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怎么有尾巴?-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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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小孩的小心肝都颤抖了起来。
先生果然还是生气了。
也许,他真不该来的。
续祁全程无视对面不,应该是除宫沐之外的所有人,他似乎真有急事,餐用得很快,三两下便停筷了,不过用完之后并没有急着走,而是眼睁睁地观赏身边的人那慢而优雅的吃相,那英俊脸上一时倒也看不出真有急事要出门的焦躁。
宫沐劝过他两回,见人纹丝不动,便就歇了这心思,继续慢慢用餐。他吃得慢,观赏的人心情却极好,一点都不着急。
终于,宫沐吃完了,续祁才急急地出门,出门前还吩咐了几句,无非是要宫沐莫折腾多休息,最后再瞥一眼一直可怜兮兮模样的姜卫华。
谢梦有意撮和,于是想着留二人空间,便匆匆地离开回去继续捣腾那小药园了。
宫沐往自己寝室走,后面的小尾巴低着头默默地跟着,那模样,让旁人看着都觉得逗趣好玩,那可是堂堂皇子啊,也不已愧是少夫人,做了皇子少傅很有师傅模样,瞧那位小少放乖顺听话的模样,哎呦喂,真是可爱得紧。
最近他需要多歇息,但也不能白天黑夜地睡,为了不使他发闷,续祁便让人在寝室里弄了个临时小书房,给他解闷。
坐在小书案前,宫沐终于抬眼看那一直做错事模样缄默的小孩,很是无奈地叹口气,“是去求的圣上?”没有皇帝的同意,想来以续祁那冷漠的性格要他这么好心把人带回来,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唯一的可能便是老皇帝的命令或者嘱托。
这个很容易猜。
宫沐恼的是,这少年恩宠本来就少,如今稍稍得了一点恩宠便冒冒失失地去用尽了这点宠情,枉费了他先前的一番打算,老皇帝那性格也不知会怎样多想。
小少年垂着头点头,没敢为自己辩解。即便他只是担忧着先生的身体才冒着惹父皇厌恶之险求了这一次出宫,他知晓,先生定是会生气的,只是未曾想过先生会如此气恼得理都不理他。
小少年很伤心。
看他这小模样,宫沐毕竟是个嘴硬心软的,方才凉了那么久,也就开始不忍心了。
抬着下巴往面前的书案上点了点,“过来坐。”书案前有空席,姜卫华拘谨地走了过去,规规矩矩地叠腿而坐,小腰板挺得很直,一副乖宝宝好学生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富贵公子学生,没脾气得真看不出来这可是堂堂小皇子。
宫沐没有说责备的话,也不说自己方才生气的事情,让人坐下之后,小叶心有灵犀地给摆上了纸砚笔墨。
之后便是上课,给他讲一些水能载舟亦能复舟的故事与寓言,姜卫华是个聪明的,自然懂得举一反三地领会宫沐的意思。
本是来探望先生病情的,没想到还能上先生的课,从一开始的紧张不置信到后来全情投入,这课讲得一如先前十分吸引人,时间流逝得极快。
碍着宫沐身体不好,小叶非常尽职地时间一到就来催,抬眼一瞧都日头西下了,宫沐便没再继续,合上了书,“好了,今日便到此处罢。”
姜卫华虽然意犹未尽,却也赶紧起身揖礼,“先生辛苦了。”很难得,宫沐点首微前倾身还以一揖。
离晚膳时间还早,想留人用过餐才走,便带着小少年往西南院方向去,果然见谢梦还在那里捣腾他的小药园。
小皇子尽管不受宠那也是个皇子,从小长在冷宫似的清凉殿里见的人少,看的事自然也少,再加之他是个上进的小孩,整日都在读书习文,没见过太多有趣之事。这会儿见着那对自己很热情的青年在那里玩泥,小孩子心性便来了兴趣,要不是碍着自家先生还在,估计真要凑上前去了。
意外的,却见自家先生已经凑到那男子根前,随手拿起边上一手臂长短的工具清嗓开口,“我帮你。”
于是,小皇子也跟着凑上前,一双总是少年老成的眼此时亮晶晶的,某些时候跟他的先生还真是很相像。
“先生,本学生也帮忙。”他今日孤身前来未带着侍童,在这边伺候的黎生很有眼力已经上前帮着卷起宽袖了。
第64章 某人忍不住了()
第064章:某人忍不住了险些又犯错了
尽管四皇子很聪慧;也架不住第一次拿着小耙子这种事,瞪着眼盯着手中陌生的东西;小脸一片茫然。他念过许多的才学书籍;可这个看着一根棍子带几个爪子的东西;他还真不知道。
宫沐瞧他那茫然的小模样,忍俊不住地笑了笑,伸出手给他指点,“这叫耙,用于表层土壤耕作的农具,主要是用来松土,当然,这是改良后比农具用的要小许多;你看这上头有五齿,固,叫五齿耙。”
他拿起另一个在土面上示范了几下,“耙是农具,你从未接触不知晓也是正常。”这并不能就证明他念的书少,学识浅薄。
一个皇子还这么小,学的无非是孔孟之道,四书五经;到了姜卫华这,估计兵法治世之书也看得不少;关乎这些农耕或者工商之类的;除非兴趣所致;想必也不会有人特意去找这类书籍来看。
小皇子一脸受教地点首,听得很是投入,眼里闪着景慕之情,在宫沐示范之后便蹲下来实践,小胳膊小腿地挥动了起来,也不见他觉得辛苦,似乎半分不介意这样的举动委实不符合他高高在上的皇子身份。
谢梦手中活不停,偶尔抬首看两眼,对于宫沐这种授业方式,虽好奇且不理解,却也没过问,医术才是他会注入全部精力的东西。
没捣腾多久,续少将军便回府了,他十分准确无误地直接到了这边拿人,见人还拿着个小锄子在那儿埋头捣腾,二话不说就将人给抱了起来。耳鬓都汗湿的宫沐吓了一跳,睁大着一双眼愣愣地看着将自己抱起的男人,“你回来了?”
