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引魂师-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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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满头大汗,似乎和她一样受着催情蛊的折磨。
她低下头,动情的半闭着眼睛,想吻在他双唇上,李续断用一根指头按住她嘴唇,“不可以。”
他的声音听上去严厉无比。
“可是,我好热,还有,我特别的想亲你。”
“难道是你的蛊毒作了?”
南宫兜铃艰难的点点头,“你会不会解蛊?”
“我虽然读过蛊毒方面的典籍,但是我从没实际炼过蛊,更没有亲手解过蛊毒,我不知怎样解蛊。”
“和我一样,我对这方面也没有了解,师父一定懂,但是他不在……我完蛋了。”
她自暴自弃的趴在他胸口,手指游离他睡衣下的胸肌;
师叔的肌肉精壮结实,而且不会特别的夸张,紧绷,线条行云流水般流畅,每一寸触感都恰到好处,按下去坚硬却富有弹性,力与美的交织,让人手指头麻;
她隔着衣料,感受他腹肌上起伏的力气。
他不是那种让人反感的鼓胀肌肉男,他肌理下的生命鲜活滚热,她用手描绘他肌体表面的轮廓,不可自拔,沉迷其中;
他的体质胖一分太多,瘦一分太弱,不干不瘪,年轻青春,除了刚刚好,她想不到多余的词汇。
她的腿与他小腹交叠。
她清晰他的一举一动。
这只木鱼还未起反应;
但听他这焦躁的呼吸声,她猜他是不是和自己一样,憋的好苦好苦;
她不由幻想,他何时才会绷断约束着理智的那条弓弦。
她自私起来。
只想他满足自己,不要去理会太多利益,她奢望他能把身外物全抛弃掉,让两人在火中接受锻造与捶打;
看看两具互相搏击的灵魂,到最后会得出个什么成品。
她已不顾一切,同时期待他也能实现自己这份卑鄙可耻的私欲,只要他愿意把他的全部交出来,那她什么都不要管了。
没有任何预警,他翻了个身,将她反过来压在地板上,左右开弓将她双手按在她耳边位置,用一个烫人心扉的眼神紧紧的与她对视。
她又喜又怕。
他终于给她撩拨的忍不住了吗?
南宫兜铃好像看着一个谜一样,努力去解读他黑眸中烧灼的温度,他这双高温流动的目光究竟代表什么意思。
是想要她,还是不想要她?是想爱她还是不想爱她?是反感,还是喜欢?
她反复揣测,始终得不出准确结果。
她能算人命运,却难测师叔的心。
她突然克制不住的抬起头,嘴唇朝他袭击,他退开两寸,但是,这次撤退并没有特别坚决,好像两位棋手的过招,她失落的把头降落回地面,他却趁机朝前进攻。
他把头往她低下来,在离她双唇还差一厘米的位置悬停,他眉心紧缩,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不行,我们不可以……你是我师侄女……”
他猛然推开她,起身要走,她抱住他双腿,以他伟岸的身体为山崖,一路攀爬,李续断无力招架,给她按在墙上。
他只比她高一个头,倒方便了她,稍微踮踮脚就能将他整个肩膀抱进怀中。
这一抱如同山川移位,引了翻天覆地的变样,他的防线荡然无存,两人瞬间像一块磁铁黏在一起。
他颤抖着抬起手,迷乱的搓揉她后背。
她已弄不懂他在想什么,他在闭着眼睛吻自己的耳垂、脖颈……直到锁骨。
他始终避开她的嘴唇,看他表情,感觉得出他乱纷纷的思绪,她想,他可能不清楚自己此刻到底在做些什么。
他的鼻息充满了迷失。
南宫兜铃咬着嘴唇,既是享受又是折磨;
他轻轻啄她肌肤,这般漫长的磨练,只在无关紧要的地方勾一下点睛之笔,久久不下重手去着力描画任何主题,让她要疯了。
他的唇比她着高烧的皮肤还烫,她只有一个念头,想和他融化成为一个整体。
他再次换了个位置,反过来,将她抵在墙面上,双手带着一股蛮劲,她低呼一声,大腿猛然给他托起,挂在他腰间。
南宫兜铃明亮的大眼睛惊慌的看着他。
她曾经成为过男人,知道他这一分这一秒正在经历什么。
山峦拔地而起。
他有了感情,知觉也一并动情。
他内心深藏的火给她触动了,虽然她不清楚自己是用哪个步骤才打开他的开关的。
她为之讶异,自己竟然有这样的能力,让一个温柔的男人在突然间变得粗野起来。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嘴唇,好似在跟自己的底线进行最后一场交谈。
南宫兜铃在这片窒息般的凝视中备受煎熬。
他暂停了。
她只能痛苦的等候,别无他法。
她明白他的犹豫。
失去处子之身后,十几年来的修行都会顷刻间化为乌有。
她不在乎,他却还深深的在意着。
她想,修行对他来说可能是人生中最头等的大事,而她怎么也比不上,在他心中,她不如法术。
她用眼神苦苦哀求,哀求他用他那双薄薄的唇为她解解渴,缓缓她在蛊虫作祟下的痛苦,她心中哀求他能同情一下自己,用他的吻好好疼爱自己,哪怕只是怜悯她,不是喜欢她,她也甘心接受。
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剧烈鼓动。
一下一下的,如暴雨中的巨浪,猛烈击打海岸。
他也跟她一样,他的心跳如同撞球抵达她的身体。
余力很轻微,但足以穿透她的骨髓。
隔着衣服,他让她明白,他同样在备受煎熬。
她心中呐喊,天啊,既然和她一样这么的痛苦,他为何还不吻她?他竟强忍得住?
