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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换心攻略-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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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连楼芳似乎早预料到他会来,舱房中灯未灭,他正拿着布细细的擦拭着剑身,那剑身光寒如水,冷焰照人,竟似乎比烛光还更明亮些。

    凌寒敲了门,他也未动,只道了一声“无酒便不必进了”。

    “早知你会这么说。”凌寒失笑一声,推了门进来,“十年陈的花雕,你看可够?”

    赫连楼芳将剑身缓缓入鞘,上前拍开泥封,取了桌上的茶盏,径自倒了一盏,一仰头,一口扪了,方长出一口气,道:“不错,你有心了。”

    凌寒与他陪饮了一盏,笑道:“今夜一醉方休。”

    赫连楼芳看了他两眼,道:“那可不必,你千里急驰,早已疲惫不堪,才只睡了几个时辰,又能恢复几分,此时爆饮,必伤身体,今夜你我小酌便可。”

    凌寒笑了起来,道:“也好,听你的。”又给自己和赫连楼芳各倒了一盏酒,然后推开舱房的窗户,迎入了江风与明月。

    “赫连兄,以此佐酒,方是人间美事。”

    赫连楼芳迎着明月,垂在脸侧的发丝被江风扬起,他的表情冷凝,握紧了手中的剑,道:“你决定回西楚了?”

    凌寒也不瞒他,道:“是,皇叔父这次遇刺,虽捡回了一条命,但身体也垮了,皇叔父已经没有精力控制西楚的局势,我若不回去帮他,西楚会出大事的。以后再想和你像这样两两对坐着喝酒闲聊,怕是不易,唯珍惜今夜而已。”

    赫连楼芳冷着脸,道:“你回去了,也一样会成刺杀目标。”

    凌寒晃了晃茶盏,看着倒映在琥珀色酒液里的明月,轻笑一声,道:“我已非柔弱少年,不再需要依靠逃避来求得生存。”顿一顿,神色渐转为凌厉,“楚皇步步紧逼,若不反击,岂不教他以为我西楚皇室无人。”

    当年的“西京二月红”惨剧,必须有人为此付出代价,这些年,他也历练够了,终归会有走上台面的一日,或早或晚。

    “那你怎么不求我?”赫连楼芳抱剑看他,脸色古井无波,只有些冷意。古派剑客,从来都是当权者手中的一柄暗剑,十步杀一人,事了拂衣去,再没有比古派剑客更擅长此道的。

    凌寒笑了起来,道:“暂且还不到时候,若有必要时,我必来请你出马。”

    赫连楼芳的神色这才稍缓,道:“只要不是来求我保护什么人,无有不应。”

    凌寒一呆。

    赫连楼芳又冷眼看他,道:“比起保护,我更擅杀人。”

    “是是,我知道了。”凌寒抚额,这家伙拿他没办法。

    浅酌慢饮,终有尽时,天色微微泛白的时候,凌寒离去,经过一间舱房外,看到范九斤缩在门缝后面冲他招手,凌寒不由得笑了。

    “你做贼呢?”

    范九斤将他请进舱房内,叹了口气,愁眉苦脸道:“可不是上了贼船下不去了么。”

    凌寒失笑,道:“何以见得是贼船?”

    范九斤几乎快哭了,道:“昨日你与东主的对话,我都听着了。”难得老仆没跟在凌寒身后,于是这位前密卫干将老毛病犯了,干了一回听墙角的事。

    吓死人了好不好,梅花卫指挥使居然是西楚皇子,哦不对,是西楚的韩王,范九斤当时听得下巴差点没掉地上,他不知道该怎么想这件事,是梅花卫太无能,还是这位西楚韩王太厉害,怎么混进去的,这么高难度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他要是有这本事,早把翁成焕给拉下马,自己在东镇抚司里耀武扬威了,哪里还会被人给拉上贼船。

