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帝君:第一毒舌狂妃-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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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镜在这一拳之下,镜面瞬间破碎。
吱嘎吱嘎的,可那些个镜片愣是没有掉下一片。
“出来!”印玺见状,冲着铜镜咬牙冷喝,“你以为鬼鬼祟祟的藏着掖着你就是鬼了?看的老娘后背冒寒气儿,妈的,非得剁了你不可!”
她虎着脸,见铜镜在她这一喝之下毫无动静,嗤笑一声,全身神经紧绷,抬腿就飞起一脚,狠狠的,又是踹在了铜镜之上。
“不出来,我就继续毁!装模作样,老娘还怕了你不成!”
踩,踩,踩!
印玺脚下生风,跳一下踹一下蹦起来就踩,那镜面哪里受得住她的折腾,又最初一拳的被击成的打碎片变成了一块又一块小碎片。
只是,还是毫无动静。
诡异的点还在那儿,那些小碎片也完全没有掉落一片。
印玺越是踩越起劲,嘴上哼哼个没完。
而事实上,她心里也是冷毛了。
这场面太唬人了,房间里除了她一下又一下的大喝声,镜片碎成一块儿又一块儿的碎裂声,安静的实在太过可怕。
眼见着,天色越来越暗。
若是彻底黑暗之前,她还没将隐藏的那个鬼人揪出来,还没从这个鬼地方出去,印玺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待着待着就吓死。
她也怕啊!
越想越着急,心里就越毛,印玺额角之前逼回去的冷汗再次渗出来。
后背,隐隐的发凉。
下一瞬,她停下了动作。
站在那铜镜前,眼神不变,冷冽的笑着,“就算你真是鬼,那也是只不敢见人的缩头乌龟鬼,你这么当鬼也真是醉了,别的鬼会不会嘲笑你这胆小鬼呐,这样想来,想必你没死的时候也是个胆小鬼,哥们儿,胆小鬼不可耻,可耻的是死了之后又当了胆小鬼,一回生二回熟,估计你再死之后,还是一个让人家唾弃的胆小鬼!”
印玺啥地方都不瞅,就瞅着这铜镜。
她相信自己的直觉,方才那让她毛骨悚然的视线,就是来自这铜镜里的。
“数到三,你若是还不出来,我不介意,做一些事,到时候,你就是想出来也出不了,你要不要,试试?”
最后试试那两字,印玺眉目轻佻,在话音刚一落下之际,她更是突然向后退了几步,解开扬开了外袍,配合着说话的气势,她似乎要做什么行动。
静默,死水一般的静默。
“一。”印玺开始数数。
事实上,她的掌心都开始冒汗了,可多年来面临过的危机经验告诉她,越是这种时候,她越是要沉住气。
气势,唬人的气场绝对不能减弱分毫。
“二!”
还是静。
印玺咬牙,已经沉静的闭上了眸子,“三。”
果然,还是不出来么!
可是那双在暗处窥视的眼,已经越发的嚣张的能让她感受的到了。
分明,是存在的。
印玺闭上眸子的瞬间,也沉下心来,将自己的气势瞬间攀到了极致。
她在想,若是此刻她的星辰之力还在,那该多好。
妈的,直接毁了,省得她这般废话了不是么!
印玺拳头紧握,忽然察觉耳边要滑过一道微弱的触感。
她本就全身紧绷,在触感到达的零点零一秒时间,刹那间向着身后狂退而去。
啪……
空气炸响的声音,突兀的出现。
印玺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原先站立的位置上,突然出现的铜镜。
完全,还原的铜镜!
不见丝毫之前被她踩的稀巴烂的碎片。
“鬼东西!”印玺当即就再次踩了过来。
那铜镜在那地上,却在印玺脚步踏来之际,咻的一下重新挂在了那墙壁上。
“嘿!”印玺被搞得全身发毛早就火大的要死,立在铜镜前,整个头皮都发麻了。
“你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她大吼。
这一次,终于有反应了。
印玺看到铜镜的镜面模糊了一下,而后,一张诡异苍白异常的女人脸,赫然出现在那铜镜里。
仔细一看,印玺更是觉得毛骨悚然。
妈的,这不是她的脸么??
随着印玺脸部表情的变动,那张脸也是一动,随即,那张脸开口了,“凶残的女人,明明怕的要死,还要撑着跟二百五似的乱踩我,搞毛啊?”
那口气,竟然也跟印玺一般无二。
印玺愣了呆了,谁特么告诉她这又是什么种类的战斗机??
“我也是醉了,竟然看着你疯疯癫癫到现在,凶残的女人,你耍了我,可当真该一口咬死你啊!”
