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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换心攻略-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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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凌寒又开始想念顾凤寻,自那夜后,他就再没有寻出机会溜回韩王府,忙起来时候,昏天黑地,倒也觉不出思念有多深重,但今日他和光禄寺卿贺寿泉一起到乐坊司视察林沧浪的祭曲传授进度,看着这个顾凤寻给他寻来的小姑娘,凌寒才觉出思念已泛滥。

    旁边跟随的众人见韩王走着走着,眼睛就盯在那名正在传授祭曲的乐坊司女官身上拔都拔不出来,顿时私下里彼此交换眼神。

    这个女官好像也是从越国带回来的,莫非韩王殿下特别中意越女?

    消息传出宫去,陶正华就特地跑来看了看林沧浪,觉得这小姑娘说不上多美丽,但小模样儿特别的清纯,与谢太后是截然相反的两个类型,于是他闷不吭声的在待选秀女里,又挑了几名清纯模样的当备选,不过这几个美人都是楚女,毕竟,未来西楚皇的后宫里,总不能大半都是越女吧。

    顾凤寻听说后,竟是笑了许久,看到凌寒被身边的人逼娶,看着他挣扎推脱,他的心情却反而极佳,眼下他还在休养身体,凌寒也不拿朝中的大小事来烦他,其实也犯不上烦他,韩察作为宰辅,能力卓越,尽职尽责,有他辅佐凌寒足矣。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顾凤寻就随手绘了十二幅美人图,都是他身为秦司空的时候,在各种不同场合里见到的风姿绰约一时的绝色美人,凭着记忆画出来,然后打包送给凌寒当作登基的贺礼。

    凌寒收到这份大礼后,一时无语凝咽,气哼哼的让黄德望挑了十个眉清目秀的小内侍打算回赠给顾凤寻,临到人真要送出去的时候,他又反悔了,最后把这十个小内侍的名字写在纸上,塞进写给顾凤寻的私信里,在信的末尾问顾凤寻愿不愿意入宫,这十个小内侍不伺候别人,专伺候他。

    顾凤寻看到信后哈哈大笑,提笔回信一封,十个太少,他排场大着呢,这样的小内侍,给他来两打还嫌少。

    凌寒收到回信的时候正被林阁老和宋阁老还有光禄寺卿围着讨论祭典事宜,最后他硬灌了自己五六杯茶,然后借着尿遁的工夫,才得闲拆了信看。

    看完顾凤寻的回信,凌寒蹲在净房里无语凝咽,他觉得自己被顾凤寻调戏了一次又一次,很想大笔一挥,再回上一句“那你就进宫来”,不过想了一下后果,他又蔫了,当初只不过想把顾凤寻当成金丝雀一样守护起来,就差点惹得那家伙翻脸,他要是真敢这么回信,结果可想而知。再说了,让顾凤寻进宫来跟后宫那些女人争锋,也太大材小用了,凌寒真要是这么干了,也不用顾凤寻抽他,他自己就抽死自己。

    自己找的事儿,哭着也得把这事儿给了了,抹把脸,凌寒忙里偷闲找画师给自己画了一幅小像,又塞进给顾凤寻的回信里,暗搓搓的表示,小内侍没有了,准西楚皇的小像一幅以作补偿,绝对比什么小内侍、绝色美人要暖心得多。

    顾凤寻收到回信笑喷,这家伙都忙成狗了,居然还有这闲心反调戏过来,看来还是不够忙,闲得已经有些手脚发痒的前任秦司空,琢磨着是不是给凌寒再找点儿事。想来想去,他还是手下留情了,凌寒虽然内劲深厚,但也不是铁打的。

    然而虽是顾凤寻高抬贵手放人一马,但事儿依然是一桩桩一件件的不断的向凌寒扑去,就在西楚皇七七大祭的这一日,楚国的悼表终于送到,悼表表达了楚皇对这位堂兄弟英年早逝的悲痛之情,同时还说,楚皇要亲自来吊唁西楚皇,希望西楚将这场大祭往后推两个月。

    欺人太甚!凌寒差点就当着四顾命的面摔了楚国的悼表。人都过了七七才说要来吊唁,还敢再敷衍点吗?推迟大祭,当这是儿戏吗?祭祀乃一国大事,每个环节都是精心安排,一丝差错都不能有,否则就是对天地不敬,楚皇说延期就延期,他哪来那么大的脸?

