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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十里景同-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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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氏却急了,这韩氏要是打破沙锅问到底,那紫环的事岂不是要穿帮了,虽说她能仗着知越的关系少受些青罚,可问题是如今紫环根本没受到教训!那她若是担了责任,岂不是白搭。

许氏想到此,急忙要跟上去,“太太,她胡言乱语,还是奴家自家解释罢。”

韩氏头也不回,“萱娘,外间尚有男子在,你且好生打理下自己,莫要丢了老爷的脸。”

许氏一愣,虽说不甘,可自己浑身狼狈倒真是不该出去,于是忙不迭转身,招呼桂儿给自己洗漱,心里却似火烧火燎一般。

霍氏随着韩氏到了花厅,便将求许氏讨个妾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还让外间家丁将许管事给带了进来。

韩氏看到许管事还晕乎着,心里觉得好笑,让春喜拿了沾了水的帕子拍了拍他的脸,许管事终于悠悠转醒。

“太太,我好歹也是萱娘的婶娘,她这般戏弄于我,这叫我在几个媳妇面前如何抬得起头来!”霍氏佯哭,目光却小心翼翼落在韩氏脸上。

韩氏冲她淡淡一笑,“霍婶子,萱娘说要许给你儿子的丫鬟叫做什么名?”

霍氏道,“紫环。说是四小姐的贴身婢女。”

韩氏冷笑,“眉儿的婢女何时轮得到萱娘做主了!”

霍氏一愣,“可是萱娘说……”

见韩氏似笑非笑间蕴着一股冷意,霍氏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萱娘说的全是假话吧?她忙道,“太太,是萱娘说是四小姐看这丫鬟不顺眼了,这才顺水推舟要卖出府去的。我想着景府出来的丫鬟,必是个好的,莫不是……”

韩氏笑了笑,“霍婶子,原是萱娘不懂事,弄岔了眉儿的意思。这紫环是眉儿的心腹丫头,又怎么会随随便便打发掉。何况眉儿早已出嫁,这丫鬟就已是她夫家的人,哪有娘家的姨娘干涉出嫁小姐夫家丫鬟的事的道理。何况这个姨娘又非亲姨娘。”

霄氏闻言,大骂,“敢情她就是耍着我玩是不是!”

许管事这时清醒了,他也不知自已怎么会在此,却晓得事情定是办砸了,于是惶恐地立在原地,眼珠子四下转动,额上的汗水细细渗了出来。

韩氏见霍氏气得双目通红,笑了笑,略带歉意道,“霍婶子,都是萱娘不懂事,霍婶子长她一辈,且谅则个。只是这事牵扯到景府的家私,还望霍婶子莫要外道才是,毕竟是亲家不是。至于婢女,霍婶子放心,你且归家,黄昏时分景府自然会送人来,保管让你满意。”

霍氏一听,见韩氏这般有理,心里虽恨着许氏,却不好再发作,便讪讪笑了笑,应了声带着人走了。

霍氏一走,韩氏的脸就拉了下来,冷冷地看向旁边的许管事。

许管事被她的目光盯住,吓得跪到了地上,脸上虽然惶恐,心里却仍有所不屑,想他做了十年的采买,这太太若是早就发现他的行径,想必定是早早就会揪他出来了,哪里容得他这般自由。左右定还有许姨娘撑腰,他也就放了一半的心。

许管事这么想着,却不敢站起身来。

韩氏却是招呼了春喜,拿了楠木椅子坐在了花厅之中,又差人泡了杯茶,好整以暇地喝起茶来了。她轻轻掀动盖子,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许管事身上,看得他心里发毛。

喝了三口茶,许氏急匆匆带着桂儿出来了。

韩氏这才搁下茶,淡淡望向那一脸急切的女子。

“太太,奴家那婶娘呢?”许氏急急问道。

韩氏道,“事情说完了,便也走了。萱娘,这十多年来,我自问待你不薄,也不曾短你用度,却不知你是仗着什么竟敢动眉儿的丫鬟?”

