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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冥婚之后-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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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寻无奈一叹,她认识眼前这个妇人,她就是辅亲王妃如霜,靳燕霆的母亲。

    而她口中的云绯则是真楚寻的亲生母亲。

    楚寻正思量着如何开口。

    辅亲王妃忽然一把扯开她的面纱,死死的盯住她看,半晌,摇头喃喃道:“不,你不是她,你不是!”

    楚寻想骂人,不是就不是,动手扯人家面纱干嘛啊?知不知道我很不喜欢阳光啊。

    “你是她的女儿,楚寻!”辅亲王妃笃定道,眼中满是冷意,不过眨眼间一闪而逝,旋即恢复平静。

    “娘!”远处一道俏生生的女声。

    “炎炎!”王妃循声看去,心情的起伏,让她的语气也有些不好。靳炎绯穿一身鹅黄#色的裙子,面上系了一条厚实的同色面纱。

    不过与楚寻不同,她是真的需要面纱,她左半边脸两枚铜钱大小乌青色胎记,几乎将她小小的脸占满。她母亲年轻时是京城第一美人,父亲虽然粗犷,容貌也不差。按理说靳炎绯的容貌即便不是拔尖,也定然不俗,可就因为这两块胎记,生生的让这个五官俏丽,性格又乖巧可人的女孩儿成了京城贵女们私下里议论的“丑八怪”。

    “咦,”靳炎绯在母亲跟前站定,迟疑的看了楚寻一眼。

    楚寻早在王妃松开她的瞬间又重新裹好了面纱,她朝王妃母女微微点了点头,也不言语,抬步就走。

    王妃面无表情。

    楚寻对原生十岁前的记忆深刻,她知道这位王妃不喜欢自己。

    虽然王妃为人冷,但似乎对她尤其的冷,这种冷似乎还参杂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恨意。

    彼时“楚寻”不明白,但现在的楚寻脑子活络啊,略略一想,还真被她挖到了不得了的八卦。

    她娘叫云绯,王妃的女儿叫炎绯。

    她记得靳炎绯的名字还是辅亲王取的。

    小时候无论是辅亲王还是靳燕霆大伙儿都喜欢叫靳炎绯为“阿绯”。唯独王妃只叫她“炎炎”,记忆里似乎她全名“靳炎绯”王妃都没有叫过。

    呦呵,有情况哦。

    她这个聪明的小脑瓜,她都不知该如何夸自己好了!

    楚寻都要走开了,忽而一人凭空蹿了出来,手执窄背砍刀,冷喝了声,“哪里走!”抬手就扣住她的脖子将她抓到面前。

    楚寻只来得及看一眼王妃和靳炎绯亦被擒住,随即脖颈处被人重重一击就晕了过去。

    “你是谁?”二人几乎同时出声。

    楚寻也知他们是认错人了,不慌不忙道:“反正不是你们要杀的人。”她退后两步,正要离开,摄魂使摇响了手中的铜铃,夜深人静的夜晚,颇有种叫人毛骨悚然之感。

    但楚寻不知为何对这铃声有几分熟悉,也并不害怕,反加快了离开的脚步,一个纵身飞跃而去。

    摄魂使心头暗惊,隐藏在暗处的黑衣人已经先他一步反应,截住了楚寻的去路。

    楚寻此刻是无比的庆幸,她的能力总能在关键时刻起作用,仿若是冥冥之中自有神明在庇护她一般。

    摄魂使显然对她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也没管地上躺着的那个人了,飞身过来,对楚寻围追堵截。

    楚寻走又走不掉,要她束手就擒,她自然不肯,几番围追,不由火大,“都说清楚了,我和那人没关系!你们干嘛非追着我不放!”

    黑衣人道:“不是一伙的,那你穿一身黑干嘛?”

