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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换心攻略-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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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量一定,李敏缓缓起身,长稽一礼,道:“只要能救出先生,敏万死不辞,旦凭顾寺卿差遣。”

    顾凤寻没作声,定定看了李敏片刻,见李敏保持长稽的姿态,一直未动,可见决心之坚,方才绽开容颜,笑容比先前真切了许多。

    “岑焉有你这样的弟子,是他的福气,只是此事毕竟生死攸关,不可凭冲动行事,这样吧,李公子回去,细思十日,若志仍未改,再来宗正寺见本官,到时候,本官自有安排。”

    这一次,他的谋划事关重大,不仅关系到岑焉的性命,还有夏悯和郭暖的,更与天下大局息息相关,李敏是最适合的棋子,但并非唯一的选择,眼下李敏不过是被他几句话激到了这个地步,难保回头又会心生怯意,所以顾凤寻给他反悔的机会,总比事到临头李敏因畏死而坏了整个大局要好。

    事实上,就顾凤寻本心来说,最合适出面做这件事的人选,非己莫属,但凌寒绝对不会答应,所以他也只能退而求其次,本来考虑的是让苏怜代替他,但李敏出现的时机太巧,而身份上又比苏怜更名正言顺,所以他才把目光投向了李敏,不惜得罪韩察也要把人弄过来。

    李敏愣了一下,瞬间明了顾凤寻的用意,心中顿时又生出被看低的怒火,但他虽学了岑焉的狂性,却也有世家子的涵养和深沉,心里憋了火,却隐而不发,倒让先前的决心更加坚定。

    世有大鸟,三年不鸣,一鸣惊人,三年不飞,一飞冲天,他李敏虽不是凤鸟,但亦有飞鸣之志,今日被人小看,他日当名震天下。

    “顾寺卿,在下告辞,十日后,再来拜访。”

    说完,李敏拂袖转身,大步离去。

    顾凤寻看着他的背影,低眉一笑,年轻人,血性未失,用起来未必有多顺手,但有的时候,却真心好用。

    “来人,去请范副指挥使。”

    不紧不慢的,他吩咐了一声,立刻就有人小跑着出了宗正寺,一路往凤仪台去了,半道上就正好遇上正在大街溜达的范九斤,赶紧就把人往宗正寺领。

    范九斤这几日有些闲,当然,也不是真闲,只不过是为了让秦国使节团放松些,他刻意装出闲得在大街溜达的样子,好让秦国使节团私下里的小动作能更大胆,有更多的小辫子让他抓。这会儿一听顾凤寻找他,范九斤就一个激灵,直觉有大事儿要办,二话不说,倒比来找他的那人跑得还快还利索,一溜烟的就没了影儿。

    不过这回范九斤却是失算了,顾凤寻找他没什么大事,只有一桩极轻松的小事吩咐给他。

    “十天内,让李敏体会到濒死的感觉,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只有一点,别让他好过,也别把人真的弄死了,分寸你自己掌握。”

    范九斤小心翼翼的问道:“他得罪您了?”

    顾凤寻斜睨了他一眼,道:“他有大用。”

    范九斤顿时一头的冷汗,一抹脸,拍胸脯道:“明白。”

    然后一转身,溜得贼快。有大用就把人往死里整,他是不是该庆幸自己不被重用?

    不管肚子怎么嘀咕,范九斤办事的能力没话说,当天晚上,李敏就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濒死的感觉,出门解个手,还没走到净房呢,冷不丁一片瓦从头顶上掉下来,擦着他的额头砸在在脚边。

    起初李敏还没什么感觉,照常解了手,回头坐到屋里打算挑灯看几页书的时候,被窗外吹来的风一刮,才觉出背心上阴冷阴冷的,打起了个寒颤,愣了半晌,终于醒悟过来,这种感觉叫做后怕,只差一丁点儿,他的脑袋就开了瓢。

