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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快穿)咸鱼翻身变沉鱼-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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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没有狼嚎了,乐湮安稳地摸了摸自己已经吓得破了胆的小肚子,咕噜咕噜的又是几声水声,糟糕,晚上喝太多,要如厕了怎么办?

    某丫头片子绝对不会承认其实她是被吓得!

    窸窣地拾掇好了衣裳,她以为现在天热,又只是出去解个手,实不必穿得太多,于是她随便披了件大长袍子,腰带都没扎便直接出了帐篷了。

    门卫拦着,乐湮捂着肚子万分痛苦地说道:“两位大哥,你们帮个忙,我能不能出去一下?”

    那人的脸生得十分险峻峭拔、怪石嶙峋啊。

    乐湮心里叹息了声,猛地被人一喝:“快点回来!”

    “是!”乐湮被吼得拉长了腰板,双脚一并,昂首气阔地应道。

    然后,捂着肚子继续恢复怂包样子的乐湮就在卫士眼皮子底下溜走了,一人问道:“她万一要是跑了呢?”

    一人答:“这丫头饿了一天一夜了,早没了力气,她跑不了,这样,我继续在这里守着,你去跟将军说一声!”

    “恩,有理。”于是他匆匆离去知会将军去了。

第6章 乾坤袋=空间?() 
乐湮出了营门,这其实是个很轻而易举的事情,霍去病并未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因为荒郊野地里没吃的,她饿了这么久也跑不远,他应该放心得很。但是事实上,霍去病的原话是:“那鬼丫头看着老实,其实心里狡诈着呢,你们偷偷跟着她就行了。”

    于是,乐湮毫不知情身后早已跟了一个“尾巴”。

    匆匆钻入夏木丛林里,顺着几根尖细且长的荒蔓,黑魆魆的一片林子,穿过它便见幽然的星光闪烁,一轮清光无尘的弦月勾人遐思,潺湲水声清澈悦耳,如五弦上快指拨弹的阳春白雪。

    但是,乐湮没有留意这些,她是个粗人,粗人的意思就是,除了吃得饱、穿得好,其他的全都是累赘。欣赏湖光山色么,下辈子吧。乡里人听不懂这些,也看不出自小生活的山沟沟里有什么名胜。

    她留意到的,是溪边烤着兔子肉的一人一鸟。

    “呜呜雪糕!”小姑娘一直很坚强,终于在见到姬君漓的时候,她决意不再那么坚强了,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姬君漓微微侧目,萧疏叶林子里立着个婷婷美人,抱歉眼瞎了,是个衣冠不太整的黄毛丫头。他皱着眉,不悦的冷哼道:“怎么弄成了这幅德行?”

    乐湮心里委屈啊,她废了这么大的力气才见到了姬君漓,谁知道甫一见面他就对她不冷不热的,撅着小嘴儿,哼哼唧唧道:“臭雪糕,难道人家失踪了那么久,你就一点儿都不担心?”

    她说着一步步向着姬君漓踱了过去。待再走近几步,姬君漓起了身拂落了身上的一片冉冉绿叶,某个鬼丫头猛地直冲过来,对着他架在木桩上已经熟透了泛着香的烤兔子便是一通口水直流。目放精光如狼似虎的小姑娘明显是没注意到某人已经开始发青的脸色。

    趁着兔子肉已经输了,乐湮拿起插兔子的木棍猛地就是一口!

    “呜——烫死了烫死了!”又辣又烫,乐湮咬了一口嘴里就直哈气。

    身后传来一道咬牙切齿的声音:“我觉得你可能没弄清楚这只兔子是谁的。”

    乐湮在烤得红彤彤、外焦里嫩、油汁横溢的兔子肉上吹了吹,照着她们吃饭的习俗,先用舌头在兔子肉上舔了一圈,再是一圈,又是一圈,最后舔无可舔,她方才想起要回答姬君漓的话来着。

    想了想,乐湮挥手道:“这个不算什么啦,你的不就我的?”

