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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将军您怎么有尾巴?-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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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那丫头逗得忍不住笑出了声,宫沐郁结的心情也疏散了不少,扭回首,望着窗外渐渐寂静下来的夜,心里头飘染起了某个男人冷酷俊逸的脸,出神。

    他想,离京之前,那个男人的冷淡。

    宫沐情商不是很高,所以平常都是用智商来弥补,可是这一次,用着他的高智商也分析不出来那男人的转变,他隐隐地想,也许是因为自己找了外人帮忙却没找他帮忙的缘故?

    可,自己当时的做法,是最为有利的,不管对续府续祁本人,对自己也是最为有利的,他能想到的,那个男人不可能没有想到,缘何,要因此而变得冷漠?

    如果,除这个可能之外,还有一切比较合情合理的,比如自己这种做法有伤续府的颜面,比如那男人觉得自己被小看了伤了自尊,也许更多零零总总的。

    从大利益到小细节抽丝剥茧之后,宫沐隐约确定了自己没有找那男人帮忙而找了外人这一点,是使那个男人不悦的主要因素。

    可是,又是为何呢?

    他不相信那个男人想不到自己这做法对大家最有处这一点。

    他很清楚自己在这件事上找一个外人比找身为将军的续祁要方便,续祁是不能离在这种时候离京的,不能再给老皇帝生疑的借口了。

    明明没觉得自己做错,可心里头总有些难受,也说不上为什么。

    仰头靠着窗框,也许是自己初来这个世界,真正能让他放心下来的,只有那个男人的关系吧,这种习惯衍生成依赖,就像毒/药一样,不会致命,却会上瘾。

    轻叹一口气,这种情况也不知是好是坏。

    门外,云小叶又开始催他早些歇息。

    宫沐应了一声,却并没有挪动身子,依然靠着窗台而坐,微仰着头抵着窗框,视线似远眺,又似无神。

    不知不觉,月上枝头,待宫沐回神时,发觉时辰已晚,再不睡明早要起不来了。

    想到谢梦生死未卜,心情又沉了几分,明日同样还分很煎熬。

    心里头想着事,双腿微蹬,自窗台上往下纵身,挺矮的距离,他毫无防备,却在未落地的一瞬,只觉腰身一紧,身子反重力地往上落,惊得他睁大了双眼尖叫却卡在了喉咙里。

    下一瞬,只觉自己跌进了一胸怀之中,同时嘴巴也被捂住了,风滑过袒露在外的肌肤上,惊得他“唔唔”几声却发不出惊叫。

    他们在坠落。

    没感到疼痛之前,感觉身后之人先无声地着地,而被拦腰搂着的自己正要蹬腿着地,腰间力道一紧,只觉耳边疾风而过“唔唔!”

    他被绑/架了?

    想着那一瞬,鼻间闻到了熟悉的气息与味道,还有背后那胸脯熟悉的触感,“续祁?”

    惊诧地说完他又日一顿,才发现自己没再被捂着嘴鼻,扭头一擦而过的柔软,搂着自己的不日这个男人又是谁?

    续祁没时间解释,并未有停下,搂着人在夜色之间跳跃,不知是不是错觉,耳畔的风声夹带着隐约刺耳的凄厉惨叫。

    在夜色之中,即便有明月高照,宫沐也看不清四周一闪而过的环境,只觉得是进了林子,幸好并未有深入,不一会儿二人便停了下来。

    双腿终于着地,他耸着双肩喘着气,一股踏实感由脚下而生,动了动腰,觉得腰快要断了。

    还未来得及多吸几口新鲜空气,身体被人掰开一转,倒退了两步,只觉得背部有些发疼,可宫沐已经来不及感受,便被封闭了的嘴唇中传来的感觉给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唔!”漆黑的夜,从树缝间渗透而撒落在两人身上的银色月光,随着晚风拂动树叶而闪烁,只觉得耳边那‘沙沙’的叶响,掩盖着面前相互纠缠的滋滋水声,还有远处的兽鸣,

    双手被捏住锁在背后,腰间一条坚如铁的手臂扣着,宫沐动弹不得,睁大了双眼,看着咫尺这双发红的眼,不知为什么,明明被冒犯,却有诡异的安心感。

    倦鸟归巢的安心。

    稍松了的牙关像引狼入室,城池顷刻失守,舌头无处可躲,只能与其纠缠,来不急闭上的唇角,溢出一丝银色。

    “呼、呼”过久的缠/绵几乎夺走了所有的力气,宫沐只能靠着面前的男人,双手不知何时已经被松开,此时却不知为何正回搂着男人精实彪悍的腰二人的此时的姿势亲密得就像一对缱绻的情人。

    耳根发着热,他一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得大口大口地吸着空气,来掩饰自己的燥热。

    不知是不是某些方面得到了满足,续祁的双眼依然还是发红,却未有方才那般血红吓人,此时低着头将埋在自己胸前的人的头顶看得快要冒烟了,才懒懒地开了口,“吓到了?”

