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色医香-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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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果不堪想象啊
傅嘉善看着那小厮的举动,脸彻底黑了下来。
随后傅嘉善又踹了他一脚,之后说着:“脑子里整天想什么呢,她是女人!”
“啊?!!!”小厮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傅嘉善说的女人是谁。
随后想起刚刚跑出去的吴大夫,心想,就算她真的是女人,那一张脸也是那般的平淡无奇,放人群中根本就找不出来的一张脸,也不知道哪里值得将军使苦肉计了?
果然,将军之前是被夫人刺激到了,现在审美观都扭曲了。
傅嘉善自然不知道小厮的这一番心里活动,心中还在想着刚才唇齿之间的那种馨香,只恨不得现在就揭穿她的身份,好好地摁在怀里疼爱一番。
可是终究是忍下了,之后对着小厮说着:“药箱留下,下去吧。”
那小厮想着刚才自己坏了将军的好事,也怕他一会再找自己算后账,赶紧将药箱放下,之后出了屋子。
寒香回到自己的院子,心中早把傅嘉善骂了八百遍了。
可是等着她冷静下来,想到了当时傅嘉善迷离的目光中那种沉痛的神色,心中却堵得难受。
她摇了摇头,不再去想那些,想着赶紧给镇国公解了毒离开,不然这么下去,迟早得出事的。
寒香等着乌格回来的时候跟乌格说的,可是等了一天,到了傍晚的时候乌格才回来,寒香刚要跟他说话,乌格却没时间,只从他的药箱里拿了一个竹筒,匆匆的便要离开。
寒香知道那竹筒,里面是乌格自己养着的蛊虫,寒香虽说不懂得,但也是知道那蛊虫是极其重要的。
寒香问着乌格:“兄长这是要去哪里?”
乌格来不及跟寒香说,便说着:“等回头再跟你解释。”
说着,乌格就匆匆的离开。
寒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待要跑出去追问的时候,就见乌格已经大步离开了院子。
寒香看乌格的样子,便知道发生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寒香想着追出去,可是转了几个弯就跟丢了乌格。
傅嘉善的这座院子寒香虽然住过,但是也一直留在主院里,院中的其他地方从未去过,因此此时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看着假山林立,花木丛丛,委实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她看着天色渐晚,走来走去,却始终没有寻到回去的路,心中不由得有些着急。
傅嘉善的这所院子只他一人居住,后院也没有女人,因此下人并不多,在这里的想要遇到个活着的人,更是不可能。
她看着天色,心想着,走吧,留在这里,更不是办法。
又转了两个弯儿后,寒香看到不远处有个窈窕的人影,就赶忙的跟了过去,刚要出口喊她,就见她身影鬼鬼祟祟,寒香便忍住没有唤出口。
待仔细看的时候,寒香才发现,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当初被傅嘉善救了的韩香。
寒香想,这个时候,她来这里做什么?且行踪如此鬼祟。
后来想,她与自己长得这般相似,且又取了那么个名字,当初自己就疑心她另有所图,先是攀上了卫衡,后来又借着那次的机会勾着傅嘉善。
若是她用别的法儿,寒香自然是不管的,但是她借着自己的名义来达到目的,寒香便十分的厌恶了。
她此时找不到路,索性跟在了那韩香的身后,看她究竟是何目的。
寒香不敢靠的太近,太远又怕跟丢了,于是便小心谨慎的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等着那女子闪身进了一个假山的山洞中后,寒香借着夜色,躲在了一处假山凹进去的地方,用着上面的藤蔓遮掩着自己,看那女子来此究竟是为何。
寒香没有靠的太近,所以,此时听不太清楚里面的动静。
但是知道里面有两个人,除了韩香,另外那个是个男人的声音。
寒香原本想着再靠近一些,可是怕被他们发现,于是也就不敢动了。
虽听不太清楚,但隐隐能听到里面说起“虎符”两个字。
寒香心中一惊,虎符非等闲之物,这女子跟神秘人说起虎符,莫非她来傅嘉善跟前图谋的是虎符不成?
寒香想再挺清楚一点,只见里面已经没了声音。
随后,寒香听到里面传来脚步声,应该是里面的人出来了。
寒香屏气凝神,不敢动弹,随后从藤蔓之间看到一个男子率先走了出来。
看到他的身影时,寒香只觉得熟悉,尤其是他从自己面前走了过去,看着他的背影,那种熟悉的感觉更重了。
之后韩香走了出来,对着那男子的背影行了一礼,随后就转身离去。
等着那男子也离开的时候,寒香才敢出了那山凹处。
在确定他们已经走了之后,寒香才迈步从刚才那女子离开的方向寻路离开。
大概走了半个时辰,将走过的路都做了记号,寒香才出了那一带,找到了回去的路。
此时天色已经大黑了,等着她回去的时候,就见着傅嘉善的小厮就在自己所住的院子门口徘徊着。
寒香心想,莫非他又是请了自己去给傅嘉善看病不成?
