混合又被麻袋罩住,一下子不容易发现。
“你怎么了,别急,告诉我上面什么情况了!”
“我……是……乘警,歹徒已经杀了好几……个人了,有枪……有炸药,人不多……可火力太猛!”这乘警费劲力气才说完一句话,接着不出喘气,
徐胜文四处望望:“来两个人,将他送医院去,其他人跟我来!”
猛地一脚踹开一节虚掩的火车车厢门,率领众战士搜索而去。
火车上血斑点点,地上则一片狼籍,旅客们奔逃时落下的各种袋子散了一地,显然他们是仓促离去的,依稀听得前方发出砰砰的子弹声响,看情形警方还有人在,只是为何和歹徒相持不下,徐胜文就不得而知了,按道理如此通讯发达的社会,只需一个电话,警方就能派出大批援兵来到,今天这里闹这么大闹这么久,这歹徒还在和警方纠缠,确实是个怪事。
徐胜文根本没有考虑这些,他只是招了一下手:“都给我听明白了,首先要注意隐蔽,其次不能堕了8连的威风,连几个小蟊贼也对付不了,8连还有脸面吗!”
他这里还没说完,前方已经传来一阵笑声:“哈哈,这里还有几个死大兵,去死吧!”一阵哒哒的声响传来,徐胜文一惊:“王八蛋,竟然是冲锋枪!”这会只要手上有一支枪,徐胜文保管让那些人哭都哭不出来,但遗憾的是他们平时一般是人枪分离,身上什么武器也没有——谁料到中途会碰上这样的事呢?“
“注意隐蔽!”徐胜文一滚,滚到了火车硬座下面,子弹触碰到座位上的铁器发出耀眼的火花!
“叫你躲,叫你躲!”为首那人狞笑起来,子弹穿过座位猛往下扫,旁边流出一泓血迹,徐胜文看的真切,那正是刚才郝龙滚进的位置,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
“混蛋,敢动我的人!”突然不顾一切从下面滚了出来,为首的歹徒还在狞笑,对着疾速滚动的徐胜文举起了枪,但奇怪的是徐胜文速度虽不很快,那人却无法瞄准他,冲锋枪空扫了几梭子弹后,眼看徐胜文就要接近他了。
“找死!”后面一个人举起了枪,却连前面的歹徒也中枪了。
“你、连我也杀!”那人眼睛瞪大,后面的人却笑了笑,一边不停扫向正滚动的徐胜文:“你该死,差点让死大兵把枪也夺走了!”
手上却一直未停,将徐胜文逼得又滚进了一侧的座位下,那里正好是郝龙所在地,徐胜文要去的地方。
“三……班……长,是你吗?我好累……我都还没去过你家呢!”郝龙的眼神越来越模糊,他也只能认出徐胜文来了。
“郝龙,挺住……不说了吗,你要做个好兵,你现在可还不是……”
“我……做不了了,记得这些信吗,帮我还给那位姑娘,就说……就说我娶了城里的姑娘,我和她不合适!”郝龙笑着,眼神越加模糊起来。
第四卷 冤家对头
第三章 … 怒火之源
“把死大兵都给老子干掉!”
刚才杀死自己人的那歹徒叫嚣起来;附近几个歹徒好像皆很怕他一样;端着冲锋枪猛扫起来;还好车厢里旅客们慌乱之下留下众多杂物;加上战士们又趴在座位下;目标也就不大明显了,歹徒们火力虽猛却并无人伤到要害。
众歹徒自恃手上武器,慢慢逼近,其中那个看似为首的歹徒离徐胜文已经仅咫尺之遥了。
“死了一个吗,你很伤心是不是,没关系,我马上也送你上西天了!”突然一把冲锋枪对准了徐胜文所趴的座位,徐胜文看得真切,一双特大号的脚就在自己身边,那人微低下头,露出一脸的胡子。
“去死吧!”突然眼前一麻,徐胜文闪电一般从下面窜出,双手食中两指深深地镶入了胡子大汉的双眼,因为胡子长得较高,他一直腰站起,徐胜文的双手就自然从眼眶中滑了出来,顺带却也从眼部滑出了两溜黑血,胡子稍微顿了一下,接着便杀猪似地吼叫起来,周围的歹徒吓呆了,竟无一人想到开枪。
“全给我上!”徐胜文大喝一声,就去夺胡子手上的枪,没料到的是胡子受痛之下眼睛虽瞎,手上的枪却持得更紧了。
“杀死你!杀死你!”胡子发泄般地射击着,子弹四射,旁边的歹徒也纷纷躲避不及,有几个挂了彩。
“老大疯了,走啊!”几乎一哄而散,就剩下胡子一人,徐胜文等人忌惮他手中发狂乱射的冲锋枪,趴在旁边一动也不动,心里却在谋划着等他子弹打完……
突然一阵狞笑,胡子手中的枪是不再射击了,手上却冒起了一股浓烟。
“不好,他要引爆炸药了,都给我出去!”大惊之下徐胜文疯了一般扑向胡子。
“三班长,回来……三班长,快回来!”
见徐胜文不躲反迎了上去,众多战士一时惊呆了,一个个站列车门口叫个不停,皆不肯就此下去。
“你不怕死吗,老子也不是孬种!”徐胜文双手紧抱着大汉,牙齿却猛扯他身上的炸药包。
那胡子大汉一挣扎,好像一头犟牛一样将徐胜文猛掀一边去,却随即又被他缠上。
“死大兵,扯吧,想把老子的炸药扯掉吗,哈哈哈哈……告诉你,老子既然来了就没打算活着走,你打瞎了老子的眼睛,你就要陪老子一起死,不冤,哈哈哈哈……”
徐胜文内心激烈挣扎着,他并不怕死,虽然几乎是第一次面临这样的考验,可是,如果这万一爆炸,这火车站这么多火车,加上这些东西可能安装的那些炸药,这将是一起多大的事故啊!
额头逐渐渗出了汗,双手因为紧抱大汉并不能活动,能动的只有嘴,徐胜文的嘴巴已经血迹模糊了,忘记了痛,甚至忘记了郝龙刚刚牺牲时的恨,他的一门心思只在那些绳子,但显然都是白费力气。
突然无数大手猛地伸了过来,徐胜文发现,大汉已经不能动弹了,他被近十人紧紧压住,连挣扎也是多余的了,有两个战士拼命地在砸火车的窗户,情急之下整个地用头撞去……
“让开……”突然一个战士发疯似地从大汉身边爬起,刚刚撞裂的火车窗户被他整个地用身子撞过,发出咣当的声响。
“轰!”
几乎就在窗户旁边爆炸,其他战士目瞪口呆,刚刚这位同志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