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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将军您怎么有尾巴?-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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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由得伸出手,想拍拍对方的肩膀,但刹那又想到这个时代的封/建性,男女授受不亲,于是悻悻地收回了手。

    “没事,总会有办法的。”他语出安慰,内心倒也没那么悲观。

    云小叶颔首,“小叶相信主子。”

    好吧,宫沐挑眉,没再说什么。

    晚餐是草草地食用了简单的食物就过了,宫沐最后还是到了续祁所在的那个屋子洗漱歇息,顺便照顾莫名沉睡不醒的续祁。

    说照顾,他也不太会照顾人,多数还是护卫的工作。

    但,童护卫告知他,你家夫君三天未洗漱甚至未换洗过衣裳。

    好吧,宫沐挽袖,瞪着床上不动的人咽了咽口水,第一步就是剥衣,就这个动作而言,就能把宫沐折腾得恨上这男人三分,那男人身高腿长的躺那儿,简直不知要怎么弄才好。

    一番拉扯下来,宫沐小白脸的额头上冒了汗珠。心里头怨念得很:没事长得这么人高马大的来折腾人!

    接下来清理

    看到某雄壮而又嗯,“颜色挺正的”宫沐微颤着手把视线给收了回来,其他先不管,先从脸开始吧。

    除了某个雄壮而又叫人不敢直视的地区他瞥开眼草草划擦了几下之外,其他地方还算擦拭得非常认真仔细的。等重新给人穿上睡衣,宫沐的衣都汗湿了,往边一坐,暂时起不来地在那儿喘呢。

    尼玛,比出去跑个半马还要累人的活。

    一直在帐外端水伺候的云小叶听到里头的动静,便隔着帐幔与屏风轻闻一句,“主子,可是弄好了?”

    把气喘顺了,宫沐这才起身把最后一盆水给端了出去,云小叶见了赶紧接过端出去倒掉。

    宫沐两鬓的发都汗湿了,全身黏腻的不舒服,让人给重新准备了热水,又洗了一回。

    一身干爽,宫沐看了看床上依旧没有动静的人,转身出了屋子来到书房,他不是医生自然看不出那人是发了什么病,看着也不像中毒,本来就束手无策,他干脆死马当活马,找找看有没有类似的病例。

    要说宫沐本身那是没多少能耐的,但原身却是个博览群书的才子,也许原身没有实践过多少,却懂得很多。

    宫沐翻找着书籍的同时,努力地寻着记忆,到底让他想起好像有那么一处地方见过有类似的症状的书本,可是因着记忆不完整的关系,他想得头疼了也没想出来是在哪一本书上。

    庄子毕竟不如续府,里头的书籍有限,宫沐从一而终地翻找,不到深夜就将整个书房给翻找了个遍,结果一无所获。

    伺候着的云小叶与黎生心疼自家主子,已经催了好几次了,这会儿见宫沐终于扭着脖子停了下来,赶紧分工合作。

    揉捏按摩的,去准备晚食的配合得还算默契。

    洗了把脸,宫沐坐下来准备吃宵夜,见二人一直睁大眼伺候着自己的二人仍立在那儿十分恭谨的姿态,不免叹息,“你二人也一同坐下罢。”

    反正云小叶准备的东西三个他也吃不完。

    自然,二人自然是不敢又不肯的,宫沐本来就累,瞪一眼二人直接命令,待二人扭扭捏捏地坐下之后,才低头慢慢地喝着面前的小碗粥。

    对于二人的拘谨与无措,宫沐明白,可却不怎么喜欢。

    “黎生跟着我多年,应知我的性格,面上你谨慎小心做得很好,私下没这般多规矩。”话落,转而向云小叶,“既然小叶打定主意跟了我,便要习惯。”

    习惯我的处事风格,习惯我的为人。

    不然,主仆没个默契。

第50章 惩罚() 
续祁的昏睡依然持续下去,毫无醒来的征兆。

    第五天的时候;也就是宫沐过来的第二日;他一脸惊奇。一个正常人就这么不吃不喝地睡五天居然没有一丝变化?难道不应该瘦一圈之类的,像植物人毫无生气之类的?

    真忍不住想捏一捏还昏睡的某人的脸;“难道是错觉?怎么觉得脸色越发红润了”

    最后还是忍住了要作死的手,没敢真去捏。

    幸的是,杨副将终于赶了回来。

    只是

    “没找到办法?”还只是一个人回来;难道带回来的只是坏消息?

