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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冥婚之后-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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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这边吵的闹哄哄,就没一个人想到。薛春早上才被发现尸首,傍晚的时候薛玉杰就发难了。安城距离京城足有千里远,莫非薛玉杰有那预知未来事的能力,早就知道自己弟弟会死在楚寻手里?

    且说,朝廷吵得闹哄哄,但不管是主战或是主和还是想阴谋诡计的,在听说薛玉杰口口声声要朝廷将人犯遣送去安城,除了徐首辅及几位楚大将军旧部无不连声同意,有人甚至还美其名曰,为朝廷做好应对之策拖延时间。先将案犯押送过去,由着薛玉杰折磨一通,也好先消了他的一波怒气。

    楚寻就这样在毫无审判的情况下,被按了杀人的罪名,又被送上囚车,由专门的卫队护送去了安城。

    不过薛玉杰口口声声要活的!活的!

    他好生吞活剥了以泄心头之恨,为弟报仇!楚寻得知后,装模作样的,又这疼那疼浑身疼。

    负责押送的卫队长不敢大意,生怕人死在路上,他反落个有命去无命回,只得将囚车换成了能遮风挡雨的马车。

    次日,楚寻看着与她一同被送去安城的薛春的棺材,心内无限感慨。

    似乎她每次远行,都离不开棺材呢。

    卫队长怕她逃跑,给她戴了手镣脚镣,她拖着沉重的锁链上了马车,正要挑帘入内,忽听人群躁动了起来,有人往前冲撞,哭喊。

    楚寻循声看去,倒还有心情咧嘴笑了笑,“回吧!”

    郁黛、小殷她们哭得更凶了。

    楚寻不耐烦听她们哭丧,一头扎进了马车内,连句“遗言”都懒得交代。

    她相信以郁黛的聪明才智,会带着郁家人过得很好。

    前儿晚上靳炎绯掩护,徐昭十八以及金乌冒大险闯了天牢要劫她出狱,不过被她严词拒绝了。她就算要走,也没必要拖累别人啊。只是,她戏多,表现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借机拜托徐昭在她走后,好生护着郁府。

    不仅徐昭,靳炎绯也都表了态。

    所以,楚寻这一走,实在没什么好放心不下的。

    她躺在马车内,头枕着胳膊,翘着二郎腿,晃晃悠悠。心里琢磨着,京城这一趟也没算白来,好歹她搞清楚了三件事。

    第一,她之所以迫切的渴望那些红光,是因为被她吸去红光的女子,在她动用武功的时候,会提供能量给她。

    其次,所谓的牵红线,不过是锦上添花,凡是被她吞了红光的女子,若是嫁了人,她们的丈夫也会自动的成为她力量的供给源。

    这就很美#妙了!

    当然,这其中,还有许多她没弄懂的地方,譬如她吞下的红光到底是什么?她口内溢出的黑气又是什么?她的记忆为何是混乱的?不过不着急,可以慢慢来。

    最后,她知道自己是谁了?

    云绯!

第77章() 
过了禹州地界;到了云州,天气逐渐转凉,而北方又比南方秋冬来的更早些。

    眼看着就快到安城了;忽然一场狂风骤雨,积水成河,前行的路就被阻了。

    是夜,一行众人被迫停留在一处荒野小店。

    外头夜黑雨骤,屋内;推杯换盏,嬉笑怒骂。

    忽而一阵风过,外头又进来俩人;虽都头戴斗笠身穿蓑衣,然一脚踏进来就跟从河里捞出来一样。店家的嘴都快裂到了耳根,这家夫妻店本就是个农舍,平时也没啥生意;今日倒好,一场雨来;挤得满满堂堂,“二位爷,快里面请!”

    二人不着痕迹的将官兵们一望;卫队长心有所感;转头看来。高个的将矮个的一拉;面朝店家;说:“麻烦来点酒肉;抄俩个菜,饿急了。”

    矮个的将高个的手臂一打,有些嫌弃的样子,却说:“店家,先开两间房,再烧一盆热水给我送来。”她身上湿哒哒的难受的要死,迫不及待的想洗个热水澡。

    店家面有难色道:“二位公子,现下小店只有一间房了。”

    矮个固执道:“我要两间房!”

