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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换心攻略-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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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哪里弄来的脂粉?”

    顾凤寻从小童儿手里拿过粉盒,沾了一些在指尖上捻了捻,粉质细腻,是上等的脂粉。这脂粉不但能遮掩一下气色,也能遮掩住这具身体的青涩,模糊他的年龄感,毕竟,这具身体的年纪和真正的韩王差了好几岁,是唯一能让人一眼看出破绽的所在。

    白玦摸不清顾凤寻是不是生气,有些期期艾艾的不敢说。

    顾凤寻轻笑起来,道:“你竟还讲义气,不说我也知道,是范九斤给你的。”

    白玦一呆,道:“公子您猜到了?”再看顾凤寻的脸色,哪里有生气的样子,顿时便欢喜起来,忙就把脂粉给顾凤寻抹上了,然后仔细一打量,高兴道,“那家伙平时虽然讨厌,但这主意出得还算不错,公子现在看起来气色好多了。”

    “不过弄虚作假而已。”顾凤寻摇了摇头,又不是真的气色好,没什么可高兴的。

    顿了顿,忽又问道:“西楚贵族何时开始流行涂脂抹粉了?”

    西楚和楚国同出一源,楚国可没有这样的风俗。

    白玦的高兴劲儿去了一大半,怏怏道:“是这几年才开始有的,据说还是从西楚韩令尹开始,说是有一回韩令尹吃了腌制的海虾,结果起了一脸的疹子,可不能见人了,偏他是西楚令尹,每日不知有多少政务要处置,哪里能容他十天半月的不上朝,于是韩令尹只好在脸上抹了厚厚一层粉以遮挡面上的疹子,不曾想,韩令尹生得俊朗,抹了厚粉,竟越发显得面如冠玉,唇若涂朱,好看得不行,竟引得西楚贵族争先效仿,蔚然成风。”

    顾凤寻一听,几乎笑出声来,感情胡太守搞出来的腌制海虾,还成了西楚新流行的导火索了。

    “又是范九斤告诉你的?”

    这种八卦,除了范九斤,也没人这么爱打听了。

    “不是啊,是吕公子跟我说的。”白玦一脸的向往;吕公子知道的事情可多了,说是在三吕之地的时候,没事儿就大街小巷的瞎溜达,什么样的八卦传闻都能听上几句。

    说到吕子川,这小子就是个待不住的四脚猫,一下船,就骑着他的白毛驴四处乱转悠去了,每日不到天黑透不回来,有时候天黑透了也没回来,不知道猫在哪里过夜,反正有吕炎跟着他,顾凤寻也不是太担心的,有那头天赋禀异的白毛驴在,真遇上什么事儿,打不过也跑得过,何况范九斤还暗搓搓的塞了吕子川一大包迷药,没错,就是迷倒了刘晖的那种,万一跑不过,一把迷药撒出去,也足够让他逃回来了。

    凌寒此时正戴着那副银色面具,不动如山的坐在大厅里,他的对面,就是太守胡文敬,清癯的面容,透着一丝贵族独有的傲慢气息,不过在面对梅花卫指挥使的时候,胡太守还是尽量收敛了他对这位密卫头子的不满与厌恶。

    范九斤一身小厮的打扮,青衣小帽,送上了热腾腾的待客茶。

第一百三十八章见到() 
胡太守象征性的用茶盖拂了拂浮在茶水上的茶沫,慢吞吞道:“凌大人在海安州一待数日,不知要办之事可有什么进展,若有需要本官配合之处,还请明言。”

    明明是来打探消息的,一开口却是摆出了我是来帮你的态度,不得不说,这位胡太守精通交谈的艺术。

    凌寒轻笑一声,把玩着腰间的玉佩,面具下,他的双眼像最黑暗的夜空的两轮明月,明亮,却又蒙着一层幽深的光晕。

    “胡太守急公好义,本座心领,若有所需,自当向太守求助。”

    眼下嘛,要么就直道来意,要么就赶紧滚蛋。凌寒其实并不乐意让顾凤寻见到胡太守,那意味着,一场勾心斗角,耗心劳力。

    胡太守拂着茶沫的手一顿,哈哈一笑,放下茶盏,道:“如此就好,凌大人可千万别为了面子而不好意思开口。本官还有公务在身,就不多叨扰,告辞!”

