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冥婚之后 >

第51章

冥婚之后-第51章

小说: 冥婚之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昨儿她让这家的媳妇给洗干净了,晾了一晚,也干了。

    楚寻将这身衣裳重新穿回身上,心里很舒服,莫名有种安全感。

    擦了脸,楚寻这才想起,问道:“徐昭呢?”

    “他走啦!”豆得儿无所谓道。

    “走了?”

    “昨晚您歇了后,他在院子里蹦跶了好一会,就跑啦!不过他还跟我打听您来着,我没说。可是他看出我旧衣裳是宫里的制式,认出我是宫里的,问了好多话,我怕被他套话,我就不吭声,他什么也问不到,气跑了。”

    “那你怎么不跟他一起?”

    “啊?”

    楚寻慢悠悠的梳头发,“你和徐昭已经拜过堂了,算是他徐家人了,从今后你们应该双宿双飞。”

    “”

    楚寻斜睨她一眼,见她低头不应声,道:“你走吧,虽然以徐家的门第,你不可能做徐昭的正房夫人,当个姨太太总没问题的。你对徐昭有救命之恩,徐家的老太爷是个明事理的,不会不让你进门的。徐昭那小子虽然混球,但心肠不坏。你跟了他总比在宫里随时担心被人害死强。”

    “细君,”豆得儿哀哀的叫了声。

    楚寻并不看她,冷漠道:“你我并无主仆情分,我念你在牢房给的那一饭之恩,已经替你寻了个好人家,往后就别缠着我了。”继而,自身上掏出几锭碎银子,“剩下的银子都给你了,你自己想法子去京城徐家吧。”

    “那,细君你呢?”豆得儿小小声的问。

    “我?”楚寻微微一笑,既然随便撮合一对姻缘就能得到灵魂滋养,她当然没得理由非要去京城。找个人口多的小镇先落了脚,谋个红娘的差事,倒也不错。

    豆得儿被楚寻撵走了。

    走的时候,一步三回头。讲句真心话,长这么大,她从未被温柔对待过,所以楚寻对她的那一点好,让她发自内心的感动感激。

    这家的媳妇烙了几张大饼让她路上带着。

    待豆得儿走了,楚寻并未急着出发,而是一个人将自己关在屋子里,暗暗运功。

    她现在知道自己体内那股奇异的力量时有时无,而每次用过,都会头疼欲裂,沉睡数个时辰不等。

    因而,她将银子给了豆得儿,心里想得简单,等自己体内又有力量了,就去离得近的山匪窝劫点财帛,买一座庄子,然后再买些丫鬟小厮,让他们配对。

    她想得简单,正想到高兴处,脑里的一根弦忽而绷紧,猛得抽疼。

    疼得她一下子跌趴在床上,不用她多想,她脑海深处就知道是豆得儿出事了。

    她根本不想管,奈何脑子里的那根线越绷越紧,逼得她匆匆下床,一把推开门。

    老汉和他儿子都下田干活去了,独留老婆子和媳妇,正屋前屋后的忙着菜园子和圈里的鸡鸭。

    “细君,”她们也随着豆得儿的称呼,吃惊的喊了声,虽然并不懂这声“细君”到底是个啥意思。

    楚寻并未多言,提步朝既定的方向,疾步而去。

    很奇怪,即便没有任何指引,她却知道豆得儿在哪里出事了。

    果然,不出五里路,树林子里传来奇怪的声音,两名男子,一个正在解豆得儿的包裹,另一个骑在她身上欲行不轨。

    豆得儿被捂了嘴,两条腿拼命挣扎。

    突兀的,一股力量就上了楚寻的身,她几乎是想都没想,出手成爪,擒住那坐在豆得儿身上的男子,反手一甩。

    只听咔嚓一声,男子闷哼一声,当即气绝身亡。

    那抓着包裹的瘦小男子,当即就吓尿了,淅淅沥沥的尿液沿着裤子撒在脚下的草丛里。

第100章 毒发() 
此为防盗章

    话音未落;家仆在门口禀报,“小王爷,金乌有事求见。”

