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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换心攻略-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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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怎么办呢?

    好办,让凌寒主动来探究他好了,以秘密换秘密,一点点的挖,总有一天,他能倒过来把凌寒的秘密挖得明明白白。

    看着是不欢而散,其实嘛各怀鬼胎,也说不上谁算计了谁,眼下看着是凌寒有求于沈碧空,事实上,是沈碧空对凌寒的依赖更大,谁让他手底下无人可用呢,虽然拐过来一个范九斤,可要等范九斤把手中一套班子建起来,那需要的是时间,短时间里,范九斤帮不上大忙,只有近在咫尺的凌寒能让沈碧空挖空心思去利用一下。

    不知道文会上能不能再骗几个年幼无知、热血当头的文人当个幕僚什么的坐在回程的车上,沈碧空的心思渐渐飘远。

    七月的最后一日,大泽城辞荷文会正式召开,地点就设在城中最负胜名的荷泽园,这是青艾书院山长庆鹤先生的私家园林,先生并不私珍,园门大开供人游览,曾有人赞道,大泽荷花艳十分,七分尽染荷泽园。

    这是对庆鹤先生品格的赞誉,也是对荷泽园的无限赞美,文人雅士但凡集会,皆以荷泽园为先,故而几乎每日里,荷泽园都有大大小小的文会,往赴之客络绎不绝。

    沈碧空挑了个大早,赶在文会正式开始的时辰之前就到了荷泽园,他身子不争气,迟了人多,可耐不得拥挤。

    郑复给的请柬是赤面描金的一品红莲柬,持此柬,沈碧空可以在最靠前的三排席面上任意挑个自己喜欢的座儿,他今儿就是来出名的,所以很不客气的捡了头排首位,懒懒散散的倚着宽大的扶手,没有端方君子的稳重,却是十足的名士风流,那狂狷之气,比之岑焉也没差多少了。

    有园中的侍婢送上热茶点心,被白玦拦下了,小童儿准备周全,自带食盒,一叠叠的摆出来,最后取出来的是一罐保着温的药液。今日必然滥耗心力,沈碧空给自己开了一张加大剂量的养心方子,煎了药提前喝。当然,这只是补益,其实他服过天王补心丹才不久,药效可持续长达一年,原也不用这么小心翼翼,这罐药液只是安一安白玦这个爱操心的小管家公的弱小不经风的心灵罢了。

    吃了药闭目养神,约过一刻,会场中便陆续有人来,却多是拿的后十排的青面点砂三品白莲柬,靠不上前来,也就与沈碧空搭不上话。沈碧空倒是抬眼扫了扫,没看到什么让他眼前一亮的人物,便又阖目养神,不与理会。

    其实倒不是这些人太差劲,能在这个等级的文会中占据一席的,不是有才学,就是有身份,最次也得是有钱又附庸风雅的,花大价钱买个末等席来露露脸,在文士圈子中混个脸熟的事,常有之,只是沈碧空眼界被养高了而已,他在秦国做了整整八年的大司空,投到他门下的人才多的是,不是一等一的人物,而且还是能干实事的,还到不了他跟前被他挑选。

    而这种风雅文会嘛,说实话,以前沈碧空是万瞧不上的,风流才子来的多,真正的才干之士能有几个就不好说了,说到底,沈碧空从骨子里就是个重实干而不好空谈的,这也是当年他拼了节操不要也算计岑焉的根源所在,那时候,他是万瞧不上岑焉那股子光说不干的虚泛劲儿,有本事就跟他比一比实际治理一县一地的能耐,高谈阔论管个屁用。

    可现在为了扬名,他还就来了,不但来了,还打算矮子里拔高个儿,在这群人中拐骗几个幕僚出来,仔细想想,也是讽刺。

    所以沈碧空现在的心情,十分不好,心情不好,自然就更不待见那些连前面几排席位都没混上的人。

    他虽然不理人,但未见得人不理他,前排与后排中间虽然隔了还有七八排的位置,毕竟也算不上太远,说话声音低些可能听不清楚,但长相绝对能瞧得清清楚楚,沈碧空的模样儿摆在那里,哪怕身处万万人当中,也绝对会是最醒目的那一个,何况前排目前只坐了他一人,无论谁进了会堂,第一眼瞧见的都是他。

    先惊艳,好一位祸水级的美人,病弱难掩卓绝风姿,竟教人心中生怜。

    次之惊奇,瞧着面生,何德何能竟敢高居首排首席?

