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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冥婚之后-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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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人一脸茫然,犹豫片刻,红着脸道:“敢问姑娘”

    楚寻已经转身走了。

    “找在下何事?”好尴尬。

    楚寻不解,她根本不会看错,刚才那人明明就是徐昭,怎么就跟丢了呢?

    要怪就怪这京城权贵公子太多,穿得都是差不多花色的好衣料,只看背影的话,还真能认错。

    楚寻一路上也在思量,如何将小殷送到徐公府比较妥当,从她本人来说,她是不想和过去的熟人再打任何交道。反正她又不是真的楚寻,过去那些待她不好的,负了她的,她又不想去找他们报仇雪恨,讨回公道。那些曾对真楚寻好的,她也不想主动去报答他们。好与不好,干她屁事啊!

    可真要像上次,徐昭那样,在她面前遇险了,她要有能力也不能做到见死不救。

    想到这儿,楚寻暗自窃喜了下,她越来越觉得自己有心怀慈悲的仙人气度了。

    如果,她能在此遇到徐昭再好不过,直接将小殷扔给他,她就可以拍屁#股走人了。

    就冲着在匪窝时徐昭那番表现,楚寻看得出,徐昭这人还是不错的。

    楚寻满脑子都是她的如意算盘,东游西逛不知不觉就将自己走丢了。

    等她看到眼前一眼望不到边的胡泊,愣了下,一阵夏风吹过,屡屡荷香沁人心脾。

    湖泊周边的浅水区,遍栽荷花,层层叠叠的荷叶,或粉嫩或乳白的荷花,不由的叫人心旷心怡。

    今日阳光虽不猛烈,走了这么许久也不舒服,楚寻见湖水清澈,找了个阴凉处,鞠了一把水洗了洗手,又解了裹头脸的面纱用凉水敷了敷脸。

    湖水清凉,舒爽的她不由的叹息一声。

    她甩了甩手上的水,自身后的大树走出来,正要离开,一抬头就看到一名虽衣着朴素,但贵气难掩的妇人立在数十步开外。

    二人皆是一愣,不过相对于楚寻一愣过后,淡然的移开目光,抖了抖面纱重现盖住头脸。那妇人起先的一愣大抵是吃惊于这里居然有外人,继而表情大变,震惊,难以置信。

    楚寻提步离开。

    那妇人却忽然失态的朝她奔来,一把捉住她,“云绯,你竟然没死!”

    楚寻想抽开手,又抽不动,那妇人在震惊之下,力量惊人。而楚寻此刻只是普通人,根本挣脱不得。

    楚寻无奈一叹,她认识眼前这个妇人,她就是辅亲王妃如霜,靳燕霆的母亲。

    而她口中的云绯则是真楚寻的亲生母亲。

    楚寻正思量着如何开口。

    辅亲王妃忽然一把扯开她的面纱,死死的盯住她看,半晌,摇头喃喃道:“不,你不是她,你不是!”

    楚寻想骂人,不是就不是,动手扯人家面纱干嘛啊?知不知道我很不喜欢阳光啊。

    “你是她的女儿,楚寻!”辅亲王妃笃定道,眼中满是冷意,不过眨眼间一闪而逝,旋即恢复平静。

    “娘!”远处一道俏生生的女声。

    “炎炎!”王妃循声看去,心情的起伏,让她的语气也有些不好。靳炎绯穿一身鹅黄#色的裙子,面上系了一条厚实的同色面纱。

    不过与楚寻不同,她是真的需要面纱,她左半边脸两枚铜钱大小乌青色胎记,几乎将她小小的脸占满。她母亲年轻时是京城第一美人,父亲虽然粗犷,容貌也不差。按理说靳炎绯的容貌即便不是拔尖,也定然不俗,可就因为这两块胎记,生生的让这个五官俏丽,性格又乖巧可人的女孩儿成了京城贵女们私下里议论的“丑八怪”。

