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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侯爷的原配-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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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神游离间,被外面的动静带回思绪。

    前厅中还有另一个声音,亦是男子,从声音辩出,应有四十左右的模样。

    她起了身,穿好衣物,才拉响床头的铃铛。

    很快采青进来,手里端着木盆,把木盆放在朱漆的盆架上。上前侍候她洗漱,洗漱后给她妆扮梳头。

    “外面和侯爷说话的是谁?”

    采青用篦子细细地把她的头发梳平梳顺,小声地回着,“奴婢听人称呼他为柳神医。”

    神医?

    这两个字给她的印象可不好,程八要不是听说有什么神医,也不会把她带离京中。在那号称神医弟子的设计下,她差点遭遇不测。

    神医二字,现在就等同于谋财害命,与坏人同流合污的乌合之众。

    “哪里来的神医?”

    “这奴婢就不清楚了,不过看他与侯爷似有很相熟。只是我听左大哥说他好像犯了什么错,正跪求侯爷的原谅。”

    采青回着话,已替她挽好了发髻。也是她不太爱在头上戴满首饰,出京时头上仅一只细玉簪。那妇人和壮汉没有注意到,否则必会取走。

    镜子中映出她的面容,当得起花容月貌。

    发髻上宝石金流苏的镂花钗,分别簪在两边,是采青带过来的。

    拾掇好后,她带着采青一起去到前厅。侯爷坐在上座,藏青锦袍,袖口衣襟处绣着云纹。一想到昨夜,她竟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厅堂的正中间,跪着一位青衫的中年男子。长相中等,一脸的悔恨。她进来后,中年男子的眼神似是看了一眼。那双眼神有些惊讶,更多的是精明,一看就是精于世故之人。

    他头发包着缁撮,身形偏弱,颇有几分儒雅。

    这就是那位柳神医,她想着,看着倒不像是坏人。他既然与侯爷相识,应该不是坏人,如此想着,心里的偏见略有些减少。

    柳宾已经听左三提过,夫人就在石门镇。心知这位女子能进出侯爷的住处,又生得如此貌美,应是夫人无疑。

    “柳宾见过夫人,听闻夫人前些日子在京外草庐受惊,某深感愧疚。”

    自己差点遇了算计,他怕愧疚什么?

    不过是转瞬间,她就明白过来。敢情那青年口中的师父就是眼前的这一位,她才升起的那点好感立马散得一干二净。

    有那样的徒弟,师父能好得到哪里去?

    “你就是那位神医?”

    “在下不敢当神医二字,世人谬赞,愧不敢当。”

    柳宾回着,腰身躬得更低。

    她冷哼一声,眼神睨着他。

    他心下吃惊,侯夫人的神态架式,把侯爷的做派学了个七成像。他不由得心提起来,暗骂那几个无用的徒弟。

    尤其是二徒弟,十足一个蠢货。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是他教给徒弟们的,哪里知道二徒弟被银子迷了眼,居然敢违背他的教诲,赚取不义之财。

    险些害得侯夫人落入歹人之手,若不是侯夫人机警,后果不堪设想,只怕现在他就得在侯爷的面前以死谢罪。

    郁云慈没了好脸,眼神看向景修玄。

    景修玄眼眯起,严厉地朝柳神医看去。柳宾头皮一阵阵发麻,看来夫人在侯爷面前很是得脸,敢情自己之前解释赔罪的好话算是白讲了。

    侯爷的态度分明还是不满,自己要取得侯夫人的谅解,兴许侯爷才能恢复好脸色。

    天知道,他一接到飞鸽传书,看到自己二徒弟作死地和外人勾结谋害侯夫人,吓得是魂飞魄散,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彻夜不眠地赶到石门镇。生怕侯爷一个震怒,自己以后就别想在道上混。

    “夫人,千错万错都是在下的错,是在下疏于管教,让那孽徒为谋钱财,不惜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您放心,那孽徒是死是活,全凭夫人您处置。”

    草庐中的师兄弟三人,原本被程八给带走,想交给顺天府。后来被采青拦下,左四回去后,就按照侯爷的吩咐,把三人要来。

    程八得知郁云慈在侯爷那里,百思不得其解。一再地追问,左四自不会向她解释什么,只说是自己一直隐在暗处,伺机救出夫人,然后把夫人送到了侯爷那边。而把这几人要走,也是侯爷的意思。