而对方看他此时满额是汗的模样,直接将他抱走了。
被留下的谢梦一脸淡然,小皇子满目惊诧。
续祁冷着一张俊脸把人抱回了寝室的大浴室里,却没有直接将人往水里扔,而是握着衣袖帮人把额头的汗给擦干了,将人衣裳全剥落,把身上也擦一遍之后,见其不再那般燥热才将人放进水里。
宫沐被他弄得有些懵,在水里泡澡的时候还想,难道这男人知道刚出过汗不宜立马泡进水里的道理?
续祁担心是多余了,人客神医都没说他那点小动作会不利于恢复呢,这男人倒好,一回来直接就把人给抱回来了,仿佛人家干了什么繁重的体力活似的。
因为出了汗,宫沐这次得连头发一起洗,他头发同样也很长,自己打理起来会很费劲,续祁似乎也没真的任着他自己捣腾,取来皂角(此时的皂角是经过炼制膏状的)给他仔细地清洗打理,手法虽然没有丫鬟下人熟练,却已经不会弄疼人了。
宫沐此时背对着他,从呆愣中回了神之后,人也清明精神了不少。
“今日这么早?”他没话找话。
身后的男人用低沉的声音“嗯”了一声便没再开口,手托着他的后颈,稍稍用力,便让他仰起了头,方便清洗而不容易流染到脸上或者眼睛里。因仰着首,宫沐能看到立着的男人垂下的头,对方的注意力似乎都在自己的头发上,目光很专注,神情很淡然。
这是一个极为出色的男人,不管是样貌体魄还是能力或者地位,女人喜欢美好,男人却喜欢强者,而这个男人有着吸引女人同样也吸引男人的魅力,宫沐承认他是仰慕强者的,而这个男人就是不折不扣的强者。
然而,这个男人的魅力宛如罂粟那般美艳却无疑又是致命的,瞧那死心塌地的牡丹便知晓,会使人被魅惑,会上瘾。
宫沐上辈子被男人骚扰(追求)了那么久,对于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事,他也有所了解,大约是因为了解了所以并不像一般直男那么排斥,在他的观念里,别人的爱情又妨碍不到自己。
然而,现在却事关到自己。
所以,宫沐偶尔会出神地想,自己也是有着潜在的危机的,有被吸引被诱/惑的危机。
这是他最害怕的事情。
天底下,没有什么比人心的变化更让人束手无策。
“在想些什么?”