    楚寻自郁候陵墓出来后就偏爱黑色,入寝前沐浴过,后来换了一身衣裳,也是特意让小殷去外头买的黑色。

    里衣是黑色的,还挺难寻的,楚寻对店小二出手大方,店小二乐颠颠的领着小殷去了相熟的几位婶子姆妈家挨家挨户问了,后来在一位嫂子家买的,那位嫂子会用黑布料裁衣裳,是因为家里有个傻丫头,一转眼不见,衣服就脏兮兮。嫂子索性都给做成黑色。

    小殷当然不敢将这话对楚寻学了,只暗暗下定了决心,等有空了就给寻姐做几身好衣裳换洗。

    却说眼前,楚寻闻言一乐,“你们也是一身黑,难道是窝里反了?”

    这话似乎是触动了领头黑衣人的某根神经,他身上杀气毕现,忽然下令,“别跟她浪费口舌,杀!”本来他还想留她一命,带回去让摄魂使研究研究,但围追几次,心道小小年纪却是个高手,真要生擒怕是不易,还耗费时间,误了正事。不若一同斩杀了一了百了。

    他这一声令下,原本还躲在暗处的十几名黑衣人蹭蹭蹭现身,纷纷拔出鞘中宝剑,一时间剑意凌人,气势暴涨。

    楚寻现下也有些体力不支了,她这身体本就不是练武出身,若要说身体这股力量也来得莫名其妙。虽能助她飞遁、躲避、格挡,但遇到真正的强者明显不够看,而且她还要担心着,体内的力量随时被抽走,一心几用。略微一晃神,胳膊就被那摄魂使打了一杖,不用看她都知道,没骨折都是轻得了。

    楚寻吃力的在那十几人手里走了七八招,领头黑衣人等得不耐烦,啐了口,“萧烈的身边怎么尽是些难缠的家伙!”两指一并,看样子是要发大招。

    果然,十几枚暗器自他手中同时射出,楚寻仓皇后撤,心内暗惊的同时,暗道:“你会发大招就以为我不会了,”正犹豫着是否停住,让其中一枚暗器划上自己,引得尸蝠前来。后撤的腰身忽然被一股大力攥住,紧接着天旋地转,当当当几声脆响。

    她脚尖着地的同时,本能的扶住箍住自己的人,尚未站定,那人已松开自己,冷笑一声,并不言语,提剑就刺了过去。

    对面叫了声“不好”。

    剑招已直逼眼前。

    乌漆嘛黑的天,月亮都躲进了云层里,伸手不见五指。

    楚寻也瞧不清战况,只听那尖锐的剑鸣,以及噗嗤兵刃入体,约莫判断出,那人很强。

    楚寻放了心,脱力般的往地上一坐,几乎与此同生,身上的那股力量就卸去了,取之而来的是尖锐的头疼。

    她暗骂了声,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暗道倒霉,要是为了自己的事用了这力量,引来头疼也就罢了。这次偏她多管闲事,往外头看了一眼,就引来这无妄之灾。

    越是头疼她越是怀念不头疼的日子,然后心内就生出了一种饥#渴感,她想吞噬那红光,那红艳艳的,入口就使人产生一种满足的饱腹感,又能让自己的灵魂感到无比舒适的红光,更重要的是那红光能阻隔头疼。

    楚寻没想多少,眼前一黑,就疼晕了过去。

    她真是无比庆幸,疼得时候还有晕这一项选择,能逃避。可现在情况特殊啊,她晕了后,要是被杀了这怎么办?

    萧烈很快解决了那十几个黑衣人,摄魂使眼看不敌,不敢恋战,连狠话都没敢撂下,就夹着尾巴跑了。

    最后一个黑衣人在他的剑尖下噗通一声跪爬在地,“别杀我,二皇子,饶命!奴才可以供出主谋!”

