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色医香-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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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今天就由着大夫人陈氏发落了,哪有什么清者自清。
只是她这样想,却没有跟卫衡说起,只是说道:“总之多谢二爷为奴婢说话,二爷慢走,奴婢告退了。”
卫衡听着她说完,点点头道:“嗯,你去吧。”
之后看着她走回了后罩房。
李氏的事情如何了,寒香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到了晚间的时候,在前头伺候的晴儿来了寒香的屋里,眉眼含笑的凑到寒香面前说道:“姐姐,我今天在外面听到老太太发了很大的火,就连大太太也受了牵连,还说要大爷休妻,后来大太太又是哭又是求,到最后大老爷也来了,老太太都没能熄火。”
这一切在寒香的预料之中,就算紫烟站出来顶罪又如何,终归老太太心中给李氏定了罪,是不会因为一个丫鬟就改变的。
“大爷怎么说?”寒香问了一句。
晴儿有些幸灾乐祸的说着:“大爷一句话都没说,也没为大|奶奶求情。”
这个有些出乎寒香的预料了,休妻不是小事,就算是李氏的过错,将来被人病垢的也是两个人,李氏毕竟是跟卫扬三年的夫妻,还育有一子,大夫人和大老爷都能抹开脸求情,卫扬竟不为所动,还真是少有的凉薄。
只是卫扬凉薄与否,寒香并不在意,随后听晴儿又说道:“后来还是孙少爷的乳娘抱着孙少爷来了,大夫人抱着孙少爷一直哭求,加上大老爷暗示老夫人,说起了大|奶奶的娘家,老太太最后也妥协了,只说是将大|奶奶送到家庙里,以后孙少爷由大夫人带,若是李家干涉,便请他们将大奶奶接了去,说是卫府庙小,容不下大佛。”
晴儿说的绘声绘色的,语气满满的欢快。
这样也好,李氏被关家庙,李家也说不出什么,她犯了这样的错,就是休了她,李家也得认,而且影响李家未出阁的姑娘们,李家也只能同意卫家的做法。
转眼又过了两日,便是除夕了。
除夕祭祖这日,作为嫡长孙媳的李氏并没有出现,陈氏也受了罚,如今府里的中馈之事暂时落到了二夫人周氏的手里,周氏等着来年要在京中给卫娆说亲,便暂时不回扬州,卫老夫人也放心将中馈交给她。
晚上守夜的时候,卫家人都聚在一起,除了李氏不在,别的人都齐了,西府那边每逢年关的时候,除夕守夜都是跟东府这边一起的,寒香并没有在跟前伺候,而是在后罩房中一个人过节。
夜里的时候,等着人都去了前头伺候的时候,寒香出了门,她手里拿的是提前准备的纸钱,找了一处无人的地方,对着萧家所在的方向摆了香烛,还有几样简单的贡品,之后缓缓跪了下去,拿出火折子点了纸钱,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眼泪啪嗒啪嗒的低落到了地上,消失不见。
等着她烧完了纸钱站起身来的时候,黑漆漆的夜里看到一个人站在自己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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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故人?()
寒香不防备身后有人,且又是夜里,这个人悄没声的出现在身份,她被?13??吓的心猛跳了一下,那人生的高大,惊惧感和压迫感笼罩着她,寒香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
那人没动,借着寒香手里提着的灯笼看到了寒香脸上隐有泪痕,随后看了一眼地上的燃烧过的灰烬,便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
寒香此时定下神来,借着灯笼里微弱的光,也看清了那人的长相。
只一眼,寒香便认出了他!
他就是那夜里的那个黑衣人!
虽说那天夜里他黑巾遮面,让人看不清容貌,但是那双眼却是错不了的,内勾外翘,向上狭长而去,似乎带着天生魅惑,长着这样一双眼睛的男子大多阴柔,只是这人却有气势,非但没有阴柔之感,让人看着端的是一种阳刚俊美无俦的模样。
而此时寒香注意到的不是他的外形多出众,而是那人此刻双眼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让人生出一种被黑暗中的猛兽盯上了的感觉。
“故人重逢,不请我进屋喝杯茶?”那人的声音低沉且富有磁性,比之前他受伤虚弱的时候强出许多。
只是寒香听了却皱起了眉头,他的声音太耳熟,却不是因为那夜里的印象,而是觉得似乎前不久就听到过,寒香想着,忽然就想到了在哪儿听过这个声音。
是那日老太爷的寿宴上,自己被卫扬追赶着,躲到了水榭那边,卫靖身边的男子,便是这个声音!
