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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将军您怎么有尾巴?-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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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是一个不善于奉承的。

    宫沐喜欢耿直的人,于是多说了几句,“是萌古国王堂侄,无封号王子,却特别受宠,人荒/淫嗜杀,早年不知怎的看上了一男孩之后,从此尤爱乖巧漂亮的男孩。两月前以监军身份派到前线,他与主帅嘎鲁有不合的传闻。”

    被科普后,先锋贺凤听得一脸懵逼,一半因知敌军中还有那样一号人,一半为面前这不曾被他高看的少年。

    宫沐见他这模样,心情有少许波动,又加了一句,“传言,嘎鲁俊美非凡,是萌古第一美男子。”

    第一美男子?做为先锋的贺凤眼珠子都瞪直了,看看温润绝姿的监军,又看看硬朗风华俊美的元帅

    这为何有种自家首领与监军很有危险的感觉?

    不理贺凤的心思,众人又开始继续在那儿商议,至于宫沐从何得来的消息,有人心中抱着保留,也有人保持沉默地相信。续祁却表现得十足信任,那姿态甚至有点是他先得知的消息告知了宫沐似的,那么有信服力。

    之后的讨论,宫沐一直不曾插嘴,直到天色开始变暗,这大半日的会议终于告一段落。

    在大家准备集体去用餐时,宫沐不轻不重说了一句。

    而离得最近的霍将军头一个反应过来,“什么?你要回关漠城?”过于诧异,脱口而出,他脸带不解地望着帐篷内的几人,别的就算了,但他是知晓这位监军大人便是那鼎鼎大名的华夏第一美的宫四公子,续祁的新婚男妻。

    这不才见到人没几日吗,怎的便要离开了?

    那他千里迢迢来这穷山恶水的地方做何?

    听到宫沐的打算,续祁也顿住了,此时没理得霍将军与其他几人的诧异,微眯着一双狭长的脸,盯着一脸平静的宫沐,在都以为他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却忽然拉着人风一样出了帐篷,蓬外隐隐传来那柔和如轻风的声音。

    “干什么快开我”

    贺凤眨眼,一脸不解地问,“元帅这是怎么了?”挠挠头,又有些不可思议,“我还头一回见元帅那种神情,平日里冰冷吓人倒也罢了,可头一回见着像是要把人给吃了似的”

    众人默默地看他一眼,心道:还不就是要吃人么,就是这个‘吃’

    一群老流氓相互看一眼,眼底流淌着流氓气息,唯有贺凤仍是一脸的茫然不解,看着几人神情越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霍将军掐灭了心里头那一点八卦好奇,拍拍耿直先锋的肩,“好了,管他做何?”摇了摇首,与其他几位将军一同走出帐。

    这仗不赶紧打,便要入冬了。

    一路被带着回到了主将帐,宫沐才得以松手,被捏过的手腕泛着红,刺刺疼着。

    续祁似乎在努力平复着情绪,所以迟迟没有开口,背对着帐门,立于那处一言不发。

    揉了一会儿发疼的手腕,宫沐转身看了眼门外一脸好奇想要探头的护卫,他朝人摆了摆手,示意都离远一点,这才转回身,面朝着那背对着自己的男人。

    再三斟酌,他先开了口,“我一不懂军事二不懂打仗三不会武功,在这里不过是个累赘。”

    新仗在即,他留下来不见得有益处。

    不是他自恋,而是,万一,万一如果这个男人有那么几分在乎自己,若自己出了什么事,到时指不定会成为这男人的软肋,事关万千将士性命之事,宫沐宁可将这万分之一的可能给掐熄在萌发的摇篮里。

    听了宫沐好言好语的话,续祁终还是转回了身,脸色冰冷,看得出眼底的怒意。

    宫沐心头一颤,不知自己有哪里做错了,却又莫名心虚。

    “我连自保都做不到。”怎么能留在这里呢?即便心有所虚,他还是梗着脖子想要表达自己的意志。

    “你可作为监军留下。”自古监军就没几个会打仗的,但监军向来安全,军营偌大难道连个监军都保护不了吗?

    宫沐看他,脸有疑惑,不懂这个向来以利益为上的男人为什么要说出这种毫无价值的话。

第100章 意合() 
两相互瞪;不按常理出牌的续少将军却忽然伸手将人搂进了怀中,在人懵然之际,俯首下来堵住了那张紧紧抿着尤娇/艳欲滴的小嘴。

    续祁的吻向来凶悍;跟野兽似的撕咬;却总能很神奇的没有将皮咬破。男人总喜欢激烈的;即便像宫沐这种看起来很寡淡的人,除去先前一刹那的懵逼;宫沐决定不能总被牵着鼻子走;于是他开始反击了。