    “咦,”靳炎绯在母亲跟前站定,迟疑的看了楚寻一眼。

    楚寻早在王妃松开她的瞬间又重新裹好了面纱,她朝王妃母女微微点了点头,也不言语,抬步就走。

    王妃面无表情。

    楚寻对原生十岁前的记忆深刻,她知道这位王妃不喜欢自己。

    虽然王妃为人冷,但似乎对她尤其的冷,这种冷似乎还参杂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恨意。

    彼时“楚寻”不明白,但现在的楚寻脑子活络啊,略略一想,还真被她挖到了不得了的八卦。

    她娘叫云绯,王妃的女儿叫炎绯。

    她记得靳炎绯的名字还是辅亲王取的。

    小时候无论是辅亲王还是靳燕霆大伙儿都喜欢叫靳炎绯为“阿绯”。唯独王妃只叫她“炎炎”,记忆里似乎她全名“靳炎绯”王妃都没有叫过。

    呦呵,有情况哦。

    她这个聪明的小脑瓜,她都不知该如何夸自己好了!

    楚寻都要走开了,忽而一人凭空蹿了出来,手执窄背砍刀,冷喝了声,“哪里走!”抬手就扣住她的脖子将她抓到面前。

    楚寻只来得及看一眼王妃和靳炎绯亦被擒住,随即脖颈处被人重重一击就晕了过去。

    屋内几人循声看来,徐昭身穿银白色软甲,墨发高束,额上系了条嵌有翠玉的红色布带,模样俊俏,端得是少年意气风发。

    床上的王妃早已醒转,太医也诊了脉,吩咐下去熬药去了,靳燕霆正在细细询问事发经过。

    徐昭几步到了床前,单膝跪在地上,握住王妃搁在薄被外的右手,面上是真真切切的担心,“姑妈,你且安心养着,我这就去宰了那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狗东西替你出气!”

    说来辅亲王妃会在这时候去庙里上香,就是为了徐昭。

    徐昭是辅亲王妃的亲侄儿,大略是因为年纪最小,打小被全家人宠着,养得性子活泼又率真,惯会在王妃跟前撒泼耍赖,讨巧卖乖。王妃性子冷淡,靳燕霆比之她有过之而无不及。自十五岁后随父在边疆磨砺,这么些年,也很少着家。王妃丈夫儿子都不在身边,难免寂寞。徐昭就常来她身边讨她欢心,王妃待他视如己出,心肝儿肉的疼。

第47章 宫宴4() 
此为防盗章靳炎绯看得目瞪口呆;颤着声问,“嫂,嫂子,你竟有磨镜之好!”

    楚寻不解何意;眨了眨眼;决心不耻下问,“什么意思?”

    靳炎绯表情古怪;一脸的捉奸在床的架势,指着她肚子;“你怀着我哥的孩子居然去勾搭其他女人;你;你不守妇道。”

    彼时楚寻尚不知靳炎绯早就被话本子毒害;满脑子乌七八糟;异想天开。她懒得去追究她话里的意思,只是揭开面纱,静静的看了她一会,“靳炎绯,你真不认得我了?”

    靳炎绯睁着一双无害的大眼;仔仔细细的看她;笑容腼腆;“你真好看;跟郁黛一样好看。”

    楚寻笑了笑;她知道郁黛是谁;郁候的亲妹妹。她记得小时候郁黛就是个玉雪可爱的人儿;不成想长成大姑娘了,真成了倾城美人儿。

    “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你是谁家姑娘?怎么成了我嫂子?何时与我哥在一起的?之前我都没听说过你。唔,”她转了下眼珠子,兴奋道:“难道你们是在北地认识的?唔,可是我哥回来也没见你和他一起。难道是他始乱终弃?还是你听说我哥这次回京要娶新嫂嫂,一怒之下弃他而去,后来发现怀有身孕,又进京来寻他?求到我母亲这儿,让她替您做主?”

