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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冥婚之后-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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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问完就后悔了,他最是敬重他的兄长,还从未有过答应了又反悔的事,因此摆摆手道:“这事再容我想想,毕竟皇叔答应了你爹,你要体谅皇叔的难处。”

    靳燕霆二话不说,撩起衣摆出了御书房的大门,直接跪在了大门外头。

    事后靳燕霆再回想,也搞不清自己当时是怎么了,冲动的不可理喻!用徐乘风的话说,牛脾气犯了是没有道理可讲的。

    他这一跪,传遍了整个皇宫。

    皇后趁此机会进言,将靳燕霆与楚寻的恩恩怨怨在皇上跟前添油加醋的一说,原本小儿女家小打小闹,也被皇后扭曲成不知廉耻的死缠烂打,靳燕霆是不胜其烦。

    皇上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他疼爱靳燕霆胜过亲子,听说侄子身边纠#缠着这样一个坏女孩,心里头忧虑深重。赶紧询问,“那依皇后看,该当如何?”

    皇后眉头一挑,说:“燕霆不是自己都说了嘛,将她逐出京城,眼不见为净。眼下不是正好有个逐出京城的由头。郁小侯爷病故,年满十五,尚未娶亲,这突然故去,可怜的紧呢。妾身听说,这没有伴的孤魂容易作乱,皇上仁德,不若给他配一门阴婚,既全了死人的阴德,又解决了生人的烦恼,岂不是两全其美的法子。”

    皇上大惊,“将活人嫁死人?皇后,这也太”

    “炎炎因为她到现在都还没清醒过来,我那个可怜的侄女就更惨了,那条腿怕是要废了,而那个始作俑者却好生生的一点事都没。皇上,辅亲王的一对儿女都被那丫头所害,亲王是什么样的人您心里还没数?他是被人捅了他一刀下次见面都还能和人把酒言欢的人。他是不计较了,但您不能不为大哥一家做主啊!再说了,燕霆都求到您跟前了,您不是最疼您这个侄子的吗?”

    皇上一直在冥神苦思,因而也就没有在意皇后说出最后一句“您不是最疼爱您这个侄子”时所饱含的恶意。

    靳燕霆并未跪太久,一道圣旨自御书房而下——楚寻被褫夺郡主封号,下嫁郁封,择日扶灵柩南下,非经传召,永不准入京!

    再后来,所有人都知道,是靳燕霆逼得皇上将楚寻嫁给了死人。

    这件事一度传得沸沸扬扬,直到靳燕霆自请去老王爷的驻地戍防,耳根才终于清静。

    言归正传,且说皇后见薛灵珠这般不识好歹,终是下了狠心,准备来一招借刀杀人,因此当福王说完后,她也不急着说话,反一收眼中冷意,鼓励般的看向楚寻,示意她说话。

    “呃”楚寻自认不是阿寻,无法感同身受。她自醒来就从未想过要给谁报仇,亦未想过要平冤昭雪什么的,反正自她成了阿寻后,她从未吃过任何人的亏,心内无悲无喜,对这些人无爱亦无恨。她只想安安稳稳的过自己的日子,早日修成正果,得道成仙,其他的她一概不在乎,真心的,不在乎!

    所以,靳燕霆突然搞这一出,她还真是,真是不怎么领情!

    “咳,”皇上咳了声,难堪道:“当年事,朕也有很大责任,是朕没有调查清楚,冤枉了你,害得你平白受了这么多年的苦。这样吧,朕下一道旨,将你从郁家的族谱中移出,恢复你的自由身,再恢复你静好郡主的封号,赐郡主府,你看如何?”

    “皇叔!”

    “皇上!”

    皇后与靳燕霆异口同声道。

    众人各怀心思,谁都不清楚谁心里怎么想的,皇上自然也不知道皇后的想法,只想着尽量补偿,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皇后暗道了声,“着急了。”生怕娘家弟妇看出异样,闭口不言,静等靳燕霆发难。

    却不想徐乘风双手一拱,率先在靳燕霆再次开口之前,高声道:“陛下英明!”

