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心攻略-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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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寒摆摆手,当然不能承认他真担心顾凤寻陷在了吴宫里,道:“你在奚府自称沈碧空弟子?”
老实说,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还真的大吃一惊,顾己千的生平,他了如指掌,根本就没去过秦国,怎么可能会是沈碧空的弟子,凭直觉,他觉得这是唬人的,反正沈碧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但是,顾己千的才学又是从何而来,这也是凌寒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你手下的密卫平时没事儿干,只盯着我?”顾凤寻翻了个白眼,他在奚府自报师承的时候,除了奚师和岑焉在场,也只两个伺候的小厮了,当时小厮站得远,未必听得到他们说话,凌寒却还能收到消息,估摸着,是事后岑焉泄了口风,多半是在背后骂他的时候被身边人听了去,这才被梅花卫给查到了。
当然,顾凤寻敢把沈碧空的名号拿出来唬人,也就没打算保密,泄露不泄露的,无所谓,传开来,说不定还能有很多意外收获呢。
凌寒轻咳一声,知道这个话题更不好继续下去,连忙顾左而言他,道:“岑焉盯你盯得紧,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说到这个,他还真得感谢岑焉,好人啊,做了他想做而不能做的事。
顾凤寻沉吟了片刻,道:“红先生那边,你不必再查了,若是方便,给我收集些秦国的消息,不管是哪方面的,尤其是家师曾经的门生故旧,如今的下落。”顿一顿,继续道,“还活着的那些,将我的消息透露给他们。”
名利场上,因利而合,因势而盟,他曾经收罗的那些人,要说忠心耿耿的,不是没有,但更多的,只是利益结合,他也不指望还有多少人可用,但只要有一个,他都会尽力寻回来,就像方隐之那样的,之前,他可没有想过,这家伙居然会去帮苏怜。
这形势,比他原以为的要好多了。
“沈碧空生前,手下人才济济,打听他们的消息容易,但你可有取信他们的法子?”
凌寒一针见血,沈碧空都死了三年有余,这横空冒出个弟子来,就想收拢他曾经的势力,当别人傻啊,连他都不太相信顾凤寻真是沈碧空的弟子,何况那些人,就算是真的,顾凤寻又不是沈碧空,那些人又凭什么服他。
顾凤寻笑了,道:“我不必使其他人信服,只需使一人信我便够了。”
苏怜能成为红先生,靠的是他的能屈能伸,能忍能放,但他能在吴皇的手下成立监察司,将郑复逼得像没头的苍蝇胡乱出招,能借郑复的手算计了刘荣一的性命,帮他的绝对不是只有方隐之一个,自己死后,能暂时统率那些人的,除了夏悯,也只有苏怜了。所以,只要他取信于苏怜,也就相当于取信了那些人。
凌寒听他这样说,心中一动,想问那人是谁,但见顾凤寻摆了摆手,却是摆明了不会告诉他,心下也只能按奈下疑问,点头道:“那成,你只待我的消息罢。”
话到这里,也就说得差不多了,凌寒有些舍不得走,夜色静谧,正是良辰,最宜你侬我侬,可惜他虽有心,奈何对方无意,也只能空叹落花流水,叮嘱顾凤寻再睡个回笼觉,便离去了。
不过顾凤寻早已睡饱,这回笼觉是睡不着了,索性唤了罗锋进来,见他面如寒霜,不由笑道:“不必如此。”
“贼子扰人可恨。”
罗锋因拦不下凌寒而自责,不过凌寒身边那位形影不离的老仆,也确实是让人忌惮。
顾凤寻见他骂凌寒是贼子,不由失笑,索性不去理会,只道:“你得闲时去探探监察司的情况。”
罗峰愣了一下,也不问为什么,直接点头应了。
隔日,岑焉就叫人送了两张解忧林苑的请柬来,估计是跟吴皇硬讨的,多半是怕顾凤寻又寻了门道到吴皇跟前乱转。
顾凤寻看着请柬,禁不住乐了一场,随后就一张给凌寒送去,一张送到了红先生的府邸,指名给仇学。
仇学收到请柬,脸都绿了,来寻红先生,道:“他怎知我是你的人?”
红先生慢条斯理道:“妖孽不可以常理度之。”
仇学:“”
这种不管发生什么都老神在在的态度,真像是当年的沈东主啊。当然,本质上还是不同的,当年的沈东主,是城府深沉到喜怒不形于色,而红先生嘛,则是骨子里什么都不在意了,除了报仇。
红先生托着腮,却突然问道:“仇先生,你也见了那人,可觉得他身上有些奇怪之处?”
仇学听得一愣,道:“东主指的是?”
红先生目光幽幽,声音亦是幽幽,道:“你不觉得他身上有似曾相识之感?”