    就这么一会,靳炎绯已经脑补出一部狗血大剧。

    嘴上编着故事,两眼发光,面上更是难掩兴奋。

    此刻得她大抵是觉得性命无忧,那些人又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坏人,甚至还有些可爱,她整个人放松下来,也活泼了许多,开始关注这些先前被她忽略的问题了。

    楚寻一手杵着额头,等她说完才慢声道:“靳炎绯,你听好了,我不是你嫂子,我和你们靳家半毛钱关系都没。我昨天只是不走运,偶然遇到你母亲,无辜被牵扯进来,又被你母亲利用了而已。”

    她冷冷的说完这些,一转头,刚好看到十八站在庙门口。

    二人目光对上,楚寻勾唇一笑,施施然起身,飘逸的衣袖扫过靳炎绯的脸。

    晨光透过树梢,微风拂面,楚寻席地而坐,靠在一块岩石上闭目养神。

    她也不怕厚实的枯草下有蛇虫,反正那些小东西似乎更怕她,果然没一会,她身边草丛里便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一排排的甲壳虫,快速的爬离。

    也不知过了多久,浓郁的香味徐徐飘了过来。

    楚寻倏忽睁了眼,转过头,就见十八手双手抱胸若有所思的站在她身后。

    二人目光再次对上,十八莫名其妙红了下脸,表情一顿。

    “肉烤好了?”楚寻挑眉问。

    “啊?嗯,”十八不自在道,故作冷淡。

    楚寻起身,朝人群走去。

    老七是烤肉的好手,他还特意从山间的树枝上摘了野果挤了果汁洒在上头调味。

    楚寻过来,他扬着满脸的大胡子,“美人儿,你且等着,马上就好。”

    汉子们有的已经忍不住切了一块肉扔进嘴里,吃得满嘴流油,又烫的乱蹦乱跳。

    “怎样?怎样?”

    “真他娘的恨不得吞了舌#头!”

    一阵哄笑。

    十八瞧着这快乐的场景,莫名有些伤感,其实这些人的生活索求何其简单,只求有衣穿,有饭吃,父母兄弟子女都在一处,齐齐整整。

    他们只想勤勤恳恳的劳动,平平淡淡的过日子。

    野猪肉烤好了,祥嫂切了一块送进去给小公主。

    靳炎绯端着盘子走了出来,扫了一眼,还是挨着楚寻坐了。

    楚寻看她一眼,没说话,继续吃包在荷叶里的肉。

    十几个人围着烤野猪团团坐了一圈,欢欢喜喜吃肉,一时间将所有烦恼抛诸脑后。

    靳炎绯偷偷瞄了楚寻一眼,默了默,小声道:“姐姐,对不起,连累你了。”

    楚寻摇摇头,表示无所谓。

    靳炎绯想了想又说:“我阿娘不是坏人,我猜她之前那样说肯定是想救我。对不起,姐姐,她作为一位母亲确实自私了些,不过这不怪她,你要生气就气我吧。”

    楚寻这才转过头静静看了她一会,嗤得一笑。

    “待会我会跟他们说的,你不是我嫂嫂,我会求他们放了你离开。姐姐无辜被我们靳家连累,真是对不住了,等这次脱险了,我们靳家会补偿你的。”她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态度诚恳。

    “阿绯,”楚寻一叹,“你还和小时候一样好骗呢。”

    别人说什么,她信什么。

    小时候的靳炎绯可是很喜欢薛灵珠呢,天天灵珠姐姐长,灵珠姐姐短。薛灵珠会哄小孩子,靳炎绯被她哄得言听计从,以至于她对楚寻就没那么友善了。

    当年,薛灵珠挑衅在先,激得楚寻与她发生争吵、拉扯。

    当时薛灵珠骂她什么来着?哦,骂她是“有娘生没娘教的野种!”