    靳燕霆眼一瞪,根本不理徐乘风这一茬,直言不讳道:“陛下,且不说十年前薛灵珠的阴谋算计,单说这十年她对楚寻的迫害,以及这连番几次的暗害谋杀,皇上是否也该还楚寻一个公道?”

第68章() 
气氛再一次陷入凝滞;比之先前更甚。

    至少,方才当事人不在啊。

    虽然皇上是个耳根子软的,可也仅限于对上至亲血脉;毕竟久居高位的人上人,当着众人的面被小辈这般质问,老脸也有些挂不住。

    辅亲王妃出声喝止,“燕霆!”

    靳燕霆心知不妥,可还是咬了咬牙;不低头。

    倒是皇上叹了口气,无奈道:“罢了,罢了。”

    楚寻冷眼旁观;心道:“靳燕霆可真是被老天爷偏爱的##宠##儿。祖母皇叔真心疼爱,父亲位高权重,府内更是人口简单,宫斗宅斗无缘。恐怕他这辈子最大的挫折就是阿寻了。”

    皇上抬眸道:“来人;将这些人等先带下去。”

    允兰宛若惊弓之鸟,张口便呼;“皇上饶命!奴婢错了!”又猛磕头,“晋王饶命!晋王饶命!福王妃救我!王妃救我!”

    遣退伺候的宫人,似乎连空气都畅通了些;皇上这才看向下首的楚寻;道:“你是苦主;你且说说看;你有什么诉求?”

    靳燕霆并不满意皇上这般询问;但凡是个胆小的,怕是再有冤屈,这般阵仗,又怎敢说出真实想法。这要是上位者秉公执法了还好说,若是有丝毫偏袒,任谁不怕事后被报复?但靳燕霆转念又想,也没什么好怕的,以前的阿寻无依无靠,现在不会了,他将会成为她最坚实的依靠,因为他是她哥哥啊,同父异母的亲哥哥!

    “阿寻,你说,别怕。”靳燕霆往她边上站了一步,目光坚定。

    楚寻敏锐的接收到了来自辅亲王妃的眼神警告,以及其他数位意味不明的目光注视。她还没忘先前发过的毒誓呢,因此动作幅度很大的躲开几步,一不小心撞上站在几步远的徐乘风,后者本能得将她一托,各自重新站好。

    靳燕霆目光怔怔,微不可查的蹙了眉头。

    “说?说什么?”楚寻毫不在意道:“都是过去的事了,阿寻该受得都已经受了,再追究过往也没有任何意义了,算了。”反正人都已经不在了,说再多也起不到作用了,恨或者怨?都已经随着她的离去而烟消云散了,她又不能代替阿寻接受他们的悔恨或歉意,她也没这个资格啊!

    众人有预料她会这般说,可当她用这般浑不在意的语气说出,面上没有丝毫的委屈神色,却让所有人都暗暗吃了一惊。

    在他们眼里,楚寻并不是这般好说话的,不管是曾经还是现在。

    上回,楚寻将调#戏郁黛的薛春暴打,以至他到现在都不能下床,无论是在场的还是事后听到传闻的,可都记忆犹新呢。

    “算了?”皇后语气古怪的重复道。

    “嗯,”楚寻点点头,无甚情绪。

    “阿寻,”靳燕霆转头看她。

    徐乘风打断道:“阿寻,你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嘴里这般说,神色却很复杂。经历那样的对待,还能心平气和的说“算了”,徐乘风自问做不到。

    “哦!”楚寻突然想起一事,面向上位者,道:“皇上,阿寻可否跟您讨个人情?”