    声音喑哑低沉,又像压抑着什么。

    宫沐耳边传来了热气,整个人不由得颤了颤,稍稍地退开了些,视线不敢抬起来,“没、没有。”尽管刚一开始那一两分钟被吓尿了,好歹认出了是这个男人,莫名的就觉得心安。

    “你怎么会在这里?”如果他没感觉出错,方才在客栈那里有人追着他们,直到进了林子,那被追赶的感觉才消失了,“你还带了人来?”

    除了追赶不上,想必那么轻易放弃主要是因为被拦截了罢。

    续祁仔细看着搂着还未松手之人,借着月光看着那脸上并未有恐惧惊吓,还有几丝说不尽的羞意别扭,心情顿时变好,这才回答道,“莫担心。”这事,他会处理。

    张了张嘴,宫沐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他的确不喜欢总是像弱者一样被保护着,可又深知自己逞强并太没道理,除了云小叶之外,护着自己的,全都是这个男人的手下,现在才来逞强,就太矫情了。

    “嗯。”想通后,他闷闷地点了点头,继续充当着弱者的角色。

    强大,是需要时间的。

    难得见人如此温驯,续少将军那原本阴冷的心情瞬间变得春光明媚飘飘荡荡地开始摇摆,也不管后果,心头一热,手劲一用力,就搂着人就跃上了树,并且在树杆与树之间穿梭了起来。

    然后,十分满意地感受到怀中人受到惊吓紧紧地搂着自己。这种被自家夫人依靠的感觉甚好,少将军大人表示很满意,并且很愉快。

    在一处高石上停落之后,宫沐提到了嗓子眼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腿一着地就忍不住发飙,“敢不敢行动之前吱会一声!”即便上吊也该给喘个气吧!

    续少将军一脸无辜地看着被吓得脸色又红又白,在银月下显得格外诱/惑的小脸,勾唇就笑了,“夫人怕了?”

第79章 安全() 
欣赏着自家夫人恼羞成怒脸通红的小模样;少将军大人表示兄弟石更了;真是苦恼。

    将人扶坐在大石头上;续祁很有耐心;“夫人且坐稍时。”这个方位眺望得远;视野不错。

    宫沐扭着头不看人,耳尖红红的就地而坐;不管身边的男人要做什么;视线在月色下四处打量,奈何他一介人类;没有夜视眼;只能看到那一片影影绰绰的树荫;于是将视线拉了回来,低垂着眼不小心看到了站在身边的一对锦缎祥云靴上,粘了一小片泥土,看着特别的碍眼。

    顺手就捞到了几根草枝,鬼使神差地给擦了几下;一时竟没觉得这举动显得讨好且卑微。而目光眺望远方的续祁只觉脚面有什么碰触,低头便看见这般光景;夜色中银光下美人如月,半弯着身斜靠地过来;玉手执草;一下一下地轻刮着自己的靴面。

    一眼一瞬;只觉得胸口又酸又涩地紧着;却又暖暖的与过去二十年的冷静坚硬完全不一样。

    续祁没有出声;也没有收回脚,就这么怔怔地低头看着,对方刮擦得有多仔细,他便注视得有多专注。

    不知为什么,从来没有这一刻有如此强烈的觉得,今生娶了这人为妻是多么的适合又庆幸,明明只是些小事,无关生死。

    “夫人。”续祁看得出神,在夜的静谧中,轻唤了一声,他的声音向来比较淳厚有力,低低的时候越发磁沉撩/人。

    “嗯?”擦拭得很认真的人还低着头,就只剩最后一点痕迹了,听闻声音,便应了一声,也没有抬头。

    那自然到似乎早以习惯为常的态度,深深地趣悦了这个向来眼高于顶居高临下的男人。

    在人家看不到的地方,男人勾着好看而又性/感的唇角,夜色之中,显得那样的突兀却美好极了。

    宫沐擦拭完,正好抬起了头,一个坐在石面上还斜着身仰首,一个居高临下地站着,照理说这个角度视野并不是很好,可抬首的那一刹那,宫沐的视线被那样的一个笑给俘虏了。

    他想,天底下真有这种荡魂摄魄的美,一笑华人城啊。

    两厢对望,薄情也缠绵,宫沐只觉得气氛旖旎得叫人脸红发热,可又实在舍得不得移开视线,便这般仰首对望着,企图对方能示弱地先移开。

    续少将军是何等人物,尽管近来总在这人面前示弱不知多少,可这一回,他不再示弱,便是直接顿下来,目光尤紧紧地锁住这个人,在其呆滞而又魅/惑下,再一次一堵芳泽。

    其中的美好,续小兄弟的精神程度十分有发言权。

    感觉到彼此的热度,又深知不是这种时候,续少将军却还是手脚并用,吃尽了自家夫人的嫩豆腐方才罢休,末了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舔了舔唇,那过份性/感撩/人的俊逼样子,勾得已经晕呼呼的宫小沐险些就把持不住要扑上去了。