    这话要不是楚寻亲耳听到根本想象不到是出自娴静温婉的薛大小姐之口。更匡论事后,楚寻将这话学了出去,为自己辩解,那些人只当她为了辩驳,自己编了这些脏话,无不对她失望透顶。

    没有人相信她,所有人都指责她是她将薛灵珠和靳炎绯推下了山,可明明是她看到薛灵珠身子一歪,还抱着靳炎绯一起,她伸手去拉她们,甚至还被她们带倒,一同滚下了山坡。

    后来也不知是报应还是咋的,楚寻只是身上被荆棘划了几道血口子,薛灵珠却因为不走运从陡坡上摔下去,摔断了腿,而变成了瘸子。靳炎绯则受到惊吓,高烧不退,所幸并未受伤。

    靳燕霆和徐大公子远远的看到这边情形,只当是楚寻失手害了人,因为楚寻暴躁起来,嗓门真的很大,也压不住脾气。俩人赶紧将人救下后,火速请了太医。皇上和皇后听说,大惊失色,几乎将太医院所有当值的不当值的太医都请进了皇宫。

    而与此同时,郁家身子骨一直不大好的小侯爷忽然犯病,而经常给他看病的太医令殷鲲被拘在皇宫看顾金城公主和皇后的侄女。郁小侯爷因为得不到及时救治,不治身亡。

    后来楚寻被万夫所指,什么罪责都朝她头上砸了下来,就连郁小侯爷病故也都被推到了她身上。

    楚寻理解靳燕霆疼爱幼妹,对她心生嫌隙,可她万万没想到他竟是那样恨自己,只因辅亲王替她说了好话,轻罚了她。他就要长跪在御书房外不起,最后竟逼皇上将她嫁给了死人,远赴南疆,给死人守了整整十年的陵。

    她倒是很想亲口问一问他,对于一个一心爱慕着他的女孩,就算不喜,又何至于逼至绝境?

    但心里另一股情绪在阻挠着她,回避,不愿,害怕。

    她心知,这是属于真正的楚寻的情绪。

    唉,本就不关她事,她何至于多此一举。

    十八一直留意着她们这边,她是习武之人,耳力自然比旁人要好上许多,凝神静气,将俩人的对话悉数都听了进去,一时难辨真假。

    吃着东西,老七莫名生了乡愁,说:“这么好的猪肉,要是能给我娘捎上一碗就好了。”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道,“我儿子从出生到现在都没尝过一口肉,我走的时候他还病着,也不知好了还是”话没说完,嗓子就哽住了。

    其他人也跟着说起家中情形,原本欢快的气氛,眨眼间又凝满哀愁。

    也不知是谁忽然唱起了歌,是家乡的民歌。

    惨淡的情绪,浓浓的乡愁。

    几乎所有人都陷在这股忽然而至的悲伤情绪中,也没人注意到周遭早就发生了变化。

    等十八回神,嚯的起身,一只羽箭自她头顶飞过,铮的一声,深深扎进对面的树干里,一人厉呵道:“蹲下,不许动!”

    众人如被雷击,面色惨白。

    但老十八本就在靳炎绯身侧,所以她很容易的抱住靳炎绯,将她掐在怀中,目光直接对上那骑着通体漆黑的高头大马缓缓自林中出现的锦衣男子。

    楚寻默默围住头脸,随时准备离开。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到两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但很快的又收了回去。

    “放了我的兄弟们,不干他们的事!”十八垂死挣扎道。

    靳燕霆一手握弓,一手执箭,声音冷硬如寒光凌凌的兵刃,“死到临头还敢和本王谈条件?”

    他一挥手,一名身上挂着镣铐的男子被推上前来,两名侍卫,一左一右,在他脖颈处搭了两柄匕首。

    十八面色大变,尖声喊,“哥哥!”

    “徐昭,你可认得我了?”楚寻作势就要摘下头巾。

    徐昭不自觉的做了个按住胸口的动作,面上的欢喜真真切切,“你怎么来了?”随即一跃而上就登上了墙头。

第48章 救出() 
此为防盗章就连“阿寻”这个名字也是她现在这个身体本尊的。

    阿寻姓楚;原晋国大将军楚彪遗孤,父兄战死沙场后,一道圣旨;尚在襁褓中的她便被#乳#母抱去了皇宫;养在太后跟前。皇上念楚家满门忠烈;封了她静好郡主;亦是期许其一生平安,岁月静好。

    太后信佛,菩萨心肠,因自小养在身边,对她看得跟亲孙女一般无二。又兼楚寻长的玉雪可爱,很是招长辈喜爱。要是她一直这般乖巧听话待在太后身边,将来也能配一门不错的姻缘;安稳无忧一生。可坏就坏在,她早慧;小小年纪就暗暗喜欢上了当今圣上唯一的亲侄子——靳燕霆。

    自此后为了他争风吃醋,做了很多出格的事;更是一发不可收拾;直到自作自受;害了自己不得善终!

