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您怎么有尾巴?-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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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瞧着却单单去将人接了再送回府去,的确是事出她意外。
“我儿对这未来的媳很是满意?”不怪她如此,儿子的表现很叫她不解呐。
满意?
续祁脑里闪过那人多彩的神情,还有那表里不一内外不同的表现,不满没有,满意又说不上,至少不讨厌罢。
见儿子不答,面色带着沉思,续夫人忍不住又挑了一回眉,这前兆也不算坏。
端着热茶,续夫人不再追问,续祁便告退回自己院去了。
瞧着儿子那轻快离去的背影,续夫人觉得得重新看待这婚事了。瞧着布置着得不多的上下,招来了下人,又重新添置了许多。
此时,离大婚那日,不过只剩不足二十日。
宫沐终于还是有点儿心急了,虽然与那续祁有过口头约定,但若真成了婚,想再毁婚岂不是更难?
可是,看那个男人也不像是欺骗蒙混那种人,到底有什么打算呢?越想越焦急,觉得不问个清楚他寝食难安。
“黎生。”朝门名唤了一声,不想进来的却是玉莲,瞧见行了礼的玉莲,宫沐想了想,觉得也差不多,“准备一下,我要出府”
玉莲垂着头,“是,不知少爷准备去哪儿?”
“去将军府。”
听罢,玉莲一愣,抬起了头,脸带犹豫,“少爷,这是要去见少将军大人吗?”
宫沐正站起来,闻言随意答应了一句:“嗯。”
想更衣,却见玉莲并未离去准备,还一脸的犹豫,很是奇怪,“怎么了?”玉莲在跟了他之后,十分乖巧听话,模样又长得好,在这东苑很有人气。难得的是做事也靠谱,见她如此才不免奇怪。
玉莲复又低垂下头,很是恭敬且带犹豫,“少爷,这怕是不符合规矩啊,下月便是大婚了。”
婚前是不能与新郎相见的,这是老祖宗订下的规矩。
听罢,宫沐不由得皱眉,这种事他好像也听过,但是,“那是一般的婚亲,我这与少将军都同名男子,没得这种规矩。”
“少爷,即便您与少将军大人同为男子,到底是老祖宗订下的规矩。”哪里分男子与女子的?
真是麻烦,“那,私下见呢?”至多不走正门,找人从houmén偷偷地传话之类的。
“这”玉莲纠结了,少爷果真与一般人不同,出的难道都如此别样,“少爷若有话与少将军说,不如命人传话?”总比真去见了面的好,这要是让外人瞧了去,不知要传出怎样的话柄来呢。
传话?
宫沐皱眉,光传话写信也说不清,“你且去准备。”总得见了面才说得清。
“是。”玉莲无法,只得遵命照做。
一时找不到黎生,更衣这事宫沐自己就动手了,挑了件特别简单的深衣,头发也就那样绑着。
马车是宫沐东苑的,单马小车,但跑起来也挺快,不比双怪豪华马车差。
东苑有马车,自然就有车夫,只是原身宫四少几乎从来不出门,所以一直闲着后来还被招去了别的苑做活,如今换了芯的宫沐隔三差五地出门,倒是将原来的马夫给要了回来。当然,某位夫人可恨极了的。
今日黎生不知做什么去了,一回来听说自家少爷又要出府了,赶紧跟着要出门,做起了赶车之职。
黎生与玉莲不一样,黎生是那种一切都是错误的,只有自家少爷才是最正确的,所以即便知晓不符合规矩,但却不似玉莲那般犹豫,驾着马车就往将军府去了。
只是,宫沐想不到,只是一次出门,命都丢了。
但旋即又想到了什么,宫祥林才忍着那怒意未有发作,不请自来扬衣摆而坐正,就坐宫沐的对面,其他二rénmiàn面相觑却没敢放肆跟着坐下。
第139章 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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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沐吼完了;拍着胸口终于平静了下来;双目还是瞪着面前安静坐着一声不吭的男人。
“可是冷静了?”一声不吭的男人终于开口了,口气哪里有一丝歉意?
听得宫沐都没脾气了。
呵!
尼玛勒戈壁!
