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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十里景同-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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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初来乍到尚不熟悉,还劳管家多多提点。至于寻常事宜,想必管家自有一套行事,只需把事情办妥,我也不会过多解扰。”

宇长河有些微诧异,往常夫人带来的那些女子,若是给了她们特权,她们势必会寻个机会立威,他本来还担心这位新入门的少奶奶也会如那些人一般,可眼下她却只是交代事事都由他做主,他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面上也缓和了下来。倒是他身后立着的一位陈管事,见景宫眉大有撒手不管的趋势,心里头便看扁了她一分。

等交代完一切,又安置好了随身行李,景宫眉便趴在床上懒得动弹了。宇庆宁好笑地看着她一脸舒坦的表情,又过去拉她起来,“娘子,先去前院用晚饭,回来再睡罢。”

“可是我走不动了。”她吐吐舌头。

宇庆宁眉梢一挑,双手灵巧一托,便将她给拉到了自已的背上。

“那为夫背你去如何?”他偏头笑,目光亮亮的。

景宫眉脸色微红,“会被丫鬟看见的。”

“又不是在府里,没有那么多规矩。”宇庆宁在她屁/股上托了托,然后径自往房外走去。

紫环和紫俏正在收拾屋子,见自家小姐和姑爷那般出来,都吓了一跳,随即掩嘴吃吃笑着,心情俱都轻松起来。

只是他们这般样子,到着实把带来的那个婆子吓了一大跳,她立在那出岫院的月洞门边,惊得目瞪口呆,只是接收到宇庆宁望过来的凉凉目光,她才垂了脸,毕恭毕敬地站在那,一句话都没说。

宇长河似是什么也没瞧见,布置完前院的一桌子菜,他便告退。那个陈姓管事瞧见主人家不成体统地背来背去,暗地里撇撇嘴,也就避了开去。

那一桌菜很丰盛,山间的野味俱全,还有很多清炒的野菜,伴了青蒜与酱点,倒是清爽可口。两人有说有笑地吃晚饭,宇庆宁又将她给背回了房。

两人在房中说着无关痛痒的家常,直到景宫眉打起了哈欠,宇庆宁才将那透进凉风的窗棂给撤了支架,关得严实,转而摸到了床上,轻笑道,“娘子,咱们生宝宝吧。”

景宫眉失笑,正欲打趣几句,窗外也传来了隐忍的笑意。

宇庆宁的脸立刻黑了。

“哎呀,我说四妹,没想到妹夫这般轻狂直白,倒叫我也刮目相看了。”景知越调笑的声音自窗外响起,很快,那窗翕开了一条缝,一双晶亮的桃花眼径直看向了房里。

“二哥?你怎会在此?”景宫眉忙不迭从床上爬了下去,将那窗棂打开,扶着他进了房,脸上带着惊喜。

景知越好笑地看了眼脸拉得老长的妹夫,一把抱住了景宫眉,然后深呼吸一口道,“二哥想你了呗,啊呀,眉儿抱起来真是越来越舒服。都让人舍不得放开了。”

宇庆宁嘴角抽搐,虽说他是眉儿的二哥,可男女授受不亲,他不仅坏了自己的好事,还在吃自家媳妇的豆腐,他上前将她一把拉到了自己这边,凉凉道,“景二哥真会扫人雅兴。”

景知越也不恼,大刷刷坐到了他们的床榻之上,轻叹一口气道,“早知道就稍稍晚点进来了,说不准还能瞧见什么特别的……”他的话语停得刚好,惹得景宫眉红了耳梢。

“二哥!”