    程八那日醒来后是在客栈中,忙问左四是不是他把她送到客栈的。

    左四望了望天,没有回话。

    程八就以为他做好事不留名,对他好生道了一番谢,还许了一堆的好处。左四不敢应,提出带出那三个人,程八半点没有拦着,就让他把人带走了。

    三人带到石门镇后,一直被关在一处。

    景修玄昨日审过,神医的大徒弟和小徒弟确实不知情。是二徒弟贪一百两银子,按照一位朱夫人的吩咐,用迷药迷昏了郁云慈和程八。

    其它的事情,二徒弟全都不知道,甚至连那妇人真正的身份都不清楚。

    他从之前郁云慈讲的事情经过中得知妇人是一位老鸨,且那壮汉有名有姓,姓朱名全。有了名字身份,找起来不难。

    两人是京内胭脂巷怡情院的老鸨和护院,胭脂巷一到夜里就灯红柳绿,迎来送往,是城中最大的销金窟。然怡情院却不在巷子的好位置,而是在巷尾最偏的地方。

    加上老鸨原是另一间花坊里的花娘,背后靠山不大,招揽的姑娘有限。也没有太多的钱银买姿色上乘的女子,生意很是惨淡。

    这就能解释他们会为了五千两银子铤而走险了。

    据那老鸨交待,她是一进鬼迷心窍才答应对方的。对方是托一位常客转述交钱的,那位常客是城中做苦力的汉子。

    初时,她是不信的。但那汉子说自己只是牵线人,并拿出了一千两银子,她立马就心动了。

    景修玄按她的说辞去寻那汉子,岂料那汉子两天前夜里喝多了酒,跌进护城河里淹死了。

    如此明显的杀人灭口,令人不齿。

    他派人查探过,此人生前有一好友,两人都是护城河边的下脚苦力。那好友有一姐姐,是史家的下人。

    史家与广昌侯是亲戚,两家的老夫人是姐妹俩。

    虽无确凿的证据,但他已能肯定幕后主使之人是谁。

    他命左三把神医的大弟子和小弟子放了回去,单单关押着二徒弟。柳宾一到石门镇,刚巧他不在,于是柳宾见到自己的二徒弟,狠狠地揍了一顿。

    医者,不仅能治人,害起人来亦让人胆寒。

    那二徒弟被揍得瘫成烂泥,四肢软塌塌的,看样子以后别想站起来。

    “交给我处置?若是我把他杀了,你也不会心疼?”她冷冷地问着,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柳宾心头一跳,夫人真不愧是侯爷的妻子,说话就是霸气。他倒不会心疼,二徒弟敢在老虎嘴边拔须,就应当承受侯爷和夫人的怒火。

    “任凭夫人处置,他既然敢起歹心,就算夫人您不处置,在下也不会轻饶他。”

    她哼了一声,眼神从柳宾的身上,转到侯爷那边。既然神医在这里,说明侯爷已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至于下药的药童,不消她出手,侯爷自会替她处置。

    “那假称夫妻的二人也已抓到。”景修玄看到她瞄过来的眼神,淡淡地出声。眼眸一抬,示意柳宾出去。

    柳宾一想到那两人的惨状,忍着没擦额头冒出的冷汗,弯着腰退了出去。

    她冷眼看着,一个神医,比世俗中摸滚打爬的人还要懂得察言观色,怪不得会养出嗜财如命的徒弟们。一念及此,对柳宾没了半点好感。

    “那两人也抓到了,他们可有供出幕后主使之人?”

    她问着,心里其实已能肯定,幕后之人必是方氏无疑。除了方氏,她实在是想不出,还有谁用会如此龌龊法子,想彻底的毁掉自己。

    见他沉默不语,她自嘲一笑,“其实他们不说,我也知道是谁。”

    她只恨,方氏是她名义上的母亲。无论她出于何种理由,同娘家决裂,在这个孝义大过天的古代,自己都是受诟病的一方。

    到底要怎么办,才能名正言顺地摆脱原主的原生家庭?

    “侯爷,您说我要是与郁家断绝关系,可不可行?”

    他的眼神看不出喜怒,直直地望着她。她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任谁摊上方氏那样的继母,只怕都会寝食难安。

    偏生这世间对女子有太多的束缚,终是比不上她原来生活的地方。

    若是她心生不满,会不会突然离开?

    他莫名觉得恐惧起来,无法想象某一天醒过来,身边的女子重新变成以前那个蠢货,对方氏唯命是从。

    不,不会有那一天的!