这次无论如何,寒香都找借口推了。
那小厮看到寒香走过来,脸上有焦急之色,之后对她说着:“您可是回来了,叫小的好等,将军此时就在您院里呢,您快些回去看看吧。”
寒香听他说完有些纳闷,傅嘉善在自己的院子里做什么?
下午的时候他吃醉了酒,现在也过了大半天了,酒应该醒了吧,怎么还来自己这里。
寒香走了进去,看到傅嘉善却是在大厅中坐着,尤其是此时的桌上还摆着晚膳,这才想到自己在那一片假山林中耽搁太长的时间了,都误了晚膳的时间了。
傅嘉善此时脸上也是焦急的神色,看到寒香进来,急急的开口问着:“你去哪儿了?”
傅嘉善这样的神色,仿佛是以前相处的时候,寒香直接便说着:“原本打算出去走走,只是没想到在后院的假山那里迷了路,走到现在才走出来。”
随后一想现在的身份,便又补充了一句说着:“不知将军寻我何事?可是国公爷有什么事吗?”
傅嘉善摇了摇头,听寒香说是在假山处迷了路,之后便说着:“以后少去那边,后院没人,只有几个守门的婆子。”
寒香点了点头,之后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此时的气氛就有些尴尬了,尤其是寒香想到下午的时候被傅嘉善轻薄了,此时面对他怎么都十分的别扭。
只听傅嘉善咳嗽了一声,随后说着:“下午的时候,是我唐突姑娘了,那时候不甚清醒,迷迷糊糊的闻着一股药香,便将姑娘当成了我那离世的内人,心中十分的过意不去,现在来亲自给姑娘请罪。”
傅嘉善这番话说的很是真诚,与他往日里霸道的形象很不一样,寒香想,他还有道歉的时候,放在以前,是完全想象不到的。
傅嘉善见寒香没有说话,之后又说着:“若是姑娘觉得我那番举动有辱了姑娘的清白,姑娘尽可放心,等着令兄回来,我亲自给令兄请罪并提亲,我会对姑娘负责的。”
等着傅嘉善说,只见寒香张口结舌,惊讶的不能自已。
“下午的时候只是将军喝醉了,我与将军诊了诊脉而已,并无其他的事情,这负责一事从何说起,将军说笑了。”
寒香避重就轻的说着,傅嘉善被寒香的话堵了回来,也不以为意,之后指着一旁柜子上的药箱说着:
“下午的时候姑娘的药箱留着了我的寝室,如今我特意送了回来。”
“多谢将军了。”寒香福了福身,之后就下着逐客令说着:“方才在园子里转的乏了,草民就不送将军了。”
傅嘉善听着寒香又要撵他走,看了一眼桌子上没有动的菜肴,随后说着:“刚才你误了晚膳,适才我又吩咐了厨房从新做了来,我醒来后也未曾用晚膳,等会吴姑娘便陪着本将军一起用晚膳吧。”
寒香刚要开口拒绝,便听着傅嘉善吩咐外面的下人说着:“去厨房说一声,将今天底下人送来的那一筐子大闸蟹蒸了一起端上来,再拿两坛黄酒来。”
傅嘉善这样不容人拒绝的样子,寒香实在是无语,之后说着:“将军,草民的确是乏了,让底下人送到将军的院子吧,草民要休息了。”
傅嘉善看了一眼寒香,随后面不改色的说着:“吴姑娘为了医治我家父的病,尽心尽力,如今我要感谢吴姑娘,吴姑娘若是拒绝,定然是嫌我诚意不够。”
“。。。。。。”当一个人的脸皮厚起来了,你就无法测量其厚度了。
寒香的话都说得那样明显了,明摆着是再说“赶紧滚蛋,没空搭理你”,偏偏他不自觉,要纠|缠不休。
等着晚膳上来后,傅嘉善坐下后,便喊着寒香坐下,寒香看着他挥退了下人,拍开了酒坛子,当即就想到了今天下午的时候。
这才酒醒没多久,现在又要喝,万一等会醉了,再一次重复下午的事情可怎么办。
寒香当即便说着:“将军白天里饮多了酒,酒多伤身,还是少饮为妙。”
寒香一开口傅嘉善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并非是真正的怕自己饮酒伤身,而是因为下午的事情让她心有余悸。
傅嘉善笑道:“无碍,我少饮一些便是。”
说着倒了两杯,一杯推到了寒香的跟前,说着:“这酒清淡的很,不会醉人。”
等着螃蟹上来后,傅嘉善伸手拿过一个,将一只螃蟹开了壳弄好,将里面的蟹膏蟹黄分开,另外沾了醋和调味的放在碟子里推到了寒香的跟前说着:
“你尝尝,阳澄的大闸蟹,他们骑快马孝敬上来的。”
看着傅嘉善这一连串的动作,能把寒香惊讶死。
这事要是放在以前,寒香是万万不敢相信的。
傅嘉善见寒香发呆,之后说着:“快吃吧,等会冷了口感就不好了。”
在傅嘉善的目光下,寒香低下头去,没有再抬头。
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是却又说不上来。
像他所说,他哪里为女人费过心思,如今这般,莫不是看上了“自己”?