    就是瞎子都看得出来,楚皇根本就无心来吊唁,这封悼表,就是来捣乱的,西楚对他防了又防,甚至不惜耗费粮草在边境陈兵五万,但谁也没料到楚皇居然玩了这一手恶心死人不偿命的招术。

第一百八十七章再坑() 
祭祀不可能延期,宗庙前的广场上,林沧浪已经带着人在献请神曲了,凌寒接到楚国的悼表时,已经换上了凤纹皇子袍,头戴垂缨冠,脚登青云靴,身后是西楚众臣,左右是天子亲卫,无数人浩浩荡荡的走在铺向宗庙的红毯上。这时候回头说不祭祀了,天地神灵饶得了他,他自个儿都饶不了自个儿。

    所以,凌寒只当没看到悼表,该怎样还是怎样,认认真真的将这场大祭进行到底。但事儿始终还是事儿,不会因为他假装没看到就消弥,大祭完成后,凌寒遣散诸臣,只留了四顾命在宫中,连夜商量对策。

    这事儿,一个不好,就是两国开战的导火索。楚皇是恶心,但凌寒也确实丁点儿面子没给他留,换个心胸宽广点的皇帝,也许哈哈一笑就过了,但楚皇显然绝对不是这种海纳百川的帝王,他送来这样一份悼表,估摸着就是等着一个跟西楚开战的借口了。

    但西楚正值新旧交替,真心不宜开战,所以怎么把这事儿给抹平了,就是他们商量的中心内容。就算要开战,也要拖到至少一年后,好歹得让凌寒在西楚皇的宝座上稳住脚跟。

    然而四人商量了大半夜,也没有太好的办法,无论他们出多少招儿,都架不住楚皇是个疯子,疯子他不跟人讲道理啊。最后凌寒看林阁老和宋阁老都快撑不住了,怜惜他们年迈,结束了这场商讨。

    林阁老和宋阁老先出了宫,韩察落在后面,和郑侯碰了一下头。

    “边关要当心了。”韩察叹息了一声。

    郑侯沉默了片刻,才道:“你也没有办法?”

    韩察也沉默了,最后,摇了摇头。不是没有办法,而是这办法行不通,楚皇是个疯子,但并不是一个完全失去理智的疯子,韩王殿下如果肯伏低作小,献上两座城池满足一下楚皇那颗疯狂的心,再通过种种笼络的手段,他就有把握让楚皇三年内不开战。但这段时间的相处,让韩察看得清楚,凌寒不是那种能屈能伸的人,这位殿下有英主明君之相,然而到底年轻,心怀锐气,是低不下头的。

    郑侯捏紧了拳,如果没有办法,那就只有尽早准备好辎重粮草,边关一战,不可避免。

    “我再想想办法吧。”韩察叹了口气,是人都有弱点,要遏制楚皇的疯狂,只有找准他的弱点,问题是,谁都知道楚皇的弱点是什么,谁都没办法。

    两楚最大的问题,是同一个,后继无人,当然,相比之下,西楚还好一点,有根独苗,还很年轻,楚皇却年逾不惑,三千后宫也挽救不了他膝下悬虚的残酷现实,儿子就是楚皇最大的弱点,可这个弱点谁也利用不了,难道他还能给楚皇塞个私生子过去?