    可惜,他的反应实在太迟钝,范九斤只当这一手没起作用,又琢磨别的法子去了。

    于是隔天,李敏出门的时候,不知道怎么的脚下一滑就掉到河里去了,这倒不要紧,他会水啊,扑腾着往岸上爬的时候,脚却被水草缠住了,死活把他往下拖,别说李敏水性普通,就是个浪里白条,也只有往下沉的份儿,这回是真的淹了个半死不活,都在水里翻白眼儿了,才被救上岸来。

    这回李敏在床上躺了两天才缓过劲儿,人也不笨,躺在床上去了回味一下掉进水里浮不上来的绝望,剩下的就琢磨那缠住他的脚的水草,怎么感觉更像是人的手呢?

    足不出户又沉思了两天,李敏一拍脑袋,终于明白了,他这是让人折腾了,可恶,这是担心他怕死呢,就故意让他知道死是种什么样的滋味儿。

    他差一点儿就要冲去宗正府找顾凤寻理论,脚都踏出大门了,下一步却是回身,又回了屋里,吩咐童儿研墨铺纸,然后笔走游龙,写了一篇器物论,满纸洋洋洒洒,从上古之人无衣可穿,只能树皮裹身,无器盛食,只能以手抓食说起,然后说到各种各样的器皿工具出现,于是有针剪裁衣缝衣,有碗勺盛食进食,再说到制作这些器物的东西,无非是世间常见之物,最后再说他李敏就是芸芸众生中最普通的一个,亦是世间常见之人,把他放在有用的地方,便是“大器”,千琢万磨的,那是玉石,磨来磨去,只会失了棱角,不复刚硬,轻轻一砸就碎,那玉器除了好看又有什么用处。最后的最后,李敏笔锋一转,以近乎质问的语气,问顾凤寻是想要“有用之器”,还是“赏玩之玉”。

    长篇大论一气呵成,不等墨渍干透,李敏就让人送到了宗正寺,指明顾凤寻亲启。

    凌寒看了这篇器物论,笑得直按肚子,对顾凤寻道:“朕瞧他志气可用,顾卿何苦搓磨他,若把他的志气搓磨没了,你又打算用谁?”

    顾凤寻手里把玩着那枚玉扳指,漫不经心,道:“志气这东西,不在嘴上,纵观史书,嘴上豪情纵天之人,事到临头成了缩头乌龟的,难道还少见?他若真有志气,又岂惧搓磨,以臣之浅见,志气当如明珠,平时深埋在骨,光敛无华,一朝破出,当照山河万里。”

第二百九十章刺秦() 
“说得好。”凌寒抚掌赞道,然后语气一转,“朕未见卿这等用心雕琢一人,这李敏当真重要?”

    这话问的其实不是李敏,而是问顾凤寻想要用李敏去做什么事。

    顾凤寻挑挑眉,道:“若陛下肯让臣亲自出手,李敏便留给陛下使用。”

    凌寒一听,果断道:“休想。”然后再也不问顾凤寻要干什么了。

    成功堵住了凌寒的嘴,顾凤寻才用心去看器物论,观字,听言,纵然不能看尽一个的品性能力,也能从中分析出他的所思所想和眼界格局,还有遇事时的应对,他要李敏去做的事,可不是只凭志气二字就能胜任的。

    总体上来说,他对李敏还算满意。只遇了两回险就回过味儿来,找出了事情的根源,证明李敏不是愚钝之辈,这人脑子好使儿。回过味儿之后,没有冲动的直接找上门来,证明李敏狂归狂,性子并不冲动,还知道来跟顾凤寻交涉才是解决问题的正确方法。

    而这篇器物论就更有意思了,明面上是在明志,实际上是在告诉顾凤寻,他李敏不是什么真君子,所以他在笔下把玉石贬得一文不值,因为玉喻君子,只要能成事儿,他不介意当小人,当刺客,当奸佞,随便当什么,总之一句话,他李敏是个擅于变通的人,只看事情的结果,不讲究做事的手段。