“好好好,知道你胳膊肘往外拐。今日我是来嵊县有事,听说有马车来了这个别庄,便猜想着是不是你们,结果还真是你们。”景知越笑笑,“那我便趁机同妹夫谈谈吧。长安那多少有些变数。”

他一说长安,气氛就冷了下来。宇庆宁也正了神色,“娘子,那你好生歇息,我同二哥去旁边谈谈。”

景宫眉本想跟过去,想想他过后总会告诉自已,便点了点头,看着他们出了房门,便自己爬到了床榻之上,枕着那竹编的枕头,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睡到半夜,景宫眉被颈项边传来的麻/酥感弄醒,她微睁开眼,便见到宇庆宁透亮的眼眸在夜色中闪着幽深的光。他欺上身来亲了亲她的眼睛,双唇又细细噬咬了她那白皙娇小的耳垂,语气轻缓,“娘子,你二哥说,三殿下前段日子差人刺伤了太子。”

景宫眉一顿,正欲开口,双唇却被他吮住,直到她眼神微微迷离,他才继续道,“放心,你大哥没事。”

她松了一口气,抬手抱住了他。

“刺杀太子的,也许并非是三殿下的人。”宇庆宁又道,“皇帝似乎有些坐不住了。”

说着他又吻住了她莹润饱/满的唇,右手灵巧地一件件脱下了她薄薄的衣裳,直到肌/肤相亲,身子交/缠,带来一阵阵火热的晕眩。



十里红花 98 月佛寺相遇

翌日清晨,两人在鸟鸣声中苏醒。紫环早早就在外头备好了早膳,见里头有了动静,她便唤了声然后进房服侍两人起床。景知越半夜便离开了,只说还会回来,景宫眉便也不恼。

用完早膳,两人带着紫环、紫俏、宇唯、阿晓一道去四明山主峰下的月佛寺。

月佛寺地处四明山腹地小山吞中,现模不大,却也有大小殿堂一共三十六间,各种佛像一应俱全,僧人五十余名,因为距离嵊县、山阴县较近,常年香火不断。

月佛寺寺前有一棵二人合抱的金钱树,夜色浓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似是镀着一层釉彩。金钱树后便是寺院的正门,飞角吊檐,黑瓦黄墙,寺内青烟袅袅,山头孪霭萦蒙,有香客进进出出,脸上都带着几分虔诚。

过了正门,便是一个巨大的石鼎,约有两人高,上头插着一支臂膀粗的香,也不知是如何插上去的。那石鼎上头刻着许多字,皆是“福寿安康”、“合家安好”等词,有的龙飞凤舞,有的一笔一划分外清楚。

景宫眉抬手细细摸了摸那石鼎的表面,瞧见其中有一行字,约是年代久远的关系,字迹稍显模糊,但那一笔一划却有些莫名的熟悉感。上头写着“愿来世再报”。

“娘子,这几个字有个传说。”宇庆宁见她颇有兴趣,便轻声说道。

“哦?有什么传说啊。”

“相传四十多年前,月佛寺寺后的灵心洞中住着一只仙兔,那仙兔有五百年的道行,只需历经天劫便能修成正果。某一日,天劫到来,仙兔因失了法力要落入山涧之中。那山涧幽深,落下去必死无疑。亏得当时一位年轻书生拜访寺院,在她落下前救了她,自己却失足掉进了山涧。那仙兔为报大恩,愿用飞升的机会换取来世同他相会。这几个字据说就是那仙兔留下的。”

他说着那个故事时,脸上闪着异样的神采,景宫眉听得入神,见他讲完了方问道,“听起来倒确有几分传奇。这是谁告诉你的。”

宇庆宁刮刮她的鼻子,笑道,“我娘。”

他的笑里突然多了一抹落寞,景宫眉握住了他的手,捏了捏以示安慰,两人便又从两边的石阶踏了过去。

玉佛寺的正殿较高,从那石鼎出发,左右各有一道高而宽阔的石阶通往上方。上头是两个小偏殿,穿过偏殿,便是月佛寺的正殿,月佛宝殿。那四角飞檐下都坠了一个铜制铃铛,被风吹过,便响起一串清脆的铃声。

