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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将军您怎么有尾巴?-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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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表扬的话应该是表扬吧,宫沐想,心里头暖洋洋的,不过三个字,却敌得过万千将士宣之于口的感念之情。

    他说,“我回家等你,等你回来。”

    等你回来之后,我们再好好谈谈,是就这样将就凑合着过一生,还是分清界线各安天命,他全凭这个男人决定,不管哪一个决定,他都接受。

    也许是‘回家’二字触动了那钢铁一般的心,还是‘等你’两个字温柔了他的冷情,续祁只觉胸口流淌着一股暖意,久久不消。

    即便没有得到应许,宫沐第二日还是带着人离开了,他想把童护卫与皇帝派来的人都留下,可续祁不同意,这一路回去,必会遇上不少流离失所的难民和趁火打劫的盗匪,夫人小身板无半分武功不说,孱弱极了,身边就这么几个人护卫他本就不放心了,怎能再将这为数不多的护卫留下?

    最后,宫沐也只能软硬兼施地留下了羽林军的中郎将张之,其他人全部带走。

    宫沐离开得有些悄然仓促,来之时物品非多,所以特别显眼,但回程只各种快马,又兼仓促,等军中人反应过来之后,一行人已赶回到了关漠城。城中情况每日在改善,日渐冬,需要的设备缺乏,急得新都督在大寒天里嘴角都起泡了。

    而在这种时候,接二连三收到了各地送来的物资,多以宫家之名,也有少量的,一些商家与平民合凑出来的物资,更有附近的地方官员所筹集而来的,不仅能让这一千多号难民能安然过了这个冷冬,还有不少是在送往前线的。

    若前线败下,第一个受殃必定是关漠城。

    何东容收到这些物资之时,几乎老泪纵横,他想为官十数年,看惯了人情淡漠与官场的黑暗所带给他的绝望,现如今不过短短两月不到,却给了他天翻地覆的改变。

    得知宫沐一行人回来,身为都督的何东容立马丢下公务急急忙忙地就赶到城外的难民营,他到达的时候,便见着一处空场地上聚集了不少的人,多数是安札在周围的难民,围着的正是那一身尤为亮眼的银衫之人。

    那样的一个少年,立于那处,亭亭玉立真的像从天而降的神明,来拯救这些可怜而无辜的百姓。

    难怪百姓们尊他为天神大人。

    便是何东容心里头都升起此念了。

    都督的到来,难民百姓纷纷让出了道,宫沐见着那僵着脸的中年都督,态度依然平和,“何大人,各位大人。”

    随同而来的,自然还有关漠城的各大小官员。

    何东容眼珠子一凝,抬手极是恭敬一鞠,“宫大人!”

    不再只是监军大人。

    连都督都前来相接,宫沐也不好一直待在难民营中,只得与百姓们道别,与一众官员回了城,进了都督府。十几个官员大约是习惯了宫沐的存在,也习惯了何东容的处事方式,在那儿没大没小毫不避讳地商量讨论着城与各镇村之事,各地民之事,以及前方军事所带来的影响的各种准备。

    宫沐只听不语,他发现,做实事的官还是不少的,只是原先可能跟了个长歪了的上司所以才个个做着缩头乌龟不敢做出头鸟罢了。

    至于要回京之事,宫沐并没有说,只在大家散去,把这些人讨论之后得出来的方案给完善之后,稍与何东容提了提,便回客栈去了。

    何东容一脸便秘,因为他很想挽留,可又自知这样做法委实不妥,便只能憋着。

    夜里,寒风又起。

第102章 回京() 
宫沐抬眼望了过去;见着来人,沉静的脸上没有掩饰那几分惊喜。

    “你怎么来了?”

    他以为早上已经分别过了。

    续祁走了过来,直接就将人抱离开案桌;回到那张铺满软褥的床上方将人放下,直接就压下去。

    这一次;吻得格外的温柔多情,含着连宫沐都能感受得出来的恋恋不舍。不断的轻啄与触碰,却让气氛更加的旖旎暧/昧;宫沐被亲得全身发热;很干脆就伸手搂着这男人的脖子,加重了这漫长而温吞的亲吻。

    水声啧啧,气息紊乱;叫人心猿意马。

    想着分别,宫沐红着眼角;也不多矫情,伸手就握住了那大家伙,这还是他头一回主动而为,亲手为这个男人服侍了一回。

    闻着男人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宫沐满满都是自豪感,只觉全身发烫尾脊骨阵阵酥麻;这种沸腾的热情,险些让他主动献出自己了。