狠狠地吸口气;“本少爷一向冷静。”
续祁:“”
大约;二人都冷静下来了。
屋里变得安静异常;气氛带着许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
此时;屋外有人送进来一模样朴素的xiāngzi,续祁起身,终于开了口,“我先帮你包扎。”这血都快流没了,看这小脸白的,难为他还有力气吼这么一顿。
听这话,刚冷静下来的宫某人又开始噼里啪啦一顿发泄;听不懂续少将军也不接话;默默地给人把伤给包扎好了;那手法大约是长年在军中生活练就出来的;不比大夫差。
盯着自己被包扎好的手臂,宫沐也不知要表达什么了;生气或者恨意这些其实很多余。赐婚的又不是这个男人;他恨这个男人做什么?追杀自己的;好像也不是这个男人;生气也不至于。
抿了抿唇,宫沐还是不太情愿地说了声:“谢谢。”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对方救了自己是事实,此时帮自己处理伤口的也是事实。
续祁洗净了手,听闻这一声道谢微微顿了一下,心道此人果真是叫自己意外,常人这种情况下不应该跟他追究吗?这人倒好,不仅没半过追究,反而还跟自己言谢了,真真不同一般人。
转回了身,他不接那声言谢,“因何非要退婚不可?”除去需要嫁与不曾谋面的陌生男子之外,这婚事不管对谁,都是天大的好事,不是吗?凭自己的身份地位,多少人都巴望不来的,不是他过份自得,凭他自身条件,京中多少明珠佳人年轻才俊无不倾心爱慕?这人倒好,明明都见过自己几回了,没半点儿讨好之心也就罢了,还处处想着如何退婚,实在是叫人,又气又无可奈何。
被问,宫沐一手还轻轻地握着自己受伤的好臂,有些不解地抬首,清澈的眸子眨了眨,“为何不退?我为何就非得要嫁人?”好歹他堂堂男子汉,要像个女人一样嫁给一个男人,谁愿意啊?
被反问,续祁也不恼,坐到人的对面,视线虽冷却不凌厉,“嫁于我,你便是少将军夫人,有何不好?”顿了顿,“据我所知,未赐婚之前,你父有意与城西黄家联姻,身份家世不显赫不说,那虽是嫡女,容貌也只中等,为了一己之私将庶妹推入冰湖险些要命,如此女子你愿娶?”
若是副将军在这屋里,定是要呆掉大眼的,自家少将军何时一次说如此多话?还耐心解释这其中厉害?简直破天荒的一遭啊。
宫沐听得却不由得皱了眉头,这事他没听说过,但又知这男人不可能无事生非来诳他,心里头不免凉意横生。豪门大宅里,这种事根本司空见惯,这知的只是推入冰湖,不知的,保不定还有更多不为人知的龌蹉而恶毒之事呢。
原身还罢了,换是自己,宫沐心知自己就是这短短一月,就差不多把自己为数不多的脑细胞给用完了,再来一些大宅院里的宅斗,他即便不被害死,也会活活累死。
想想就让他不禁打个寒颤,真是处处都不得安生啊。
婚是皇帝赐的,想要解除婚婚就必定得让皇帝收回旨意,想来堂堂天子又怎会轻易收回皇命?
其实这些,宫沐都是最清楚的,别说自己这飞蛾般的不知量力,即便是续家想悔婚,也必定是天大的难事,更不说看续祁这男人的意思并未有要悔婚之意。
就靠自己这轻薄的力量,这婚事,估计是非实行下去不可的。
尼玛!怎么就不穿在被赐婚之前呢?好歹还有一丝机会不让这种事情发生。
续祁端着茶饮,看对面之人多变的神情便知对方在分析这当中的利弊,也不出言打断,随他慢慢去想,想通了自然是好,想不通也无妨,左不过,对他而言,娶谁都是得娶,不是眼前这人还有别的,若非要娶个不相识的,他倒是宁愿娶眼前这个。
想通之后,宫沐抓了一把头发,一脸的纠结,其实他并没有想通,只是比较识时务。
“这婚,非成不可?”
“非成不可。”续祁点首,心里加一句,除非自己哪日让老皇帝改变心意。
当然,这种事,他必定是不会去做的,这婚事他还不是那么想毁掉。
放下抓头的手,脸上的纠结也减了一分,叹一口气,“算了,结就结呗,感脚让我穿一回也不见得给我多大的福利。”像是自喃了一句,续祁并未听懂,又闻,“嫁你就嫁了,但我有条件。”
总得给自己先谋福利。
续祁:“你说。”
宫沐很不客气,“第一,我嫁全是权宜之计你别当真;第二,既然只是权宜之计,日后我要有和离之权;第三,在我未离开之前,不许娶人收妾唔,如果你遇到真心喜欢之人,非要收的话也不是不可,只是待你有子一日,便是让我离开之时。第四好吧,暂时还想不到,往后想到了再说,你答应不?”