她问的很淡,却叫许氏生出一种心虚来。

“不过是个丫鬟而已,何况,奴家也是为了四小姐着想。往后这贴身婢女便是姑爷的房里人,就像秦姐姐服侍老爷那般,奴家不过是想替四小姐操心罢了。”

“操心?”韩氏笑了笑,“你不过是姨娘,用什么身份替她操心。说起来,眉儿是景府的嫡女,她又一向视紫环她们为姐妹,若真要比较地位,你和紫环倒也差不了多少,萱娘,不是我说你,你尚且有契书在我手头,可紫环是良藉,眉儿几年前就消了她们的奴籍了,单凭这点,哪怕你是正经的主子,也没的权力将她送人!”

许氏闻言,吓了一大跳,这紫环竟是良籍?

“太太,奴家这不是不知情……”

“为了一碗汤,便如此作践眉儿的丫鬟,你以为仗着知越就能这般嚣张么?萱娘,规矩不可废,礼节不可没。如今眉儿她们在,你作为姨娘不仅无礼,更做出这等丢人现眼的事,哪里像个长辈?”

许氏气白了脸,正欲辩驳几句,韩氏又道,“桂儿,那盅汤是你煮的?”

桂儿被点名,骇白了脸,忙不迭跪到了地上。

许氏道,“太太这是什么意思?”

韩氏道,“萱娘你好生糊涂,眉儿自小活在景府,可曾抢过你什么?你偏听偏信胡乱撤气,真是越活越过去了。”

许氏诧弁,狐疑地看向桂儿。

桂儿吓得一哆嗦,“太太,太太饶命,是桂儿打了盹过了时辰,见炉子上煨着汤,想着姨娘急着喝就想拿走,却不知那是四小姐的,桂儿知错了,太太饶命。”

“你这个贱~人!”许氏猛地甩了桂儿一个耳光,气得下唇微微颤抖,她虽恼恨桂儿瞒着地,却更恼恨韩氏这番作为。

韩氏淡淡看了她一眼,“萱娘,这事是你错,只是看在知越份上,想必老爷也不会过重罚你。只是许管事在府里滥用蒙汗药,甚至做出绑架之举,还需移交官府。”

许氏大惊,这十年来,许管事从采买中获得的银子,有一半孝敬了给她,若是许管事被送官,那么她的银子岂不是要飞了?

“太太,他是奴家的陪嫁管事,怎好随意处置?”许氏气急出声。

韩氏笑了笑,目光更凌厉了,“春喜,把账册拿来。”

“是。”春喜将一本油皮纸包着的账册递给了韩氏,韩氏将它扔在了许管事而前,“十年来,许管事以采买的身份昧了府里一共九干多两银子,每一笔都记得清请楚楚。萱娘若是不信,不妨亲自查看番。”

许氏脸刷白,许管事更是抖了抖。许氏伸手去拿账本,眼里闪过精光。

韩氏却道,“烧了这个账册也没用,我描了好多本,如今已有一本送至郡守府上。方才我已着人搜查了许管事的屋子,却只搜到两千两银子,想必还有同党。十年来我不闻不问,已经给足了面子,萱娘,你看如何?”

许氏愤恨,却委实没有办法,韩氏口里的同党就是她,韩氏是在要挟她呢!她咬咬牙,“但凭太太做主。”

韩氏笑了笑,“来人,把许管事送官。”

许管事大急,“太太,太太饶命啊,是许姨娘……”

他还欲争辩,却被家丁从后一把捂住了嘴巴,拖走了。许氏气得浑身颤抖,立在那边,一张脸青青白白。

韩氏又看向桂儿,“桂儿,你本是萱娘的侍女,只是如今做出这等事,恐怕萱娘这头容不下你了。景府里又不缺干活的,便只好唤牙婆前来。或者,你愿意嫁入许府?”

桂儿正心忧,若是还是待在许姨娘身边,恐怕没有好日子过,如今一听要卖了自已,顿时如遭雷劈,接着又听到主母问她可愿嫁入许府,顿时大喜。想那许府虽说不是大富户,可也是能使上丫鬟小厮的富足人家,何况听说那正妻两年无所出,自己嫁去作妾,将来生个一儿半女,岂不是就是半个主子,比配府里的小厮强过万倍!

