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赐皇女:夫君太倾城-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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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慕容梦潜心研究的易容术,也不过尔尔。”见自己苦心经营的把戏,一下子就被揭穿了。朝歌也不恼,只是闲情逸致的挖苦起起来。
“还是你言瑜演戏还没到家。”
言瑜脸颊通红,带有羞意。
原本就是钟灵毓秀的美男子,性格倒是腼腆。
朝歌能清晰望进对方的眼底,是清澈如水的。
这般简单的男子,也是难为了他,被百里颜拉来作秀。
话说,真正的五皇子本尊去哪了呢?
这还得归咎于,朝歌当日一语惊醒梦中人,揭开司徒梨苏的真实身份。
竟然司徒梨苏能利用南国皇储的身份,来压制当今女皇。
企图用联姻的方式,来逼迫朝歌成亲。
这也是逼急了百里颜。
于是乎,百里颜连夜离开了皇城,前往南国找南国老国君。
老国君的信函来得那么及时。想必,百里颜在南国也是水到渠成了。
百里颜的缺席在宴会,自然得有人顶替。
这左相家的公子,无疑成了最佳假冒选手。
谁叫两人关系好得紧,让言瑜假扮百里颜也最不容易被揭穿。
只是朝歌忘了还有一个叫凌雅儿的爱夫狂魔。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被揭了个老底。
幸好,大事一成,已经成功阻止了司徒梨苏的威逼利诱。
朝歌双手举在后脑勺,做轻松状。
“表姐,表姐夫,给你们私人空间!我朝歌不碍着你们了。”说着脚底生风,欲要走开。
只是脚步出三步远,就滞留住了。
抬眼,是男子怅然若失的脸庞。
他华丽的袖子,冗长拖在泥土地上,沾染了灰尘,如此更显得他失魂落魄。
“你就那般讨厌我么?”他的声音显得低沉而失落。
这在司徒梨苏的身上,是鲜少有的表现。
“司徒梨苏——”朝歌突然迟疑了,咬文嚼字他的名。
他豁然大笑,笑里带着痴狂。
“我以为我步步为赢,哪知道在你朝歌的眼里都是笑话。”
“对于我,你就是那么不屑一顾。”他眸子缓缓抬起。和他对视。
那是一种冬季里的荒芜,瑟瑟的寒风,吹入你骨髓。
心不由被触动。
朝歌默然不语。
司徒梨苏仿若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明日我回去了!也许不会回来了。”他说。
你不是百里苏么?怎么突然说不会回来了?朝歌脚步移动但又迟疑。
只见男子黯然的垂下绝美的容颜。
他虽给予掩饰,但是朝歌清晰看到,他眼角坠落的晶莹的泪珠。
那般透彻如水晶。
朝歌有种冲动,想双手接过那泪珠。原来有一种悸动,叫不舍。
“姐姐——小苏——时常会想你。”
第367章 司徒梨苏就是百里苏()
姐姐!姐姐!小苏想你。脑海浮现,那呆萌可爱脸皮,肉嘟嘟的,乌溜溜的大眼睛。
时不时的腻歪在你身边,就像一只萌宠,讨人欢喜。
令人舍不得打,舍不得骂,舍不得!是真的舍不得。
朝歌不知何时手臂悬在半空中,如时间定格一般,停滞在那。
外头有人催促叫唤着皇储殿下。
只见司徒梨苏,低垂着脸去,别过身去。
脚步好似逃离一般,走得飞快。
朝歌目不转睛凝视着他,那道仓促跑开的一抹影子,却水墨画一般深刻烙在了她脑海里。
不知是怎样的心情,回了自己寝宫。
本该是午睡时间。朝歌侧头靠在木栏上,心偏偏是静不下来。
再加上外面莺歌漫舞,好是热闹。
连树枝头上鸟儿都叽叽喳喳。
心更是不由得焦躁。
“朝歌!”百里浩大步闯了进来。
男子紧绷的脸颊,令朝歌暗叫有不好的事。
果不其然,“宫外送来六皇弟的消息。说他——说他——”话到这里,竟然成了哽咽。
朝歌蹙眉,“接着说呀——”
“因为痴傻,服用了厨房毒老鼠的老鼠药,而就这样先走一步了。”
这是什么鬼?朝歌心里咒骂?
