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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顾盼兰陵-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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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为何,就脱口问了出来,不过,这里夜神露重,应该会很冷吧。

    “若你想的话,有何不可?”高长恭抬眸,灼灼的看了他一眼,笑着道。

    顾子墨忙别开脸去,“我才不想,会冻的拉肚子”

    “等一会,本王去去就来。”

    高长恭叮咛了句,转身便走进了树林里。

    顾子墨怔怔的看了他的背影一眼,“都是男人,方便就方便呗,还害臊啊。”

    高长恭去的时间略久了点,却也带回了很多野味。

    野鸡,野兔

    “这就是你说的晚膳?”顾子墨双眼在发光,许久没吃烤肉了,想想还是几年前和常青一起吃过一次烤鸡,但却并未有今日这般的美景。

    “嗯。”

    高长恭指了指一旁的柴火,“别让火灭了。”

    “没问题,生火的事,交给我吧。”

    顾子墨忙去捡了柴火,把火生的更大了些。

    一回头,便见高长恭盯着那只野鸡发愣。

    “殿下?”

    “嗯。”

    “你在做什么?”

    “”

    “你是不知道该如何去毛吗?”

    “”

    顾子墨见高长恭皱眉拎起了那只被一箭穿心的野兔,竟是叹息了声,盯了一会,回头望向了顾子墨,“想不想吃点别的?”

    “为什么?”顾子墨想说野兔野鸡就挺好的。

    可见某人半天没动作,显然是养尊处优久了,连鸡毛和兔毛怎么拔都不会吧。

    “蛇没有毛发,处理起来也方便,所以,我们吃蛇肉吧。”

    高长恭说完,捡起脚边的石子朝着顾子墨脚边一丢,一条绿色的蛇刚吐出信子要缠上顾子墨的脚,却被打中七寸顿时不再动弹了。

第九十八章楚禹() 
野味最终还是没能吃成。

    高长恭突然收到了紧急信号,面色旋即沉重起来,“先回军营吧。”

    一路无话,一回到军营,高长恭便被人叫走了。

    顾子墨打算将马牵回马厩,却迎面撞到了一道身影。

    “雪小姐?”她怎会这身打扮而且,她为何在扫马粪?

    斛律雪看清楚来人是顾子墨后,握着扫帚的手猛然攒紧了几分,扫帚竹杆在她的手中顿时咯吱作响,“是你”

    她怎么也没料到,顾子墨竟然这么快又回来了。

    上次她私自牵走疾风致使顾子墨坠马后,好不容易才得以留在这里,却被罚扫三个月马粪来抵罪。

    她以为经过落马一事,顾子墨当不敢再来军中,那么她这三个月来的忍辱负重便是值得的。

    却没想到,顾子墨这么快就来了。

    一时间,浓烈的恨意翻江倒海倾泻而出,瞪向顾子墨的眼底仿佛能射出万道毒箭,“你来这做什么!不好好的在王府里享福,跑到这来!你到底是何居心!”

    突然的敌意,顾子墨猝不及防,微微一愣,这才缓过神来。

    今日再见斛律雪显得落魄了许多,可她浑身的敌意却是不减反增。

    “雪小姐有所不知,我其实是”

    “我没功夫听你的长篇大论,你若是识相,就赶紧滚出军营别在这里碍手碍脚!”

    “雪小姐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顾子墨以为上次他肯带他离开这,表示斛律雪对他应当敌意消除了一些才是,怎么会这样?

    “误会?”斛律雪狠狠地把扫帚扔在一旁,一步步逼近顾子墨,双目喷火,似是要把顾子墨烧成灰烬,“如若不是你,我怎会落得今日这般田地!误会?我和你可没什么误会,只有水火不容!”

    话落,斛律雪脸色一凌,浑身肃杀之气尽显,“给我离殿下远一点,离军中远一点,否则,我要你的命!”

    “咳咳咳,咳咳咳”

    顾子墨下意识的后退几步,脸色不由苍白了几分,这美人发起狠来,还真是让人脊背发寒。

    “你真的误会了,这次真不是我主动要来的,是殿下,是他非要我来的”

    没想到还是被斛律雪记恨上了,哎,高长恭啊高长恭,我可真是被你坑惨了。

    “你!”顾子墨不说话还好,一说,便直接搬出高长恭来,这让斛律雪的脸色更是阴冷了起来,“你是故意在我面前炫耀殿下对你的恩宠么?”

    “啊?炫耀?我没有啊,我只是”

    “我真后悔,上次是我太心软,没有亲手了结了你,今日,你可没这么好运气了!”