    姬君漓的唇角抽了抽。

    溯时立刻打蛇随棍上:主人,我又错鸟,其实论起不要脸来你只能屈居第二,这丫头远在你和宋玉之上呢。

    姬君漓的脸色更黑了,某始作俑者正啃兔子肉啃得笑嘻嘻的,他冷哼了一声,乐湮小心肝一颤,一回头,他眸光沉沉地紧盯着自己,小丫头缩了缩脖子,十分害怕那眼刀会一不留神儿劈到自己身上。

    “吃完了吗?”

    乐湮瞅了眼还肉质肥美的兔子,眼泪巴巴地直往肚里咽,“吃吃完了。”

    姬君漓冷笑地扯了扯嘴角,自溯时的翅膀上揪下一片青蓝的羽毛来,溯时疼得喳喳直叫唤,某无良主子将那羽毛往乐湮的发髻上一插,不容反驳地生硬说道:“不许摘下来。”

    乐湮被他弄得有些惊骇。

    这时候,某只又回到主人肩膀上的鸟儿心道:主子,你保证,这是你最后一次拔我的毛了哦!

    乐湮听到这个奇怪的声音,再呆呆地望了眼这奇怪的主仆,透着婴儿肥的小脸上缀着的那对招子黑如墨迹,瞪得圆圆的,她不可置信地指着溯时,问姬君漓:“刚才,是它在说话?”

    快回答不是啊,快回答这是幻觉啊,不然我会晕的哦,我真的真的会晕的哦。

    残酷的现实是,“恩。”

    “”

    乐湮没有晕,但也骇得手足俱僵,她愣愣的望着这两怪物,再一次询问:“不可能吧,溯时是只鸟儿啊。”

    姬君漓横了她一眼,眼波淡淡的,如深秋里的一潭碧泓,“溯时的羽毛带在身上,便可与它心意相通,它不会说话,但是是有灵性的。”

    主人夸我唉,主人他终于夸我了唉,他说我有灵性唉。溯时心里美美的,更加傲然地对乐湮挺起了毛茸茸的胸脯。

    姬君漓可能是觉得自己这个话说得不大明白,于是又补了一句,“简而言之,溯时它其实是只有灵性的杂毛。”

    溯时的笑容僵住。啥?为毛还是杂毛?为毛为毛主子,你又揭我的短!

    乐湮听着溯时丰富的心理活动,觉得新奇又好玩,她试着伸手杵了杵她的脑袋。果然,“杂毛”气得直跳脚:不许动我,拿走你的脏手,走开!哦shit,上帝,你可真要命!

    “谢特?”乐湮咀嚼着笑道,“你说我啊,我不叫谢特呢。”

    史前人种,它表示无法交流!

    一人一鸟交流了老半天,姬君漓吩咐溯时,“行了,把东西拿出来吧。”

    溯时苦逼的扁嘴:主人,为什么老找我,东西明明在你的乾坤袋里啊。

    “也是,你的空间一点长进都没有。”姬君漓十分淡然地打击了一下爱禽,在乐湮困惑的小眼神里,他毫无压力的自虚空中掏出一本厚重的书来。牛皮纸的,看着古朴典雅,散着一点木樨的清香。

    然后,姬君漓将这厚重的书往乐湮怀里一扔,乐湮接着,小胳膊差点没给它压垮了,她嘟囔着嘴来,封皮上工整地题着几个大字——

    她一个也不认识。

    但是,乐湮是绝对不会承认她不识字的!当下她喜滋滋地将书往怀里一收,“哎呀,你从哪里弄出来的?这个戏法变得可真神奇!”

    “惊喜吗?”

    乐湮用力地点头。

    “这是我送给你的见面礼,上次忘了给。”

    乐湮继续用力地点头。她自小长在乡里,只有逢年过节才会有村邻们拿着一点干肉来敲个门,对于她来说,收礼物是件多么令人惊喜的事!