    他现在是十六岁不错,但好歹上一世活到了青年,活在那个时代,看的资/源可不少,尽管他自己尽是见过猪跑没吃过猪肉那一类。

    腰背一紧,本该入侵的舌尖被轻咬住然后吸/吮,尤是续祁也不由得一愣;根本来不及思想自家夫人因何如此主动,只觉脑子一热,反手将人紧紧地扣住,小身板的宫沐便被他扣着腰脚根离地,几步回到那简易的木板上,双双倒下;还在那并不宽敞的板床上滚了一圈。

    宫沐的反击并没有维持多久;便被对方的凶悍给湮灭在了升起的热情之中了;可他到底不服气;二人你来我往,谁更胜一筹已不得而知了,只觉得热度在全身上下四散,最后凝聚在一处。

    被/压在板床上,宫沐喘着气,抬眼看着上头的男人咫尺的脸庞,不可否认,他其实一直都迷恋这样的一张脸,英俊,霸气。于是,大约看得过于入迷,刚刚分开少许的距离,他自掘坟墓地微抬起下巴又亲了上去,那举动仿佛是对于离开的唇穷追不舍一般,十分撩/人,换来对方更加凶悍的回应。

    衣衫磨沙,窸窸窣窣,不多一会儿,二人便衣衫不整,视线落在那几块肌理分明矫健有力的腹肌,顿觉得脑仁一热,后尾脊骨阵阵酥麻,宫沐今儿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只觉得情绪上来了,制也制不住,脑里涌着男人本能的兴/奋与冲动。

    “真好看”他呢喃,对于男儿来说过于纤细白皙的手指,缓缓滑过那漂亮的肌理,留恋不舍。

    这样挑/逗般的举动,换来身上男人微眯住了那双狭长且锐利的眸,一个低吼,便觉得最炙热的小兄弟被包裹住了,这男人的手法,很拙劣,一点都不舒服。

    可是,他却一点都不想停下来,伸出双手,抱着男人的头,手插/进发间时觉得那冠簪委实碍事,一把就抽离了那名贵的簪子,长发如瀑布披散打散在脸上。

    宫沐睁着一双大眼看着男人此时的模样,冰冷又那么灼热,英俊双多情,真的很勾/人。

    “想圆房?”他低低地喃着,声音因过于兴/奋而微微发哑,比起往常的空灵多了几分妖/艳。

    真的,他今天必定是疯了。

    从来没想过自家夫人有一日肯松口得如此轻易而胆大,续祁脑子里全是热浆,烧得他只觉得全身血液都要沸腾了,如何忍得住。

    “总得有名有实。”他说,成婚都有小半年了,可不憋得荒,手也更加卖力地来回摸索挑/逗,他想,只要将夫人的热情挑起来,总是个好的开头。

    听出对方话里带着轻喘与几丝着急,宫沐微微一羞,扬嘴就笑了,一刹那如春日里盛开的花朵,美极了,看得续少将军双眼都直了。

    他的夫人果然美的摄人心魂,便是他也把持不住了。

    然后,他便听到那似低喃的,带着笑意的,如天籁一般的声音,“可以呀”

    那一刻,续少将军觉得自己的大兄弟如铁坚硬如棉膨胀,本能地挺了挺腰,便闻耳边人那受惊似的一声轻/喘呻/吟。

    激动极了的续少将军只觉得两眼发花,脑子发热,俯/身一通乱亲,乱/摸然后

    “少将军,您的尾巴露出来了。”

    续祁:“”

    一脸懵逼的少将军双手还撑在两侧,双眼有些发红扭头往后看了一眼,果然看到脊骨后那根手臂/粗的尾巴正翘着,甚至还本能地甩了两下,满满的兴/奋之情和它的主人一般二无,简直溢于言表。

    然后,他默默地扭回头,低眼对上脸上还带着粉红微微喘着气的自家夫人,半晌一动不动。

    宫沐被那双红眼瞪了半天却不见对方有接下来的举动,一时半会的热情消了不少,原本伸在后头不小心触碰的手,此时慢慢地往下滑去,隔着身上的男人,就这么毫不畏惧地摸上了那根本不属于人类该有的东西。

    唔毛绒绒的?!

    那手越摸越上,还顺着那手感极好的毛顺撸了几下,惊诧的目光变得亮晶晶的,活像见到了什么宝贝似的,喜气霎时暖了那由旖旎转为惊疑的氛围。

    续祁双手撑着两边,低着头愣愣地看着身/下之人那神情变换得极是自然,看着这张勾/人的面容上那像是惊喜的神色,有惊,有诧异,有欢喜,唯独没有害怕与不安。

    感觉到尾巴上的触碰,续祁那凌厉的气息无声无息地被柔和给替代了,这么多年,头一次有人如此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这根东西,鬼使神差的他低声嗓音问了一句,“好玩吗?”