印玺不答话,那镜子里的女人就继续说。
隐隐的,那双属于印玺眉眼轮廓的瞳孔里,闪过嗜血的光芒。
“凡是闯入境地者,杀无赦。”
印玺心里一抖,随之,眯了眼睛,
“你有本事么?刚才飞来,应该就是想要咬我吧,可惜啊,还差点被我给踩了,镜子小姐,你是没脸可用才盗用我这张貌美如花的脸么,说起来,你这是在对我羡慕嫉妒恨?”
印玺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二百五十个赞,心道,就算当二百五也绝不能泄了气。
你特么毒舌,来啊,还凶残的女人,老娘要是不凶残起来是不是也太对不起你这诡异的鬼东西了!
她转而称呼一变,冷笑的昂头挺胸,冲着镜子一步一步走过去,“镜子无脸妞,你这鬼没脸没皮没个身体,让人看着就觉得你可怜兮兮寒颤人可怜人,盗了我的脸也太不厚道了,要盗也至少盗个整体吧,盗一张脸算个毛线啊?”
“还有,我告诉你,本姑娘不仅脸长得好,连脖子下身体上胸上胳膊上的肉都长的很好的,细皮嫩肉光滑柔腻,虽说吃了包不了长生不老,但是好歹能填饱肚子来着,你方才不是说要咬死我?哈。”她蓦然顿住步子,再也不往前一步了,口中,却依旧凉凉的,状似漫不经心的调侃,“你求我,我就再过去一点。”
第228章 又踩了你的脸()
“啊啊啊,凶残的女人,本大仙要撕烂你的臭嘴!!”
原本安静的房间,突然爆发出一阵嘶哑的大吼。
似是男声,又似是女声。
叫的那么响,却让人傻傻分不清楚,雌雄莫辩。
印玺觉得很新鲜,现在知道是这个东西在偷窥,自然是不怕了。
人都有一个共性,害怕隐藏在黑暗中未知的东西,若是这东西揪出来了,也就不算什么未知了。
印玺听这鬼镜子叫嚷,反倒饶有兴致的问,“你待在这儿多久了,镜子都成精,好歹也要上千年吧?”
那铜镜里的人儿一直神情激动的甩头发,如果有双手,她这会儿绝对是大抓特抓。
“你才成精,你全家都成精,本大仙是仙,是仙!”语气笃定的强调,末了,或许她觉得还不够强调,又是盯着印玺吼了三字,“是大仙!”
印玺噗嗤一下笑出了声,鼻子哼着气儿,“还大仙呢,我可不知道哪个大仙会钻在镜子里,这就算了,大仙连个容貌都没有还要去模仿别人的,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她语气稍微一顿,邪气森森的笑,“要你是大仙儿,我还是天上的王母娘娘呢,你说是不是?”
摆明了,打死都不信。
铜镜里脸色异常苍白的女人见状,脸上平静了,也不嘶吼了。
但是那双透着血光的眸子却盯着印玺,突然重复了之前说过的那话,“擅闯境地者,杀无赦!”
这情绪可真分裂,前一秒还是疯癫号称大仙,下一秒就要耍凶说要杀人。
而在他话音刚落间,房内四周的空气气流突然流转开来。
有一束光,从铜镜之中的女人眼中爆射而出,直逼印玺。
印玺骇然,她的身体一直都处在紧绷状态,虽然刚才一直和鬼东西说话,可深知对方不是善茬的她可谓时刻都在防备了。
只是这道光实在太快了,眼看着那光刹那之间抵达到面前,就要将她的脑袋收割了去,印玺对此能做的,只是猛然一下冲着身后弯腰,一个人,做成了工字状。
那道光极为锋利,就算印玺反射条件快,及时的弓了腰,她的发丝却没有逃过劫难。
印玺垂头的刹那,额头上飞扬的刘海被整齐的削去了一般。
靠!
她张口吐了个脏字,脚下一踏,原本弓着身体的人借着地面的受力,哗的一下冲着镜面爆射而去。
而首当其冲的,还是她的脚底。
那镜子同样躲闪不得,被印玺一脚踩碎了幻化出来的脸。
从镜子袭击再到印玺一脚踩碎了镜人的脸面,两者时间连接的相当连贯。
就好像一道光横飞而来,印玺借着这道光,一把跃起踩碎了那镜子一般。
印玺冷着脸,面无表情的嘲讽:“想杀我,没那么容易吧,抱歉,你的脸又被我给踩死了。”
“啊。本大仙的脸,挨千刀的臭女人,本大仙出来非宰了你不可。”
印玺脚底下,那铜镜不甘的大叫。
“说,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在这里。”对于要杀自己的人,印玺态度从来都是嚣张跋扈的很。
就如现在,一边询问的时候,一边,拿着自己的脚底板死死的在镜面上拧个不停!
