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有毒-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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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有秋之海棠美誉，温柔娴静知进退。只要你大舅母将她收在名下她便是嫡女，可做你的侧妃。”
皇太后道，“只要你的侧妃怀孕，所有说你不能的流言便不攻自破。”
“母后，儿臣……”云湛赶紧道。
“母后主意已定，你不得拒绝。”皇太后严厉地打断他，“母后也考虑到暖暖现在身怀有孕受不得刺激，决定另外赐你一座府邸，那府邸算作王府别院，你便在那里纳侧妃。”
皇帝脸色微微一变：皇太后已经决定将另一个刘家女嫁入皇族了。
“母后，儿臣不娶！”云湛猛地拉起长袍一角跪下，昂然道，“儿臣决意不娶，誓死不娶，母后请不要威逼儿臣。”
“湛儿，你太任性了！”皇太后厉声道，“王妃不管清白还在不在，她也还是让我云氏皇族蒙受了羞辱。母后看在你对她的情分上，没有把她降为一个侍妾，你还要母后怎么样？莫非你要逼得母后去母留子不成！”
“母后！”云湛震惊道。他早知道母后双手也如他的手一样沾满鲜血，但没有想到她已经对暖暖起了杀心。
“母后，九皇弟对九弟妹情根深种。还请母后再宽容一二。”皇帝拱手躬身求情。
他无法理解九皇弟对九弟妹的感情为什么这么深，不过站在他的立场上，九皇弟的女人少一些子嗣就少一点，多多少少对他有利。
再说了，作为一个男人，连娶几个老婆都被人逼迫，这日子过得真是憋屈。
皇太后听到皇帝的求情，语气委婉地训斥道：“沐儿，长兄如父，你九皇弟在江湖上染了一身江湖浪子劣性，你不但不好好管教约束他，还处处纵容他，将他纵容得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一大批朝廷命官和朝廷命妇。你让他如何在朝中立足？”
她看看这对容貌只有三分相似的异母兄弟，道：“湛儿，你那个表妹既然有秋之海棠的美誉，想来容貌绝不在暖暖之下，你看到她必然会喜欢。刘氏血脉源远流长，从始祖到现在已经有九百多年的历史了，岂是平民商户的温家可以比的？你父皇在世就曾经说过，要再结云刘两家之好，你和你这个表妹也算是圆了你父皇生前的一桩心事。”
如是那刘侧妃生了儿子，他和暖暖的嫡长子岂能存活！
云湛和皇帝四目相望，心中皆有震惊。
“母后！”云湛朝着皇太后膝行两步，仰着头坚定道，“母后，儿臣能熬过毒药的无数次发作不死，能从师兄弟们的剑下一次次逃脱性命，凭的就是毅力。儿臣今日用这毅力发誓，绝不会再娶。即使将来暖暖有三长两短，儿臣也不会再娶！”
“你，你……你要气死你母后呀！”皇太后指着云湛，双目怒睁，脸色越来越红，指着他的手指微微颤抖起来。
“母后，你的关心儿臣牢记在心，感恩不已，只是儿臣已经成年，母后无需再为儿臣操心了。”云湛继续道，“儿臣绝不会再娶新妇。若是母后强将新妇塞给儿臣，儿臣保证她一生守活寡！”
皇太后气得怒骂：“不孝子，不孝子……”她气得浑身发抖。
“母后，请别气坏了身子。九皇弟有自己的主张，母后就别强迫他了。”皇帝赶紧上前道。
“你们，你们……”皇太后呼吸急促起来，脸色越来越红，身子摇摇欲坠。
皇帝看情况不对，马上道：“来人，快来人，快请太医。”他上前扶住皇太后的身子。