第四十四章座位() 
随着席间人数渐渐,便不时私语传了出来,除了旧识之间的寒暄,大抵便都是在议论沈碧空,互相打听有没有人认得他,间获还赞几声形貌难得,恨不得一亲芳泽,倒是并无猥琐之色,反以为风雅,盖因吴国风气如此,上行下效罢了。

    只是罗峰习武之人,耳聪目明,虽是私语,也听得一清二楚,当下按剑的手便是一紧,却看到沈碧空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心中怒火便不由得压住,仍是守护神一般的立在原地未曾动弹。

    倒不是沈碧空听到什么,而是罗峰那一瞬间杀气外露被他感觉到了,那杀气直冲着后排那些人去的,沈碧空就是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原因,一点污言秽语嗯,在吴国这种风气下,恐怕连污言秽语都不算不上,芝麻大的小事犯不着动气,再说了,沈碧空也不是小肚鸡肠容不得别人议论的人,当年在秦国,他对赵昊,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行得光明,做得正大,从来就不怕人当他的面吐唾沫的。

    眼下这点议论,连毛毛雨都算不上,想想他正准备走的路吧,以后多的是被人非议的时候,怕什么呢,他不在乎活着的时候被人说,更不在乎死后再被人骂一青史的黑话,他只在乎结果,只在乎他要做的事,有没有做成。

    做成了,百死无悔,做不成,化成厉鬼也要再从地狱里爬回来,继续去做。或许,就是这点执念,成就了他的借尸还魂。

    沈碧空阖上眼皮,无声冷笑。

    这时候,前排终于来人了。

    胡文一眼就看到了沈碧空,他并不是与会的文人才子,而是青艾书院的学子,也是山长庆鹤先生的门徒,两重身份加在一块儿,便得了个荷泽园社讲的帽子。

    这社讲是怎么回事呢?说白了,就是个发言人,庆鹤先生名望在外,可这名望是怎么来的呢?自然要著书立说,讲经传道。先有著书立说,然后才有讲经传道,讲的传的自然就是书中的道理。可是庆鹤先生毕竟年纪大了,写得出,却讲不动,一次讲学少则三五日,长则三五月,每日至少都要讲上两三个时辰,不定期还要与人辩论,哪里是一个精力日衰的老人能应付下来。

    因此庆鹤先生在教徒弟的时候,才会讲道,而他门下的弟子们则自发的组织了文社,名字就叫做荷泽园社,这荷泽园社呢,除了替庆鹤先生讲学宣道之外,就是管理荷泽园的日常,算是荷泽园真正的管理者。

    也是因这个缘故,荷泽园每逢大型文会,不管发起方是谁,按规矩荷泽园社必定要出人出力参与主持,更不要说青艾书院本身就是辞荷文会的发起方之一,所以庆鹤先生理所当然的会作会评委出席文会,而荷泽园社更是名正言顺的文会管理方。

    胡文这些天为了辞荷文会的事情都快忙疯了,场地需要他来设计布置,评委需要他一家家上门邀请,请哪些人都是有讲究的,请柬也需要他一一填写发出,间隙还要应付那些拿钱来买席位的,卖给谁不卖给谁,都需要他斟酌掂量,等到了今日,他还要处理突发状况,就在半个时辰前,有位说定了来当评委的大儒家中来人,说昨夜里大儒不留神受了风,早上躺床上起不来了。