    金乌是徐乘风的贴身侍卫,靳燕霆只当是王冲的案子有了新线索,起身摸了摸妹妹的头就要出门。

    靳炎绯追着他叮嘱了句,“以前我小不懂事,对楚寻姐姐颇不友善;现在挺后悔的。既然她回来了,倒是个赎罪的机会;大哥你也千万别像小时候那样对她了。”

    靳燕霆低低的“嗯”了声,先前因为她夺马而生出的小小情绪早就因为母亲的那番作为烟消云散了;愧疚之情又在心底悄无声息的蔓延开来。

    “说;”靳燕霆背着手;想听一些其他事转移注意力。

    “晋王;破云在闹市口突然发狂;踩伤数人。”

    靳燕霆神色不变,“破云虽然性情暴烈;却从不无故伤人;定是那些人胆大包天;又像之前那样戏弄捕猎它。”

    破云虽是靳燕霆的坐骑,却因它陪伴他多年;又极通灵性;靳燕霆从不拘着它。数月前初入京城就闹了一场;也是那世家子活该;又是网又是套马杆的想擒住破云,后来破云忍无可忍踢伤了他。破云下蹄子有分寸,世家子伤得不重,但这事却闹得有点大。原因无二,那家子阴盛阳衰,本就是四代单传,男性长辈都命不长,留下几十号老妇少妇小姐姐守着一个带把的宝贝疙瘩。女人嘛,最是能嚎,还带传染的,吵吵闹闹的,拗不过不知天高地厚的宝贝疙瘩闹腾,哭着喊着要找那马主人赔罪,还要杀马泄愤。后来的事,可想而知,若不是靳燕霆见他们一家子女人就指着这一个男丁活了,这事他们家要完,他也没完。虽然不了了之,破云也大大的出名了。

    就连破云额上的“晋”也是出了这事后,靳燕霆特意找人绣了绑上去的。

    金乌欲言又止,硬着头皮道:“这次是有人纵马行凶,伤得还是薛丞相夫人的亲侄儿,腿断了。”

    靳燕霆脚步一顿,他似乎才想起来,破云是被楚寻骑走了。

    不好的回忆一股脑儿的涌了上来,仿似历史重现,他拧着眉头嘀咕了句,“这丫头就会给我惹麻烦。”说完后,他自己就愣住了。

    “具体怎么回事?”靳燕霆敛了神色,站在原地,听金乌细细的汇报事情经过。

    末了,靳燕霆想,楚寻曾害得丞相亲女断腿,这次又害得他内侄也断了腿,薛夫人是出了名的小肚鸡肠尖酸刻薄之人,只怕这事没那么容易过去。楚寻这次就算不被押去刑部大牢脱层皮也会受到很多磋磨,念及此,靳燕霆暗道:“刚好绑匪这事欠她一个人情,这次就还了,我和她之间也就两清了。往后她再要和小时候一样不知轻重,我也不管了。”

    **

    郁府内,楚寻看着廊下站着老的老小的小十几口人,只觉得一阵阵头疼牙酸。

    听负责管事的德叔一番解释,楚寻也大致了解了侯府缘何落败成这般模样。其一,当年郁家祖上跟太、祖皇帝打江山,封王拜相,郁老太爷被御笔亲封郁候,且下了一道明晃晃的圣旨,“五代以内不降等袭爵”。啥意思呢?就是郁家五代内都以侯爵袭爵,但五代后,这皇恩就没啦。

    到郁封这一代刚好是第五代。

    所以自郁封死后,郁候府的牌子也给摘了,现在也只是普通的郁府,寻常百姓人家。

    虽然郁起没资格授爵,但太后喜欢他们家的小姑娘郁黛,见其冰雪可爱,又聪明伶俐,就接去了皇宫,做了公主伴读。如今阖府上下,说是吃着郁黛每月托人偷带出宫的月例勉强度日也不为过。

    这里就有人奇怪了,郁府好歹是五代侯爵,怎么一下子没了爵位就寒酸成这幅模样?