    “好玩啊呃。”答的人显然身心都已经不在情/事上了,小脑袋想绕过他撑在两边的手臂往后瞟去,只是没成功,那模样可爱得不行,续祁根本就忍不住,再次俯/首下来捏着那分心想往后张望的人的下巴,又是一场飞沙走石的湿/吻,激/烈得瞬间便将人那分散出去的心神给勾锁住了,天雷勾地火似的一发不可收。

    此处是第一次出现的叉叉圈圈线,以下省略万字肢/体碰撞

    无力地趴在简易的木板床上,宫沐吐出的气多,吸进去的所了少,俨然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趴着一动不动。

    续祁的双眼渐渐地恢复了本来的颜色,身后的尾巴也已经不见了,此时躺于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趴式的人的面,动作异常温柔带中带着温存。

    “还没玩到呢。”宫沐闷闷的声音传来,凝得那轻拍的动作一顿,续少将祁思索半晌才明白过来自家夫人那话中意思,很是宠爱的语气响起声音,“待与夫人真正圆房之后,便任夫人把玩。”

    不知怎的,宫沐就听出了那话中带着的几分耍流、氓的意思,一时间消下去的热度又上来了,他扭头瞪过去,面上写了两个斥责大字:流/氓!

    “还不是圆房?!”小爷的腰都快要断了好伐!

    努力着小嘴,宫沐一脸的不爽,只觉得后头又酸又松的,有一种收不紧的感觉,十分的不自然。即便大家伙没进去过,但脸一热,可进去了不少的手指!

    虽然他有点儿不明白这男人强行把他弄得湿嗒嗒之后,又忍住了没继续到底是为了什么,可隐约的,他觉得可能跟尺寸有关?

    反正,他不承认是因为自己魅力不够。

    续祁被自家夫人这小模样给逗笑了,“哈哈!”爽朗的一声笑,刹那芬芳,看得宫沐双眼发直,直勾勾地盯着哈喇子险些就流下来了。

    尼玛,好帅!简直帅炸天了!

    被自家夫人两眼发直的目光盯着,尤是续祁也心上几分得意,又挪近了些,将人搂着翻了过来,直接趴在他身上,手在上头轻轻地顺着那比自己柔顺不知几多的青丝,耳畔却说着几许流氓话语。

    “定是为夫不够卖力,夫人如此欲/求不满。”

    宫沐:“”你才欲/求不满,你全家都欲/求不满!

    “夫人如此看着为夫,这是被为夫的美色折倒了?”

    “”不要脸!

    嗯,这样趴着暖和也舒服,比硬床舒服多了,于是宫沐干脆不挪地儿了,就这么趴着,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可是困了?”续祁本就盯着人在看,自然看见了那小呵欠,拍拍人背,“用过晚餐再睡。”

    “&%#%#%”宫沐闷闷地说了几句外星文。

    续祁:“”琢磨几许,想必夫人的意思是太累了不想动,于是,身为丈夫,续少将军义不容辞是要伺候自家夫人的,于是扬音吩咐外头人准备热水。

    在外行军自然是不方便的,这帐篷比一般士兵的大不少,可也没到随时有热水流动的地步。

    隔着围帐,听着属下进出声消失之后,续祁方起身,下床将人抱起往侧帐过去,他身高腿长,而宫沐又过于纤细,抱起来跟抱婴儿没多大区别,轻而易举。

    续祁的这个将帐挑选的地方比较高也干爽,内帐处是石子地,水倒下会顺着缝往外排流,倒不会淹了内帐。

第101章 处理() 
地方小;这里的尺寸本就是按着续祁那身高量做的;多一个宫沐倒也勉强;毕竟他身板小。

    宫沐坐在那简易的木板矮凳上,续祁手法自然地给兑了水温,拿着勺子舀水,水滑过那细嫩的肌肤,滑落而下,蜿蜒出几分旖旎。

    “要不,我自己洗好了。”在大清醒之下让人帮着洗澡;即便是宫沐也会觉得有几分臊的。

    将他的不自然放在眼底;续祁勾了勾嘴角;继续手上的动作;当作回答了。

    “”好吧,这男人喜欢做下人的工作;他就好好地享受就行了。

    二人洗漱出来,云小叶已经排上了晚膳;二人盘凭几而坐,宫沐瞥了一眼搬着餐几与自己的餐几贴在一处的某人;也没有说话。

    其实;比起一人一桌;他还是更习惯于同桌而食,这样才比较像一家人;带点温馨的。

    之后的相处都很融洽;似乎也并没因那种过份亲密而升起尴尬;直到宫沐旧事重提,再一次被推倒了,不过这一次除了亲吻,续祁并没有做进一步举动。

    睡之前,迷迷糊糊间,宫沐低喃似的问了一句,“你倒底是什么妖呢”

    续祁怔在那儿,低头看人,已睡了,白皙的手不知何时抓着他衿前衣,小模样格外的温顺无害,一点都不像仅用了几日是时间将营中盘根错节的腐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连根拔起,在交给自己证据之时,那平淡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轻轻吐出几个字,“都杀了吧。”

    那么平静,那么冷淡。

    这该是如何矛盾的一个人啊。

    平日里心软柔和又善良的,连要刺杀他的人都敢留在身边任用,即便在他面前常常如被惹恼了的猫儿似的炸毛,却也十足可爱的,可这么多条生命,他却直接了当地亲口说要杀了。

    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这人是怎样的心情呢?