    斯斯文文的胡文差点就骂了脏话,早不受风,晚不受风,偏赶着今天不能来,这不是涮人玩嘛,四位评委少了一人,连一桌叶子戏都凑不上啊呸,这时候还提什么叶子戏,火急火燎的,让他上哪儿赶着再去请一位够分量的评委,请了人家也不来啊,有名有望的大家,谁不要点面子,肯来充当火龙队的人专门负责救火。

    没辙儿,只能赶着向庆鹤先生禀报,希望借着自家师父的脸面,救位火龙队员来。好在庆鹤先生的名望和辈分摆在那里,这大泽城里,还没几个人敢不卖庆鹤先生的脸面,毕竟,辈分跟他一样的没他名望高,名望比他高的,辈分却没他大。

    事情解决了,胡文才松了一口气,结果,就有人来报,说会场上有人坐了首排首座,顿时,这位斯文君子又想脱口说脏话了,谁他妈的那么没眼色,不知道会场上的席位虽然明里没有标明,但实际上暗里早就定好了,请柬上将与会的时辰都标得清清楚楚,得多眼瞎才会看不到。除了后排的末席可以随便坐,前排与中排,都是这么安排的。

    “是柳如晦吗?”

    心里抓狂不已,但胡文还是抱着一丝侥幸,也许,是柳如晦来早了呢?这位可是大泽城第一才子,早年还学着岑焉当年的样儿,游学天下,与多少名儒狂士辩过经,论过文章,指点过江山,自诩是岑焉第二,偶尔坏一坏规矩的事儿,也不是没干过。

    “不是,面生。”来人连连摇头,打破了胡文的那一丝侥幸。

    胡文脸都绿了,既然不是柳如晦,那就是来砸场子的啊,以柳如晦那破脾气,知道被人抢了座儿,还不当场掀桌子。

    没奈何,他只能马不停蹄的赶到会场,远远瞧见沈碧空,足下就是一顿。

    这个距离,这个角度,胡文无法看清沈碧空的容貌,但他看清了沈碧空瞪向罗峰的那一眼的动作,只是一眼,不过是微微扭过头,然后再缓缓回转,连那个眼神都无法看清楚,可是胡文却清晰的感受到一种莫可名状的心颤。

    如山俯首,威重势沉,那不是一个狷狂文士能够拥有气度,那是于万万人之上俯看众生的不可一世,仿佛整个荷泽园,不,是整个大泽,在那人的眼中,都不过沧海一芥。

    懒散于矮席间,却似登临于绝顶,他是谁?

    “他持的是什么柬?”

    胡文心中的急切瞬间消失了,原地冷静了片刻,便命人去查询,进园的时候,请柬都有记录,很快就有人抄了来,赤面描金的一品红莲柬是有数的,都是胡文亲手所写所绘,所以他很清楚,持柬人都是谁。其中有三张红莲柬是人情柬,虽然上面没有指名道姓,但请柬上都标明了时辰,通过时辰胡文就能判断这张人情柬是谁要去的。

    居然是被飞鹰卫强行索去的那张人情柬。

    胡文心里狠狠咯噔了一下,此人,莫非是鹰犬?与外人把飞鹰卫贬低成鸡崽儿不同,吴国人大多将飞鹰卫称作鹰犬,虽然依然语含贬意,但比鸡崽儿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吴人,尤其是喜欢对朝政指手画脚的吴国文人们,分外忌惮这些专私刺探查捕的鹰犬。

    飞鹰卫强索人情柬,胡文不敢不给,否则一记聚众论政、欲图不轨的大帽子扣下来,谁也吃罪不起。

    一时间,胡文有些踌躇,这事一个处理不好,被飞鹰卫掀了桌子搅了局,他有什么脸面去见恩师,有什么脸面面对与会的文人士子。只是眼看着离吉时越来越近,不止末排人来了七八分满,就连中排也陆续有人入座,席间的议论声也越来越高,胡文再也不能迟疑,只能咬咬牙,向沈碧空的方向走去。

    离之还有十余步远,罗峰锐利的目光就把胡文盯死在了原地,如斯凶戾,绝非善类,果然是鹰犬。

    胡文再度肯定了猜测,顶着罗峰的目光硬是又往前走了几步,任由背心被冷汗渗透,勉强保持风度行了一记稽礼。

    “小生胡文,添为荷泽园社讲,今日文会之主持,公子有礼了!”