    虽然,这个礼除了沉了点,其余一概入不得乐湮的眼。

    姬君漓皱着眉看着丫头拿着那本中华上下五千年直往衣襟里塞,奈何书太大塞不进去,他瞅着后,便信手再自虚空里抓出了一个小袋子,递给她,“这是给你的,把它套进去。”

    “哦。”乐湮觉得这样确实容易携带一些,但是将书装进袋子里之后,它“咻”地一声,没了!

    就这么自手心里凭空消失了!乐湮急得一下汪汪地哭:“你耍我,你把它又变不见了!”

    溯时看准时机插了一刀:土包子!

    某人十分温柔地捏了捏她的鬓发,一指指为她捋顺,细心细致地哄骗道:“我方才把那个戏法传授给你了,只要你想要,随时都可以取出来。”

    啊?乐湮怔怔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修习了这么厉害的戏法,听着这个男人说完以后,她开心地大叫起来:“哇,雪糕你真好!”跳够了,她停下来,十万分认真地瞅着他,“我以后不叫你雪糕了。”

    “叫什么?”某人十分淡定的引诱道。

    乐湮巧笑嫣然地看着他,一双眼睛圆滚滚的,乌溜溜的,明灿灿的,“冰激凌,好不好?”

    自打耳光的姬君漓揉了揉发痛的眉心,无奈地承认了这个事实:狭路相逢,无赖胜。

    小姑娘见他不高兴了,还嘀嘀咕咕的,“谁让你不告诉我你的名字来着。”

    这时候军营里传来了宵柝之音,姬君漓决定要十分和颜悦色地赶人。

    乐湮上下乱窜,“不可以,我再也不要回到霍去病的身边了!”

    揉着眉心的姬君漓右眼皮轻轻一跳,“为什么?”他这声音沉沉的,透着丝疲惫。

    乐湮心虚地捂着嘴不说话了。她要说什么?倘使她说霍去病对她不好还饿她饭,那么为了赶她走,姬君漓一定会说:“哦,这样,那我以后给你五日一顿饭。”是的,权衡之下,她决定不说。

    溯时心道:臭不要脸的丫头片子,哼哼。

    乐湮横了它一眼,姬君漓却将揉眉心的手放了下来,他淡然道:“丫头,这次,不是与你闹着玩的,霍去病的身上有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我要取来。所以,你必须回去,替我探探他的虚实。”

    很重要的东西?不就是我么?乐湮自作多情地嘀咕了一声。但是,她受了姬君漓的恩情,不可能不报的,虽然她其实是好吧,她决意:“好!我回去,但是你不许扔下我!”

    姬君漓笑意清浅,眸底点点星光无垠,素色的衣衫拂过一道木樨的清香,落了满肩明月,满树烟光,初夏的花蕾在此处萌动,枝头翩翩纷然的红雪缀成了绵亘瀑布,不远处压得低低的一枝花苞也“啪——”地一声裂了,她心底的苞也裂了,绽出青春华年里最娇嫩纯美的一朵花来。

    少年眼底笑盈盈的,双眸深邃,水波浮动间只映着自己。分明是极冷寒的一个人,可是他竟然笑了唉,笑得真好看。

    乐湮突然觉得,她好像喝高了。

第7章 脑子卡带了() 
军中的宵柝仍然不绝如缕,凉薄的夜里尤为清澈。乐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玉树颀长且风神如画的男子,痴痴的不肯移了目光去。

    溯时心中记了一笔:乐湮是个花痴?唔很有可能。

    大约是被这么盯得烦了,姬君漓皱着眉冷哼了一声,又覆上了一层寒霜,“我觉得,你现在应该要回去了。”

    乐湮傻兮兮地看着他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姬君漓的眉头更紧了,“那为何还杵在这儿不走?”

    “你好看。”乐湮嘿嘿笑着,终于换上了另一副表情,“好啦,小气的冰激凌,真冷呢,我走啦!”

    看着单薄的小身板消失在浓密的碧叶之后,黝蓝的暗夜之中,姬君漓身影凝沉,不动声色地默然地低叹了声,溯时叽叽咕咕:主人越发口不对心了,人类,你的名字叫虚伪!