    事后;两人相拥;那亲密的模样;就像两个深情意重的恋人,宫沐想,虽然两人的相处渐渐脱离了原先事想的轨道,但是好像也并不是全是坏处,直到自己就不是那么排斥。

    又有点儿不甘心地想,原来自己真不是钢筋那么直。

    “下一次,大约会在什么时候?”宫沐甩开了脑子里的胡思乱想,率先开口打破了二人之间带着旖旎的沉默。

    他这样问得不清不楚,可续祁仿佛与他心有灵犀,“如若顺利,会在半月之内。”

    如果顺利,也许能在年前结束战争,至少能挫一挫敌方的锐气另其暂时不敢来犯。

    宫沐也能想到其中关窍,在心里掰着手指算了算时间与大致,有了与续祁一样的心思,“能赶在年前就好了。”

    这是他在这里过的第一个年,身为某方面很传统的中/国人,年过是最重要的节日,没有之一。

    他与宫家人虽有血脉关系,可到底不是真的宫沐,情意上多了几份疏远,事实上也比陌生人好一些罢了。可这个男人不一样,仿佛他们才是一家人似的这种感受,特别强烈。

    也许是他的话触动到了搂着他的男人,只觉得腰间的力度又重了一分,不知是不是分别的情绪涌上来之后,心态都跟着有变化,宫沐此时只觉得喉咙有点紧,他转身,难得一次回搂这个男人,将脸埋进那过于坚硬其实不怎么舒服的胸膛里,声音闷闷。

    “团圆年呢。”

    续祁没有接话,也没有给出什么承诺,却把这个人心中期望给牢牢记住了。

    第二日清早,宫沐起来,续祁还在,这让他有些意外,“早。”想到昨晚二人这样那样,宫沐小脸有些烫,最近他们真的亲热不少,越来越习惯了怎么破?

    续祁在那小红唇里亲了亲,特别纯洁的,“夫人早。”

    红着脸的宫沐:“”

    接下来,二人相对无言起来洗漱穿戴,没有劳烦随从,他们各种给对方一次细心而耐心的服务。

    二人共用了早餐,外头童护卫等人已经将马车给装好了,该带的东西昨日也准备妥当都搬上了马车,只待随时出发。

    天气越来越冷,人们已经在为过冬而准备着,天亮不多久,已能看到勤奋的人们在穿梭忙碌。

    续祁一身威武俊朗,看得宫沐不免多看了几眼。一路护送着一行人从城东离开,宫沐以为这男人大约能送到城门处已是极限了,不曾想都出了城了,这男人还未有停下来的打算,那一副冷淡的模样,仿佛是要一路将他护送回京似的。

    并不知道宫沐今日就走,何东容闻讯后匆匆赶到城南门时,只看到那远去的马车与队伍,他还有些衣衫不整,脸上带了几分狼狈,身边跟着几个小吏,小吏们头一回见着自家上司这副模样,还未惊诧完,便见上司朝着那几乎看不见的队伍,深深地鞠躬,几人慌忙跟着弯下了腰。

    又走了十几里地,宫沐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你回去罢。”身为主帅,离开一夜便已有些擅离职守的嫌疑了,这大白日的还不赶着回去,到时惹了麻烦如何是好。

    续祁此时与他同坐马车里,看着自家夫人眼里的担忧,继续沉默,宫沐无法,擅自喊停了队伍。

    而队伍停下了,可久久不见马车里有动静,直到以为应该又要出发之时,终于还是看到了从马车里出来了人,正是续祁,而宫沐并没有跟着下来,甚至连头都没有探一下。

    马车里,宫沐端坐在那儿低着头,脸红扑扑的。

    见续祁下马车,副将赶紧骑马上前,他还牵着少将军的千里万呢。

    续祁一跃上马,坐于马上,手拽着缰绳,双目却落在那没有动静的马车上,仿佛能通过那厚重的帘子,看到里头的人似的。

    所有人都安静不敢多看主子们,默默地等着。

    待听到马蹄声远去,宫沐才撩开了车窗帘,伸了脑袋出来,望着那绝尘而去的人。

    他想,人的一生里,总有许许多多的离别,有短暂的,亦有长久的,他不习惯,但却非常清楚,那是必然的,不是他所能控制。

    望着那以北方向出神久久,才放下那帘子,直到见他退了回车里,云小叶很有眼色地抬手,车夫双手扬着缰绳,一声轻喝,双马抬步。

    一个月后——

    宫沐回到了京城,拜过了续老将军与续夫人,留了些回程购买的东西给二老之后,便回了一趟宫家。

    宫祥林闻讯,以为自家那嫡小儿子又不过匆匆回东苑罢了,想着前几闻讯赶过去连人影都没见着的郁闷,这一次他倒是忍住了。

    只是,下人却还是给他被了一句,“老爷,沐少爷说要等您回家用膳。”

    乍一听,宫祥林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瞪着那下人两眼鼓鼓的,“你说什么?