    这就要从郁家的家风说起了,老太爷清廉刚正,不喜钻营,因此教育出来的小辈也都一个赛一个的不食人间烟火。尤其到了郁封这一代,因为身子骨不好,打小就养在道馆,常常被京中子弟讥讽在道馆“修习仙法”。

    后来郁封病故,郁家虽说不如京中权贵,但日子还是能过下去的,大小田庄店铺也有二十五处,够郁家兄妹好吃好喝的过一辈子。

    况,那会儿郁家还有个郁二叔,不是本家的亲叔叔,虽说关系远了点,但胜在人品刚正无私。早些年郁封不大管事的时候,也都是郁二叔在负责管理郁家的大小事务。

    原本郁封故去,对郁候府也没多大影响,反正他们家也没有因为这侯爵沾过多少光。没落的权贵,只要不在外行事张狂,你不去招惹别人,也不会有人招惹你。刚开始郁家的远亲,也有不少趁着郁封故去,想来打秋风,分一杯羹的。但郁二叔谨遵郁小侯爷嘱托,牢牢守住俩位小主子,那些远亲眼看着无便宜可占,渐渐的也就消停了,各自离去。

    奈何,天有不测风云,郁二叔在郁起八岁那年去别庄收租子,遇到暴雨,被山上滚下来的石头砸死了。死得突然连句遗言都没交代。

    自此后郁家的所有大权不知不觉就落到了郁二婶手里。

    郁起年纪小,出于对郁二叔的信任,也全身心的信任这位二婶。况二叔在的时候,这位二婶待他也没话说,那会儿估计也一门心思守着郁家的吧。

    如此又过了两年,突然的某一天,毫无预兆的,郁二婶和府里的官家齐齐失踪了。

    打击接踵而至,原来这两年里,郁二婶早就将郁府搬空了,不仅铺子变卖了,就连庄子也早就易主了,更别提库房里老祖宗屯的那点古玩字画了。

    郁起傻了眼。

    郁府的奴仆也在一夕之间散尽,剩下的都是跟了郁家几辈子的老奴了。

    这些人中,有忠心耿耿,誓死护主的(但似乎留下也没什么大用,毕竟年纪太大了,活都不怎么干动了,原本还想着跟着小主人后面讨生活,在郁府养老送终呢。)。

    也有实在没地方去,只有郁府这一个栖身之所。

    但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这些人都将郁府当成了唯一的家,护着这个家,倒是没有二心的。

    待楚寻听完了这部“郁候府兴衰史”,正垂眸牙疼,郁起惴惴不安的喊了声,“大嫂”,楚寻抬眸,却见瑞婆伸手在郁起胳膊上一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想说什么?”

    瑞婆就是之前那个骂懒汉的婆子,她面露难色,还是咬了咬牙道:“夫人,那个,那个,您这次是和新姑爷一起来京城的?”

    此话一出,仿佛提醒了所有人,他们面上原本淡淡的喜色又变成了惶惶然的神色,几乎在同时,齐刷刷的全看向了她。

    “新姑爷,什么新姑爷?”

    “哦,”瑞婆大抵是觉得自己说错了话,着急解释道:“奴也不知该如何称呼那位爷,奴想着您好歹也算曾是咱府里的人,再要改嫁了,那位奴称呼一声姑爷也不算错。”

    楚寻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气氛有些凝滞。

    瑞婆恍然意识到自己大抵是说错了话惹夫人不高兴了,心里一抖,张皇失措的看向德叔。

    但他们再是惶恐不安,也没下跪,撇开刚刚相认情绪激动跪了那么一会不说,现在冷静下来,也都意识到了一点,这位早就不是他们府里的夫人了啊。虽然是嫁给了本家,但也不值得他们这些侯府老奴一跪。

    “你们在胡说什么呀!我们细君为你们家侯爷整整守了十年陵,几时改嫁了?你们这屎盆子扣得也忒不人道了!”这次还是小殷先发了声,她声音很大,想来是气极了。

    府内众人悉数瞪圆了眼,满脸不可置信。

    楚寻觉得这就有些意思了,慢腾腾的一手支了下巴,“你们是听谁说我改嫁了?”