他身体已不受控制。
在做出不可言语的细微动作来了。
可他理智却还不愿意豁出去。
她在这骚扰下不知如何是好。
进行这种隔靴搔痒的游戏对她来说一点也不有趣,简直要命。
“师叔?我骨头快烧得成炭了。”
第171章 :自刺银针克心欲()
“我感觉到了,你身子很烫。 ”他的声音莫名变得沙哑起来。
“皮肤底下好像有无数的蚯蚓在肉里面钻啊钻的,你要是不能让我解脱,就杀了我,给我一刀,让我好过的点。”
李续断一听到这话,松开她,一拳砸在她脸旁的墙面上,“我怎能跟你一起失控!
他表情又气又恨,让她惊骇。
温和的他去了哪里?他竟也有怒意滔天的一面。
“不要对我脾气,你不想帮我,就走,不要管我,让我自生自灭,但是你不可以生我的气,我也不想这样,我可是遭人陷害才会变得如此丢人。”
南宫兜铃擦着眼泪,她意志力已是极限,再也没有强忍泪水的能力。
他挪开她手,用指头替她擦去眼泪,声音放轻了许多,“师叔是在生自己的气,没有怪你,我明明没有中蛊毒,却陪着你闹的这么狼狈,既然我这么容易受你影响,只好这样了……”
他说着,忽然拿出白符,利用“魇魅咒”,直接将符变成一根近十厘米长的细银针。
南宫兜铃惊讶的看着,想劝他,但是来不及。
他眼中掠过决然的光芒,深深将这根银针扎进自己后腰位置,额头青筋暴起,连南宫兜铃都替他感到疼。
下面立即没了反应,一片太平,他沉重的喘口气,镇定下来,“我封住了自己下半身的知觉,再不会受你影响了。”
他意思是说,他的身体和他心肠一样刚强了,她怎么诱惑都打动不了他了。
他往后走远一大步,彻底的离开她。
他衣服很乱,仿佛经历过一场战争。
她也差不多,睡衣下再无他物,领口附近的纽扣早已扯落,凝脂似的肌肤伴随她起伏的呼吸时隐时现;
她不是自恋,她只是不想虚伪,她自知自己身材是及格的,和同样是十八岁的女孩子相比,她算是育优良的级别,绝不是毫无诱惑力的类型。
师父平日里笑话她身材平平,可她心知肚明,师父如果不是眼瞎,那就是故意气她,只是不想叫她骄傲。
她才不平,李续断刚才应该领教过了,她是有真材实料的。
南宫兜铃一失去他的拥抱,强烈的空虚感涌上心头,她不得已再次用指甲抓挠自己,咽喉、肩膀、手臂、全身各处,无一不令她痒,不得已狂挠。
指甲上全是鲜血,她看见双臂道道斑驳血痕,但她停不下来,眼中大滴泪水滚落,恨不能当场死了算了。
李续断再次使用入定咒,纸片刚贴上她的脑袋,她的瞳孔猛然变成全黑色,见不到一点眼白,李续断骇然失色。
白符融化成黑浆,从她脸上脱落。
白符消失后,她的眼睛才变回原样。
“妖气好重,看上去不像是单纯的中了蛊毒。”李续断说:“你莫非是给妖怪附体了?导致入定咒无效?”
“我不知道,杀了我……”南宫兜铃什么都不在乎,他既然不想满足她,不肯帮她从**中解脱,那只能求他结束自己性命。
“不要放弃,一定会有办法解决。”
李续断拽住她,将她抛在床上。
南宫兜铃趴在床铺里哀嚎,看见他从窗帘上扯下几根绳子,走过来,爬上床,坐在她身上。
她望着他,“师叔,你想做什么?”