续祁:“”真不难的条件,只是,“估计不能完全答应你了,据我所知,母亲选了两侍女两侍人同天入我房。”
这事,他事先是知晓的,母亲当时一说,也不过是为了安抚自己让自己对这段赐婚不那么排斥。不想,下聘时见着了未婚妻本尊,加之这几次的相见,少将军心里头觉得,娶这么个人回去并没有当初想的那么遭糕。
第140章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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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隶属人家总管大人管的,虽然只是小内侍;也算是有后台的。
“春分?你有个兄弟叫秋冬至?”
春分一怔,很是诧异;随即不由自主就笑了;“四公子聪慧!”其实;他诧异的是;对于一小小内侍,愿意开这种小玩笑的人除了同为奴之外,几乎无人了。然而;眼前这看着无官无职与皇室也连不到一块,却可以进宫面圣的公子,即便是淡着一张貌美的脸,却真的说了这样的话。
春分的胸口不知怎的;觉得暖暖的,就像小时候在家里躺在稻草堆里。
也许对方真的只是一个小玩笑,但春分还是很诚肯地点了首;“小奴的确还有个哥哥;但不叫冬至。小奴被卖入宫之前;家里是深村里头的农家人,识不得几个字,哥哥叫大树,小奴叫小树,‘春分’是入了宫之后,管事的赐的名字。”
宫沐两世为人,没真正体会过贫穷潦倒,这一世更是富豪之家,吃穿不愁还时时有人伺候。第一次听到这种话,不免难以想象,只能靠着回忆上一世电视里看到的画面来揣着那一份凄苦的心情。
的确凄苦的,不然,谁人又愿卖儿卖女?
见座位上端着茶杯之人默然,春分赶紧又是一垂首,“是小奴话多了,四公子大约是不爱听这些的。”说之前的是贱民之事,这时的是奴才之话,公子贵人,自然不爱听的罢。
收回随时跑远的思绪,宫沐要端着架子不能随便笑的,只缓了缓脸上的神色,“听你之言便是自小入宫?”
春分点头,这回不敢旁的多言,“是的,六岁便入宫了。”如今都十二年了。
宫沐若有所思,片刻,“方才路过,见一秋色衣裳的孩童跪在御花园一处,想着这大署之天何人如此不知疼惜跪罚一个不韵事的小童?”
在这皇宫之中,要活命,那就得少做事少说话,做多了会错,说多了更错,闲事管不得,也不能管。宫沐是知道这个道理的,只是他还不是那么的深刻,毕竟他打一个自由且人人平等有自权的世界而来。
但,春分却是深有体会甚至刻骨铭心的,听这话不由得脸色就有了些发白,眼底的惧意敛也敛不住。在宫沐以为自己白问了的时候,对方却神情谨慎地看了一眼殿外,有意地靠近一分,声音放得很低,“四公子怜悯之心是善,但小奴劝公子还是莫问的好。”
挑眉,“为何?”
向来是自由言论惯了的现代人,明明好奇还不让他问?这不是挠他心窝嘛。
春分微顿,面前这位神情淡如水的公子是贵人,这深中之中处处藏着危机,他理应知晓。自己好心劝慰对方还一再询问,是不知晓其中厉害,又或者,这些妖魔鬼怪的危机他并未放在心上?
想到贵人的身份,春分犹豫两分,最后还是多嘴了,“不瞒公子,小奴也不爱惹事,旁时定是搪塞而过的,今日公子问之人那边,对小奴曾有过恩典。”
所以,他因此就甘冒杀头之险以实相告?
“四公子不知,那位是四皇子,如今养在清凉殿,上晨在御花园不小心冲撞了兰昭仪,被罚着了。”
冲撞昭仪?
这个时代的昭仪还没有妃位大,不过昭仪位同二品,是有自己的宫殿的,但那得赐了封号才可为一宫之主。
这兰昭仪听着想来是赐了宫的。
宫沐挑眉,也不去问内侍为何不提四皇子为何养在清凉殿,也不提这个时候年满五岁的皇子本应该在南书房授课为何会出现在御花园,更不提他区区一个小内侍怎会知晓这些。
当然,不问不代表他不想知道,或者是不代表他猜不到。
一个昭仪,跪罚一位皇子?
听着他都忍不住想笑了,即便他只是个穿越来的,都觉得这种事未免太过可笑,更别说活在这个嫡庶尊卑皇权主义的奴隶社会的土着们?