    一屋子人,你看看我,我瞅瞅你,没一个人吭气,他们这才想起来,他们从未收到过本家递过来的信件,也没人去验证过这个消息。似乎是在某一天吧,京城里风言风语就传开了,更重要的是,大伙儿都信了。但京城王侯贵胄众多,每天都会发生很多新鲜事,楚寻改嫁的消息并未掀起任何风浪,留给人的印象就是“哦”“知道有这回事”仅此而已。

第101章 受困() 
将出洞口的时候;萧烈忽然拦住她;后者不解;萧烈抬手去扯她盖住头脸的衣服。楚寻惊觉;“你干嘛?”萧烈已将她露在外头的眼睛都遮住了。

    “你就这么嫌弃我!”楚寻越是心虚态度越是强硬。

    萧烈将她的手一握,拉出山洞;站在外头停了下;说:“眼睛可还适应?”

    楚寻偏头看他。

    萧烈语带笑意,“敏#感了不是?你瞧这外头铺天盖地的白,我只是担心你的眼睛经受不住强光刺激,会得雪盲?”

    “雪盲?”

    “嗯,”萧烈耐心的跟她解释了雪盲的成因以及后果,一边说一边干活。

    楚寻被激怒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回想方才过激的反应;颇觉不好意思;嘟囔道:“谁敏#感了?明明可以事先说明的事;非要先动手,被骂被打都是你活该。”

    萧烈不与她计较,好脾气道:“是;是,我活该,我活该。”

    “本来就是你活该,”心情像三月的春水;融化了冰雪;有种轻盈的快乐。

    马车从山崖摔落下来;四分五裂,所幸昨夜并未下雪,二人顺着痕迹找去,萧烈大刀阔斧的开始处理马肉。楚寻则将那些摔碎的马车棚,支架慢腾腾的往洞口拖去。干了一会,觉得腹中饥饿又去翻先前被萧烈拿进山洞的包裹,里头还有一些吃的,不过像糕点什么的,早就砸成粉末了。双手兜着倒进嘴里,心口好受多了。

    还剩了点渣渣,她捧着出来,见萧烈正蹲在洞口拿了根圆柱形的铁棍在木头上快速而拼命的钻。

    铁棍并不平整,看样子原本也是马车上的零件。

    “萧烈,你这是干什么?”

    “钻木取火。”

    楚寻乐了,“你是原始人啊!你这要钻到什么时候啊?来,张嘴,我叫你张嘴!”她将酥饼渣渣倒进他嘴里,拍了拍手道:“你等着,我去找找。”

    片刻后,她自山洞内走了出来,又小跑着朝马车摔落的地方跑去。

    萧烈在她身后喊,“柴够了,不用了。”

    楚寻也没应他,弯着腰在雪地里仔仔细细的,也不知在找什么。

    萧烈专心致志的钻火,又过了好大会,远处,楚寻忽而大叫一声。

    萧烈都钻出火星子了,被惊着,停了动作,抬头看去。就见楚寻提着裙子,快速跑了回来。即便她现在蒙头盖脸,看不清神色,萧烈莫名觉得此刻她定是眉飞色舞的。

    “喏,笨蛋,看这是什么!”楚寻摊开手,那里静静躺着一根火折子。

    萧烈大喜,一屁#股坐到雪地上,“哪来的?”

    “你蠢啊!这还用问!”

    萧烈接过,目光古怪,“阿寻,你说句良心话,咱俩这次跌落山崖,孤男寡女,是不是你早就算计好的?”

