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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换心攻略-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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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蛇没引出来,自己一行人差点栽在了秦国,幸得皇叔父谨慎,及时派了人手在秦国接应,否则,他恐怕就真的葬身秦国了,也就是那一回的教训,让凌寒从此再也不敢有任何轻忽大意。

    顾凤寻又有些走神了,那时候,他认为争霸时机已近,为了能让秦国在争霸的战争中抢得先机,他亲自主持了对整个秦国的大清扫,清扫的就是各国密卫组织安插在秦国的各处暗桩钉子,当时的行动极为机密,成果也显著非凡,在行动的尾声,他顺手布置了几个杀局,针对的就是各国密卫组织的来探查之人,无非是抱着搂草打兔子的心态,能捞一个是一个,没想到,竟然还捞了这么只肥得流油的兔子,而他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之后,赵昊就顺手把他也清理了。

    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凌寒彻底摸不清顾凤寻的思绪,这一时出神,一时狂笑的模样,竟教他有了几分如坐针毡的错觉。

    总觉得,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没没什么”顾凤寻笑得有些接不上气,平复了片刻,才道,“听到了很好笑的事而已,哈哈哈哈”

    他又笑了起来。

    凌寒茫然,转而沉默起来,看了顾凤寻半晌,缓缓道:“凤寻兄,我是信任你的。”

    所以,才会愿意告诉他一切,而这些,不好笑。

    顾凤寻仍是止不住的笑,点头道:“是,连我的心在你的身体里,你都不瞒我了,自然是信任我的。”

    这种事,换了别人,恐怕一刀捅了凌寒的心都有,但顾凤寻不在乎,他得以重生,已是侥天之幸,哪里会计较这具身体齐整不齐整,反正,也拿不回来了,屠郎中已经死了,没人知道怎么换心,就连顾凤寻自己也一样,屠郎中留下的手札,并没有记载如何进行换心术,想是这门医术屠郎中也是才研究出不久,还没来得及记载,但也有些零散的一句两句心得体会,是屠郎中在研究换心术时信手写下的,但顾凤寻并不推崇这种偏门医术,认为是歪门邪道,自不会细细去推敲,如今就是想推敲也晚了,那手札与天绝谷一起,付之一炬。

    他从不会在无法挽回的事情上,浪费太多的心思和精力。

    凌寒不知顾凤寻的心思,只是听着顾凤寻全不当一回事儿的语气,肃然的表情突然间有了崩溃的迹象,一时竟是不知说什么了。

    他是那么的认真,可眼前人却连“心”在哪里都不在乎吗?那么顾凤寻到底在乎什么,秦皇吗?

    “其实吧”顾凤寻终于不笑了,他说了半句,喝了几口蜜水润了润喉,才将目光落在凌寒说不清是什么样的表情的面容上,“我觉我开始喜欢你了,元春兄。”

    凌寒:“”

    诶?等等,之前他们在谈什么来着?他的脑子在这一刻,空白一片。

    谈话没办法再进行下去了,至少,今天是不行,凌寒需要冷静一下,虽然他很高兴听到顾凤寻说出那句话,但就算是毛头小子也知道那话里头连一分真心都欠奉,但他还是像毛头小子一样的心潮澎湃,不能自己。

    顾凤寻也要静一静,谈话才刚一半,摊开了图,匕首还没露出来,可呈现出来的信息量已经大到他都有些吃不消。他得好好想想,再想想,想清楚了,才能决定下一步。

    凌寒走的时候,顾凤寻送他到门口,笑问了一句:“元春兄,我知晓了这么多,要不要考虑一下杀我灭口?”