    杨副将一身的风尘仆仆;想来这两日也不好过,脸色很不好,显然带回来的只有坏消息;至少不见有好消息。

    宫沐看他这个样子,没多问,便让他先下去休息;“你先去歇息罢,总会有办法的。”

    对方不说,也不交代为何一个人回;宫沐不逼他们;毕竟在他们眼中;自己只是一个刚认识十来日的外人来;尽管他这个外来人挂着续祁夫人的名号。

    杨副将看了一眼一脸淡然的宫沐;眼里有些欲言又止的神色;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退了出去;宫沐看得不由得挑起一边的眉头,心知自己猜到了七八分,心情多少受到了影响。

    云小叶却看得很火大,一脸杀意,“不识好歹!”

    谁敢给自家主子脸色,她就剁谁!

    在想事的宫沐被这一股杀气惊得一颤,一脸不解地看向跟在自己身边的云小叶,见其目光盯着门外,愣了愣神之后,不禁笑了,“莫气,杨副将没有不敬之意。”

    虽有隐瞒之举。

    相处这些时日,宫沐是真的越来越了解这个大姑娘了,说白了就是一根筋的呆板,倔傲极了,认定了的事根本毫无挽回的可能。

    也幸得自己也许有那么一点可取之处让她放在心上了,不然想到那回诱杀,宫沐多少还是有些后怕的。

    云小叶的确为自己主子气恼的,主子心软的性子她何尝不清楚,这会儿主子都发话了,她便是再气也得忍着,尽管有些忍不了。

    在此处,除了躺下起不来那个之外,其他人还真不是她对手,她要是真的动了杀心,连宫沐都会担心。

    大约也是看出她心底的想法,宫沐还是那微微温和的神情,语气十分平和,“我知晓你不怕他们,但我又与他们无仇无怨的,何必弄得鱼死网破的地步呢?”

    面对着自家两个随从,宫沐越来越敢显露出自己的本质来了,平和的语气,并不似平日那种高贵冷矜。

    其实,他已经不需要像当初那般装得辛苦了,黎生虽觉得少爷变了许多,却也知少爷活得并不十分如意,会有改变也是正常的,哪个大好男儿要嫁个男人而无动于衷的?再言之,他喜欢如今容易亲近的少爷。

    而云小叶是毫无所觉的,毕竟她认识宫沐的时间极短,她的印象中的宫沐是矜持高贵的,是冷艳风华的,心底却是极好的,一点都不似平常的富贵之有的那些贵公子们那些龌龊,待她们这些下人更是给了一颗真心。

    天底下的主子对仆人,哪会有真心的?

    她们懂得,所以才容易被触动。

    云小叶垂着臻首,到底还是忍着,很听话的,“是。”

    没再管这丫头是否大开的脑洞,宫沐转向屋里头,透过帐缦,能看到床上躺着的身影,本微笑着的神情敛了起来,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尴尬,他若完全不管,于情于是不合不说,还会惹出大麻烦,他若想管,人家到底是不信任自己的。

    “唉。”

    云小叶听见那一声轻叹,心头更是着急难受了,待宫沐进到里头照顾续祁,转头就窜了出云。

    照常给人擦身的宫沐感觉到风声,转头望去,没看到什么,也不见平时总立在那儿帮手的云小叶。

    云小叶自七岁之后是在星罗宫长大的,也许这阵子她近朱者赤变得好像看起来无害了,但也改变不了自小便被残忍地手法培养出来,那一身血气是洗不清抹不掉的。

    杨副将这几日奔波极了,这会儿又赶着回来,本就疲倦,对于在安全的地方本就放松许多,根本毫无防备。

    几招过后方看清对方居然是少夫人身边的丫鬟,一时心头又惊又气又不解,可对方招招直捣死穴,根本不给他半分分心的机会,好几下险险地躲过要害才未阵亡。

    最后被一掌劈得踉跄后腿好几步,眼冒金星头昏脑胀,只觉抵着自己脖子的是一冰冷的武器,简直一脸懵逼。

    “说。”

    将一个疲累又毫无防备之人制服,对云小叶来说并不难,此时一身杀气冷冷地只说一字。

    那一身杀气就表情,她的确动着杀念,只要得不到她要想的答案,必定会毫不犹豫痛下杀手。

    这是少夫人的丫鬟

    痛苦地刻了两声,杨副将心头已经百绪闪过,他抬眼,一脸不解,“说、说什么?”一口血堵在胸口,心道这女人是真的出了重力的啊。

    云小叶冰冷着脸,举着的剑往前又刺深了两分,直在杨副将的脖子间刺出了两滴血,“说!”

