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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老祖又在轮回-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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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芫父亲乃青山派掌门,夫君程宇为武林盟盟主独子,即使程家灭门,青山派没落,但柳程两家的名号仍在,在江湖上还是有一定威望的。

    灭门之仇不共戴天,柳芫自信霍渊一定会信她并和她合作,可是她却忘了,惨遭灭门又‘身陷敌营’的霍渊哪会轻易相信一个陌生人?

    “我的事不需外人插手,滚出去!”霍渊寒着脸沉声呵斥。

    “你”柳芫不可置信霍渊的拒绝。

    霍渊无视柳芫的震惊,丢下她独自提起玄疾黑云枪进了屋关上门,把前来结盟的柳芫拒之门外。

第九章 摄政王榻下宠八() 
丰德小皇帝寿辰,宫宴设于皇宫正殿华曳殿中,朝中百官齐到,诸国使臣来贺,宫中酒香乐美,自闻人牧吉登基后已许久未这般热闹了。

    京中主街上,摄政王府的马车正朝皇宫方向驶去,车中,白岐慵懒的卧在软塌靠枕上,琢磨着一件机关扣的解法。

    今日,白岐换上一件宫装,红色里衣,黑色描金外袍,上用极品金线织着威武黑蟒,青丝也用玉饰挽起,霞姿月韵,美若冠玉。

    一侧的霍渊脸黑如墨,此次宫宴他是很抵触前往的,他是罪臣,如今且又有个‘男宠’的名头,今日前去宫内少不得要受折辱。

    霍府四子霍渊两岁识字,四岁习武,八岁熟读古今诗书,十二岁以霍家枪挑翻军中四名大将,风华盖世,名动京城。

    但如今,当初最璀璨的一颗星辰陨落于尘埃被污垢染黑,芳华凋谢不在,霍渊的自尊破碎,曾经的光华如梦般,梦醒了一切都化为虚影。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挑起霍渊的下巴,白岐直视着他的眼睛问,“不开心?”

    白岐孟浪的举动让霍渊眉心微蹙,“摄政王会因我的心情而改变已做好的决定吗?”

    “不会。”白岐回答的干脆,霍渊心下冷笑,对眼前人的厌恶更深。

    白岐收回手撑起下巴盯着他看,“你是本王的男宠,只要本王宠你一日,你便是本王心中的一块肉,谁若欺你一分就是在戳本王的心。”

    白岐的情话引得霍渊一怔,被他风情万种的狐狸眼盯的心头酥麻,片刻后霍渊狼狈的移开目光,忍不住暗骂一声‘狐狸精’。

    “若别人欺你你尽可报复回去,有本王在断不会叫你委屈。”白岐说。

    白岐是个护犊子的上神,在上界就算是他养的一花一木一宠,但凡被其他神恶意伤到半分,他绝对会提剑将其砍成一十八段。

    白岐说的真心实意,但霍渊哪信他的鬼话?压下心中因他的‘情话’而起悸动,面无表情的应了声便不再理会。

    皇宫华曳殿内,百官和诸国使臣大致都已到齐,金碧辉煌的大殿,摇曳的烛光,醉人的果甜和酒香,都给人一种醉生梦死的奢靡。

    “古昇国到!”一声高喊通禀,古昇国使臣从殿外走进来,引得殿中的交谈声诡异的断了一瞬。

    古昇国使臣前日入京时在主街纵马,结果被摄政王叫来的执金吾当场扣下,后因其的挣扎和叫骂还挨了揍,主街众目睽睽下丢尽了脸面。

    目视古昇国使臣进来,众人讥讽有,揶揄有,嘲笑有,担忧也有,古昇国使臣把众人神情看在眼中,不禁脸如猪肝色。

    “古昇国当真好大的排场,刚入京就闹出如此大的动静,全京城如今人尽皆知古昇国大名呀。”耀云国使臣出口讥诮道。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更何况南丘还有个摄政王闻人阡,其他诸国虽觊觎南丘国土,但来到其国土时谁又敢真的反客为主目中无人?