“母后！皇兄，快扶母后躺下。”云湛不敢迟疑，抓起皇太后的手就开始号脉。
皇帝赶紧将皇太后扶着躺在床榻上，紧张地望望她，等皇太后的近身宫女快步进来便马上询问她皇太后的身子状况。他知道皇太后最近几年有眩晕症，但不知道她具体在服用什么药物。
“母后眩晕症发作了。”云湛很快确定了皇太后的病状。“母后，请恕儿臣失礼。”说着，他抓住皇太后的手，手指运起内力按压她的合谷、曲池穴，同时命令一名宫女帮皇太后卸掉发上的凤钗，散掉发髻，好让他按压她头部几处治疗眩晕的穴位。
宫女太监们已经吓坏了，马上听从他们兄弟两人的吩咐。
宫女很快拿来了皇太后日常服用的药丸和温水，云湛抱住皇太后亲自喂药。
经过云湛运用内力的按压对症穴位，皇太后清醒了好多。她将药服下后，有气无力地说道：“你们出去，哀家看到你们这两个不孝子就生气。”
“母后……”云湛和皇帝异口同声道。
“出去！”皇太后怒道，无力地闭上了双眼。
云湛和皇帝也没有办法，只好道：“儿臣就在外面，母后有事就吩咐儿臣。”说完，他们朝着皇太后躬身施礼，然后退出正殿，站在正殿外的回廊上。
“九皇弟，母后已经被你我气出病来了。”皇帝无可奈何地说道。
“唉，臣弟没想到她情绪会这么激动。”云湛也皱着眉头道。他想到了母后可能会借此逼他纳侧妃。
难道事情真的发展到他对暖暖说的那样，到了万不得已纳侧妃的时候，他就在王府修建一座庵堂？
“皇兄，帮臣弟一个忙，先把刘家那个表妹弄进宫封个贵人昭仪什么的。”他对皇帝说道。缔结云刘之好的人选嘛，皇帝的资格比他好很多。他若真娶刘家表妹为侧妃，皇兄心中肯定有想法。
“九皇弟，刘家表妹一定会收了一个又出现一个，你打算让朕收几个？”皇帝啼笑皆非地望着云湛。忙也不是这样帮的，刘氏家族根深叶茂，皇太后要是想，她娘家将绝对会弄出十几个正当花嫁的、皇帝王爷的表妹来。
“皇兄，皇嫂没有嫡子。”云湛一针见血道，“如果皇嫂生有嫡子，你说舅舅是支持他的女儿多点还是支持他日益衰老的姐姐多一点。”
说到底还是一句话，刘家想让流着刘家血脉的皇子继承皇位。
皇帝闻言，低头不语。
“皇兄如是不帮忙，臣弟也有法子。”云湛道，眼中闪烁如毒蛇的阴狠。
“什么办法？”皇帝低声道。他又想出了什么损人不利己的阴损招数？
“给刘家适龄的女儿下合欢散，然后塞男人进去。”云湛冷冷道，“母后如是要臣弟娶刘家女儿，臣弟要求验身。”
皇帝倒抽了一口凉气，“九皇弟，你这是坏人名节呀。”
“害她们的是母后。”云湛残忍道，“如果这一招行不通，臣弟会在王府修建一座庵堂，专门关押那些母后塞来的女人。总之，臣弟不要的，就算母后硬塞给臣弟，臣弟也会扔掉。”
“臣弟，何苦呢？九弟妹若是知道你对她这般用情，说不定就容下那些女人了。”皇帝忍不住劝说道。如九皇弟真是这般性子，皇太后就算把皇位弄来给他，他也会弃如敝履。
“皇兄你不是臣弟，不懂臣弟的心。”云湛遥望着逍遥王府的方向，“我只要她一个，在身体不能的时候是这样想，在身体能的时候也是这样想。只要是会让她伤心难过的事情，臣弟就不会去做，至少，绝不会让她知道。”
“你比父皇专情。”皇帝道，双手拢在宽大的衣袖中，面容沉静如水。先皇自从和温贵太妃相遇后，后宫便没有再进新人，只是即使是那样，他在温贵太妃身子不适的时候也还是会招其他妃子侍寝，表示后宫妃子雨露均沾。
云湛露出傲然一笑。他和父皇还是大不相同的！
一三八王妃的琐事