    起身走了两步,在凌寒一句“好走不送”出口之前,胡太守又杀了个回马枪,笑眯眯的坐回来,端起茶盏继续拂了拂茶沫,道:“凌大人近日不曾出门,大抵是不知道,如今外头很有些风言风语,事关重大,若是不实之言,凌大人还是出面澄清一下为好,不然,只怕要惹祸上身,到那时,可千万勿谓下官言之不预。”

    凌寒眼神一沉,冷笑道:“胡大人这是想教本座怎么办事?”

    “岂敢。”胡太守哈哈一笑,“只是好心提醒而已,毕竟,外头的传言若是被当了真,凌大人可就是接了个烫手山芋,万一砸在手里,那就不好了。”

    凌寒一掌拍在了茶案上,冷冷道:“胡大人最好慎言,有些事,别越了界,管得太宽的人,往往死得越早。”

    “可惜了一杯好茶。”胡太守扶起翻倒的茶盏,叹息了一声,“凌大人千万别误会,本官真是怀着善意而来,想大人迟迟没有动身,也是在等本官,如今本官来了,大人何不与本官坦诚相见,有些事,纵使本官做不得主,也可以代大人向京中传话,总归能让大人满意的。”

    凌寒收起了一身寒意,招招手,让范九斤重新沏了茶来,方慢条斯理道:“胡大人这话又是怎么说?”

    胡太守的身子微微前倾,神色一敛,郑重道:“就请凌大人给本官一句实在话,外面的传言,几分属实?凌大人放出这样的传言,用意何在?”

    凌寒轻笑一声,道:“用意?胡大人既然来了,还问本座什么用意。”顿一顿,也将身体前倾,目光直直的与胡太守对视,“若传言为真,胡太守又将如何?”

    胡太守眼神微微一缩,身体靠向椅背,袖口遮掩下的指尖狠狠抽动数下。

    “古书有载,国中有大鸟,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凌大人,您这可真是有大鸟之相啊。”

    出任梅花卫指挥使三年,默默无闻,这一下子就闹个大新闻出来,真是能吓死不少人啊。

    “您过奖。”凌寒的唇边绽出一抹笑意。

    胡太守盯着那抹笑意,有种想撕掉的冲动,这人究竟知不知道在这种时候,西楚韩王现身越国意味着什么?更重要的,还这么大张旗鼓。

    凌寒究竟想干什么?或者说,是那位韩王殿下究竟想干什么?

    “凌大人,本官请见那位殿下,还请代为通传。”

    心中暗暗权衡半晌,胡太守咬牙有了决断。不管来者善或不善,总要先探一探。

    意料之中,凌寒玩味的看了胡太守片刻,方起身道:“胡大人,您稍候。”

    顾凤寻已经准备得差不多,见凌寒进来,便侧了侧头,笑问道:“胡太守想见我?”

    凌寒一撩袍角,坐下来,道:“不让他见‘韩王’一面,他是不会死心的,你小心些,胡文敬此人有些门道,别被他套了话。”

    顾凤寻摆了摆手,道:“你担心太多,我不愁他来套话,就怕他不替我传话啊。”

    区区一个海安州,怎么够他搞事的,要把更多的人卷进来,才能搞大。

    凌寒被噎了一下,转而失笑,也是,他在这里平白操心,但顾凤寻又何须他来叮嘱这些,眼前的人,是秦司空啊,胡文敬比他比段数,还差得远。

    “那么我就让胡文敬过来。”

