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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将军您怎么有尾巴?-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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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坐于身边的人扭头瞪眼,续祁眼底也闪过一丝困惑不解。

    跟进来伺候的是一名姑姑和一名管家,管家上前鞠着腰介绍,“回少夫人,这两位是毓雨侍人,毓清侍人,住在西华苑的东配殿中;这两位是翠蝶姨娘,牡丹姨娘,住在西华苑的西配殿。”

    因未有排位,所以只能以名为称。

    是的,这位牡丹,便是那位牡丹,同名又同人,连易容都懒,直接本尊上阵,可不是看得宫沐发怔。

    东华苑是个三进门的大院,东西配殿各自不同大门,中间除了隔着高墙,还隔着个池子,互通不了;而东西配殿里又有各自小园,独立而雅致,给侍妾位居住,也不失身份。

    听着管家粗略介绍,宫沐这会儿回归淡定了,也不瞅着身边男人瞪眼发问了,总归和他没多大关系。

    他朝管家点了首,转向还行着礼的四人说道,“我这个人很随和,既然同同为兄弟姐妹,往后就不必特意过来请安了,大家留在自己的院子只要不闹得太过份,我也不会过问的。”

    什么争风吃醋啊,狐媚手段之类的,随他们爱怎么用就怎么用,只要别用到自己身上就是了。

    几人非常听话地同应了一声:“是”,妾们温婉动人,侍人尔雅俊秀,看起来都是很乖不惹事的,也不知续夫人当时是根据什么样的条件挑出来的人,反正牡丹头一个就不是省事的。

    此时的牡丹一身水粉很是清丽,面上淡妆素眉神情温婉,楚楚动人,哪里还有那一身武林高手的彪悍?

    头一扭,宫沐一副知情达理的姿态,“少将军,您说沐这话可对?”

    续祁:“”夫人咬牙切齿的笑脸真美并且充满着危险的气息。

    不理有些发愣的男人,宫沐留了一眼“你给我记着”的神情,又再转回首去,“昨儿个是大婚,同样亦是尔等大喜之日,按着规矩夫君昨儿个留在了这边,情理之中,却也委屈了四位。好在,少将军说了,不能冷落了四位兄弟姐妹,今儿个便到你们的院子去,大家意下觉得可好?”

    头一扭,笑靥如花,“是吧,少将军?”

    续祁:“”夫人很凶残,有点应对不来。

    四人面面相觑,新婚之日还同时抬进四名妾侍的还真不多见,放远了说是正妻不受夫家待见给着落脸面呢,放近了说这也不太符合规矩,毕竟这婚是当今圣上赐的,常言不看僧面看佛面不是?

    再言之,普通一点的人家,往日里的规矩,新婚里夫家自然留在正妻处,比较多情风流的,也至一个月后才会念着以下的妾侍,偶尔临幸也属平常。

    像今儿个这种事,别说四人,就是别家也是罕见的。瞧着正夫人那语言态度,这新婚第二日便让夫君睡到妾侍院里去,也不知是何种道理?

    四人心里头揣测臆想,面上却仍保持着规矩,颔首,“谢少夫人。”

    瞧着一脸小女人模样的牡丹融入其中,宫沐心里头就觉得,其他三人估计也未必似表面这般听话规矩,往后的日子,指不定得闹出许多事来。

    想至此,不由得再瞪向旁边扮着冷酷冰山的男人,这只会惹麻烦的!

    莫名被瞪了好几下,续祁居然没发飙不说,一句反驳的话也没有。事实上,他也有点儿纳闷,为何牡丹会在这四人当中?母亲精挑细选来的人,必定是来历身家都查得一清二楚的清白才是,却藏着这么一个亦正亦邪教派的人在其中,想想都叫人头疼。

    回念又想,以牡丹身为星罗宫宫主身份,要伪/造一个新的身份也不是那么的难事,这么想想便就想通了,左不过是养个熟人罢了。

    终于把人打发走了,整个人都轻松了,宫沐很高兴。

    夜里轻松自在的宫某人沐浴都哼着别人听不懂的小曲,黎生伺候了一日,很是疑惑,这会儿隔着屏风收拾着衣物,禁不住疑问,“少爷很高兴?”