可以,一想又不对,傅嘉善是个颜控,身边的女人哪个不是貌美如花,自己现在这般样子,纵使他知道自己是女人,这脸总是变不了的,这么一章大众脸,傅嘉善怎么可能看上。
寒香随后想到傅嘉善刚才说的那句,说自己身上有股子药香味儿跟他夫人极其相像,想到他口中的夫人便是自己,心中不由得一紧,一种难言的感觉弥漫开来,心想,难道这就是他如此对待现在自己的原因?
寒香不敢再多想,只埋头吃着螃蟹,不敢说话了。
因为有心思,所以吃着也没什么滋味,不觉得就吃了一个,只听傅嘉善说:“螃蟹是阴凉之物,对女子身子不好,你尝尝鲜便可,吃些旁的吧。”
傅嘉善体贴的话,让寒香越来越别扭。
ps:二合一章。
傅渣改变套路,开始温水煮青蛙了。果然要抱得美人归,还得脸皮厚。
感谢绫舞的香囊,么么哒。
第287章 爷看上你了()
傅嘉善看着寒香低头不语,唇角翘起,心想,任凭你七十二变,也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寒香食不知味,草草的吃了一些就放下了筷子,只见傅嘉善拿了汤勺,盛了一碗汤递到了寒香的跟前,温和的说道:“喝这个,对女人的身子好。”
寒香双手捧着碗,心想,莫非这傅嘉善壳里的魂换人了不成?
怎么现在的他,自己完全不认识了。
寒香不想跟他多做纠|缠,心想着赶紧吃完了饭,看他还如何的继续纠|缠下去。
寒香不说话,架不住傅嘉善没话找话,寒香一边喝着汤,一边听着傅嘉善说起白日里在镇国公府送亲的事情。
虽说只是稀松平常的事情,但是傅嘉善诚心的讨寒香欢心,便捡了有趣的话说。
寒香低着头,心想傅嘉善这是怎么了,原本他除了下流的话多一些,平日里也没有这么多话,难道是受什么刺激了不成。
傅嘉善看着寒香不说话,有些发呆的样子,便开口问着她:“今日怎么不见令兄呢?”
寒香这才回过神儿来,开口说着:“他有事出门了。”
寒香说完,想到了乌格出去的时候神色匆匆,且他拿着自己养着的本命蛊出去了,那么重要的东西,一定是十分重要的。
也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情,如今想想,让人不由得担心起来。
傅嘉善看着寒香神色之间带着担忧,开口问着她:“莫非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寒香想着乌格做什么事都是瞒着傅嘉善的,也叮嘱过自己不能在傅嘉善跟前露出马脚,如今傅嘉善问起,寒香自然是不能说的。
“没事,可能是王爷那边的事情。”寒香随便寻了个借口搪塞傅嘉善。
傅嘉善也没有再追问她,只说了一句:“若是有用得到的地方,傅某一定竭尽全力,在所不辞。”
寒香是那种见不得别人对她好的人,尤其是现在,面对着这样的傅嘉善,心中十分的别扭。
她刚要抬头说一番客套话,便坠入了傅嘉善的那双眸子里。
寒香以前只知他的那双眸子里经常盛着怒意和嬉笑,却不知他那黝黑深邃的眸子里,还有那样的柔情。
寒香有些愣住,待看到他的眼底隐有笑意的时候,寒香才撇开了眼睛,脸上有些微热。
“天晚了,我就不送将军了。”寒香再次下着逐客令。
傅嘉善也没有再留,之后等着丫鬟离开的时候跟寒香说了句告辞,就要离开。
寒香想到了今天在假山那里看到的一幕,心中想着要不要告诉傅嘉善,她一直在犹豫,直到傅嘉善即将出了屋子的时候,寒香才想通。
她与傅嘉善之间,与其说是恨,倒不如说是怨。
这种怨是彼此的,双向的。
他为了一己之私,禁锢自己,这种被逼迫的感觉让寒香一度恨惨了傅嘉善,可是随着自己离开,那种恨也随之消散了。
她不爱他,却也不想恨他。
他曾经也算是为了自己,在跟周肃周旋着,虽说他另有所图,但是凭着这点,今日提醒他一番,好让他提防心怀不轨的人。
更何况,那女子是借着自己的名义接近的。
“将军留步。”寒香开口说着。
傅嘉善听着寒香开口,自然是十分的惊讶,之后看着寒香的时候脸上带着欣喜的神色,有些不敢置信的问着:“你。。。。。。要我留下?”
