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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坏坏相公倒霉妻-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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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汀烟的举动把南烟吓处半死,好在平日里有将胸束了起来,否则此时一定穿帮。没想到那肥肥胖胖的张汀烟力气这么大,南烟寻思要如何脱脸,索性一不作二不休,趁张汀烟不备,朝她的后颈使劲劈了下去。

这半年来南烟为上次逃跑被抓的事情耿耿于怀,一直努力在锻炼身体,力气增大了不少。这一掌又用了全力,终于将那张汀烟劈晕了,南烟不禁松了一口气。

推开窗户,不禁又喜又忧,喜的是下面是一块青石地,这不像穿越小说里说的不是河流就是大坑,也没有人看守。忧的是那阁楼太高,若就这样跳下去,不死也得残废。

南烟灵机一动,将那床单被单全拉了出来,打了一个结连了起来,在窗柱上系牢了,小心翼翼的爬了下去。

眼见地面在望,相距不过三尺的距离,只听得空中传来破空的声音,一把小刀割断了床单,南烟啪的一声便掉了下来,直把屁股摔开了花,痛的她低呼了一声。

南烟好不容易从地上爬了起来,却见一如谪仙的男子含笑温润的看着她,又看了看那断了的床单,笑道:“乔公子深夜从女子的闺房中爬出来,莫不是在窃香盗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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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起:第十九章共同秘密]

南烟认识这个男子,曾经在城主府里见过一面,城主对他很是客气,管他叫马公子。南烟记得刚见马公子时几乎惊为天人,那日他一袭白衣,腰系黑色腰带,手拿一把通体透明的玉笛,翩翩而立,他不若白洛飞阴柔邪魅,整个人看起来温润如玉。虽未说上几句话,却对他印象很是深刻,只是没想到他也还记得自己。

没想到今日在这里遇上了,他今日还是一袭白衣,神情温润而又亲切,嘴角轻含着笑,没有嘲笑,也没有捉弄,只有亲和。

南烟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揉了揉摔痛的屁股,轻轻一拱手后笑道:“马公子说笑了,马公子这么晚也不也还在女子闺房外游荡吗?与乔某相比也就是半斤八两。”

马公子没想到南烟会这么说,略一思索,笑道:“乔公子莫不是看上张小姐呢?”

南烟一想起张汀烟的血盆大嘴和满脸脂粉,心里一阵发怵,这事情被马公子看到,实是有些尴尬,需拿些话挤兑他不让他乱讲才好。于是轻笑道:“马公子深夜在此徘徊,莫不是也为张小姐而来?”

马公子的眉头一皱,想起张小姐的模样,不禁失笑,望着南烟露出了然的表情。

南烟也笑出声来,这一笑,让南烟觉得一下子与那马公子亲近了许多,笑道:“马公子,这可是我们共同的秘密了。”实在不想明日落凤城里头号新闻是“画师乔风与张府小姐暗通款曲”,只得把马公子也拖下水了。

马公子暗道这乔风实在是鬼灵精怪,明白他的意思,便笑道:“马某与乔公子一见如故,不知可否赏脸喝几杯?”

南烟见他神情温和,并无恶意,对他的印象本不坏,只是天色已晚,自己与他并不太熟,今日又闹腾了一整天,还要回去找段至情算帐,便答道:“今日天色已晚,马公子若有诚意,改在明日如何?”

马公子笑道:“明日黄昏聚宾楼见。”

南烟叫过一辆马车,便回了绮波画院。

回到绮波画院,画童告诉南烟秦良还未回来,段至情被请到城主府喝酒去了。南烟心底暗笑,就让秦良好好的在张员外府里呆着吧。

第二日南烟去找段至情的时候,段至情还没有从酒醉中醒过来。南烟拎来了一桶冷水,从他头上浇了下去。

正值冬日,水凉刺骨。

段至情好梦正酣,被人吵醒后勃然大怒,一见是南烟,火气更旺,吼道:“乔风,你一大清早发什么疯?”

南烟笑嘻嘻的道:“我一早来谢谢院长大人将我卖给张小姐啊!”

段至情回过神来骂道:“什么卖给张小姐啊?休得胡说八道!”

南烟放下水桶,搬根凳子坐了下来,接着道:“画不好画像便要赔一千两银子,乔风卖给院长也才十两银子,院长的算盘打得可真响啊!”

段至情听完脸色有些难看,却道:“你都是画院的首席画师了,难道连一张人物的画像都画不好吗?”

南烟冷哼一声道:“把一个丑八怪画成貌出西施不难,难的是有貌比西施的丑八怪。”

段至情深吸一口气道:“以你首席画师的功力若是连这个都做不到的话,岂非砸了我们画院的金字招牌?”