    靳燕霆的父亲辅亲王与当今圣上,一母同胞,有传言;当年先皇是属意将皇位传给辅亲王的。但老王爷性子耿直;只爱舞刀弄枪;不喜钻研文墨,因此,当年他风#尘仆仆的自边关赶回来拿了遗诏,亲自将诏书给改了,皇位让给了自己的亲弟弟。如此简单粗暴不讲规矩,恐怕也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

    因此当靳燕霆刚一落地,一道明晃晃的圣旨就下来了,皇帝热乎乎的想讨哥哥好,直接赐了国号给亲侄儿做封号,又将京城里一处地段最好,占地最广,亭台楼阁修葺的最富丽堂皇的府邸赐给了他。

    奈何辅亲王并不领情,埋怨皇上赐王府是想拆散他们父子,又嫌弃这封号不够威武霸气,奈何,他又实在是个文墨不通的,一时半会也想不出什么更有文采的封号,转头又迷上了底下人新送上来的新式兵器,把这事又给忘了。晋王这个封号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用到现在。

    靳燕霆出入皇宫比回自己家还要方便自在,一来二去,就和久居皇宫的楚寻熟悉了。

    楚寻口口声声自己从第一眼看到靳燕霆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他,靳燕霆厌烦,常常嘲笑她,他第一眼见到她,她还是个未断奶的臭娃娃呢。

    楚寻顺杆子往上爬,脆声声的答,“就是那时候!”

    靳燕霆瞬间黑了脸。

    本来小小的女娃儿喜欢个大她五岁的男娃娃,大人们也都当好玩的笑话看看,并不当真。

    热热闹闹的还挺有意思。

    太后偶尔也会逗几句,要阿寻快快长大,将来嫁了燕霆做媳妇。

    楚寻信以为真,靳燕霆气得脸红脖子粗。

    小小少年,整日里身后跟着个流着鼻涕要嫁他的小女孩儿,心里没有得意,只有烦躁,甚至是厌恶。

    如果说楚寻有多喜欢靳燕霆,那靳燕霆就有多厌恶楚寻。

    随着年岁渐长,到了进学的年纪,皇后的侄女薛灵珠也被接入后宫做了公主伴读。

    薛灵珠虚长楚寻两岁,貌美,长的清灵脱俗。早在外面见过靳燕霆一面,就对他动了情思。

    楚寻很快发现这位劲敌,仗着是宫里的“老人”,愚蠢的处处寻衅薛灵珠。

    薛灵珠每次都能在楚寻找她麻烦时,恰好的被人瞧见,又能巧妙的全身而退。

    次数多了,饶是楚寻再蠢,也瞧出些不对劲了。

    她和薛灵珠最后一次大动干戈,是在她十岁那年。

    那次,她作了个大死,不仅失手将薛灵珠和靳燕霆的亲妹妹双双推下山坡,还间接害死了郁小侯爷。

    靳炎绯惊吓过度,高烧三日不退。

    而薛灵珠则更惨,直接摔断了腿。

    薛灵珠是丞相薛仁之女,靳炎绯是皇上御笔亲封的公主,出了这样的事,皇上能秉公办理就不错了,更别指望,他会偏袒楚寻。

    阿寻被褫夺郡主封号,贬为庶民,廷杖十,逐出皇宫。

    皇上会这样惩戒,也是因为楚寻到底是忠良之后,惩戒太过,怕寒了将士们的心。阿寻出宫后,了不起继续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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