    店家愣了下,说:“实在对不住,荒野小店平时也没啥生意,客房不多。不过公子放心,小店客房虽小,床还是够大的,床板也结实。”

    矮个的愣了下,忽而暴躁,“龌龊!流#氓!”张牙舞爪的就要打他,被高个的一把抱住,连声道歉:“不好意思,我师弟他脾气不好。麻烦掌柜带个路,这间房我们要了。”

    店家被唬了一跳。引得喝酒的官兵还有一些旅人都看了过来。

    高个的低声耳语一句,那矮个终于消停了,一把推开他,气咻咻的站到一边。

    高个的自怀里掏出一枚银锭递给店家,后者便眉开眼笑的引着二人朝大堂后的一排矮房走去。

    掀开厚重的猩红毛毡,一阵冷风灌入。

    矮屋围成一圈,居然有十来间客房,中间露天,一口水井,栽了一棵果子树,如今也被吹的东倒西歪,树叶落了一地。

    店家开了靠东的一间房,又指着西边说:“二位客官,你们也瞧见了,今夜小店住了不少官爷。小店的几间客房基本都被他们包下了。二位公子夜里要是没什么事,就不要起来乱晃了,免得冲撞了官差,平白惹了麻烦。”

    二人道了声好,推门进屋。

    掌柜又说了声这就去给二位爷准备饭菜热水就走了。大堂又吆喝了起来,他老婆一个人在厨房忙,招呼不过来。

    且说二人一进屋,纷纷脱了蓑衣斗笠,露出真容,正是十八和金乌二人。

    金乌说:“今夜你睡床,我睡地。”

    十八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睡什么睡?咱们一路跟到此地,今夜狂风暴雨,再不动手更待何时?”屋内潮湿得透着股霉味,十八甚至怀疑那床榻上有跳蚤。

    金乌还有些犹豫,说:“那些官差虽然看着普通,实则有大内高手隐藏其中,我跟随徐乘风出入皇宫,曾见过他们。”

    “押个弱女子还要大内侍卫乔装改扮,我呸!”

    金乌反问:“楚寻是弱女子?”

    十八被堵的哑口无言。

    金乌道:“楚寻的事我也听说了,只是有一点我很不解,她这一身的功夫到底是怎么来的?难道她在郁封的地底陵墓真的有什么奇遇?”一转头,见十八一脸吃人表情的看着自己。

    “你,你又怎么了?我,我又说错了什么吗?”

    十八指着他,恨不得咬牙切齿,“一句话暴露本性了吧?你呀就跟我那没良心的爹一模一样!楚寻都那样惨了,正常情况下,难道不是关心她怎么在陵墓活下来的吗?你居然只在乎她有哪些奇遇?冷血!太冷血了!”

    金乌被骂的无言以对。

    十八翻了个白眼,说:“我出去看看,你别跟来!”

    只是才出门,又转了回来,表情不大自然。

    金乌不解,“怎么了?”

    岂料,没过一会,房门被捶响了,有人站在外头问,“女公子?女公子,是你吗?”

    金乌听是男子的声音,颇为吃惊,“被人识得女扮男装啦?”

    外头一直在敲门,十八只得硬着头皮开门,门外人一身官差打扮,进得屋来,迎光一看,道:“御鬼女公子,果然是你!”

    十八简直不能听这个外号,表情都扭曲了,拱了拱手,淡道:“好巧,好巧。”

    金乌也被这个外号雷得不轻,瞄了十八一眼没敢多看。

    那人又朝金乌拱了拱手,道:“原来金护卫也在。”

    金乌对他没什么印象,略冷淡的点了点头。

    那人倒是个敞亮人,直接道:“女公子与金护卫跟了我们一路,是为了郁候细君吧?”

    十八原本想打哈哈。那人直接道:“不瞒女公子,这次押送郁候细君去安城的卫队长是我哥,亲哥!要是中间出了差错,不说我们这一行人都要受到重责,我哥的命肯定保不住。生死面前,二位若是执意劫人,真刀实枪的打起来,恐怕二位也不会讨到好。都是自家兄弟,我们也是皇命难为,望二位行个方便。”

    十八先前抓过盗匪,和面前这十七八岁的士兵打过交道,一起喝过酒,也算是熟人了。闻言,心内也很郁闷,道:“可郁候细君于我有恩,我不能见死不救。”

    士兵纠结再三,商量道:“那二位能不能等我们到了安城再动手?毕竟那已经是薛玉杰的地盘了,那时候二位只要伪装成与薛玉杰有恩怨的,欲毁其弟弟灵柩,混乱间,挟了细君做人质,再将其带走,到时候上头要责罚起来,我们也好推脱。”

    金乌与十八眼神交流一番,算是同意了。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直说了,能让我见一次细君吗?这一路走来长途跋涉,我对她实在很不放心。”

    士兵的表情一时间就有些一言难尽。

    十八心里一咯噔。

    士兵说:“金护卫稍后,女公子请随我去吧。”

    十八也不看金乌,跟着士兵就出了门。金乌不放心,追出门外,站在廊下目光追着她。

    从东边走到西边,士兵在其中一间房门口停下,外头雨声太大,根本听不到里头动静。士兵大力拍门,拍不开又大声吼,好一会过去,才听到里头传来一声,“来啦!来啦!深更半夜的,干什么呀!”