    “你是何人?”古昇国使臣输人不输阵的回怼,“耀云国是国中无人了吗?竟派出如此货色来访问南丘?”

    “你”古昇的嚣张让耀云顿时变脸。

    两国间刀光剑影,殿中百官保持沉默不去蹚浑水,玄罗国使臣则坐在自己席上淡定的喝着酒隔岸观火,一时间殿中气氛古怪至极。

    就在古昇耀云两国互掐时,又一声高喊通禀从殿外响起,小皇帝闻人牧吉到了。

    古昇耀云两国不甘的退下,小皇帝从殿外走进来,殿中百官下跪行礼,来访国家使臣只是俯身行了个粗糙的作揖礼。

    闻人牧吉走上主座坐下,盯着殿中黑压压的人影时眼中闪过抹怯懦,他吞了吞口水压下惧意喊了句‘平身’。

    众人谢恩站起,闻人牧吉僵坐着说不出话,一旁的太监习以为常的站出宣读事先拟好的折子,都是一些用到烂的场面话。

    掌事太监宣读完旨意后,舞姬从外进入殿中,乐声响起,众舞姬们随之起舞,殿中气氛也稍稍缓和回暖。

    瑛公主闻人静僵坐在下方,身如僵木,两眼无神,整个人比之前瘦了一圈,脸上透着一股绝望的死灰。

    前几日,她本着破釜沉舟的心给霍渊写了封信,信中不知羞的诉说了她对他的情意,结尾又问他可愿带她走,离开京城的囚笼,飞往外面自由自在的广阔天地。

    一日,两日霍渊一直未回信给她,闻人静不信霍渊对她无情,认为是闻人阡拦下了她的信,她又恨又怨,但随着宫宴的到来她的怨恨又都化作了对命运的无奈和绝望。

    若白岐知闻人静所想一定叫冤,那封信他是亲自递到霍渊手中的,信中内容他一眼未看,只是霍渊收到信后直接扔进灯笼中烧了。

    底下歌舞升平,坐上的闻人牧吉却有点坐立不安,他招来掌事太监小声询问,“摄政王可来了?”

    “回陛下,王爷并未入宫。”掌事太监回道。

    摄政王虽为王,但手中权力却早盖过皇帝,他才是南丘国真正的掌权者,万万人之上,即使他真不来此次宫宴也无人敢说什么。

    枯燥的宫宴仍在继续中,各国使臣已相继奉上代表自己国家的礼物,他们口中说的天花乱坠,其实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劣质品。

    南丘国朝中臣子们面色都变得有点难看,这些附属国断了进贡不说,如今竟还用垃圾明目张胆的来糊弄,真是欺人太甚。

    轮到古昇国了,古昇国使臣站起粗糙的行了一礼开始念贺词,但态度不可谓不嚣张,听的闻人余栢暗骂‘挨了揍也不知收敛’。

    奉上贺礼念完贺词,古昇国使臣就步入了正题,“陛下,我国国君意向南丘求娶公主闻人静,愿两国永世交好。”

    ‘来了!’闻人静颤了一下脸上绝望更重。

    古昇国向南丘国请求联姻一事早朝上大臣都已和闻人牧吉提过多回,商议结果自然是同意用闻人静一人换取短暂的和平。

    闻人静和闻人牧吉是一母同胞,他自是不忍胞姐羊入虎口,可下有朝中百官威逼他根本毫无反抗的全力。小皇帝袖中双拳攥紧,正欲开口时突被一清朗男神打断。

    “一个附属小国也妄图娶我南丘公主,谁给你的脸?”姗姗来迟的白岐放肆的大步进殿,眉眼锐利,给人一种咄咄逼人的压迫。

    玄罗国带队使臣看见白岐出现眼中顿时一亮,心中暗叹‘好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

    “摄政王!”看见白岐出现,殿中臣子皆松了口气,相继起身见礼。

    白岐无视殿中人,旁若无人的走到古昇国的贺礼前看了眼,“这种垃圾也称的上国宝?古昇国真是一年比一年不堪。”

