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怎么有尾巴?-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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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续祁惊于自家夫人的聪慧了事如神;又有少许的不愉快。何时与旁的男人如此熟稔了解至此?
不知某人已经脑补一堆有的没的,宫沐神情凝重,站了起来,“不行,我得去见见那位萧大人。”省得到时人没救着还把事情弄得更糟糕。
于是,续某人的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
“找他做何?”居然还想找上门去!
宫沐挑眉,十分简约,“阻止他去作死。”
续祁,“”再次不懂夫人言行如何是好?
宫沐猜得没错,那位榆木脑袋的萧大人不在家中,此时已经入宫,估计还不止一会儿。宫沐扑了个空,心情很阴郁,最让他郁闷的是那个男人居然不帮他!
没有了那男人的帮助,宫沐要人没人要力没人,别说救助宫里那半大的小孩了,连阻止那萧大人都困难。
于是,宫沐一脸阴郁地回去找某男人帮忙。
仿佛早就料到宫沐此行会空手而回,对于他的神情萎靡也意料之中,只是他没想到的是,这人会求自己。
当然,也算不上求,只能说是拜托。
尽管如此,续少将军内心很愉悦,真的。
虽不是二话不说,至也答应得很是痛快,同时换来了自家夫人那感激的目光,内心很是受用。
说帮忙,续祁也只是配合宫沐,主意不是他拿的,提供配合也是极好的帮助,不是吗?
宫沐回来的路上已经酝酿了个计策,续祁没有问他要怎么做,却同意了帮他,这使他非常感激。
少臣君进宫拜见皇帝倒不是件奇怪之事,再言之,皇帝对这个少将军的臣君一直很好奇。所以这回,续祁带着人入宫倒也算是合情合理,没有半分越轨之意。
因是少君,所以虽然很憋屈,但宫沐还是得先去后宫拜见过皇后,才能到前堂觐见皇帝。
皇帝听说续家少君也一同入宫,此时已从皇后处过来正在殿外,说是要等着自家夫君一同出宫,顿时便心觉这夫夫二人恩爱也有自己一份功劳,难免自意,便当着议事的一众官员的面召见了人家少君。
一般命妇自然不可在如此多男人面前露脸的,招摇不成体统不说,到底会惹来流言蜚语,对人清誉不好。
问题是人家是少君,是个男子,即便是嫁为人夫了,那也是个汉子,改变不了的事实,讲究自然就不那么繁杂。
多闻续少将军新婚娶了个才色双绝的夫人,大婚日未得见的众臣表示很好奇,特别想见识一见。所以皇帝这一召见旨传下去,原本要退下的也死皮赖脸地不肯走了,就这么站得笔直地立在那儿,就是皇帝出言相撵,也不走!
所以宫沐入殿觐见皇帝时,一众朝堂大臣一改往日朝堂之上的肱骨彪悍,个个都直勾勾地盯着他,被盯得头皮发麻。
草草地拜过礼,连跪都没跪,宫沐微垂首,态度倒还恭谨,没抬眼东张西望,却能很准确地往边上一靠,就站在他家谁谁的身边,十分精准,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见此,皇帝心情甚好,老脸笑得都开了花了,甚是满意。
“续少君可好些日子没来朕宫里了,是嫌朕这老头子无趣吗?”这趣打的,简直如五山压顶,压力山大。
这话听着一般人可得吓着,可听皇帝这口气不似要问罪的,宫沐本也没多少那种皇权至上的真实感,所以自然不怕,弯了弯腰,“圣上说笑了,天子威重,是用来敬仰的,而非嫌弃。”
这话说的,说皇帝哑口无言,就是众大臣也听得张口结舌。
你这么直白真的好吗?你倒是拿出点敬仰的态度来啊。
美得不可方物之人高冷着声音说着恭维算恭维的话吧,为何他们听着就如此不对味呢?他倒还真敢说出‘嫌弃’二字,也不怕大逆不道。
皇帝回神,张口就笑出了声,“哈哈!长渊,你家少君果真与众不同!”
被提名,续祁抬手一拜,一副‘吾妻吾自豪’的姿态,沉默不语。看得旁人一阵牙酸统一朝他翻眼珠子。
这很符合他一惯的脾性,旁人不觉如何,皇帝面上也不觉如何,至于内心会如何,那便是皇帝自己的事了。
仿佛对续祁的沉默寡言习以为常,皇帝这笑着又转回宫沐身上,模样很是慈祥,“续少君甚少入宫,朕平日里总让长渊多带你出来,可长渊这小子护食,死活不肯,怕人抢了去似的,朕还是头一回见万事无兴趣的长渊如此在意一个人呢!”