就在宫沐一再告诫自己的时候,头顶上传来男人独有的带着厚感的声音低低地传来,撞进他的耳膜里,震了震,闷闷疼疼的,蔓延至胸口。
猛然间视线就这么毫无防备地对上了。
火星在‘滋滋’地响着。
垂首盯着那清澈得倒映着情绪都溢出的自己的脸,那一瞬间他看见了自己眼底的欲/望与饥/渴。续祁胸口一紧,低头就堵上了那微张的小嘴,辗转地吸/吮,亲昵地斯磨。渐渐的,纠缠着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吻得也越发用力,啃咬着,仿佛真想将人吃进肚子里去。
一用力,转手就将人给拉转面对过来,然后重重地搂进怀中,扣着其后脑,重新又将被吮得发亮的小嘴给堵上了,睁着眼盯着这人的神情。小白脸上此时发着殷红,就像那三月盛开的桃花,娇艳而生动。这么好看一张脸上,没有厌恶没有排斥,这简直就像是一种春/药一般几乎把他侵蚀了。
上一次的后果太过严重,续少将军那随时可能勃发的灼热即将要将两人一通烧毁,红眼一瞪忽然就将人给松开了,脸色不是很好看。
被吻掉了半条命的宫沐忽然被推开,两眼有些发直,半张着嘴喘气,仿佛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深深地吸一口气,将那灼热的冲动一并收敛,续祁一时没办法将那双发红的眼给变回去,有些焦躁地说,“好了,泡太久伤身。”
语气不是很好,拉着人往上岸去。
这会儿他没敢抱,怕一个忍不住。
如今他向来自傲的自制力薄弱得几乎荡然无存,他知道是为何。
“哦”宫沐双眼还是有些发直,全身酥酥麻麻的,方才的经历还满脑里飘荡着,让人很恍惚。
任着人把他拉上岸,然后宽巾裹身,这人擦拭得很小心,尽量不搓红他那嫩嫩的小皮肤。
没有吹风机的这个时代,宫沐的长发却干得极快人家耗了不少内力给烘的好吗!
其实炎炎夏日,能擦个七八成干再在自然风下吹一阵子便也很快干透的,续祁心疼不,他只是不想这人再病一场罢了。
抓抓自己披散的头发,宫沐已经回过神来了,脸还有些发热,身体的那种酥麻电流感已经慢慢平复,但视线四处瞟看着特别心虚,“你、你不用每回都用内力,反正很快就干了。”虽然他不是很懂所谓高手内力是怎么回事,反正他觉得这东西肯定是很稀罕的。
续祁的脸色还是很不好——忍得太辛苦,这会儿不想说话,沉默地做完之后,长袖一甩人就不见了,那速度简直神一样。
宫沐:“”干嘛一脸见鬼的样子?
身一扭坐床沿边,有些赌气地想,我都还没生气呢,你个流氓居然还摆脸色了!
脑子却又忽然想到方才在水池中的亲热,耳根发热,脸也发烫。
妈蛋!
又不是没亲过,有毛好害臊的!
可是,蛮舒服的o*////////*o
“啪!”双手拍脸,宫沐对着自己死鱼眼,很是鄙视自己理智连着下半/身,简直了,男人果然都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包括自己。
这会儿,小叶进来禀报晚膳已准备好,“谢公子与小公子已经过来了,可是要开餐?”屋里不见那位,何时出去了她如何毫无所觉?
摆手,“嗯,开吧。”
拖着衣裳的尾摆往隔壁走去,果然没见到续祁那男人,眼皮不由得挑了一下,不在拉倒!
另外一大一小都有些诧异续少将军不在,面面相觑,然后一致看向一脸淡然的宫沐,宫沐的回应一句,“坐吧。”很有少夫人的架势。
一人一张宴几,菜色略有些不同,对面那两位一个是贵宾一个是皇子,自然要上最好的佳肴;而宫沐这边就略显简单朴实了。
不是他在这续府不被重视不得宠被欺负了,反之,他们的少夫人太重要了,什么都是要最好最适合的,管他贵宾还是皇室,哪能跟他们少夫人相比?
只是,少夫人身体未康复,现今也只能精心做些精致的药膳软食,但里头的材料可不比佛跳墙差。
宫沐这里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三人三小少年与大少年偶尔聊几句,倒也气氛融洽,可不像某座冰山在时那么严肃。
晚膳过后,宫沐让杨收将人送回宫去,他自己和谢梦闲聊,谢梦虽然不到二十岁,可他阅历丰富,游历过许多地方,见识广博,见闻过多许各地人闻故事,宫沐听得津津有味,十分向往。
“真想也看一看你走过的地方。”谢梦简直就是那背起背包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的自由主义者,招人羡慕妒忌恨!
听罢,谢梦一笑,一脸傲然,“你羡慕也无用,姓续的才不会让你那么快活呢。”他是出自神仙谷的一个无人认识的常人,可宫沐却不一样,他如今是堂堂弑神的夫人,敌国想取他的命,华夏国内同样想取他性命的又何止一两个?
