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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换心攻略-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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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就有意思了啊,西楚变着法儿的要把越国收入囊中,越国也觉得这是大势所趋,不可改变,但楚国却还往里掺了一脚,目的无非是搞破坏,奇怪的是,顾凤寻在越都冒充了这么多天的西楚韩王,怎么就没见到楚国的人出现呢?又或者是已经出现了,但顾凤寻却没有察觉得到。

    想到这里,顾凤寻越发觉得有意思起来。越国那个与楚国有勾连的人,会是谁?他又为什么要跟楚国勾连,楚国能给他什么好处?

    “罗峰,去问问谢侯爷,前途可有什么易于伏击之地?”

    轻轻敲了一下车壁,顾凤寻对坐在车辕上的罗峰吩咐了一句。他在越都这些天,搞得越都一团乱,然而乱归乱,越投西楚却几已成定局,这局面,与楚国勾连的那人不会想看到,楚国也不会想看,既然在越都的时候他们没有从中搅和,那么危机自然便藏在这归途之中,谢谨言和“韩王”,只要死一个,这定局就成了变局。

    不可不防。

    谢谨言是聪明人,顾凤寻这么一问,他就明白了这话中隐藏的意思,之后行路就越发的仔细小心,尤其是经过一些险要之地时,必定先派探马,探明了没有埋伏才通过。

    就是这份仔细谨慎,让他们避开一场危机,果然有人埋伏,在一处叫做白羊谷的地方。埋伏的人不可谓之不小心,但在有了防备的谢谨言面前,还是不够看。

    前面打成一团的时候,顾凤寻的马车被护着退到一旁,黄定带着韩王府亲卫,执遁绕车一圈,将马车牢牢的护住。

    顾凤寻耳中听着远处的击战声,鼻中嗅着风带来的血腥气,仿佛预见到了乱世的到来。越投西楚,并不只影响越国和西楚,这件事最大的意义,在于五国格局的变化,这是天下一统之战的序曲,也是生灵涂炭的开幕,无可避免。

    其实这序曲,这开幕,本该在他死的时候就开始了,秦国在他的主持之下,已经做完了所有战备工作,只需要赵昊一声令下,只是谁也没有想到,一统五国的战令还没有下达,赵昊却先对他下了杀手。

    兔死狗烹,鸟尽弓藏,顾凤寻想过自己可能会有那么一天,却没有料到那一天会来得那么早,那么突兀,而结果呢,他是死了,可秦国的战备却出了乱子,赵昊一统天下的野心,生生被拖延到现在,都没能发出那道战令。也不知赵昊有没有心生悔意过。

    战斗结束持续了大约半个多时辰,虽然谢谨言带的都是军中精锐,也没有中了埋伏,但对方的人数却比谢谨言的军中精锐多出三倍,加上地形上的劣势,纵然是军中精锐也很难压着对方打,战斗一度胶着,直到顾凤寻让玄甲卫瞅准时机抽冷子冲散了对方其中一支人马,才让谢谨言寻到了突破口,打破了胶着的战局,取得了上风,等到对方败逃之后,谢谨言也没有追击,只是收缩人马,清理战场,顺便审问了几个抓到的活口。

    审出的有用消息不多,只能确定这些人并不是越军任何一支军中的,而是被人秘密训练出来的私军,背后显然有一个越国权贵的影子,这又证实了顾凤寻的判断,越国果然有人跟楚国有勾连。倒是那些遗落在战场上的武器,让谢谨言看出了来源,都是将作司里出来的精兵利器。

    “郭氏不是你的人吗?”