由于那男子先是出言给卫扬指了条反方向的路,后来又言语轻佻,故此,寒香记得很清楚。
只是出乎寒香预料的是,这人真跟卫靖有关系!
他是谁?
寒香记得卫扬与他说话的时候,语气甚是恭敬,看来卫扬是认识的,只是这人是谁?跟卫家又有什么关系,是卫靖的袍泽?
此时听着他说古人重逢,寒香身上不由得泛鸡皮疙瘩,他算哪门子的故人?
那人看着寒香不说话,往前走了两步说道:“不记得了?要不要帮你回忆回忆?”
随着那人往前的那两步,寒香急急的往后退去,只是她刚退开一点,便被那人抓住了胳膊,往前一带,紧紧的贴在了他的身上。
寒香此时那叫一个恼怒,原本因为刚刚给家人简陋的祭祀心中正是伤心,此时被这人如此轻辱的拉扯,记得他身上伤口的位置,想着那创面被自己弄得很大,就算现在长好了,只怕也不能像普通伤口那样痊愈,寒香想都没想,伸手便去推他伤口的位置。
那人反应很快,在她的手没有到跟前的时候,便被捉住了手腕,只听他揶揄的说着:“又想下黑手?”说着就往前拉了拉她,之后又说道:“怪不得人常说蛇蝎美人呢,果然越美越有毒。”
“放开我!”寒香低声的呵斥着。
那人看着她,下巴往前点了点,示意寒香看了过去,之后说道:“爷刚刚不拉着你,这会你正踩那些火灰。小没心肝的,就会对爷横眉怒眼。”
那人的话带着轻佻的戏谑,寒香只觉得平日的隐忍,在这一刻破功了,她可以忍受欺凌,以谋后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可是要她忍受来自于陌生人,甚至是威胁过她的人言语举动上的调戏,还真是难以忍受。
“这里是卫府,你再这般拉扯,我就喊人了!”寒香怒斥着。
那人却是一笑,狭长的双眼闪着危险的光芒,只听她说道:“那你也得有机会能开口。”
说完寒香还没反应过来呢,便觉得双脚离了地,随后一声惊呼还没发出口,就被一只大手给捂住了嘴,寒香第一反应就是挣扎,被他圈得紧紧地不能动弹之后,她张口便咬在那人的手上。
那个人吃痛,却也不松手,就这么抱着她快步离开。
寒香睁大双眼,只见那人几个起落,用力的圈着自己便出了卫家的院子。
寒香太吃惊了,不成想这人二话没说就这样的将她掳走,直到离了卫府很远之后那人才松了手,寒香刚刚将他的手咬的出血,现在他松开手,看着自己掌心接近虎口的地方血肉模糊,心想这牙尖嘴利心狠手辣的丫头,还真能下得了嘴!
“等会到了地方把你的牙一个个的都拔了干净。”那人沉着脸吓唬着寒香。
寒香看他阴沉着脸,颇有初识那晚阴狠的神色,心中不是不害怕的,卫府上下有家丁护院,竟然被这人轻而易举的将自己带出来,而且之前他的那一身伤,看着就不是什么善类,谁知道他带自己出来要干嘛!
“这会知道怕了?”那人的脸仿佛天气一般不正常,刚刚还阴云密布,这个时候已经云散雨消。
“你究竟要干嘛?”寒香咬牙切齿的问着。
虽说他松了捂着口的手,但是还稳稳的圈着寒香,男人高大的身形衬得女孩的身子格外的娇小,纵然是他一只手圈着她,她也奈何不了他,挣脱不开。
那人还在快速的往前走着,一边走一边无赖的说着:“京城往西二百里是个山头,爷便是那里的山大王,抢你回去做压寨夫人。”
寒香哼了一声,之后说道:“京城往西是平城,再走五百米才有山头。”
那人呦了一声,低头看她的时候满眼的惊奇,打趣道:“丫头片子,知道的还挺多。”
听着他说自己丫头片子,寒香横了他一眼,想着说不定他的年纪还没有自己原身大呢,随后看了那人一眼,也看不出他的年纪,看着似有二十五岁左右的样子,寒香知道,这人嘴里没实话,问他什么他都想言语上占些便宜,便索性不问了。
走了一段路程后,寒香发现了男人女人的差距。自己虽说不胖,但也不瘦,一只手圈着自己,快步的走了这么久,也没有喘一口,看着竟没有累的感觉,想着他翻墙的身手,寒香只觉得绝望,若是他不放手,只怕自己逃出无望了。
此时大街上没有什么人,大年三十都在家守夜,感觉那人走了很久才停在了一户普通人家的门口。
“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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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土匪头子?()
寒香听着他说到了,便抬头看了看周身所处的环境,这是一个陌生的地?13??,虽说还在京中,但是看着附近的房屋建筑,显然不是贵族圈那一带住所,她从嫁进太子府后,便很少有出门的时候,京中怎样,她知道的甚少。
此时,只见那人叩门,并低声说道:“老三,开门。”
里面随即传来回应之声:“大哥回来了!”