    萧烈收剑入鞘的同时,人头落地。

    “怎么不听他说。”一名十七八岁的少年自黑夜中腾空而来。

    他亦是一身黑,全身上下包的严严实实,就连双手都戴了一副皮手套,身上外罩宽大的的黑袍连着罩帽,帽子压得极低,露出好看的下巴。

    “去哪了?”萧烈声音平静,若不是空气中还飘着浓重的血腥味,他这波澜不惊的语气实在让人想象不出,他刚差点经历了生死,又亲手杀了十几名武功高绝的刺客。

    “先前在萧国就听说晋国的安水镇有什么神仙果,一时好奇先去看了眼,”少年说着话,自口袋内掏出一个红得熟透的果实,“果然和我猜得一样,是驱灵树,那树我之前虽未见过,却在族里的典籍里看过,据说能吸收天地灵气,驱除邪祟,树木做成驱灵剑可斩妖除魔,结出的果实能驱蛊,滋补身体。至于这果子的滋补效果有多大就得看果树能不能得到足够的滋养,都说人是万物灵长。那树下可埋了不少死人呢!”

    萧烈闻言蹙了蹙眉心,挥手打开鬼手送到跟前的驱灵果。

    鬼手并不介意,继续道:“听说晋国的皇室还将这果子列作贡品,可真是重口味。”言毕,讥讽一笑,随手将果子给丢了。

    二人正要离开,倏忽鬼手“咦”了一声,停在楚寻跟前。

    萧烈也在此刻想起她来。

    她从头到脚黑发黑衣,也难怪摄魂使会将她看做他们一伙的。

    只不过她身上的布料一看就知道低劣,而萧烈身上的则是黑底暗金纹锦缎,一尺十金。

    “将她抱走,送去安全的地方。”萧烈冷淡吩咐道。

    鬼手左右看看,这里似乎除了自己也没旁人了,他愣愣的指了指自己,“您是在吩咐属下?”

    萧烈一怔,似乎才想起来鬼手浑身带毒,别说是抱着人了,就算是普通人靠近他三步之内都会沾染他的毒气,也因为此他寻常都是不现于人前。

    萧烈拧了眉头,显出几分为难,最终还是握紧手中剑,大步离开。

    鬼手跟在后面幽幽道:“这姑娘要是好运,在别人发现之前清醒过来,尚能逃过一劫,要是不幸被人发现好命一点被晋国的官府捉去,严刑逼问,最多也就是替某人背个杀人偿命的锅。命歹,萧克一行去而复返,您也知道他折磨人的手段,只是活着比死了”后面的话他直接吞在了肚子里,因为萧烈去而复返,一把抱起了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楚寻,半点不拖泥带水。

    他刚踏出树林,一直躲在云层后的残月终于露出了脸,一束柔和的光照在她的脸上,萧烈的目光微微一顿,旋即收回目光,眼珠子都不曾动一下。

    不知道这姑娘的来历,萧烈将她抱出树林子才意识到不知该将她送去哪。

    而鬼手似乎也在同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正要说话,只见萧烈身形一闪,等鬼手追上去的时候,正看到他将她放在一棵巨大的百年老树上。

    “徐昭,你可认得我了?”楚寻作势就要摘下头巾。

    徐昭不自觉的做了个按住胸口的动作,面上的欢喜真真切切,“你怎么来了?”随即一跃而上就登上了墙头。

    远远的徐乘风看到弟弟上了郁府的墙头,表情变了下,徐家规矩多,乱翻人墙头要是被父亲知道了,少不得一顿责罚。

    楚寻见他认得自己,便没揭蒙面,说:“徐昭,我等了你一天了。”

    徐昭压下心口乱撞的小鹿,吐口而出,“你是专门来找我的?”

第54章 京城四害() 
此为防盗章十八翻了个身;拔腿就跑;冲出庙门,靳炎绯眼尖的发现她脖后颈都是红的。

    楚寻捏了捏额角;灵魂得到了滋养;让她整个人舒适无比,轻飘飘的;她不自觉的舔了舔唇,露出舒心的笑。

    靳炎绯看得目瞪口呆;颤着声问;“嫂;嫂子,你竟有磨镜之好!”

    楚寻不解何意;眨了眨眼;决心不耻下问;“什么意思?”

