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怎么有尾巴?-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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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拉弱鸡般的宫沐面前时,还瞪着那双不大的眼,气鼓鼓的冲宫沐嚷嚷,“又是你个讨厌鬼!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边嚷边挣扎,以他那体重,一般人这么拎着还被挣扎扭动,早就脱手了,可云小叶可不是一般人。
而在园篱笆前一直照看着的那位堂伯娘此时脸色大变地跑了过来,伸手就想抢回自己宝贝儿子,奈何她根本不是云小叶的对手,居然两三下都没抢回来。
“你这贱婢放肆!还不快放下小少爷!”妇人怒喝,然后转身向边上一直伺候着的四名婢女怒骂,“你们还发什么愣?!”
云小叶不是奴婢,即便是她也只遵听宫沐一人的命令,即便是续祁也不能随意命令她做事,何况是面前这一介妇人?对于妇人的喝骂完全视若无睹,根本不将其当一回事。而那一直低眉顺眼小心翼翼伺候了多日的奴婢此时犹豫着,却并没有上前去帮忙将小胖子从云小叶手上抢人。
不说云小叶那如鬼魅般的身手,单从她是少夫人贴身丫鬟这一点上,她们也不敢违逆的,更何况面前少夫人还一脸平静地立在那儿呢。
宫沐此时的脸色格外的平静,与往日的高冷衿贵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但一直跟着他对他特别关注的云小叶就是感知得出来,主子此时的情绪不稳,这还是她头一回见识如此的主子。在她认知里,主子沉静如水,即便当初自己的伪装暴露要刺杀他,面对生日亦能平静如常,未见他有过动摇。
然而此时,主子的心情却变了,那是埋在平静里的波涛汹涌,她能感觉得出来。
云小叶尽管不能理解,但她遵循着服从的本能,没有松手,就这么提着手上重得很的小胖子立于自家主子身边,冷脸不语。
第70章 宫沐温和背后那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想到方才的情形;堂伯娘好歹有点儿脑子;赶紧明事理般地赔礼道歉;“哎呀,这小子顽皮;将这小园子弄得。没事,伯娘这就让人给修缮完好;你别恼啊,到底是你弟弟小,不懂事。”
那口气,明着说孩子只是小不懂事,暗着却说宫沐也不懂事对弟弟不恭善,那责备的意思;虽不明显却有着。
宫沐的视线终于从那园子里拉了回来,轻描淡写般地扫视了一眼笑脸赔不是的妇人,又看一眼被拎着仍在那儿扭打肥拳对着小叶又辱又骂的小胖子;这小孩子才七八岁呢。
嘴角微微地勾了勾,那是一个极浅的笑,宛如春风而至;又柔又暖。
“是啊;还这般小。”然后他低了低眉眉,“孩子小;大人也该懂事了。”
旁人不如云小叶了解自家主子那情绪变化所表示的意思;可她却懂;此时干脆利落地将手上的小胖子甩给一边因园子花花草草被毁掉而一脸痛心疾首的园丁;一边对着虚空喊说了一句,人已消失不见了。
同一时间,面前还带着笑脸赔不是的的妇人,一声惨叫,此时已被一脚踹了膝盖而跪倒地,双手撑地哀嚎着。
而宫沐全程仿佛视而不见,轻步走进了小园子,每一步都轻轻的,生怕惊扰到了那些花花草草一般。他还记得,那不大的才十九岁的男孩仿佛看情人般温柔的目光盯着这些花花草草;他还记得,那大男孩一脸眷恋地跟自己谈起这些花花草草;他还记得,那大男孩如何轻描淡写地讲述着如何寻得这些不起眼的花花草草。
而此时,那些绿绿的小草药被踩得稀烂与泥土混合,那些刚刚从土里长出了芽的小可爱也毁得与泥没有了区别。
云小叶一手提着一个比她还要高大的人回来的时候,便看见自己家主子蹲在小园子里,仔仔细细地将还连着泥与根的小棵扶正摆好,纤细而白皙的手全是泥土也毫不在意,抓着泥土重新种好;那些离了地的,或者折得没了形的,甚至没了根的,亦如珍宝似的,小心翼翼地放于一边,白皙貌美的脸上,说不尽的悲伤。
胸口一痛,将手里的人往地上一扔,她一脸冰霜。
童护卫虽然脸有犹豫,却还是将地上一男一女夫妇给压制在地上,他是护卫,只管听命于少夫人的命令,至于后果,他不应该去考虑,即便此时他正压制着续家本家而来的贵宾。
小胖子见到自己的父母都在,又开始在那儿哇哇大哭,可不管他怎么挣扎就是没办法过去寻找庇护。