    “雪小姐,你,你要做什么”

    “我要你死——”

    斛律雪浑身肃杀,一个箭步上前,便掐住了顾子墨的脖子,自幼习武的她,对付手无缚鸡之力的顾子墨毫无任何障碍。

    没一会,顾子墨便被憋的面色发紫,不断的挣扎,却是徒劳。

    “咳咳咳,雪,雪小姐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对我下杀手”

    “想知道为什么?去问问阎罗王吧!”

    斛律雪说罢手中的力气倏地大了几分,就在她发狠要捏断顾子墨的脖子的一刹,手背一麻,顾子墨便从她手中脱落了出去。

    “雪儿,你怎能如此胡闹!”

    斛律须达斥责的声音响起,一边已经将顾子墨扶了起来,为顾子墨顺气。

    “小墨,你怎么样了?可有大碍?”

    “咳咳咳咳咳咳我差点就要死了”

    顾子墨幽怨的看向了斛律须达,心里头却是把高长恭腹诽了个遍。

    高长恭的话可真是不能信,他还说自己来军营会保护好自己,可这才第一日,就险些命丧她手。

    “二哥你为何要坏我好事!你知不知道我方才差一点就得手了,只要他一死”

    “只要他一死,你这辈子都别想在得到殿下的青睐!”斛律须达冷冷的打断了斛律雪,“你怎能如此糊涂!上次的事,还不能当作教训好好思过吗?你非要把这条命都给搭进去才罢手是不是!”

    “我不甘心!他凭什么军中圣地,他一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能有何用!他只会分殿下的心,拖我们的后腿罢了”

    “就算如此,那也是殿下心甘情愿,不用你来越俎代庖啊,今日之事,若是传到殿下耳中,你可知道,就是我也保不住你!”

    “殿下知道就知道吧,反正我得不到殿下的垂青,活着已是痛苦,倒不如早早解脱”

    “你,哎,罢了,当我什么都没说,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斛律须达无奈的摇了摇头,将顾子墨扶着走出了马厩。

    顾子墨见斛律须达不住的叹息,轻咳了几声道:“你放心吧,你我是朋友,雪小姐虽然几次为难与我,今日又险些要了我的命,但却是你及时出现救了我,今日她对我的所作所为,我不会告知殿下的。”

    斛律须达闻言,心头一松,真挚的看着顾子墨,“小墨真的多谢你了。”

    “朋友之间,无需如此,只是雪小姐她”

    “她自幼便爱慕殿下,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殿下对她毫无半点儿女之情可她却一直不肯死心,这么多年来,勤学武功,为了随着我们上阵杀敌,算是吃尽了苦头,可她依然没有半分放手的意思真不知道这样下去,她会变成什么样”

    “想不到雪小姐如此痴恋殿下,殿下可真是个榆木疙瘩,有这么深爱他的女子在身边,却不知道珍惜”

    听顾子墨这么说,斛律须达微微一怔,眼底露出一抹怪异的神色来,过了一会才恢复平静,“感情的事,如何又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呢,或许只有深陷其中,爱过的人才能领悟出一二来吧。夜深了,我送你回营帐吧。”

    “嗯。”

    回到营帐,高长恭竟在里面候着了。

    顾子墨一进去便闻到香嫩的烤鸡味道。

    “小墨,你和殿下先聊着,我就不打扰了。”

    “好,改日再叙。”

    斛律须达出去后,顾子墨便闻着香气扑鼻的烤鸡,走到了桌案边。

    看着一个大盘子里装着一大只烤鸡,可是把他馋坏了。

    正在他伸手去抓烤鸡的时候,高长恭质问的声音冷冷的响起,“方才去哪了?”

    “啊?我碰到须达,和他说了几句。”

    “脖子怎么了?”高长恭的视线牢牢的定落在他脖子上的那几道指痕印上。

    “啊,有点痒,我挠了挠是不是挠破皮了啊”

    顾子墨有些心虚的伸手摸了摸脖子,斛律雪下手可真重,他稍微一触碰便疼的他只吸气。

    高长恭淡淡的移开视线,没再追问他,“吃吧。”

    顾子墨松了口气,撕下一根鸡腿便吃了起来。

    吃饱喝足后,他便困了。

    见高长恭丝毫没有要出去的意思,“殿下,我们说好了,我来军中,你和我保持距离,不住一块的”

    “本王当时是说,到时再说。”

    “嗯,那我现在就跟你说,不是一样的吗?”

    “军中物资紧缺,除了本王,皆是四人,甚至八人,十人一个营帐的,难不成你想去和别人挤?”

    “须达呢,他也和别人一起吗?”

    高长恭狭长的黑眸微微闪烁了下,“他和他妹妹一起,你要去吗?”