“。。。。。。”真敢想!寒香装作没懂的样子,之后说着?:“有件事要提醒将军一下。”
寒香说完之后,只见傅嘉善脸上的欣喜耸拉了下来,之后说着:“何事?”
“之前在假山林那里迷路的时候,看到一个女子在那里,刚要上去问路的时候,就见着她躲进了一个山洞中,里面还有个男人,由于离得远了些,并没有挺清楚他们说什么,但是却隐隐听到虎符两个字。我虽无甚见识,但是也知道这虎符是十分重要的东西,将军要提防一些。”寒香说着之前在山洞里听到的那些。
“哦,可有看清楚是谁?”傅嘉善挑眉问着。
寒香看着傅嘉善的神色,却有些奇怪,按理说,事关虎符的事情是极为重要的事情,且还是在他的府上,傅嘉善的态度本不应该如此的,可是现在傅嘉善的反应,完全跟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
寒香犹豫了一下,之后说着:“是当初在一品居的那位韩姑娘。”
傅嘉善听了之后,脸上的神色不变,之后点了点头,随后说着:“嗯,这件事我知道了,你以后离她远一些就是了,遇到这种事情莫要去听壁角,这是没有被发现,若是被发现了,假山林那边的护卫少,等不到你喊人只怕就被他们杀人灭口了。”
寒香见傅嘉善神情并没有什么波澜,心中觉得奇怪,遇到这样的事情,有谁不吃惊和愤怒的,莫非傅嘉善之前就知道了?
“将军你知道了?”寒香问着。
傅嘉善点了点头,看了寒香一眼,之后笑了一声道:“你当我色令昏聩,真的被那女子迷惑了不成?”
寒香心想,你被不被迷惑,跟我有何干系。
“既然将军知道了,那便多加小心吧,草民恭送将军。”
傅嘉善看她又要送客,耸了耸肩道:“那你好生休息,我去了。”
随后就走了。
寒香躺在床榻上的时候,一直担心乌格的事情,已经是子时了,也不见乌格回来,这是之前从来没有过的。
听着外面有动静,寒香披衣下了床榻,只听着院子里的丫鬟惊叫出声,寒香心中一惊,不知发生了何事。
等她打开门,看到有一条银色的蛇从乌格的房中爬了出来,刚好被廊下的丫鬟看到了,惊叫的跳开。
寒香知道那蛇,当初她身边就带着一条,是苗疆的族长给她的,这条是乌格的。
平时无事的时候那蛇只会待在竹筒里,从来不会出来,今日怎么出来了?
见着那蛇往外爬去,寒香心中一沉,莫非是乌格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寒香也顾不得其他,当即跟着那蛇去了。
丫鬟的惊叫声惊动了府里的其他人,护卫也看到了那条蛇,因为有傅嘉善的嘱咐,无人拦着寒香。
有人去回报了傅嘉善,等着傅嘉善知道的时候,寒香都已经随着那蛇的踪迹快出了府。
傅嘉善追了过来,看到寒香身上穿的单薄,头发虽然用玉簪束了起来,但是身段却是玲珑有致,是他最熟悉的峰峦凸起。
“姑娘这是去哪儿?”傅嘉善开口问着寒香。
寒香回身看着傅嘉善,心中此时千回百转。
她知道,乌格必定是出了什么事,不然银蛇不会这般反常,就算她此时跟过去,她手无缚鸡之力,也是无济于事。
此时已经惊动了傅嘉善,想要瞒着他离开也是不可能。
她思来想去,傅嘉善若是跟着的话,说不定更为妥当一些。
“大哥下午离开后便没有回来过,这条蛇是他饲养的,平时从来不出来,如今这般反常,定然是大哥出事了。”
傅嘉善听了寒香的话,之后沉下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