    皇上面露迟疑。众人神色各异。

    楚寻生怕他们想多,赶紧道:“年初的时候去南疆接我的一个小宫女,叫豆得儿。我俩经历一番生死,也算是有缘人,后来她受了重伤,没及时回宫,一直养在郁府,这一耽搁不知不觉就耽搁了下来。皇上,我别的没什么诉求,单求您这一样,求您开恩免了豆得儿的罪奴身份,还她个自由身。”她心口编了这一套说辞,一脸真挚。

    皇上看向太后,太后又看向青莲,后者摇摇头,表示自己不记得有这号人。

    众人心里有数,大概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人,皇上金口一开,“准了!”

    楚寻谢恩。

    没人再开口说话,一时间大殿又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原本被靳燕霆强势高高挂起的一桩公案,因为当事者的不追究,又被轻轻放下。

    靳燕霆这一记重拳感觉比打在棉花上还不如,非但没有因为楚寻的不追究而放松心情,反而更加郁闷愧疚了。

    靳燕霆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可看看楚寻,又看看徐乘风,莫名的涌起一阵无力感。

    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在忙着替楚寻翻案,心情也跟着一桩桩旧事被揭开,而一步步沉入谷底。可当他不顾后果的要替某人申冤做主,还预备做那人的坚强后盾时,猛然间发觉,那人似乎并不领情,甚至还觉得他多此一举之时,心内五味杂陈,第一次,平生第一次尝到了憋屈的滋味。

    最终这桩冤案了结,薛灵珠只是被罚了抄写金刚经一百遍,面壁思过,禁足一年。且,这事就此了结,不准再提。

    皇后心内感到惋惜,能落井下石就下了,既然下不了也就算了,毕竟是亲侄女儿,她也不会主动亲自设计陷害。

    回府的路上,楚寻一脸凝重的看向徐乘风,后者只当是有要事商议,错开两步,低声问,“怎么了?”

    “是郁起的事,他在学堂把人给咬了,执教先生让我过去赔罪,你能帮个忙吗?”

    徐乘风顿了下,“可以的,郁起咬的不是旁人,正是王荣。”王荣嘴贱,这事他听说了。

    楚寻心道:他果然什么都知道!大事小事事无巨细。犹豫道:“那我明日”

    “交给我就好,你不用过去。”

    “那我家郁起就拜托徐大公子多多照拂了。”

    徐乘风心情复杂,表情也复杂的应了声“好”。

    他长这么大,应对过很多人,自认看人看心,从无错漏,可第一次,他觉得他看不透眼前这个女人。

    楚寻见他答应了,说了句,“改日有空,请你吃酒。”就笑琢颜开的离开了。

    徐乘风立在原地,过了好一会,直到靳燕霆到了他身边,眼角余光扫到,抬眸将他一望,“怎么?”

    靳燕霆一脸的垂头丧气,神色比之前得知楚寻过往遭遇后更颓丧了。

    徐乘风沉默了会,大致也能理解他现在的心情,抬手就要拍他的肩,却被他抬手格住,“我现在心很乱。”

    “还乱?”徐乘风不解,“你要将事情捅出来,我拦了,没拦住,你执意而为,说要不给阿寻个交代,你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如今,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你也尽力了,是阿寻她自己说既往不咎,这事也该翻篇了,你心里怎么还乱?”

    “了结了别人的账,我欠她的还没了结。”

    徐乘风:“你,你打算怎么办?要不亲口跟她道个歉?”