    看了看顾凤寻此时的气色,凌寒垂下眼帘,遮去了眼中的担忧,这不是需要他来担忧的人,但他依然时刻担忧着,抹了脂粉的脸色,比平时看起来要好看得多,但每日都不忘替顾凤寻以内劲调养心脉的他,又怎么会不知道,耗心劳力,对顾凤寻的心脉负荷有多重,纵有天王补心丹可救命,终究是不能治了根本。

    “不急,晾他半个时辰。”

    因顾凤寻这一句话,胡文敬就在厅里足足多坐了半个时辰,极善于与人打交道的胡太守心里明白,这是那位“韩王殿下”给他的下马威,一国皇子,岂是那么轻易好见的,没晾他个三五日,已经算是不错了。

    当然,这很可能是那位“韩王殿下”没有那么多时间晾他,按理来说,如果那位真的是“韩王殿下”,不是应该尽快赶回西楚吗,居然还浪费时间在海安州搞这么一场,说背后没图谋,胡文敬绝不会信。

    “胡大人,殿下有请。”

    一个眉清目秀的童儿走了过来,脸蛋绷得很紧,眉头蹙得很深,仿佛对胡太守很不满。

    胡文敬看了一眼小童儿,虽然态度不像一个侍童,但一举一动,却是极有规矩。

    从大厅出来,沿着回廊一路往里,最后拐进了一处雅致的跨院里,在跨院的大门口,胡文敬看到了腰间挎刀、面无表情的高大护卫,那不是梅花卫,因为他的身上没有密卫的那股子见不得人的阴暗气息,但胡文敬还是感觉到了这个人的危险,因为,从这个人身边走过的时候,他身上的汗毛,不受控制的倒竖起来。

    有这样的高手随身护卫,难道真的是西楚韩王?

    然后胡文敬又看到一身圆领长袍打扮的管事,笑嘻嘻出来为他引路,这个人胡文敬的牙根微微抽了一下,刚才给他上茶的小厮就是他吧,就是他吧,这张脸可是刚才看着就是个畏手畏脚的小厮,现在看着就是个笑容可掬长袖善舞的管事,完全不一样的神态气质,在各种不同的身份中转变得游刃有余,让人一点儿破绽也看不出来,这个人是密卫吧,梅花卫?还是西镇抚司?

    这个念头一起,再看到“管事”那憨态可掬的笑容,胡文敬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然后,带着这一身的鸡皮疙瘩,他踏入了小厅里,一眼,就看到了正襟危坐在左上首的呃,梅花卫指挥使。

    那位“殿下”呢?

    小童儿直直往右边靠窗的位置拐去,胡文敬的目光下意识的跟着他,才终于发现,窗下摆着的美人榻上,正半倚半坐着一个人,屈着膝,一只手放在膝上,一只手握着一只小巧玲珑的白玉小盏,修长纤劲的手掌,比润白的玉壁更白更细腻。窗外吹来的风,拂动着垂挂在一侧的纱幔,遮挡了那人大半的容颜,直到小童儿伸手将不听话的纱幔捋起来,用细绳系好。

    胡文敬终于看清了那人。

    一身西楚贵族典型的装扮,既使是以这样闲适随意的姿势倚坐着,也没有让衣裳出现一道褶皱。

    “胡大人”顾凤寻微微侧头,幽深的目光落在胡文敬的脸上,似笑非笑,“听说你想见孤王?”

第一百三十九章见外() 
胡文敬这时才看清这张脸,白得过分的面容,透着淡淡的粉色,看上去气色很好,但他闻到了脂粉的香气,听说西楚韩王曾多次受到刺杀,有几次身受重伤几乎垂死,因此损害了身体的康健,那么用脂粉来提升气色以维护一国皇子的颜面,似乎也不是不可理解的事情。只是那泛着淡紫色的唇,还沾着几分水色,却显出了无端的妖异,再配上那双目中透出的深遂晦暗之色,胡文敬莫名的感觉到一阵心惊肉跳。

    那不是臣属面对皇者时的惶恐敬畏,而是凡人面对鬼魅山精时的未知恐惧。这也不是活在人间享受无边富贵与无尽权力的皇子,而是从地狱的深渊爬回人间的恶孽。

    胡文敬想到了那场曾经震惊了诸国的“西京二月红”惨案,想起了那场惨案中唯一的幸存者,就是西楚如今的韩王。然后,他对眼前人再无置疑。在那样的惨剧中活下来的唯一皇子,不是从地狱的深渊爬回人间的恶孽,又是什么?