    少爷不太愿意这婚事,黎生是最清楚的,想来少爷定不是为着这新婚而高兴的了,那又是为何如此高兴呢?今日他一整日都在身边伺候着,也不见发生了何事值得少爷如此高兴,还不如说,这大婚的第二日少将军大人便宿到了妾侍处,对少爷来说是伤脸面不说,还伤心。少爷怎么就不着急呢?

    宫沐哼着郎的诱惑(凤凰传奇的歌,放这儿边看边听,很是喜感==)正哼得起劲,听到黎生带着关怀的疑问,很是爽快,“高兴啊,为什么不高兴?”

    最是轻松愉快的时刻了,他恨不得上房揭瓦,狼吼几声。

    如果能自由出入续府的话,他就更高兴了。

    黎生不解,也未再问,毕竟少爷高兴是好事。可他还是有着担忧,“少爷,您怎么能让少将军大人今儿个到西华苑去呢?该拦着的。”要是传出去了,指不定得有多难听,黎生心疼自家少爷。

第31章 变化() 
懒得解释自己此时有多高兴,宫沐愉快地洗了个澡;因着刚来人生地不熟没敢出院子;更别说出续府了,也没有大婚第二日就跑出府的新人;他是不介意,只怕到时震吓得许多人夜里睡不好觉那他也不觉得罪过,单纯认为还是少作为的好。

    慢悠悠地在院内逛了一个时辰都还未逛玩一个院;宫沐那懒散的毛病就冒出来了;懒得再逛,大晚上的看得也不清,便回了祁福堂(续祁的院子与正堂;也就是新房处)。

    自然,屋里是没多余的人,真是叫人心里爽得呱呱叫。

    一边啃着黎生吩咐人送来的宵夜;一边捧着书看,这个时代的夜生活本就枯燥,除了逛逛院子就只能看看书了;好在宫沐暂时还是愿意多看看书来弥补自己文盲之短处的;看书时间过得飞快;倒也不觉得太闷得荒。

    到了亥时估摸着是十点多的时候;全世界都安宁了下来;这会儿宵夜已经啃完了;黎生催了两回自己家少爷早些歇息莫太过勤奋好学;在这个种比较古老的时代;这个时辰已经是非常晚了,大多数人已入了眠,再者灯光与烛水到底昏暗伤眼。

    在黎生第三回催的时候,宫沐终于有了一点困意,放下书本,自己动手洗漱了一番才倒在大喜床上滚了两圈,“啊啊真自由”

    黎生:“”少爷还是那么高兴的样子。

    留了两盏油灯,黎生静侯在通房处守夜。

    新婚的通房里是不会有通房丫鬟的,即便有估计也是为着夫家准备,这种事宫沐就不用想了,他往后是没有了那个权力的了。

    夜很深,风在吹,火苗轻微地摇动;夜,万籁俱寂,有夜虫鸣。

    屋里一闪而过一道影子,并未惊到这守夜的丫鬟和下人,缦帐被撩开了个缝,床上的人睡得很香,一腿还卷着那大红喜绸缎被,嘴里砸吧着,不知说了什么梦话,一边小脸睡得红了一片,神情十分满足。

    续祁静看了一会,便宽衣上/床,动作连贯却未发出丝毫声响。

    夏日的夜还是很清爽的,似乎感觉到了不同的温度,床上之人原卷着被褥,这会儿一点一点地往有温度处挪,似乎是很本能的举动。

    续祁就这么侧身撑着脑袋静观其便,心数了大约有两刻钟的时间,这人才完全地卷进自己的怀中。这有趣的发现,是昨夜首次同居时,身边多了个陌生人,即便是新婚妻,戒备心极强的续祁还是未能安然入睡,所以他静静地看着,发现了此人的一个小习惯。