    凌寒瞪了他一眼,脸色复杂极了,一句没说,负手大步而去。

    过了片刻,他又去而复返,站在顾凤寻的面前,很认真,很认真的道:“或许你只是玩笑,但我,是真心的。”

    顾凤寻愕然。

    凌寒说完,又翩然而去,这一去,却是接连数日都没有再出现。

第一百零四章心动() 
这几日里,顾凤寻倒是静下了心,抛开了凌寒很认真的那句话,说什么真心不真心,岂不知人心易变,类似的话,赵昊当年也曾说过,结果又如何,当时的真心,到后来,只剩下恶心,终归,不到盖棺时,谁知道是真心还是假意。

    他把西楚和大楚两国之间的关系又捋了捋,越捋越觉得有趣。楚皇还是皇子的时候,就已经察觉民心可用,还想出了那么一条毒计,并付诸实行,如果不是当时还是质子的西楚皇及时派人赶回楚国在最紧要的关头把凌寒换了出来,楚皇的绝户计就成功了。

    当初他觉得楚皇是颇有雄心的君主,然而死而复生后他在天绝谷里隐居三年,再出来时,却发现楚皇已然不复往日的雄心,变得昏庸无能,只知道宠幸玉妃,原还以为是纸醉金迷消磨的楚皇的雄心大志,现在看来,并不是这么回事。

    三年前,他在秦国的清扫行动,意外捞着凌寒这条大鱼,不管凌寒最后是怎么捡回一条性命,反正当时差点儿就死了,那段时间,西楚皇的表现肯定有变化,这一点被楚皇安插的西楚的内应察觉,其中不知出了什么差错,总之,那位内应大概是判断真正的韩王死了,留在韩王府的只是个替身,于是楚皇就觉得大计已定,西楚后继无人,西楚皇死后,两楚必定能合流,重归一统,于是整个人都松懈了,难免就开始有了江山美人两手抓两手硬的趋势,然而料不到的是,这大计中另一环却出了差错,楚皇膝下,除了一位公主,竟是多年无所出。

    楚皇傻眼了,他把兄弟杀光了,自己却一直没有儿子,怎么办?大楚也面临了后继无人的境况,再多的雄心壮志,也抵不上现实的凄凉惨况,没有子嗣,所谓的绝户计就是个大笑话。所以楚皇萎了,终日流连后宫,盛宠唯一给他诞下过公主的玉妃,所求的,无非一子而已。

    楚皇蠢就蠢在,他没等自己多生几个儿子出来,再施绝户计,这绝户计可不止是针对西楚,连他自己的兄弟都没放过,等到把兄弟都砍光了才发现自己不能生儿子,这样的奇葩事儿,说给谁听谁不得笑死,但顾凤寻却觉得更奇葩的是越国,楚皇好歹也是无限的向成功接近了,越国却是君臣离心,不,准确一点的说,就连宗室都不看好皇室,一心想巴着西楚。

    西楚就那么好?

    换个说法,是西楚展示给南越的印象,就是那么好,而这应该也是近十几年的事,也就是那位西楚皇登基之后才有的,不然,以顾凤寻的出身,早该知道这种情况,他出生的那处海岛,离南越不远,对南越的情况是最了解的,也就是十几年前他离家游历,对南越后来的变化才掌握得不那么全面。

    想到这里,顾凤寻对那位做过质子的西楚皇起了深深的好奇心,这位君王,真的不简单啊,能识破楚皇的绝户计,能在关键时刻保下凌寒,能忽悠得南越宗室一心想投楚,嗯,不知道楚皇生不出儿子这事儿,跟他有没有关系,楚皇膝下能有一位公主,证明楚皇并不是不能生,可偏偏就是生不出,排除掉楚皇头顶很绿这种可能性,这不是很奇怪的现象吗?

    不过话说回来,眼下的局面,两楚的皇帝都没有儿子,宗室也死光光了,唯一剩下的一个,就是西楚韩王凌寒,唔,这不是真名,应该叫他芈元春才对,元春是他的字,这字应该是西楚皇所赐,元为气之始,春为年之初,两个字通通都表达出一个意思,就是正统,很明显,只等凌寒一回到西楚,他就是板上钉钉的西楚太子。楚国没有皇子,楚皇若是一直都不能生出儿子,嗯,至多十五年,楚皇年过五十,大楚就会面临严重的立储问题,没有皇子,连宗室子都死光了,血脉最近的就是西楚太子,那么,两楚合流几乎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假如,民心真的可用的话。

    民心可用吗?