被压制跪在地上的堂叔伯脸上的疑惑过后便是屈辱与愤怒,他好好地与子女谈着话呢,就被忽然闯入的人给制住,明明对方只是一个稍微有点儿姿色的丫鬟罢了,不想身手如此了得,他与同样练过的儿子同时出手,可却被对方一招给踹地上暂时起不来了。在这怔神之时,他已经被带到了此处,而此时他看着现场情况,大致有了些头绪,却越发的愤怒,他是续家本族的亲贵!这嫁入不过一月过余的男媳却敢如此胆大放肆!奈何他每一回正要说话便被人踹一脚生生将要说出来的话给逼了回去。
自知势不如人,堂叔伯脸上的神情再屈辱再愤怒也暂时不敢出声了,直到他的子女慌慌张张地赶来,在园子里一直安安静静不知蹲在那里搞什么名堂的侄媳终于站了起来,可能是蹲太久了,站起来时有些晃,黎生赶紧上前搀扶了一把,将人扶出了小园子。
此时,宫沐手中还捧着那一株不起眼的小草,小草已经被撵碎了,湿烂混着泥土的叶子被他一张一根地拾了起来,就像捧着绝世珍宝一般捧在掌心上。
淡淡的视线在面前的几人身上扫了一圈,宫沐那张小嘴轻轻地只吐出一个字,“打。”
所有人都顿住了,哭喊的停止了哭喊,谩骂的停止了谩骂,质问的也停止了质问,连看押的也都顿住转首看他。
仿佛,这是一个极度不合理又残酷的命令,本不该从这貌美的人嘴里说出来的。
云小叶是最快回神的,她是唯命主义,主子的命令绝对执行,从来没有善恶对错之分。
当下一脚就踹趴下了骂得最凶的妇人——堂伯娘,同时抽出她几乎不曾在人前露出来的长鞭,对着那双珠圆玉润的手甩过去,精准无比。
“啪!”的一声利耳响,立马传来了一声惨叫,谩骂声终止。
一连三下,每一下不偏不倚正好打在一根手指上,所有人才回过神来,堂叔伯怒红了双眼猛力就脱了童护卫的押制,冲过来伸手就接那甩下去的鞭子,只闻得一声闷哼,便知那该有多痛。
而同一时间,堂兄与堂姐纷纷过来护着自己的父母,从疑惑不解到愤怒,只不过是一眼。
这过程太快,发展得也太快,使人始料未及,几乎是所有人都反应不过来的,包括执行命令的人。
童护卫见人护成一团并个个用恶毒的目光瞪向自家少夫人,在对方未来得及动手前立马喊,家丁过来将两人拉开,一般的家丁自然不是练过的堂兄堂姐的对手,可续府的家丁个个护卫出身,几名护卫还押不住一两个公子哥小/姐,他们也不用在续府里混了。
一连串的动作下来,事情闹得很大,惊动了二房与三房,这会儿都赶了过来,这次不止二房三房的家主,连二夫人,三夫人与在府上的子女都过来了。
当他们赶到这里时,本该是被好好如佛一般供着的贵宾的堂叔伯夫妇,此时却被压趴在地上,身上脏兮兮的都是屁土,最触目惊心的是那两对手血肉模糊。
所有人或惊恐或愤然,无一不瞪向一脸淡如水沉默不语的宫沐,除了二房与三房家主,其他人只在新婚第一天敬酒宴上见过宫沐及说过几句话,这貌美如花的男妻给所有人的感觉便是美而不妖,娇而不骄,说话软软细细的,格外好听。这一个多月里,府里上下都说新少夫人人美心善,未曾有过打骂下人的传闻,连重语责备都未有过。
然而此时,他却命人将本家而来的上宾给折磨得如此惨不忍睹!胆小一点的,都吓哭了。
正好此时,暂时为一家之主的续祁也恰巧回来了。
见一院子的情形,那万年面无表情的脸上居然也露了诧异,看向立于一边沉默不语脸色如常,对所有人的或恨毒或愤怒或惊惧的目光视若无目,手上捧着一株已经看不清原形的小草与一堆泥的宫沐,眼神仿佛在询问。
宫沐自然见着闻讯赶来的二三房,也看到他们那些掩饰不了的神色,还看到脸带诧异的续祁,对别人他从来都不需要解释也不想解释更不屑解释。
只有对这个男人,他知道是不一样的。
在对方开口之前,他不瘟不火地说了一句,“就如你所看到的。”一句话,仿佛已经是解释了,更像不想解释一般。
续祁很清楚,自家这个夫人面上看着柔软易推倒,高贵衿清却温和心软,还时不时炸毛可爱,可骨子里却意外的固执到难以理解的地步。他第一个固执的是宫里的那四皇子,分明不想参和进朝上宫里那些复杂错乱且糟糕的事情之中,却又固执地为了那个初次谋面的孩子冒着可能惹来杀身之祸之险也要保人,如今更是担起了那根本无法让他日后生活能平静的祸首的为师之责;而第二个固执,便是今日,他分明不爱这些残酷之事,平日里甚至对着下人连句重话都不会有的人,今日却反常地将两人的手弄得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即便是续祁,也掩饰不住那一份诧异了。
宫沐不说,他也有办法知晓,云小叶是绝对服从宫沐的,但这院子里上下哪个人敢违逆于自己?