第四十五章治河论() 
沈碧空微微抬眼,凝视了胡文片刻,直看得胡文背心上又出了一层冷汗,才淡淡道:“你是来让我让座的。”

    虽然向少参与文会,但文会内部不成文的规矩,他一清二楚。

    胡文万料不到沈碧空会直捣黄龙,直接摒弃了场面上的客套,一时间尴尬无比。

    所谓不成文的规矩,那肯定是不能直接对人言的,只是文人讲究礼数,再狂再傲,也会不自觉的尊从,所谓的先来后到,肯定不适用于今天这种场合。当然,主持方安排座次,肯定也是费尽心思,尽量安排得让人挑不出理来,否则,依着文无第一的尿性,因为座次问题而毁了一场文会的事情,绝不在少数,就算有些许异议,也要看在那些够分量的评委们的面上,容忍一二,哪里料到会出了沈碧空这么个异数呢?

    道理上没办法直言,胡文也只能从情面上入手,道:“今日文会,有幸邀了庆鹤先生、袁使君、岑大先生与妙慧居士为评委,公子风姿卓绝,必然大放光彩,小生能主持这一届文会,实是三生有幸。”

    言下之意,看在那四位重量级的评委面上,兄台就高抬贵手吧,飞鹰卫再横,总要顾忌一下文坛大佬和封疆大吏吧,就算这二者皆无顾忌,也请顾忌一下岑狂啊,这位可是敢直接指着吴皇的鼻子骂酒色误国结果吴皇还只能摸摸鼻子认了的主儿啊。

    沈碧空懒洋洋托腮,嗤笑一声,道:“胡社讲眼力过人,竟是瞧得出我风姿卓绝。”

    胡文又被噎住,他倒是想哄几句“文采斐然、学识过人”,关键是,咱以前不认识,也没听说过来兄台你的大名,呃,兄台,你还没自报家门呢,这是瞧不起人吧。

    沈碧空又笑了起来,这位胡社讲真是个老实人啊,也不知道庆鹤先生是不是嫌弃他太老实,才让他在这荷泽园里历练,摆摆手,道:“罢了,我也不为难你,白玦,研墨。”

    欺负老实人没意思,要斗,也要与那等心肠九拐十八弯、城府比海都深的家伙的斗,比如说,凌寒。

    既然是文会,自然每个席上都备有笔墨纸砚,白玦研墨是熟手,不消片刻,墨已出汁,浓厚恰当,墨香熏人。铺纸,奉笔,沈碧空随手接过,将笔尖沾饱了墨汁,才又看向已经愣神的胡文。

    “今日文会主题为何?”

    胡文迟疑了片刻,道:“寻山问水论河工。”

    沈碧空顿时又嗤笑一声,吴国横跨两江,年年皆有水患,这主题倒也有些实际意义,但意义真心不大,因为两江源头不在吴国,甚至吴国只占据两江下游的大片平原,河工之事,若不从中上游便开始治理,任是吴国之士计策百出,也只能治标不治本,若是他来出题,便当是“寻山问水论一统”。

    不夺天下,何以治本清源,眼界决定高度,高度不到,终归是鼠目寸光,只能偏安,早晚便是那案板上的羔羊,任人宰割。

    心有经纬,下笔如神,吸饱墨汁的笔在纸上疾书,洋洋洒洒千余言,不消一刻,便是一篇锦绣文章,连个腹稿都用不着打。前世,沈碧空还是秦国大司空的时候,就已经放眼天下,吴国两江沿岸的大片平原,就是将来大一统的秦国治下的最大粮仓,欲获丰收,自然就要考虑好如何治理旱涝两灾,深思熟虑,早有成竹,唯一要转换的,只是角度,把大一统的秦,换成吴而已。

