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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少女引魂师-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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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说她体内有什么特殊的物质,能让蛊虫瞬间成妖?

    水田中,绥草手脚并用,一深一浅的伸进蓄了水的泥田中,虫子的脑袋长长的伸展在她前方,不知它想拖着绥草的身体前往何方。

    南宫兜铃加快速度追到绥草前面,身形降落,双脚用力踩进水田中,溅起大片泥污,挡在绥草前面。

    用作照明的火焰在上空停顿,照亮这一方空间。

    绥草并未减缓速度,虫子张开利齿咬向她。

    南宫兜铃拔下一片水稻叶子,立即启动转换物体形态的“魇魅咒”,叶子眨眼变成一把近似红莲的长刀。

    长刀迎面劈在虫子的脑袋上,她丝毫没有留情,拼尽全力,双脚在泥泞中小跑,刀锋一路往前剖开虫体,墨黑色的汁液朝两边飞溅;

    有少许毒液溅到南宫兜铃手臂上,形成灼伤,还渗入她的毛孔,令她皮肤发黑,但南宫兜铃对此置之不理,刀子劈到绥草鼻尖前才停下。

    南宫兜铃收回刀,望着绥草的面部变化。

    劈成两半的虫子在她身体两侧摇摇晃晃的起来了,柔软的虫体往中间并拢,南宫兜铃慌忙往后倒退躲避。

    虫子在她眼前重新黏合,劈开的肉迅速愈合,它又活过来了。

    南宫兜铃皱起眉头,看来用普通的方法砍不死它,只能想办法布置驱妖法阵。

    她双手做决,白符在指间焚烧,咒语成功,她用隔空取物从青城家中变出自己的茱萸法衣,乱糟糟的堆在她手心里,湿漉漉的,想必她家还在水淹的状态。

    她的眼神严肃起来。

第176章 :法器成灰起疑心() 
师父教导过:布置驱妖法阵需要严格遵循完善的仪式,否则很容易导致驱妖失败,附身的人说不定会因此死亡。

    这次她不敢疏忽大意,驱妖法阵的程序虽然相当繁琐,但她还是一一照做,不走任何旁门左道,不愿拿绥草的性命开玩笑。

    正当她接住衣服的瞬间,虫子翻卷身体,咧开大嘴朝她喷吐出铺天盖地的毒液。

    南宫兜铃跳上空中躲开。

    脚下的水田在毒液的覆盖下泛起大量泡沫,成片水稻眨眼间变黑、枯萎,软趴趴的倒在泥泞里。

    南宫兜铃顺手将刀枪不入、高温不化的茱萸法衣裹在火焰球上旋转一周,立即就烘干了。

    双手穿过衣袖,将浴巾扯开,丢到一边。

    “兜铃!”李续断恰巧从旁边飞过来,浴巾甩到他脸上,害他差点掉下水田。

    他扒开浴巾,球形火焰照亮了他脸颊的轮廓;

    南宫兜铃一边系上法袍腰带,一边取笑他:“这么大一条毛巾也避不开?”

    “谁知道你会突然用这个偷袭我。”

    她被逗笑,他发挥幽默的时候很可爱。

    她在火光下细细看他的脸,“师叔,你干嘛脸红通通的?还依依不舍的抓着我的浴巾不放,是上面的沐浴露太香了,所以想拿回去当纪念品?”

    他赶紧把浴巾丢掉,尽力对她摆出一副严肃的神态,“不要动不动就说这种不正经的话,要是师兄在场,早就骂你了。”

    她蛮不在乎,“就算师父在,我也照说,没有人可以束缚住我。”

    她猛地想起,“对了,还需文殊法铃出场。”