稍一个眼神,童护卫与园丁便将事情经过给汇报得仔仔细细清清楚楚,听完之后,续祁面无表情并没有什么表示,倒是二三房与其他人都惊大了双眼,不约而同地想:就为了一个新园子里的花花草草就废了两位来自本家的贵客双手?这是何等的残忍!
所有人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向那貌美如天神之人,一时间居然谁都说不出话来。
对于其他人的目光,宫沐视若无堵,却又格外在意面前这个男人,于是他就这么盯着男人的每一个神情,最后在对方的眼里,看不到与旁人一样的神色,也没有看到开始预想的那些东西。
听完了关因后果,续祁本也不是多话的人,这会儿看了眼趴地上的人,只淡淡地吩咐了一句,“去请大夫。”
语气并不重,似乎并未有生气,没有责备自己的新夫人这种残暴的恶行,看样子甚至不会过问。
第71章 总会有那么些人让人在意得不行()
二房仗着是二叔,质问的声音又重又大;就跟长辈质问小辈一样强势;火势汹汹;却在对方一个淡淡的眼神下,不争气地缩了缩脖子。
其实宫沐一时也拿捏不住这个男人的意思;他觉得这男人可能是向着自己的;可又本能地感受到了对方的不悦。
而续祁淡淡地扫一眼面前的人;音色都不曾有一丝变化;仿佛懂得宫沐做法的意思;且非常配合地发言,“子之过,父母受。”他连一眼都没看在那儿可能被吓傻了;只记得一抽一抽打着抽噎的小胖子。
这小孩嘴里总有些难听又恶毒的话,殊不知是父母长辈教授?
的确;宫沐没有拿一个小孩子怎么样;但孩子过错,父母必须承受。
他刚才是真的气疯了,才会做出这么残酷的事情,尽管他自知残忍却未有一丝后悔或害怕。
能让他真正生气的事情并不多;即便上辈子被上司骚扰;被一对笨情侣撞飞重生到这里;即便刚刚醒来就被告知要嫁给一个男人;即便当初差点因要和一个男人结婚却被当作敌人被杀掉;即便这个男人引发体内的发/情期对自己这样那样没有一样能真正让他生气的。
这次不一样。
没人知道;这些不起眼的花花草草是谢梦怎样的状态寻得又怎样爱惜如命地护着养活的,尽管他听谢梦总是用轻描淡写的语气来叙述着每一次,可宫沐却知道哪一次不是九生一生?
看一眼手中的嗜血莲,就单单是这一株十分不起眼的小草,难道谢梦是吃饱了撑的没事跑到深山高崖去摔一摔就捡到的吗?如果他没听过嗜血莲的习性与生长的环境,他真会和这些人一样无知地羡慕谢梦真的只是运气好因祸得福才捡到的。
然而,他一清二楚,嗜血莲只生在寒北连绵几万里的深山里,从进入初山时的无人森林,到登第二层山时是万里无人的雪山,再要翻过万里无人的雪山,才会有可能见到那些可能被与世隔绝在特殊环境下形成的小小的温暖区,才有可能找到嗜血莲习性生在崖间处。
不管是森山老林那里有着常人没见过的凶禽猛兽何等危险,还是万里无人雪山使人崩溃的冰寒与饥饿,最后在悬崖间穿梭寻找这些,可是常人能坦然面对得了的?这些又是常人敢为的?别说是武林高手,即便是整个满是高手的帮派万事具备进发,必多数都是有去无回的。就算是换上续祁这个妖怪也未必能全身而退。
而,谢梦却真的做到了,独自一人。
宫沐都不敢想,那只有十九岁的看起来弱不经风的大男孩是怎样做到的,不敢想他一个十九岁的男孩如何独自一人历经千辛万苦九生一生,甚至会不断地重重在随时会崩溃的生死边缘。
就为了这小小的一株的草药!
可这些人呢!
他们知道个屁啊!
什么‘不过是些花花草草’?什么‘不过是一个外人在他们府上弄的东西’?
如果不是他天性并没有那么残暴,早就将这些人扔到那无人深山去让他们自己好好体会去了!
没有人发现,他其实早就愤怒到了极点,连双手都在长袖下颤抖了。
即便这件事若给续府会给这个男人带来麻烦,这个男人要问罪于他,他也会一力承受,绝不后悔!