    他知道东主所图甚大,他知道东主和三吕之地有牵扯,他知道东主跟秦国有着说不明道不清的仇怨,他也知道东主变着法儿的给秦国添堵,甚至打算挑动某个国家跟秦国干上一场,但那是很遥远的事情,怎么看东主也得先奋斗上十年八年的,可是这一转眼间,东主居然跟西楚韩王勾搭上了,然后呢,西楚皇眼看着要不行了,韩王眼看着要上位了,东主眼看着就要在西楚大干一场了,很遥远的事情突然间就变成了迫在眉睫,只是是先干秦国,还是先干楚国,估摸着这里头还有一场争执。

    总之,范九斤有了很不好的预感,他的地位危机来了,原以为他还有时间拿东主给的钱训练出一批心腹来,让自己和这些心腹成为东主手下一支必不可缺的密卫势力,可是现在,没时间了,而西楚又有着西镇抚司这头恶狼,人少力薄的自己跟着东主到了西楚,只有被西镇抚司一口吞了的结果,然而偏偏他的手上沾满了西镇抚司的血,在东、西镇抚司的争斗中,他范九斤可是一把白肉见血的利刃啊,短短八年,他从一小卒升到了千户,几乎就是踩着西镇抚司的血肉爬上去的,一旦东主去了西楚,他还落着好?何止是地位危机,只怕连小命都难保了。

    凌寒见了范九斤的表情,顿时明白了他的心思,哈哈大笑,道:“放心,老万喜欢你。”

    “啊?”范九斤愣住。

    凌寒怜悯的看了他一眼,道:“忘记告诉你了,老万他是西镇抚司的前任指挥使。”

    卧槽!

    范九斤差点摔倒,现在他才知道,自己这条命竟还算是捡回来的。

    “现任指挥使苏如由是他的徒弟,你讨好了老万,只要老万开口,让苏如由放你一马不难。”

    范九斤抹了一把脸,厚着脸皮道:“请问殿下,老万咳,万老前辈还收徒弟么?”

    凌寒也算是服了他这张脸皮,道:“凭你这能屈能伸又臭不要脸的本事,想来,老万也挡不住的。”

    “承您吉言。”范九斤全当是赞美,拱着手,美滋滋的。

    凌寒闷笑了两声,转身就走,心想真是难为顾凤寻竟能挖到这么位能干的奇葩。

    “殿下日后要是有什么吩咐,小人必效犬马之劳。”范九斤的声音自背后遥遥传来,这是死抱金大腿不放的架势。

    凌寒边走边笑,连连摇头,回去洗漱了一番,去尽了身上的酒气,才又晃到了顾凤寻那里,才进门,又教白玦给赏了个白眼儿。

第一百一十九章快风() 
“我是哪里又得罪他了?”凌寒走到顾凤寻身边,见他正捧着一卷书,一边问一边伸头看了两眼,却还是那卷海外异闻录。

    “你都要挖我的墙角了,还想他给你好脸色?”顾凤寻眼也未抬,翻过一页,仍是看得入神。

    凌寒这才恍然,原来是范九斤的话教这对儿主仆听见了,不禁大笑起来,便将范九斤这等谄媚的缘故说了,顾凤寻听了,亦不禁失笑。

    “他顾虑的原也是正理儿,我本不打算让他随我去西楚,你既打了包票,那我便信你一回,若让他在你的地盘上出了事,我不问他是否活该,只唯你是问。”

    凌寒顿时无限感慨道:“让你信我一回,真是难得。”

    这话听着味儿不大对,于是顾凤寻总算将目光从书卷上移开,瞧了他一眼,表情似笑非笑。

    凌寒略感不妙,轻咳一声,连忙转移话题,道:“你倒是极爱这书,这么久了,却还捧着它。”

    心中不免自得,这书可是他赠予顾凤寻的,顾凤寻手不释卷,岂不是对他最好的赞扬。

    顾凤寻看穿他的意图,却并不戳破,淡淡道:“这书中有许多极有意思的东西,须细细品味。”