听罢,大臣们附议。
这帮君臣真是可爱,宫沐想。侧抬了首,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然后脸上露着诧异之后,说不尽的羞涩神情。
续祁此时也侧低头,四目相对,他还是愣了愣,虽明知此人在配合着演一演,心头却仍不受控制地跳了两下。
情不自禁的伸手就将人往自己身边带了带,这一小动作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无不羡慕一对佳偶天成。
自然,老皇帝最是得意。
“向来闻得续少君惊才绝艳,朕,与众卿啊,可都想一睹风采!”言下之意就是:你赶紧露一手给朕瞧瞧,满意了有赏,不满意也不罚。
众人也蠢蠢欲动。
宫沐:“”他连说话的权力都没有好吗,别说拒绝了。
所以说他讨厌封/建社会。
朝上又一拜,语气倒也还恭谨,“回圣上的话,臣君自入将门那日起便已起誓,今生不再从文。”意思就是劳资嫁入武家,已经舍弃了文学,你们今后也别想叫劳资吟诗作对了。
这其中的讽刺,他也不管别人听没听出来,但上头那一位必定听得出来,毕竟是他下的这一道赐婚旨。
天下才子千千万,却无是华风绝代宫沐。
这回,众人才是真正的瞠目结舌,或惋惜。
名闻天下的才子却起誓不再从文,这若传出去,天下文人该起何等风云还未可见。
旁人能想到的,皇帝想得更深。
好容易勉强住脸上的笑容,皇帝那笑里的尴尬大臣们哪里不知,众人默。
底下宫沐仿佛未有一丝察觉般,脸色未有过一丝改变,神情也依旧自然,又言,“臣君近日在君府闲来无事,玩起旁的东西,若圣上感兴趣,倒是值得一观。”
众:“”这位卿真无谦虚一词,果真自信,你都如此言说,天子他会说不感兴趣吗?
宫沐仰起下巴,小爷就是这么自信,怎么着?
人家都如此说了,皇帝自然不能太拂人家献技之心,于是开口就说:“哦?那朕倒是好奇了,想来少君得意之作亦是不错的,今儿个众卿也是有福气,沾了光。”
宫沐:“”这皇帝的脸皮比自己还厚。
“那,臣君便献丑了。”宫沐一点都不觉得为难,朝殿外招了招手,等待人进来之时,又朝上拜了拜,“借圣上宝地一用。”
那有备而来的自信一点都不招嫌。
说借人家宝地一用到底是没在议政殿,一伙人移去了偏殿,那儿已经准备好了观赏台,摆了好些桌椅,可是皇帝前面几人敢坐?
一切就绪,表演便开始了。
那是了出皮影戏。
宫沐查过,皮影戏在这个时代还未普及,只在极少数地区会有,但却也不是绝无仅有的,放在此处,恰好。
因着少见,立马就吸引了这一众人,包括老皇帝。
只是,在别人看得津津有味十分投入时,老皇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等一场戏结束,已黑得正回味无穷的众人都惊觉,纷纷面面相觑甚是不解。
这好好的戏怎的看得圣上一脸怒意?
这一次,老皇帝仍没有留宫沐下来多聊聊,甚至都没过问一句,直接屏退了所有人,处理后宫去了。
第42章 突如其来的残暴()
出宫的路上,一众人又与宫沐聊了不少;无一不是围绕着方才的皮影皮;不得不说,他们见识了一场精彩好戏;真是回味无穷。
当然,这其中有对宫中之事略闻一二的,显得脸色有些异样;可皇帝那模样态度看似不会拿这少臣君问罪;也就心中一压,当作不知。
事情得以圆满完成,自然是要感谢出人出力的续少将军;宫沐还是个知恩感恩的人,一改往日针锋相对或者冷淡的态度,略带着讨好;想邀人去酒楼里撮一顿,可又想到续府的大厨不比外头的厨子差,便纠结了。
瞧着男人;不如请他到外头风花雪月一翻?
男人嘛;撩弄一下花啊柳啊是平常事;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忽然间宫沐觉得这主意倒是不错;于是;他难得带着一张笑脸;“少将军可有空闲?”