他没多说什么,用力把她双手分开,用绳子左右捆绑在床头上。
“师叔!”她痛苦挣扎,想挠无法挠,想死无法死,“放开我!”
“你再抓下去,身上就要没一块好皮肤了。”
“你绑着我也没用。“
“你等我一会儿!我很快回来,你忍着。”李续断似乎不放心,从抽屉里拿出一块毛巾,塞进她嘴里,南宫兜铃只能呜呜暗叫。
“怕你扛不住又想咬断自己舌头,只好委屈你一下。”李续断转身跑出房间。
南宫兜铃拼命扭动上身,想摆脱绳子束缚,但是她的力气所剩无几,意志力溃散,无法专心使用灵气作法,只能瘫倒在床上喘气;
心中大骂,李续断居然用这么羞耻的方式把她绑在床上,然后就这样晾着她不管了,那家伙在搞什么!
每一秒都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她埋怨他,她甘心抛弃十几年练就的法术,也愿把冰清玉洁的身体给他,她对他迷恋痴缠,可他却万般不从,连一个吻都不肯将就,似乎抱她都不太情愿,就在刚才,哪怕他已起了反应,可他的眼神里依旧写满了排斥、抗拒和犹豫,这一点让她耿耿于怀。
回忆起前几天,在解决洪水灾难的时刻,她逼他用嘴过灵气给自己,算不上亲吻,但嘴对嘴的,一定让他反感得不行。
念及此处,心脏狠狠揪了起来,他今晚的拒绝让她在感情上受到了伤害。
终于听到他跑回来的动静,他跪在床边,趴在床沿上,飞快翻动手上一本陈旧厚重的古籍,她斜眼瞥去,只看到书上印着竖排的汉字,字体太古老,她看不懂内容。
李续断却读的异常流畅,“我从书房里找到一本记载蛊毒的古书,上面记着两万种制蛊术和解蛊的办法,你中的是什么蛊毒?”
“呜呜呜。”
“哦,忘记了。”李续断取出她嘴里的毛巾。
南宫兜铃砸吧砸吧酸痛的腮帮子,挤出力气回答,“催情蛊。”
“用什么做的蛊引?”
“我记得是金蚕。”
“你之前说过,是千仞门的弟子对你下的蛊毒,对吧?”
“没错。”
李续断飞快翻书,“金蚕……催情蛊……千仞门……”
听着他嘀嘀咕咕,她耐心全消,双手再次和绳子互相拉扯起来,体内燥热难安,她双腿蜷缩,张开,头往后仰,咬着嘴唇。
从身体深处抖出来的呻吟,她抬起脚,娇小的脚趾头轻轻踩在他书页上,动情的喊道:“师叔……”
她忍不住又想引诱他行动,蛊虫已令她丧失了全部的羞耻心。
李续断捏住她脚踝,轻轻放回床铺上,他说:“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你现在做的事情,都是蛊虫作祟导致的,不是自你的真心,你要明白,你此刻提的所有要求,都是一时冲动,是不理智的。”
是吗?可她觉得她此刻的表现才是最真实,最毫无掩饰的自己。
第172章 :火炙疗法现古怪()
“找到了!”李续断兴奋的喊道:“催情蛊,养蚕时,将金漆和金粉混入催情药草,灌入蚕体,每日喂食少许生人肉,佐以黄酒,饲养三年以上,期间不可见光……”
“我不要听怎么制作这个蛊毒的方法,看重点!”
