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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少女引魂师-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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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个往高空丢去。

    落下来的士兵个个骨折重伤。

    士兵们朝树木射箭、刺矛,树木无动于衷,枝叶如飓风横扫,再次拍飞一大群士兵,如雨点砸落远处。

    转眼间就收拾掉了上百人。

    南宫兜铃冷漠的动着嘴唇,“我已经手下留情,只伤人,不杀人,我不想滥杀无辜,但不代表我不会狠心杀人,你逼的我急了,我便血洗你的军营,流沙将军,投降才是正路,你考虑清楚,是点到为止即可,还是要叫我翻脸?”

    “投降?妄想!齐天法师你这窝囊货,快用你的咒语怼死她!”

    树木凭着南宫兜铃的意志力,用浓密的枝叶扫向他,流沙将军慌忙躲在士兵身后,又吩咐另一拨人马,“你们去拿火把,把这些树妖烧掉!”

    他倒挺机智的,能够迅想出应急措施指挥下属,不愧是富有征战经验的将军;

    不过他算错了一步,那就是他应对的,可不是普通人,是南宫兜铃。

    “这不是树妖,这是‘沙门咒’,可以任意操纵任何死物代替我行动。”南宫兜铃说完,树木挥动底部树根,伸入士兵们身体间的缝隙,缠住流沙将军的脖子,将他高高吊起,在空中甩来甩去。

    大肚将军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一样在枝叶飞甩中哇哇大叫,狼狈不已。

    “流沙将军!”齐天法师立即念咒,青龙将军瞬间惨叫,双手狂乱的抓挠衣服,衣襟撕烂,青龙将军把胸前皮肉挠得血肉模糊。

    想必是蛊虫借着咒语在他体内疯狂作祟。

    南宫兜铃见不得他受苦,一时分心,意志力松散,法术失效,树根松脱,流沙将军从高处掉落。

    齐天法师拂尘一挥,一块帐帘飞过去,裹住流沙将军的身体,让他安稳降落地面。

    齐天法师知道她的弱点就是青龙,加重咒语折磨青龙;

    与此同时,士兵举着火把过来,烧毁她的树木大军。

    南宫兜铃阻止齐天法师,“不要念了!我都已经不施法了!”

    流沙将军说:“不要停下,但也不要太快杀他,我要叫青龙尝尝什么叫做痛不欲生,求死不能。”

    景翠趁乱抽出身边士兵腰间的青铜剑,砍出一条血路,疾步奔向流沙将军,“我杀了你!”怒吼下,他双眼布满红血丝,眼眶几乎成了猩红色。

    流沙将军动作极快,拔刀相向,抵挡他的攻击,两人对战,刀剑互拼,火星阵阵。

    这流沙将军为人阴险,但不是脓包,征战经验丰富,景翠在狂怒下不设防备,只顾着奋力击杀。

    不到十招,流沙将军手中刀锋突破景翠一处破绽,削断他小腿,景翠扑倒在地。

    南宫兜铃用浮提咒跳起,朝景翠奔去。

    但来不及,流沙将军刀口一横,景翠头颅飞离身体,滚出几米远。

    南宫兜铃落在地上,眼神呆滞,望着滚停在自己脚边的脑袋,景翠脸上仍有细微的变化,嘴角耷拉,面部肌肉松弛,眼皮慢慢的垂下。

第104章 :兜铃暴怒真气乱() 
景翠……竟然在她面前给人砍首了,她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心脏难受的撞击前胸。

    另一边,青龙哀嚎着,手指已经没入自己胸口的肉中,要把他的胸膛活活撕开。

    南宫兜铃落下泪来,“我跟你们这帮人渣拼了!”