南烟站起来,冷冷的道:“院子莫非是因为上次让我自己赎完身后悔呢?还是怕我日后不服管教,想最后再趁机把我卖出去。一副画五百两银子,张员外好大的手笔,院子好歹毒的计谋啊!”

段至情见南烟已识破自己的打算,也不再遮掩,拿毛巾将脸上的水擦干后道:“自从你赎身后三番几次拒绝出门画像,可知道画院损失了多少?”

南烟冷哼道:“所以你就打算把我卖掉?”看了看段至情,接着道:“一千两银子若要我来赔的话,只怕画一年的画也赔不起。只是你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一环,我跑出来了。”

正在此时,听得有人叫道:“院长,张员外求见。”

段至情看了南烟一眼,问道:“张员外找我何事?”

那小厮道:“不知道,好像是说上门来提亲的。”

南烟一听吓了一大跳,自己昨夜都跑了,还来提什么亲,忍不住问道:“张员外为谁来提亲?”

小厮答道:“为秦良提亲。”

南烟一听完,松了一大口气,见段至情双眼瞪着自己,却笑哈哈的道:“走,院长,我们看看去。”说罢,便当先走了出去。

南烟在苍松厅里见到堆积如山的聘礼时,不由得双眼发光,没想到那张员外这么有钱,只是提个亲而已,用得着那么夸张吗?

却见秦良也回来了,脸色发青的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张汀烟靠在他的身边,一脸的幸福甜蜜的模样

南烟还没惊叹完,就听得段至情问道:“张员外这是为何?”

张员外眯眯笑的道:“我今日来是为小女提亲的。”看了看段至情与南烟后道:“昨日乔公子为小女做画,画至一半时不见了踪影,我才知道秦公子原来也是一个画师,且画技不逊于乔公子,是以便让秦公子为小女作画。小女一见秦公子,顿生爱慕之心,故今日便来求亲。还请段院子不要推辞。”

南烟听明了来意,便知秦良是替自己娶了那张小姐了,心里想笑又不好笑。那张员外只怕是因为她逃跑之后,将秦良顶替了她。

段至情听完之后,心知肚明发生了什么事情。那秦良是段至情的义子,平日里对他是宠爱有加,跟在南烟的身边无非是想让他学习南烟的画技。此时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没把南烟算计进去,倒搭上了自己的义子!

段至情只觉得头疼的厉害,答应也不是,不答应也不是,只得问道:“那昨日秦良的画可令张小姐满意?”

张汀烟忙道:“满意,满意!”

段至情又问道:“不是乔风画的也没关系,不追究啦?”

张员外忙道:“小女喜欢便比什么都好,都成亲家了,还追究什么?不就是一副画吗?”

南烟这次是真正的明白什么叫人不可貌相了,那张员外看起来一脸的老实相,其实是一肚子坏水,一肚子算计。在这场较量中,段至情是真正的输家,南烟是不输不赢,张员外大获全胜。

[缘起:第二十章醇酒美男]

周身了无事,自然一身轻。

南烟心情愉快的去赴马公子的约,醇酒在手,美男在望,窗外的梅花开的正灿烂,香气怡人,此情此景实在是美不胜收。

自从上次被白洛飞劫船后,南烟便一直走霉运,这一次可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不用娶丑婆娘,还难见到如此赏心悦目的男色,心情想不好都难。

自穿越以来,今日是心情最好的一日,闻到的是自由的清香,就连吹过来的寒风也是自由的风,温暖又舒心。南烟只觉得身边的一切都是那么美,那么的让人心情舒畅。

那马公子见南烟心情舒畅,一直一个人在眉开眼笑的打量着四周,便问道:“乔公子有何喜事,这般开心,说出来分享一下可好?”

告诉他不用娶丑女了,见到段至情满脸不甘的模样?自己好像还没有熟到能与他分享心事吧!加上这一次也才见他三面而已。笑了笑道:“乔某得马公子这一知已,今日你又请我喝这美酒,心情如何能不好?”

马公子微微一笑,琥珀色的眸子柔光流转,差点没让南烟的心跳停止。那眸子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多情。马公子见南烟痴痴的模样,笑道:“乔公子这般看着我,若给有心人瞧去了,只怕会说咱们有分桃断袖之僻。”

南烟不好意思的笑笑,收回了目光,却正色道:“马公子俊雅若仙,我倒宁愿自己有那般爱好。”

马公子哈哈大笑道:“乔公子说笑了,马某哪有你说的那般神采。倒是乔公子皮肤白细,身量娇小,像足了女儿家。”

南烟心里砰的跳了一下,莫名的慌了起来,他莫不是认出自己的性别来了吧。忙打肿脸充胖子,正色道:“马公子真是会说笑,我可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这般说我莫不是小瞧了我?”