    那下人的腰都被吓得又弯下去几分,声音带着惶恐,“回、回老爷,沐少爷说、说等您回府用晚膳”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只觉屋内一阵风动,下人回过神来,屋里哪里还有自家老爷的身影?

    这可是自家那性情冷淡的儿子头一回邀请(雾),宫祥林阵风似的赶回了宫府,路人见着那宫家马车的速度,纷纷猜测宫家出什么大事了。

    宫沐不太喜欢去正堂,这似乎是从原身那里继承而来的情绪,所以他每次回来都回东苑,东苑的下人还是原来的,即便有人想从这些下人下手讨便宜,还是让宫家主给挡了回去,这东苑本就是嫡子居处,即便三个嫡子都不在京城,也同样是。

    难得自家小主人回来一次,东苑里的仆人个个打起了精神,连小厨房做出来的东西都不比大厨房差,父子二人同席而坐。

    原身是个寡言冷淡的,宫沐也只要不说话便与原身没有区别了,再上这些人根本没有多少关注过原身,宫沐越来越不担忧会被识破。

    而宫祥林与儿子并不亲,即便现如今想弥补,也因对方沉默而不知如何开口,于是二人便默默地用着晚餐。

    过半时,宫沐终于还是抬眼了,他招手,立于一旁伺候的云小叶赶紧将捧着的东西送上,就摆宫祥林的凭几边,然后默默地退开,回到宫沐身后。

    “这是在漠北一带的小镇上看到了,觉得适合父亲,便带了回来。”他声音不高,轻轻飘飘的,听起来并没有其他宫家庶子的敬畏,却比以前主动了不知多少。

    宫家主还沉浸在小嫡子邀请自己共餐的喜欢中无法自拔呢,这会儿抬首有几分呆滞看着一脸平淡的儿子。

    难道,小嫡子平生头一回给自己送礼物了?!%#¥&太激动,宫家主内心一串乱码。

    宫沐被盯得有几分不自在,这宫家主虽年到中年,却是个美中男,那帅气可不比上一世那些明星少,他现在有点弯了,看到帅哥总有点不习惯。

    善于专营的宫祥林在自家小儿子面前,显得局促又单纯,心中激动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几欲开口,话都哽在了喉咙里,急得他额头都冒汗了,最后只能继续沉默,直到将儿子送出门,还没能把话给宣之于口。

    只抱着那看起来普通极了的盒子出神。

    多少年了,爱妻过世之后,他便没再跟这儿子说过话,而爱妻之死,也给了他致命的打击,没想到当初只想着把人嫁出去了也落个眼不见为净的打算,如今却变了味。

    虽然圣旨下来了他虽为一方富绅却也抗不了最旨,但更多的是觉得庆幸的,嫁出去了便眼不见为净了。可又见着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小嫡子,心中又难受极了。

    儿子,与蔺儿越来越像了,那么的貌美,那么的灵动又那么的聪慧动人。

第103章 帝病() 
之后的日子,宫沐安安份份地每日进宫给皇子上课;他的课都不知拖了多少了;难得老皇帝并没有问罪于他;甚至连个脸色都没摆,实在是个好皇帝。

    其他时间,努力赚钱;然后再每隔五日从不间断往漠北送物资,宫祥林都要觉得宫家的东西都快被搬完了;却还没觉得嫁出去的儿子跟泼出去的水一样还回来败家有什么不好,后院的那些姨娘夫人可都急死了;变着法儿的想阻止;可说上几句枕边话就会被骂;她们也无辙了。

    对于宫沐的教学方式,老皇帝似乎很满意;他觉得那个不被他喜爱的皇儿变得比以往聪慧乖巧不知几多,至少难得被他如召见一回,也懂得怎样才让自己宽慰了。

    于是,开始琢磨把三皇子给宫沐塞;毕竟;三皇子才是老皇帝心头肉;储君位置一空空悬;身为长子;三皇子一直以储君的方式被培训着。

    可是;老太傅们毕竟是老了;能教的东西不外乎是旧时东西,可这个年仅十岁的少傅,却有不同凡响的才学,且懂的东西新颖又实用,那是未来储君同样需要学的。

    闻得,宫沐低着头拒绝,“谢圣上抬爱,臣的这些雕虫小技也只适合刚刚启蒙的稚子罢了,三皇子聪慧又是才气过人,自有太傅导学。”哪里还用他来教学?

    是人都知晓,皇帝老了,可他的皇子里,比较年长的只有十五岁的三皇子和十一出头十二不到的四皇子,还有一个十岁的五皇子。四皇子身份低微又无背景后台更得不到圣宠,几乎不可能会成为未来储君;五皇子鬼精灵又伶俐倒也有可能,却都只是一些小聪明,且他的母妃储君之位约不会落在他身上。

    那么,三皇子最有可能成为储君,未来储君的老师,怎么能是他这个十六岁无一官半职的商家之后?那必会成为未来君王道路的污点,老皇帝又怎会不懂?