    不止是超度亡灵的仪式,驱逐妖魔时也必须用上。

    南宫兜铃说着,再次启动隔空取物,手中隐约出现了文殊法铃的形状。

    就当她即将握住法铃的时候,法铃稀薄的影子摇晃了一下,从她手心里消失不见。

    隔空取物失败了。

    忽然有一张小纸片从天而降,悬浮在空中的南宫兜铃手指捻住这张纸条,上面写着两个字:不借。

    一看就是南宫决明的笔迹。

    这纸条是他在千里外隔空传过来的。

    她顿时明白,文殊法铃在师父手中,而他不愿意出借。

    可恶。

    “人命关天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小气的死老头!”她冲着天空喊道,没有任何回应,她恨不得自己会千里传音,好好的骂南宫决明一顿。

    可惜千里传音这门法术她至今还未找到时间修炼。

    没有文殊法铃就无法摆驱妖法阵,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空有一身高端法力,家伙什不齐全,也只能无可奈何。

    “你穿上法衣,又想借文殊法铃,难道你是想布置驱妖法阵?”

    “没错,可是死老头不肯借我文殊法铃,师叔,你手上有这法器吗?”

    李续断说:“文殊法铃是独一无二的法器,我师父只传给了师兄一人。”

    “那你平时怎么驱妖?”

    “师父给我的,是一把玄武尺,也是用来驱妖的法器。”

    “不管什么尺,能用就行,赶紧拿出来!”

    李续断作法,手中凭空多了一把大约三十厘米长的赤红色桃木长尺。

    南宫兜铃二话不说抢了过去,“这个怎么用?”

    “和文殊法铃一样,在驱妖时念下‘幻赎咒’。”

    “蛊虫,受死吧!我要把你赶出绥草身体!”

    南宫兜铃往下飞落,双脚悬在水稻的叶片上,双手执长尺,紧贴额头,念咒。

    蛊虫似乎感觉到了从她身上传过来的危险,带着绥草的身体步步后退。

    咒语完毕,南宫兜铃顿觉得手掌心发烫,倏然间,一大片火苗自她手中窜起,险些烧掉她的眼睫毛;

    她吓得脑袋急忙往后缩。

    手中的玄武尺顷刻裂开,火苗缠绕她双手,烫得不行,玄武尺脱手掉落,还未来得及落进水田,便已在火苗中烧成灰烬。

    火焰落水熄灭后,玄武尺的木灰仍然在空中飞舞飘零。

    南宫兜铃傻傻瞪着双眼看着这一幕,李续断伸手抓了一片木灰,在指头上揉碎,迷茫的观察灰烬,表情跟她一样满脸问号。

    “师叔……你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玄武尺,在我手中烧成灰了,怎么回事?你这玄武尺该不会是假货吧?”

    “不可能有假,这确实是师父留给我的玄武尺。”

    “那你解释一下这漫天纷飞的灰尘。”

    话还未说完,虫子忽然兴奋的仰起脑袋,接着拖上绥草的身体往另外一个方向跑开。

    “哎呀,它往村子里去了,要是吵醒村民可要天下大乱了,快追上。”南宫兜铃迅速朝绥草背影飞去。

    虫子这回移动的速度快地让人看不清,绥草四肢并用,仿佛一头敏捷的猎犬,跳上田埂,在混凝土铺就的简陋村道上疯狂前进。

    南宫兜铃心中埋怨,跑那么快,是赶着投胎吗?

    李续断伴随在她肩膀边。

    在呼呼风声中,她听见翻书的动静,转头一看,发现李续断竟然一边飞、一边捧着一本书在看。

    “喂,你这书呆子,还看书?小心撞树上。”

    “我用隔空取物从书房里拿来了法器宝典,玄武尺……玄武尺……”他快速翻到某页,诵读起来:“玄武尺乃招鬼魂、驱妖魔的法器,以异界镜灵山砍伐回来的赤桃木雕刻而成,灵气至纯至净,若妖物直接触及法器本体,则会污染玄武尺的灵气,从而导致该法器灰飞烟灭。”

    李续断念完,用起疑的目光看了一眼南宫兜铃,嘴里默默复述:“若妖物直接触及……”

    “对着我瞎说什么妖不妖的,我可是人,你傻了吧你?”