    别说,还真可以,只是时间上来不及,安排美人与楚皇春风一度,不知道需要费多少人力心力和时间,现在才着手进行,实在是太迟了。

    这一夜,多少人都未能成眠,楚皇实在太恶心人了,恶心人不算,还留下这么一个天大的难题。最睡不着当然就是凌寒,简直就像被塞了一大把狗屎,恨不得直接就点齐兵将往楚国杀过去,可惜,他不是冲动的少年。

    于是,凌寒又偷摸着溜去了韩王府找顾凤寻安慰他。顾凤寻睡得迷迷糊糊时又嗅到那股熟悉的冷香,一下子就睁开了眼。

    “怎么醒了?”凌寒凑过来,有些不安,“我没有吵你啊。”

    顾凤寻定定看了他一会儿,伸手指指凌寒的身后,道:“药瓶。”

    凌寒扭头一看,原来身后的多宝阁上,有一只白釉药瓶,连忙就取了过来,紧张兮兮道:“哪里不舒服?”

    一边说,一边伸手就搭上了顾凤寻的腕脉,正打算用内劲帮他调养心脉,却被顾凤寻随手拍开,将药瓶又塞回凌寒的手里。

    “加了红血草的肌息丹,我花了三天工夫才调配出来,行了,拿去吧,别吵我。”

    说完,顾凤寻躺下继续睡。

    凌寒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卧槽,那不就是顾凤寻拿来坑长安伯府和玉妃的那玩意儿,顺带还把楚皇也给坑得不轻,这是又打算坑楚皇了?

    给顾凤寻按了按被角,凌寒捏着药瓶又偷溜回楚宫,一路上那翘起来的嘴角就没有落下去过。

    最关键的道具都有了,他要是再报不了这一箭之仇,把楚皇塞给他的狗屎再塞回去,他就不姓凌。哦对了,他本来就不姓凌,他姓芈。

    于是天还没亮,韩、陆、宋、林四顾命就又被凌寒召入了宫中,对着凌寒拿出来药瓶大眼瞪小眼。

    “这药”韩察迟疑着,真能管用?

    凌寒对他点点头,道:“玉妃已经中过一次招了。”

    卧槽!原来楚皇发疯的根源在这儿呢。四顾命齐齐无语。

    “殿下”韩察呻吟了一声,“下回再有这种事,您能提前跟臣等说一声吗?”

    凌寒被他的语气惊出一身的鸡皮疙瘩,再一瞧韩察的脸,这么早被叫进宫来都没忘记在脸上敷粉,这让在外头长这么大的韩王殿下实在是接受不能,脸太白了,还不是顾凤寻那种病态的白,而是脂粉抹出来的假白,白瞎了一张英俊的脸。

    于是韩王殿下移开目光,看着空荡荡的大殿顶上,解释道:“诸卿也没问过。”

    这个回答让人很无力,韩察果断的转移话题,道:“这药有大用,但要用上它,牺牲也很大。”

    想把这药弄进楚皇的后宫里去,必然要暴露西楚在楚国安插的暗子,而且不是一个两个,甚至可能一条暗线上所有的暗子,牺牲太大,他必须考虑清楚,值不值。

    这念头只在韩察的脑子里一闪就有了结论,当然值,如果成功了,楚皇短时间内绝对无心再来西楚找茬儿,足以为西楚赢得至少十个月的时间。

    “不错,此事若要进行,怕还是得着落在西镇抚司的头上。”郑侯附和。

    宋、林二位阁老没说话,这种药物的存在有点惊着两位老人家,不过他们的表情明显是不反对。

    “宣苏如由进宫。”凌寒目光一扫四顾命,沉声下令。

    苏如由来得很快,下意识的往大殿的阴影里看了一眼,才上前参拜凌寒。

    “臣参见殿下。”

    凌寒看着苏如由,微微抬手,道:“苏卿免礼。”

    很多年前,那时候老仆还是西镇抚司指挥使,苏如由则是密卫新秀,被老仆相中收为弟子,陆芙蓉和闵怀孝虽然是凌寒的伴读,但真正跟他形影不离的人,却是苏如由,因为那时候,老仆受命贴身保护凌寒,苏如由也就跟着来到了凌寒的身边。那几年里,凌寒受到多少次暗杀,苏如由就受过多少伤,甚至有几次,全靠他以血肉之身挡着,才保住了凌寒一条命。