由云湛反应及时，李大总管措施得当，逍遥王府除了极少部分前院的仆人和侍卫，根本不知道外面出现过王爷和王妃的流言蜚语。云湛在外面的忙碌和皇太后给予的压力，由于他从来不说，在王府养胎的温暖暖全数不知道，还在为莲华夫人处处插手王府后院的管理而头疼。
“夫人，王爷在书房一贯使用太监，我这边也不缺人，所以夫人安排在书房和我沁雅宫的四个宫女，我让玉兰姑姑安排到花园除草养花去了。王府花园很大，花匠一直都很忙碌，这次一下子去了四个帮手，他们很高兴。”
温暖暖淡定地说着，将手中正在看着的书放在了身边的矮桌上。她不喜欢云湛的面前出现一堆以爬上他床为毕生志愿的宫女，把她们全部调走了。她是王妃，她有权力！
“娘娘，她们都是太后亲自挑选出来的宫女，怎么可以去做除草养花这种下等仆人的事情？”莲花夫人不满地说道，“那些一向都是太监和花匠做的，你还是快点把她们调回书房。”
她努力劝说王爷去琉景宫安歇，不要打扰怀孕的王妃，王爷置之不理；她努力撺掇王妃把王爷劝出沁雅宫安心养胎，王妃根本不理睬。算了，等王妃怀孕二月三月的时候，王爷自然就会觉得晚上和王妃同床共枕很不方便了。
“夫人，书房和我沁雅宫都不缺人，而花园中缺人。花匠们也是怜香惜玉的，大概也就让她们拿起花剪清理花枝而已。”
温暖暖道，“我询问过玉兰姑姑，她说这样安排很合理。”
她看看脸上逐渐露出薄怒的莲华夫人，道：“我身边这批近身宫女中有人即将年过二十了，而且她们也都有未婚夫了，我打算从明年开始逐渐放她们出嫁。这一批新宫女来得也算是时候，若有安分守己地，将来就拨到我沁雅宫做清扫。”
她微微一笑，“夫人，王爷虽然俸禄很多，但也不能养多余的人。”
站在她身边的几个宫女顿时脸上露出了高兴的笑容。
王妃果然容不得王爷接近其他女人！
莲花夫人忍气吞声道，”娘娘既然已经安排好了，老身便不再多事了。“
她看看温暖暖放置在矮桌上的书，问道：“娘娘，女人怀孕的日子越大，行动越是不便，你是不是该开始给小世子亲手裁制小衣服了？”
宝宝的小衣物？这个主意不错！
温暖暖顿时来了兴致，问道：“夫人可会做？请一定教我。”虽然王府针线房的女人们肯定都会做，但她希望给自己至少能给宝宝亲手做一套衣裳。
“老身亲手给皇上做过衣裳，也曾经替皇太后裁制当年王爷的小衣裳。”莲华夫人矜持地说道，女红是她的拿手绝活。
温暖暖立刻道：“夫人，我们现在就开始做怎么样？”原来这位还替婴儿时期的云湛做过衣裳呀。难怪她在云湛面前唠叨，云湛也不动怒，只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莲华夫人微微颔首，开始告诉温暖暖小婴儿的贴身衣物该用什么布料，最好使用什么颜色。
温暖暖兴趣盎然，索性带着莲华夫人和贴身宫女们一起去她的库房翻找布料。
她现在有好几个库房，专门放置布料的库房中绫罗绸缎堆积如山，其中绝大部分是她娘家的陪嫁，极少一部分是这两年皇上皇后皇太后赏赐的。
管理库房的玉梅和原本温暖暖陪嫁过来的一位女账房指挥着宫女们翻找布料，站在一边的莲华夫人看得心中十分震惊，这位王妃所拥有的布料已经超过京城绝大多数命妇夫人了。
夜晚，温暖暖让宫女多点了几盏灯，继续努力地她的缝衣大事。云湛喝过蜂蜜茶后端了一杯走到她身边，询问道，“这是你今天做的小衣裳？”暖暖已经有做母亲的觉悟了。
温暖暖接过已经不再加料的蜂蜜茶迅速喝完，问道：“好不好看？”说着，她小心地将还没有做好的小衣裳摊在桌子上给他看。
这是一件粉红色素面丝绸的小衣裳，做工嘛，云湛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差的，两只袖子怎么看都是一个长点一个短点，一个宽点一个窄点，针脚很粗。