    这一点倒是让顾凤寻挺惊讶的,因为岑焉就是个真君子,就算在官场上打过滚了,也还是个君子。没想到他的弟子,却是伪君子。

    在顾凤寻这里,伪君子并不是个贬义词,相比可以欺之以方的真君子,他更欣赏和喜欢伪君子,有君子的风度,有小人的变通,做事从大义上站住脚根,手段却阴谋阳谋一起上阵,他自己就是这种人,所以李敏的表现,让他真的很意外,怎么就成了岑焉那种死心眼儿的弟子呢,合该是他教出来的才对。

    不过这念头也只是想想,李敏虽然颇有想法和手段,但在顾凤寻看来,还是嫩了点,所以他没让范九斤收手,继续折腾人。

    李敏眼见自己送出去的器物论跟石沉大海一样,没了下文,倒霉的事儿却一点没见少,哪怕他足不出户,都能天外飞来块石头砸穿了屋顶,砸断了他的床铺,得亏他当时没躺在床上,不然这条小命真未必能保得住。

    摔了一个茶盏之后,李敏心里明白,不破釜沉舟是不行了,顾凤寻那里是要他一个明确的态度,决心和志气这种东西,不是嘴上说说,笔下写写就能让人深信不疑的,他要做点什么事,表明他一不怕死,二不怕苦,三不怕吓,四不怕捅破天,受千夫所指。

    所以,在第九天上,李敏干了一件事儿。

    他拦驾自荐,拦的是西楚皇的御驾,荐的是自己的才华。

    这事儿吧,往好了说,是他自恃才高,敢于争取,不成功,也能扬名。往坏了说,就是冲撞御驾,蔑视皇威,万一被人当刺客给一刀宰了,都没地儿喊冤去。

    好在李敏命大,在玄甲护卫的刀下逃得一命,被带到了凌寒的跟前。凌寒倒是没有为难李敏,对于这个被顾凤寻折腾得半条命快没了的人,他真心同情,然后拍拍李敏的肩膀,让他明儿个记得去宗正府,千万别误了时辰,不然,剩下的半条命还能保住多少就没个准数儿了。

    李敏面对凌寒的同情眼神,都不知道自己是该是保持风格的狂一把,还是痛哭流涕的告一状,求贤若渴的皇帝他见过,吴皇当初做得不知有多好,可要求贤还下狠手折腾人的,他真心只见过这一位,西楚得是多人才济济,才能让这位皇帝不把他这世家公子、名士弟子放在眼里,由着宠臣随意折腾。

    就在李敏纠结得不行的时候,凌寒已经起驾走人了,他这皇帝也当得不轻松,今天这趟出行,还是特意配合顾凤寻,扔个机会给李敏来表现的,现在戏演完了,当然得赶紧回去忙正事,可没有闲工夫安抚倒霉的李敏。

    李敏在街上出神了许久,才溜达达的回了。这一日,他早早睡下,次日精神饱满的又去了宗正寺,谁知顾凤寻倒是来迟了,让他空坐了一个时辰的冷板凳。

    这一次李敏耐下了性子,没狂也没傲,一直等到顾凤寻来了,他才傲然一揖手,道:“寺卿大人,敏可堪一用?”

    顾凤寻笑了,道:“用不用,在我,敢不敢,在你。”说着,他招手命人送上笔墨,提笔写下“图穷匕现”四个字。

    李敏自然知道“图穷匕现”的典故,脸色顿时一变,道:“顾寺卿要我行刺秦之事?”

    如果是这样,他倒是理解了顾凤寻折腾他的用意。典故里,可不就有一个人平时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事到临头,却吓得腿软,否则,只怕历史都要改写了。

    “刺秦?”顾凤寻哈哈大笑起来,笑李敏的天真,“你一个只会几下花哨剑法的书生,也就杀杀鸡屠屠狗罢了,刺秦?李公子,你太高看自己了。”

    李敏:“”

    不刺秦,写什么“图穷匕现”,害他误会的人是谁?