    他在心里否认着,自己重生了这么久,不一样活得好好的。

    “不可行!世人并不知他们私下的罪孽,只会一味指责你不孝。但凡是沾上不孝二字,你以后难在京中立足。”

    她的眼神黯然,心里知道是这个答案,但还是忍不住懊恼。

    即便是那两人供出方氏,方氏既不会承认,说不得还要反咬一口。再者想拔萝卜就得带出泥,到时候自己名声也好不了。

    名声、名声,为了一个名声,女子就得承受所有的不公。

    而且,就算是郁家败落,只怕头一个被缠上的就是她这个外嫁女。摆不脱,挣不掉,这样的娘家真令人恶心。

    他站起来,坐到她的身边。

    眼神莫测,危险地眯起,“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法子,若想一劳永逸,需得从长计议。死人最为清静,不会打扰别人,也不会有机会害人。”

    她心一凛,撞进他漆黑的眼眸中。

    他修长的大手覆上她的手,“此等脏手的事情,就不劳夫人动手,为夫一人足矣。”

    她呐呐地应着,脑子里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她被调戏了,这男人在摸她的手。第二个反应是她的男人太凶残,居然一边占她的便宜,一边在说杀人的事情。

    明明是应该害怕的,为何她心里涌起的竟然是甜蜜。

    在这异世时空,有人替自己遮风拦雨,披荆斩棘。为她肃清麻烦,洒血开路,她还有什么可害怕的。

    她反手握着他的大手,另一只手盖上去,紧紧地包住。

    “侯爷,我以后的幸福就全靠你了。”话里有话,她还眨了一下眼,其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他眸色一暗,这女人真是越发的大胆

    “咳”柳宾尴尬地站在门口处,脸皮抽了一下。谁能想象不苟言笑的侯爷,私底下与自己的夫人是如此的情意绵绵。

    自己真不是故意看到的,而是突然想到了一个将功折罪的法子。一时激动,想都没想,就闯了进来。

    他进退不得,骑虎难下,只得咳嗽出声。没有意外地收到侯爷刀子般锋利的眼神,寒嗖嗖的,直射进他的心口处,那里一凉,差点没有站稳。

    反倒是侯夫人,被人看到,落落大方地抽回手。脸色不变,转头看了过来。

    “侯爷、夫人,那两人不肯招供,在下倒是有一个法子。”

    柳宾以为老鸨和壮汉宁死不敢招供,所以侯爷至今还不知害夫人的是谁。

    “什么法子?”

    问话的是郁云慈,她暗忖着莫不是什么真话水之类的。要真是有那样的东西,她倒想见识见识。

    “不是什么法子,而是一些雕虫小技。在下研习医术几十年,无意之中调配过一种能令人神智错乱,问什么都如实相告的药水。后来在下以为此药太过阴损,未曾再试过。”

    果然有这样的东西!

    她的身体坐直,稍加思索就有了主意。

    “不知神医还能不能配出此药,可否送我一些?”

    柳宾哪里会不愿意,他本就是想将功补过,闻言心头大喜,忙不迭地应下。

    自始自终,景修玄都没有开口。

    柳宾看了一眼脸色严肃的侯爷,再看一眼容颜妍丽的夫人,暗道世间万物,当真是一物降一物。

    侯爷明显就是由着夫人,看来夫人在侯爷心中的地位,实在是不轻。

    如此想着,心里有了计较,神色更加恭敬,有眼色地告辞,去配那种让人说真话的药。

    “您说,世上真有如此神奇的药水?”

    柳宾离开后,郁云慈问一直板着脸的男人。

    景修玄看着自己之前被握着的手,有点淡淡的失落,那一双无骨的小手柔软,皮肤细嫩。他清楚地记得昨日的情形,就是这双小手,带给自己从未有过的感觉

    “柳宾此人虽爱财,惯会打着行医的旗号做敛财之事。虽行径让人不喜,然为人颇讲义气,且医术确实不凡。”

    能得他一句不凡,想来那神医名不虚传。

    如此,她就放心了。

    院门外,有轻微的娇笑声传进来。她神色一凛,下意识就朝他看去。莫不是昨日那几位女子,不死心的又想与侯爷来个偶遇?

    景修玄也听到了女子的笑声,脸色一沉。

    “左三,外面是什么人?”

    左三守在院子外面,恭声答着,“回侯爷的话,她们是县里张善人的女儿、吴老板的妹妹、及石门镇镇长的女儿和李员外的女儿。”

    真是难为左三,居然能说出她们的来历,可见她们最近没少在院子外面闲晃。

    “钦差办案重地,哪容闲杂人等喧哗!再有造次者,一律收押关监!”

    外面的女子们先听到他的声音,俱都心中一喜。紧接着听到他如此不顾情面的喝斥声,个个羞得面红耳赤。

    不等左三赶人,全部掩面离开。

    院子外立马清静,郁云慈抿唇一笑。女子纠缠男子,做妻子的无论是晓之以情,还是动之以理,往往收效甚微。

    何况在三妻四妾的古代。

    所以,只要男人态度严明,那些女子见无机可趁,自会知难而退。

    他能有此觉悟,她很满意。

    “侯爷威武!”