    诸国可以不知南丘国君,但不可不知摄政王闻人阡,古昇国使臣虽狂妄,但面对‘南丘摄政王’时却是有点怂的。

    “摄政王,我国国君是诚心娶瑛公主的。”古昇国使臣说。

    “一个年龄都快有本王已故父皇高的人要娶本王的侄女?是真爱还是想耍流。氓?”白岐反问。

    “噗!”殿中有人憋不住笑出声。

    “闻人静乃南丘唯一的公主,若古昇想娶她回国需得古昇国君遣散后宫,立她为后,以十二座城池为聘,并立下契约永世向南丘进贡,如此才有资格做南丘女婿。”

    白岐的提议让所有人都倒吸了口气,这种要求和让古昇无条件投降归并南丘有何区别?

    古昇国使臣面如屎色,“摄政王,你莫欺人太甚!”

    白岐逼近使臣,眼神薄凉的盯着他看,“欺负你又怎样?”

    “你!”白岐的‘无赖’让古昇使臣哽住,一脸吃翔的憋屈。

    闻人静呆呆的望着白岐,整个人都吓傻了似的,‘闻人阡在维护她?’这个认知让她震惊。

    震慑过古昇使臣后白岐又旋转扫眼殿中众人,“南丘的国威便是本王的脸面,除非本王身死,否则这张脸谁都踩不得。”

    古昇国口上虽说求娶,实则和强盗抢亲差不多,如若南丘应下那么一国之威将被碾入泥中踩烂永不可能再恢复,一国若无国威那离亡国也不远了。

    奢靡的大殿中,白岐一身黑金宫袍立于人群中,飘渺似神谪让人难以触摸,霍渊怔怔的望着那个绝世独立的人,心境不由的有些变了。

    宫宴继续,有白岐坐镇殿中的人都不由的收敛起各自的小心思,那些还未送上贺礼的小国都觉得脸臊的慌,可是又不得不厚着脸上前。

    古昇使臣神色难看的坐在位上,刚才白岐连‘入赘’的浑话都说出来了,为防他再说出别的惊悚言论,他只能闭上嘴不敢再吭声。

    古昇使臣虽狂妄自大,但也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此地是南丘国,如果真硬碰硬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大神,有碎片!!’一直在休眠的771突然苏醒激动的提醒。

    白岐端茶的手一顿,眼中飞速划过一抹流光,‘在哪。’

    ‘前方三丈远的位置。’

    白岐抬头,却正撞入一双明亮含笑的眸子,那是一个清新俊逸的青年,笑起来左脸有个酒窝。看见白岐望来,青年举杯做了个敬酒的姿势。

    他的席位是玄罗国的使臣。

第十章 摄政王榻下宠九() 
白岐和玄罗国使臣眉来眼去,暗送秋波,被霍渊全程看在眼中,他冷着脸连灌几杯冷酒下肚,结果却刺激的自己胃中犯呕。

    玄罗国使臣是个小帅哥,笑起来时会露出一个萌软酒窝,白岐举杯回以一笑,‘亲切和蔼’的让注意着他的人都有种惊悚感。

    自从摄政王在女人那儿受了情伤后,就改了口味养起男宠来,难道他真是因被伤太重而弃了红颜爱蓝颜了?

    ‘狐狸精,走到哪儿勾引到哪儿。’霍渊暗暗在心里讥讽。

    “久仰摄政王大名,今日得见真人果真是气度非凡。”耀云国使臣举杯向白岐敬酒。

    白岐侧目看向使臣不语,手中摇着杯中温茶,继而屈指把一杯酒推给身边的霍渊,“你替本王喝。”

    众人目光转向霍渊,眼中都闪过古怪,名震京城的第一少年霍四公子霍渊的大名他们谁人不知?在这颗星辰即将陨落时他们还觉得可惜呢。

    可世事无常,造化弄人,谁也未料到本该殒命的霍四公子竟被摄政王看中救回,曾经高不可攀的少年如今沦落成以色侍人的男宠,可悲又可叹。

    被迫成为全殿瞩目的存在,霍渊眼中暗沉,面却不动声色的举起酒杯沉默的一饮而尽。

    “张嘴。”白岐说了声,然后把一颗去皮的果子喂入霍渊口中,“甜么?”