    这一点顾凤寻绝无怀疑,任何时候民心都是可用的,关键是看怎么个用法。若此事交给他来主持,甚至都不用十五年,八年,或者只要五年,他就能让两楚合流成为大势所趋,让楚国提前面临立储之危。

    两楚合流,再加上一个主动来投的南越,转瞬间,天下大势就会剧变,合流后的大楚,只需要几年时间休养生息,整合各方力量,就会成为第一强国,毕竟两楚的底蕴摆在那里,到那时,吞吴灭秦,横扫六合,又岂在话下。

    顾凤寻闭了闭眼,胸口微微起伏。凌寒没有骗人,确实提供了一个更大、更合适的舞台。

    他,心动了。

    但凌寒却没有再来,让顾凤寻想跟他深谈都不能,倒是岑焉那边,神气活现的甩了他一份任命书,教他五日后到詹事府上任。

    官位不高,就是个从六品的赞善之职,不过以白身晋位,从六品已经是很高了,可见岑焉是下了死力气的,这事儿说起来嗯,太子都还没立,官位高不高的,都是虚的,所谓的上任,其实只是点个卯,屁事儿没有。当然,岑焉肯定不会让他闲着,没事儿也会找点事儿让他干,哪怕是抄书整理典籍这种杂吏都能干的小事儿。

    顾凤寻也有对策,装病就好,他怎么可能真的去干那种闲杂事儿,没的浪费时间。

    上任前一日,红先生又来了他这儿,也没说什么,只是看着他又长长叹了一口气,道:“你与先生是一样的脾气,我也不劝你了,只是上任后要多留些神,你这里”他撇撇嘴,“瞒不住了,吴皇确实有了立储之心,从今往后,詹事府的官儿就是香饽饽,有要巴结你的,也有要弄死你好抢了你的官位的,我便是再有本事,也藏不住你,郑复铁定会报复你,我安排了几名供奉剑师隐在你这宅子的周围,不过供奉剑师那德性哈,虽然我手底下的比别家府中的要好一些,但也好得有限,你的安全还得靠那姓凌的,我瞧那小子对你心思不大正,你能用则用,不能用,暂时便与他虚以委蛇就是了,别急着翻脸。”

    殷殷叮嘱,一片关爱,顾凤寻听得别扭,往日,都是他如是叮嘱红先生的,罢了,如今不比从前,他得习惯。

    红先生并没有待多久,说完要说的话,就匆匆离开了。顾凤寻并不知道,他还约了叶小凡见面,在吴都这地方,能拖住郑复的,也只有这位不知道是真窝囊还是假窝囊的飞鹰卫指挥使了。说到底,红先生对凌寒并不放心,梅奴儿怎么能信呢,当然,鸡崽儿也没一个是好东西,最好的办法,还是两下里制衡,让他们彼此牵制,才方便他们师兄弟浑水摸鱼嘛。

    只是与虎谋皮,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也是红先生没告诉顾凤寻的原因,一些代价而已,他付得起,就不必再说出来让小师弟劳神了。为了让小师弟能走得更远些,他会尽全力去铺路。

    红先生很想看一看,当那么像先生的小师弟站到了赵昊的面前,那贼子将会是多么的恐惧。

    走马上任第三日开始,顾凤寻的这处宅子就暴露在了吴都某些有心人的眼里,就开始有人来拜访,渐渐的,从小猫三两只变成了门庭若市,如是未几日,顾凤寻就开始装病,正大光明的避门谢客,岑焉忙里抽闲来探了一回病,瞧见顾凤寻正悠闲的赏雪,他气得转身就走,话都没多说一句。