他又刷刷翻了几页书,用手在书上移动,“此蛊喜温不喜寒,进入胃后,会破壁穿入女子子宫,发作前,可让女子吞服碧罗丸用于灭杀蛊虫,配制碧罗丸需炼丹炉一鼎,淬炼时间为三十二天,药方如下:朱砂三两……”他念到这里停下了,“虽然这碧罗丸的配方写得很齐全,但是要炼制三十二天也太久了,根本来不及。? 火然?文? r?a?n w?e?n?‘”
南宫兜铃一阵绝望,三十二天?能熬过今晚她就谢天谢地了。
他再次翻页,双眼顿时发亮,“若该蛊毒已经过念咒发作,又苦无解药,则可用寒冰覆盖女子身躯,减缓痛痒。”
“用寒冰覆盖……”他叨叨念了两遍,接着飞快冲进浴室。
南宫兜铃听见他往浴缸里哗哗放水的声音。
接着他跑出来,解开她手腕上的绳子,横着抱起她。
被他涌入怀中的刹那,她心潮难定,痴恋的望着他脸。
她细致的发现,他在刻意的避开她的目光,就是不和她对视。
她好奇他为何不看自己一眼。
就像绥草说的,如果对她无动于衷,他根本不需要如此逃避。
他用银针封住了他小腹以下的**,但是他封存不了他的心跳,全给南宫兜铃听得一清二楚,他的心跳得纷乱且快。
她不禁嘴角一勾,师叔的定力并非像她想得那么顽强不屈。
将她放在浴缸边缘坐着,李续断往放满冷水的浴缸里扔进一张白符,手指放在嘴唇边,轻轻一念,水顿时变成一大块冰。
他再贴一张白符,又念咒语,冰块霎时破裂,坍塌成形状各异的碎冰块。
他把她放进浴缸平躺下,双手拨起大量冰块,盖住她的身体。
南宫兜铃在冰中清醒了许多,理智稍稍回归大脑,身子里火烧火燎的感觉得到稍微缓解,不那么痒了,叫她轻松了些。
但蛊虫撕咬皮肤的痛楚放大了,她皱眉忍耐,比起之前那让人一心想求死的搔痒,这啃咬的剧痛根本不算什么。
李续断坐在浴缸边翻书,“这书太古老了,在上一个藏书者的手中保管的不妥当,缺失了好几页,怎那么巧,偏偏没了我最需要的这几页。”
“没关系,不要急,师叔,冰块让我舒服了很多,我终于想起来了,我曾经用过开天眼的方法,在青龙的内脏附近找到蛊虫的位置,然后用隔空取物将蛊虫拿了出来。你照做一次吧。”
她和之前完全判若两人,几分钟前,还像个发情的小动物一样,没有脑子,只会顺从身体的渴求,一昧的求欢,在他面前呜咽般的呻吟不停,让她自己都听得面红耳赤;
如今,她终于变回了平时那个临危不惧的南宫兜铃,冷静沉着的思考如何解决眼前的困境。
李续断放下书,依样画葫芦的实施她的提议;
他咬破手指,抹血在眼皮上,开启天眼,目光沿着她冰块下的身体轮廓上下游离,将她内脏反反复复的窥视几遍。
最终他收回天眼,揉揉鼻梁附近的穴位,“不行,看不见蛊虫的实体。”
“怎么会看不见?我能很清晰的感觉到虫子就在我皮肤底下咬我。”
“我个人的想法是,你的蛊虫可能已融进你的血里,隔空取物是拿不出来的。”
“为什么会这样?”
李续断重新拿起那本古书,翻到很后面的位置,“这里写着,凡是蛊毒,进入人的身体之后,长时间不取出来的话,蛊虫随时会有融化成血的危险,会化成血的原因有很多,比如说中蛊的人不小心吸收了妖气,或者蛊虫和身体产生排斥等等,我想,会不会是因为你用了黑符,造成法术冲突,不止让你变了性,还让蛊虫融成了血,进入了你的血管?”
“我更好奇的是,我怎么突然间会变回女孩子?”
“蛊虫发作的时候,刺激了你的雌雄激素,反而让你恢复了正常,除了这个解释,我也想不出更加合理的原因,毕竟我们引魂派不是用毒和用蛊的世家。我刚才用天眼看见你体内的血管有一半几乎是黑的,不是静脉血那种黑色,而是泛着金色粉末的黑血,我想,那应该就是蛊虫融进你血管里的证据。”
“好恶心,竟然进了我血管,那我岂不是要把身体里的血全部放干,才有可能把它驱逐出去,先放干血,再输新血进身体里,这样的大手术,哪怕找世界上医术最精明的医生来做,都绝没有百分百的成功率。”
“不必放血。”他把书翻过来,举到南宫兜铃眼前,“很庆幸,这几页没有缺失,书上写了,如果蛊虫化成了血,可以通过火灸的方法,把把毒血从身体里逼出来,只要照着这个穴位图的指示进行火炙疗法就行,你有救了,我会全力以赴治疗你,不会让你死。”
南宫兜铃被他这真挚无比的眼神感动,虚弱中笑了一下。
对他的埋怨和生气瞬间烟消云散。
李续断出去又回来了,拿来一盏烧灯油的莲花灯,用火柴点亮,他望着她,“我开始了。”
她点头,批准了他的行动。
他挽起衣袖,依照书上的图示,从冰块中抓起她的手臂,托起莲花灯,将炙热的火焰放置在她小臂下方,微微灼烧她的皮肤。
火焰并未触及她的皮肤,但离她雪白柔嫩的皮肉仅仅相距一厘米,足以令她感受到近似烧伤的痛楚。
她不禁咬住嘴唇,闷闷叫了一声,强忍住。
她可不是懦夫。
怎么都比蛊毒引起的发痒要好。
李续断托起她脑袋,在她后颈位置灼烧,星点高热舔着她肌肤,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