然,这种事却是发生了的,还实实在在地摆在了面前。
这种要命的闲事,是宫沐管不着也不能管,原来的打算是不应该管的,此时,他却微眯着那双会勾人的眼,轻飘飘地瞥了下面前微弯着礼的内侍。
“这话,是刘伴伴让你说的?”宫沐在人前说话的语气向来很淡,和他的神情一样,语速也很慢,又轻又慢,听着就像春风挠人一般,却听得这内侍“噗嗵”一声就跑下了。
看着这一跪,宫沐反应倒是快,语速都变了,带着诧异似的:“哎?内侍大人因何要跪我这区区草民?”
春分:“”抖着没敢起来,却也不知怎么回话。
您哪是区区草民啊!
放下了茶杯,春分不起来也不知怎么回话,宫沐也懒得跟他计较,恰好此时从殿外走进来人,正是领着宫沐进宫的刘总管。
人家是内侍总管大人,宫沐这会儿很识趣地起身,很轻淡地唤了一声:“刘总管。”
刘总管朝他依然是那笑呵呵的模样,然后低首朝跪下的春分骂了一句:“没用的东西!连个伺候都做不好,留你何用?还不滚出去!”
春分跪着拘拘儒儒地往后退了几寸,弓着腰站了起来,一直就这么弓弯着退了出去。
刘总管抬首又朝宫沐露着那老好人般的笑脸,语气很是客气,“让四公子见笑了,这狗奴才不懂规矩。”
挑眉,宫沐还是那冰冷美人的模样,不答话也不询问。刘总管只得道:“圣上召见您呢,请随咱家来吧。”
至于方才话题一事,刘总管只字不提,宫沐也不再问,便随他从偏殿去了议政殿,路过门口时,仍看到那站得笔挺的官员,一脸的肃然正气。
收回视线,跟着跨进了议政殿。与偏殿相比,议政殿简直金碧辉煌,据说是缩小版的华夏宫(当今朝最威赫磅礴的宫殿,文武百官上朝面圣的地方)。
能在这种地方被接见,这是凡人多大的福气那就不说了,殿前御桌后坐着的那威仪万千一身明晃晃土豪金的,不用猜就知道是当今圣上了。
还别说,当今圣上虽然上了年纪,但看着还是个美大叔,能上位者,自小便精英模式地培养,要身材有身材,要气质有气质,即便是上了年纪,也还是老帅哥一枚。
宫沐跟着来到御桌前约一丈处站着不动,边上回到位置伺候的刘总管有些着急了,换了旁人他还能叱喝一声,可眼前这如仙神般的少年
当今天子姓姜,名元弘,年号弘昌,故称弘昌帝。
弘昌帝今年五十有二了,早年征战沙场落下不少病根,如今看着是年轻,实际上身体已经掏空,大不如前了。看到有来人,侧着身换了个坐姿也不必端着难受。
瞧着御前立在那儿少年模样之人,弘昌帝也不恼,特别和气地摆手制止了刘总管想喊出的话,沉浑着声道:“你便是那宫家四子宫沐?抬起头来,让朕瞧瞧。”
从进殿开始宫沐偷瞄了一眼皇帝美大叔之后就一直垂首,听闻那声音便缓缓抬起,即便是一国天子,弘昌帝也不禁吸了一口气,如此沉鱼落雁之容貌,真是尽态极妍,这金碧辉煌的宫殿都被比得黯淡无色了。
“果然是绝色佳人,当得起这‘天下第一美人’之称,便是朕的三千佳丽也要黯然失色。”弘昌帝感叹,“长渊(续祁少将军的字)好福气啊。”
“圣上谬赞,草民萤火虫之光岂敢与皓月争辉。”劳资堂堂汉子你拿一堆女人跟劳资比个球啊!
垂下头的宫沐内心咆哮,面无表情一脸冰霜。
弘昌帝看着美好的容貌心情也好,很是平易近人地笑着,“你倒是谦虚。”话头一转,笑也敛了,“见了朕,你因何不行礼?”
这话,是问得寻常,不带责备,不带威压。但那与生俱来的帝王气势,便是不出声也能压人三等,更别说这么一个大逆不道之罪扣下来了,是个人都会吓得噗嗵一声跪地,然后来一句“罪该万死”。
当然,这不包括宫沐。
不说他胆有多大,纯粹只是因为他是个外来魂不知天高地厚罢了,这种电视上看惯了的场面再身临其境也不会让人感受到所谓的诚惶诚恐。在他眼里,皇帝只是权力大的人罢了,真不是什么天什么子。
第141章 安排()
此为萌萌哒防盗章,只要购买超过百分之五十的v章;就可以马上看
续祁:“”这人怎么就不似旁人一般听话呢。
“再动就扔你下去。”想他赫赫凶名在外的杀神如今居然需要用上威胁的手段才能令人安份?
不知为何;续少将军有一种难言的挫败感。
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