    这小习惯,今夜是第二回,并不惹人嫌。

    还蛮可爱的。

    与他这种常年睡眠浅而总会一夜不挪动一寸之人完全不一样,所以倍觉新鲜有趣。

    今夜续祁仍带着一身戒备,但比昨晚一刻未眠要好上许多,他总共还是睡了两个时辰,并且睡得很熟也很香,这种感觉非常好。

    清辰醒来,续祁未有马上起身,而是陪着怀中人一起赖床,直到怀中人迷迷糊糊地醒来,然后看到自己时惊得瞪大了双眼,模样呆呆的,有点儿傻气。

    很是可爱。

    被吓得清醒的宫某人一瞪,“我擦!你怎么在这里?”有些时候宫沐就是这么的反应迅速,简直本能。

    话完之后才发现自己双手抱着人家的腰,迷糊间耳根一热赶紧装模作样地收回双手,自己往后退的同时,给人一脚蹬了出去。

    毫无防备的续少将军就这么被蹬摔下了床,发出了好大的动静。

    真是破天荒头一遭,叫人十分抓狂。

    外头已经起身的黎生细听着屋里的动响,听到声音还以为是自家少爷醒来,便轻声地贴着门问,“少爷?您醒了吗?”这么多年,黎生一直是这么伺候的。

    问完便轻轻地推开了房门走进来,床前两丈设了高梁拱形,在屏风后从拱形垂下帐帘,只能隐约看到里头床上的影子。

    这一会儿功夫,续祁从被踹的的震惊与抓狂中回神起了身,床上的宫沐也彻底清醒了,发觉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努着嘴一脸不肯认错的模样。

    难得的,续祁也不恼,站在床沿边回了外头一声,“伺候吧。”

    听到应头应声的不是自家少爷,黎生瞪直眼呆了呆,尔后一脸的疑惑,为何少将军大人在屋里头?

    虽是疑惑,黎生还是往屋外行去,吩咐了外头守早丫鬟准备,不多一会便有丫鬟端着准备的铜盆鱼贯而入。

    从帐缦行出来的二人,丫鬟们不觉得怎样,虽听说昨个儿少爷去了西华苑,但到底与少夫人才是正配,二人又情意缠/绵,夜里回来也是正常的。

    只有黎生仍是一心肚子的疑惑,他一夜守在外头的通房廊上,再说外屋的门他可是从里上了栓的,少将军半夜是如何进得来?

    或者黎生偷瞥自己动手擦脸的宫沐,心里头猜测:难道是夜里少爷给少将军大人开的门?

    想到这层,黎生心里头熬了一天的担忧顿时就消了,十分欣慰自家少爷终于想通了。

    宫沐不知自己的书童此时心里头乱七八遭地臆想着自己,穿上衣洗漱时身边的男人也一同的,当然是一人一个铜盆。知道这男人很小就开始从军,常年在外行军自然不可能有仆人跟着伺候,养成了这男人比一般富家弟子独立不说,看起来也可靠,这会儿亲眼所见不免又多了点儿另眼相待。

    许是感受到了视线,把脸上的水渍擦一把,续祁半弯着侧首,“夫人因何如此看着为夫?”

    放下软软的布巾,续祁直起身,不等对方回答又补了一句,“可是觉得你夫君过于常人,十分钦慕?”

    宫沐:“”果然是今天睁开眼的方式不对。

    二人洗漱完毕,一同前往聚贤堂,在堂里给续将军夫妇请了安之后,四人同桌用早膳。

    今日不再有那些亲戚,二三房也回了自己的院子过活,所以餐桌上就四人,显得略有些冷清。

    将军府的早膳精致而丰富却不奢华,这一点与续家作风有很大的关联。续家的餐食自然比在宫家要好上许多,不是宫家人虐待,而是原身宫沐就一冷清寡淡的仿佛一世外高人,对于饮食从不计较;后来换了现在的宫沐,他是从未来的现代生活穿越过来,节俭是美德,所以不喜奢靡铺张,东苑就他一人,两三个小菜完全足够了。