    暴怒之中,豁出全部灵气,准备启动“慈光咒”。

    灵气刚刚经过手臂,忽地,丹田处一阵异动,南宫兜铃趴在地上,捂住肚子,喉咙里堵着一口真气,不上不下,憋得她难受,鼻血都给逼了出来。

    糟糕,愤怒过头,忘记自己喝过蛊毒,运用灵气时精神不够集中,导致胃部裹住蛊虫的真气溃散,在体内乱窜。

    失控的真气让她四肢滚烫,犹如火烧,难受至极,又是一口鲜血从咽喉冲入鼻腔,豆大的鲜血在鼻子下簌簌掉落,面色潮红,血流不止。

    齐天法师一看,乐了,“呀呀呀,我终于懂了,还以为有多神乎其技,不过只是用真气封住了我的蛊毒而已,如今天助我也,你的真气散了,我的蛊毒终于生效!”

    他把握时机,停下折磨青龙,转而启动咒语对付南宫兜铃。

    南宫兜铃霎时间犹如电击,身体软趴趴的倒在地上,意外的,没感觉到痛楚,反而通体麻痹,皮肤上好像有千万根羽毛在扫动拨弄,身上全是痒处,痒感深入骨髓,想挠,手臂却无力抬起;

    酥酥软软的热潮在腹下不停涌动,她觉得腿间发热,后背出汗,嘴里禁不住软绵绵娇滴滴的呻吟出来。

    “这是什么蛊毒……”她疑惑不解,和青龙将军的反应怎么会天差地别。

    齐天法师停下咒语,让她喘口气,笑着说:“你中的,不是撕腹蛊,是催情蛊,以金蚕做蛊,哈哈哈!中了这个蛊毒,金蚕便往女体子宫蠕动,直把人搅得烦躁不堪,心痒难耐,想找男人,你现在是不是浑身发热,春潮起伏?”

    他又狂笑三声,对流沙将军拱手作揖:“将军,我一开始盘算着给她下这催情蛊,完全是为了给将军献上一份大礼!”

    流沙将军从士兵身后走出来,啧啧两声,“齐天法师,你真懂我心思。”

    在蛊毒肆虐下,南宫兜铃启动不了任何法术。

    她操控的树木傀儡已经给士兵用火把烧得面目全非,像她一样倒塌在地。

    青龙将军浑身是血的躺在一边,筋疲力尽。

    流沙将军派人把青龙将军拖到一块石头边,两名士兵把他双手抓住,摁在石面上,捋直他的手指头,用特殊的刑具固定住,不让他手指朝内蜷缩。

    一名受了命令的士兵扛着一把斧头走近青龙将军。

    南宫兜铃在地上爬行,奋力往青龙将军那边接近,眼泪汹涌的弥漫在眼眶之中,视线模糊,恼火、不甘、屈辱狂乱在心中胡乱冲撞,搅得她好痛苦。

    流沙将军对所有人宣布:“逆贼青龙,勾结奸细,其奴婢当众作乱,导致军营伤兵无数,其心腹左副将,大逆不道,意图谋杀本将军,训练出这两个忤逆的奸贼,还带入军营接近本将军,可见青龙居心不良,不忠不义,想要夺我军权,对大王实施造反,今日本将军替天行道,依例用军法处置叛贼青龙!施刑!”

    “住手!”南宫兜铃爬起来,刚跑两步,齐天法师嘴唇一动,她扑倒在地,四肢发麻,使不上半分气力。

    士兵高举斧头,狠狠砍落,青龙的十根指头掉在石头底下,表情悲惨颓然,眼睛里的光芒瞬间黯淡,他晕了过去,身体如同一滩烂泥,毫无反应。

    流沙将军又吩咐道:“给他戴上枷锁,绑在军营里最显眼的地方,让他那几百名投奔我的部下看看,他们将军是什么货色。明天正午,集合全员,在所有人面前对青龙实行凌迟。”

    士兵答应,把昏迷的青龙拖走,所经之处,留下一道湿漉漉的血痕。

    流沙将军处置完青龙,扭头走到南宫兜铃身边,像一只秃鹫绕着一块腐肉打转。

    她万般柔弱,千般无助,筋骨酥软,连紧握拳头这种小事也做不到。

    “抬进我的大帐去,我要亲自审问这个来路不明的奸细。”