    这个结果让顾凤寻相当的意外,将作司可以算是谢谨言的地盘儿了,竟然出了吃里扒外的事情,谢谨言心里的怒火可想而知。

    谢谨言冷冷道:“郭氏是一个大家族,将作司也不是铁板一块,这事儿我会让姬言去查。”

    任何地方都有争斗,一旦被人抓住了机会利用,出什么事儿都不意外。但将作司这么重要的地方,还出了这种事儿,不管从哪方面来想,谢谨言的脸上都是火辣辣的疼。

    “侯爷不妨重点查一查你在外头求医的那段时间。”顾凤寻提醒道。

    以谢谨言的能力,不可能让将作司出现这么严重的疏漏,唯一会让他分心无暇他顾的,也只有那段时间了。这些私军背后的人,恐怕和让谢谨言中了尸虫丹的人,大有关联,也许是同一人也说不定。

    谢谨言眼神微缩,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大步离去。

    这一次的伏击失败,让对方似乎明白了谢谨言早有防备,接下来的路途倒是没有再遇上埋伏。但却比被人埋伏更糟糕,从白羊谷一战之后第四天,他们开始遭遇层出不穷的暗杀,不是水源里被人下毒,就是从密林里射出暗箭,或是前路上突然多出许多陷马坑,又或是夜间有人驱赶狼群闯营。

    这些手段让人防不胜防,谢谨言派人搜查周围,却又寻不出蛛丝马迹,典型的密卫手段,谢谨言身边也跟着十几名梅花卫,但也查不出对方的行迹,显然行事之人的手段比这些梅花卫高明。

第一百七十章干将() 
“东镇抚司,还是西镇抚司?”

    谢谨言脸色难看的来寻顾凤寻,希望借助顾凤寻的头脑来帮他判断是哪一方的密卫出手。如果是东镇抚司,那就多半与那些私军是一路的,若是西镇抚司,那就是西楚内鬼终于出手了。

    这些手段险恶阴毒,又很难探查得到,防不胜防,几天带来的伤亡,竟然不在白羊谷一战之下,谢谨言带来的军中精锐,已经折损了将近三分之一,再这样下去,等抵达楚越边境,他的手下还能剩下几个?

    “只怕是双方联手了。”顾凤寻寻思了一阵道,忽的笑了起来。他摸到了西楚那个内鬼的尾巴了。

    谢谨言一愣,然后脸色更难看。只其中一方,梅花卫就对付不了,若是双方联手,就更加无可奈何了。

    “你竟还笑得出来?”

    若双方联手,那第一目标,就是顾凤寻这位“冒牌韩王”了。

    “这正是我想要看到的,为何不能笑。”顾凤寻当然开心,他不怕别人不出手,只要出手了,就能揪住。

    谢谨言面色更不好看了,冷冷道:“眼下这局面,你有什么主意就赶快说,别等我手下的人死光了,到时候你也自身难保。”

    “再坚持一日,范九斤就该到了,你身边那些梅花卫,暂时交给他调遣。”顾凤寻道。

    对付密卫,当然只有密卫,早在第一天遭遇到疑似密卫手段的时候,顾凤寻就让黄定给凌寒传了消息,以范九斤的能力,多的不敢说,找出点蛛丝马迹不是问题,最次也能将那些防不胜防的陷阱提前找出来。只要能抓到一个活口,罗峰就能让那人把他知道的全部吐出来,到时候,将这些密卫一网打尽就不是什么难事了。

    “你确信?”谢谨言有些狐疑,他不是很清楚范九斤这个人的能力。

    “东镇抚司的前千户,翁成焕手下的得力干将,西镇抚司前任指挥大人的徒弟,侯爷觉得他不行吗?”顾凤寻以反问的语气,向谢谨言得瑟了一下自己挖来的墙角。

    他让范九斤跟着凌寒去了西楚,可不止是为了保护凌寒,更多的,还是让范九斤从老仆那里,多学点西镇抚司的手段,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范九斤身为东镇抚司的前千户,又学了西镇抚司的手段,身集两家之长,这要是还什么都查不到,干脆找块豆腐把自己撞死得了。