第七十五章谁干的()
那种亲切的感觉,每每想起,都觉得温暖,然而温暖之后,却是彻骨的冰寒,因为这是假的,真正的温暖,早已离他远去,再也回不来了。可哪怕明知是假的,他也觉得眷恋不已,很想再见一见那人。
这是可怕的迹象,因为红先生已经很久很久不受情绪影响,哪怕他在别人面前会喜会怒,但他的头脑永远都冷静如三尺之冰,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真正的牵动他的情绪,他的一切表现,都是精心计算而来,绝不涉及任何情感。
在询问仇学的时候,其实他的心里,已经隐隐生了杀心。怎么能放任一个会牵动他的情绪的陌生人活在这世上呢,还是死了好。
仇学不知红先生的思绪,倒是被红先生的话吓了一跳,仿佛被他敲了一棒似的,猛的一拍大腿,道:“东主不说,我尚不觉得,这么一说,仿佛还真似乎在哪里见过。”
其势如虹,这等气象十分少见,他生平所见这人中,也只有仇学的脸突然微微发白,颤声道:“东、东主?”
此东主,非彼东主,他下意识呼出来的,是前任东主沈碧空。当然,两者还是有区别的,沈碧空的气象,在仇学眼中,真正是人如其名,煌煌天日,高悬于空,有纳天下万物而善用之的广阔深辽。
但这只是表象,究其本质,却是一样的,都是不动则已,一动则雷霆万均翻云覆雨的气象。
仇学被吓着了,难道,那顾己千,竟然能成为另一个沈碧空不成?这可要命了,若红先生与之为敌,他他他恐怕很难看好红先生。
当然,人之一生,终究要讲个时、运、命,气象只能算在“命”之一项里,还是要时运相济,才能成就风云,只观个“命”,并不能定论最后的胜负。
可问题是,红先生的时运都他妈的差到家了,他能走到今天,真正完全是靠了骨子里的一股子狠劲与坚韧,嗯,还有老天爷赏赐的一副出众容貌。
想到这里,仇学都想抚额长叹了,老东主短命,新东主恐怕也不像是个能长命的,他这投东主的眼光,简直就没好过。
红先生听了仇学的话,却是轻笑起来,道:“原来你也如此。”伸手拿起请柬,轻轻一弹,“既然给了你,你就去吧。”
仇学一愣,道:“东主的意思是?”
“有机会的话”红先生笑容妩媚,“送他一死。”
仇学:“”
他只是幕僚,不是杀手好不好。算了,他比较擅长挑拨离间,这也算借刀杀人的一种手段吧。那人是郑复找来的,嗯,这就是最佳的挑拨离间的人选,以郑复的心狠手辣,一旦认定那人背叛,嘿嘿
不管各方是如何反应,解忧林苑的盛宴,却没能如期而至,而是被推迟了。推迟的原因,是吴都发生了一桩惊人的灭门惨案,死的是豫阳侯府上下一百来口,一夜之间,鸡犬未留。
吴皇震怒,整个吴都都被震动了,皇城重地,就在眼皮子底子,一个勋贵之家,就这么死得干干净净,这是在抽整个吴国的脸啊,吴皇下令彻查,京兆府与五城兵马司在明,飞鹰卫在暗,短短三天里,就有近千人被抓捕审讯,一时间,吴都人心惶惶,繁荣的街市一下子就显出了凋零气象。
顾凤寻还记得自己在入吴都的路上,曾经见过豫阳侯爷,没想到这才多久,人就没了,不由有些唏吁。
“谁干的?”
他问的是来串门的凌寒,密卫头子消息最灵通了,郑复这段时间全力去查这桩案子,也顾不上顾凤寻这头了,于是凌寒来串门都串得光明正大,当然,他用的是米元春的身份,易了容而来。
“五大密卫,除了我家,你随便猜。”凌寒晃了晃手掌,又收起一根手指,“我看过尸体,典型的密卫手段,但痕迹遮掩得很好,没办法判断是哪方动的手。”
反正,不是梅花卫干的,这点,凌寒能担保。
顾凤寻摸摸下巴,疑惑道:“豫阳侯府掌握的兵权谁接了手?”
他想不出豫阳侯府除了兵权之外,还有什么值得人图谋的,看看得利方是谁,或许能有所推断。唔,他记得郑复跟豫阳侯似乎交情不错,这里面,有内情啊。
“在吴皇手里。”凌寒一听就知道顾凤寻对豫阳侯不了解,“此人原是镇守西北的广成将军,手握十万重兵,前年时,他突然将兵权上交,换了个侯爵,自此就在吴都过上了纸醉金迷的荒唐日子,混迹在权贵圈子里,因为人慷慨,出手大方,倒是挺受欢迎的。”
“竟有将军不爱兵权的?”顾凤寻忍不住笑了,在吴都这种权贵多如狗的地方混日子,哪有手握重兵在边地称雄称霸来得爽,这豫阳侯脑子是被驴踢了?