正殿前的空地上,摆着一个圆筒形的铜鼎,中间中空,满是元宝烧后的灰烬,上头却是插香的龛龙,插着或大或小数十支香,那青烟袅袅,使得空气里头飘着一股微浓的檀香。

两人进了正殿后,从紫环紫俏手里接过香,对着那殿内镀金的三人高大佛拜了三拜,插完香后,两人便随意在寺内逛了起来。

月佛寺正殿后大大小小数十间偏殿,都有僧人在打扫卫生。两人慢慢逛着,便逛到了寺后的灵心洞处。

灵心洞实际上里头也就二十多坪大小,有石床、石凳,还有小小的一座香龛,供奉在洞的一角。

景宫眉心头有些微的熟悉感,她回想了下,发觉自己并未来过此地,于是将那种熟悉感给抛到了脑后,上了一柱香,这才走到洞外去。

洞外的风景更美,灵心洞旁本是悬崖,寺内为了防止香客失足出事,便在那悬崖边放了许多假山,筑起一道石墙,站在石墙后眺望,便见到连绵起伏的群山在云雾间若隐若现,云蒸雾泽,或有几角飞檐掩在绿衬丛荫之中,更显清灵毓秀。

“小姐,你看,那就是九庄吧?”紫环伸出手指点了点那山腰上一处青瓦白墙问道。

景宫眉细细一看,笑了,“的确是。”

她回头去看宇庆宁,紫俏走了过来,“姑爷去捐香油钱了。”

景宫眉点头,便又看起了风景,同紫环紫俏有说有笑,心情好得不得了。

灵心洞前的空地上种着好些茶衬,如今过了采茶时节,茶衬上的叶子浓绿厚实,却仍有清淡的茶香蔓延。

主仆三人立在那崖边的松衬下,景宫眉一身月白色缎面的交襟夏衫,裙摆层层叠叠,外头套了薄纱,那微风拂来,裙纱飘扬,衬得她清秀甜美的脸越发仙姿飘渺起来。紫环和紫俏都穿着淡紫色的交襟长裙,相貌周正,笑容娇俏,如此主仆三人立在一块,要多引人注目便有多引人注目。

被吸引的人当中有一位公子哥,名唤陈知瑞,性子轻佻,好酒色,是九庄那陈管事的侄子,嵊县人士。盖因科举名落孙山,便借着散心的理由,在九庄内蹭了好几晚,白日里带着自己的小厮到处晃荡。

嵊县地小,哪家哪户出的事很快就容易被别人知道,那陈知瑞早便厌倦了嵊县里头的人,期盼到了佛门境地能够遇上平日见不到的深闺女子,如今晃荡了几日毫无所获,突然在灵心洞前瞧见此等仙姿,他顿时懵了,心下大喜,暗算着上前搭讪,问来姓名,若是个懵懂无知的,他便想法子给骗到手,他头脑一热,当下也没想太多,就巴巴走了过去。

“小娘子,这灵心洞有个传说你可曾听过?”陈知瑞一脸轻佻的笑,走到了景宫眉面前,将紫环给挤了开去。

“喂,你干什么呀?”紫环怒道。

紫俏却是不动声色,仍旧静静立在景宫眉旁边。

陈知瑞身边的小厮忙不迭立在了紫环面前,多多少少挡住了她的视线,气得紫环狠狠瞪着他。

“是不是仙兔与书生的故事?”景宫眉笑道。

陈知瑞见眼前的小姐非但没有羞赧退怯,反侧笑盈盈地同自己搭话,顿时心里大喜,忙不迭又凑近了几分,闻到了几许少女特有的芬芳,那心思就更活络了。

“的确是那仙兔与书生的事。”他眉开眼笑,眉宇间带着些微浮躁,“都说这一世,那仙兔和书生双宿双飞,好不快活。小姐这般容貌,比那仙兔可要美上好几分,不知小生可否有幸做那书生?”

他说着,手就不规矩地摸了过来。

紫俏目光冷冷盯着那手,景宫眉心下微恼,抬手拍掉了他的手,又笑道,“那公子不妨先滚落山崖死一次,若死成了,我便考虑考虑。”

陈知瑞一愣,见她话里的意思是在挤兑自己,脸便沉了下来,他眼珠子转了转,转眼又嬉皮笑脸道,“管那前世做什么,小姐只要与我共享鱼水之欢……哦唔……”

他话未说完,景宫眉抬脚准确地击中了他裆下,他便脸色铁青,捂着裤裆嗷嗷叫了起来。

“你个臭娘们!知不知道本公子是谁,本公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要是你踢坏了本公子的命根子,我就让你生不如死!”陈知瑞龇牙咧嘴地骂道。