    幸好

    要真扑上去了简直肉包子打狗呃,这词好像用得有点不对。

    “在想什么?”为免出事,续祁忍着二兄弟的亢/奋,没再进一步,却正好瞧见了远处的信号,于是干脆将人给一把抱了起来,重新在山石与林间跳跃。

    可,回回低首,怀中人依旧是那春光水色的小模样,一脸的潋滟未变,小脸通红,目光有些涣散,也不知是在回味还只是单纯的吓呆住了。

    当然,以这几月对自家夫人的了解,续少将军必定不会真把心中所想说出来,即便夫人是被自己的美貌与技术所勾/引真在回味,他也不能因此自得地说出来,否则依夫人性子必会炸毛,居时难以安抚也罢,再吃不到嫩豆腐甚至更进一步,那就太亏了。

    耳边传来低热的气息,伴着那好听的声音,宫沐终于回了些神,发现自己又被公主抱在林间穿越,耳边夜风嗖嗖而过,也不挣扎,很直接地伸出双手搂住那有力的脖子。

    “o*////////*o”

    面子什么的,没小命重要,要是不小心掉下去了,不死也残,那就太可怕了。

    一边在树叉之间跳跃一边观察着自家夫人的续少将军并没有想到,夫人如此坦然而自然的举动,一个趋势,一脚踩空了,惊得怀中人小小地惊呼了一声,才恍然回神,赶紧垫脚补救,在下一个树叉上借力,又上了更粗更稳的树横杆,才堪堪地稳住了。

    要真就这么跌下去摔个四脚朝天,往后夫纲必没,在自家夫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真真是美色误人啊,少将军心头暗暗告诫自己。

    这一系列动作只在眨眼之间,宫沐惊呼之后已经回复了平稳,只觉耳边有风拂过。

    “好、好地飞啊,想摔死我啊。”稳了心神,宫沐干干地说了一句,来转移方才的尴尬和此时的不自在。

    续祁知这人有时会口是心非,也不逗他,省得一会再跌一次那就糗大发了。

    二人重新回到了客栈,周围一片安静,似乎方才之间什么也未有发生过一样。宫沐原来的房间烛火尤亮,二人从窗台口进屋,屋中与先前一般无二,想必是已经清理过了。

    没有闻到血腥味,宫沐转首看了一眼将自己放下的男人,门外听到动静,便有人推门进来了,正是本应该守门的云小叶。

    云小叶面上尽是担忧,在见着自家主子的那一刻,才稍稍地放心了些,走上前些便关问,“主子可还好?可有受伤?”

    “没事没事,少将军来得及时,一点事都没有。”宫沐边说边坐到一边的软榻上,折腾半宿,他已经很累了,有点直不起腰。

    又上下打量一翻,确认了自家主子的确并未有受伤之后,云小叶这才安心,主动交待被夜/袭之事。也是她大意,没想过调虎离山之计,只想着不要惊扰到自家主子歇息,一感觉到有杀气便想着在院子外解决,不想同时还有贼人绕到了其后要偷袭,若是没有少将军,云小叶定是会懊恼而死的。

    还好续祁及时赶到,当时宫沐的屋里已经潜伏了两大杀手,即便云小叶赶得及抽身转回来,却也双手难敌四拳。

    宫沐一边听着,一边留意到云小叶手臂的不自然,二话不说就拉起了她的袖,赫然出现一大片白布渗透了大红一片的血,双眼一瞪,一股恼火便上来了。

    交待到尾声的云小叶也没想到自家主子会忽然有此举,一时不防备,便让不懂武的宫沐拉扯了过去,还翻起了衣袖露陷了。

    盯着自家主子那脸色,云小叶就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一动也不敢动,任着对方端来屏风前的水盆,将染红了的布给解了下来扔进了水盆里,自身上翻出了瓶子,她认得那瓶子,是谢小神医给他的救命药。

    “主子不可”那可是珍贵之药,怎能用在自己这贱命上?再说,她只是伤了手臂,并未到生死关头。

    宫沐依然冷着脸不出声,捏着那要抽走的手也不松,半低着眉眸清理上药,然后重新包扎。

    虽说到了这个地方处处有人伺候,即便受伤生病也有人寸步不离地照看,根本用不着自己动手,可宫沐上辈子可是大现代都市人,一些医学基本知识还是有的,例如危机时刻的自救,例如各种伤类的基础治疗,清理伤口以及包扎手法,甚至比云小叶这种自小只学杀人的人来说还要熟练许多,至少他包扎好的伤不会渗出血来。