    “下官胡文敬,见过西楚——韩王殿下,愿殿下长乐未央。”

    以相互交好的邻国的外交礼节,胡文敬恭敬的向眼前人,行了一记大礼。

    “免礼!”

    顾凤寻的声音里,透着几分笑意。一个聪明又爱脑补的越国官员,操纵的难度比遇上一个蠢钝的、脑子里全是水的越国官员,要容易多了,他从来就不怕遇上聪明人,聪明人懂得进退取舍,懂得权衡利弊,所以无论是多聪明的人,他都摸得到他们的想法,推测得出他们的行为,反而是蠢货的行为,更难预测,因为他永远也无法探知到一个蠢货的愚蠢底限究竟在哪里,每一个蠢货都个有个的蠢法,花样百出,没有最愚蠢,只有更愚蠢。

    所以遇到蠢货时,顾凤寻一般不与他们多计较,直接用强权或武力搌压,就像对付顾平一样,一张伪造的赌票就借来了叶亚贤的权和翁成焕的刀,将顾平送进了地狱里,多简单,完全不必他耗费多少心思。

    “胡大人,请坐。”

    这一声客气的相请,让胡文敬有些犯难,因为坐在哪里是很有讲究的,按理来说,凌寒坐在了左上首的位置,以胡文敬的身份,当然得坐到右上首才不失身份,但问题是,这里身份最尊贵的“韩王殿下”没有坐在主位上,如果胡文敬坐在右上首,就等于背对着“韩王殿下”,这是何等的大不敬,胡文敬当然不会犯这种外交礼节上的错。可如果他选择坐在左下首,那不是平白低了凌寒一等,虽然一州太守的品级,确实比梅花卫指挥使低了一品,但前者是是文官,后者是武官,文官见武官,天生高一品,所以二人应以同品而论,胡文敬又怎么肯自降身份。

    好在顾凤寻已经给过了下马威,并没有打算让胡文敬再吃一记下马威,因此没有让胡太守为难太久,他从美人榻上起身,缓步走了过来,在主位上落座。

    胡文敬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深深感受到了那种仿佛自骨子里透出来的优雅与高贵,尤其转身落座时,那瞬间弥漫的强大气场,令他几乎有想要五体投地跪拜的冲动。这就是西楚皇子,如果从大楚皇朝开国的年代算起,至少传承了近四百年的底蕴,才能培养出来的皇族啊,与之相比,越国庙堂上的那位小皇帝,他的存在感,还不如垂帘听政隐在幕后的谢太后胡文敬闭了闭眼,不可对陛下不敬,他的主君,只是年纪还小而已,是的,年纪还小。

    凌寒隐藏在面具后的眼神,流露出一抹惊艳与痴迷,认识这么久,直到此时此刻,他才终于看到了秦司空真正的风采,透过这具孱弱的身躯,他仿佛看到了另一个风华绝代的身影,隐隐绰绰,站在这世间最高的峰顶,俯视着整个天下,那样的气魄,那样的格局,才能写得治河论这等洞若观火、直击人心的文章。

    砰!砰!砰!

    那颗本不属于他的心脏,一下一下,跳动得比初见时更剧烈!

    相见恨晚,相见恨晚啊!

    凌寒收紧了五指,强忍着去按心口的冲动,然后用力闭上眼。不,不晚,他在最好的时候,遇到了最对的人,这就是他的幸运,也是注定的天命。

    秦皇赵昊,你何其蠢也,他日,西楚大军破秦之时,我孤王芈正,愿敬你一杯水酒,谢你之蠢。

    “胡大人,请坐!”