那讨好的意味太明显;续祁自然看得出来;本想着自家夫人开窍了,也难得一回,便很是爽快地点首,“嗯。”
正想着这人又有什么主意之时,就闻对方十分认真地说道:“如此,今夜便请少将军一等。”
听这话里的意思
男人眼里暗了暗,却不动声色平静着一张脸,仿佛万般无涟漪,事事无波澜。
自认为是好主意的宫沐一下午都在安排,非常之认真到亲力亲为,这使得某男人愈发地期待夜的到来了。
这一次宫沐是打定了主意要感谢一下那男人,除了宫里这一遭,其实也谢他平日合作态度。无论是新婚之夜的洞房时菊花没被开采,还是叫他去西华苑的请求,又或是救助四皇子一事,这男人屡次配合,且看得出很是尽心尽力。
若换作他人,宫沐深知未必会有人如此配合甚至可以说有些迁就自己了。
他是个懂得感恩的人。
人生总有许多意外,有惊喜也有惊吓。
看着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女,宫沐一时无话,倒不知是惊喜还是惊吓了。
说真的,他都快不记得还有这样一个人了。当然,只是快不记得,并不表示他真不记得。
叹一口气,宫沐终于还是张了张嘴,问了,“玉莲啊,你我不再是主仆,你何须跪我?”
为了那次背叛?
讽刺地勾了勾嘴角,他的视线飘向远处,其实也算不得背叛,一开始玉莲就不是自己的人,不过是一个诱杀自己的线子罢了。
玉莲跪着不言不语。
“你的伤,可好了?”
自己手臂丢了一层皮已经长出嫩肉许久了,续府的药好,连疤都快消失不见了。
跪地垂首的玉莲很轻地应了一声,“回少爷的话,好了。”冷冷淡淡的,像是一无情无绪的漂亮的娃娃。
宫沐想,这才是真正的玉莲,那个在自己面前笑得一脸天真而温柔的丫鬟不过只是一个角色。
“既然好了,来寻我,为何?”还恭谨地称自己少爷看玉莲这个模样,来道歉是不可能的了,只是来罚跪以示歉意的?
玉莲不语,仍跪着。
扶额,宫沐一脸的无奈,“你倒是说出来意啊。”这让他怎么猜?“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在西华苑吗?是牡丹让你来的?”
想到牡丹那个彪悍又痴情的女人,宫沐就头疼。转念又一想,该头疼的是那个男人,自己操个什么心?
玉莲摇首,宫沐看得出她在犹豫,一时也不急着催她了,就这么一人站着一人跪着在这院子里,远看了还真有点儿不成体统。
也好在这祁福堂的人嘴不碎,不然得传出他这新少夫人如何刻薄如何欺凌丫鬟下人的谣言了。
又是一个闷葫芦的。
两相僵持着,宫沐很是无奈,也不管她了,他急着出府准备晚上招待续祁的事呢。
只是不想,等他回来之时,玉莲还在那里跪着。
见过执着的,但没见过如此莫名其妙执着的,简直让人头疼。
神色有些疲惫的宫沐本想无视,可这么大个人跪在那儿,大半天了仍是岿然不动,也难为她身体健朗。
出乎宫沐预料的,他无奈地刚走到玉莲面前还未出声,便闻这闷葫芦终于愿意开声了,“奴婢已离开星罗,不再是星罗宫之人。”
宫沐:“?”一时没反应过来的宫沐瞪着跪在那儿没有挪动过半分的少女,好半响才理解那话中意思,本等着她继续说些什么,对方却又开始闭口不言,继续当个闷葫芦。
宫沐:“”这个叫人头疼的世界!
“好了,起来吧。”宫沐扶额,朝边上跟着伺候的黎生说,“去让大丫鬟给她准备房间。”虽然他还未理解这少女到底想做什么,既然她跪着不动大约是不想走,或者说一时之间估计不会走,所以宫沐也只能先把人安置,总在这里跪着也不是个事。
黎生不知道当日宫沐被刺杀之事,所以并不知玉莲曾经刺杀过自家少爷,虽一直郁闷不见玉莲身影,可少爷不说他也不敢问。这会儿听少爷的话,便带着笑把人领走了。
听了宫沐的吩咐,玉莲这次没再继续僵着,而是朝他又匍匐地拜了拜,这才起身,许是跪得久了,这起身得一个摇晃,宫沐是本能地出手相扶。只是却未扶上,对方身影很快地闪了一下,到底还是稳住了。
略尴尬地收回手,不等他说什么,又闻得玉莲垂着臻首,“谢少爷。”
“”我都还没扶到你好吗!
不过,看玉莲这个意思,是不再继续跪了,宫沐内心为自己一时机智而点赞,好歹让人起身不再继续跪着了不是。
在旁人眼前,宫沐是奇怪的,或者说是独特的;然而在宫沐眼里,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奇怪的,都很奇怪好吗,简直就没一个正常的。
打发了不正常的人之后,宫沐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转回屋里去了,他这一天可累得不行,宫里之事算是解决了,而答谢续某人之事,也希望能圆满。
抱着圆满的心情,宫沐很是疲累地让人伺候了沐浴更衣,草草地吃过晚膳之后,平日里总爱捧着本书看的人今儿个也不知是累的还是旁的什么,竟然没那个兴致,早早就躺下了。
他粗算了一下时间,这个时候晚上九点都不到,还早着呢。
这个时间,正是烟花柳巷最为热闹之时。
换了个姿势,宫沐真的觉得很累,可双眼却睁得很大,无半分睡意。
没有原因的,也许,是没有他自己清楚的原因,反正就是这个状态了,仿佛被什么缠住了似的,又倦又累却睡不着。
躺了好久,慢慢的,他才明白过来,自己这是失眠了?