景宫眉娇俏一笑,“那公子是谁呀?说出来让我见见世面。”

陈知瑞捂着裤裆,躬身站在小厮身后,偏头道,“说出来吓死你!我叔叔是越州城宇家宇夫人的陪房!如今管着她的别庄九庄,那,山腰那座院落就是。”

“哦,不过是个陪房的侄子,倒借着宇府名头调戏良家妇女了啊。”紫环在旁边轻嗤。

陈知瑞一愣,见她们好不畏 惧“炫”“书”“网”,心里有些打鼓,又瞄了眼她们的打扮,那衣裳款式虽简单,衣料却是上层的,他额头便冒出一丝细汗,会不会遇上了官宦干金?

他心里百转千回,见那小姐轻笑间神采奕奕,心里又是一动,顿觉浑身痒痒心猿意马起来。

景宫眉却问道,“既是宇夫人的陪房,你叔叔又是九庄的管事,那你便是住在九庄喽?”

陈知瑞直起身子,得意道,“这是自然。既是我叔叔管的庄子,那便是我的庄子,我想住就住,想搬就搬。”

“哦?我倒不知道我的庄子何时易主了。“宇庆宁的声音从旁响起。

陈知瑞吓了一大跳,偏头去看,只见一位英俊清逸的男手正立在不远处的月洞门边,脸色阴沉,一脸似笑非笑,看得他浑身打了个寒颤。

“什么你的庄子?!难道你就是那宇家……三少爷吗?”陈知瑞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大跳,再看那男子身后的小厮,分明就是曾经见过的宇唯,心里咯噔一下,完蛋,遇上正主了!

陈知瑞急忙立正,抹了把额头的汗道,“在下不过是随口说说,那庄子又大又美,自然是三少爷的。在下不过是沾点光而已。既然三少爷和三少奶奶在赏景,那我就不打扰了。”

他说着就慢慢往旁边退,见宇庆宁过来,他更是远远避开,想绕过他往月洞门走去。哪晓得才走到半路,却见那三少爷的人影忽然到了眼前,还没来得及看请,他就被摔了出去,撞在了那月洞门边的一盆茶树上,直撞得眼冒金星,晕头转向,那小厮吓得急忙扶起了自家少爷,屁滚尿流地逃了开去。

“可惜了那茶树,平白遭了罪。“景宫眉轻叹,眉梢却挂着点点笑意。

宇庆宁走近她,笑道,“看来为夫真是一步都不该离开,省得那些乌七八糟的人,看上了我娘子。不过,娘子的断子绝孙脚,可真够厉害。”

景宫眉笑笑,挑了挑眉,“你若是沾花惹草,我不介意让你也尝一尝。”

宇庆宁脸一黑,“娘子好狠的心啊。”

景宫眉开心地笑了几声,挽住了他的臂膀,将头靠在他身上,看向那清秀灵气的山脉。

紫环与紫俏对视一眼,立刻退了开去。

两人正温存之际,月洞门边来了两人,一人穿着交襟白袍子,上头唯有袖口与领边绣了暗纹,其余地方皆是纯白,却衬得他面如冠玉,身姿俊朗,正是许文海,另一人穿着石青色掐牙滚边的交襟华服,笑容恬淡,是许文海之弟许文瀚。

“眉儿,真巧。”许文海立定,轻浅说道。




十里红花 99 巧遇

“许大哥。”景宫眉有些欣喜。

宇庆宁心里不爽,脸上却不好表现出来,只好闷闷地跟在旁边,又巧妙地拦在许文海同景宫眉之间。

“宇三少,别来无恙。”许文海自是看出了他的小动作,他也不介怀,仍旧云淡风轻招呼道。

“一切安好。许久未见,许大少可好?”宇庆宁轻笑,神色间有些吊儿郎当。

许文海道,“自是不错。有劳三少挂心了。”

许文瀚在一边似是有些尴尬,他作揖道,“上次衔香馆之事,是文瀚无礼,还望三少见谅。”