    “啊?”顾子墨连忙摇头,“那,还是不了吧”

    “怎么?不是要和本王保持距离?”

    “其实这里挺宽敞的两人睡应当不会太挤再说物资紧缺,为了百姓苍生,挤一挤便过去了。”

    “嗯,你言之有理,明日本王便让人把另一张床挪出去,物资紧缺,应当留给更加需要之人。”

    “咳咳咳咳咳咳”

    顾子墨差点没把自己舌头咬掉,他再也不随便接话了,生生的把自己给作死了。

    翌日醒来时,已经是晌午了。

    他最大的好处便是,能吃能睡,没心没肺。

    洗漱收拾完,一出来便有人前来询问他是否要用膳。

    顾子墨昨夜烤鸡吃的有些多,到并不觉得多饿。

    却看到不远处有几个士兵推着货车,其中一个士兵看上去甚是眼熟。

    “他们这是做什么?”

    “他们啊?是采购兵,应当是下山采购物资的。”

    “能帮我个忙吗?”

    “顾大人请说”

    一炷香后,顾子墨换上了和士兵一样的行头。

    走到了那几个拉着货车正要出军营的士兵队伍里。

    一路顺利的走出军营后,顾子墨便来到了那个他看着眼熟的人身边,再三打量后,不亲自证明他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那人怎么说也是才华领先与他的一代文人才子,怎会来到军中成为小兵?

    “楚禹兄,是你吗?”

    那人听到顾子墨的声音,明显的浑身一僵,下意识的回头看向了顾子墨,在看到顾子墨的脸后,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来,“顾贤弟,是你”

    “是我,楚禹兄,你我有一年多未见了吧,你怎会”

    面前的楚禹,哪里还有当年的锋芒?

    浑身上下几乎瘦的皮包骨头,那双握着笔杆书法和诗书造诣极出色的手如今已是布满了老茧。

第九十九章聂云() 
顾子墨还想说什么,楚禹摇了摇头,“先赶路吧。”

    顾子墨立刻会意,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一行士兵抵达采购物资的小镇后,顾子墨正要找机会寻个无人之地和楚禹聊聊,一个熟悉的面孔进入了他的视线。

    “聂云?”

    顾子墨的微微惊讶的声音引得那叫聂云的男子看了过来。

    “顾子墨?你为何会在此处?”聂云蹙了蹙眉,脸色瞬间沉下。

    一旁的楚禹忙开口解释道:“他和我现在同在兰陵王殿下的军营效力”

    “他?肩不能抗手不能提,去军营做什么?当男、妓么?”

    聂云向来对顾子墨有敌意,曾经聂云也追求过高孝琳,可最终却是以失败告终。

    故而将怨恨全都算在了顾子墨的头上。

    “阿云别这样说顾贤弟”楚禹蹙了蹙眉,想劝说聂云,却被聂云狠狠地推开,“阿楚你这是做什么?别忘了你当初怎么答应我的。”

    “我没忘所以,你让我去军中,我便去了。”楚禹低下了头,在聂云面前,身形高大的他,却是低眉顺眼。

    顾子墨心里为楚禹有些不值。

    楚禹和聂云在一起,他一直有些不敢置信。

    楚禹对聂云的心意,顾子墨自然是知道的。甚至在楚禹曾经还未家道中落时,为了聂云,那是一掷千金,轰动巨大。

    然而,对于聂云,顾子墨是疑惑的。

    毕竟聂云曾经还和他争过高孝琳,至于可后来为何会喜欢上男人,还和楚禹在一起,其实也并不难猜,毕竟楚禹那样痴心又不求回报的男子,也是世间少有了。

    “楚禹兄,能否借一步说话”

    顾子墨对楚禹的才华和人品是十分欣赏的,可如今却让聂云这种人缠上,甚至从方才的对话里不难猜出,楚禹是因为聂云才入了军中。

    军中是什么地方?聂云他到底想做什么?顾子墨想,既然他遇到了,就不能当作什么都没看到。

    “阿云,我和顾贤弟说几句”

    楚禹刚一开口,聂云突然亲昵的握住了他的手,“阿楚,你理他做什么,难不成你不喜欢我了?”

    “怎么会我的心里只有你”

    “那你便让你手下的士兵,把他给我绑了。”聂云忽然望向了顾子墨,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楚禹一愣,有些不解,“阿云,顾贤弟他并不是我手下的兵”

    “那又如何,他现在穿着士兵的衣服,反正职位也没你的大,你就算杀了他也是易如反掌!”