    “无非事奇人奇事。”凌寒翻阅此卷不下十数遍,都快能背下了。

    “非也。”顾凤寻摇了摇头,“我指的不是这个。”

    “愿闻其说。”凌寒来了兴致。

    顾凤寻对他招了招手,凌寒忙凑过去,两人并肩靠头,便正好瞧着顾凤寻翻过的那一页。

    “你看这里写的,西行三日,有七数处露出海面的礁石,或大或小,恰呈七星之状,星柄所指,再行半日,便有一座大岛,草木繁盛,鸟兽成群,有野人居之,树皮裹身,胸垂骷髅,疑有食人之俗。”

    凌寒瞧着这一段,道:“化外之地,野蛮者众,原不为奇。”

    顾凤寻又往前翻了数页,又指着其中一段道:“你再瞧这里,入港休整,遇一老渔人,道是每逢春夏之交,七星所指,约百里有岛,绕岛南行,约十里处,有鱼群经过,凡此时捕,必满载而回。”

    “这又说明什么?”凌寒问完,才反应过来,在七星二字下面划了划,“你认为七星是指那七处露出水面的礁石?”

    寻常见到七星这样的字眼,一般人都是想到天上的北斗七星,毕竟夜间行路,以北斗指明方向再是方便不过。

    “为何不能是?书卷中接下来所载,便是西行三日,遇七星礁石,此七星为何不能就是彼七星?”顾凤寻反问。

    凌寒摇了摇头,道:“老渔人说七星所指约百里处有岛,后面所载的西行三日遇七星礁石,又半日至岛,哈哈,百里之遥,半日即到,怎么可能?便是顺风而行,也不能那么快。”

    “那是因为你不知此船之速。”顾凤寻笑道。

    凌寒一呆,看了看脚下,道:“此船?”

    “此船名为快风号,到了海上,顺风时,半日行百余里,不足为奇。”顾凤寻道。

    凌寒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忽的又听出了这话中真正的意思,惊道:“你的意思是,此书著者,便是乘此船出海游历?”

    顾凤寻合上书卷,眼中透出笑意,道:“然也。”

    “何以见得?”凌寒追问道,这只是推测,有什么证据?

    顾凤寻用脚轻踏着船板,道:“你当这样的船很容易造么?若是如此容易,早教人学了去,据我所知,此船世间仅只有一艘”顿一顿,又改口道,“许是两艘也不定,但另一艘必然未曾下过水,权当于无也行。”

    这一艘船,就是当初七叔亲手设计打造出来的,那时候,年纪还小的顾凤寻没少在里头掺和,也帮着七叔做了不少计算,查了不少资料,除了七叔,没人比他更熟悉这艘船,在看到来迎接他的竟然是这艘船的时候,他心里也是惊讶的。

    吕炎带着吕子川走时,他便已经计划从海路上直抵三吕之地,因此让吕炎想法子弄艘海船,在这处港口接应,却没想到,吕炎竟弄来了快风号。所以叶小凡率众追来时,顾凤寻全无慌张,他心中清楚,只要让他登上这艘船,从此乘风破浪,再无人能追得上。

    这船,应是七叔留给了吕子川。意识到这一点,顾凤寻就越发觉得七叔一定是出事了,否则,不会把这船留给吕子川,因为,这艘船,才是七叔的命根子。

    至于另一艘,那是顾凤寻偷偷跟着七叔出海,被七叔发现,最后七叔许诺等航海归来,也给他造一艘一模一样的船,顾凤寻这才肯老老实实的不再闹着要跟七叔一起出海。后来七叔回来了,可是却是人事全非,顾凤寻也不知道七叔有没有守诺,所以他不确实是不是还有第二艘同样的船。即使有,以七叔的性子,也不会在他“死”后将那艘船交给别人,所以那艘船肯定没下过水。

    凌寒盯着他看了片刻,才道:“你熟悉此船,又与吕侯府的人有牵连”