    宫沐十分好养,好睡也好吃,但并不挑食,更不似一般富贵人家娇生惯养,这会儿一桌子的早点吃得也舒心。

    唯一不舒心的是身边老有个爱演恩爱的男人时不时亲热的举动很烦人,他还不得不配合。

    “吃这个。”续祁又往人碗里夹了一个只有两指大小的透着粉色的水馒头,看着很是漂亮,也让人有胃口。

    续祁毕竟做酷哥多年,平日里是真的话少,所以这会儿即便是在秀恩爱,也不似旁人那般甜言蜜语,简单的几个人听起来有点儿像独断专横又霸道。可了解儿子为人的续夫人都藏不住这两日的惊讶了,她是未曾想过自己的儿子有朝一日也能如一般人似的与人亲昵如此。

    实在是,另人高兴。

    夹过来的小馒头看着很漂亮,宫沐也就不去落男人的面子,垂着眼夹起来往嘴里送,一个小水馒头续祁一口能吃两,宫沐却需要咬上三回才能吃完一个,这就是二人的差距。

    比起自己儿子的粗糙,续夫人很显然更喜欢文静如宫沐这类的孩子,这才第二天,越瞧是越满意,越看是越喜欢。

    朝着人笑道:“沐儿有何爱吃的,跟老严(续府的大管家,现在正在边上伺候着)说,有不爱吃的也说说,莫委屈了自己。”

    正在咬第二口,听闻,宫沐抬起下巴眯着眼笑着点首,“好的,谢谢娘。”

    宫沐人长得就好看,这么一笑更是讨人喜,续夫人瞧着越发喜欢,若不是隔着桌子,估计得伸手过来捏捏那白瓷般的小脸蛋了。

    续夫人带笑嗔他一眼,“自家人,说什么谢呢。”

    被冷落在一旁的其他两男人,年长的那个干咳了一声,碗里干干净净的,也不夹菜,等着听闻动静而转首的续夫人看过来时,装模作样地戳了戳那干干净净的碗。

    续夫人脸上的笑顿时就没了,挑着眉,最后还是往那碗里夹了不少食物,都老夫老妻了还如此,简直让小儿看着笑话。

    这边宫沐没看着笑话,因为同一时间身边的男人也哼了一声,他转首见着男人本就无表情的脸上有着成婚之前的那种冰冷,怔了一下。

第32章 回门() 
回门那日,宫沐难得没有赖床;一大早便起身了。

    因着是归宁;也算是大日子,伺候更衣的黎生给挑选了件比往日华丽绛色深衣;衣襟暗色绣金丝纹,腰间衿带掌宽面镶翡翠,两边各系一枚上等好玉;其中一枚是鸳鸯玉;处处别致,贵气而别雅。

    虽是成亲了,但到底才十六未到成年;宫沐不束冠,后头处束着一鬂,半流云发髻翡翠簪;后垂发丝缎带打横束着,倜傥不羁,很有一番味道。

    续祁同样是绛色束袖折领曲裾加袍;腰衿暗银琉璃系珠宝挂流苏;发髻半束半垂;不羁而肃然;一身英气逼人。

    二人衣着不同;却又有点儿情侣装的感觉;原本宫沐是没留意到的;丫鬟们的嬉笑与续夫人那打量而又调侃的目光;才使他明白过来,小白脸一红,恼羞成怒地迁怒身边的男人。

    续祁:“”每日都被夫人的小眼神瞪视。

    续夫人早给二人准备了回门礼,以续祁的身份地位,若让他拎着两只鸡上门那画面太美好,续夫人都不忍去设想,便也只能放在回门礼中,让随行的下人提拎,二人两手空空地坐上了马车。