拧死你踩死你,不拧不踩有点对不起你!
我的脸,我的面!!镜大仙在心底狂呼,想要发狠,可是蓦然之间语气一哆嗦,霎时间那张脸面就从破碎的镜片上隐了去,再也不见踪迹。
印玺没得到什么回答,拧的更欢,更咬牙切齿,心道今晚老娘就特么跟你这个镜子妖怪耗上了!
而就在印玺要继续开口询问之际,那原本紧闭的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
印玺错愕的回头一看,却见白千桦带着一堆女人站在门口,清冽的眉目之间竟然有难掩的焦急。
“印玺。”语气,也带着焦虑,不过却在对上她的目光,看到她此刻抬着一只脚死拧悬挂的铜镜之时落了眉眼。
“你……”后面的话,他皱着眉没有说下去。
印玺挑着眉收回了自己引以为傲的长腿,不理他,倒是多看了他身后一步距离,一个手端着一卷书卷,穿着鹅黄色裙纱的女人一眼。
面容娴静,漂亮的远山眉,带着贵气,却又眉目涟漪,那双如水的眸子里满满的全是温软。
好一个,看起来如此美好的女子,跟现代描绘的古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
远山眉,如烟如水。
印玺有一种错觉,她觉得,这个未曾相识的女人,或许就是那老婆子口中的如烟总管。
╭╯^╰╮
原来长那么好看,白千桦这人渣上辈子休了多少福气才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女人管家啊妈的。
什么是气质,这就是气质,飘渺的跟清晨山顶的薄雾轻烟一眼,看一眼,惊艳又醉人。
印玺别过头,不知为何,心里一边下意识的夸这女人长的美长的魅,一边却又觉得心间不舒服,尤其是看着,那女人能站在与白千桦距离那么近的地方。
特么的,什么关系啊!
“你怎么来了。”她恼这种情绪,挑眉冲着白千桦没好气的道。
白千桦没答话,脸色有些黑,死鱼眼有点暗,看起来心情并不好。
倒是他身后的美的诱人的有些过分的女子用温软的声音对印玺道:“印姑娘,如烟误会了公子的意思,这才会将你安居在此处,在此,多有得罪了。”
温温柔柔的,眉眼如温水汹涌,谁看着她再听她说哈,估计都得甘心的溺在这独天的柔情里。
印玺心里恍然,所以,白千桦这么急的带人过来,是怕她在这里出了什么事。
她正要开口,白千桦已经走到了她身边。
与今日白天冲着她冷笑嘲讽的他不同,他已经又恢复了原来的气质。
他拉起了她的手,抿着唇,看了一眼被踩的支离破碎却依旧悬挂在墙头的铜镜一眼,“走吧,这里,不是你能待的地方。”
说完,就拉着她,也不看她什么脸色,霸道的直接拉着她出了这门。
身后,是几个女子,幽幽的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如烟的入水的眉眼里,首次有了慌乱的跳动。
其中一个女子疑惑的说,“如烟姐姐,公子这是,怎么了呢?”
第229章 柔情是幌子()
秦婆子,也就是之前带着印玺去鬼房子被印玺踩了胸口好说歹说才没落下老命的那个婆子,从公子白千桦房里出来的时候,眼睛都瞪圆了。
她口中还絮絮叨叨的道:“这可真是邪乎了,见鬼了,那个小婊砸到底怎么做到的,不是被说鬼屋子关住了吗,邪乎了,真她娘的邪乎了,怎么会在公子房里??”
“秦婆子,你在念叨什么呢,我们赶紧过去跟如烟总管报告啊。”和秦婆子走在一起的另外一个老婆子好笑的推了她一把,“我倒是没想到啊,一向清清冷冷的公子竟然还会拿剪子凶人姑娘要给人姑娘休整头发。”
“呸,那什么姑娘,就是个冲了邪的小婊砸,王婆子你不知道啊,那小婊子就是之前如烟总管命我带去鬼房的那个!”