    靳燕霆表情更纠结了,“我说不出口。”

    **

    楚寻出了皇宫就将这事丢到九霄云外去了。本就不是她的因果,即便扯的天翻地覆,她也不会上心。靳燕霆感慨的没错,她并不感激他,反而觉得他耽误了自己的时间,没事找事,好生无聊。

    她上午的时候出去逛了一圈,听说一事,西街豆腐西施嫁人了,昨儿晚成的亲。楚寻对那女子很有些印象,七夕那晚,她亲人赠花,闻到一股豆花香,随口一问。那人答“西街卖豆腐的”。楚寻遛弯儿找过去,果然是她!心里思量来去,昨儿晚那股灵魂被滋润的感觉,难道就是因为这?因为豆腐西施额间的红光被她吞了,所以这二人成亲,姻缘的功德就算到了自己头上?楚寻越想越有理,心念一动,转身回家,刚好见郁黛和郁起正吵架,后来被传召入宫,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事。

    回了家,迫不及待要付诸实施。先手写了一张纸条,大意就是乞巧节那晚凡得她赠花的女子,只要月内成亲,“一线牵”免费赠送一套首饰做嫁妆。

    写完后,蹙眉一瞧,那字比纠#缠在一起的蚯蚓还难看,实在丢不起这个人,喊了郁黛让她重新誊抄了一份。

    郁黛展眼一瞧,歪歪扭扭,圈圈叉叉,无奈一笑。又看上面的内容,无语却又懒得再劝。郁府现有的财帛,本就是嫂嫂挣来的,既是她挣的,她再想怎么挥霍,那郁黛也没什么好置喙的,照办便是。只是她现在更紧张嫂嫂这一趟入宫是为了什么。

    楚寻不甚在意的将宫内发生的事说了。

    听得郁黛心内骇然,说:“嫂子,你真的被人关在大哥的陵墓整整十年?”

    虽然小殷和十八都有提过,郁黛总觉这事太匪夷所思,再加上楚寻又喜拿她们寻开心,郁黛并不当真。

    楚寻含糊其辞道:“大概吧。”

    郁黛听她这般语气又不确定了,“十年!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啊。”

    这事儿不能深想,细想想,顿觉头皮发麻,连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记不得了,”楚寻看着郁黛写字,见她停住不动,催促道:“你快些,别发呆。我是真的忘记了。”

    郁黛低头抄了字,她的字很有风骨,不似寻常闺阁女子的簪花小楷,而是铁画银钩,力透纸背。

    都说见字观人。

    如果单看这字,倒像是出自一位杀伐果决的少将军手笔。

    缓过了神,郁黛突然冒了句,“徐乘风真不是人!”且不说这事是真是假,单说徐乘风那事不关己不痛不痒的态度,她就来气。

    楚寻对着她写在红纸上的字吹干墨迹,闻言,道:“他都答应替我摆平郁起在太学院的事了,将来也会照应他,人还不错,你干嘛这样说他?”

    郁黛说:“我是指他在你的事上,事情不发生在他身上,他当然能轻描淡写的揭过,他这个人心肠太冷了,简直就像是没有心肝!什么大晋第一名士,不过是沽名钓誉罢了。”

    郁黛骂完,似有所感,转头朝窗外看去,不其然撞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

    这人白衣飘飘,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摇着折扇。

    郁黛吓的差点惊叫出声,揉了揉眼,就听瑞婆大声道:“夫人,小姐,徐大人来了!”

    郁黛真想一头撞死,她没瞎!不过心里再是波澜起伏,面上很快隐了情绪,只敛眉垂眸,眼观鼻鼻观心,不着痕迹的退到楚寻身后。

    徐乘风自袖兜里掏出一张盖了官印的文书,递到楚寻面前,说:“我已让宫内将小殷的罪奴记档抹去,交由户部加盖公章,入良民籍,这是文书,你看看。”

    楚寻双手接过,喜道:“大公子办事效率可真高。”

    “宫里人手冗杂,且喜互相推诿,若是没人盯着,指不定猴年马月才能办好。”徐乘风交了这东西,转而扫了眼桌上的字,“咦?这是什么?”

    “哦,开业大吉,送礼送福!”