    霍去病在乐湮回营之前就先得到了她的消息,跟着乐湮的尾巴毕竟是军营出身,要跟个丫头片子比脚力确实是屈才了些,少年将军卸了铠甲,穿得萧肃俭朴,正是英气勃勃的俊朗之姿,听了属官的禀告,他玩味地笑了笑,捏着腕骨,眼底星光一闪。

    来了却不直接掳人?这个人倒真的挺有趣呐。

    却说乐湮回了帐篷之后,这一宿又没的睡了,方才被姬君漓吓了一吓,兔子肉没吃上几口,便被他撵回来了。饿着肚子办事?这个万年坑队友的家伙!

    “咦?”乐湮终于觉得有处不对劲儿了,“他说他要拿霍去病身上的东西,什么东西?他让我探探霍去病的虚实,什么虚实?”

    万年坑队友就罢了,脑子不好使这诚然是个大问题。

    “对了,她还送了我一本书呢。”乐湮想到姬君漓今日对她说的奇怪的话,只是闭了眼睛冥想了片刻,陡然的手底金光一闪,紧跟着一个小包袱便出现了,正是姬君漓送给她的乾坤袋,她暗道了声“神奇”,兴致勃勃地自袋中拖出了那本厚厚的秘笈来。

    牛皮纸的封面,摸上去沙沙的很有质感,但是乐湮这种土包子可能不大识货,她只是喜滋滋地将书搁在案上,来回踱了几圈之后,将帐子里的铜灯都点燃了,屋子里瞬间亮堂堂的,视线随着光线而开朗了起来。

    再回到案边,铺了张软毡,她就着案头坐下,小心翼翼地翻开了第一页。一行行工整谨严的文字如最肃穆端凝的士兵,方正不阿,言笑不苟,却叫她看得头晕眼花。果然,封皮上的字都不认得的人是没有资格继续往下读的。

    “什么,上下什么千,什么,什么鬼东西”乐湮看了几遍发现只认得三个字,气恼地将书往案上一搁,捧着脑袋支着几案,小脸儿气得一鼓一鼓的。

    但书到底是姬君漓送给她的,真叫她扔了她还舍不得,因此只是气恼之余将它又收了回来,翻个页,唔,一个字儿不认得,不死心,我在翻,唔,可圈可点,还是一个字都不认得,继续翻!就不信了!一直翻了二十几页,也没看出来一个有用的信息,懊恼之下,她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这一翻之下,便察觉到了最后的夹层里藏着一张纸。

    纸

    这个东西乐湮并不陌生,毕竟跟着姬君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在宋朝的时候,这个东西已经是司空见惯的物事了,只是这个东西出现在这里还显得有些突兀,很不合时宜。她窃喜地以为姬君漓给她留了什么藏宝图呢,她赶紧将书收入乾坤袋中变不见,喜滋滋的揉着那张纸,一打开——

    艹,又一个字儿都不认得!

    自信心被打击完的乐湮扁了扁嘴,将纸一扔,踩在脚底下碾了碾,这字体跟书上的字体一模一样的,她认得个鬼!

    “哼,这个冰激凌在耍我呢,当小娘蠢不?”气鼓鼓的乐湮哼哼了几声。

    白色帘帐外有人忍笑悄问:“丫头这么晚了还没睡?”

    是霍去病!又是那丫的!

    乐湮想冲上去揍他一拳,但是刚挪开脚,猛地帘子一翻,却是含笑的某人悠然从容地踱进来了,这恶劣的小流氓!乐湮暗暗呸了声,忽然想到脚下被弃之不顾的那张纸,她头疼地咬牙,佯作漫不经心地后退了一步,将那纸重新罩在了脚底下。

    霍去病见她咬牙切齿地冲着自己笑,那唇畔的几点笑愈发张扬了些,“丫头这是在思索什么人生之道?”

    “你丫的南华经看多了,鬼跟你说什么道!”乐湮鄙夷地一斜眼,却是没忘了谄媚地抬起头来,对着这个营中军神绽出朵灿烂的笑来,她呵呵了两声,“将军大晚上不睡来我帐子里,有失体统吧?”