    这差事他若接了,置太傅们于何地?即便太傅们没说什么,必定会有不少人跳出来各种折腾,居时必会闹得朝堂不宁。

    想到那可怕的后果,宫沐半点不想接。

    老皇帝约也是想到这层的,话头一改,“荣儿的确是个懂事的,既如此,便让他偶到你爱卿处跟着学学,朕听说爱卿偶尔也会给其他皇子授课,这并不冲突。”

    黄桑您是来找茬的么?

    宫沐:“”这个讨厌的皇权时代!

    于是,当天宫沐所在的那南书房的一角,除了日日只有一个学生的小书院里,多了呼啦一拨人,最高兴的还是为首的三皇子姜卫荣,他可听说了是父皇特意找续少君嗯,如今是先生了,来给自己授课的,早前他还羡慕四弟呢,如今未曾想幸福就如此当头砸下来了,初闻时可还晕乎乎的。

    看着三皇子那憨憨的笑容下,尽是高兴,宫沐一必憋闷到底消散了不少,好歹不是他讨厌的孩子。

    三皇子本来就很喜欢这位年少的夫子,也不觉得与自己只相差一岁的人,已为人师表而自己还只是一个懵懂学生有多丢人,反倒觉得难得有个同龄人且不会像其他人那般对他阿谀奉承,心里头高兴极了。

    书堂里,高高兴兴让伴读抱着书来的三皇子,还有后面跟了一串尾巴,宫沐眉角抽了抽,最后还是碍于皇权的淫威之下,没有将这一干人轰出去。

    “好了,既然都来了,那便要遵守先生的规矩,皇子也得遵守,可有意见?”若敢有意见,他照轰不误!

    面对一群小孩子,宫沐就像个孩子王,比那些长胡子三代老学子还要有威信。

    “是,先生!”虽然一帮皇子中各带了伴读和随从乱成一片,可听到声音还是非常齐声的,当中还有一个流着鼻涕抱着一大泥人的小小皇子。

    宫沐:“”忍着额筋的突突,宫沐拉下眼,给皇子们分配好座位,每个皇子都有一到两个伴读,三皇子甚至有三名伴读,最大的比宫沐还要年长一岁。

    这种结构,让宫沐的眼角抽得很厉害。

    唯有四皇子姜卫华一直还是孑然一人,到现在为止,皇帝都还没有想起要给其选个伴读,或者根本是想到了,只是不肯花心思去安排罢了。

    最前排的是三皇子和一直跟着宫沐上课的四皇子姜卫华,边上挪了个空位给那流了鼻涕终于被擦干净的小小皇子,这哪里能学得进知识?分明来凑热闹的。

    想想这里,宫沐觉得自己根本就是幼儿园园长,还是光头司令需要亲自上场那种。

    伴读都被安排到两侧与后头。

    因年纪不同,所受到的知识学识也是不一样的,一时间宫沐倒不知要教些什么,于是,他干脆开始讲故事,讲这个时代没有的历史人物与故事。

    出乎意料的,不管大的小的,似乎都非常爱听故事,尤其是那么热血的故事,居然个个听得入神,连那估计没懂几个字的小小皇子也听得瞪大了那水汪汪的大眼,模样倒是可爱极了。

    花了一个下午讲了个故事,故事讲完之后,宫沐开始布置作业,并没因是头一回就没有提出若做不出来就要受罚的条件,他明言了,“这‘读后感’若交不上来,不管是多么受宠的皇子,都是要受罚的,先生绝不食言,可听明白了?”

    “明白”一群孩童少年头一回很激动,所以并没有觉得作业有多难。

    宫沐临了了还冷着一张老少皆宜的俊美,“不得抄袭不准找帮手。”

    敢找帮手,到时不弄/死你们!

    事实证明,除了四皇子认真自己做了作业之外,其他皇子或抄的,或让人代写的,洋洋洒洒一大遍,措辞流利隽美,谁来告诉他,一个五岁孩童能写出这种文章?

    于是,除了四皇子,全体被罚了,当然,没有涉及的伴读也有人幸免了,于是,皇子们两眼汪汪瞪着自己家伴读。

    那之后,高贵的皇子们意识到了,那么多师傅们,只有少傅先生的作业不能不做,且还不能不自己做!因为,不管是父皇还是母妃都是站在先生一边的!他们根本就找不到靠山,即便亮出皇子尊贵的身份!

    有皇子们一边痛恨着要做作业,一边又恋恋不舍不去上先生的课,因为那么有意思的课,跟比玩儿还要有意思,他们一点都不想错过,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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