    再后来,凌寒在老仆的保护下,远避越国,苏如由则因为数次卖命相救,被西楚皇看重破格提拔,接替了老仆西镇抚司指挥使一职,从此执掌西镇抚司,大权在握。

    但大权在握的苏如由,却并没有建功立业,西镇抚司在他的执掌下,这些年只能算是不功不过,一个内鬼,挖了这么多年,连根毛都没有挖到,反而还被内鬼将手伸进了西镇抚司,纵使凌寒还记着苏如由几次相救的情分,也无法掩盖他心中的不满。

    如果苏如由能早点揪出内鬼,叔父也许就不会遇刺,更不会因伤重而导致英年早逝。从凌寒想挖范九斤这个墙角的时候起,他就已经有了换掉苏如由的想法。

第一百八十八章自荐() 
除了忠心耿耿,苏如由还有什么呢?凌寒看着他,迟疑着,事关重大,甚至要牺牲掉西镇抚司在楚国的整整一条暗线上所有的暗子,万一出了差错,所有的牺牲就都白费了。

    苏如由直起身来,迟迟不见凌寒开声,不由得心中狐疑,只得主动道:“不知殿下宣召臣,有何吩咐?”

    凌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终于有了决断,沉声道:“孤王有一件要事须交给西镇抚司去办,事关重大,不可外泄,孤王另有人选直接负责此事,你全力配合。”

    这话一出,不但苏如由脸色微变,四顾命也是大感意外。

    “不知殿下属意何人,臣定然尽心竭力配合。”苏如由压下心中的狐疑,躬身道。

    凌寒转动着指间的玉指环,神色未动,道:“孤王会将此指环交给那人,到时候他自会去见你,苏卿见此环,当如见孤王,不必多问,不必多管,只管配合。”

    苏如由看着他指间的玉环,眼神微缩,深吸了一口气,再度躬身,道:“臣,遵命。”

    曾经跟凌寒形影不离数年,他如何会认不出那玉指环是西楚皇族的标志,环面上的雕纹,就是韩王的私人印签。连私印都动用了,可见韩王殿下有多看重此事,苏如由不能不应,亦不敢不应。

    凌寒这才挥挥手,让苏如由下去,看着苏如由毫不迟疑的背影,他忍不住轻叹了一声,忠心,听话,这就是苏如由最大的优点,可是,他需要的西镇抚司指挥使,不能只有这两个优点,能力,也至关重要啊。

    “殿下为何不信任苏指挥使?”林阁老轻咳一声,问出了在场诸人都瞧出的问题。

    “阁老多虑了。”凌寒不动声色,轻描淡写,“此事还须仔细筹谋,未定之前,不宜太多人知晓。”

    说到底,还是不信任苏如由,但不是不信任苏如由这个人,而是不信任苏如由掌管下的西镇抚司。

    四顾命私底下互换了一个眼神,隐约猜出是因为西楚皇遇刺的事情而让韩王殿下对西镇抚司大感不满,失去了信任。现在韩王殿下摆明了不肯让西镇抚司直接负责此事,反而另外派人接手,只让西镇抚司出人出力,只怕这会让很多密卫心寒吧,万一引起反弹,岂不是弄巧成拙?

    于是作为四顾命之首,韩察轻咳一声,道:“不知殿下心中属意何人?”

    这个人选,至少得让苏如由服气,莫非是韩察不由得也往阴影处看了一眼,若是此人,倒是极为合适,只是若用了他,谁来贴身保护韩王殿下?