    云小叶盯着自己被仔细包扎好的地方,双唇坚坚地抿着,眼角有些发红。

    宫沐没多交待其,也未继续打听今夜之事,来者何人,只把人打发到隔壁房间休息,屋里有少将军大人在,云小叶安心不少,也没再抗命不合作,单手将屋子收拾一下便回了自己房间了。

    宫沐:“”嘴角抽了抽,干嘛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他从来不欺负妹子好吗。

    从头看到尾的续少将军此时依然安静,只是面上如霜冰冷,也不知是平常就是如此,还是此时心情不爽。

    宫沐累了一整日,夜里还这么折腾,早就累得不行,看了眼男人,也没去揣度,声音带着疲惫,“时候不早了,还是先歇息吧。”至于那些埋伏杀手,还有这个男人为何如此及时出现等等疑惑,留着明日精神了再说罢,现在他只想好好睡一觉。

    说着去拿干净的里衣当着人家的面,一点都不害臊给换了,方才因出去过一趟睡衣有些脏了,虽然不至于还得重新一遍澡,换上干净的衣服也能睡得安心些。

第80章 清理() 
不由得皱眉了;这人是不困吗?还是想着守夜不睡?

    想到是后者;心头不由得悸动,宫沐低了低眉眼,抬步走了过去;“侧房有热水;你还是去洗一洗吧。”说着,已经伸手去解对方的封腰。

    续祁就这么站着,低眼看着面前的人那双白皙如玉的手在自己身上窸窸窣窣地解衣;他以为这人脸皮薄得很,总该是要在里衣前停下来的;却睁大了双眼看着这人低着头,两耳尖通红继续着,直到自己一丝不/挂为止,才急急地转过身去;同时说了一句:“好了;快去洗。”便窜到床上去了。

    看着床上那鼓起的一坨;也没觉得窗户未关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果条条地立在屋中有多羞耻;续少将军扬起了嘴角,好心情地看了好一会儿才转进侧房;不久便传来水声。

    捂着发烫的耳朵,宫沐侧耳听到水声的同时又想,那水必是早就凉了。翻了个身;目光正好飘到了窗户上;这房间是二楼;窗外自然不会有人,晚风带点儿热吹进来,这大热天的,即便是凉水,也不会轻易着凉罢。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本就又困又累的人便这么昏昏欲睡得迷迷糊糊了,待续祁三两下洗了出来,床上之人差不多就要睡着了。

    也不想把人惊醒,续祁轻手轻脚且理所当然地上了/床,细滑的绸缎薄被子在炎炎的夏日里透着一股子清凉,盖在身上防寒又带着凉意舒服,相必这是丫鬟自京里带出来的。想着这人娇贵,出身军中那些糙地的续少将军向来看不起那些纨绔子弟,居然也不觉得这娇气的让人生厌,并还觉得很是理应,自家夫人细皮嫩肉又娇贵,自然不是那些寻常人可比的。

    拉过缎子,明明炎热却还是将人搂进了怀中,他是个有内力的,炎热时会度些真气出来,身体便会随之带着凉意,被他一搂住,那睡得迷糊之人许是感受到了炎热中的凉意,毫无防备地就贴了上来,似在寻找更凉快的地方,同时边上的烛火全熄了。

    续某人半支着身低头看着卷入怀中之人,原还迷迷糊糊的,此时已经睡熟了过去,小嘴微微地张着,他知道,再过一个时辰左右,这小嘴会越张越大,然后便会有可疑的银丝流淌出来。

    若是有人敢往他身上淌口水,非死则伤,即便是他军中同生共死的队友也不例外,然而怀中这人却总是不一样的,即便头一回同床而眠发觉这小家伙的坏毛病,他都未曾有过厌烦或者动怒的迹象,更别说如今想要这人的心情越来越强烈的时候,看着只觉得多么的可人又勾/人啊,哪里会觉得一丁点的不满?

    续少将军越来越觉得,这婚事成得真不错。

    想着,勾着嘴角伸手捏了捏那因睡眠而有发红的小脸,手感一如继往的美好,光滑细致,这人的五官长得极是柔和,不似同常男子的刚硬又无女子的娇柔,美而不娇,俊美清朗。

    如今沉睡安和静谧,宛若那天山雪莲,可待明日醒来,又似骄阳耀眼,且时不时如猫儿炸毛,可爱极了。

    “该将你如何是好”将人搂紧了些,续祁心头有些郁沉。

    这边安逸相拥而眠,那头山里,墨尤的脸色就如他的姓氏,黑得难看极了。将人照顾了一夜,简直劳苦功高,可这人却是个没心没肺的,一睁眼就给他来了三针!

    三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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