马公子眼里划过一丝了然,却并不说破,笑道:“是是是,我错了,自罚一杯!”说完拿起酒杯就喝。

南烟一把拉住马公子,皱眉道:“你这样做根本就是找机会喝酒,这么美的酒,你要是喝完了,我喝什么?”

那马公子哭笑不得,从未见过这样的人,当下爽气的道:“你若喜欢喝,我再叫一坛便是,管你够喝。”

那酒名为竹叶青,入口绵纯,温润爽口,实则后劲很大。于是一番交杯换盏后,酒喝了三坛之后,南烟已是喝的晕头转向,形象全无。

那马公子知那酒后劲极强,见南烟那般喝也不阻止,一直含笑看着南烟。

正在这时,包厢的门被人一脚踢开了,马公子眉头微皱,眼里划过一丝危 3ǔωω。cōm险。来人却是秦良,只听得秦良吼道:“乔风,你真卑鄙,居然将那个无盐女塞给我,你让我以后的日子可如何过?”

南烟半醉半醒,舌头却已经不太听使唤了,秦良她还是认出来了,笑嘻嘻的道:“你义父设计将我卖掉,还好我运气好。你娶那个丑女其实也不错,至少她家时有的是钱。你若是嫌她丑的话。。。呃,要怪的话。。。要怪的话你就怪你义父去,都是他不安好心。”

秦良怒道:“你不要在这里颠倒黑白了,这笔帐今日我就与你算清楚!”

说罢,提起拳头便来揍南烟,眼见那拳头就要打到南烟的眼睛上了,若打中,定会变成大大的熊猫眼。南烟此时的眼睛也开始发花了,坐都坐不稳,又如何躲得过去。

就在拳头快要打到南烟的眼睛上时,一双手轻点秦明的曲池穴。秦明只觉得半个身子都麻了,拳头怎么也打不过去了。

马公子正色道:“兄台这般趁人之危,实非君子所为。”

秦良知今日遇上了高人,看马公子的气度不凡,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虽说恨南烟恨得咬牙切齿,但也不敢太过放肆,便问道:“敢问公子何人?为何要管这一摊闲事?”

马公子一摇折扇,眼里的柔光早已被狠厉取代,淡淡的道:“我是何人你就不用再管了,乔风是我的朋友,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若要伤害他,得先问过我。”

秦良见他看起明明很是文弱,才一转身变化就如此之大,向上充满了霸气。只怕此人来头不小,却又不死心就这样放过南烟,便问道:“你今日若要替他强出头,也需留下名号,我也好跟院长有个交待。”

原来那段至情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便教嗦秦良来找南烟算帐。

马公子冷哼一声道:“你回去跟你们院长讲,刚才我已与乔公子签了合同,以后他不再是你们绮波画院的画师了。你们院日后若有事要找到他,便到落玉城的楚王府里来找他。”

秦良一听,吓了一大跳,楚王府里的人又岂是自己招惹的起的,忙道:“敢问公子如何称呼?”

马公子冷冷的道:“这个你就不消问了,你再替我转告你们院长,日后若是再持强凌弱,就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秦良一听,不甘的看了南烟一眼,恨恨的离去了。

待秦良走后,马公子神色复杂的看了南烟一眼。对于乔风的大名,马公子早有耳闻,与他在落风城城主府里见面之后印象却很是很深刻。

马公子看得出来南烟根本不想替城主夫人画像,却又拧不过权势的欺压。心不甘情不愿的画完后,趁城主夫人不注意,用小籇写道:“身若仙嫡凡,面似桃花灿。脚下不落尘,脸却先着潭。腰纤千斤缸,胸大搭香肠。臀肥非是福,光重不下蛋。”

他写完之后便偷偷的溜走了,以为没人看到,却被刚好路过的马公子看个正着。当马公子看到那句诗时,联想到城主夫人的长相,差点没笑岔气,这世间居然还有如此有趣的人。

不过他的胆子也实在是太大了,得罪了城主夫人,只怕是没好果子吃了。

果然当城主夫人看到时,惊叫连连,说要治乔风的罪。乔风却道:“乔某画好之后便与夫人一起走开了,夫人如此貌美,乔某欣赏都来不及,又怎会写这么无聊的诗上去?”哪个女子不希望别人夸自己貌美,几句话便掩饰的干干净净。

乔风的古灵精怪的让马公子称奇,原本眼界甚高的他便牢牢的记住了乔风。

[缘起:第二十一章王府画师]