    “那玄武尺为何会成灰?”

    “质量不好?到底是木头做的,脆弱的很,加上现在是夏天,风干物燥的,起火很正常,人都会自焚,这种新闻你也听多了吧,这木头尺子起火更是寻常,总之就是比不上银铸的文殊法铃,你以后记得跟你师父投诉,说这个法器太差劲了,只会连累人,你宅子里存放的法器,我劝你,最好每年都抽点时间检验一下,看看哪些失灵了,哪些发霉受潮了,免得要用的时候出故障。”

    李续断被她这番话堵得无可反驳,他把书塞到腰后。

    南宫兜铃听到一阵狗吠,绥草跳进一家农舍,撞烂一块木板门,钻进某个泥砖砌成的小屋子里。

第177章 :吞咽黄酒露端倪() 
南宫兜铃和李续断紧随其后,进了屋,球形火焰跟在他们两人身后进行照明。

    屋子十分狭窄、肮脏,到处布满蜘蛛网,地上堆着散潮湿气味的稻草;

    角落里并排放着四个大大的水缸,缸上放着木盖,盖子表面用石头严严的压着。

    南宫兜铃好奇的盯着绥草的动作,想看看这只虫子到底有何古怪,带领绥草进这屋子来做什么。

    虫子操纵着绥草的双手,用力推开木盖子上的石头,揭开木盖,一阵酒香弥漫整个屋子。

    虫子猛然将脑袋沉没到酒坛里,咕嘟咕嘟的喝起酒来。

    绥草则像一具僵尸,直挺挺的站在酒坛前,一动不动,只有喉咙部位起伏不宁。

    这一刻,虫子仿佛成了她嘴里伸出来的巨型吸管。

    南宫兜铃不明白这一幕,“它好端端的怎么喝起酒来了?还不把我们的存在当回事,是小看我们吗?”

    李续断认真的嗅了嗅,说:“这种酒香是黄酒。”

    南宫兜铃顿悟,“师叔,你之前念给我听过,说这金蚕在喂养成蛊虫之前,就是以生人肉配黄酒养大的,这样的食材得连续吃上三年,才能从普通的虫变成蛊,它一定是对黄酒上瘾了,而且嗅觉像狗一样灵敏,所以大老远就闻到了酒香味,想都不想就冲了过来,旁若无人的喝酒解馋了。”

    李续断盯着蚕虫沉迷在酒坛中的样子,说:“我们趁它无心应战,赶紧想个办法制服它。”

    “唉,没有法器,驱妖法阵就布置不了,又不能直接用蛮力把它拽出来,至于其他咒语多少都有风险,任何可能会伤害到绥草的咒语我都不想用,是我害了绥草,要是我不把虫子逼出来就好了。”

    “这哪能怨你?你还不如怨我,要是我懂得正确的解蛊术,就不必用上火炙法,这样,也不会让它突然成了妖怪的形态。”

    “现在还不能证明它成妖怪就是受了火炙法的影响。”南宫兜铃听到身后有人走过来的动静。

    一个娇俏的女孩声音在门外响起:“谁在酒窖?爸?你又半夜起来偷黄酒喝?妈说了你肝脏不好,不可以喝酒……”

    “糟糕,要是给这家人误会我俩是小偷,扭送到派出所留个案底我人生就灰暗了,清华大学会录取我才怪……”南宫兜铃说着,牵起李续断的手在屋里团团转,这么小的地方哪有地方躲。

    一个十三、四岁左右的女孩走了进来,穿着普通的棉t恤和短裤,身上还罩着一件柠檬色运动外套,揉着眼睛,呵欠打到一半时愕然停住。

    她看着南宫兜铃和李续断,又看向酒坛的位置,一条长长的绿色虫子从一个人类嘴里伸出来,正痴痴的陷在酒坛里面大口喝酒。

    南宫兜铃看见女孩的嘴慢慢张开,知道她即将声嘶力竭的叫喊起来,立马捻符贴向她的脑袋上,准备启动能让人动弹不得的“入定咒”。

    谁料女孩的反应极其灵敏,收起喊叫的**,飞快抓住南宫兜铃的手腕,一口咬在她手背上;