“桂儿愿意。谢太太成全。”桂儿忙不迭磕头,许氏气得险些咬碎银牙。

韩氏点头,吩咐了旁边的春喜几句,便淡淡说了几句,又封了下人的嘴就离去了。桂儿被人带去洗漱,花厅内就剩下许氏白着脸立在那,气得胸口发痛。

许氏真是悔青了肠子,这会不仅没给那紫环一个教训,自已还失了一个心腹丫鬟与一个心腹管事,如今在府里,真真是只剩她一个了。她还如何掀出风浪来!

事情过去后,紫环就和没事人一样。景府平平静静过了一天,韩氏拨了秋喜去词候许氏,许氏也安担了些。

翌日,景宫眉和宇庆宁正欲出门去辅子,景府里却来了十多个穿着红黑捕快服的衙役,当先一个景宫眉认识,是明州城里做了十几年捕头的冯青云。

衙役脸上深沉凝重,冯青云更是一脸冷酷,“郡守大人怀疑宇三少私贩兵器,特意差了青云来缉拿归案。”

他手一摆,身后的十多名衙役鱼贯着朝着宇庆宁奔了过去。

寒刀铁锁,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十里红花 120 突变(下)

“不知郡守大人可有证据?问罪的又是哪一间铺子?”景何彦站在众人面前,脸上带着笑问道。

冯青云虽说得了令定要将宇庆宁给抓去,但景何彦毕竟是太子太溥,他心里相当敬佩,便作揖道,“景老爷,此事请景老爷莫要插手。郢守大人手中自是有证据,问罪的便是明州城的余云丝绸铺子。”

“这个铺子我刚接手没多久。”宇庆宁微微蹙眉,心里却明白,此事绝对没有这么简单。

冯青云冷着脸,“无论三少接手多久,如今铺子在三少名下,却查出这私贩兵器之举,这责任自然由三少承担。当然,若是事后查清三少与此事无关,郡守大人也不会无辜扣押人的。还请三少爷莫要抵抗。”

“冯捕头说的是。在下自当一道前去,只是还请冯捕头莫要为难景府与我娘子。”宇庆宁笑嘻嘻道,伸手捏了捏旁边景宫眉的手。

冯青云冷哼一声,“这是自然。”

他手一挥,两名衙役就上前站在了宇庆宁身后,示意他往前走。

宇庆宁无奈地叹了口气,偏身笑看景宫眉,目光柔和,“娘子,乖乖等着便好。”

乖乖等着?景宫眉蹙蹙眉。

宇庆宁见她眉间微蹙,担心她不顾自己的劝说乱来,便也不顾如今正是大庭广众之下,他转身就捧住了她的脸,在她脸颊上狠狠吧唧了一口,又恶狠狠道,“听话。”

可怜景宫眉尚在忧思之间,受了他这一吻,顿时红云满面,脸熟的和蒸熟的虾子那般,刹那间竟是又羞又怒,“宇庆宁!”

始作俑者见她那目光里闪烁的神采,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笑道,“别担心。”

他挥了挥手,就随着那些衙役走了。

景何彦他们还在因为刚才那惊世骇俗的一吻发呆,直到宇庆宁走远,他们才磕磕碰碰回过神,看向景宫眉的目光都带了暧昧。

景宫眉轻咳一声,景何彦忙不迭正了神色,“冬喜,赶紧传口训给知年,眉儿,你也找个人去通知秦节度使,部守古音达虽说向来是个公正严明的人,只是此处如今录属淮南道,并非江南道节度使下属范围,恐怕事情有些棘手。”