    两名士兵架着她双臂,把她带进帐篷,扔在塌下,南宫兜铃头昏脑涨,腹部好似给人塞了一盏火炉,燥热的难以忍受。

    勉强抬起手,用衣袖擦去嘴边的鼻血。

    忽地,肩上披着的狼皮被猛然掀开,丢弃在一边。

    后背给野狼利爪撕烂过的布料间,肩胛肌肤像初雪若隐若现。

    她扭头一看,流沙将军不知何时进入帐篷,挺着他胖胖的肚子站在她身后。

    南宫兜铃颤巍巍的拿出白符,伸向他。

    流沙将军抓住她手腕,把她整个人拽起,扔到榻上。

    白符脱手,她撑着身体往后倒退,就算嘴唇还有力气念咒,可是灵气一点运不出来,除了一退再退,别无他法。

    双腿给他拽去,“哐当”一声,腰间挂着的引魂幡给他抽走,丢到地上。

    他跪在她身前,掀开她衣摆,抚摸她光滑的膝盖。

    体内蛊虫往她更深处肆虐。

    热潮令她喘息不宁。

    她意识到,定是齐天法师躲在外边加重了咒语。

    南宫兜铃瘫倒在榻上,视线虚化,再清晰时,眼前的人,竟是李续断。

    “师叔?你来救我了?”南宫兜铃伸手朝他抓去,对方顺势握住她手,放在嘴边轻吻不断。

    她痴痴看着李续断的动作,“师叔,你要对我做什么?”

    “你觉得我想对你做什么?”李续断那双薄唇好似含着欲火,朝她微笑,眼角流露撩人的风情,双眼皮下,黝黑深邃的眼球里流动粗野与狂暴的气息;

    他本龙眉凤眼,正直温柔,英武中掺着书生气,此刻却翻天覆地变了个样,如一头蠢蠢欲动的野兽,眸间充满了狂野的侵略性,一刻不肯松懈的盯着她。

    他抬起她脚踝,脱了她的木屐,将她小脚扛在肩上,英俊的脸贴在她脚背,性感的唇细细碎碎的吻在她脚趾之间。

    他对她脚趾又吻、又啃,似乎要用最野蛮的方式把她吃掉。

第105章 :蛊虫控制欲行奸() 
见李续断对自己身子展现出如此沉醉迷恋的表情,一霎那给他逼入了绝境,她的内心顿时融化成水,再不想从他身前逃走。

    这男人一出现就能乱她理智,她哪能拒绝得了他。

    他俯低身体,自她纤细小腿一路吻过来。

    她咬着嘴唇,像一只不慎掉出鸟巢的雏鸟,掉进落叶堆里瑟瑟发抖,对凶吉未卜的命运充满了期待和恐惧。

    有浓密的毛皮在她皮肤上扫荡。

    怎么会这样?

    她抚摸他脸,李续断抬起头看他,她疑惑,他并没有长胡子,可这五官摸起来却有粗砺胡须填满她指缝。

    他将她裙摆卷起,推向她大腿。

    “不要……师叔……我怕……”

    “怕?有什么好怕的?”他带着盗贼般的奸猾笑意,色眯眯,贼兮兮的。

    南宫兜铃有点惊讶,这个憨笨直率的木鱼脑袋竟然会对她露出如此卑鄙的笑容。

    叫她一阵慌乱。

    她再次抵抗,“师叔不要!”

    李续断压在她身上,掐住她红通通的脸蛋,强迫她微微仰起下巴,“待本将军好好尝尝你小嘴,定把你这只小蹄子驯得服服帖帖。虽然缺了颗牙,可这小模样还是这么的标致,你的小舌头一定很可口,来……乖乖给我张开嘴。”

    本将军?