    白符松手落地,南宫兜铃霎时间呲牙咧嘴,疼的脸都扭曲了,“你给我松松松口……”

    南宫兜铃好艰难才夺回自己的手,望着手背上两排深深的牙印,差一点给对方咬出血来。

    更加出乎她意料的事情生了。

    女孩跑到李续断身边,抱住他胳膊,亲昵的不像话,“续断哥,好久不见了!这个女法师是你同行吗?心肠真坏,一见面就想对我施法,以为我好欺负?”

    李续断望着她的脸,歪头想了好久,“你是?”

    “不记得我了?前年暑假的时候,我陪表姐去过一次尽虚宝殿。”

    “抱歉,对你实在没什么印象。”

    “我当时可是亲了你一口呢,这也能忘记?”

    李续断好像在刹那间看见光亮一样,“想起来了!你是胜雪的妹妹,阿姝?”

    “我全名叫白堇姝,你这回可要记牢了。”

    “变化真大,个子长高了不止,还瘦了。”

    “我减肥了嘛,女孩子在这个时期最容易胖了,喝水都长肉,为了摆脱小胖妞这个外号,我在节制饮食方面可是出了名的狠。”

    “这是你家?”

    “恩……”

    “咳咳。”南宫兜铃在旁边冷冷咳嗽一声,“不好意思,打断一下,现在不是给你们卿卿我我的时候。”

    刚说完,屋子角落就传来响动,三个人同时回头去看。

    见虫子歪歪扭扭的摇晃着身体,从空荡荡的酒坛里爬出来,它似乎还未满足,引导着绥草的双手推开另外一个酒坛的盖子,又一次扎进酒水中痛饮起来。

    南宫兜铃心中不安,她感觉绥草的脸色变得乌黑了许多,好像一个大限将至的垂危病人。

    白堇姝不由得搂紧了李续断的手臂,“续断哥,那是什么怪物?”

    南宫兜铃故意从两人中间走过去,解散他们肢体上的接触,“你别管,我劝你出去,别妨碍我们法师驱妖。”

    对方白了她一眼,仿佛很看不起她,南宫兜铃不肯服输,照样用白眼回应。

    李续断夹在这二人互相较劲的目光中有点不知所措,他忽然闯进两人视线中间,用身体遮挡了她们的对决,说:“兜铃,你看蛊虫的反应,有点古怪。”

    南宫兜铃给他转移了注意力,屏住呼吸,凝神观察蛊虫。

    它露在酒坛外面的触手有一些枯萎了,干瘪瘪的如同冬天枯死的野草。

    是酒喝多了才造成虫体萎缩的吗?好像不是。

    南宫兜铃的双眼来回搜寻屋子,她瞳孔掠过一丝明亮的光芒,酒坛上方的架子上堆放着一大摞的小包装食盐,起码上百袋,其中有一袋食盐破了一角,每当虫子不小心碰撞到架子时,食盐颗粒就会从袋子中抖落下来,洒到虫子身上。

    南宫兜铃再次细瞧,心中了然,原来如此,蛊虫接触到食盐的部位会渐渐萎缩干瘪。

    她沉默的看向李续断,现李续断也正好看向她,两人目光默契交汇,彼此都有了答案。

    南宫兜铃问:“哪来的这么多食盐?”

    白堇姝说:“我爸妈在这村子里是开杂货铺的,店面就在村口,仓库里摆不下的货品,我爸就会搬回家放在酒窖保存,这四坛黄酒本来也是要拿去卖的,可惜给妖怪糟蹋了两坛,你们要驱妖赶紧的,不然我家的损失可不小。”

第178章 :三方法术保平衡() 
南宫兜铃说:“师叔,不知你和我的想法是否一样,食盐会对它的身体产生影响,我有个主意,但是结果会如何我不敢保证,不如我们试一试?”