    他确是有几分好奇探究,但话才问了一半,被顾凤寻抬眼一瞧,不知怎的,竟是问不出口,终是哂然一笑,道:“罢了,你想说时,自会说。”

    顾凤寻听他这话,顿时笑了,道:“你倒是装得大度,我却不信,你对吕侯府没有想法。”

    凌寒叹道:“三吕世家多奇才,只凭能计天下之一条,我便有替西楚求贤之心,只是担忧我才能气魄不足,不足以使吕侯府归心罢了。”

    昔年大楚皇朝初立,太祖皇帝雄才大略,也未能使吕侯府臣服,他身为后辈子孙,岂敢与先祖比雄才。

    “虚伪。”顾凤寻毫不留情的戳穿他。

    凌寒厚着脸皮,凑近他笑道:“但若有凤寻兄相助,我却也有跃跃欲试之心。”

    顾凤寻冲着他“呵呵”两声,差点没把“想得倒美”四个字给写在凌寒的脸上。

    凌寒全不在乎,硬是在顾凤寻身边赖了一整日,到天黑了,才被白玦很没有好气的给轰了出去。

    “对他要客气些。”顾凤寻好笑的看着这一幕,等凌寒走远了,才对白玦道,“以后,咱们说不定得靠他罩着了。”

    白玦呆了呆,十分果断道:“我给他赔礼去。”公子既这样说了,他低一低头又算什么,虽然,他还是讨厌那家伙。

    “倒也不用,他啊,这点心胸还是有的。”顾凤寻失笑。凌寒还不至于跟一个孩子计较,就算要计较,也是找顾凤寻来计较,多半是装得委屈些,让顾凤寻在某些事情上让步。

    当然,顾凤寻也不在乎让凌寒卖弄这点心眼儿,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想要拉得更近一些,某些小手段是必要的,这是他给凌寒的机会。

    白玦有点迷茫,他还小,实在不明白顾凤寻这是什么意思,只好郁闷的应了一声。

    又是一夜无言的过去,当第三天的晨光渗破云层,洒下漫天的光辉时,三吕港的码头上,热闹的喧嚣声,传到了正缓缓靠岸的海船上。

    凌寒站在甲板上,微微眯起了眼。只用了两天两夜,这艘海船就将他们从吴国带到了三吕之地,这样的速度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果然如那卷书所载,快,真的太快了,快风号名副其实。

    西楚深居内陆,虽有大河流淌,但并不适合这样的海船航行,可惜了,否则,他说什么也想求得此船的建造之法,到那时,西楚必能拥有一支无敌水师,可纵横海上。

第一百二十章帝王心术() 
登岸的过程很顺利,三吕港是个自由港,对往来的船并没有太多的限制,当然,必要的检查还是要有的,不过顾凤寻所乘的这艘船标志性太强,谁都知道这船的主人与吕侯府大有关系,所谓的检查也只象征的在甲板上来回走了一圈,连舱房内都没有多望一眼。

    无人接应,这让顾凤寻有些意外,吕炎和吕子川难道还没有回来?一转念,嗯,确实是要慢他一步,因为这艘海船被让给了他,吕炎和吕子川只能另外乘船回来,反而还比他晚了两日才抵达三吕之地。

    “去哪里?”

    在船上时就把自己从头到脚都抹黑了范九斤一脸的坏笑,目光在顾凤寻和凌寒的身上来回的打转,想像着这二位走到大街上,被无数海产品扔得满头包的场面。

    “安顺客栈,先安顿下来吧。”顾凤寻没理会这家伙明显不怀好意的眼神。

    吕炎的身份被七叔看穿,但并没有暴露,反而还在安顺客栈另外安排了一个假吕炎,足以说明,安顺客栈已经属于七叔控制,那是一个绝对安全的落脚点。

    范九斤期待的景象没有出现,因为顾凤寻在港口附近直接雇了一辆马车,车帘一放,连面儿都没露,直接就到了安顺客栈。

    要了几间客房,稍事休整,不甘心的范九斤就跑来撺掇顾凤寻上街逛逛。顾凤寻含笑看着他,道:“当初被砸得疼吗?”