    谢谨言果然呆了呆,然后拂袖便走,等了一日,范九斤果然来了,没空着手,带着人呢,绑成了个粽子,直接扔给了罗峰,然后巴巴的到顾凤寻跟前表功。前千户大人精明着呢,来见东主,从不空手而来。

    “昨儿夜里就到了,想着不好来打扰公子安眠,要是被当刺客给宰了,属下得多冤呢,就打算寻个山洞先窝上一晚,好容易才寻到干净合意的,不想有人捷足先登,占了宝地,属下蹲在暗处偷偷一瞧,好家伙,二十来个人呢,属下身单影孤,双拳敌不过众手,只好认了怂,找了棵树先蹲着,谁知道这人出来解手,好死不死就在属下蹲着的那棵树下,这自个儿送上门的,属下觉得不笑纳多不好意思,就给绑了来”

    前千户大人表功也表得挺含蓄的,没说他是特地追着踪迹追到了山洞,也没说他守株待兔守了多久才终于逮着了一只兔子,更没说逮这只兔子的时候他用了顾凤寻的特制迷香,尤其是最后一点,坚决不能说,这要是说出来,他的功劳不是瞬间就少了一半,打死也不说。

    白玦很鄙视的瞪着范九斤,每次来都要向公子表功,跟谁不知道他立了功似的,真不要脸。

    顾凤寻早知范九斤的德性,好笑的道:“想讨什么赏?”

    不是讨赏,这么卖力表功做什么。

    范九斤搓着手靠了过来,道:“这回东镇抚司里来的人,其中有两个与我昔日有些交情,能不能请东主开个恩,放他们一马?”

    顾凤寻斜睨他一眼,指了指他的鼻尖,道:“晓得你忠心耿耿,但也不必处处表现,需知过犹不及的道理。”

    范九斤根本就不是来给过去的同僚说情的,他悄悄的放了人,谁还能知道,何须特地过来跟顾凤寻讨这个恩情,这家伙就是过来表忠心的。也不知道这家伙哪来的危机感,生恐随着顾凤寻身边的人越来越多,他的地位就越来越低,真心是时刻不忘表功兼表忠心。

    “东主说得是。”范九斤点头哈腰,却还是眼巴巴的瞅着顾凤寻,要讨一句准话儿。

    顾凤寻失笑,道:“我瞧你这面皮实是比寻常人厚,称一称也够分量。”

    这话的意思,就是看在范九斤的面儿上应了。反正他也没指望范九斤一个人能全灭那些密卫,总归是有人能活着逃出去,再多逃两个也没差别。

    范九斤这下子精神抖擞,摩拳擦掌道:“东主,您就瞧好儿吧,剩下的那些密卫,一个不漏,我全给您抓回来,要活的要死的,您就一句话。”

    这是拍胸脯下保证了。

    顾凤寻哈哈笑了起来,道:“谢侯爷身边有十几个梅花卫,你找他要去,活的死的你瞧着办。”

    范九斤嘿了一声,道:“梅花卫管什么用,正事儿只有拖后腿的也罢,搭把手还成。”

    于是兴冲冲的去找谢谨言了。

    谢谨言没说什么,痛快给了。这些天他早被密卫那些层出不穷的阴险手段给弄得火冒三丈,却又没办法找出那些密卫的行踪,范九斤一来就顺手逮了一名密卫,足见本事,对有本事的人,谢谨言大方得很,只一个要求,那些密卫,除了留下必要的活口审讯之外,剩下的有一个算一个,通通弄死。

    范九斤这一去就没了消息,不过谢谨言这一行人也再没有遇到过那些阴险得让人难以防备的各种手段陷阱,一路顺风顺水的就走了过去。

    这就是本事了,谢谨言心中暗暗的想,有范九斤这样的人追随,顾凤寻如虎添翼啊,而有顾凤寻这样的人相助,那位韩王怕是真有龙腾九天之日吧。姐姐选择了这样一条路,想要龙腾凤舞,却不知将来能否如愿。