    续府的马车有独特的标志,行驶在大街上很是吸引平民的目光,马车后又跟着好几马车的东西,很容易就叫人联想到今日是宫家姑爷携新婚夫人归宁的日子。

    看热闹的人没有大婚那日多,但两旁路人还是有不少驻步围观的,妄图能有幸见一见大婚当日不少人见到的那位貌美似神仙的宫家四公子。

    可惜这一回,二人坐的是马车,全程未探出头,所以路人注定是要失望了。

    从城东往城西跨越整个大京城,加之宫家又是在城西最边处,马车行得不快差不多得两个时辰。

    马车里,宫沐侧趴在铺满着毯的小榻上,也不管自己一个人就占了整张小榻,趴躺得十分心安理得。续祁在边上笔挺地坐着,目光偶尔会透出帘望出外头,但多数时都是在那趴躺着的人身上。

    怕衣裳会压皱,宫沐趴躺着之后就没敢乱动,趴得久一点之后便难受了起来,续祁看见,挪了点儿地,将人往自己身上一拖,让其枕在自己的两腿上。

    这一举动吓得半睡半昏沉的人一震,睁开眼便对上一双微红的眼,眨了眨,原来是错觉。

    “你要不嫌累,我就枕着了啊。”真皮枕啊,当然很舒服,宫沐一点都不矫情,完全没有拒绝的意思,特别容易诱/惑。

    “嗯。”就这么一点重量,哪会累,再言,是他主动奉献上两腿的,对方若拒绝了他才郁闷呢。

    续祁向来是话不多的人,成婚三日,大约是他这二十年来说的最多的几日了,这种改变他倒无所谓,寡言多数是‘无言’的心情,面对此人时却有‘有言’冲动,那便言之,从不会刻意不说,或者刻意说些什么。

    宫沐枕得舒服了,不一小会儿便又睡了个回笼觉,马车上空间并不大,这个话多之人睡着了,续祁便安安静静地坐着,听着外头逐渐热闹起来的早市。

    气氛很安详,难得二人相处在一处却没有剑拔弩张,续祁心里很满意。垂眼,枕着自己双腿睡着的人一手还拽着自己一处衣摆,想来是怕会摔下小榻去。

    鬼使神差的,续祁垂下头,在那殷红的双唇上浅尝辄止。

    他对这个人有情/欲。

    这个事实,在新婚当日续祁就很清楚了,只是不曾想过,这种感觉会与日俱增难以自持。

    直坐回身,收回了目光,那双总是凌厉的双目带着深沉,仿佛是那古潭深不见底。

    马车行了近两个时辰才到了宫家大门,宫家一早就派了人在几里路外侯着,只要远远看见马车队便有人速回宫家禀报。所以这会儿马车停下时,宫家人已侯在了大门口处迎接。

    就像当日送嫁一般,今日迎接的仍是宫家主宫祥林、宫家长子宫泽;今儿个还多了一人,看起来与宫泽有五六分相似,却更加高大年轻。

    在续祁的搀扶中省去了架板,宫沐一点也不忌讳地直接跳下了马车,二人上前,续祁一身笔直,见了宫祥林还是很礼数地垂了首算是行礼。宫沐没他那规矩,只朝人喊了:“父亲。”

    宫祥林朝他慈笑,“回来了。”

    点首,头转向宫祥林的身边,笑着喊了声:“大哥。”同时看见其边还立着另一人,非常惊诧:“二哥?”

    宫家嫡次子,宫灏。

    收到自家亲弟弟大婚之讯比宫泽还要晚,毕竟他如今从军在边防,山穷恶水之处,消息闭塞,待他快马赶回到宫家时,已是归宁前半夜里。

    这一声二哥唤得虎背熊腰的汉子眼眶发红,一把将矮小如同小儿的弟弟抱进怀中,很是用力。

    “二哥回来晚了。”声音略有些喑哑。

    被用力一抱,宫沐只觉得骨头一疼,到底没有挣扎,听着头顶传来的话,心中感触。

    这也是一个真正疼爱宫沐的亲人,原身也不知如何想的,竟是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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