    “哦。”霍去病淡淡地应了声,“我一直以为你这个人都不是什么体统,所以,不必跟你讲体统。”

    “呃将军果然一针见血。”悲愤的乐湮继续讨好他,“将军军务繁忙,定然是有要紧的事,嘿嘿,将军直言吧。”

    霍去病的眸光极快地往她的脚下一扫,随即不动声色地笑开,两步上前,这下直冲到乐湮面前,她吓得右脚岔开了小半步,幸得那张薄纸被踩在左脚下,不至于现了原形。

    但饶是如此,乐湮还是抹了把汗,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她心虚地长吐出一口气,对着近在咫尺的霍去病,呵呵干笑了几声,“将将军,你,这个,你隔我隔得太近了”

    霍去病勾唇一笑,“你若是不惯,现在可以后退些,本将军绝不强求。”

    后退?乐湮愕然地晃了晃神,随即抬起头来,凝视着霍去病,一面傻兮兮地笑,一面往后退,她的鞋在地面上摩擦一阵,连纸带脚一并后移了几分,但是这整个过程之中,她一直不眨眼地盯着霍去病,一直在对他傻兮兮地笑着。

    当然,霍去病也在笑,他笑得眯起了眼睛,星目里一派昭昭的危险。他像匹打着响鼻的千里马,看着安静也没有危险,实则只是伏枥而已,生来优越的骏马本身便带着这等凛然的威煞。

    乐湮看得怕怕的,她怕得不要不要的。

    小腿抖了抖,忽略不计好了,小臂抖了抖,他看不出来,但是,乐湮的嘴角抽了这么一抽!

    这惊恐的小丫头看在霍去病的眼底十分有趣,乐湮并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取悦了他,只知道现在的霍去病,果然不愧是金窝里出来的人物,她决计惹不起啊。

    “这个将军,我觉得你有公事要办的话,现在最好去办了吧,如果是私事”乐湮说到这儿,突然小手抱胸,警惕且惊骇地怒瞪着霍去病,“你你要干什么,我我我跟你可可可可没有什么私、私事!”

    丫头这是在以为他觊觎她呢!就这么个牙还没长齐、毛还没几根的丫头片子?她的自信究竟所从何来?霍去病愉悦地扬了扬唇,“本将军还就是有点私事要办呢。”

    “你”乐湮气得嘴颤,一手抱胸,一手指着他,“我警告你,我还是个孩子哦,你这么欺负我,你的名声会臭的!霍去病,管你是不是什么战神,要是欺负了我,你会遗臭万年!”

    “不过一具皮囊,谁死了不都是臭的?”霍去病笑得更愉悦了,他便是欺负着乐湮现下苦逼地踩着一张纸脚不能动而已,他得寸进尺地又上前了几步。

    乐湮心里苦啊。

    姬君漓拿个帛书出来多好,这可是一张纸啊,一张这个时代还远远没见着影子的纸啊,她不敢想象霍去病拿到这张纸后,怒气腾腾地瞪着她,“将这个妖物抓了!”

    太可怕了!乐湮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眼一闭心一横,“好啦,不就是潜规则嘛,人家又不是不知道!”

    吃他的喝他的就要被潜一下?这什么狗屁规矩!喝了几口马奶,吃了两个怪果子,住着到处都是蚊蝇的帐子还要付报酬,天哪噜,她是被他掳来的好吗?这又不是她自愿的好吗?霍去病,你这么不通人情还当大汉的将军真的好吗?

    乐湮咬咬牙,觉得小命还是最要紧的事,脚底下的那张纸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她呜呜咽咽地抽泣了几下,小肩膀一抽一抽地抖,看得霍去病的嘴角也一抽一抽地抖,他就这么看到那个长得不及他胸高的丫头片子把自己腰间的束带扯掉了。

    衣领子大敞,露出里头的素白中衣来,霍去病看得脸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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