对上宫沐那异常坚决的目光,续祁很想叹息,有些事情他并不能体会,就好比谢梦那种疯狂的作死行为带给宫沐的体会,他便不能体会。
然而,对于二叔与堂兄妹的质问与指责,续祁挡在了宫沐面前,几乎是义无反顾的。他没有跟这些人说,这些不起眼的花花草草是何等名贵珍稀,也没有告诉这些人,宫沐手上捧着的一株几乎已经被撵碎的小草,是名叫嗜血莲。
其实宫沐还没意识到的是,单就‘嗜血莲’三个字,足以让整个江湖武林风起云涌,也能让半个王朝动荡。
嗜血莲不单单只是一种毒。
这件事,发展得轰轰烈烈,结束得却又有些儿戏,大夫请到了邀客居给人看伤,续府出高价请来京里最好的大夫,用上最好的药,却对伤人之责只字未提。
二房气愤,却没敢在祁福堂闹,却对宫沐充满了仇恨,这一笔帐,他会留到续将军回来再算的,名义上续将军是他的大哥,而邀客居那里的才是他真正的大哥。
三房惊惧于宫沐的毒辣,回了自己的院子之后对于本家来的客人抱着不闻不问的态度,对祁福堂也敬而远之。
祁福堂闹轰轰了半日终于安静了下来,宫沐谁也不管,谁也不理,独自再次进到小园子,整理那些有可能还可活的草药与种子,续祁看着也不阻止。园丁瞧着两主子之间的沉默并且不太好的气愤,也不敢抱怨,最后没得到吩咐也默默地进园子用小耙修缮早已面目全非的小药园子。
今午之前,这里还一片绿油油生机勃勃的景象。
续祁的脸色发黑,一身的寒气却不曾离去,就立于篱笆外负手而立,视线落在园里那蹲在土地面满手是泥的人身上,看着他那认真的模样,看着他因热而汗湿的两鬓,看着他时不时抬起手背轻擦一下快要掉落的汗水,然后继续不嫌脏地掏弄着泥土,那些泥土里甚至还有刚刚浇上的一些发过酵的动作的粪便。
他想,这个人有时真的很固执,很执着。不过是一个相识不过十来日之人所托罢了,这人却当作性命一般来珍稀着,真是怪人呢。
抬起眼,正好望到那一片绚烂的晚霞,这样的一个怪人,却让自己冰冷的心口变得柔软,自己也被感染成怪人了。
好好的一片药园子,宫沐再努力,最后能种回去的,不到三成,他一脸沮丧难过,特别是那株嗜血莲,叶与茎几乎都烂了,只剩下那根部还在苟延残喘。宫沐最后还是让人取来了宽口花盆,取了这里最好的泥土装好,把那根带土地移到了花盆里,边上还留着的茎叶他用园丁专用的小剪子修过,插在了边上的泥土里。
也不知道自己再做这些徒劳之事有什么用,他只想这么做,这样能让他至少安心一点点,心里的愧疚与难过也少一点点。
将花盆移到了寝室屋里的窗台边上,为了不使其孤独,还在盆里种了几株小草,让盆看起来不那么颓废。
可是,等他弄好一切之后,却得到了一个噩耗对他而言。
他被关进祁福堂的小黑屋了!
传说中的小黑屋!
当然,那屋子不小,也不黑,只是比他们的寝室要简陋些罢了。续祁的头名曰:新妻行为不善,故罚黑屋思过。
“为什么?”心情本就不好,还被这男人关小黑屋,尧是宫沐这种好脾气地忍不住拉下脸了,“什么叫行为不善?你干嘛不直接说我残暴嗜血算了!”
续祁:“”夫人生气了,怎么办?但是,此事他的确生气,不做点什么,他胸口里的气消不出来。
“只是让夫人明白,此种事莫再有二回了。”这种事何必自己动手落下一身闲话?真生气了找个地方把人处理了不就好了。
不能理解的宫沐瞪着一双眼,气呼呼的转身不理人,小黑屋就小黑屋!
长这么大了还被人罚进小黑屋,这对宫沐而言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也不知是不是觉得新奇,原来的悲伤失落也减轻了不少。
而关他的续祁最后瞪着那被关上门的小黑屋,一脸冰冷,看他的目光倒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却非常固执要关一关人家,似乎非要让人家明白他这回是生气了的。
就在全府上下都认为少夫人惹恼了少将军不再得宠之时,续少将军当夜也跟着住进了小黑屋,然后被赶了出来。
全府上下:“”少爷总想与少夫人秀恩爱。
少将军想表达自己生气未果,夜里还没得夫人软软的身体相拥入眼,表示心情非常不爽,不痛快的少将军又不能用强硬手段逼自家夫人,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