“说得就是呢。”凌寒摊了摊手,“可吴都上下没人这么想啊。”
好日子过久了,警惕心都没了,这吴国哪一点就值得顾凤寻那么上心呢,还是跟他走吧。
顾凤寻听出凌寒的言下之意,没搭他这茬儿,反而又摸了摸下巴,沉吟道:“死在密卫的手段之下,这位豫阳侯一定有隐密啊。”
密卫嘛,就是专干这事的,哪儿有隐密,哪儿就有他们的身影。
这话还真让他说中了,过了几日,凌寒一脸古怪的又跑来串门,开口就道:“你一定猜不到,豫阳侯曾经被秦军俘过。”
顾凤寻正在服药,闻言药汁差点呛进鼻子里,守边大将被敌军俘过?怎么活着回来的?
凌寒连忙倒了杯温水过来让他漱口,抢了白玦的活计不说,还把小童儿给支走。
“我与你家公子有重要事情商量,门边儿守着去。”
白玦气得瞪圆了眼睛,决定把心中最讨厌的人的名单重新排一下,范九斤从第一掉到第二,凌寒荣登榜首。
给自己也倒了杯温水,润了润喉,凌寒才在顾凤寻的对面坐定,道:“这消息来得意外,我的人把豫阳侯查了个底朝天,也没查到什么太有用的消息,没想到我派去秦国替你收集情报的人居然传回来这个惊人消息,豫阳侯被俘的详情暂时还不得而知,这件事在秦国那边也是机密,我的人也是极为碰巧才查到这个情报。可以肯定的是,他一定叛国了,成了秦国打入吴国的内应,难怪他会不爱兵权爱爵位,分明是要利用这个身份留在吴都,替秦国传递消息。”
“前年吴国和秦国边境开过战?”顾凤寻百思不得其解,得在什么情况下,堂堂一位守关大将被敌军俘了的消息,能被瞒得这么死。
“根本没有。自从沈碧空咳,令师身死之后,秦国就收敛了很多,边关之地或许有些骚扰战,但正面开战,需要守关大将亲自领军出击的战斗,根本就没发生过。”凌寒想到顾凤寻自称沈碧空的弟子,语气中对沈碧空就客气了不少。
顾凤寻顿时摇头叹气,道:“那就是豫阳侯曾经私自出关,不慎被俘?”
很合理的推测,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他被俘的消息能被掩盖住。不然,难道说是秦国有人能深入边关,从万军之中悄无声息的俘走了守关大将?用屁股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秦国要是有这本事,早就统一天下了。
“问题是,他私自出关做什么?”凌寒玩味道。
顾凤寻想了想,忽道:“这与我有什么干系?”他犯得着在这上头费神么。
凌寒顿时噎了一下,苦笑道:“只是想请你替我分析分析。”
第七十六章推测()
顾凤寻轻笑一声,伸出杯盏,让凌寒替他满上,嘬了一口,才道:“酒色财权,人之所欲,为之甘冒奇险,你说豫阳侯能是为了什么?”
凌寒若有所思,道:“身为守关大将,豫阳侯不缺酒色,兵权在握,俨然一方霸王,那就只能是为了财。”
要让手下将士听命效死,缺什么都行,就是不能缺军饷,吴国富有,肯定不缺军饷,但吴国官员上下贪污受贿,也是蔚然成风,足额的军饷发到边关,还能剩下几成,就看经手的官员,良心还剩下几多了。
“你让人查查,吴秦两国交界之地,是不是有什么矿藏,尤其是金银矿。”
顾凤寻又道,能让守关大将甘冒奇险的财,那肯定不是小财,金银矿藏的可能性相当高。
凌寒觉得这推测极有道理,当即匆匆离去,让人依着这条线索去查,约摸隔了十几日,果然就有消息。
“你这脑子,真是厉害,这也能想到,吴秦交界之地,在几十年前曾经流传着一则童谣,说什么白山白,黄山黄,白山底下埋白银,黄山底下埋黄金,找出来,发大财,大娘买衣娃戴花,爹爹牵着小娘笑。”
凌寒一边说一边笑,也不知谁编出来的童谣,够接地气的。
“这童谣只传了一阵子,就没什么消息了,前年不知怎的,又被人翻了出来,也是只传了一阵子,就像石头打了水花来,转眼没了痕迹。”
“这么说来,是有人利用这则童谣,引豫阳侯入毂。”
几十年前就有的童谣,当然不可能是现编的,只能说是被人利用了,这人心计够深,居然能想出这样的法子来引出守关大将。
“恐怕还舍了大笔的金银,不然,豫阳侯又不是傻子,哪那么容易上当。”凌寒叹道,也觉得想出此计的人不简单。