    南宫兜铃脑中乱乱纷纷,脖子上红线穿的铃铛儿叮铃铃响动。

    这响声犹如一道冰冷的清泉穿透她五脏六腑,冻结了她身体里的蛊虫,虫子停在某处,一时不动了。

    南宫兜铃打个激灵,霎时间清醒过来,看着眼前,哪是什么英俊非凡的李续断,分明是一只长满鬃毛的猪头,正在撅着厚厚的嘴唇往她凑过来,呼吸间喷吐着臭气。

    要是给他亲到嘴唇,这辈子都阴影难消。

    力气回到身上,她猛地抬起膝盖,狠狠顶在他屁股上,流沙将军惨叫着滚落塌下。

    “你竟敢冒充我师叔耍我!”南宫兜铃站在榻上,愤怒的指着他。

    “我哪有冒充,是你自己不停对着我喊师叔长师叔短的!”流沙将军捂着给她踢伤的腿间,对着帐篷外喊了一声:“齐天法师!你为何停下咒语!“

    齐天法师掀开门帘跑进来,“我没有停下,怎么回事?这贱婢莫非又用真气封住了蛊虫?”

    齐天法师扶起流沙将军,“将军?你没事吧?”

    “她踢我要害!你赶紧用你的蛊毒给她点颜色瞧瞧!”

    “是!”齐天法师双手比划手决。

    咒语依旧无用,齐天法师急得出汗。

    南宫兜铃跳下床榻,顺手捡起地上的引魂幡,把乱窜的真气稳住,重新凝聚在手臂上,纯铁打造的引魂幡毫不客气的敲向这三寸钉的脑袋。

    三寸钉在空中翻滚数圈,嘴里飞出五六颗牙,狼狈摔在地上,晕在帐篷角落,嘴角流出掺血的口水。

    流沙将军慌忙提起解开了腰带的裤子,“来人啊……”

    南宫兜铃不等他下达完整的命令,白符往他脑门上一贴,流沙将军立时定住,一动不动。

    南宫兜铃气得要命,“你竟然吃我豆腐!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她从地上抓起一把土,塞进流沙将军嘴里,还不够泄愤,她扬手“啪啪”甩他巴掌,连续打了十七八下,把他这猪头打得鼻青脸肿,嘴血横流,自己手心也是火辣辣的疼,心中还是不爽。

    景翠惨死和青龙断指的画面不停在脑袋里重演,又想起刚才在榻上羞辱她的场面,怒火中烧,焚得她心肝脾脏都要裂开。

    “你死不足惜。”

    南宫兜铃拔出流沙将军随身携带的小刀子,架在他脖子上,想一口气割断他的咽喉。

    一转念,有了另外的打算。

    她把他白符撕开,流沙将军哆嗦一下回过神,还想继续扯着嗓子大喊,惊讶的发现自己嘴里塞着满满的土,他往旁边呕出。

    南宫兜铃用刀子戳在他裤裆上,流沙将军顿时脸色发绿。

    “你要是放声叫人,我就把你这玩意儿给割下来,然后在你伤口抹上盐巴辣椒水,叫你享受享受人间极乐。”

    忽然一阵臭味弥漫,南宫兜铃低头一看,流沙将军的裤裆湿透,跪地的膝盖浸泡在尿水之中。

    南宫兜铃用衣袖捂住鼻子,“你怎么那么没出息?我还没动手给你宫刑,你就吓得尿裤子了?好重的尿骚味!”

    “不要给我宫刑,不要……”流沙将军拱手求饶,泪流满面,“我不要当个宦官。”

    南宫兜铃用刀尖在他尿裤子的地方打转,“我要是没有醒过来,岂不是让你全身舔了个遍,紧接着再把我吃干抹净?”

    “我……我没有恶意的。”

    “呵,没有恶意。你可知道在不情愿的前提下失去贞洁,对一个女子的心理伤害有多大?我要是真的给你上了,我可能再也不能振作起来,轻则下半辈子性冷淡,重则跑去自杀,没办法再好好的和男人谈恋爱,更别提结婚生孩子,你说我损失大不大?你一句没有恶意就想让我原谅你?”

    “大法师不是玄门中人吗?玄门规矩可以婚嫁?”

    “我可不可以婚嫁关你屁事!难道我不能婚嫁,你就有理由占我身体了?”