突然,她想到了什么,飞快的禁了口,脸色惨白。
王婆子正听得愣神,见她突然不说了就去抓着她的衣袖催促,“到底咋么回事啊,那姑娘这不是在公子房里吗,怎么说到鬼房上了,秦婆子,谁不知道被送到鬼房的人都不会有活路啊。”
可是不管她怎么推,怎么催,那秦婆子都是一脸惨白的,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一个劲儿的往前走。
……
房内,印玺死死的咬着牙关,一下又一下躲着白千桦伸过来的手。
“过来,我给你休整头发,现在这摸样,算是个什么样子。”他冷着一张脸,清冷的语气里,已然带上了不耐烦。
印玺捂着之前被光削了一半的刘海,当做没听出他的不耐烦,自顾自的冷声道:“要休整我自己休整便好,不用劳烦公子大人亲自动手了,还有,您不是要将我带入鬼屋自生自灭么,还将我弄出来干嘛,现在又这般假惺惺的要给我休整头发,公子大人,您饶了小女子我吧,小女子受不住您这一天几变的情绪!”
白千桦呼吸一滞,倾淡的面容上,滑过淡淡的忧心,静默了半响,他才再次开口,“送你进那屋子,不是我的意思,我也没有允许。”
如果是他的吩咐,他怎会在发现她突然不再原来房间的时候大怒的让人寻她的下落。
那一瞬,他的第一反应却是这女人是不是从他眼皮子底下跑了,他怒气,大怒,还有一抹,是无法忽略的失神。
而当得知她被如烟安排到了那屋子,他又是在那最初的一瞬汹涌出如何的忧心?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他知道,那些感觉都是真的。
他可以用清淡的姿态骗过所有人的眼睛和感官,却唯独骗不了那一瞬的自己。
他,似乎也败给了情深果?
白千桦敛着眉目,莫名的,却漠然的勾起了唇。
吃了又如何,情深又如何。
有情深,无情深,又如何?
“不要闹了。”他清浅的看着她,深邃清透的眸光里闪着不容置喙的意思。
他伸手,将冷冰着脸的印玺扯到了身前。
“你若要自己休整,我也便依了你,但是在这之前,我要先检查,你可否有受伤。”
“受伤?”印玺挑眉,一口否定,“没有!”
除了刘海被不小心削走了,除了最初被吓得掉冷汗了,她身体心灵都没有受伤。
这是大实话。
可是偏偏,有的人就是不信。
冷淡着眉眼,他不说话,伸手直接把脉,见她脉象平稳有力,确实没有受伤的迹象,这才蹙着眉放了她。
“他日,不要踏进那片区域。”
他淡淡的警告一声,随即指了指让两个婆子送来的一桶热水,终于声音柔和了少许,“知你爱干净,便叫人送了来,你清洗一下,早点休息吧。”
“在这里洗?”印玺邪眼看他,“那我今晚住在哪里?”
“这里,可好。”他拉着她,径自的走到装了热水的木桶旁,随即,亲自伸手将搁置在一旁的火红玫瑰花瓣一片一片的摘下,放到了水里。
印玺看着他平静美好的侧脸,心中苦笑了一声。
这特么都是什么事儿啊。
她不懂白千桦,真的一点都不懂白千桦,可同时,也不懂自己了。
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将这人放在心上不说,还特么的竟然吃醋了?这吃醋了就还算了,还偏偏醋出了脾气,还可笑的冲着人家质问。。
mygod。
这哪里还是潇洒的姑娘啊。
吃醋,委屈?!
印玺看着水中倒映出来的眉目纠结在一起的自己,恨不得拍死那影像。
无法理解,干脆不去理解。
印玺伸手试探了下水温,状似漫不经心的道:“你若刚才不推门而入,或许真的见不着我了,那里面,太诡异,又黑又恐怖的,你如烟总管也真是忍心,将我这貌美如何的女人都关进去,再加上那些个传闻,不是摆明了想让我死么,而你却说,你不知,也没允许,白千桦,你说你这般推的一干二净的说辞,我应该有什么情绪?”
面前的男人,身体僵了一下。
只是,也仅仅是一下而已。
他侧过了头看她,淡淡的勾起了一丝轻嘲的弧度,“你该有何情绪,都是正常的,无需向我。”
他眯着眸子,再次伸出手,骨络分明的指尖滑过一丝丝的刘海。
这一次,印玺别过了头,却没有拒绝,心却又冷了很多。
所以,他莫名出现的柔情对她来说,都不过是幌子而已。
他心情好的时候,给你点柔情,心情不好的时候,连幌子也懒得维持。
这就是白千桦对她的态度,她,有那么点明白了。
被灵珠点缀的光亮通透的房间,再次安静下来。
她站在他身前,懒懒的,面无表情的站着,神情有些空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而她的身前,比她高了一个头的白千桦拿着剪刀,给她细细的休整削了一半,缺失了不少美感的刘海。
好似,很认真,面上虽淡,但是眸中,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