“你想要女孩？”他微笑着询问道，衣裳颜色一看就是给女婴做的。
“九哥，我有一种预感，我怀的是女孩。”温暖暖笑着询问道，“你喜不喜欢女孩？”
“只要是我们的孩子我都喜欢。云家一向女儿少，你若生了女儿，皇兄弄不好都给你丰厚赏赐。”云湛回答道。如果她生的是女孩，母后估计要大失所望了，而他被逼纳侧妃的压力又会增大很多。
“九哥，我们先生个女儿，过两年再生儿子，你觉得怎么样？”温暖暖仰脸询问道。
“好，如果你的幸运和福气一直都在，你一定能如愿以偿。”云湛弯腰伸手按住她依然平坦的小腹，笑道，“女儿乖不乖？”不管怎么样，他都不会让暖暖伤心的。
“九哥，她现在才一个月，估计也就黄豆那么大，我怎么知道她乖不乖？”温暖暖顿时笑了起来。
“咦，你怎么知道她现在有多大？”云湛惊讶道。一个月的胎儿到底有多大，估计连杜神医和洪太医也不知道吧？
“哈，我猜的。”温暖暖笑眯眯地说道。系统监控着她的身子，她询问它胚胎发育状况，它索性把超清晰的扫描图传输进她的脑海中，还说她身体营养充足，胚胎正在茁壮成长。
她现在努力地吃各种食物，争取吸收全孕育胎儿的所有营养，实在吸收不到她便向系统兑换营养素服用，她的孩子能发育不好吗？
“你猜的？男孩女孩，不管是谁都是一半的猜中几率。”云湛笑道，“暖暖，孩子的衣裳明天你继续做吧，天色不早了，我们该歇息了。”说着，他将半成品的小衣裳轻柔地折叠起来放在温暖暖的针线箩里。
“嗯。”温暖暖搭着云湛伸过来的手慢慢起身，挥手让宫女们退出去，然后和他一起进入拔步床。
“暖暖，你最近修养得怎么样？”距离上一次她情绪剧烈波动已经过去十天，她喝了两副保胎药躺了三天便在王府后院四处走动了。
“很好。”温暖暖伸手钻进他的衣襟里，笑眯眯道，“你是不是忍不住了？”虽然为了孩子前三个月她都不会和他欢爱，但依然能让他获得满足的。
“哎？咳咳，暖暖，你想得太多了。”云湛赶紧将她的手抽出来，道，“快点睡。”
他隐晦地询问最擅长妇科的洪太医某事。洪太医告诉他孕妇前三个月很容易小产，后三个月胎儿大了不慎也会流产。洪太医甚至建议他和暖暖分开，免得控制不住伤害了妻子和孩子。
“九哥，我可以帮你的。”温暖暖说道，快速将手伸进被窝了搭在他的腿间。
她的手一搭上去，那物便像吹气球一样膨胀起来。
“暖暖，你愿意？你现在可以吗？”云湛惊喜地问道，眼睛瞬间熠熠生辉。
他现在是正常的血气方刚男子，有生理需要，可是他既不想伤害她也不想去找其他女人，只好硬憋着，白天疯狂地找事情做，晚上和身体未康复之前那样半夜跑出去练功，上朝前回来这里洗漱更衣。暖暖现在就开始酷睡了，基本一觉睡到天亮，根本不知道他半夜出去过。
“九哥，我当然愿意了。”温暖暖跨坐在他大腿上，双手捧住他白皙俊美的脸庞，温柔地亲吻他优美的薄唇。
以前他不能的时候，他便用唇用手满足过她无数次。反之，她也能。他们是夫妻，做这种事情很正常。再说了，他现在就像一座火山，如果她不适当地帮他释放掉，万一哪一天他憋不住找女人，然后再将那女人弄死保持他表面上的忠诚，她还是损失惨重。
暖暖……
他立刻化被动为主动，单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急切地吻她。从此杜神医在回京城的途中确定她怀孕，他就要一直憋着，深怕激起*火焰，连吻都不敢吻她了。
“嗯，九哥……”她热情地和他唇舌缠绵，小手向下滑，开始拉扯他身上的衣裳。