景宫眉知道,明州其实原是江南道下属的州,只是后来淮南道节度使宋俊在皇上面前说秦仲国有叛国之心,当时的皇上十分信任泰仲国,自然不会偏听偏信,于是笑说宋俊是看中了明州城的本化江,恰好秦仲国喜 欢'炫。书。网'扬州的桐花,于是明州与扬州易道,明州归到谁南道下,而扬州则归到江南道下。一场风波就如此被皇帝摆平。自那以后,宋俊与泰仲国之间就结下了梁子,虽说从不在明面上表现,暗中较劲却是常事。这郡守古音达虽说公正,毕竟是宋俊的下属,若是宋俊想做些什么,想必古音达也不能抗命。

待景府知会消息完毕,郡守府便下了帖子,让他们去听判。

景何彦带着景宫眉,并紫俏与几个小厮前去了郡守府,府衙正厅内两边立着衙差,为首的是冯青云,而那案几后,就坐着一脸络腮胡的古音达。

“景老爷,宇三少奶奶。”古音达恭敬起身行礼,又差人搬了椅子过来,礼节上面做得滴水不漏。

“古大人,今日既是听判,为何不见老夫的小婿?”景何彦将衙差送上的茶摆到了一边笑着问道。

古音达几不可察地皱皱眉,下巴上的胡子翘了翘,笑道,“宇三少是重犯,这私贩兵器乃是死罪,当然,景老爷放心,如今尚不到判决之时。今日请几位前来,便是想呈上罪证给几位看看,以证明本官并非是毫无凭据。”

说着,古音达挥了挥手,后头的司马便将一本泛黄的账册呈了上来,那账册上写着一个“秘”字。

古音达将账册递给了景何彦,景何彦与景宫眉一道打开相看,却见其中写着余云丝绸铺子五年来买进卖出了弓箭、铁剑总计十万多银子,笔笔清清楚楚,就连接手人的姓名也写得清清楚楚,那接手人,名唤秦有利。

“这是宇三少名下的余云丝绸铺子的账册,账册请楚地表明丝绸辅子参与了兵器买卖,几位还有话说?”古音达严正道。

景宫眉蹙眉道,“古大人,不知这账册是从何得来?”

古音达道,“自是有人密送而来。”

“那古大人觉得这本账册是真的?”

古音达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道,“不妨和你说明,这账册便是那接手人秦有利拿来的,自然假不了。”

“那秦有利呢,他怎么说?我夫君根本不曾识得此人。”

“作有利送了账册后便中毒身亡了,本官还怀疑是宇三少下了毒手,想毁尸灭迹,却没想秦有利竟会找上本官。”

景宫眉冷冷笑了笑,“眉儿深知古大人向来公正严明,还望古大人彻查。这秦有利莫说眉儿,便是夫君也不曾提起过,这丝绸铺子月前还是秦府大爷的产业,只因夫君办事得力,才转到了夫君名下,方才眉儿查看那账册,最近的一笔交易已是三月前,三月前这铺子仍是秦府大爷的,古大人该去询问秦大爷才是。”

古音达没有急着说话,只是淡淡看着那重新回到自己而前的账册,络腮胡子微微翕动,半响道,“虽说这本账册显示最后一笔乃是三月之前,可每一笔交易中间只隔了十日,本官怀疑账册不止一本。宇三少奶奶放心,宇三少既是接手铺子不久,想来说不定真的和案件无关。但如今证据尚未搜集完全,兼之又是大案,恐怕三少没法这么早便回府。还望几位谅解。”

景宫眉有些暗恼,这古音达明明知道宇庆宁是清白的,却仍不肯放人,定是上头下了什么命令。哼,原来公正什么的,全是屁话。

“古大人,眉儿相信古大人确是个清明的,如今证据不全,我夫君说不准亦是被人裁赃,还望古大人多多照拂些,莫要让不知好歹的人动用私刑,到时若是我夫君无罪,却又受了什么伤,秦府、宇府、景府都不会善罢甘休。”

古音达胡子一翘,目光染了丝怒气,这怒气却不是因为景宫眉的话,而是自己明明晓得这根本就是裁赃嫁祸之事,却不能及时作出正确的举动,因为对自己着恼。

景何彦目光轻转,补充道,“小女冒犯,还望大人谅解。古大人自然是清明廉玫的,眉儿无须担心,庆宁若是无罪,想必能毫发不伤地回来。”