    “哎哎!说什么啊说,你好歹讲清楚啊停停停,穿了穿了!喉咙要穿了”

    嫌他太吵,云小叶的手没有一丝留情,又深了一分,吓得杨副将终于不敢在装坯子了。

    “说!”她还是那句。

    杨副将动也又不敢,反抗也不行,很是无奈,“要我说什么你倒是说清楚啊。”一上来就是动刀动枪刀光剑影的,这会儿真是要下杀手了。

    “主子想知道的。”云小叶表达能力不差,却又过于精简了,旁人需要脑子转几下才能明白她的意思。

    “少夫人?”杨副将眼底一闪而过的戾气,没能逃过眼精的云小叶,手上的剑又深了一分,血开始顺着剑尖滑落。

    “好好,我说,我说。”杨副将很有认识务为俊杰的情操,妥协得极干脆,“少夫人想知道什么?你便问,我知无不言。”

    云小叶皱眉,主子要知道什么,她不清楚,但她觉得眼前这人会知道,于是她来了,冷着张脸,毫不动摇。

    杨副将无奈了,小命要紧,他妥协,“少将是如何昏迷的我真不知,这回赶回京城便是将此事禀报老将军与夫人。”

    云小叶觉得她不是想听这些无关紧要的,眼底的戾气十分明显,却在这时,门外传进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小叶。”

    如今天底下,这么唤她的,目前只有主子一人了。云小叶几乎是同一时间把剑收了回去,非常坦率地立于一边低头,一副知错认错的姿态直率得很,毕竟她违背了主子的意思擅自而为在先。

    宫沐跨过门槛负手走了进来,瞧着屋里的一片狼藉的残状,也只是皱了一下眉头,并没有说什么。

    得了解救的杨副将像见到天神一般捂着喉咙几步就窜到了宫沐的身侧,以求庇护,对此,宫沐也只不过是瞥了他一眼,不予理会,转看向立在那儿垂首的云小叶。

    心头叹息。

    “五日内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宫沐这话说的时候,很清淡,甚至有些柔和,仿佛只是在喃说着一件稀松平常的事,不气不恼不瘟不火。

    “主子。”云小叶那张漂亮的脸煞白,当场就跪了下去,她从未听过主子这种语气对她说话,即便当初面对刺杀的自己,主子亦是那种无甚在意的神情,这会儿,想必,主子是的确生气了。

    宫沐却没再管她,对于她在星罗宫里有怎样的过去,以及那环境下养出怎样的人来,宫沐从不问,也不闻,但如今要跟在他身边了,就得按他的方式来。他不用这些人为自己做恶杀人,也不需要他们为自己死而后已。

    转身向他旁边的杨副将,“抱歉,是我对下管教不严。”看着杨副将捂着喉咙处的手缝里渗出来的血迹,他的确真心抱歉的。

    杨副将一愣,慌忙垂下头摆手,“少夫人这是要折煞属了!”

    再如何,少夫人是主子,怎能受主子的歉礼?

    宫沐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所以也没再多说什么,微微点首,转身就出去了,从进来到出去不过半刻的时间,仿佛真的只是为了说几句话而来似的,清风淡泊。

    望着那离去略为纤细的背影,杨副将捂着喉咙一脸懵逼。

    被无视了的云小叶脸色发白,咬着唇最后还是默默地隐身进了黑夜之中,未来五日真没有出现在宫沐面前。

    宫沐回到主屋,继续着那帮人擦身的工作,只是这回翻着白眼,那被他说得颜色很正的雄壮此时,十分的雄壮,很精神。

第51章 方法() 
宫沐表示很尴尬。

    一直都知道这个男人身强体壮,只是没想过脱了衣服;那一块块线条完美的肌理那么的销/魂;特别是往下,那两根人鱼线;因他用薄被稍稍盖住一部份,若隐若现。

    他已经无视那十分雄壮的二弟了,尽快把其他都擦拭过;想着拉过薄被将人盖好;可那伞撑得太过嚣张,宫沐脸都发热了,恨不得干脆不管今晚到别处去睡算了。

    把自己去清理了一遍回来;习惯性地往床上一瞥,那伞不仅没消收起,反而撑得更加嚣张了;仿佛整张床被子都只有那个顶。

    宫沐:“”你到底是有多兴奋啊?!

    深吸一口气,宫沐决定继续无视到底,伸手在那额头上摸了摸;温度如常;往下些;呼吸与脉搏也如常;就跟一般人正常睡觉了似的;并没有什么两样。

    没有云小叶在;他自己把最近的几盏烛火给熄灭了;留下了离门最近的一两盏作为引路。

    回到床边;没了明亮的灯火,只能隐约看到那被支起的地方,十分刺目。

    脱掉靸鞵(sǎxié,解脱履,也就是拖鞋),自床尾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然后往里挪,尽量避开了昏睡的某人,以及过分诡异的部位。