    “甜。”霍渊冷声回应。

    “本王剥的自然甜。”白岐撩起宽袖懒懒的靠在宫人递来的软枕上,跟着又捏起一颗果子喂去“本王侍候的你可还舒心?”

    “舒心。”霍渊迎和着白岐的问题回答。

    两人的一来一往惊呆殿中无数人,以血腥残暴的手段威震八方的摄政王何时如此‘柔情蜜意’过?看来这霍四公子是真得宠爱啊。

    白岐在殿中陪坐了小半个时辰,后以夜凉换衣离席出了华曳殿,白岐走后霍渊也不堪被人‘围观’于是也撤了。

    霍渊离开华曳殿一路乱走进入一个偏殿,登上偏殿顶层,他迎着微风望着夜中灯火通明的皇宫心中突然有些空虚茫然。

    ‘怕是醉了。’霍渊扶额叹气。

    “霍渊。”尾随他而来的闻人静小声的唤了声,脸上带着些忐忑。

    霍渊敛起外露情绪,转身朝闻人静拱手见了一礼,“瑛公主殿下。”

    “你”闻人静欲言又止,默了半响后埋着头嗫嚅的小声问他,“那日我的信,你可有看?”

    “未曾。”霍渊回答。

    闻人静一呆,眼中的羞涩被诧异代替,“信你收到了?”

    霍渊拧眉不解其意,闻人静逼近他两步,“既收到了我的信为何不看!?”

    霍渊退后些和她保持距离,“我该回去了,否则王爷便要恼了。”

    “霍渊!”闻人静叫住错开自己要走的霍渊,语气因气愤而尖锐起来,“你宁可做个承欢他人身下的男宠也不愿和本殿下远离这片是非之地吗?”

    霍渊脚步微顿,“殿下身份尊贵,罪臣霍渊高攀不起。”话中拒绝的意思显而易见。

    “当初霍府被判抄斩,本殿下为救你在摄政王府跪了两日!”

    “罪臣多谢殿下大恩。”

    “如今诸国局势世人皆知,本殿下若嫁去古昇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霍渊回头,目光灼灼的盯着闻人静愤怒的脸,“王爷不是已替你回绝古昇国使臣了吗?”

    “”摄政王因她而舌战古昇使臣,因此而把古昇国得罪个彻底,这一点闻人静也未曾想到,只是

    看着霍渊清冷疏离的脸,闻人静心中满是哀伤和不甘,她对他的一片痴心难道真的是错付了吗?

    皇宫后园凉厅内,白岐望着满园花开似在等待着什么,直到脸带面具的一个黑影出现在他身后,“主人。”

    白岐伸手拿起他呈上的竹筒,打开后从中抽出一卷纸,在看清上面所写后随手揉碎扔进池中,引来一群金鱼吃掉。

    在暗卫走后,白岐收拢肩上斗篷坐下,“出来。”

    白岐话罢,只听园中一片花丛抖了下,跟着使臣小帅哥走了出来,“王爷好眼力。”

    白岐软着身子一手撑着腮,眼神凉凉的盯着他看,“玄罗国第五皇子扮作使臣混入南丘,不知有何企图?”

    凤宇明微怔,继而垂头低低一笑,“不愧是摄政王,宇明佩服。”

    “我若说扮作使臣混入南丘只为一睹摄政王的风采,不知王爷可信?”

    凤宇明说的半真半假,闻人阡恶名如一把利刃般压制着诸国,使其暂时不敢兵临南丘,他不懂父皇的顾虑,因此请命隐瞒身份随同使臣访问南丘,来见见闻人阡究竟是何神圣?

    听着有点孟浪的借口白岐却信了五分,“你仰慕本王?”