    这样想着,谢谨言心中的隐忧更重。

    又过两日,有两名梅花卫回来了,押回来一名活口、交给了罗锋,然后就跟谢谨言汇报了他们这几日的行动经过,满口都是对范九斤的佩服,谢谨言问他们范九斤比之姬言如何,那两名梅花卫倒是一个劲儿的只说当然是姬副指挥使更威风。

    只说威风,不说厉害,谢谨言自然心中有数,对范九斤的能力更加高看一眼。

    此后每天都有两名梅花卫回来,有时押着一个活口,有时押着两个活口,回来后就留在谢谨言身边不走了,等到第五日,范九斤就带着剩下的梅花卫两手空空的回来,笑眯眯的对顾凤寻道:“东主,幸不辱命。”

    一共抓回了九名活口,然后故意放跑了和范九斤有交情的二人,还有两个在外放风的比较机警,跑得也快,实在没追上,剩下的,全灭。顾凤寻都不由得不感叹一声,范九斤是天生就适合吃这行饭的。

    罗锋那里也有收获,九名活口,被他折腾得半死不活,除了有两个特别能抗的,硬生生熬死了,剩下的七个,全都吐了实话,果然是东、西镇抚司暗中联了手,两方各自受到上峰的命令,让他们互相配合,尽可能的多坑杀谢谨言带出来的护卫军。

    “看来,还会有一次伏击。”

    顾凤寻将谢谨言请到了马车里,将那副越国地形图摊了开来。

    “依侯爷之见,这最后的伏击,会在何处?”

    谢谨言盯着地图看了许久,最后伸手点出足足七个地方。

    顾凤寻:“”

    要怪只怪越国多山,适合伏击的地形实在太多了。

第一百七十一章照面() 
“若是换一条路线前行呢?”

    其实顾凤寻早就想过提出这个建议,东、西镇抚司能在他们前行的路上布下那么多陷阱机关,能在水源里下毒,可见对他们的行进路线一清二楚,只不过他能想得到,谢谨言自然也想得到,却一直没有做出更改路线的决定,自然有他的考量,顾凤寻也就没有多嘴,只是眼下东、西镇抚司的密卫已经被范九斤搞定,那么他们也没有必要再按原定的路线把自己往别人的圈套里送。

    谢谨言摇头道:“路线不能改。”见顾凤寻似有探究之意,他才解释道,“旁的路难走。”

    顾凤寻这才反应过来,谢谨言定下这条路线,是照顾他的身体,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

    谢谨言又道:“后面的事顾公子不必再操心,本侯自有计较,想要伏击本侯,也要看他们有没有这本事。”

    语毕,径直下了马车,扬长而去。

    见谢谨言胸有成竹,顾凤寻便也不说什么了,“姹紫嫣红”没一个是善茬儿,连最老实在岑焉在官场上打了个滚儿,就变得老辣了不少,何况是在越国掌权多年的紫衣侯。他和谢谨言往来这段时日,更瞧出此人绝不是刚愎自用之辈,既然说出这话,便必然已有应对之策。

    果然,继续前行仍是一路顺风顺水,直到连城山已遥遥在望,所谓的袭击也不曾见到,倒是在经过谢谨言当初指出的七处易于伏击的地方时,其中有一处明显有战斗过的痕迹,虽然都清扫过了,没有尸体残兵,但地面上的血渍犹存,风中的血腥气依然可以闻见。

    顾凤寻也没去问谢谨言是怎么回事,这几日谢谨言身边的人一个没少,可见必是他从别处调来的人马,时间上来得这么及时,绝对不是范九斤把密卫都干掉后才发出的调令,恐怕是在那日他告诉谢谨言“等一日”的同时,谢谨言就已经让人秘密送出调令,他有一万大军被调派到越楚边境各处关要防守,从中调出一队人马来扫荡这七处地方绰绰有余。倒是谢谨言居然这么相信他,让顾凤寻颇感意外,万一范九斤掉了链子,那谢谨言的调令能不能送得出去还不一定,说不定半途就让东、西镇抚司的密卫给截下了。只凭这份决断力,就绝非一般人能有,谢谨言也无愧于他偌大的名声。