古音达心里暗衬,这父女真是一个扮红脸,一个扮白脸,也罢,虽说他还不能随性行事,但保证宇三少的安危这点,还是可以的。于是他轻咳了一声道,“这个,请几位放心。郡守府并非是不分是非之地,三少在此十分安全。”

“如此便谢过古大人了。“景何彦起身道谢,古音达自然跟着起身。

待景宫眉他们回到景府,景知贤恰好从书院回来,他行色匆匆,目露担忧,到了前厅,见四妹和爹爹在,忙不迭问道,“爹,四妹,知贤在书院得知,妹夫因为私贩兵器被抓,这是怎么回事?”

景何彦眉头拧紧,“知贤是如何得知的?”

景知贤接了丫鬟泡的茶,又擦了擦额际的汗道,“是郑家二少爷说的,如今明州城里已经传遍了。”

景宫眉道,“不过一日竟传遍,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眉儿,古音达如今不肯放人,单是宋俊的指令,恐怕还是不够的。”景何彦脸色凝重,“庆宁毕竟是秦仲国的外孙,古音达哪怕仗着秦仲国与宋俊有嫌隙,亦不会轻举妄动。”

“爹,这么说,该是权利更大的人才能使得古音达如此忌讳。”景宫眉道。

厅里一时沉默了,比宋俊权利还大,甚至不怕秦仲国的,南驿境内也就只有皇位上的人了。

“不出明日,你大哥便会收到消息。如今朝内氛围紧张,皇帝这般做法,显然是有目的。”景何彦唱了一口茶,脸色暗沉。

景宫眉抿着唇想,既然古音达不肯放人,谣言又如此不利,她总不能干坐着等着大哥他们传来消息。

“三哥,眉儿有事相求。”

景知贤忙道,“四妹,但说便是。”

“还请三哥回学院去……”景宫眉压低了声音在景知贤耳边说了一番话,无非是想传出宇庆宁乃是被冤枉的说法,想将先前的谣言盖下去,用舆论的力量逼迫古音达放人。虽说市井民生更易传递这种八卦,但无论是什么时代,市井百姓传递这些不过是为了调节平日气氛,真要他们出头,那是天方夜谭,毕竟宇庆宁又不是什么笼络了人心的圣人。但是书生不同,他们中不乏愤青存在,为了国家社会,有着自已的一番抱负,所谓年轻气盛,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这样的人,才会达到她想要的效果。

景知贤听她说完,连午膳都不用,又急匆匆要去学院。

景府一时笼罩在紧张的气氛下,韩氏只好约束下人不得多嘴,景宫眉却有些坐立不安。

这一日黄昏,景宫眉正在思虑下一步该如何行事,紫环脸色古怪地进来了。

“小姐……”

“何事?”

紫环似乎憋着气,脸红着急道,“小姐,珍珠和倾儿在景府外头求见。”

珍珠?景宫眉脸一拉。

紫环忙道,“其实她们晌午便来了,紫环不愿她们进来打扰,便一直拦着门房不让报,却不知她们竟然一直候在门口。”

“有说什么事吗?”凡是牵扯到珍珠,景宫眉心里总会有些不舒服。

“她说想见姑爷。”紫环简略回道,哼,什么觉察到姑爷有危险所以赶了两天两夜马车来明州,这珍珠真是不害臊!

景宫眉为难了,自己相公出了事,别的女人担心个魂啊。

正生着闷气,紫俏敲了敲门,在门边淡淡道,“珍珠在景府门外晕倒了。太太差人把她抬进来了。”



十里红花 121 计策

景宫眉沉默了会,摆了摆手,既然珍珠被韩氏抬进了景府,想必韩氏自会处理,自己就不要去趟那个浑水了。

紫俏和紫环对视一眼,静悄悄出了屋子。

紫环本欲去厨房煮一小盅汤,在屋外拐角的回廊下,却被紫俏一把拉住。

“姑爷被打了。”紫俏低声道。

紫环大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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