    徐乘风表情古怪,却也没说什么,只道了声“好字”,拱手告辞了。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郁黛直到他的背影消失了,心中不忿,一时没注意,将心里想说的话给嘀咕了出来。

    楚寻回头道:“还好吧。”

    郁黛捂了下嘴,索性直言道:“我看他送户籍文书是假,着急忙慌把事情办了,怕你反口是真。大嫂,你别被徐乘风的小恩小惠给骗了,他这人阴险的很!”

    “大,大,大小姐。”小文结结巴巴道。

    郁黛:“怎么了?”

    “呃,才发现扇子落这了。”徐乘风笑容勉强,拿起搁在桌角的折扇。

    郁黛:“!!!”

    **

    新的告示贴出后,围观者不少,问询者众,却仍旧没有人买账。

    乃至入夜,楚寻在三楼饮茶,不禁奇了怪哉,怎么白送的好处还没人要?十八呵呵道:“天上掉银子,谁不疑心你是背后设计,暗藏陷阱灾祸?”

    楚寻大呼冤枉,“人心不古。”

    “人皆有所求,方为常情。你这样白做活又白送首饰的才叫人捉摸不透,除非你早就名声在外——是个脑子有坑的败家娘们!家里财帛雄厚,夫家有权有势。可关键是,郁家落魄寒酸远近闻名。你突然哪来的银子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十八正说的痛快,忽听楼下喊,“听说你们这白送首饰是不是?”

    楚寻精神头一震,在十八的瞪视下,提着衣摆就欢快的跑下楼。

    一楼已关了半扇门,媒婆子早回家了,只因掌柜没走,留下一个小厮看店,候着。

    十八定睛一瞧,正是那日吼声最响亮的王屠夫家的大闺女。

    那女子手里拉着一个豆芽菜般瘦弱的男子,男人被她硬拽着,半步都挪不开,口内还在劝,“这世上哪有白送人好处的?肯定有诈!肯定有诈!”

    “没有!”楚寻急得一手拿着扇子指着他们,匆匆下楼。只是突然想起一事,不免有些丧气,那日虽是这姑娘第一个主动应和她,却是楚寻被这大姑娘占了便宜。心下略一迟疑,男子察觉有异,生怕被人暗害似的,掉头扯着大姑娘往外走,“你看吧,我就说有诈!”

    王大姑娘不动如山,“我月底就和董二哥完婚,掌柜,你这告示作不作数?”

    楚寻心思一转,“自然!”扬声喊,“小文小殷!拿一套首饰来!”

    王大姑娘真得了首饰,双眼放光。那男子仍不敢相信的样子。

    楚寻语重心长道:“你看,我不是骗人吧,回头替我宣传宣传,我是真挚的希望全天下的有情#人终成眷属。”

    王大姑娘愣了愣,忽然,将董二哥一甩,抱着首饰就出了门,扬声一喊,“姐妹们!掌柜确实脑子有病!告示是真的!送首饰也是真的!”

    这一吆喝不打紧,好家伙,哗啦啦从外头涌进来一大堆的男男女女,也不知之前她们是躲在哪里的,一阵风的全挤进一线牵,吵吵嚷嚷,鼎沸了天。十八人都到通往二楼的楼梯口了,一看这阵势,掉头又跑回三楼。

    店内只有一个小厮,应付不及。

    一人喊,“掌柜的,你乞巧节那天赠花给我了啊!这月二十二是个好日子,我成亲!”

    另一人又喊,“我也成亲啊!掌柜的,首饰呢?”

    楚寻又惊又喜,喊了小文做账登记,送首饰。

    谁知这些人就跟疯了似的,不消片刻,将郁黛开的首饰店洗劫一空,连胭脂水粉都被卷走了。

    一阵风来,一阵风去。

    等小文吓的惊慌失措跑回家喊人,郁黛带人过来,楚寻正双臂抱胸念念有词,“这月竟有这么多人成亲?”

    郁黛来回查看了番,见人无事,略放了心。

    瑞婆德叔等人一脸的欲哭无泪,小文哽咽了下,被郁黛瞪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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