    顾凤寻笑够了,方才继续道:“不过李公子也说对了一半,刺秦势在必行,但不是真刺,而是假刺。”

    李敏目光一闪,假刺?用意何在?

    顾凤寻仿佛看出他的疑惑,道:“捅破天,让天下人瞩目。”

    李敏一怔之后,眼神顿时亮了,他想,他明白了顾凤寻的意思,秦皇遇刺,不管是真刺还是假刺,在眼下的局势下,势必天下瞩目,自然就会有人关心他这个行刺之人,为什么要行刺。

    所以,行刺是假,他真正要做的,是当着秦皇的面,当着天下人的面,捅出秦皇扣押岑焉的事情,逼秦皇放人。秦皇若不肯,则必然将面临千夫所指的局面,生前死后,名声都要臭大街,若秦皇爱惜名声,放了岑焉,自然就不能再追究李敏行刺之事,他也算是达成了目的,带着先生全身而退。

    这一手,不成功,便成仁,所以顾凤寻不但要找一个有合适的身份和名义的人去做这件事,更要保证做这件事的人,在面对千刀万枪的时候,还能有胆子吼出让秦皇放人的话,如果到时候吓得话都说不出来,死也白死。

    “顾寺卿,您这一计,能有几分成功的把握?”

    定定思量了片刻,李敏忍不住问道。他是想救师,不想害师,如果秦皇不在乎生前死后的名声,干脆杀了他们师徒,他不怕死,可不愿连累岑先生同死。

    “八成。”

    顾凤寻唇角微翘,凭他对赵昊的了解,能想出这样的法子,自然是十拿九稳,赵昊的性格,说难听点,就是做婊、子还要立牌坊,否则,当年毒死他之后,又何必再费心罗织那些罪名,直接一句功高震主赐死就是了。扣押了岑焉还要遮遮掩掩不敢公之于众,怕的不就是被人骂么,只要把事情捅到明面上,让天下人都知道,再给赵昊一百颗熊心,他都不敢当着天下人杀岑焉。

    李敏看着顾凤寻自信的姿态,疑惑道:“那还有两成呢?”

    顾凤寻眼一眯,指着李敏道:“那不成功的两成在你身上,若你事机不密,让秦皇先得了消息,秘密处死岑焉,来个死无对证,这是一成。再一个,若你胆略不够,假意行刺之时,来不及道明真正的目的,就被乱刀砍死,这也算一成。”

    所以李敏去做这件事,成功率只有八成,如果是顾凤寻亲自出马,他就有十成十的把握。

第二百九十一章黑锅() 
李敏倒抽了一口冷气,好吧,这就是他这段时间里受罪的由来,他算是彻底明白了,但还是要说,顾凤寻也太小看他了。

    “顾寺卿,敏虽年轻,但胆略还有几分,只要顾寺卿的谋划不出差池,能让敏持剑近秦皇之身,此事,必是十成之局。”

    顾凤寻摆摆手,道:“李公子不必急着打包票,还有一事,也要李公子担个虚名。”

    说着,他从桌案上取过一叠文稿,交给李敏。

    “这是本官教人模仿秦司空的风格写的文章,你记下了,等到了秦国,于刺秦之同时,命人张贴在秦都大街小巷,落款只写公子之名。”

    说是模仿,当然是屁话,这就是他亲笔撰写。

    李敏接过文稿,很不当一回事的笑道:“秦司空的文章独具一格,格局胸襟非寻常人可比,岂是能轻易得模仿得出来的,纵然是岑先生出手撰文,只怕也只能得其形而不得其神”

    说话时,他已经翻过了两页,然后就语声一顿,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

    这这这竟真是秦司空的风格,如出一辙,似一人之手,哪里看得出丝毫模仿的痕迹,若冷不丁在别处见到,李敏绝对会以为这是秦司空文稿中不曾流传于世的一篇。

    怎么可能?