    她手支着下巴,撑在桌子上,仰脸望着他。他的脸色严肃,侧颜俊美,五官如雕刻的一般,棱角分明,形态完美。

    这样的男人,要地位有地位,要权势有权势。要人品有人品,要能力有能力。而且还年轻英俊,洁身自好。

    便是放在现代,也是打着灯笼难找的好对象。

    看来,她是撞大运捡到宝了!

    许是她的眼神太过痴迷,他斜睨过来,“像什么样子!”

    坐没坐样,半点没有女儿家应有的含蓄矜持,可是为什么就能吸引住他的全部视线,让他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话音一落,她的手就拉着他的手,嘻嘻一笑,“侯爷,我错了,但我知错不会改。谁让侯爷您长得如此玉树临风,丰神俊朗,让人移不开眼。”

    “胡说八道!”

    他轻斥着,努力沉着脸。

    她瞥到他瞬间红透的耳根,低低地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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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安侯府的夫人来到石门镇;进奉县那边有头有脸的人家都得了消息。先前侯爷一人时;女眷们想往前凑;碍于男女有别;实在是没法走动。

    男人与男人之间谈公事;便是刘大人都不敢提私事。尤其是景修玄为人严肃;不苟言笑。地方上的官员就算是想巴结;都苦于无门路。

    刘宝珍昨日受了委屈,回去后自是朝自己的母亲报怨一番,话里话外都在诋毁郁云慈。刘夫人水氏原是京中的女子;对于京中的一些事情知道得不少。

    水氏的父亲官职不高,领着五品的闲职。她是家中的庶女,当年刘大人进京赶考;水家榜下捉婿;将庶女下嫁给清贫出生的刘大人。

    刘大人娶了水氏,水家的嫡长女嫁的是顺天府尹孟大人。孟大人是大司马的外甥;因着这层关系;他才被外放到离京中不远的进奉县。

    水氏一直自诩京中女子;在整个进奉县都是头一份。她对女儿刘宝珍的教养一直比着京里来;与刘宝珍的几个表姐攀比着。无奈水氏自己本是庶女出身;家中嫡女哪个都嫁得比她好。便是再有心比天高,也只能徒叹没能托生在嫡母的肚子里。

    但她心有不甘;京中的繁华时时出现在梦中,念念不忘。

    她一直想让女儿嫁回京中;可是刘大人区区七品小官;祖上三代都是赤贫。他们刘家的家世,便是想攀上京中一般人家都难。

    嫡母那边,自来不愿意看到她。往来都是面子情,若不是她的夫君还有些用处,只怕连娘家的门都登不了。

    何况,她以前就是庶女,在闺中时的朋友亦同是庶出。各自嫁得不尽人意,许多都是嫁在京外,近些年往来的不多。

    一听锦安侯来到石门镇,怎能不让她心动。

    “我儿莫气,既然侯夫人在,我们没有不去拜见的道理。你放心,世间男子,哪有不纳妾的,娘自有法子说服侯夫人同意你进门。”

    在水氏看来,锦安侯夫人若是聪明的,就知道以侯爷的身份,以后身边定然会有妾室。与其纳京中人家的女儿,还不如选择他们这样小官家的姑娘。

    一来好拿捏,二来还能培植心腹。

    水氏想得好,忙联络几家有头有脸的大户,各自带着女儿再次登了郁云慈的门。

    郁云慈看着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只觉得不胜其烦。她还想趁着在京外自在些,与侯爷好好培养一下感情。

    谁料这些女人,还真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将人请进来后,水氏等人看清她的容貌,俱都吃了一大惊。刘宝珍本就嫉妒她的好相貌,回去只与水氏提她如何的无礼傲慢,半句不提她的长相。

    是以,在水氏的想象中,一个傲慢据说还不得宠的侯夫人,必定是长相上差强人意。也就是仗着出身,背靠国公府和将军府才能嫁进锦安侯府。

    谁能想到侯夫人是这般的芙蓉玉面,仙姿佚貌。简单的服饰,丝毫不掩她的贵气天成,仪态万千。女儿在她面前,被衬得黯然失色,土里土气。更别提其他的几位姑娘,两厢一对比,简直是丑陋俗气。

    不只是水氏心里没了底,其他随行来的夫人们都在心里打着鼓。娶妻娶贤,纳妾纳色。若是妾室连正室的颜色都比不上,又怎么能指望得到男人的宠爱?

    郁云慈将她们的表情全部尽收眼里,合着这些人是来探自己的虚实,顺便推销自己的女儿。她就不明白,嫁一个小户当正妻,真的就比进高门大宅当妾要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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