    顾凤寻的又一声相请,终于惊醒了沉浸在各自思绪里的二人。凌寒深深的吸气,内劲在体内流转,渐渐平息了心中激烈沸腾的情绪。

    胡文敬稽手谢座,才在右上首坐了下来,腰背挺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拘谨与小心翼翼。

    “殿下”胡文敬顿了顿,再三斟酌着用词,“下臣听说外头有些传言,殿下愿以大船一艘为代价,换取越国护送殿下返回西楚。”

    “怎么,胡太守觉得这不妥当?”顾凤寻笑意盈盈的反问。

    胡太守被他笑得心头一颤,不敢直视,稍稍侧开脸,道:“不妥当,当然不妥当。我越国与西楚素来亲密无间,殿下之母出自我越国皇族,殿下的正妃亦是我越国公主,殿下身怀我越国血脉,护送殿下返回西楚,本是我越国应尽之责,本分而已,殿下此举,也未免太过见外。”

    面具下,凌寒的脸色瞬间就绿了,目光冷冷的盯着胡文敬,提他母妃就罢了,提什么正妃,他都没有见过面的,算的哪门子的正妃。

    顾凤寻轻飘飘的扫了凌寒一眼,见他根本就不敢与自己对视,不由得微微翘起了唇角,道:“胡太守是真这么想,还是欲要以退为进,索求更多?”

    胡文敬的心头又是一颤,太敏锐了,一下子就抓住了他的心思,这让他越发的不敢小看这位西楚皇子,只得作惶恐之态,道:“殿下,下臣所言,句句出自肺腑。”

    一艘大船能干什么,他要的是造船之法,是能造船的工匠,是越国看得到的美好未来。

    “那就好,从太守大人的身上,孤王看到了越国的拳拳诚意,甚是心慰。”顾凤寻轻轻转动着指间的玉指环,这是从凌寒身上顺来的,也是西楚皇族的身份证明,“孤王虽不是金口玉言,但也素来一言九鼎,话说出口,就没有收回的道理,太守大人也不必觉得见外,就当是孤王送给‘外家’的礼物好了,只盼着‘外家’千万别觉得寒酸。”

    胡文敬想爆粗口,他拿血脉说事儿,这位“韩王殿下”就直接攀上了“外家”,皇族之间,有什么外家啊,这可真是一点儿也不见外了,真要是拿越国当外家,就送一艘大船是不是太小气了,怎么着也要送一支船队啊。

    都说这位“韩王殿下”为了躲避层出不穷的刺杀,在西楚时就整日缩在韩王府里从不见人,到后来,更是远避在外压根儿就不在韩王府了,虽然西楚从来没承认过,但这种事差不多也是彼此心照不宣了,毕竟越国有位公主成了韩王妃,这点儿消息还是能打探出来的,可真没想到,远避在外的“韩王殿下”,是这等的能说会道,又是这等的厚颜无耻。

    胡文敬忍不住又想起了自家的主君,被强势的谢太后和更强势的紫衣侯养得跟只不开声的小鹌鹑似的不,他不能再有不敬的想法,自家的主君,只是还太小了,太小了而已。

第一百四十章意义() 
深吸一口气,胡文敬强自定了定神,道:“殿下说笑了,这等巨大的船只,越国上下前所未见,岂有不稀罕的,若这也叫寒酸,那下臣真不知什么叫豪阔了。恕下臣冒昧,敢问殿下,这船只建造耗费几何?若是下臣愿出资多购置几艘,不知可否?”

    顾凤寻轻笑一声,道:“海安州一年的赋税”顿了顿,他看向胡文敬。

    胡文敬眼神微亮,一艘还是两艘,这个价格,越国咬咬牙也能凑出一支船队了。

    “大抵只够买个半个船头。”顾凤寻悠然的说出下半句。

    胡文敬喉咙里咯咯两声,差点儿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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