    房门拉开,一名五大三粗的女牢头瞪着眼站在门口。

    士兵往里头瞧了眼,“卫队长让我过来瞧瞧!”

    他径自走了进去,十八紧随其后。女牢头口齿不清道:“好得很呢,有什么好看的。”

    屋内点着油灯,夜风吹过,忽明忽暗。

    内里一张四方桌子,上头布满菜肉,几只酒坛东倒西歪。

    靠东坐着一个女牢头,一只手抱着一条腿坐在凳子上,此刻正和楚寻头挨着头盯着碗底瞧,女牢头焦急大喊,“六六六!!!”

    片刻后,楚寻面上大喜,击掌道:“一一二四!哈哈,你最小!喝酒喝酒!”言毕,亲自给她斟了一碗。

    女牢头叹着气,端起碗,一饮而尽。

    原先开门的女牢头抚掌大笑,“哈哈!我这一二二都能赢!什么狗#屎运气!”

    十八再一看,俩个女牢头此刻面上通红,眼神涣散,早就醉得人事不知了。

    士兵表情古怪的看了十八一眼。十八顿时气得胸口疼,没好气道:“楚寻!”

    楚寻这才抬头看了过来,眯了眯眼,略感惊喜道:“十八?你怎么来了?晚饭吃了没?来来来,粗茶淡饭吃一口再走!”

    十八突然有种一路尾随而来,为了她操心劳神都喂了狗的感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一声,“细君这一路行来,看样子逍遥快活的很啦!”

    楚寻不以为意,“运个死人而已,一回生二回熟嘛。况且,我还有这个呢,”她自身上扯下一个瘪了大半的荷包,在俩女牢头眼前转了一圈,二人本就醉意满满的眼此刻都露出了贪婪之色,楚寻随即又将荷包收回,优哉游哉道:“郁黛可真是个妙人儿,临走的时候还知道给我塞点金子,真不愧是才女!”

    士兵眼角抽了抽。他对这荷包是记忆深刻的很呢,本来郁黛是塞了给卫队长的,只盼着他路上对楚寻多照顾点。

    因着当着楚寻的面,卫队长刚正不阿,正推辞,被楚寻一把抓了去,说:“给他不如给我!你是想我好过,又不是想他好过,给错人了吧!”

    原先众人也只当里头最多几十两银子,后来楚寻路上不定时的指挥女牢头买这买那,众官兵才恍然大悟,荷包里装的不是银子,是金子!金子啊!

    且说十八瞪着眼看了楚寻一会,脑子里飞速运转,一念及到了安城薛玉杰将如何对待她,因忧生怒,道:“我还从未见过像你这般没心没肺的!你还是个人吗?”

第78章() 
此为防盗章

    “听话;晋王乃正人君子!我信他!”

    “哥,”十八眼中的泪夺眶而出,仿若这么久的故作坚强;在看到可依靠的人后,终于撕开面纱,露出脆弱的本来面目。

    靳炎绯重获自由,欢快的奔向靳燕霆。

    靳燕霆下马,同时示意那两名侍卫放下匕首;王冲面上露出笑意,那十几个人也同时松了口气,面上扬起了淳朴的笑。

    王冲抬步朝妹妹走去;十八也迎了上去。恰在此,变故陡生,站在王冲左后方的一名侍卫忽而握刀狠狠朝王冲背心捅去。

    时间静止。

    胸#前慢慢渗了血,王冲难以置信的低下头忽而又看向十八;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留恋;不舍,悲哀,绝望。

    “杀了这些乱民!”那侍卫拔出刀;大喊一声。

    原本潜伏在四周的弓箭手只当是晋王下的命令;也不知谁射出了第一箭;嗖嗖嗖!余下的人也都跟着纷纷松了早已拉满的弓。

    “住手!”靳燕霆暴喝出声。

    “靳燕霆!”十八嘶哑了喉咙;哭喊出声。

    楚寻被人压#在身下;脑子还有些儿懵,她不喜欢旁人触碰她,更不喜欢男人身上奇怪的味道。但此刻老七却整个人将她压#在身下,有温热潮湿的液体滴在她脸上,她抬头,看到老七布满大胡子的脸,先前吃的肉渣子还糊在胡子上,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只抽了下就动也不动了。

    楚寻推开他,这才看到他背上早已被扎成了马蜂窝。

    楚寻眨了眨眼,忽然看向靳燕霆,觉得心口有些漏风。

    她又转头看十八,她腿上中了箭,表情因为悲伤愤怒已经狰狞了。

    那是一种强烈到极致的感情。

    楚寻偏了下头,眸中透着茫然。她忽然意识到,自她醒来,她虽然也会开心生气,不过情绪都是淡淡的。

    就像此刻,老七为了救她活生生的死在她面前,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反应这么冷淡,可她真的生不出过于强烈的情绪。

    她觉得自己也该对靳燕霆感到痛心难过,即便过了十年,他对自己仍是这般的狠心,不过旋即她就释然了,她不是楚寻啊!因为不是,所以她从未对他有过期待,又何需感到难过?