    “胡社讲,我以此文章,换这首排首席,若是不值,只管让原主来打我的脸。”

    最后一字写毕,签上“顾己千”的大名,沈碧空搁笔揉了揉手腕,白玦小心的将纸上墨迹吹干,千余言凝成二十余页纸,叠起来以针线订成册,还特意用黄页封了面,方递向胡文。

    胡文颤着双手接过,他就站在沈碧空身侧,一字一句,早已尽览全文,起先他还只是赞赏沈碧空的笔力过人,一手行草,看似潦乱,其实章法天成,极尽风骨,有大家风范,待到看出这篇文章的中心之论竟然是“欲治河,先争霸”时,他脑子顿时一轰,整个人都像被雷劈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吴国富庶偏安,国人享受安逸,虽则有识之士不免会有天下倾覆的担忧,但总觉得纯以国力而论,吴国富强,不惧其他诸国,因此并没有多少危机意识,即便时不时有人发声,也不过是禀着居安思危的态度,警醒一下国人罢了,真正在明面上提出“不争霸则国必亡”的,竟然只有岑焉一人,而这,也因为岑焉没有出仕,不过是被大多数人当成了狂生的狂言罢了。

    吴国的主流思想就是“我富所以我强,我强所以我无忧”,争霸不是必要的,毕竟打战死人又流血,空耗国力,还违背了王道之治的仁义,只要我够强,够富,够仁德,自然便会天下归心,何必去争去抢,失了大义所在,抢来了也会名臭千古,这对爱惜名声的文人来说,死也不能干。像岑焉那样的少数派,自然是要被人侧目的,也就是岑焉出身好,名气大,才学又真的是力压同代,所以主流派不敢对他怎么样,否则,早就拿了岑焉当典型给镇压了。

    于是,沈碧空这一篇名为“治河”实为“争霸”的文章一出来,就把胡文吓得够呛,他被吓,不是因为沈碧空居然也是个“争霸派”,而是被文章中提到的天下大势给吓到,不过区区数十言,却是将诸国间的强弱优劣道尽,只要是识字的人,就能从中看出吴国的处境其实已到了一个极危险的境地。

    “富而不强,武力羸弱”,一句简短的评语,刺痛了胡文的心,庆鹤先生是坚定的仁德派,胡文当然也是,他出身吴国,深以吴国为傲,怎么会接受“富而不强”的评价。

    “顾公子,我吴国虽崇文,但并不抑武,军备之养,年年供之,更有供奉剑师,可以一挡百,精悍壮勇,岂能曰‘武力羸弱’。”

    沈碧空嗤笑一声,道:“胡社讲没有去过边关吧。”

    胡文一愣,道:“怎么说?”

    “私货泛滥。”沈碧空只说了四个字,便不再解释,闭目养神。

    吴国确实年年都整顿军备,但只是面子活儿,尤其是镇守边关的将士,吃拿卡要早已成风,一个个吃得肚满肠肥,哪里还记得保家卫国。而且吴国商贸发达,往来边关的商队极多,为了逃税和走私,就算边关将士不吃拿卡要,商队也会主动奉上大笔的金银开道,简直就是烂到了骨子里。

    他从楚国进入吴国,过关之时连个顿儿都没打,就是明证,路引都没用上,塞了一袋子银钱就过去了。

    他为秦国大司空时,计划争霸天下的第一步,就是拿吴国开刀,只要派遣几队人伪装商队,拿大笔金银开道,再里应外合,破关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当然,吴国腹地尤其是都城一带,可能会难攻一些,但难度也有限,两江的大片平原,畅行无阻,简直就是最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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