    楚寻愣了愣才反应过来,抄手自脚边挖了一大坨雪劈头盖脸朝他砸去。

    萧烈原本躲了下,转瞬反将头送了过去,被砸了一头一脸。

    “你这是干嘛?”楚寻忍俊不禁。

    “高兴了?”

    楚寻:“”

    萧烈,“我在讨你欢心啊,感受到了吧?”

    楚寻搓了一团雪又砸了他一脸,“萧烈,你非要在这时候恶心我吗?”

    “我怎么就恶心你了?”

    “我现在真是信了你这么大岁数没跟人相好过了,哪有你这样的,说情话也不分场合。就我现在这情况,你说讨我欢心?是反讽呢?还是想在我伤口上撒盐呢?鬼才会信了你的鬼话!”

    萧烈闷头开始生火。

    楚寻蹲在边上看他干,时不时的嫌弃几句,萧烈也不吭声,待火起了,一条马腿被烤得鲜香四溢,楚寻都记不清自己咽了几回吐沫了,终于忍不住问,“还没好吗?”

    萧烈也不怕烫,直接手撕了一块肉,用布包了,递到楚寻面前。

    楚寻馋虫都被勾出来了,双手去接。萧烈打了个转儿,又收回了手。楚寻瞪着眼看他,萧烈一脸得意,“想吃啊,求我啊!”

    楚寻呵呵冷笑,“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萧烈大有新账旧账一起算的架势,“也不难为你,说句好听的就给你,不然”话未说完,楚寻笑脸一扬,“萧哥哥,你人真好。”

    萧烈琢磨了下,道:“往后就这么叫我吧,比萧二哥哥好听。”言毕,极是大方的将肉块递给了她。

    楚寻#欢欢喜喜的接了。萧烈看她蒙头盖脸的吃,伸手将她包住头脸的衣服都给掀了。

    楚寻愣了半晌,神色不自然。

    “先前是怕你突然出来,眼睛不适应。咱们在洞口这边,也不是唯一的白。而且你也出来这么久了,就不用裹那么紧了,吃东西不方便。”

    楚寻还是很在意自己这张脸的,可又不想在萧烈面前再次表现出来,总之,整个人就显得很别扭,偏萧烈还盯着她看。

    “等你一百岁的时候,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了吧。”

    楚寻怔了下。

    “所以并不丑,”萧烈笑了笑,“看上去还挺慈祥。”随即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萧烈,”楚寻咽下最后一块肉,暗暗摸了摸吃撑的肚子,说:“你把我的武功还给我,我就原谅你。”

    萧烈看向她,“你果然是因为这个生气了。”

    “难道我不该生气吗?”

    “这件事”他顿了顿,忽然抬手,飞快得在她身上几处大穴点了几下。

    凝滞的感觉得到松缓,楚寻正要运功试试,被萧烈一把按住,他神色严肃,道:“我不让你生气,但你也别让我担心好不好?”

    楚寻受不了他这见缝插针的情话,“你真是够够的!你有什么资格担心我!”

    萧烈不接她这招,反而问道:“你突然离开也是因为这事吗?”

    楚寻又换上一副浑不在意的表情,“想走就走啰,哪有那么多原因。”

    萧烈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正视自己,说:“为何要隐藏情绪,你不说出真实的想法,我怎么知道你在意什么,不在意什么?”

    楚寻有片刻失神,旋即又意识到自己的脸是何种模样,不耐烦的挥开他,顶着这样的老脸她实在表现不出其他情绪,因为没恶心到别人,首先倒把自己恶心到了。

    她不耐烦道:“我说话就这习惯,你要真在乎我,我说的每句话你都记到心里,若不在乎,我说再多也是废话。”

    “嗯,我记住了。”

    这之后,楚寻留在山洞内瞎捯饬,萧烈则在外头转悠,山崖底下危险重重,不宜久留,与其坐以待毙,将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自然还是靠自己最稳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