    倏忽,一股大力将她擒住,老二手中握着一把匕首死死抵在她的脖颈处。

    那匕首上有浓郁的肉香,就在这之前,他们还用这把刀切肉呢。

    那是老七的刀,先前切肉给她的时候,仿似是怕嫌弃,他还特意解释过,“美人儿,这匕首干净着呢,只削过果子皮,没杀过人!你别看我长的凶,我从来没杀过人,只吓过人!”

    “嘶”楚寻疼的蹙了眉,那匕首锋利,她能感到自己的脖子被划出了一线血痕。

    “靳燕霆,你老婆孩子还在我们手里,识相得放我们走,否则我们”我们?还有谁呢?地上躺着得都是尸体,除了腿上中箭的十八还活着,也只剩他了。老二恨得眼圈都红了,他们就不该信了官府的鬼话!

    那侍卫早被靳燕霆一剑斩了,只是变故已生,无力回天。靳燕霆只觉胸口一股滔天怒火无处发泄,原本清隽的贵公子此刻面色阴沉的骇人。

    靳炎绯亦吓得躲到了他身后。

    “刚才是误会,”徐乘风也下了马,走上前来,说完这句后,目光落在横死的尸身上,心内凄然,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了。

    “误会,”老二从齿缝里吐出这俩个字,握刀的手猛得用力。

    “二哥,别!”十八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他的胳膊,没用得啊,她不是靳燕霆的女人,更没有什么所谓的孩子。她也是被牵连进来的无辜女人,他们都是被权贵坑了。

    靳燕霆瞧清这边情形,神经一紧,正要说话,徐乘风先他一步开口,“对面可是楚寻?”

    楚寻蒙着面纱,因而显得她的眼益发的深邃黑亮。

    当年楚寻跟着靳燕霆屁#股后面跑,徐乘风是靳燕霆的至交好友,二人出行从来都是一对,因此他对楚寻的印象尤为深刻。

    记忆里,她有一双火#热的眼,奔放,热烈,眼中的情绪很明显,或悲或喜或怒,叫人一眼望到底。

    而现在,这双眼,波澜不惊,黑沉沉的,看得久了,竟有种被拖拽进去的感觉,莫名的生出一股绝望的情绪。

    “徐大公子,你真要眼睁睁的看着故人死在你面前?”楚寻并不看靳燕霆而是直直看向徐乘风,眸中没有情绪,语气很淡。

    似是料定了自己不会救她,转而求助了徐乘风?靳燕霆一时也不清楚心里是何滋味。他长这么大,虽然曾经年少无知时干过一些荒唐事,可真要说对不起的人,独独只有楚寻一个。

    没有人知道,他对她一直心怀愧疚,若不然在她远走南疆的第三个月后,他也不会毅然决然的去了北地。

    可他是高高在上的晋王,从出生就被封了王,无上尊荣,骄傲不可一世,天生便被赋予的尊贵,让他只会俯视不会低头。更何况,十几岁的年纪,年少气盛,面子看得比天大,即便心知有错,也不会表现出一点愧疚之色,要他靳燕霆说一句“对不起”简直比登天还难。

    他没有挽回,任由错误继续着,甚至还给自己找了许多借口,直到偶然听说她虽然在郁家祖宅守陵,但郁家上下待她不薄,甚至在三年守陵期满后,一直将她当女儿般养在本家。直到十五岁及荆嫁了郁家本族的青年才俊。当时他听说后,愣了会神,想起了她的一颦一笑,心中有些许触动,但更多的则是松了口气。她过的好,便好。那感觉,仿似他年少一时冲动犯了的错也得到了救赎。

    这之后,他不再想起她。

    时光荏苒,岁月无情。

    又过了五年,在他都已经忘了她的时候,她突然回来了。

    “你且放了人质”徐乘风手握折扇,正待耐心解释,靳燕霆忽而出声,“备马,放他二人离开!”

    徐乘风抬头看了他一眼。

    靳燕霆心知那二人已不再信他,僵持下去,只怕又生变故,唯有先放了他们才不至激怒他们。

    侍卫得令,火速牵了两匹马过来。

    十八也是一愣,微微皱了眉头看向楚寻。

    “我知道你们现在已经信不过本王了,不过本王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他随手解下腰间钱袋,扔了过去,“这些银两,够你们路上盘缠了。你二人要是觉得安全了,请将她放下。”看在年少的情分上,他不可能不管她。

    楚寻似乎颇为意外,微微睁大了些眼。

    十八接过银两,强忍着眸中的滔天恨意和老二纷纷上马。楚寻抱住十八的腰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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