    “没有没有,我再也不敢了。”

    “揪着自己的耳朵正式的向我道歉。”

    流沙将军乖乖听话,双手揪住自己耳朵,“神通大法师,小人我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大法师,小人该死!”

    “你也知道你该死是吧。”南宫兜铃用刀子在他脸上来回比划,“先削掉你鼻子好呢,还是剜掉你眼珠子?不如先割你这没礼貌、乱舔人的贱舌头吧。”

    流沙将军痛哭起来,鼻涕垂下老长,恶心巴拉的粘在胡子上。

    “你冤枉好人,还公然污辱女子,这种目无王法的事,我猜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在此之前,我从来没有……”

    “从来没有?我可会读心术!你要是说谎,我立即切掉你这里!”

    南宫兜铃把刀尖狠狠扎进他裤裆里,没碰到他,倒把他裤子钉在地上,刀锋贴着他腿间无耻的肉片。

    虽然压根不会读心术,但她说的好像真的一样。

    彻底把流沙将军骗倒了,他招认,“大王最近想合并我和青龙的部队,让青龙成为正将军,我是副将军,负责辅助他,还得服从他的命令。”

第106章 :移花接木换青龙() 
“别停下,继续说,我听着呢,手也别放下,给我抓着耳朵!”

    流沙将军吸了一下鼻涕,“他明明比我年轻,是个毛头小子,我的作战经验比他多了不止二十年,他之前赢了几场仗,收回了不少失地,趁机讨了大王欢心而已,一想到以后这小子竟要凌驾在我头上,我气不过,听闻他的军队伤亡惨重,我便谋划着,只要逮住他一点点差错,就将他治死……”

    “以前做过这种害人的事吗?”

    “法师既会读心术,我也不瞒你,我现在的位置,也是通过设计陷害前一任将军才换来的……”

    “那强上良家女子呢?”

    “就一两次而已……”

    “是吗?”南宫兜铃用手指头按在刀柄上,朝他腿间推过去。

    流沙将军立马说:“三四次,不不不,五六次,也许有十几次,我实在不记得了。”

    “看来你滥用军权,做的坏事不少啊,你这贱人,杀你还脏了我的手。你那么喜欢把人凌迟处死?我就让你切身体验一下凌迟是什么感受。”

    流沙将军惊恐的看着她,“法师这话是什么意思?法师饶命啊!法师!”

    南宫兜铃不听他的求饶,白符一贴,双手放在唇边,念下“皆空咒”,流沙将军脑袋一歪,睡了过去。

    她挽起衣袖,拔出插在他裆中的刀子,按住流沙将军的脸,三下五除二的刮掉他脸上的胡子,手法粗鲁,也很不熟练,在流沙将军脸上留下许多细细的刀口,往外流血。

    做完这件事,南宫兜铃从帐帘探头出去,揪住一名路过的无辜士兵,拽进帐篷,对方正要拔剑,她用引魂幡敲在他颈椎的玉竹穴上,士兵立即不省人事。

    引魂派中,有一招易容法术,可以直接将施法者本人的相貌和打扮同时变成另外一番模样;

    她算计着,启动这法术的话,会把她所剩无几的灵气一口气用光,待会还有其他计划,不可现在耗尽灵气。

    退而求其次,把士兵衣服扒了下来,只给他留下一套袭衣,袭衣就是贴身的长袖内衣裤,她可不想穿这充满汗臭味的东西。

    穿上兵服、长裤和短靴,上衣外面罩上竹片盔甲,扯来一块破布,裹住头发当作汗巾,再把士兵戴的铁头盔摘下来,自己戴上,引魂幡斜插在腰间。

    如此一来,和军营里的其他士兵一模一样,一点也不起眼。

    但也并非毫无风险,万一有人眼尖认出她的引魂幡,事情照样会黄。

    拿出香佛锦袋,这法宝从李续断手上借来,她忘记还了,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袋口敞开,罩在流沙将军头上,袋子把他身体缩小,吸了进去,收紧袋口,走出帐篷,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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