马公子见南烟画院里再也呆不下去了,想了想便决定带他回王府。见南烟肤白如玉,洁静无暇,心里闪过一丝异样。将他束在头上的头巾一把扯下,南烟如瀑布的黑发便印入了眼帘。

马公子只觉得心跳漏掉了一拍,淡淡的女儿体香便袭入鼻孔,手有些发抖的拉开南烟的狐毛围脖,没有喉结。马公子暗自松了一口气,抱着南烟便上了马车。

马车的一路颠簸令南烟胃部翻腾,吐了马公子一身,整个车厢里满是怪味。

小厮马远见状忙停下马车道:“公子要不要换件衣裳?”心道公子平日里最后干净,被这乔风污了衣裳,只怕会要发火。

马公子的眉毛全皱在一起,脸色难看的很,却一把抱起南烟对马远道:“我先回客栈,你随后赶来便是。”

于是南烟在睡梦中梦见自己像只小鸟一样在天空飞翔,落凤城的夜景是如些的美丽,晚风是那般的温柔舒适。

只是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昨夜的舒适荡然无存,宿醉让南烟头痛欲裂。强撑着爬起来,却发现地方陌生的很,好似在客栈?

南烟努力回想昨夜的内容,先和马公子一起喝酒,那酒很好喝,不知不觉头就晕了。到后来好像好像看到秦良了,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一看自己的衣饰,早不是昨晚自己的衣裳,吓得她六魂不定,难道是被人发现自己是女儿身呢?

正在此时,马公子端着一碗药进来了,含笑对南烟道:“喝了这碗醒酒汤,头就不会那么痛了。”

南烟朝他笑笑,端起碗来便开始喝,马公子在旁道:“乔姑娘,我的衣裳你穿上还是挺合身的。”

“噗”的一声醒酒汤从南烟的嘴里喷了出来,他发现自己女儿身了。那马公子还好闪的快,否则定会又吐他一身一脸。

南烟有些尴尬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忽然想起了什么道:“是不是那日我摔下来的时候?”因为摔来时,声音便没有掩饰。

马公子点了点头道:“是的。”

南烟突然觉得很沮丧,问道:“你会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吗?”灵动的双眸里满是期盼,换谁都拒绝不了。

马公子眼里满是温情,似想起了什么,幽幽的道:“每个都有自己的秘密。”

南烟见他神色有异,轻问道:“你也有秘密吗?”

马公子眼里盛满了笑意,淡淡的道:“当然有。”

南烟眼睛转了转道:“是你的身世吗?”

马公子笑道:“你若想知道,问我我便告诉你。”

南烟想了想道:“算了,我还是不要知道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要知道别人的秘密通常会用自己的秘密来换,不知为何南烟不想骗他。

马公子轻笑一声道:“这可是你自己放弃的,以后再没这样的机会了。”

南烟笑了笑道:“我一夜没回书院,现在该回去了。”

马公子道:“从今天起,你的身份就是楚王府里的画师了,你不用再回绮波画院了。”

南烟奇道:“为什么?”

马公子敲了一下南烟头:“说你聪明,其实你却比谁都笨,你若再回去,只怕没有好果子给你吃了。”

南烟忆起秦明的拳头,心里打了个冷战,自己终究是把段至情想的太好了。张小姐的事情一出,自己与段至情算是真正的撕破脸了,以他的性情,又岂会让自己好过。

南烟本也没什么东西,便也不需要回书院收拾了。孑然一身也有孑然一身的好处,身无长物,无须为其它的事情挂怀。突然间,南烟觉得有些寂寞,来到大燕朝已有五年多了,自己还是无牵无挂,连个说话的朋友都没有。

马公子见南烟神情落寞,以为她是舍不得画院,心里对自己道:日后定要好好待她。

马公子身材比南烟南高大的多,一袭衣裳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想要给她换回女装,南烟死活不同意,马公子只得由她去。

南烟却不知道,她这一去楚王府,命运的齿轮终于转动了起来。宿命这东西你是信也好,不信也好,但它是真的存在。

在去王府路上,马公子告诉南烟,他便是楚王的长子马致和,虽然南烟早就猜到他与王府的关系密切,却没料到他居然是世子。

南烟突然想起曾在朝京做质子的马靖,同是一父所生,怎么就差那么多。突然想到白洛飞,那马靖不会也是装痴的吧!

一想起王府里那复杂的关系,南烟不觉得莫名的头痛,却又不忍拂了马致远的好意,只得告诉自己日后找个时机便跟马致远请辞。

说是王府的专属画师,却没有什么固定的工作,除了偶尔给王妃侍妾们画画相打发一些无聊的时光外,南烟成楚王府最闲的人。

马致和回到王府后,便忙的不可开交,将南烟安排在问情宛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他。王府的管家见世子又没有吩咐下来给多少例银给南烟,只以为是世子的人,也不好擅自做主,便只有选择不给。

南烟呆着实在无聊,身上又没有银子花,便决定重操旧业。

这天实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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