    他并不清楚,但那一瞬,不得不承认,续祁内心翻起一阵沸腾,连看人的目光都变得愈发灼热了起来。

    伸手,撩玩了几缕披散开来柔软的情丝,发与人相属,温润柔软的,摸起来舒服的,看着又那么赏心悦目的。

    不知又过几许,续祁才躺平了下去,伸手将人搂进了怀中,彼此的体温交缠融合,仿佛天生一对。

    一夜无梦。

    第二日偌大的军营变得与先前的平静有些不太一样了,毕竟昨日就那样斩杀了那么多人,总有些军心惶惶。

    当中可还有几个朝廷命官呢,旁的还好说,这朝廷派来的人代表着皇家的颜面,按律例是得押送回京由上方调查审理的,可主帅大人来了个先斩后奏,不知会不会惹祸?

    宫沐在续祁的反对之下,没能离开,于是他便多待了几日,直到附近关北那边送来了以宫家之名的粮草,经由他一一处理。

    宫家财大气粗,引起了不小的舆论。

    可他向来没在意过,处理好了这些,他还是一意孤行要离开,不是回关漠城待着过年,而是直接回京。

    有点气急败坏的续祁将人按在帐中床上,还是头一回有人一而再地挑战他的权威,自家夫人果真好气魄!

    有些不太明白这男人咬牙切齿一脸凶狠模样是为何,宫沐的语气却软了几分,他扭开头,二人一个瞪着人侧脸,一个沉默不语,就这样由上压下地躺那儿耗了许久。

    也许是感觉出对方即将要完全失去耐心之时,宫沐才幽幽地开口,“我不想看到尸横遍野的场面。”更不想看到你迎敌杀人的模样。

    再经验丰富的良驹也有失蹄的时候,再厉害的人也有失手的时候,这个男人身上不是还带着失手的伤吗?这一次躲过了性命之忧,那下一次呢?

    这些日子,离开战越近,宫沐心头的慌就多一分,他理不清这是什么原因,但他却很清楚一条:他不想看到。

    听罢,满是恼意的续祁也怔了怔,他是真的不了解这个人了,该说他其实勇敢还是懦弱?

    “你是监军,可以待在营中。”并非一定要到前线去,而且他不不允许这人到沙场上面临危险。

    “我是监军。”宫沐转回首对上男人的视线,模样很倔强,“若留下,我必上战场。”即便可能会看到那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场面,即便他大概会受刺激过度而对人生丧失坚定,他还是说服不了自己不跟着去。

    至于理由他死死地盯着面上这个男人,抿着嘴绝对不会喧之于口。

    是了,这人若倔强起来,即便是他也拦不住的,若留下,必会跟着上战场,这人手无缚鸡之力纤弱极了,而战场上刀剑无眼,他又怎会心安?

    想明白这里,续祁那怒意的姿态土崩瓦解换上了懊恼,宫沐甚至感觉到了他的无力,还未说话,人已经直接就压了下来,头埋在他的脖颈处。

    宫沐:“”这是撒娇吗?还是恼怒?

    望着帐顶,宫沐缓缓地伸出手,回搂着这个男人,语气也柔和了不少,“只怪我体弱无能,上不了战场。”陪不了你驰骋沙场,不能与你并肩作战。

    他明知自己若跟着去,只有拖累的份,战场厮杀可不能儿戏任性,即便他不畏惧生死,奈何他身份特殊必受人保护,到时不知会有多少人为他而倒下。

    那样的事情,他决不想发生。

    感觉头被搂住,那大手插/进发中,耳畔是男人幽幽的轻叹。

    “你很好。”

    他说。

    比这里的许多人都厉害,怎会是无能?

    若没有这个人,十万将士每日仍只有两顿餐食且餐餐缺斤少两,半数以上食不果腹,如此下去如何打得了胜仗?若没有这人,如何有粮草及时而至?若没有这人,那几百号等死的重伤员又如何能重或生命?如果没有这人,他们又如何想到从敌军内部开始作战?如果没有这人

    这么好,如何是无能?

    听着表扬的话应该是表扬吧,宫沐想,心里头暖洋洋的,不过三个字,却敌得过万千将士宣之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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