“死了?”她不可置信,继续反问。
得到百里浩点头的肯定回答。
所谓的六皇子乱吃老鼠药死了?朝歌突然嗤笑,想起若才司徒梨苏的话:明日我回去了!也许不会回来了。
当时还觉得纳闷了。
敢情,这家伙早就做了万全准备。
随便搞了一出事故,也是让大家眼底的轩辕国六皇子销声匿迹的方法,就是永远的离开。
司徒梨苏啊!司徒梨苏啊!你真的有那么嫌弃轩辕国么?
不惜排演一场令人啼笑皆非的戏码。来逃离你不想面对的世界?
朝歌抬眼,向百里浩望去。
弟弟走了,这家伙表现的倒是淡定。
除非,他和她想的一样。
“六皇弟死得莫名其妙——”百里浩开口说道,“只不过,尸体已经搬运回皇城。已经查实,确实是老鼠药所致死。只是恰逢庆功宴之时,尸体还在宫门口堆放着,不得入宫。等母皇下旨,厚葬。”
朝歌拳头紧握。想起曾经呆萌可爱的少年。
他说他其实满腹经纶,指尖谈笑,指点江山一点都不为过。
司徒梨苏,看来你真的下定决心,放弃“百里苏”这个给你带来无限枷锁的身份。
“真是多事之秋啊!”话到嘴边,成了这句感慨。
“百里浩,你和我一样,淡然从容的很呀。”朝歌扫眸,望向百里浩。
百里浩在看到司徒梨苏第一面时候,就起了疑心。
他还想,若是百里苏和司徒梨苏同时站在他面前,才能打破他心底的疑心。
如今呢?突如其来的消息出来,六皇弟死了?
这其中疑云重重,不得不重重审视起来。
“是的!百里浩,你猜测的没错,司徒梨苏就是百里苏。”朝歌轻启粉唇说道。
“我潜入南国行宫的那一晚,他上|我|了的床。”
最后一句,不知抱着怎样的心情嘣出的措辞。
心头突然多了一种解药,覆盖了是非恩仇的喧嚣。
“原来,我没怪罪过他。”朝歌指尖合拢,嘴角轻笑,“只是嘲笑这家伙,看似放荡不羁,却一直活在命运的阴霾下。”
第368章 我的就是你的()
“原来,我没怪罪过他。”朝歌指尖合拢,嘴角轻笑,“只是嘲笑这家伙,看似放荡不羁,却一直活在命运的阴霾下。”
百里浩面上故作镇定,其实心中早就波涛澎湃。
原来司徒梨苏就是百里苏。这貌似都解释的通了。
“那一夜——”百里浩很想拼命抹去,但是话到嘴边,再细看朝歌微合的眼睑。
浓重的睫毛,微翘的曲线,投下一块墨黑的阴影。
那是一种无以言状的疲惫。
“朝歌——”百里浩走进她,粗糙的手心,握住她的。
“每当你垂下头,看脚下的路,虽然有彷徨。但我能瞧见你心中的世界。你对自由的向往,其实,没什么能够阻挡你,不是么?”
朝歌不禁心中一暖。
一手伸展过去,反揪住他脸,“你呀!又装得那么了解我了!”
“啊!啊!啊!”被揪得直喊疼,“那当然,我不了解谁了解你啊!”
突然松开他,手指那么一摊开,作势讨厌。
“那知道接下来我想要什么么?”
他故作羞怯状,指着午后的天气,“媳妇,大白天这样不好。”
边说着,边要去解衣上的腰带。
朝歌是气疯了,“谁要你脱衣服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呃?这么多天没亲热了,就怕你忘了。”
这话说得是**裸的挑衅。
朝歌也是不免面红耳赤起来,却是故作镇定,“得了吧?你知道我想要的。”
他豁然凑近于她,“啵”一声,先偷香一个。
“你想要的不是我的吻么?”调侃之声不觉入耳。
好了!好了!这种调戏是见好就收,因为见到朝歌脸色已经开始由红转黑。
百里浩连忙恢复正经之色,随后从腰间掏下一令牌。
“那!知道你要的是这个。”
手中沉甸甸的,金色令牌。
朝歌自然知道,那是他号召皇家统军的令牌。
皇军自然是守卫皇城,皇城乃国家命脉之都,所以统军数量之庞大已经十几万之多。
朝歌将令牌收进兜里。
“谢——”谢,还有个谢字没说出口,他手已经覆盖上她的唇。
其实朝歌是想说谢谢他无条件的信任。
和他迥然有神的双目对视,“嘘!我送你的镯子还在吧?”