声音都压得极底,寒香不由得想到刚刚那人开玩笑说他是山大王土匪头子,心想,虽说不是,看这情况也相差不远,做什么都偷偷摸摸的,上次一身伤的被官兵追赶,定然也不是什么善类。
随后门打开了,里面出来一个人,借着院子里的灯光,寒香看到出来的那人满脸的胡须,从下巴延伸到鬓角,肤色黝黑,看这模样,竟跟戏文中唱的那桃园三结义的张飞一般。
只听那被喊作老三的人开门便问道:“大哥,大夫找来了吗?”
寒香听着那人这样说,便知道今夜自己被掳来是何原因了,原来他们有人生病了,听着那人喊大哥,寒香不由得侧脸看了看身边这人,莫非他还真是土匪头子不成?
这人不言不笑的时候,端的是气势凛然,只是那双眼有意无意的神色带着一丝贵气,与面前胡子拉杂的大汉显得格格不入,他鼻子坚挺,嘴唇削薄,虽说那气势举动像足了土匪,这模样可还真不像。
那人侧脸看着寒香在打量他,接触到自己的目光的时候便急急的转开了头,那人唇角勾起,对着胡须大汉说道:“这就是大夫。”
那胡须大汉显得很吃惊,显然是没有想到那人口中所说的大夫是一个女流之辈,而且还是个年纪很小的少女。
那人也不管胡须大汉眼神中的怀疑,一只手揽着寒香的腰便要往里走,眼前有人看着,寒香只觉得更加难看了,连着腰上的手都觉得是灼热的,让人十分的难受,却偏偏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这时,那个满面胡须的大汉忍不住说道:“大哥,老四的伤非同一般,这可不是儿戏。。。。。。”
寒香从他一开口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心中想着,若不是这土匪一般的人强行掳了自己来,她是万万不会来的。那人却不理胡须大汉,径直的进了屋子。
室内染着两盏灯,十分的明亮,寒香一眼便看到了床上躺着的人。
那人已经看不出本来模样了,一张脸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满是血迹,寒香的脚步不由得顿了顿,想着那夜里身边这混蛋也是一身血迹的混进了自己的房间,眼前这个人的伤比那混蛋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进了屋子后,那人便松开了她,之后向着床头走了过去,等到了床头的时候,只听着那人声音沉沉的说道:“老四,你怎么样了?”
床上那人艰难的睁开眼睛,看到床头立着的人后,声音干涩且嘶哑,仿佛濒死之人一般。
“大哥,别费力了,我。。。。。。”
“我说了可以救你,你就不会有事!”寒香听着那混蛋声音沉沉的说着,不由得嗤之以鼻,那么大本事,怎么不自己动手救,还要自己过来。
寒香看到那混蛋说完,便对自己招招手,寒香踟蹰的没有往前去,只见他脸一沉,大步走了过来,一把将寒香扯了过去,寒香踉跄的被他扯到了床前,还没站稳呢,就觉得耳边热乎乎的,是那人附到了她的耳边,只听他低声威胁道:“想安然无恙的回去,最好就乖乖听话,嗯?”