    这日傍晚的时候,他们终于到了连城山脚下,此处已是越楚边境,那界碑离之不远,继续往西北再行不到七八里地,便入西楚境,三千玄甲就驻营在那里。转道西南约三四里,是越国边境重镇林治县,驻军不过一千,加上后来谢谨言从他处调遣过来的越军,如今有四千之数。

    谢谨言决定先往林治县安顿,明日再联络玄甲卫,然后登上连城山。

    “为何不一鼓作气,直接赶到界碑处?”顾凤寻看看天色,时辰还早,界碑离得又不远,完全可以在天黑前赶到。

    谢谨言解释道:“距离虽不远,但这最后一段路处于连城山两峰之间,其间山路七扭八拐,不是常行之人,连辨认方向都难,一不留神就容易迷失,我们需要到林治县寻个熟悉路途的向导。再者,赶了这么些天的路,大家都需要休息补给。”

    其实这个所谓的大家,指的只是顾凤寻一个人,这一路,侥是谢谨言照顾他的身体,选了相对最平坦的一条路走,但这么多天的路途跋涉,路上又赶得急,顾凤寻看着悠闲自得,待在马车里不是听曲儿就是看闲书,其实身体早熬到了极限,正需要有个舒适的地方好生歇上一歇。林治县地方虽然不大,但作为边境重镇,并不是什么穷困之地,至少驿馆修建得挺不错的,很适合暂歇。

    黄定派了几名亲卫连夜离开,入了楚境,往玄甲卫的驻地送信去了。当夜,身在玄甲卫营中的凌寒就接到了信,知道顾凤寻已经到了林治县,他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强自按下赶往林治县的冲动。

    越国这一路不好走,顾凤寻身带心疾,本就不经劳累,在林治县先歇上两三日正好,等他这里和谢谨言交涉过了,再带了顾凤寻回返西京。

    次日,谢谨言派了人登上了连城山,上上下下检查了三遍,确认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才终于又通过黄定给凌寒送了信,约定了面谈的时间,到第三日晌午后,真正的西楚韩王和紫衣侯终于站在了连城山的两峰之间,隔着百丈深崖,正式照面。

    山上风大,吹得衣裳猎猎作响,但时辰挑得好,山中常有的薄雾在日头的照耀下都散尽了,两崖之间隔着十几丈,能看清彼此的容颜。

    谢谨言依旧是惯常的一身紫袍,与平日的模样没有什么变化,只神情比任何时候都更冷肃,眼神也更深沉些,尤其是在看清凌寒的容貌之后,那深沉中就更多一抹复杂。

    “果然是你。”

    山风将他的声音送过崖谷,吹散。

    凌寒轻笑一声,道:“瞒了侯爷许久,对不住了。”说着,他大袖一翻,手中托出一只匣子。

    “信物,手书,皆在此匣,侯爷稍候可派人来取。”

    他将匣子放在身旁一块半人高的山石上,然后负手而立。往日凌寒常作世家公子的装扮,长身玉立,总给人以清贵无端之感,然今日他以西楚韩王的身份出现,自然是作皇子装扮,一身玄色锦袍,饰以玉带朱缨,昔年大楚皇朝以凤鸟为尊,故而皇袍之上不饰龙纹,而饰凤纹,绣线呈朱砂之色,衬于玄袍之上,如浴火之凤,腾于夜空之上,冲破黑暗,洒下光明。无端端的,便教人有种无法逼视的错觉。

    谢谨言凤眸微眯,许久方道:“殿下够魄力。”

    亲手将把柄送出去,一般人没这份心胸气魄。看着此时的凌寒,谢谨言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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