她嗯啊点头。
“那就好,你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
天知道,朝歌懵了,感觉天旋地转的晕眩,那是一种突然绽放的幸福感。
想不到啊,百里浩一个平日里只晓得舞刀弄枪的七尺男儿。
竟然也会说出如此含情脉脉的话。
令朝歌不得不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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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庆功宴发生了很多事,在朝歌离席后。
只因为,湘侯爷借着酒气,想女皇发难。
逼着女皇立大皇子为皇储。
女皇偏偏是个倔驴,当着众多大臣的面,怎么能让湘侯爷如此借题发挥了去。
于是头颅那么一伸,立了三皇子为皇储。
这下可好,湘侯爷气得跳脚。
女皇争回了一口气,就是要看湘侯爷气得跳脚。
第369章 三皇子成皇位继承人()
女皇争回了一口气,就是要看湘侯爷气得跳脚。
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朝歌就是算准了这招。
筵席过后,立马一道圣旨,落进了《晨华宫》。
顷刻间,晨华宫门口门庭若市,人人都想进去插一脚。
三皇子进级成皇储殿下,能不能趁机巴结着么?
而众人所巴结的对象呢?
紧闭宫门,一人都不见。
“三皇子,外面诸多官员欲要见您?说是前来道贺。”
贴身侍女小俏,走进三皇子跟前。
说也奇怪,三皇子半途从筵席上回来之后。
见主子面上是不温不火,退下一席宫服。
换了一身便服,在庭院前,做起了木匠活。
男子俊美如斯,一席最简单的雪衫罩体,远远望去一尘不染的,美极了。
就是看到他手中的活,会忍不住啼笑皆非。
三皇子竟然在亲自动手做秋千。
侍女侍卫们就是想过去帮忙,也被他毅然决然的屏退下去。
待朝歌徐徐走进《晨华宫》就看到了如此一幕。
男子披发如墨,白衣胜雪。
微微曲身在地上,专心于手上的绳索。
只怪他太过专注,迟迟未发现靠近的她。
垂着头,瞧见一双绣花鞋,遂才徐徐抬头。
女子笑若粲然的脸庞,落入他视线。
动听如银铃般的笑声,“晨——你在忙活什么呢?”
突然之间,举足无措,想掩藏起手中的绳索和木板。
可惜她目光如炬,一时之间,也是无所遁形。
“让我瞧瞧?”朝歌弯下身子,细瞧。
其实余光瞅到他俊脸一阵泛红,真是难得诱人景色,顷刻间,令朝歌心情豁然大好。
“这是在编绳子,挂千秋么?”嘴角擒起一抹明媚的笑意,“需要你这位新晋的皇储殿下亲自动手么?”
见他缄默不语。
朝歌继续调侃道,“你呀,一人躲在深宫里好是自在,不知道大殿门口围了多少人。看病的!道喜的!送礼的,更有美其名曰,给你说媒的……”
百里晨打断她的话。
“这些本就不是我稀罕的。”他手紧紧钻进绳索,红尘!江山!对他来说没有那么多眷念。
用冷的视线看浮沉,他愿倾尽所有来满足一个人的所有愿望。
而这个人,不正是眼前笑得格外明媚的朝歌么?
朝歌蹲下身子,和他头对头,炯炯注视着他,“那你说,你稀罕什么?”
边说,边将手伸展过去,指尖不经意间滑过他冰冷的肌肤。
“呦!怎么那么冷呢?”她突然一惊一乍起来,“百——里——晨——你是不长记性么?伤势还没好,穿那么单薄,在外面蹲了多久了?”
说起来,三月的风还是有些微凉。
瞧见他一席雪衫好看是好看,就是单薄了些,衣衫松松垮垮,冷风很快就灌进去了。
朝歌在这等时候,少了理智。
一股脑将他拽了起来,要往里屋里走。
哪知道,他有力的臂膀,放拽她。
将女子拉进怀里,“你这是在关心我么?是在关心我吧?你是在乎我的吧?”
连续三个反问,问得朝歌一愣一愣的。
想问,什么情况?很想知道受伤回来的百里晨,脑门上有没有出现问题。
性情大变啊!
第370章 好脏的口水()
性情大变啊!