第一百零五章登门() 
临近年关,吴都终于落了一场还算有点样子的雪,将道路屋顶都覆盖成了一片琼楼玉宇,吴皇就雅兴大发的召集了一众文人雅士,在雁宾台上吟诗作画,煮酒烤肉,岑焉也接到了吴皇宣召,没搭理,吴皇也不在意,他身边召之即来挥之则去的人太多了,有这么一位狂生在,也是另一番风景嘛,吴皇自觉心胸广阔,不但没怪罪,反而把那些诗词画作,叫人临摹了一份,请岑焉品评,岑焉一见吴皇居然自己送上门来找骂,也没客气,随便翻了翻那些诗词画作,然后就叫童儿研磨铺纸,上了一道奏疏,先将那些诗词画作斥为无病呻吟,然后又说有那些文人雅士从雁宾台上回来就病倒十之三四,吴皇得负全责,应下罪己诏才是。

    雁宾台在高处,光吹风就能吹倒一批四体不勤的,那些文人雅士又不是个个富甲一方,能穿得起厚裘毛氅,虽然吴皇教人在四周围起了幔帐挡风,但还是冻倒了一批人。

    吴皇先有些生气,觉得岑焉是故意挑他的刺儿,让人出去一查,果然病了不少人,顿时就感到灰溜溜的不是滋味儿。吴皇心情一不好,才刚见眉目的立储之事就没了动静,可把几个正跃跃欲试要大展身手表现一番的皇子们给弄傻眼了,父皇这是几个意思?他们是争着表现,还是继续安如鸡,给个准话儿啊,这要是会错了意,会死得很惨的,爹啊,亲爹啊,不带这么坑儿子的。

    于是刚热闹起来的詹事府,又安静了,当然,和吴皇的不开心无关,主要是要过年了,衙门里各处主官都封笔了,詹事府当然也一样,刚走马上任不久的东宫属官们,一个个都回家过年去了,可不得冷清下来么。

    年三十的时候,红先生撇下吴皇,猫到顾凤寻这里混了大半日,直到顾凤寻困得不行了,他才把顾凤寻赶去睡觉,自己却在外屋里一直守到了子夜,才趁着夜色回了自己的府上。

    初五那日,顾凤寻去岑焉的府上拜年,如今岑焉有了正经的事儿,也不好再借住在奚师府上,吴皇对他是大方的,在最好的地段儿赐了一座极好的大宅,还给了一大笔安家费,现在的岑焉,富得流油,所以那些捧着金银珠宝这等子俗物来巴结他的人,通通教他赏了闭门羹,倒是有些心思机灵的,捧了字画孤本来的,得了一碗茶吃。

    但也仅此而已,只有靠真本事的人,才有机会得岑焉忙里偷闲的一见,虽说这官儿没当多久,但岑焉轻利重才的名声的已经打了出去,人人皆知在岑焉这里,真正有才能的人是不会被埋没的,没瞧见有个标竿竖在那儿么。

    这标竿,自然就是顾凤寻了,不是得了岑焉的赏识,他一个没背景没人脉只有那么点子才华的外乡人,怎么就从白身一跃就混进了詹事府了呢。

    所以即使是大过年的,来给岑焉拜年的人也是络绎不绝,都堵着门了。顾凤寻到了岑府,还是靠着罗锋的武力,才终于得以挤进岑府的大门里去。

    “这人是谁?”

    见顾凤寻递上了拜帖就立刻被迎进去,不像旁人,还要等通传,就有人好奇的问道。

    顾凤寻自到吴都,就没怎么露过面,认得他的人没几个,倒是人群中有几位从大泽城来的学子,却是曾经在辞荷文会上远远见过他,容貌出众的人,总会给人留下极深的印象,何况顾凤寻的体貌气质又是特别的令人瞩目,再加上他那一篇治河论,在柳如晦的大力打击下,作为反面典型流传得极广,因此不多会儿,那些不认得顾凤寻的人,便都已知他是谁了。