    白岐不单是个杀神,还是上神界第一美神,他的仰慕者和他的仇人一样多,许多神,甚至妖修魔修,常常组团来南青海青霄洞府偷。窥他。

    “不,我”凤宇明有点呆,仰慕?眼前人长得虽美,但他不好男风啊。

    白岐的眼睛在凤宇明身上扫过,最后停在他项上的玉石上,“那是何物?”

    凤宇明低头看眼胸前的玉石,“雪斑白琥冷玉。”

    “可否赠予本王?”白岐直接开口索要。

    凤宇明惊讶白岐的干脆,面上则露出难色,“此玉是我母妃传家之宝,是要给我未来的正妃的。”

    “若本王非要不可呢?”

    白岐的强硬让凤宇明敛起笑皱起了眉,“王爷是想强抢?”

    “本王府中至宝无数,你将此玉赠予本王,本王允你去王府中挑几件你喜欢的。”

    “此玉只有本皇子未来的正妃可拥有,还望王爷莫强人所难。”凤宇明的态度也强硬起来。

    白岐盯着凤宇明的帅脸,正琢磨着杀人夺宝的可能性时,霍渊突然出现在了园中。

    花前月下,黑灯瞎火,而且还只有两个人,看着亭中二人霍渊脑中顿时蹦出‘幽会’二字。

    凤宇明此时也看见了霍渊,他露出一个明了的笑,朝白岐拱手告辞,“宇明不知王爷有约,打扰了。”

    凤宇明和霍渊想的一样,白岐和霍渊前后出现在这‘花好月正圆’的后花园中,多半是来幽会的,结果他却不识相的出来做了搅局的人。

    眼睁睁看着凤宇明离开771有点急了,白岐拍拍袖中的它安抚,“人既在京城便跑不了。”

    安抚下771后,白岐起身弹平衣袍离开,“回府吧。”

    “不回华曳殿了?”霍渊问。

    “本王若去他们都不自在,走个过场足够了,本王何必再去讨人嫌?”

    霍渊“”他倒有自知之明。

    回王府的马车中,机关扣在白岐手中来回拆卸重组,各式各样的解锁法看的霍渊眼花缭乱,有几次甚至都跟不上速度了。

    机关扣霍渊也玩过,据说解法共有一百一十四种,他用了两三年的时间才解了九十七种,还有十七种未得其解法。

    这两日他跟着白岐一直见他玩,粗粗算下来也有一百二十多种解法了,竟比机关扣本身的解法还要多,这个人的智谋未免也太可怕了。

    白岐若知道了霍渊所想一定会乐,什么智谋?他是胜在年龄上了,他活了万年,见过的阵法结界无数,区区一个机关扣而已,于他而言只是个小玩具。

    白岐手上解着机关扣,然而就在霍渊看的入迷时,白岐的手蓦地一顿,跟着伸手猛地扯住他的领口两人一同倒在了塌上。

    “铮!!”一枝淬毒的箭钉在了刚刚霍渊坐的位置。

    “王爷!”车外响起侍卫焦急的询问声。

    “本王无事。”白岐推开压在身上的霍渊,坐起身平静的理了理衣袍。

    车外护卫围成一圈护住车马,大片箭羽如雨一般从四面八方飞来,侍卫击落着袭来的箭,保护着车马以防被毒箭伤道。

    当箭雨停下后,一群黑衣人手持兵器从左右楼阁上飞下,而在此时,一直守在暗中的暗卫也现身了,大战一触即发。

    车外喊杀声一片,兵器交锋的声音听得人汗毛倒立,可白岐坐在车中依旧面不改色的解着机关扣,平静的仿佛被刺杀的不是他。

    霍渊神情莫测的盯着他,白岐分出些注意力瞥了他一眼,“怕了?”

    “不怕。”霍渊回答。

    “用不着怕的,习惯就好。”不说闻人阡三天两头的遭刺杀,就是白岐,打架斗殴于他而言早已是家常便饭。

    “刺啦!”一把利剑划破车帘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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