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朝歌也是反映极快,“对啊!这毋庸置疑啊。”
“若不是本皇女在意的人,管他在外头被人打;被人砍;被人淹,本皇女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他突然用手捂住她嘴,“瞎说,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
一双黑眸如深海一般深邃,摄人心魄。
朝歌只觉得心如小鹿乱撞,双手双脚无处安放的急促感随着来。
而百里晨有意看她惊慌失措的表现。
再是一低头,隔着灼热的手掌心,吻下去。
他的吻是在手背上。而她的唇瓣是在他手心下。
那一刻,他合上了眼眸。
朝歌能感受他眼皮下的深情。
原来,执着的心,从来不会被改变。
朝歌——原谅我藏在心里燎燎的狂傲。独自去战天地的荡浩,每当沦落生死的边缘,脑海尽头全是你。魂牵梦绕,逃也逃不开。
“知道么?我怕死在边塞,见不到在皇城的你。”他说。
寂寥到没人疼爱的男子,有如此渴望得到温暖。朝歌懂他的悲哀。
朝歌将他捂住嘴巴上的手掌拉开,“我知道你可以回来的。”女子含笑回答,“因为老天爷知道我舍不得你。”
“谢谢你,允许我爱你!”女子徐徐踮起脚尖。
凑近他,一点一滴的挪动,直到他唇间。
擒住粉|唇|两|瓣,有人说一眼万年,好似前世七生七世注定的姻缘。
一吻即是定情。就比如六年之前。
“晨——让我亲下嘛!”那时候的她,奶声奶气,带着些无理取闹,紧紧缠着眼前的小少年,死缠烂打。
“啵——”亲下去了!可惜男子扭开了脸,只亲到了他侧脸。
小少女带着不甘,双眼如狼死死盯着他。
“好脏的口水!”只听少年落下这句不冷不热的话,孑然走开。
气得小少女在原地直跺脚。
回忆的画面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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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和六年前的境况不同的是。
男子眼底全是浓浓化不开的珍爱之情,吻一触即发,而他也难舍难分。
若是时光能重来,他还是会选择躲开她,逃避她。
但是爱她却是无怨无悔。
侍女们原本就在不远处,守着三皇子,如今才一盏茶的功夫,就看到三皇子和皇女亲热上了。
好是恋恋不舍的亲密。
羞死人了,这令几位情窦初开的侍女们,面红耳赤,脚步凌乱,想找个地方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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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不知持续了多久,只知道快要窒息,朝歌才缓缓松开,退出他热腾的胸膛。
“这下可好,一个吻,就将你捂热了。”朝歌轻笑。
他倒也不反驳,笑意从容,带着如春风般的和煦。
一霎那,犹如射进一束阳光。明媚粲然,而使得懒洋洋的想犯困。
心霍然舒畅起来,好似回到了六年前的记忆里。
少年迎风而立,手执一本泛黄的书本,朗朗的读书声响起。
而她叫唤他的名,他会抬头,给她一个温暖如阳光的笑靥。
少年会席地而坐,而她则如慵懒的猫咪,小脑袋靠在他膝盖上,呼呼大睡。
读书声伴随着瞌睡声,竟也成了一道美妙的乐章。
只不过,快乐的记忆持续没有多久。
当她奄奄一息从水中捞出来的时候,注定了两人关系的走向,走向崩裂。
第371章 遇见湘侯爷()
但,缘分并不是你想逃就能逃得开的。
原本就阴沉沉的天气,雨滴逐渐洒落,打湿白墙红瓦。
朝歌和他一同避雨在八角亭下。
只见他执起腰间的玉笛,悠扬的吹奏一曲。
绕耳动听而和淅淅沥沥的雨滴,谱写一章美妙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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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朝歌步履轻快,走在悠长的回廊上。
哼着轻盈的曲调,宫人们纷纷请安,垂头之间,还在诧异皇女多好的兴致!
“女娃儿,为何见到本侯爷,连招呼都不打一声?”
朝歌步伐太快,以至于忽略了伫立在一侧的某位侯爷。
脚步一滞,回头,笑意而起,“是湘侯爷啊!”
“是晚辈眼拙,也是失礼,这厢给侯爷行礼了!”朝歌微微作揖道。
这位侯爷倒是锱铢必较,“难道这就够了么?”
“难道需要三跪九叩么?”还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节奏。
朝歌争锋以对,根本不想让,“本皇女,可是有女皇亲笔御赐的皇女,除了女皇陛下,其他人皆可不比跪拜!更何况,也没有人有资格,能让本皇女跪拜。”
好一个气势凌然的小丫头片子。
湘侯爷活了大半辈子,也是嚣张惯了,还第一遭被一小辈给压下去了。
湘侯爷气得发抖,朝歌翘首以待,等他如何发威。
哪知道来了一句,“不愧是她的女儿,一样的——神气。”
朝歌蹙眉,“湘侯爷,此话是何意?”
“哼!女娃儿,你可别太神气,到时候可有你罪受的。”
朝歌美目微合,聚起一抹精光,略有所思。
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