    靳炎绯表情古怪,一脸的捉奸在床的架势,指着她肚子;“你怀着我哥的孩子居然去勾搭其他女人;你,你不守妇道。”

    彼时楚寻尚不知靳炎绯早就被话本子毒害;满脑子乌七八糟,异想天开。她懒得去追究她话里的意思;只是揭开面纱;静静的看了她一会;“靳炎绯,你真不认得我了?”

    靳炎绯睁着一双无害的大眼,仔仔细细的看她,笑容腼腆,“你真好看,跟郁黛一样好看。”

    楚寻笑了笑,她知道郁黛是谁,郁候的亲妹妹。她记得小时候郁黛就是个玉雪可爱的人儿,不成想长成大姑娘了,真成了倾城美人儿。

    “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你是谁家姑娘?怎么成了我嫂子?何时与我哥在一起的?之前我都没听说过你。唔,”她转了下眼珠子,兴奋道:“难道你们是在北地认识的?唔,可是我哥回来也没见你和他一起。难道是他始乱终弃?还是你听说我哥这次回京要娶新嫂嫂,一怒之下弃他而去,后来发现怀有身孕,又进京来寻他?求到我母亲这儿,让她替您做主?”

    就这么一会,靳炎绯已经脑补出一部狗血大剧。

    嘴上编着故事,两眼发光,面上更是难掩兴奋。

    此刻得她大抵是觉得性命无忧,那些人又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坏人,甚至还有些可爱,她整个人放松下来,也活泼了许多,开始关注这些先前被她忽略的问题了。

    楚寻一手杵着额头,等她说完才慢声道:“靳炎绯,你听好了,我不是你嫂子,我和你们靳家半毛钱关系都没。我昨天只是不走运,偶然遇到你母亲,无辜被牵扯进来,又被你母亲利用了而已。”

    她冷冷的说完这些,一转头,刚好看到十八站在庙门口。

    二人目光对上,楚寻勾唇一笑,施施然起身,飘逸的衣袖扫过靳炎绯的脸。

    晨光透过树梢,微风拂面,楚寻席地而坐,靠在一块岩石上闭目养神。

    她也不怕厚实的枯草下有蛇虫,反正那些小东西似乎更怕她,果然没一会,她身边草丛里便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一排排的甲壳虫,快速的爬离。

    也不知过了多久,浓郁的香味徐徐飘了过来。

    楚寻倏忽睁了眼,转过头,就见十八手双手抱胸若有所思的站在她身后。

    二人目光再次对上,十八莫名其妙红了下脸,表情一顿。

    “肉烤好了?”楚寻挑眉问。

    “啊?嗯,”十八不自在道,故作冷淡。

    楚寻起身,朝人群走去。

    老七是烤肉的好手,他还特意从山间的树枝上摘了野果挤了果汁洒在上头调味。

    楚寻过来,他扬着满脸的大胡子,“美人儿,你且等着,马上就好。”

    汉子们有的已经忍不住切了一块肉扔进嘴里,吃得满嘴流油,又烫的乱蹦乱跳。

    “怎样?怎样?”

    “真他娘的恨不得吞了舌#头!”

    一阵哄笑。

    十八瞧着这快乐的场景,莫名有些伤感,其实这些人的生活索求何其简单,只求有衣穿,有饭吃,父母兄弟子女都在一处,齐齐整整。

    他们只想勤勤恳恳的劳动,平平淡淡的过日子。

    野猪肉烤好了,祥嫂切了一块送进去给小公主。

    靳炎绯端着盘子走了出来,扫了一眼,还是挨着楚寻坐了。

    楚寻看她一眼,没说话,继续吃包在荷叶里的肉。

    十几个人围着烤野猪团团坐了一圈,欢欢喜喜吃肉,一时间将所有烦恼抛诸脑后。

    靳炎绯偷偷瞄了楚寻一眼,默了默,小声道:“姐姐,对不起,连累你了。”