    屋里的光线是昏暗而幽黑的,衬托着让人昏昏欲睡的氛围,适合像宫沐这种疲累许久之人安睡。

    抛开近来的烦心事,宫沐其实很快便进入了梦中,只是这个梦有些浅,睡得他浑浑噩噩的,好像做了什么梦,又好像什么也没有。

    猛地睁开了双眼,宫沐摸了一把自己的额头,居然是湿了,都是汗,可见做的这个梦有多耗费体力。

    隐隐约约好像听到床沿边传来很轻的动响,愣愣地转头,便看到睡床沿边的人自那张抿紧的嘴里发出了细细的呜咽声,很轻的,细听像带着痛苦。

    一怔,宫沐趴了过来伸手就在人的额头的一捂,烫得吓人,看其脸色都变红了。想到了什么,猛地拉开了那薄被子,昏暗的光线下,看见那嚣张的雄壮此时简直张狂,依然直直地矗立似擎天柱般,根本就没有消下去过!

    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压着那种自己是个变态的心理,轻轻地拉开了宽松的里裤,视线却瞥着别处,好久了,才一点一点地挪了回去,落在那处地方。不知是不是光线昏暗的缘故,他觉得某雄壮颜色不似原来他一眼看到时发表的那样颜色很正,此时暗红发紫

    “卧擦!”不是吧?

    此时宫沐有些手足无措,好歹他也是个男人,正常男人若是勃/起这么久还不消下去会死的吧?抬头望了出去,那里挂了十二个时间沙漏,按沙漏现显时间,凌晨了。

    可是,他记得睡前望了一眼时间,那时是亥时漏流到一半的位置,也就是说自己睡了两三个钟了,这个男人就这么勃着两三个钟?

    我去

    这还是人类的忍耐范围吗?

    难、难怪都红得发紫了!

    这个时候他也一时无措,伸手就去拍那张俊雅完美的脸,嘴里着急地吐着话,“喂!醒醒啊,你醒醒”

    拍着没反应,他就改要最抓着人的两肩间猛摇,摇到自己一头是汗,对方依然如过去的几天一样,毫无反应。

    唯一不一样的是,在自己拍打在对方脸上时,对方会发出丝丝呻/吟声,宫沐甚至感觉到这男人似乎有轻微地颤抖,莫名地让他有种楚楚可怜的错觉。

    点着了离床最近的烛火,翻开那几乎只是裹着人的衣裳,宫沐皱起眉头,续祁身上很白,不像宫沐那种接近透明的白,是一种接近麦色的那种无暇的白,而此时却泛着可疑的红。

    这是发/情?

    脑海里豁然冒出了这两个字,一时间也让他怔神了。

    或者,这男人真的中了毒,而这种毒不仅叫人昏睡不醒,还带着春/药的后遗症使其发/情?

    心情沉重,宫沐撇开了羞耻感,再仔细地检查过,续祁的呼吸不似原来平稳,脉搏也比原来要快,好看的脸上,额头渗着汗珠。这些症状,和发/情很相近,但他又不敢确定。

    宫沐焦虑又不敢擅自主张,犹豫再三,他朝外头喊人,因这屋子里主在的是续祁,所以守夜的反倒不再是黎生,而是童护卫或者旁的续祁的人。

    听到传唤,推门进来的人快步走到屏风之外,能看到那微弯着腰的身影,“少夫人?”

    “杨副将?”这让宫沐有些诧异,杨收才赶回来没几个时辰,并且晚上还被小叶给伤了,此时他怎么会在这里守夜?

    “是属下。”杨收应声,“可是少将军”

    听出对方话里的担忧,宫沐敛了心神,把人给再次用薄被盖好,这才说,“你进来。”

    通过屏风,就是帐缦,拉开帐缦,便是大床。

    见到床上的第一眼是跪坐在里头那只着白色单衣的人,那长用披发面容美极,正直视着自己,杨收一愣,赶紧把视线垂下,便见到了自家少将军的模样,顿时那点旖旎感烟消云散。

    “少将军!”

    杨收惊呼一声,半跪于床前,检查少响,以习武之人来看,少将军的脉象不弱,甚至有些过强了。这种情况,他虽未体验过,但却知道。

    没有忽略那嚣张的二弟的部位,杨收脸色有些怪异,宫沐也在观察他,此时看到他的神情时,不免更加焦急,正想问,对方却半抬着眼朝他看。

    “少夫人,少将军他”一脸的难就启齿。

    皱眉,“他中毒了,是吗?”

    宫沐的声音很笃定,对方听了却只是一怔,他又说,“且所中之毒含有春/药成份。”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杨收看着宫沐眼底的焦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才妥当。

    “你不说我也能猜出分,只是我担心,如果贸然给他释放,会不会使毒反侵入体?”

    如果不是担心这个,其实刚才不必叫人进来,他心道至多给个男人撸一下,自己脸红害臊一会就成了,救人要紧,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可因为他想得多,所以反而不敢贸然行事,才把人给叫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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