向来爱睡且懒散甚至有些好吃懒做的他,居然失眠了?为什么呢?就连当初自己死而复生他都还能倒头睡上三天呢,即便是身为一个男人却嫁人了,明明时刻担忧着菊花不保,还在洞房夜时他也能睡个好梦觉。
而此时,他居然失眠了。
让他郁闷的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失眠。
因为时间还早?
又看向一边的沙漏计时器,虽说早了点,但比这个时候还早时他都睡过,然显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想不明白,宫沐开始睁着一双水灵略带狭长的眼在数羊,从一数到一百,又从一百数到一,再从一数往千。
在途中之时,屋门却被撞开了。
是撞开的,因为发出了好大的动响,吓得正到九百多的宫沐一个激灵,马上就忘了数到哪了,转身往门外看去,见着那熟悉的身影之时,本能地起身惊诧,“你”这么快就完事了?
后面的话,他却没来得急说出口,尽数被堵在了喉咙里。
猛然间瞪大了双眼,眼底尽是不敢置信。
当然,这不是他们头一回嗯,不是他头一回被强吻了,可宫沐仍还是惊得呆在那儿忘了反抗,甚至忘了去寻找答案。
男人的吻凶猛而残暴,一下子宫沐就感觉到了口腔之中传进喉咙里的铁腥味,还带点儿甜。疼痛传进大脑时,他才豁然明白,那是自己口中受伤了。
“唔!”疼痛带给了宫沐理智,这会儿他才想起来反抗,然并无卵用!
他越是反抗,越能感觉到身上男人的粗鲁,甚至凶残,疼痛伴着身上一种撕裂感,让他神智混沌了起来。
这睡衣啊,就这么给撕没了。
以二人的体型乃至身气身手,宫沐深知与这男人不在一个次元的,紧张害怕地挣扎得一额头都是汗也毫无作用,宫沐无力了,最后只能停下了这徒劳的反抗。
第43章 犯错()
本来已经吓傻了的宫沐此时也没多少感知神经,这会儿又呆又愣的;只觉得口腔都是疼痛;另外还有身上传来的触摸感。
“不、不要”趁着那一瞬的空档,宫沐又呆又痴;好容易说出拒绝的话,可马上又被堵住了,身上的触感又重了几分;那像带了火似的;每到之处,火辣辣的,生疼。
“唔”宫沐的挣扎越来越微弱;至到最后,完全动弹不了,才真正的放弃了。
嘴都麻了;身上的火辣辣的生疼也变了味,有点麻,有点热;有些酸痒;这多重感觉刺激着腰下后的那根骨头;他忽然想到;那叫尾椎骨。
让人羞耻的是;那种酥麻感传至尾椎骨;然后传到某个不可言说的地方;呆痴的神情像被五雷轰顶般;闪着雷把他给劈醒得弹了起来。
明明感受到身/下之人放松甚至放弃了挣扎,猝不及防,续祁一下子没按住,让人给弹开了少许距离,看着人退至床的最里头,硬是怔了一下。
看着一丝不/挂的人抓着缎褥只草草遮住少许部分,本就了白皙的小脸苍白吓人,红唇颤抖着抿紧,可见的肌肤上,红红紫紫,全身颤抖着的那姿态,硬是叫他给怔神了。
体内那份狂烈的躁动像被眼前这景象给渲染了,封锁了起来似的,渐渐平复。
方才他做了什么?
对方不过还只是个孩子,自己却差点就把人给强/暴了?
这种事,居然是他做出来的
续祁缓缓凑上前,伸出了手,而对方像是被吓着了似的,那惊弓之鸟的模样,一双平日会勾魂的眼此时瞪得很大,带着恐惧般,怕极了地望着自己。
伸出去的手在半空顿住,缓缓地收了回来。
“”他张了张嘴,那道歉的话还是梗在了喉咙里,做了便是做了,此时再言之,矫情而虚伪,而且,他甚至无资格道出这两字。
瞪大了双眼,所以这个男人的举动,宫沐是看进眼里的,可是他就是止不住颤抖。
是身体里传来的感觉,那陌生而兴奋的感觉,使他止不住的颤抖,以及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