    李续断皱眉,“你觉得对绥草会有伤害吗?”

    南宫兜铃额头滑下一道冷汗,“我尽量把伤害降到最低,计划是这样的,我过去,先开启天眼,然后实施‘穿行咒’进入她体内,接着在她身体里面用上‘方凝术’,以此来保护绥草。”

    李续断说:“你要在一个时间段内同时使用三个法术?这难度未免太高,连我都没有试过,要是稍一分心,说不定你会走火入魔。”

    “目前只有这个办法,再拖下去,对绥草的伤害更大,她的脸色越来越糟了,我看的心疼,再犹豫她就没命了,说不定蛊虫会越来越大,然后撑破她,如果是这样的话,神仙下凡也难以挽救。其余的事,就拜托你了。”

    李续断回以她信任的目光,点点头,没再多说质疑的话。

    南宫兜铃转头看向白堇姝,“事关人命,我希望你不要打搅我们。”

    白堇姝似乎感受到了他们之间的严肃,乖乖点头,后退到墙根下静静的站着。

    “怎么不出去回避?”南宫兜铃以为自己把话说得够直接了,没想到她还赖在这里不走。

    “我想亲眼看看你们这些法师是如何驱妖的,而且,这是我家,我有权待在这里。”

    不是跟她吵架的时机,南宫兜铃暂且不理她,只要她不出声,估计不会有大碍。

    南宫兜铃谨慎的走向绥草,站在离绥草后背只有半步的距离。

    目光微微越过绥草的肩膀,看向前方,蛊虫蠕动着身体,沉溺在酒的香甜滋味中;

    圆鼓鼓的脑袋偶尔从酒里抬起头转换呼吸,接着又飞快沉入黄色的液体里不停的吞咽,对南宫兜铃的接近毫不关心。

    南宫兜铃紧张的抬起双手,先咬破指头,在眼皮上抹血,双瞳随即蒙上一层白霜的颜色;

    她两手指间分别夹住一张白符,将双手掌心无缝的贴在绥草的后腰位置,全神贯注,嘴里默默念咒。

    在“穿行咒”的推动下,她的手随着咒语慢慢的没入绥草的后腰;

    只有手臂进去了,宽大的法袍衣袖阻隔在外面,堆在她手肘位置。

    她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一层紧密的脂肪包裹,指缝通过一堆温暖交错的血管和脉络,她的手如同一团烟雾,穿过血与肉的障碍,进到绥草的身体内部。

    “穿行咒”的奇妙之处在于,能让施法者本身无障碍的穿过任何物质,并且保留触碰该物质的感觉。

    这个咒语在大部分情况下会用在穿墙进屋方面,像她这样以手贯穿人体,探入内脏,估计没多少引魂法师尝试过。

    这可不是旁门左道,她心里说,这叫灵活巧用。

    谁叫“方凝术”的作用有限,不能隔空施法,施法者只能用自己身体的一部分紧贴着物体时,才能实施这个法术。

    当南宫兜铃通过天眼看到自己的双手已触碰到了绥草的肾脏时,她停了下来。

    在天眼的覆盖下,南宫兜铃看到蛊虫的尾部长出一个粗壮的怪异勾刺,扎在绥草的胃里;

    蛊虫身体上的其余突触也一起生出细小的刺来,上百只突触上的毛刺沿着绥草的食道一路扎根,直到咽喉口。

    南宫兜铃细心现,虫子喝进去的黄酒有一部分是给自身吸收了,另一部分,则慢慢地通过突触,渗入了绥草的血管;

    难怪绥草的脸色会那么乌青,虫子喝掉的一大坛酒有三分之一都渗入到了她的血管里,导致她酒精中毒了。

    此情此景,南宫兜铃不可再拖延,否则绥草会立即在酒醉中死亡。

    双手如同外科医生手中的精密仪器,往上移动,点在虫子和内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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