    楚寻摇摇头,表示无所谓。

    靳炎绯想了想又说:“我阿娘不是坏人,我猜她之前那样说肯定是想救我。对不起,姐姐,她作为一位母亲确实自私了些,不过这不怪她,你要生气就气我吧。”

    楚寻这才转过头静静看了她一会,嗤得一笑。

    “待会我会跟他们说的,你不是我嫂嫂,我会求他们放了你离开。姐姐无辜被我们靳家连累,真是对不住了,等这次脱险了,我们靳家会补偿你的。”她睁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态度诚恳。

    “阿绯,”楚寻一叹,“你还和小时候一样好骗呢。”

    别人说什么,她信什么。

    小时候的靳炎绯可是很喜欢薛灵珠呢,天天灵珠姐姐长,灵珠姐姐短。薛灵珠会哄小孩子,靳炎绯被她哄得言听计从,以至于她对楚寻就没那么友善了。

    当年,薛灵珠挑衅在先,激得楚寻与她发生争吵、拉扯。

    当时薛灵珠骂她什么来着?哦,骂她是“有娘生没娘教的野种!”

    这话要不是楚寻亲耳听到根本想象不到是出自娴静温婉的薛大小姐之口。更匡论事后,楚寻将这话学了出去,为自己辩解,那些人只当她为了辩驳,自己编了这些脏话,无不对她失望透顶。

    没有人相信她,所有人都指责她是她将薛灵珠和靳炎绯推下了山,可明明是她看到薛灵珠身子一歪,还抱着靳炎绯一起,她伸手去拉她们,甚至还被她们带倒,一同滚下了山坡。

    后来也不知是报应还是咋的,楚寻只是身上被荆棘划了几道血口子,薛灵珠却因为不走运从陡坡上摔下去,摔断了腿,而变成了瘸子。靳炎绯则受到惊吓,高烧不退,所幸并未受伤。

    靳燕霆和徐大公子远远的看到这边情形,只当是楚寻失手害了人,因为楚寻暴躁起来,嗓门真的很大,也压不住脾气。俩人赶紧将人救下后,火速请了太医。皇上和皇后听说,大惊失色,几乎将太医院所有当值的不当值的太医都请进了皇宫。

    而与此同时,郁家身子骨一直不大好的小侯爷忽然犯病,而经常给他看病的太医令殷鲲被拘在皇宫看顾金城公主和皇后的侄女。郁小侯爷因为得不到及时救治,不治身亡。

    后来楚寻被万夫所指,什么罪责都朝她头上砸了下来,就连郁小侯爷病故也都被推到了她身上。

    楚寻理解靳燕霆疼爱幼妹,对她心生嫌隙,可她万万没想到他竟是那样恨自己,只因辅亲王替她说了好话,轻罚了她。他就要长跪在御书房外不起,最后竟逼皇上将她嫁给了死人,远赴南疆,给死人守了整整十年的陵。

    她倒是很想亲口问一问他,对于一个一心爱慕着他的女孩,就算不喜,又何至于逼至绝境?

    但心里另一股情绪在阻挠着她,回避,不愿,害怕。

    她心知,这是属于真正的楚寻的情绪。

    唉,本就不关她事,她何至于多此一举。

    十八一直留意着她们这边,她是习武之人,耳力自然比旁人要好上许多,凝神静气,将俩人的对话悉数都听了进去,一时难辨真假。

    吃着东西,老七莫名生了乡愁,说:“这么好的猪肉,要是能给我娘捎上一碗就好了。”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道,“我儿子从出生到现在都没尝过一口肉,我走的时候他还病着,也不知好了还是”话没说完,嗓子就哽住了。

    其他人也跟着说起家中情形,原本欢快的气氛,眨眼间又凝满哀愁。

    也不知是谁忽然唱起了歌,是家乡的民歌。

    惨淡的情绪,浓浓的乡愁。

    几乎所有人都陷在这股忽然而至的悲伤情绪中,也没人注意到周遭早就发生了变化。

    等十八回神,嚯的起身,一只羽箭自她头顶飞过,铮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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