    一时议论纷纷,这可是活生生的典型,那些有才而不得施展的人,分外眼红者有,羡慕嫉妒者有,暗生比较之心者有,也有钦慕顾凤寻风姿文才者想着若有机会倒要结识一番的,总之种种形态,尽皆有之,更有好事者将当初那篇惹出好大风波的治河论诵了出来,惹得许多人参与探讨,或有击节赞叹者,又或有如柳如晦一般以为是危言悚听哗众取宠者,总之,岑府门前已是热闹得比菜市场还喧嘈,更有岑府管家也是个脾气怪怪的,竟还好心的搬出不少桌椅,送了笔墨,取了围幔围出一片空地遮风,还格外大方的搬进去好几盆火盆,让这些人取暖的同时,又顺道就治河论到底是真知灼见还是虚言悚人,开了一场小小的辩论会。

    “你这是又要用我做什么?”

    岑府外的情形传到顾凤寻的耳中,便只有无奈二字了。他都装病了,岑焉还不打算放他一马,这是几个意思?做人不可如此无赖,顾凤寻将这几个字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以表达对岑焉的控诉。

    岑焉只当没看见,事实上也确实没看见,他正在奋笔疾书,嗯,他没把顾凤寻当外人,直接把人搁在书房里头了,连茶都没上,岑府没有蜜水,白水待客又太简慢,索性,就干脆不讲究这个礼数了。

    顾凤寻的话也被当成了耳旁风,见岑焉不理会,他也没办法,就伸手从书架上取了本诗词杂集,暂且打发时间。过了差不多大半个时辰,岑焉才搁笔,吁了一口长气,先从案头前的小炉上,取了一直用炭火温着的茶,吃了几口,才对顾凤寻招手,道:“你且来看看。”

    顾凤寻正在看一首诗旁的注解,诗是感叹民生艰难的,写得挺好,很是悲天悯人,这注解是岑焉写的,写得极有意思,就四个字“不知所谓”,他一边看一边笑,为什么“不知所谓”呢,因为那首诗的定调太高了,高得有种俯视的感觉,仿佛就是老天爷感叹着,民生太苦了,太苦了,太苦了,可他就是不肯赐给天下一场风调雨顺,就在那里一边看着一边叹着,悲天悯人太过了,就失了那一腔真心真意,倒像是个看戏的,看尽了人生悲欢,世情艰难,然后叹几口气,道一句“太辛苦”,拍拍屁股走人。

    待笑够了,他才慢吞吞的放下书卷,走到书案前,伸手将岑焉刚完成的大作,嗯,厚厚的一叠,其中还有写了又改的,因为没有誊抄,显得十分凌乱,看起来也有些吃力。

    才看了两三页纸,顾凤寻就已经知道岑焉写的是什么了,这是一份建议吴皇要开始全力备战的疏呈,而构建这份疏呈的核心内容,则几乎全是引自他的那篇治河论,当然,这其中也有岑焉自己多年的观察和发现的一些事实,后面则是一些具体的规划条陈,一二三四五列得十分清楚明白,都是从实际出发,可行性极强的。如果吴皇采纳了岑焉的这份疏呈,那么吴国至少,一旦战事起,吴国也可堪一战了。

    “刺杀吴皇”的行动,已经开始了,随意被顾凤寻调教了几日后,已经顺利跟千鳞卫在吴宫里的暗桩接上了头,不用几日,嗯,就在解忧林宴那日,死士随意就会发动对吴皇的刺杀。

    这份疏呈,在那之后送到吴皇面前,才能起到最大的效果,现在给吴皇看,恐怕这位皇帝连看到最后的心情都没有,作为一个纯粹的文人皇帝,吴皇最厌恶的,大概就是有人对他说要打打杀杀了。当然,岑焉的遣词用典还是十分耐人寻摸的,文笔也好,字迹亦极有狂士风采,如果是抱着纯欣赏的态度,吴皇大概还是能把这份疏呈看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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