宇庆宁笑,“岂敢,二少也是迫不得已。庆宁又非无理取闹之人,自然不曾放在心上。”

几人你来我往,说的尽是寒暄的表面之词。

景宫眉觉得有些好笑,趁着他们沉默下来的空挡,对着许文海道,“许大哥,生辰那日的礼物,我很喜 欢'炫。书。网'。多谢许大哥。”

许文海目光温柔,“你喜 欢'炫。书。网'就好。本想买些你爱看的游记,后来想起这越州城的游记没有新的出来,便作罢。”

景宫眉点头,“的确,我让紫环去买,回来却说书坊那些书都是往日里许大哥送过的,便只能绝了这个心思。”

眉儿爱看游记?宇庆宁挑挑眉,这许文海是特意向自己挑衅么,他不动声色地揽住了她的腰,笑道,“娘子,我倒不知你还有这等爱好。说起来四弟文采,他私下便写有好几部游记,书坊的掌柜求了他多次,他都不愿将手稿拿出来。回头我替你去要来。”

宇庆岩还会写游记?景宫眉有些诧异,目光浮起几丝欣喜,“四弟时常外出?”

宇庆宁点头,瞧见她亮灿灿的眼,心里甜了甜。

“嗯。因为铺子里进货的地点不同,四弟为了同别人谈生意,便时常往外跑。今年越州事多,他便甚少出去。”

许文瀚在一旁笑道,“都说宇家四少爷才华洋溢,如此看来的确名不虚传。”

宇庆宁轻笑,“许二少谬赞。”

几人重新走到了那灵心洞前,复又赏起了那山川大景。

紫环、紫俏与宇唯、阿晓站在后头,时不时也说上几句。

没一会,宇庆宁便想走了。

“许大少来此定是有事。在下同娘子便不打扰,先行走一步。”他将景宫眉揽过身,往旁边走了几步。

景宫眉却道,“许大哥今夜可会在嵊县住下?若是如此,不妨住到宇府的别庄九庄来,晚膳也可一起享用。”

宇庆宁微滞,心里头老大不爽。

许文海本来是当夜便要离开的,见宇庆宁脸色不虞,他隐隐觉得好笑,便回道,“如此甚好。那文海过些时辰便去庄上拜访。”

景宫眉笑着同宇庆宁离开了。

许文瀚却有些不解,“大哥,这会儿已经调查了那秦州牧在嵊县购置山地的事,怎的又要留下过夜?若是晚了,爹会不会责怪?”

许文海浅浅一笑,“事情既已办妥,也不急在一时,不妨再留下歇息一晚。何况此地山明水秀,乃是避暑胜地。爹总说夏日里不好熬,不若我们趁机找处大一点的山中别庄盘下,到时用来给爹避暑不是更好。”

许文瀚一笑,两颊上露出两个酒窝,肤色白净,显得文静却又爽朗,“大哥好主意。既要买庄子,不如也添置一些田产,这里田地肥沃,想必出产也丰厚。届时找个管事,每年收租给娘,娘也好开心开心。”

“确是个好点子。方才逛了那么多田庄,可有看中的?”许文海走到了灵心洞前,一龚白衣被山风吹得鼓了起来,脸上的笑容沉静。

许文瀚抿唇思考,“文瀚觉得那九庄的位置最好,只可惜是宇府的。想来宇府也不打算卖那别庄,撇开九庄的话,文瀚觉得九庄往东二里处的那座松鹤居倒也不错。亦是五进五出的院子,倒也宽敞。”

许文海点点头,“如此,那待会便去那松鹤居瞧瞧。”

景宫眉他们逛了月佛寺附近的几处风景优美的地方便打道回去了九庄。

到了九庄,便看到庄门口那陈管事正同几个佃民打扮的人在说着什么,瞧见主人家回来,忙不迭招呼了上来,那几个佃民面露不满,站在那窃窃私语。

“少爷,少奶奶,你们回来了啊。快进去歇息吧,这日头烈得很。”陈管事脸上笑得分外灿烂。身子不多不少恰好挡住了他们看向佃民的视线。

宇庆宁也不同他搭话,只是略略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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