第65章 离家出走了的男人()
想到这里;谢梦抬眼盯着他看;也难怪姓续的会紧将人护得紧紧的不让他独自走动,想必出这续府都难得很;更别说到外头的世界看一看了。
大约是同情了,谢梦那总是傲娇般的神情一转,难得的温和,“没事;下回带你到神仙谷;那儿极美,保证你去了不想回到这个破地方来!”并且;那儿是很安全的;至少对他而言。
宫沐笑着言谢;心知这个机会暂时显得很渺茫。但他现如今已经懂得心平气和;懂得沉寂,懂得将自己摘出来当个局外人来静观其变。所以,尽管他对这个世界充满着好奇;却也能沉得下心来等待一个适合的机会,而不是在这种节骨眼上冒着丢性命且还有可能同时危害到他人的时刻。
见他浅笑着的模样,谢梦怔了怔神,有种错觉,觉得这个人似乎每日一都不大一样,仿佛一日一日在成长;即便只有短短几日却给他一种一瞬千里的错觉。
当夜;离家出走呃;大不太合时宜出门了的续某人回来得极晚,晚到安宫沐的时间算,那是凌晨了,三更半夜的,也不知去哪儿鬼混了。
续祁的动作很轻,可还是把宫沐闹醒了,他很诧异,看着床上迷迷登登半睁着眼坐起来望向自己的人,“把你吵醒了?”
宫沐直了直眼,然后一睁,终于清醒了一大半,“你回来了?”他是刻意等这人的,所以睡得才特别浅,“是去办事了?”询问着便要站起来,可他高估了自己的体能,一个趋势就要掉下床去,还是续祁速度快,眨眼便到了床边把人给接住了,撞入怀中的那一瞬间,两人同时都顿住了。
心思却各不相同。
“啊抱歉。”宫沐此时有点愣,方才还以为就要摔下去了,此时心有余悸,神情还未恢复过来,本来因毒素侵体的缘故反应一直就有点儿迟钝,所以这会儿又开始呆呆的。
“”续祁沉默不言。
将人扶正坐回床沿,续祁退了一步,脸色有些发黑,“好好躺着别乱动。”每回都如此险险地就要摔了,哪是自己哪次不大如何是好?分明细皮嫩肉的,要真摔一两回可不得到处伤痕?
“哦。”被凶了,宫沐呆呆地抬起下巴,对上男人那不太好看的脸色,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有发出音色。
他没话说,续祁看了他两眼便转身去了浴室,特别高冷。
宫沐:“”想着自己的高冷是装出来端着的,这男人却是真高冷难相处。
这屋子本就非常宽敞偌大,浴室连着屋子,所以屋子里目前就二人,丫鬟与侍童一般守在外屋,又或者屋外的门口长廊。
坐在宽敞的大床上,宫沐的视线从浴室的方向转了回来,缓缓地抬首,继续盯着帐顶,发呆。
是了,自己一直撑着不睡等这个男人回来是为了什么呢?是有什么大事非得等人回来商量?还是别的其他什么事呢脑子像糊了一团东西,有点理不清了。
待续祁带着一身水汽走了回来时,便见此模样的宫沐坐在那朱床锦被之中,白色的里衣单薄贴身,有一处自那白皙而圆润的肩头滑了直去,露着那一片惑人的肌肤;微微望上仰的下巴与长而细的脖子像引颈的天鹅,优美漂亮;白皙无暇的小脸上静谧,美好。
有些人的美,不仅只是他的样貌,还有他的好。
续祁说不上这人有什么好,却仍如此觉得。
一人坐在床上抬着头望着帐顶出神,一人立于两丈之外看着他出神。
时间流去,也不知过了几许,宫沐收敛回了那出神的视线,再次转首时,对上了那两道带着不明光芒的视线,那么飘忽,又那么专注,随着美好飘荡。那一瞬,内心的矛盾与踌躇变得不那么重要,再多的沧桑也止不住时间的流淌,何苦自寻烦忧?
自己,并不讨厌与这个男人相处,不如说其实还蛮习惯,尽管只过了一个月罢了。
他向来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他喜欢将所有的事情简单化,然后开朗而美好化,那些阴暗与感伤从来不是主要的因素。
“过来,我帮你擦拭。”
这一句,仿佛慢慢地成为二人的一种习惯,成了宫沐的一种相处的借口,能将内心的旷野的寂寥抵挡,不去在意渐渐形成彷徨,转而变成了一种惯性的依赖。
续祁伸手拉过屏风前架子上的干布巾,亦步走过去,自然而然地坐于床沿,将自己的背再次交给这个陌生而却又最为亲密之人。
宫沐脑子迟钝,所以没有主动开口,只是拿着那布巾仔细地擦拭着;而续祁又是那种格外寡言闷骚型的,二人谁都不开声,仿佛在跟对方较劲,看看谁先认输,看看谁先忍不住。
宫沐的手劲很轻,擦得也仔细,被伺候的人能感受到从发间传来的每一个动作,偶尔还能感受到那两手触碰到头皮间的温度,暖暖的,很舒服。
“明日,会有本家人来,母亲不在,你自己可行?”感觉到身后人的动作已经缓慢了下来,便知发丝干得差不多了,续祁猝不及防地转过头来,四目相对,换得来一丝温存。
宫沐被突如其来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