    凌寒微微一笑,目中神色高深莫测,道:“韩卿放心,孤王心中有数,此人能力出众,与苏指挥使也有渊源。”所以四顾命的担心可以暂时放下了。

    见他言之灼灼,韩察倒是不好再追问,看了看面色自若的宋、林二位阁老,见这二位全没有帮腔的意思,他就更熄了心思。

    凌寒这才在心里悄悄给自己抹了把冷汗,看样子是唬弄过去,其实不是他不说,而是这人选不是他的人啊,还得等他去挖呢。范九斤熟悉楚国,本身又是绝对的干将,还抱住了老仆的大腿,名份上他已经算是苏如由的师弟了,不说有凌寒的命令,就是看老仆的面子,苏如由也不会不配合他。思来想去,凌寒都认定,这件事交给范九斤去做,成功率最高,哪怕换了老仆,都未必能比他做得更好,毕竟,老仆并不熟悉楚国的情形。

    一念及此,他就迫不及待的想回韩王府了,只是一看四顾命抱来的那些折子卷宗,凌寒深吸了一口气,罢了,现在多努力一点,夜里早点去爬墙。

    苦逼的韩王殿下,为了夜里能爬自家王府的墙,苦逼的开始伏案埋首,积极性比往日高了至少十倍,看得四顾命都有些目瞪口呆。

    殿下这是吃错药了?

    不管是不是吃错药,反正今天凌寒的效率极高,天还没黑,就把案几上那厚厚一堆的折子卷宗全都处理完毕,然后苦口婆心的把还想留下再商议几件不是十分紧急的大事的四顾命给劝了回去,说是大家都劳累了许久,也该松快一点,趁着今日能早点回府就赶紧回去吧,再不回去,家里的儿孙们怕是都不认得他们了。

    这话说得四顾命都是哑然失笑,也罢,就领了殿下的好意,于是纷纷告辞出宫,回头一打探凌寒的行踪,都无语了。他们前脚出宫,韩王殿下后脚就溜回了韩王府,哦,这回不能叫溜,是光明正大的回。

    回到韩王府正好赶上晚食,但韩王府正门离客院有点远,从正门走到客院,脚步再快也要半刻钟,为了赶上和顾凤寻共进晚餐,所以凌寒果断的翻了韩王府东南角的墙,从那里到客院的距离最近,往常他夜里溜进来的时候,也是走的这里,熟门熟路,闭着眼睛都不会走错的。

    这个结果让收到消息,特地率众跑到正门处准备迎接韩王殿下回府的闵怀孝很是无语,明明是回自个儿的府第,为什么殿下要做得像做贼一样?再度感慨自己已经完全摸不清殿下的心思,闵怀孝也只能驱散众人,然后帮着凌寒封口,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多难听啊。

    但显然凌寒没觉得自己图方便的举动有什么不对,反正都是回自己的府第,走门和爬墙有多大的区别,全然没当一回事的,几步就进了客院,赶得很及时,顾凤寻才坐在餐几前,还没来得及下筷,一眼就瞥见凌寒兴冲冲的来了。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白玦,加双筷子。”

    顾凤寻失笑,道:“你就是赶着来吃喝的?”面上却没什么意外之色,仿佛早知道凌寒会来。

    其实这也很好猜,昨夜里他给凌寒那瓶药,凌寒必定是要用的,但让谁去用这药很成问题,老仆不能离开凌寒的身边,内鬼没揪出来之前,西镇抚司明显已经不可信,最适合的人,除了范九斤还能是谁。唯一出乎他意料的是凌寒今天来得早了些,他本都做好熬夜等凌寒的准备了。

    凌寒笑道:“顺便而已,我来寻你是有正事儿,先吃先吃,吃完了咱们再谈。”

    食不言,寝不语,顾凤寻遂不开口,和凌寒一起沉默的用过了晚食,然后漱口净手,才去了旁边的小厅里,手里各捧一盏蜜水,隔几对坐。

    “你的来意我已知道,此事,由我来办。”

    凌寒想开口,顾凤寻摆手制止,先说出了这一句话来。

    凌寒呆了一下,道:“凤寻这是毛遂自荐?”

    他并不反对,有顾凤寻代为筹谋此事,把握就更大了,只是心里还是有种别扭感,总觉得杀鸡用了宰牛刀,太大材小用了。

    “不然呢?”顾凤寻拂了拂衣襟,“食君之禄,总不能一直闲在这里养病。”

    闲得都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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