“不,金银与金银矿不一样,金银太招眼,矿藏要隐秘得多。”顾凤寻挑眉,“我怀疑,恐怕真的有这么一处矿藏,被秦国率先发现了,然后才有人顺便利用这处矿藏做个了套,把豫阳侯给套了进去。”
私自出关,被敌所俘,这个把柄足以将豫阳侯捏得死死的,一旦被秦国泄露出去,吴皇能将他一族上下全部抄斩,豫阳侯想活命,想保住一家老小,这个内鬼他不做也得做,可惜,最后还是落了个被灭门的下场。
难道是吴皇发现了,让飞鹰卫干的?秘密处死了豫阳侯全府上下,然后再演一出震怒的戏,把黑锅扣给别家?顾凤寻摇了摇头,吴皇是个纯然的才子式帝王,只爱风花雪月,有没有这等心机且不说,便是发现了豫阳侯是秦国内鬼,杀人的法子也有百百千,何至于用这等令人摸不着头脑的手段。
不是飞鹰卫干的,莫非是千鳞卫?这叫杀人灭口。等等,刘荣一被发落到吴国来,除了戴罪立功,恐怕也是为了跟豫阳侯接头吧。这么重要且级别够高的内应,当然要有足够分量的人来盯着。但刘荣一已死,千鳞卫又损失惨重,恐怕整个吴都里没剩下多少暗桩,有也都藏头缩脑保命为主,不可能有余力去灭豫阳侯满门,毕竟侯府护卫也不是吃素的。
以上排除,那就只剩下东、西镇抚司,情报不够,顾凤寻实在想不出,东、西镇抚司有什么理由要对豫阳侯下手。
凌寒不知顾凤寻已想了这么多,只是听了他的推测,顿时忧虑,眉头轻皱,道:“秦国秣兵厉马多年,早有征战诸国之心,只是处于北地,气候严酷,粮产物资有限,困于粮草才不得不暂收爪牙,一旦发掘出藏量高的金银矿”
有钱就能购买到足够的粮草,他长叹一声,仿佛已经看到了烽火连天的景象。秦国在沈碧空当政的十几年里,休养生息,已是积累了足够的征战资本,如今人虽去,但资本已经积累起来,只要时机一到,秦皇随时都可能挥师南下。
“天下之势,分久必合,逐鹿之战,早晚会在五国中爆发,但凡是有远见的帝王,便该早做准备。”顾凤寻对凌寒的忧心很鄙视,他就不信,凌寒看不清这一点。
“言之有理,只是,百姓何辜。”凌寒很是悲天悯人。
对此,顾凤寻只送了他两个字,矫情。
凌寒想了想,也觉得自己当得这两个字的评价,纵然怜悯百姓,可是战事一起,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参与其中,但愿能以一时之硝烟离乱,换得天下长治久安。
矫情的梅花卫指挥使灰溜溜的离开了,金银矿的猜测实在太重要,他必须立刻安排梅花卫中精锐潜往吴秦交界地深入调查,顾凤寻送他几步,告别时才漫不经心的问道:“你真生在宫师?”
尾音上扬,宫师听上去,像极了宫室。
凌寒脚步一顿,眉眼忽的神采飞扬,含笑道:“你猜是就是。”
那要是猜不是,那就不是了吗?顾凤寻恨不得将他直接踹出门去,当然,只是想想。
“是不是的,也无关紧要。”仍是漫不经心的样子。
出身很重要,因为那决定了起点,但起点的高低,无关最终的成就,终究,还是要看人的,历史上,草根起家的帝王,也不是没有。只是凌寒这个人,他还是看不透。这家伙,一身贵气,不像是南越皇室出身,靠着两楚大战才趁机起家割据一方的南越,建国不过七八十年,没有那个底蕴能培养出凌寒这样的一身气度。同理,吴国亦然,吴皇像士子多过像于帝王,缺的,正是这份皇家底蕴,也就是因为吴国富庶,在富贵气象上,有几分皇家姿态。
以此类推,不是南越,不是吴国,也不是顾凤寻最熟悉的秦国,剩下的,只有楚国与西楚国了。
顾凤寻没有再深想下去,楚国已经快面临绝嗣的境地了,西楚国也差不多,“西京二月红”惨案,对西楚皇室造成了不可弥补的伤害,这两国要是有个皇子出生,还不宝贝的跟什么似的,怎么可能让人跑到南越去当什么密卫头子,这不开玩笑嘛。
所以,除非凌寒自己肯坦诚,否则,他就不费这个精神去东猜西想了。
凌寒却是脚步轻快的离开了,他很高兴,顾凤寻果然如他所想的一样聪明敏锐,猜出了他的暗示,慢慢的,他可以透露得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