    范九斤顿时萎了,怏怏道:“这你也知道?”

    顾凤寻看了他黑了一圈的肤色,道:“你这身色儿,总不至于是在海上晒黑的。”

    范九斤哈哈两声,才知道顾凤寻早看破了,不由得满肚子的怨气,道:“东主,你可不够厚道啊,明知道三吕之地的风俗,也不提醒我一声,害我差点被海胆砸成麻子。”

    顾凤寻听他提到海胆,顿时乐了,道:“可有艳遇?”

    “命都差点没了,还艳遇?”范九斤觉得这话没法儿谈下去了,悻悻的走了。

    他前脚一走,凌寒后脚就敲了敲门,然后不等顾凤寻相请,就主动推门进来,笑问道:“今儿天气不错,一起出去走走?”

    范九斤还没走远,听到这话,又猛的窜了回来,一脸诚恳道:“殿下可要向导?”

    凌寒看了看他,笑道:“此地我来过,不必了。”

    范九斤才又想再撺掇两句,顾凤寻开了门,看了他一眼,范九斤顿时又萎了,怏怏道:“那便算了。”然后一转身,溜达着去了。

    “元春兄真有闲情,竟不急着赶回西楚,若是乘船南下,可直至越国,由越返西楚,路途最近。”顾凤寻把凌寒让到了屋中,随口说道。

    “朝中有韩令尹镇着,内里又有西镇抚司强势镇压,我暂离一时并不要紧。”凌寒解释道。

    韩令尹就是韩察,“姹紫嫣红”中的“姹”,指的就是他。

    “韩令尹虽德高望重,能够把持朝局平衡,然名不正则言不顺,到底不能持久,日久人心必疑。密卫强势镇压,虽可令人心一时惶恐,但久之亦必然反弹,恐生大乱。西楚皇若不能伤势早复,那么你身为西楚唯一的皇室血脉,当是越早返回越好。迟则生变。”

    顾凤寻不曾见过韩察,但却知道韩察自从稷下学宫出来之后,直接就在西楚出仕了,颇得西楚皇信重,一出仕便身居高位,不到十年就取老令尹而代之,差不多就是顾凤寻成为秦司空的同时,韩察也成了西楚的韩令尹。说实话,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把西楚当成目标,正是因为韩察,一山不容二虎,韩察还是头积威已久的占山虎,他此时跑去西楚,形势于己并不利,只不过看中了如今的时机微妙,还有一搏的机会罢了。

    这所谓的时机,便正是西楚皇遇刺伤重,韩察能有今日,少了西楚皇的信重可不成,而凌寒却久潜于外,与韩察并不相熟,甚至可以说,凌寒在西楚朝堂上几乎就没有根基。现实是,韩察是西楚皇的重臣,却不是凌寒的人,一旦西楚皇有个万一,凌寒登位,新皇立足未稳时,权臣便是大忌,若韩察不知进退,君臣相疑,那后果可想而知。所以凌寒迫切需要一个自己人,一个能在朝堂上制衡韩察的人,他选择了顾凤寻,说不准是他看人的眼光独到,还是他病急乱投医,别无选择。

    这就是赤裸裸的帝王心术,无论凌寒表现出来有多情深意重,顾凤寻都不信他这份情意能有三分真。哪怕现在是真的,将来又怎知不会变成赵昊口中的“厌憎”。

    人心,善变。帝王之心,犹甚。

    但不管怎么说,凌寒押对了宝,若是连曾经的秦司空都抗衡不了韩察,那西楚国还是早日改姓好了。对于顾凤寻来说,关键是,凌寒能给他多少支持,什么情意都是假的,只有切实的权利和利益才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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