    顾子墨的脸色沉了下去,聂云果然还是对他成见颇深。

    “阿云,别开顾贤弟的玩笑了,他没有恶意”楚禹陷入了矛盾,沧桑的脸上没一会便是汗如雨下。

    “罢了,阿楚我饿了,你去帮我拿点吃的来。”

    聂云在楚禹面前,向来便是这般趾高气昂。

    顾子墨突然心酸起来,他庆幸他在高孝琳面前从未像楚禹这般失去自我。

    爱一个人,当真爱到这般卑微,那又何尝不是一种悲哀。

    楚禹临走之前,深深的看了顾子墨一眼,对顾子墨摇了摇头。

    顾子墨明白楚禹的意思,让他别和聂云起冲突。

    他对楚禹点了点头,示意他安心。

    只要聂云不招惹他,他又怎会主动招惹聂云呢。

    带大楚禹走远了,聂云一改在楚禹面前的柔若无骨,瞬间刚硬了起来。

    一步一步逼近顾子墨,目光怨怼:“高孝琳还不是一样抛弃了你?你以为你赢了我吗?顾子墨,你不过是个可怜虫而已,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

    “你已经得到楚禹的真心相待,还是好好珍惜他吧。”

    顾子墨实在不知道该跟聂云说些什么。

    他只是觉得楚禹如此投入的真心有些不值。

    他太了解聂云是怎样的一个人,他家境贫寒,好不容易在城中混出了点名堂,又妄想攀高枝鱼跃龙门,高孝琳的出现便是个试金石。

    高姓非富即贵,也是因为高肖琳,顾子墨才和聂云彻底翻脸。

    要知道在那之前,顾子墨可是一点也没看出来,聂云竟然存着攀高枝靠女人往上爬的念头。

    直到后来,聂云被高孝琳当众拒绝,折了面子,此后对自己恨之入骨。

    顾子墨才算是弄明白了一件事,聂云这种人,不会爱任何人,他会把自己永远放在第一位。

    而楚禹就是个笨蛋,被这么个没有心的人套的死死的。

    “你可真好笑,阿楚和你是什么交情,要你来管他的闲事!哦,我明白了,是不是被高孝琳甩了,受了刺激,如今见我有阿楚的庇护你羡慕嫉妒了?也想来分一杯羹,可我记得你不是很清高很自傲吗?看来人都是会变得嘛,看在你我相识一场的份上,这样好了,阿楚我可以让给你,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你果然对楚禹没存什么好心。”顾子墨听不下去了。

    楚禹待他如此情深意重,他却可以随便让给别人。

    这样的人,实在是不配得到一份真心。

    顾子墨知道自己不该气,却还是忍不住。

    “生气啦?你对阿楚,果然有点意思呢,不过,阿楚他是看不上你了,在他眼里,除了我,任何人都不可能入得了他的眼,你怕是错付相思了”

    “你恶心不恶心!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不是靠女人,就是靠男人!”

    被顾子墨说中了痛处,聂云当场翻脸,“闭嘴!你没过过苦日子,没资格说我恶心!”

    “就因为你过了苦日子,就要去利用别人达到自己的目的,你这样还不叫恶心!”

    “那也是他心甘情愿!是他犯贱,是他活该!”

    “我不跟你争,我会想办法劝说楚禹离开你。”

    “哈哈哈,你可真好笑,他若是能离得开我,便不会花费那么大周折替我进入军营了。”

    “你让他去军营做什么?那里随时会起战事,你知不知道人命在那里犹如草芥,他随时会送了性命,你就真的一点也无所谓吗!”

    “你可真啰嗦,既然你那么在乎楚禹的性命,不如你替他去帮我办成那件事好了,若是你做的好了,或许我一高兴,会说服楚禹满足你一下”

    “你让楚禹进入军营到底为你办什么事!”

    顾子墨整颗心都悬了起来,不会是让楚禹当细作吧?

    “心动了?我就知道,你顾子墨没那么高傲,你啊,骨子里卑贱如泥!”

    顾子墨冷着脸,将那不堪入耳的话全部略去,沉声重复刚才的那个问题,“你让楚禹进入军营到底为你办什么事!”

    “楚禹若是没有家道中落,或许,我会和他好好的在一起吧,可谁让造化弄人,他现在可不是什么富家公子,他明明如蝼蚁般弱小,却大言不惭的说要给我最好的生活,要让我锦衣玉食他可真是可笑,跟着他,我能有什么好日子过,指望他节衣缩食养我终老么?”

    “我问你的是你让楚禹进入军营到底为你办什么事”顾子墨的耐心快要耗尽了,可聂云偏偏不往正题上说。

    “自然是要脑袋的事,若是成了,荣华富贵,若是罢了,命丧黄泉。”

    聂云说着,眉毛挑了挑,噙着一股冷笑上下打量向了顾子墨,“你从高孝琳身上没少捞到好处吧?可真是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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