那人最后的一个嗯,语调微微上扬,仿佛声音里带着那种魅惑人心的音色,也仿佛是蕴藏着惊涛骇浪的怒意。
寒香胸口憋着怒火发不出来,只觉得身边的人卑鄙无耻至极,真该当初在假山洞里的时候,一把药毒死他,也省的他再出来祸害人了。
床上那人睁开了眼,看着床边立着的少女,年纪不大,沉着脸,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不情愿。他听着说这少女便是大夫,更是吃惊了。
只是此时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仅仅只有一口气,他自己的身体他知道,无论是少女,还是医术精湛的老者,只怕也是回天无力了。
寒香没有功夫跟他赌气,也赌不起,之后便扭头看着床上那人的伤势。
近前来看,比刚刚站在门口看严重的多,整张脸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且瘦的惊人,眼睛都凹了进去,活似一具活骷髅。
“手伸出来,我把脉。”寒香说着。
床上那人眼睛微合着,并没有动,将寒香掳来那人见寒香有动作,便掀开被子的一角,将那人的手拿了出来。
不拿还好,这一拿出来更是吓了寒香一跳,若是说那人的头像骷髅,那么这个人的手便是真的白骨了。
只见他的手上皮肉腐烂,森森可见白骨,其中的食指还呈一个奇怪的方向歪在一边,寒香知道,那根手指定是废了的。
寒香不知道这些人的身份,但是每见他们一个人,都是一身骇人的伤,想来身份也不是正道上的,手上都这样了,更别说身上了。
“身上其他地方可有伤?”寒香问着。
被称作大哥的那人见寒香看到这样的伤后,只是脸色吓得苍白,却也没有退缩,而是问起了其他的伤,他将床上老四身上的被子掀开来,之后看着寒香,只见她的脸色已经不是苍白可以形容的了。
他神色沉重,知道寒香为何是这种反应,老四手上是那般,更遑论是身上了,他的左腿的小腿已经没了,虽说此时已经给他换了衣服,但是细棉布的里衣上,已经渗出了斑斑血迹。
莫说是姑娘家了,就是男人看到也惊心。
“把火盆子端出去,以后这屋里宁可寒冷一些,也不能再生火盆子。”寒香说着。
她会医术,只是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严重的伤势,就是小时候跟着姑姑出门,看到姑姑给一个伤势严重的人治疗,也没有眼前这个人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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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走狗()
有人将火盆子端了出去,寒香上下看了床上躺着的老四一眼。这样一看?13??他脸上和手上的伤就都不算什么了,断了的那截小腿已经没了,且膝盖关节处已经溃烂的不成样子,另一条虽完好无损,但是从裤腿里渗出来的血迹可以看出,定然也是受伤不轻的。
寒香看着这个人,这些伤应该是积累下来的,不是一时半刻造成的,这人能坚持到现在,也是不容易。
寒香看完之后沉默了许久,这个人的伤很是棘手,且先不说身上那些如今没有看到的伤,就是左腿这一处,就不好治愈。
被称作大哥的那个人看着寒香没有诊脉,也没有其他任何的举动,只是站在床前沉默着,他侧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她脸上是凝重的表情,目光微垂,浓密弯曲的睫毛像把小巧的扇子一样盖住了她的双眸,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些什么。
只是却能从她的神色中看出这件事的棘手,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眼下的情况,京中没有心腹的大夫,一旦在外请,老四的事情必然是瞒不住的,届时找惹祸端便得不偿失,故此,他才想到了那夜里给他疗伤的小丫头,依着她对草药的熟悉程度,他心中还是抱一些希望的。
如今看她神色凝重,他也知道自己强求了。他见过很多因为受伤断肢而去了性命的,老四这伤耽搁的时间久了,加上身上还有其他地方的伤,就算是医术精湛的大夫,只怕也是无力。
一室静谧,没有人说话,床上躺着的老四也知道了这少女的为难,刚要开口说算了的时候,便听着那少女启唇说道:“我可以救治,但是我需要工具。”
她的话语带着少女特有的轻柔,这种轻柔中却透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坚定。
寒香身边那人听着寒香说可以救治,见寒香说需要工具,当即便说道:“需要什么你只管说!”
“可有纸笔?”寒香问着。
那人看了一眼身后的胡须大汉,那胡须大汉便出去拿了纸笔回来。寒香接过来后快速的在上面写了几药材,那人就站在寒香的身边,清楚的看到她写的是什么,当他的眼睛看到上面写着木菊花三个字的时候,不由得想到了那天夜里,她使黑手将自己迷昏的事情,后来他才知道问题不是出在给自己疗伤的草药上,而是出在那朵花上,事后他才知道那花叫木菊花,也问了一些大夫那花的药性。
那次她一早就有打算迷晕自己然后脱身的打算,自己对她竟没有一点防备。
寒香写完转身看到这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目光阴测测的,无端的让人幕牛蟛蝗タ此难劬Γ屯房醋诺プ由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