    能写出这等格局气魄文章的人,怎么可能是无名之辈。有名之人,又怎么会甘当他人的枪手。

    李敏目瞪口呆之余,也格外觉得沉重起来。顾凤寻让他冒领这篇文章,他怎么当得起。或许让他再历练十年,多经些事,多见识些,才能写得出来吧。

    顾凤寻看着他,也不说话,有勇气去行刺秦之事,但李敏未必有勇气冒领这篇文章,前者,不论成功失败,他都能名垂千古,后者,一旦被人揭破,他就是遗臭万年。真君子不惧生前死后是名垂还是遗臭,自有坦荡磊落的胸怀,不愧于天地,清气长存。伪君子恰相反,会特别看重名声,无论生前还是死后,否则,他何必要当伪君子,当个真小人岂不是更自在。

    李敏将文章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看了三遍,又闭着眼,认真的揣摩了两遍,仍是迟迟不能下定决心。若只是寻常文章,他冒领也就冒领了,以后就算被人戳穿,他也有话可回。但这篇文章,却是能在文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他不敢,他真的不敢,哪怕顾凤寻守口如瓶,不戳穿他,也绝计瞒不过岑焉去。他这个弟子有几斤几两,岑焉岂有不知的道理,依先生的性情,肯定二话不说,直接将他逐出门墙。

    这也就罢了,只要能救出先生,李敏就敢拍着胸脯,担此罪责。但他太了解先生,他更怕的,是先生因他这个弟子而蒙羞,直接抹脖子以谢天下啊。

    终于,李敏放下了文稿,向顾凤寻深深一稽,道:“敏,不敢让先生因敏而蒙羞,此事,万不能应承。”

    顾凤寻暗自点了一下头,李敏的顾虑他当然看出来了,岑焉是什么脾性,他了解得不比李敏少,在这种情况下,李敏顾忌的还是岑焉的性子而不是自己的名声,倒是让他更高看李敏一眼,是个知恩有情的,虽然不是真君子,但心中自有底线,又比一般的伪君子来得讨人喜欢些。

    “此事,本官替你担代,若岑焉有什么想不开的,也自有本官去劝服他,如此,你可敢应承?”

    李敏愕然,岑先生性子上来,谁能劝得住,顾凤寻又算哪号人物,敢说担代劝服,但看着顾凤寻那双充满深意的双眸,以及唇边噙着的一抹浅笑,李敏不自觉的一个激灵,一低头,道:“敏听凭大人吩咐。”

    顾凤寻将文稿又递给他,含笑道:“那就先回去吧,等着你的任命书,大概会先让你跟着令尹大人进出几日,你趁这个机会,多露露脸,过段时间,陛下会派使节团往秦国去,你会以文书的身份,随团出行,到了秦国,本官会让人给你铺好路,你不必多问,见到秦皇后,该怎么做就看你的表现了。”

    李敏一愣,还让他回韩察身边?再一听让他多露露脸,瞬间了然,感情还是要拿他当招牌去招揽其他的吴国人,这位顾寺卿,整起人来毫不手软,用起人来也是一点不浪费,说好听了叫做人尽其才,说不好听,就是物尽其用,可着劲儿的压榨到分分毫毫,点滴不剩才算罢休。

    当下稽手应是,倒是没什么意见。他被韩察当上宾款待了一段时间,自然知道令尹府是个树大招风的地方,那地方不好待,但进去了却也能历练人,外加渡一层金。而李敏也需要给自己渡一层金,以增加影响力,否则,谁知道他是岑焉的弟子,好歹要先把这个名头打出去,然后到了秦国,他“刺秦”才名正言顺嘛。

    韩察见自己拱手让出去的人,被顾凤寻整治了没几天,就跟拔掉了刺的刺猬一样,老老实实又回来了,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有露脸的事还争着表现,心里也是一个大写的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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