“还是我来。”云湛道，迅速脱去自己的衣裳躺下，让她伺候自己。
灵活的丁香小舌，桃花般粉嫩的菱唇，纤嫩玉手，从上到下……抓住重点……
良久之后
“九哥，我做得好不好？”温暖暖暧昧地问道，拿着他的上衣擦拭自己的手，顺便将嘴也擦一擦。
“非常好。”他气息不平地说道，凝望着她，她嘴唇如抹了胭脂红艳，嘴角挂着的一点珍珠白色的液体显得格外淫艳娇媚。
“你如果想要，随时告诉我，我是你的妻子，你的所有都属于我。”温暖暖叮嘱道，流溢深情的双眸闪烁着晶莹的水光。她在满足他的过程中也动情了，但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胎还未坐稳，不敢有任何*。
“嗯。”云湛将她轻轻拉到身边躺下，搂着她，仿佛搂抱了天下最珍贵的东西。
“九哥，那二十个宫女选出来没？你怎么处理了？”她柔声询问道，偎依在怀中如乖巧的猫咪。
“这件事情我早就处理完了。”云湛道，“二十个宫女我全部送出去了，她们现在都是朝廷命官的贵妾。”
“贵妾？全都是贵妾？”温暖暖不敢置信道。妾分等级，贵妾身份仅次于原配正妻和继室，良妾和贱妾不能被扶正，而贵妾，如果正妻去世或下堂，贵妾可以被扶正。
“本王送人时就点名要她们做贵妾，她们的夫婿岂能不让她们成为贵妾。”云湛傲然道。这些父亲身份不算很低的贵妾是不是能被扶正，端看她们的手段了和机缘。
不管怎么样，被他重点报复的长舌妇们的日子都不好过了！
一三九第一次孕吐
皇太后经过那一次气得差点昏倒后，暂时什么动静也没有了，云湛乐得她安静，开始专心报复某些人。
京府通判严重渎职，贬为庶民，抄家，全家流放岭南去开荒；都察院都事失职，全家发配北疆去放羊；翰林院修撰失职，降级留用，罚俸禄一年；京府通判夫人的父亲当年为立功乱断案，屈打成招冤杀四名无辜者，皇上震怒，关押天牢等候处置；都察院都事夫人的嫡幼弟狎妓受惊，从此不举……
某二品夫人几年前偷情，所生之幼子非夫婿之子，混淆夫婿子嗣血统，证据确凿，娘家无话可说，被二品官员怒下休书，含羞悬梁自尽，其幼子被送入寺庙做小沙弥。新贵妾被扶正。
令一位二品夫人染上怪病，浑身散发腥臭，闻之欲呕，四处求医，不果，进入府中庵堂礼佛。
某三品夫人善妒，多年来一直欺压妾室，诸多妾室无故流产，其中两人死于血崩，现在事情突然暴露，被夫婿强行以养病为名软禁在后院。娘家无颜替她求情。
……
云湛开始带着某种邀功的心态告诉温暖暖这些事情。温暖暖听着，对那些夫人们也同情不起来。
男人后院妻妾多，一犁难耕数块田，有生理*的妻妾偷情时有发生。妻是明媒正娶的，出于双方家族利益，只要她行事隐秘，双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妾通买卖，如发现偷情，正妻趁机处置，发卖或者沉塘。
好好的一个人突然浑身散发恶臭，还无法治愈？不能排除这是用毒高手云湛的手笔！
吃醋的正妻们只有利用自己的权力维护自己和孩子的地位而已，只是手段残忍了些。
……
温暖暖和前世自己听到的相比较，发现这里面有一些人和前世一样遭到了云湛的报复，而另外一些人则可能是她重生产生的蝴蝶效果，倒了大霉。
“最新消息。”云湛兴致勃勃地说道，“户部尚书三小姐因为新婚夫婿宠爱新纳的贵妾，气得昏倒，小产大出血，死了。”
“小产，死了？”温暖暖本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